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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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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巧的话音却丁点儿也不跟身体一样柔弱,尖声喝道:“笨老头真笨,搞了好半天还是一事无成,奇笨无比。你应该双手提竿,先抛得远远才钓,还有呀,饵要有虾和鱼肉混成一团,明白了没有呀笨老头,要有血腥才能吸引大鱼啊!”
  “对,对,对!你爹手忙脚乱下又搞错了,先用鱼肉包虾肉,再搓成一团,不错吧,可惜未够血腥啊。”半天钓谁也不怕,就是怕他的刁蛮女儿,只十二来岁便呼前喝后,双手叉腰,双目怒瞪,骂人可半分不口软。
  还以为女儿已相当满意的半天钓,正要把鱼饵放在大勾上,岂料被半小巧一手夺过了鱼饵便掉在一旁,还用她那纤纤玉手亲自去搓,不断的把鱼肉、虾肉加上去,快速又灵巧的搓啊搓,不一会便搓个大三倍的鱼饵出来。
  半小巧手执大鱼饵,用力一掷便打在爹半天钓的脸上,当下黏个正着,还喝道:“笨老头呀,这般大才象样,你搞什么鬼,快……,哗!”
  一个巨浪突乘暴风打来,半小巧首当其冲被淋得一身湿透,还幸身旁有高深莫测及高瞻远瞩在旁扶紧,没被吹倒,只是虚惊一场。
  怕得要命的半天钓当下抢前来救,却被半小巧一脚撑胸,顶他退回原位,喝道:“笨老头呀,第七天的大风雨十年难得呀,你错过了这机遇,小心我回家把你烹成碎肉一大堆,再砌回一尾“巨鳇”来。”
  半天钓又是笑脸迎人的苦笑:“小巧啊,妳放心好了,依书所记:“七天风雨作,巨鳇必来恶。”何况这“雷天坝”是他们故地,一来就是一、二百尾,钓他一、二条又有何难,放心!放心!只是“巨鳇”偏爱血腥,始终欠点血腥吸引牠们。”
  说罢便拿下黏在脸上的大鱼饵,小心翼翼的一丝不苟,把鱼饵放在锋利的八爪鱼勾上。八爪鱼勾似手掌般巨大,勾尖在闪电划破长空的剎那,闪出阴森光芒,瞧得人心寒抖颤,绝对的吓人。只是半天钓从腰间抽出他的小钓杆,向天一挥,钓杆原来竟能随意伸缩,一下子便拉长成六尺长。
  半天钓笑道:“乖孩子别急哩,爹的这“轩辕八方”钓尽天下怪鱼、大鱼,
  什么“巨鳇”虽未钓过,书中写牠们联群结队,又凶猛又嗜血,但不怕哩,牠们有缺点嘛,眼目总看不清,吞饵上钓还以为有鱼仔医肚哩。不出两个时辰,钓给妳两尾大“巨鳇”,包保妳回家吃牠七天七夜,也就欢天喜地七天七夜,我的宝贝女儿,耐心等一会好了。”
  半天钓吐力射出鱼丝,黝黑的丝线光泽鲜明,看来拉力强猛,难怪可配合八爪勾,半天钓竟就用来钓大鱼。
  一对相依为命的孤独父女,偏爱向难度挑战,明明七天大雨已弄得到处是险,两人却偏要来“雷天坝”玩钓大鱼,倒真千奇百怪,无奇不有。难怪人们都说家财万贯的富贵人家,因为都肚满肠肥,也就连脑袋也被挤得满是肥膏,变成无无聊聊的钝胎,专向无聊玩意挑战!
  不住的狂风暴雨打在堤坝上,每一下都似是把堤坝上各人推后数分,半天钓一手提起“轩辕八方”,一手按在大坝之上,脸上总挥不去心中忧虑。半小巧满不是味儿喝道:“笨老头,你别来跟我玩把戏啊,今天不钓我“巨鳇”,就是堤坝裂塌,你便跟他同葬在此好了,别妄想回家啊!”
  “放心,放心,今天一定有“巨鳇”的,绝不令妳失望!”半天钓嘴里不住安慰,惟是内心却忐忑不安。他建这“雷天坝”已多年,仍未试过如此多天接连狂涛巨浪,到底大坝能否抵受得住,实难敢断言。
  心里愈急,手便愈快,这方一拨、那方一挑,就似怕那未见的湖底里,已来的“巨鳇”一时瞧不见饵,好想快快让大鱼饵在湖底走一个圈,最好每一尾鱼都通知、相告,不致遗漏。
  只可惜愈急愈是一无所获,而半小巧的脸色愈更难看,盛怒无处发泄,一旦爆发,恐怕会比连场大风雨还更可怖。“巨鳇”啊“巨鳇”,你们快快出来救我命吧,否则今夜……,不,也许最少一个半个月也给这宝贝女臭骂怨死哩。
  一直住在此的半天钓,何故在“花家将”灭杀“月世家”后,便突然腰缠万贯?京中无人知悉个中底蕴,也从来没有人能知真相。为啥这有财有势,连“花家将”也忌他三分的半天钓,偏怕女儿怕得要命。半小巧要天上的月光,半天钓拿下来了,却仍给痛骂九天,因为半小巧说她要的不是弯月,而是满月。
  半天钓是个谜,人皆怕半天钓,半天钓却怕半小巧,岂不太妙!
  半小巧正瞧得入神,心急也如焚之际,那“轩辕八方”竟突然从湖底一跃而出,连翻了三个大圈,便打在大轿前三尺的石地上。半小巧正要来个臭骂,岂料老头儿的趣怪傻脸,早已换上一脸盛怒。
  “轩辕八方”抓起了一块大石,便向堤坝入口旁的丛林射去,半天钓同时喝道:“小鬼们藏头露尾,是哪一路来送死的,快快先报上名来!”
  大石迎向丛林,同时在丛林射出的四男二女,半空中把它轰个碎散,再落在守住入口的高不可攀和高傲自大身前。“钓你老子,老天爷已把你妈的贱命交在咱们“杀手楼”“新人王”手里,现下便来招你魂魄!臭你姑啊快去投胎当屎狗!”肥四第一个杀将过来,一对高大轿夫在前阻挡,他可半分不怕。
  高不可攀和高傲自大都没有兵刃,他们就像两块大门,一下子靠拢合上,谁也休想越过。肥四大力冲去,结果只是给震退三步。
  一心抢夺功劳的四子、光光,当下一跃拔飞越过高不可攀及高傲自大,在半空中喝道:“这对门神交给肥四你们来料理,咱们先斩下半天钓的头颅下来,再来个一开九份平分。”
  守住入口的高不可攀和高傲自大,不能退也不能截住四子及光光,只得固守原位,先挡住肥四、天心、平凡及小刀四人。站在更后的小子、郡主及朱子,绝对的没兴趣当杀手,此来只为关心朋友,又或好歹作个照应而已。
  毕竟肥四们要杀的,不是一般高手,而是神秘莫测的半天钓。郡主对朱子说:“不明来历的银両和人,都要多加提防、小心,何况半天钓已富甲一方,谁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财富”上。但却忘记了,半天钓有“轩辕八方”,一件不容易得到,更不容易练得出神入化的神兵。惹他,千万小心“轩辕八方”。”
  肥四的崩刀仍未出击,天心的九节钢鞭“断流”已猛然挥出,重重砸在高不可攀的头上。可惜,她听不到那应有的头颅爆声,还遭对方一拳轰在肚腹上,痛得肠脏不住绞裂似的,原来的杀性顿然消减了不少,只得无功而退。
  高不可攀跟高傲自大都没有上前追击,他俩都好清楚,守住入口就是了,只要多守一会,已冲进去的两人,好快便会变成死人。
  小刀跟平凡接着强攻,小刀用刀,平凡用腿,不住的如迅雷疾电一样,或郏虼塘矫派竦摹坝拿叛ā薄ⅰ捌Qā薄ⅰ肮卦ā薄ⅰ半醒ā薄ⅰ按笥ā薄ⅰ傲樘ㄑā奔啊昂蠖パā钡鹊戎匾笱ā
  二人各主攻七大穴,左倏右忽的势如狂风,可惜两高大门神仍一样的紊风不动。肥四大怒一声叱喝,拔出他那崩崩烂烂的刀,怒劈向一对门神,一声如春雷乍响的轰隆,高不可攀与高傲自大都连退三步,还来不及检视伤势,崩刀又已再斩来,轰的一声再退三步,每一刀三步,不多不少,一下子便退了九步。
  六大高个子都是同门,为求一餐饱饭生活,练就一身“无量不死身”,鲜有高手能硬闯而过。但见眼前胖子加上崩刀,竟逼得二人连连后退,简直不敢相信。两门神退后脱步之际,正好有空隙出现,平凡和天心都抓紧机会,闪身越过,正要攻向半天钓,只可惜另一对的门神又来阻截。
  原来守护大轿的高人一等及高高在上,但见来敌太多,只好及时拦住平凡和天心。半天钓仍未杀掉两已至面前的少年,谁也不许打扰。
  天心如狂龙乱舞她的“断流”,九节钢鞭从头顶打到脚板,挡在前头的高高在上都不慌不忙的举手挺挡。你来我便挡,简简单单的“无量不死身”,待天心七招过后正偷偷喘气时,便立即来个一拳送出,又是轰向她那受伤的肚腹。
  天心既怒又痛道:“哇!你们这些木头连打的法子也一乘不变,真笨得一丝不苟,痛呀!痛呀!”不住的努力调息,攻势只好戛然而止了。
  平凡的进攻甚是平凡,一双腿不住攻击,两扇人肉铁门关得紧闭。平凡既不焦急,也不松懈,不变招也不徐不疾,一样的蹴踢,他一样的乐此不疲。朱子、小子、郡主瞧在眼里,都不禁暗暗称奇,既然踢不开、闯不过,干吗仍要踢下去?干吗不试试新法子?
  理所当然的分析,套用在平凡身上却不管用,他好像要告诉大家,要是一天后他仍未疲乏,平凡仍是坚持要一样的踢下去的。小子开始对平凡这个人生厌了,他正好是个截然不同的古灵精怪少年,小子爱尝试、也爱创新,绝不爱平平凡凡的笨习惯、平平凡凡的一成不变、食古不化,闷死!
  就在肥四等四人不能抢杀过来的同时,四子及光光已跃到半天钓身前,光光兴奋的道:“半老爷,纳命来吧!”
  一记当头棒喝从九天轰下,要一举把头颅砸碎,想得轻易也杀得性起。但光光却在半空中落下时已有点后悔,因为她看到正被她扑杀的半天钓气定神闲,一般来说,这种并不似是快被杀死的人所有的神态。
  一列寒风在背后旋卷涌至,还来不及回首,已见那长长的鱼丝已把八爪巨勾带引回来,闪光盘旋眼目之前,光光只觉右臂一阵撕裂的痛,由指掌直涌上心头,不能按捺的狂嘶痛嚎,直教远在入口前的小子、郡主们都莫不毛骨悚然。如厉鬼的哀嚎惨叫,闻者心酸,五脏都似被冰冷凝结。
  光光呆呆凝视她那手臂,从手肘到指掌,皮不见了,肉也一概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筋啊都失去了,余下只是骨,染得满是血的手骨,这就是她的手臂。心乱神悸、不住颠抖,这只余下没有皮肉的骨骼,竟就是她的手?
  “哇!”怵目惊心的痛,比那撕肉扯皮的痛更痛上千百倍,全身能冒汗的地方都不住冒出冷汗来,光光已不能自己。
  把“轩辕八方”已收回手上的半天钓,随手一甩,那皮、血、肉、筋堆在一起的东西,已直射出大海。半天钓冷冷道:“也好,“巨鳇”嗜血,牠们也许被妳的烂手臂引来,免我费时垂钓,多谢!多谢!”
  等同已死的光光彻底丧失了战斗意志,现下就只余下四子独个儿面对强敌半天钓。半天钓一瞥眼便道:“小子,你只余四根指头,本钱不多,要不要继续上来送死,你先作个聪明决定吧。”
  四子深吸一口气,笑道:“半老前辈,你富甲一方当然不明白,不是我本钱有多少,又或胜算多少的问题。咱们此等穷苦少年,一个人、一条命,不拼死换来温饱,又可以如何?前辈,四子本钱不多,但生活逼人,必须全都押下赌他一赌。”
  半天钓报以满意的笑容,道:“很好,这番话倒算有点意思,既然你们每个人都要把生命作赌注,老夫便让你们一同下注,如此或许还有点儿机会。”说罢,半天钓一挥手,那四个挡住肥四等人的高大轿夫,都同时后撤。
  肥四、小刀、天心、平凡在前,小子等三人在后,都急步抢了过来,半天钓道:“你们六人全力保护小巧,其余的都交我!”
  由于小子、郡主、朱子都不欲竞杀,少年杀手“新人王”们失去了光光,半天钓和他的“轩辕八方”变成同时面对共五位“新人王”。一对五,半天钓却是气定神闲,一派胜券在握之态,更冷冷的道:“老夫第一招先来个每人撕一块皮肉,有了撕心裂肺的痛楚,少年们啊,大家便会愿意冷静下来,好好的去细想是否还要自毁、自讨没趣!”
  语毕,教人心冷骨寒的呼呼“轩辕八方”破风声又再袭来,八爪勾与鱼丝势似扫向四子,突然回抽虚击,似攻向东又袭向西,摆跃倏转,带着尖锐的啸声,如毒蛇闪溜不定,竟教大家都无所适从。
  肥四一刀斩下,但鱼丝却半分不受力,轻轻一滑便改攻平凡。平凡的针线瞬间急织成网来挡,八爪勾直射破不了网,却把网线击得射向后,打在平凡鼻梁上,登时来个爆裂喷血。
  小刀同时疾射出七柄快慢不一的小刀子来,还随后攻上,岂料鱼丝急旋划圈,一连划出七个圈,每一圈在半天钓身前打掉一刀,实时化解七把小刀攻势。再来个疾射破空,小刀急退,但胸口已被抓下了大块皮肉。另一旁的天心七节钢鞭一阵狂舞,竟毫无惧色与“轩辕八方”硬拼,当下纠缠起来。
  天心步步进逼要攻上去,但“轩辕八方”却以柔力滞住了攻势,更若长蛇缠树,勾尖颤动,便盘旋翻进,卷缠着天心的“断流”,直抢而上,一口噬在天心手背上。天心当然记得不多久前,光光的断臂前车可鉴,当下抢步便连人带“断流”,如箭撞上,免得半天钓有机会抽竿扯自己皮肉。
  半天钓冷不及防小女孩双胸顶向心房,一呆下才移步抽竿,天心手背一阵刺痛,还幸只三寸皮肉被扯掉,总算损失有限。
  一直守在旁的四子,见半天钓被天心撞得有点失神,左手双指直捣大敌心坎,岂料半天钓却来个六尺狂缩,“轩辕八方”一缩便只剩下三寸,正好在胸前抵住了双指攻击。但致命的鱼丝及八爪勾亦同时回卷四子的一双手指,四指已危在旦夕,四指快要成了二指!
  四指如何抉择,好简单,他并不珍惜二指,右手双指被制的同时,左手双指已在敌人已沾沾自喜时出击。电光火石间,他的右手腕传来剧痛,那阵痛楚告诉他,两根手指已离他而去,从此便只余下左手二指。
  有坏消息,但也有好消息。
  右手两手指失去了,但左手的两手指亦沾上血腥,更且带来了一声震撼的惨叫。血反射溅在四子脸上,他的左手已充满胜利的回到主人身旁。四周都是羡慕的惊呼声,四子为大家打开了缺口。
  慢慢抬起头来的半天钓,脸上满是血水,原来四子的左手双指,狠狠的把他左目剜掉,一下子连眼珠、眼肚、眼白……,眼里的一切都掏个空空,只余下一个深深的大黑洞。半小巧失措惊叫,竟立时哭了起来。她极爱骂老爹,但骂并不表示不爱对方,半小巧绝对明白,爹是她唯一至亲,也是唯一最爱。
  第一回合混战,绝对是半天钓占尽上风,但他却失掉了一目,这关键能惹得肥四们的喝采,是因为他已有了死穴。只要有人能把半天钓的右目也打盲,用小刀的飞刀也好、平凡的针也好……,只要一举成功,半天钓便是个盲人,如此半天钓便算死了一大半,离死已不太远了。
  半天钓却不以为然,依然镇定如恒道:“很好,很好,英雄出少年,难怪“杀手楼”每一年都来一批“新人王”,哈……,我这老头儿杀了一批又一批,杀了一年又一年,已五个年头了,才失去这左眼,倒算不错吧。”
  半天钓的一番话尤如当头棒喝,大家才一再重温,“杀手楼”的“杀手合约”一经签定,要杀的人必死无疑。派去的杀手死掉,便会有第二批杀手去杀。一天复一天,一年复一年,永不遏止。
  目标未死,“杀手楼”必会再命人去杀。难怪这多年来“杀手楼”的“新人王”没有一个能留下来。真正的原因,是他们都送死来了,被半天钓的“轩辕八方”一个又一个的杀个清光,死得一乾二净。
  半天钓冷笑道:”五年来,什么“新人王”有时五个、有时三个,来多少也好都死无全尸。一年如是,两年如是,杀得早已习惯。老夫到了第三年,便索性来“雷天坝”等,边垂钓边等送死的傻瓜来。什么一夜成名,从此名动江湖,哈……,活放屁。武功还未练成,杀个屁人,杀自己吧!”
  肥四、天心、四子、平凡、小刀会同意半天钓的话么?
  一个巨浪打来,高逾堤坝三丈的滔天巨浪,魔爪般疯狂扑下,少年杀手“新人王”已再度出击,目标比较简单,半天钓的右眼!
  
                  
第七章 死局苦求生
  崩刀与肥四连人带刀化成了一道狂虹,狂然砍杀轻灵翔动的“轩辕八方”。半天钓再不让半分,八爪勾霹雳一声划出一片光霞,疾破入狂虹,再抽出一道血痕。血痕连皮带肉,还有点点骨碎。
  平凡的针线已穿越“轩辕八方”,在谨余的一线空隙中射向目标,直取右目。半天钓必须退,但他没有,反而进,进半步,让平凡的针钉在嘴角上,他的掌侧重重印在平凡胸口,换来一大口鲜血,还有这一辈子也烙在胸前的五指掌印。清晰触目,包保永生难忘。
  四子没有攻来,只不住围着半天钓游走,他,在守候良机。
  天心不敢再胡抢前攻,以七节的“断流”离远扫打,她已从杀战中得到宝贵经验。既非时间紧逼,杀人何苦急于一时?杀人,只要完成目标就是了,杀得太快、太急,并不会有啥奖赏。
  小刀的飞刀不再作出进攻,他的每一刀都更加小心翼翼,用作掩护他人,又或阻截半天钓的攻势。就如先前肥四的拼杀中,他便合共攻出四刀,全取半天钓脸庞,逼他不得已闪避,“轩辕八方”的攻势也顿然消灭,从而令肥四被夺去的肥肉、厚皮,都减少了一点。
  风高浪急,滔天巨浪打在堤坝上,每一下都带来强烈摇撼,每一次的冲击,都似是要把堤坝冲破。
  大坝上越来越多的小裂缝出现,湖水滴下,嘀嘀嗒嗒的声音不住加剧。半天钓是亲自监督建造堤坝的人,他好明白,如此的左裂右漏,只代表一个事实,堤坝的抵御能力已不住下降,危机四伏,可怕的事或许随时会来。
  半天钓并不怕五个小鬼能夺去他的老命,但他怕缺堤。一旦不妙的堤坝倒塌,山下被淹,定然死伤无数,金钱上损失将难以估计,还有他最害怕的,是女儿半小巧。没半分武艺的弱小女流,只要一块碎石砸下,便能夺命。
  四子们都捉错用神,半天钓的死穴并非脸上的右目,而是身旁的半小巧。他宁愿死一百回,也不欲女儿受到损伤。
  似是天怒人怨的狂风暴雨不住左摇动大堤坝,连一向镇静的郡主也禁不住拉着小子、朱子的手,慢慢的向后移步。旁边被不住冲击的厚厚石墙,裂缝已愈来愈多,滴水也愈见明显。他们的嘀嗒嘀嗒水声,似在不住发出警告,堤坝已是不堪一击了,大家请赶快逃命,否则定然后悔莫及。
  郡主三人已退后十步,突然一块堤坝上的石头跌了下来,那缺口如泉喷水,郡主当下喝道:“堤坝要倒了,有个山洞可避,快呀!”
  对了,逃又如何?跑又如何?总该有个目标才成。郡主比谁都更留意环境,入口处不远有个山洞,恰好能容下十余人,先作暂避是个最适合地方,要逃命便要藏身那山洞内,时间已无多,不再逃跑便大错铸成。
  郡主三人不住的往洞口奔去,每跑一步便好像带动堤坝摇撼一样,总有十块八块砖石塌射而下。湖水急翻涌泻,劲风旋卷极恶,天心一手拉住肥四,不停叫道:“不要杀了,堤坝要塌啊!”
  天威狂怒,要摧毁人间试问又有谁能抵御?人定胜天从来只是自欺欺人的废话,诸如地震、山崩、海啸又或天降磒石,不消片刻,数万甚至数十万人生灵涂炭,坚固的城楼、高塔,一下子都变作废墟。人,在大地震怒下,绝对的非常脆弱,极之无助!
  突然再来三十尺巨浪,狂力冲击终于把堤坝的一部份摧毁了,湖水如万马奔腾般直泻而下。划破天地的白练,谁都不寒而悚,算你武艺高强,又岂及天威杀力万份之一?湖水不住的向下倾倒,堤坝的缺口亦不住扩大,劫难来了!
  郡主、小子、朱子三人先躲入山洞避难,天心、平凡、肥四、小刀也及时进洞,还欠一个四子。他竟抱着呆死了的光光,临危没有忘记、舍弃,身旁堤坝不住排山般崩倒,仍咬牙切齿的坚持,不肯让这天劫夺去光光。还余二、三丈,一列厚石倒塌,刚好压在两人身上,沮然仆倒。
  “快呀,快跑,不要死呀!”从洞里涌出来的支持呼声,不住的为二人打气。又再爬起来了,满身鲜血的四子已不能再抱光光,唯有背起她,背着只能扣扯一手奔行的光光,一拐一拐的冲向山洞。
  小子一个箭步便冲出山洞,努力伸出手来向二人作出支持,湖水突又涌来冲击,小子当下被冲倒仆跌,正要滑向山下随水流而去。幸而郡主的“轩辕八方”及时卷住了小子腰身,让他在跌跌撞撞中稳住了身体,再拉住四子的手。
  小子:“来吧,哈……,定然是咱们的连环九大屁臭怕了老天爷,他臭得眼泪、口水同来,喷个不停,咱们杀天大功告成啊,哈……!”努力的同心抢救,终于最后的四子、失去了一臂的光光也进洞了。
  堤坝崩塌,惊心动魄的恐怖天劫就在眼前,不住传来的轰隆轰隆,教谁个都不期然的讶然心惊。“天杀”就是最强的杀力,谁也不能否定。
  洞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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