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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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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出,正中肚腹,千斤脚力骤然出击,要把余弄蹴出圈外。
  但月未央从未想过的事情来了,他的脚竟如蹴中绵花絮堆,毫不着力,令他心底骇异莫明。再攻出一掌三脚,分别击中余弄的身躯及手、脚,感觉都完全一样,是打在绵絮上,软软的不受力,余弄却还在笑。
  燃烧的香枝终于熄灭,胜利的一方是余弄,他开心大叫起来,又不住的在半空中打筋斗,哈哈的道:“赢了,好朋友小子呀,我又赢了,大契哥
  呆若木鸡,他不知我除了“一举五得万无一失”外,还有自创的“硬绷绷”和“软绵绵”。嘻……,他输得莫明奇妙,样子好趣怪哩!”
  月未央心中喃喃道:“原来除了他自己一直在玩“小圈子”时未倾全力,保留杀着,余弄也一样。这十年以来,余弄的真正实力,竟还在月未央掌握之外。孤独的折磨下,他又何止在武学上脱胎换骨?”月未央非单没有失望,更且低下头不住冷笑,开怀不已。果然,余弄并没有教他失望。
  他处心积虑留住余弄在这孤山之巅,就是要逼他突破提升。因为要攻陷“月雁京城”,单凭常家的“五谷农兵”和“巾帼英雄”绝不可靠。但有杀力强猛的余弄,便能一举斩杀“五代同堂花旗军”的五代花家大将军。擒贼先杀王,当群龙无首,“花家将”自然瓦解!
  
                  
第四章 月夜屠城壁
  小子轻轻抚弄手中的两只小鼬鼠,轻描淡写的道:“小女啊,小我啊,你俩的主人赢了“小圈子”,哈……,我小子便不用死了,不错,不错。只是月城主也未免太过小心,我虽然知道了他跟好朋友余弄的大秘密,但也不必为了保住秘密而杀人吧。我的嘴巴密不透风,他应该放心哩!”
  一样冰冷如霜的月未央,仍保住孤傲的脸容,问道:“小子,你在胡说八道,我跟师弟又有啥秘密要固守?就算有,你又哪里会猜出来?”
  小子提步而前,把一双鼬鼠放在双掌上,对月未央道:“这双鼬鼠是余弄的宝贝,但名字改得好怪,一只叫小女,一只叫小我,这些用来记念一些人或物的方式,在小乡小镇的小朋友,一向爱用。女字加个我字,就是一个“娥”字。月城主,为啥你师弟余弄会特别怀念“月孤岛”上,你妻子常娥呢?”
  小子的话带来了如惊雷乍响的震憾,月未央仍能只怒而未有动声,但不远处的余弄,已疯了似的不住在狂嘶乱叫,又掩着一双耳朵,直奔进已凌乱不堪的茅舍内。更且用一迭厚被包着自己,不肯再面对任何人。
  余弄是不敢也不懂得面对难题的人,跟月未央截然不同。月未央的经历大上大落,风浪暴雨他见识过,三千族人死个清光,甚至“月雁城”已易主,他却依然屹立不倒,他绝对明白应该如何面对一切困难。
  月未央的眉头稍宽,便道:“阁下神机妙算,果真英雄出少年,单凭丁点蛛丝马迹便推算出结果来,好了不起的家伙。”
  小子笑道:“月城主太夸奖了,师弟与师兄妻子发生了暧昧不可告人关系,便孤身留在山巅受罚,还不能回京见他的孩子,一罚就是十年,如何计算,也该刑满出牢吧,月城主实在不必再留可怜人在此,免他不能跟孩子相认。我想一切尽已过去,丑事也好、怨恨也好,算了吧!”
  月未央踏步再前,小子又感到那无形剑气又已狠狠笼罩着他,只要一经催动,小子身上定然要穿出一十八个大血洞来。小子满身已是太多的剑伤、剑痕,实在不必再添加了。
  月未央看来跟小子的见解截然不同,他不要丑事传千里,不要有第四者知悉个中关系,不能让小子活着离去。
  小子却不再想如何退避或闪,他十二分轻松,自顾自的逗弄掌上两小鼬鼠,笑道:“月城主已定意要杀我?”月未央决定这是小子死前,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冷森森的道:“对,你一定要死!”
  小子轻轻抬头,依然故我的笑容满脸,十分有信心的道:“那小子便不能把郡主和朱子皇帝策封城主,联合攻“月雁京城”的大计,一一详述了!”
  月未央果然一如小子所料,他一直没半分动容的脸,还有那嘴巴,终于讶然惊呼:“什么?”如雷贯耳的消息震撼月未央,是因为月儿回来后仍未能与爹相见,把郡主招安结盟,准备联结力量的计划相告。小子深明月未央十年前的奇耻大辱,必然余生都渴望能报大仇,这消息定然能够令他把一切都抛于脑后。
  小子没有算错,月未央十年来做的每一件事,脑里所想的每一小节,为的都只是要报十年前的血海深仇。
  武林榜上的“六大世家”,“风花雪月、南盗吕娼”中,月家一直是权势最大,也最受人景仰的一脉。更令月未央自豪的,是娘亲月姥从未有辅助或支配他。一切一切成就,均是他自己所亲手独力建立。
  只可惜,十年前的一夜,“花家将”来个斩尽杀绝,“月雁城”这心血结晶失守。月未央未有死,但已从云端的天际掉了下来,成为不值一哂的“月孤岛”荒僻小岛主人,仅能过着苟且偷安的生活。
  月未央自认是不世奇才,事实上他亦曾经叱咤风云。他不甘心就此在武林上消声匿迹,最少,他要杀花剑浪报仇!
  月未央的杀气消失了,他明白已步入关键时刻,上天原来为自己带来了机遇。“南皇朝”终与“花家将”决裂,相思郡主和朱子皇帝竟找上门来,只要能好好把握机会,他绝对相信,复仇的一天指日可待。
  月未央冷冷一笑,道:“好,你慢慢把一切详细道来,我自会决断!”小子当然乐于奉陪。他明白只要月未央的心意是复仇,联合一事便必然水到渠成。更且,有关掩饰师弟余弄一事,最重要是免得此杀神曝光,让“花家将”有所防备。既然小子是同一路人,余弄的秘密亦不大重要了。
  月未央绝对是功利为重的人,什么脸子、尊严,为了成功,都可先掉一旁。
  小子为月未央小心详述郡主大计,也好好分析形势,当月未央每事问,不住追问一切详情,要求小子答得清楚明白的同时,小子除却感到月未央果然是一丝不苟,干大事成大业的非凡人物外,还有“启发”。
  绝对不关月未央的事,而是他自己。当小子成了月未央求问的对象,小子愈答得多,他便有种好自然的感觉,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活像已成为郡主、朱子皇帝的参军谋臣,已绝对的卷入朝野激烈之争的漩涡中。
  他当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一切实在来得太快,也太自然。当离开“月雁京城”后,大伙儿经过数十天的漫长好玩旅程,早已把一切掉于脑后。回京讨伐“花家将”,看似是好遥远以后的事。但当小子感到月未央原来比郡主更急不及待时,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烽火连天的日子,看来就在眼前。
  小子绝对愿意跟朱子、郡主出生入死,但朝野之争,代表着血淋淋的生灵涂炭,绝不是好玩的事。
  他,已日渐逼近,面前的大难关,就只余下“东海星宿天苦狱”的十关九局,破得了,就可有八十万両作军饷,当下杀战便要来临。
  一切愈是顺利,小子愈佩服郡主的神机妙算。她构想的一切,看似天马行空,但事实上却慢慢的一一实现。从虚无中理出头绪,再早作准备配合,例如“天子圣军”、鲁公公、毛姑姑、毛九里、何苦、横刀的安排,郡主都掌握在手。
  小子对三年前被郡主辱骂的一事,不再耿耿于怀了。他实在明白,如此绝色佳人,又是尊贵郡主,更且智谋天下第一,她要挑选男人下嫁,当然应该在鸡蛋里不住的挑骨头,她绝对应该如此。
  要成为“南皇朝”皇朝的一员,并不是轻松的事。何苦比他更清楚明白,故此何苦强逼自己不住提升,为了夺爱,付出是合理又值得的。
  小子终于更加明白形势,唉!越明白,越复杂!月未央又问这问那了,唉!好烦,小子的心稍稍偷空来个胡思乱想,突然噗哧一声笑,心里暗暗叫道:“哦哟!你女儿的胸脯好坚挺啊,哈……!”
  “月楼”后山直上就是余弄一直藏匿居所的禁地,从未有人获准登山,小子是第一人。同样,山脊的“月葬岗”,也是禁地,甚至连余弄也不准到来。因为这里有三千个坟墓,藏着深幽沉郁的伤感。
  石制的碑牌只刻上姓名,其余一概欠奉。简简单单,但却摆满整个山脊。每隔半年,月未央与夫人常娥,都必然亲自来打扫。除草、抹碑、插花……,年复一年,为的是要提醒自己,这三千族人,曾因为月未央的失误,而一家灭绝于“月雁城”内。他们的一切,就跟生命一同消失。
  当年,是月未央许下承诺,必然令“月雁城”兴盛,掘起于武林,并且必然让姓月的,都丰衣足食、永享富贵。原来在各乡各处的月姓亲族人,才一个一个,一家一家的陆陆续续搬到“月雁城”,为支持月未央的大计开荒。
  离乡别井,放弃一切,失去了已建立的人际关系、工作、前途,为的只是相信月未央的话:“这“月雁城”必然哄动天下!”
  要开垦偏远的荒地,实在需要太多良才。当“月雁城”未具雏形,谁也没兴趣迁进来。唯有姓月的族人,都寄予厚望,不顾一切的前仆后继来支持月未央。“月雁城”的建立,每一条石板路的历史、每楝楼房的苍桑,月未央都了如指掌,都清楚明白,姓月的族人,付出血汗实在太多太多。
  终于,“月雁城”名震天下,成了“皇朝”以外中土最值得骄傲的城镇,甚至列入武林榜“九城”之一,名头天下响。
  月未央不负所托,他令姓月的都在武林上抬起头来,令大家一同分享成就。从各项赋税中,慷慨的分出部份予月姓族人。姓月的,在城中垄断了一切最厚利的商机,没有一个不丰衣足食,个个都高人一等。
  只可惜,他们的信任,最终换来是灰飞烟灭,连根拔起!月未央总会在清洁孤坟时,不住的喃喃自语,自责、内咎的道:“若大伙儿不听我劝告,也就不会死得不明不白了!是我害死大家的!”
  如此的自责已十年长,但半分未能随岁月化淡,月未央的心极痛,还一天比一天更痛。他要复仇,要杀花剑浪,要重夺“月雁京城”!他起劲的洗擦每一墓碑,擦得光光亮亮,一尘不染,因为时机终于来临了!
  月未央笑道:“多谢大家在天之灵,感动老天爷给我月未央为各位报仇的好机会,我当天发誓,一定要杀足三万“花家将”,以慰大家在天之灵!”咬牙切齿的月未央,如此悲恨愤慨之貌绝少显露人前,他一直忍,不住的等待,可惜自己偏偏不是练兵之才,倚靠妾侍常娥和常言道,又难以突破。如今郡主有“天子圣军”在手,正好补足一切,在他眼里,正是上天怜悯的好结果。
  月未央拥着常娥,他的心又再刺痛,每一次都一样,十多年来未有过改变。常娥道:“是我自愿的,我甘心为你、为“月雁城”付出的,你千万别内咎!”月未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但若非我主动提出,娘子便不必……诱我师弟余弄,不必跟他上床……,不必带来终生羞辱!”
  常娥淡淡的道:“只可惜……,原来你师父偏心留下最强武学传予余弄,他却未能突破成功,以致十年前的一役,夫君仍是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
  月未央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疯疯痴痴的傻人,终于在孤寂、苦痛中突破成功,今日我才知悉,原来除却“一举五得万无一失”外,余弄还有什么“硬绷绷”及“软绵绵”两项奇功,好了不起!”
  常娥也讶然道:“他一直保留下来没有显露,是不是另有图谋啊?”月未央笑了笑,冷冷道:“夫人,你忘了在我们手上,还有妳和那“在京中”的孩子么?他只知当年一时歪念,铸成大错,在妳腹中留下骨肉,却从未见过自己的骨肉。只要妳或你俩的孩子叫他杀人,他又怎可能违抗!”
  常娥也来一起用力洗擦墓碑,冷冷的道:“这个当然,只要随意的加上一个理由,譬如是花剑浪曾一刀斩掉孩子的左手,那厮一定疯了似的,立即去把花剑浪杀个碎尸万断,再用来喂狗!”
  月未央又叹了一口气道:“我始终棋差一着,以为多年时间,总可以把余弄的武学,从“小圈子”中偷来己用。但始终我的剑法只能不断从比战中提升,却难以偷得他吐吶用气法门。余弄的内功比谁都强猛,唯有一个半分武功也不懂的笨人,才能容得下他的直接传授,否则只会两道内力在体内互相排斥,最终内脏、体躯也撕裂破毁,唉!要好好利用他实在不容易。”
  原来月未央与常娥一直在愚弄半疯半痴的余弄,他与常娥的一段情,绝对是个陷阱。月未央是功利出发而已,他要攫取对方的武学、实力,为要余弄甘心情愿倾囊传授,竟不惜布下美人计,要师弟背负着奸淫师嫂的恶名。
  再加上一个不知名、未见过一眼的孩子,一直在月未央手上,余弄又怎能不乖乖就范,任由月未央操纵。十年,就是因此而白白在孤山巅上一人渡过,陪伴他的,就只有空虚、内咎、自责和伤悲。
  常娥道:“家主已把跟郡主、朱子皇帝联合出战的条件开出,除却要他们远赴“天苦狱”挑战十关九局,以期夺来八十万両金作咱们及“天子圣军”军饷外,还留下你的两个未开出条件。”
  月未央遥望大片衣冠冢,双目终于发出十年以来唯一的光芒,充满渴望和期待,朗声道:“我非单要手刃仇人,杀尽夺我“月雁城”的“浪花旗”。还要显我不世才能,乘机再上一层楼,紧握名、利、权势,哈……,看看我一翻身,大地四海任龙腾!各位亲族弟兄、叔伯姊妹,月未央绝不会令大家失望的!”这一句话,是从前吸引亲族移居“月雁城”的话,十年后的今天,月未央终于可以再讲一次,再次把握机会,吐气扬眉!
  常娥忧心忡忡,未有跟月未央一样满怀兴奋,月未央笑道:“夫人仍在忧心明天的决战吗?我早说过,那只是等同举手之劳一样简单之战,不必费神,也不必看重。”
  常娥依然的愁眉不展,淡淡道:“但对敌的是大名鼎鼎南极仙翁,“五邪门”各门主皆独霸一方,杀力又岂能小觑?”
  月未央只是报以冷冷一笑,他绝对的瞧不起南极仙翁。为什么呢?常娥好清楚夫君的实力,她相信两者之战不相伯仲,根本难分胜负,但为啥月未央却半分不惧,又全然视之泰然呢?
  难道他又练成什么剑招,可克敌制胜?但他可从未跟南极仙翁对战过,未能知己知彼,又如何能言稳操胜券呢?常娥的忧心始终驱之不散,但她明白月未央素来不爱被追问,他自有妙计,自会应付。
  夫妻二人比从前任何一次都更努力洗擦“月葬岗”,因为今夜有朋自远方来,到访三千位故人,他们便是郡主、朱子皇帝和小子等。
  月影西沉,午夜的凄寂如魅影,黄叶随北风而落下,为凋零之色更添神伤。郡主留下毛九里与春雪,与朱子及小子同行而来到“月葬岗”,四周的冷清、孤寂,比她平生所见的都更甚。
  原来因为重遇小子而生的惊喜,雀跃,竟一踏进“月葬岗”便消失殆尽。她又那里想过,月未央竟然如此“念旧”!
  郡主、小子也知悉月未央建立“月雁城”之苦,亦会切身处地的去想,一夜失去所有至亲的伤痛,又岂是常人所能抵受!但无论如何,当火把的火光把三千墓碑映照出来,当脑海里骤然涌现三千亡魂。男女老幼、孩童或老叟,个个血肉模糊、死伤枕藉,任何有人性者,又怎不心痛?怎不动容?
  要知道三千人当中,并非都在沙场决战中被杀。他们不少是无辜民众,手无搏鸡之力,死,只因为一个原因………姓月。
  当夜,在“月雁城”内,只要你姓月,名字是什么并不要紧,你必然死定了!来自“花家将”的敌人,肆意屠杀、奸杀、劫杀、残杀,姓月的都死个清光,月未央只能凭着记忆,默念刻下三千墓碑人名。
  月未央带三人越过三千墓碑,进入另一后山,拐了个弯,便有极度震撼的“大场面”呈现眼前。郡主三人吓得心跳急疾,不能言语,双目呆呆的好一阵子也难以转动。原来比三千墓碑更震撼的,还有“月夜屠城”壁画。
  一幅十丈高、八丈阔的大山壁,竟是一幅巨大壁画,上面全是血腥屠杀,横尸街头。尸体有的一层又一层迭住,有的被剖腹割杀,有的被先奸后杀,有的凌迟处死……,种种最残忍的死法,都刻记在“月夜屠城”壁画上。
  人物的悲呼狂嚎痛苦表情,脸容彻底扭曲,全然活生生的跃现石壁上。郡主自小于京城长大,她最容易投入石壁画中。她认得“弯月大道”,认得那些店铺;又认得某一楼房,又认得某一棵大榕树。
  原来,当年的三千人死得如此凄惨,原来,每个孩子都要被逼用刀来互相刺杀,死不了的孽种,便被一刀斩掉头颅。他们的爹娘都被绑在笼内,被逼目睹孩子被屠杀、被玩弄,在极苦极痛之下离开人世。
  忍受不了的便嚼舌自尽,但更多的以为可以保住生命,伺机再复仇。他们都太天真了,姓花的将军、将领们,用尽种种最残忍手段杀个片甲不留,不留生路、不留活口。
  月未央僵死一样的话声,教大家不寒而栗,道:“花剑浪对我说,并不是因为“月世家”对“花世家”有何血海深仇,更非关姓月的干了什么令人发指之事。要斩尽杀绝,只因一个月未央。我问他为什么于我有因,花剑浪答得好轻松,他的见解是,不能留下任何种子给月未央,一个能把荒地建成“月雁城”的人,绝不能给他留有余地,必须逼得他失去一切,才不可能翻身!”
  月未央并没有咬牙切齿,因为他已把仇恨尽深深埋藏,复仇之期已不远了,血债要血偿,愤怒到了合适时候才爆发未迟。
  月未央在三人仍定睛呆视“月夜屠城壁”时,冷冷的声音又来了,道:“唯有我一人到处抢救亲族,就亲眼目睹一切的屠杀。花剑浪、花心浪、花血浪三兄弟,一同纠缠不让,杀不了我,却让我看清楚他们的手段。每一种残忍的杀人方法,都是为了要我崩溃,从而束手就擒。”
  小子道:“看来他们定然另有图谋,啊,难道……?”月未央冷笑道:“不错,因为我虽然失去了“月雁城”,仍有利用价值。“花剑”虽快,但仍难及得上我的“快剑”,要夺我剑谱,便必须先要我崩溃。”
  小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花剑浪要抢夺杀入京城的功劳,因为他用的是剑。要是能夺来“快剑”剑谱,再配合“花剑”,花剑浪便可能是天下第一剑,在剑学上、武功上大大的更上一层楼。
  其余“五代同堂花旗军”的四位统军将领,用的兵器都不是剑,唯有花剑浪对“快剑”有兴趣,故才不惜一切手段,要夺“快剑”!
  朝野政争、疆土争城之外,还有武林上的你争我夺,为了各自利益,有人会不择手段。故此,只要你踏入江湖,就不能独善其身。
  “月雁城”原来是远离“皇朝”的世外桃园,但正因如此,也就吸引了决心另立国号称帝的玄武帝来犯。情况就等同天生丽质的美人儿,一心愉快生活,独自远离俗世,但偏偏有恶人要来逼婚又或奸杀。
  妳不准备好实力及计谋跟敌人周旋,结果就只有落得任人摆布。亘古不变的弱肉强食定律,月未央要在家破城亡后,才深深领会。
  
                  
第五章 太上月皇爷
  场面也许亦能用“宏伟”来形容吧,色泽绚丽,却惨不忍睹的“月夜屠城”壁画,恐怕此生此世也会深印郡主、朱子和小子脑海。一幅画,记下了屠城的惨烈,大家绝对更清楚明白月未央矢志复仇的必然。
  他苦心用十年时间动手刻雕巨大壁画,又亲自双手建成“月葬岗”,为的明显不过,他必然竭尽所能,要铲除“浪花旗”。小子不住在想,要是他是姓花的,一定再不会理会京城离“月孤岛”有多远,不理攻来有多难,必然排除一切困难,决心大军压境,把月未央这后患铲除。
  难怪花剑浪身旁必须有浪子,要是谁有个如月未央一样的仇敌,都必须有智谋足以与月未央拒抗的人在旁。
  月未央要复仇,又岂同平常。这十年积聚下来的怨愤、仇恨。当要爆发,一定非同小何。月未央啊月未央,你始终是了不起、深不可测的一代枭雄。
  当夜花剑浪不能置你于死地,实在大错特错。面对月未央,必须斩草除根,不能留下半分情。月未央城府极深、老谋深算又有领导才能,若跟这人物为敌,稍留情半分便肯定后悔莫及!最重要的是月未央斗志之顽强,实在无人能及,只要他还留有一口气,必定全力反扑。
  小子凝视着“月夜屠城”壁画,他又再深入的体会到人在江湖的无奈。复杂的恩恩怨怨已纠缠不清,涉及千千万万人的性命,名利、权势、未来世世代代的利益,这种以无尽性命作赌注的大赌局,并不可能随意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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