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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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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道:“天下原来只有“皇朝”,先皇玄武帝年幼时甚获上代先帝宠爱,早已钦点为继位太子,他甚至早已取得刻记龙脉所在处之“龙脉宝刃”,也就表示唯有他可能进入寻找龙脉,保护“皇朝”万代不衰。”
  小子道:“有关玄武帝跟圣文帝之争,我也曾研读探究。因为两位皇子为不同妃子所生,圣文帝为大,依国例正统,若上代先帝未有另立太子,帝位当由圣文帝继之,正是因为先帝突然驾崩,圣文帝便因此继承大统。玄武帝就是欠一圣旨下诏,未及取代太子之位,终失去皇座。”
  郡主道:“这只是师父舞天真的摆布吧,先帝是重病不起而驾崩,但他早已拟定好继位诏书,由我爹玄武帝继承大统。只可惜手段玲珑的师父,把诏书烧成灰烬,当爹赶入宫中,先帝已殁,一切已成定局!”
  小子道:“也正因如此,玄武帝便深深不忿,积极步署脱离“皇朝”,带大军远征,越过“中流河”,抢夺“月雁城”建都,立“南皇朝”,跟对岸的“北皇朝”誓不两立。”
  郡主道:“皇后舞天真在我小时候已收我为徒,就算爹成了大反贼,师父也从不把仇恨转移我身上,因为她绝对明白,毁掉诏书的是她,的而且确是她一手把爹的皇位夺走,让给她夫君圣文帝。”
  小子道:“奇怪的是,郡主却未有恨她,还一直尊重皇后,这个岂不太令人胡涂吗?”
  郡主道:“道理好简单,因为我也认同师父毁掉诏书,爹玄武帝实在不适宜当一国之君。他可以是个猛将,可以是皇爷,但绝对不该是掌管天下之皇帝。“月世家”一夜被杀三千人,怎可能只是花血浪一人主张,爹才是幕后黑手,他杀性太强,视人命如蝼蚁不如,由他号令天下,必然生灵涂炭!”
  小子道:“这个我也有所闻,当玄武帝仍是皇子身份,负责领兵跟“异族”作战,他最爱斩尽杀绝、斩草除根,就算敌人弃械投降,玄武帝亦不肯放过,衰翁、抱婴,一概杀绝,不留活口!”
  郡主道:“这也是“花家将”守候了九年,爹一直虽然失踪,但仍不敢篡位的主要原因。玄武帝的杀戳凶残,太过刻骨铭心,“花家将”是伴他出生入死的爱将,当然明白若玄武帝突然出现,犯上作乱者都必然被连根拔起。”
  小子道:“我还想再问,郡主神机妙算,又是先皇玄武帝留下朝中,一直支撑大局的唯一人,究竟先皇与花湮茉及一众“湮花旗”大军,到了那里去,又何故失踪九年,弃朝政不顾呢?”
  郡主道:“哈……,答案我也好想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父皇带走了“龙脉宝刃”,也就是说,父皇一定是带大军去找寻龙脉。闻说龙脉上会裂出“皇朝”真命天子的生辰八字,若能觅得龙脉,刮掉上面圣文帝的八字,再刻上父皇八字,“皇朝”便只有唯一的他能称皇称帝,“北皇朝”自然不攻自灭。”
  小子道:“好迷信啊!这也难怪,玄武帝有“龙脉宝刃”在手,他可以寻得龙脉,但这并不表示他人不可能误打误撞,一样会寻得龙脉所在。若然被其它人又或圣文帝截足先登,他的千秋万世基业皇梦,便一夜破碎了!”
  郡主道:“师父舞天真掌管“北皇朝”大军,战法多变,神机军阵难测,父皇曾多次越河主攻都败阵而回。眼看十年八载也不可能破敌攻克“北皇朝”,要统一天下重夺一统帝位,寻龙脉改写未来命运,便是最直截了当方法。只可惜表面简单不过的事,却令父皇失踪九年。”
  “龙脉”一直是南、北皇朝的关键,究竟龙脉所在何处?为啥数万精兵连同武功卓越的玄武帝及花湮茉,都不能全身而退?内里潜藏玄机太复杂,要解答除非破开“北皇朝”的“天牢”,救出“杀手楼”的第一楼杀手玄旦,才有可能由他占卜测出结果来。
  郡主道:“父皇已失踪九年之久,花剑浪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未有被第二代的花天漠、第四代的花淘醉及第五代的花虎沙三人阻止,也就说明了“花家将”也认定父皇已死,“花家将”是时候谋朝篡位了!”
  小子笑道:“我想问郡主一句,妳认为我们联同月未央的力量,再加上妳隐藏的“天子圣军”,有机会夺回“月雁京城”么?”
  郡主道:“依我推算,胜望约为四成,但就算一举夺回京师,“花家将”自知大限已至,必然群起来攻。以我们疲兵面对三倍更甚于“浪花旗”的大敌,就算有何苦的“铁甲金兵”回朝助战,形势也未许乐观。”
  小子道:“郡主认为在危急关头,何苦会回朝助阵吗?”
  郡主笑道:“会,一定会!但条件肯定是要娶我为妻!”
  小子只是哈哈大笑,再没有追问下去。南、北皇朝之争、龙脉、玄武帝、舞天真、何苦、“花家将”,结构成错纵复杂的死结。但要赢得郡主这天下第一美人到手,便必须面对重重死结,毫不惧怕,奋勇向前。
  大难题一个接着一个,但眼前的大考验已经难以面对,九局还余下七局,明天首先要面对的是“僵局”,内里又会是甚么古怪考验?东海星宿又布下了何种奇异机关?满腹疑团,明天破解!
  越过山头,正好天方吐白,经好好一夜休息,六男四女的破局勇士,都已整装待发,齐心同心,誓要一举再破奇局。
  山风吹爽,芳香渐觉浓烈,七色八彩花瓣随风舞动,充满整个山谷。少女们当然特别兴奋,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这里的花儿跟平常所见都不一样,大得如一道轿子,香气浓烈却又清新无比。
  郡主不住四处张望,一脸茫然道:“依指示,附近应该就是“僵局”所在了,怎么却不见机关或入口呢?”
  在泥下么?是走错路么?怎可能不见“僵局”所在?花香令人迷醉,也因而稍稍把紧张的精神松弛下来。
  堆得山谷满满的大花儿,每一种的香味都不一样,月儿、春雪、夜无情都率先冲入花堆,享受花香沐浴。郡主与小子为要找寻机关,亦步入花丛去,不住的左拨右拨,要寻找目标。
  “哈……,太好了,太好了,花香真来得合时,余弄老前辈敬请多亲近他妈的花香,洗涤一下你身上臭味好了!”毛九里实在忍受不了比自己更肮脏得多的余弄,每见他头上的头虱跳来跳去,总是难免打冷颤。
  这余弄总是不爱洗澡,多天以来,风吹雨打,身上原来已腥臭无比,因为加上了咸汗,也就更加中人欲呕!
  余弄却是自得其乐,他明知毛九里怕嗅到自己一身奇臭,却往往刻意走前,要他掩鼻又闪走,弄得这臭嘴巴猪头极是生厌。余弄笑道:“你这猪头常爱挖鼻,倒不如我送你好朋友虱子一只,放在鼻孔里,任由牠替你天天在鼻孔吃掉鼻屎、鼻毛,不用再挖,倒方便得多哩,嘻……!”
  毛九里最不敢跟余弄斗嘴,这个半疯未痴的傻高手,臭气难忍,却又武功高强,要是突然疯上脑攻杀,自己肯定遭殃。不住借故移步,欲避开的毛九里,突然听闻连声惊呼大叫,顿时疾冲入花堆去。
  惊呼是来自三位少女喉头,分别是郡主、夜无情及春雪,当大伙儿走进花丛里去,才见小子竟呆若木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救……命……呀!”来自妻子夜无情的惊呼喊叫,毛九里眼目凝视黄色大花朵,指着道:“是……花儿把他们都吞……掉?”小子勉力点头,再指向其余两朵绿色及白色的大花,喃喃道:“郡主……和春雪,都被这两朵花吞掉了,大家千万小心,别遭大花张口吞下。”
  小子的警告真有点天方夜谈,但事实摆在眼前,三朵大花儿确实把三人吞掉,紧紧合上。
  毛九里救人心切,提刀便斩向吞掉夜无情的大花花茎,骂道:“丢你奶妈的大九头,难道会怕你臭花不成,瞧我毛九里一刀斩断,救人杀花,杀得干净利落,再慢慢找“僵局”未迟!”
  小子突有所误,正要喝止,但冲动的毛九里已一刀斩出,小子飞身挡截已为时太晚,刀锋仍割破了花茎。花儿受伤滴出跟花瓣一样的黄色黏液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嚎,从花儿内轰然传出,教毛九里心如刀割。
  小子忙道:“这种是“吞天下”的“异族”奇花,原应只会在“异族”出现,却被东海星宿移植至此。花儿吞了人在花蕊内,若有外力伤花,花朵便自然渗出强烈腐蚀性的花液,足以把整个人的肌肤及骨头,都化掉不剩啊!”
  毛九里当下脸色惨然,十二分懊恼、后悔,不住埋怨的道:“小子啊,为啥你不早说啊,我娇妻挑你臭王八,岂不被我害死?”
  小子不住安慰道:“这些庞然大花,依书所记,中土也有相近的三种,更且非常芳香,跟原来的“异族”“吞天下”大有不同。“吞天下”书中所记是不能发放花香的,根本不应该如此。若非大花会吞人,我才不察觉这些都是“吞天下”啊。东海星宿定然花费了不少心血,把“吞天下”跟中土的花混合变种,才生出如此芳香的“吞天下”来。”
  人在花内,继而会有何遭遇、危险?
  小子因为郡主被“吞天下”吞了,心情特别沉重,喃喃道:“这“吞天下”的特性,就跟蛇吞大象一样,先一口把猎物吞下,再而慢慢在花蕊内渗出麻痹人的毒液,先令人失去知觉,最终被溶掉化成花的营养物!”
  这可怕的“吞天下”简直闻所未闻,表面上只是柔弱植物,又漂亮又可爱,怎可能比陷阱更可怖,竟足以吞人又消化掉呢?
  “小……子……,好……冷啊!”郡主在“吞天下”内,仍苦苦支撑,努力发出唤声来,把一筹莫展的小子突然惊醒。郡主的话声愈更微弱,好一会才道:“小……子,只能倚靠……你了,小心……动脑……!”
  等了又等,郡主再也没有任何声响发出来了。每个人都盯住小子,唯有他最懂得千奇百怪植物特性,也只有他的脑袋最灵活。郡主不能主持大局,责任便落在他身上了。
  无形压力在肩膊上,一向轻松面对难题的他,竟难以冷静下来。他忧心郡主不测,忧心想得太久,拖延便致郡主及夜无情、春雪失救。
  冷静,大家都不敢打扰,小子的头脑是面对难关的唯一敌手,除了他自己,谁也帮不上忙。毛九里、常氏两兄弟、月儿及朱子、余弄,都只能呆呆站住,大气也不敢吸吐,默默的让小子发挥天聪才智。
  “好冷……,对了,郡主一定跟春雪和夜无情一样,看啊,她们的颤抖,令大花也微微震动起来,冷……,对了,就是“僵”,这“吞天下”布下的,就是“十关九局”的第三局“僵局”!”小子猛然醒悟。
  朱子头脑也灵活起来,他瞧着吞掉了春雪的大白花,惶急的道:“是那东海星宿老怪物布下的假局,先用两个机关重重的局来让我们认定,以为每个局都一样,有大门进去,机关重重。其实“僵局”只是一大堆“吞天下”大花儿,没有防备下,便一下子被吞掉!”
  “僵局”在前,这个局如何能破?非单小子在想,毛九里、朱子一干人也在想,但对于奇花异卉,大家都所知有限,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独力承担救人破关,小子原来可以应付,但郡主陷入危难中,却令他心乱了好一阵子。犹幸小子仍能快快收拾乱心,凝神努力破局。
  小子道:“先前明明是我跟月儿也在大花附近,怎么我俩却未有被吞掉呢?这些“吞天下”被移植改良变种后,究竟会有些甚么奇异特性?这些特性就是能救出被吞下的三人线索吗?”
  余弄走至吞下郡主的绿花,摸了又摸,完全想不出法子来。小子苦思破解救人之法,说道:“东海星宿布下的是“局”,设局挑战,破局取胜,也即是说,每一个局都必然有他的破绽,一定可以破局。”
  如何能令“吞天下”再开花,这就是破局的线索,小子不住的嗅了又嗅,突然望着月儿,竟走上前,把头颅、鼻尖,堆到月儿的身前去。
  已苍老的月儿甚是尴尬的道:“嗅甚么啊?别老是把头儿向我胸前堆来,像个色魔似的,真岂有此理!”
  月儿误会了,更岂有此理的小子在他口中,小子愕然道:“妳的乳香……,怎么消失了大半?”羞得月儿脸也胀红的话,实在不知如何回答。要知道当天在皇宫内,二人于浴桶里肌肤亲密接触,小子更双手意外地压住月儿乳房,当然对她体香特别熟悉,这些秘密怎么突然在众人面前提起呢?
  小子不理会月儿的尴尬反应,继续嗅了又嗅,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吞天下”要开花,必须月儿相助,快……,你们都面向另一方,不能张望过来,如何也不许乱动,明白了没有!”
  一声令下,大家虽然不明所以,但也依着小子命令行事,个个转过身来,以背对着小子及月儿。
  小子提起月儿的手,要她轻轻按着嘴巴,细细道:“相信我,千万别反抗、挣扎,就只有妳能救郡主三人!”月儿只好任由小子摆布,岂料他竟双手飞快为她宽衣,不消一刻便脱个清光。
  羞得要死的月儿不敢大叫大嚷,要知道一众旁人就在附近,要是大家都转过身来,岂不都见到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吗?只是小子为月儿剥清光还未够,突然双手袭乳房,吓得不能张声的月儿全身抖颤,春情难耐。
  小子的双手肆意乱搓乱摸,从未尝过两性床上快活的月儿,登时春意满溢,喉头干涩,只是大庭广众下,又怎可以如此胡作非为。月儿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小子的猖狂,逼得哑忍,春情炸体,一发难收。
  忽然瞥见身旁白、黄两朵“吞天下”再度张开,小子立时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拉出春雪,右手救出夜无情,急急拉离开险地。
  月儿还在呆愕之际,小子已急急把她的衣衫再盖回身上,轻声道:“多谢妳,快把衣服穿好!”月儿匆匆整理衣衫,茫茫然之际,小子已唤来毛九里、朱子等照顾刚救出来的夜无情及春雪。
  大伙儿见小子不知怎的,竟能救出两人,当然拍手称庆,大加赞颂。小子却苦恼道:“我虽然想出“吞天下”是对女儿香敏感,一感应到少女身上体香,便会张开花瓣吞人,故此借月儿脱个清光,再诱发她的欲味香气飘散,来令“吞天下”再打开花瓣,乘机救人。但想来想去,却想不出为啥其余两朵“吞天下”都张开,偏偏吞下郡主的这大绿花却毫无所动呢?”
  一向自认非凡的常氏兄弟,碰上真正的难题,再也不敢胡乱打扰,一直也只是目定闭口,毫无意见,其它各人也不例外。
  小子先检视夜无情的伤势,可怜先前毛九里的一时冲动,令“吞天下”分泌出腐蚀性汁液,左手已腐烂,当下便要切掉。
  小子为夜无情包扎好伤口后,毛九里紧紧拥着她,后悔不得了,还幸夜无情未有埋怨,默默接受苦难,毛九里也好受一点。
  郡主困在“吞天下”内太久,性命堪虞,再不救出来便难以救治,小子不住闭目沉思,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究竟如何才能救出郡主?为啥其它的“吞天下”都感应到香气张开,绿色的“吞天下”却不一样呢?这个为甚么可教小子想破脑袋!
  
                  
第四章 雌雄赛人球
  死寂的绿色“吞天下”吞下了相思郡主,爱人已危在夕旦,一向能轻松面对危难的小子 ,实在有点手足无措。明明“吞天下”对女人体香有独特奇异反应,其它的都嗅到月儿体香便张开巨大花瓣,怎么偏偏这绿色大花毫无反应呢?
  原先小子察觉个中玄妙,是因为只有已衰老的月儿未有被“吞天下”吞掉。月儿因着身体衰老,原有的女儿体香亦随之消散化淡,故未能吸引被吞。小子醒觉后便除掉她衣服,刺激月儿催情激荡,爆散内在香气,从而令“吞天下”再张开,也就及时救出夜无情及春雪来。
  为啥却不能够令绿色的“吞天下”张开呢?难道……?
  小子正竭力希望想出所以然来,一直站在绿色“吞天下”旁的余弄,却突然道:“看来这朵花不爱香气,倒不如转个法子,让我向它放个大臭屁,说不定神效立现,花瓣立时打开哩!”
  小子突然灵光一闪,笑道:“余前辈,你说甚么?快……再说一遍!”余弄也不知为何小子突然极度紧张自己的话,便依然故我,半疯半痴的道:“我说啊,不如我放个大臭屁,最臭最臭那种,说不定……!”
  小子登时咧嘴大笑,开心不已道:“对了,是臭,是你啊,快跑开!”一手把余弄拉远,再命令各男人背后大花,再由月儿、春雪、夜无情三人,同时对着绿色“吞天下”宽衣解带,脱个清光。清风送来处女幽香,一众“吞天下”都张开,当然包括吞掉郡主的那一朵绿花。
  小子立时上前抱出郡主,远离险地,月儿们三人整理好衣服后,跟朱子、余弄等各人一同随小子穿过花丛,仍是满腹疑团,为甚么绿色“吞天下”突然又张开呢?小子看似没甚奇特方法弄过出来啊。
  小子把药酒倒入郡主口,轻轻双指在头额“神庭穴”及“天冲穴”轻轻搓按后,终于缓缓转醒过来。
  一醒来后便向小子发出灿烂微笑,是惊喜无比的笑态,郡主道:“小子,你终于成长了!”
  成长,代表着就算是缺欠了郡主,小子也可以独当一面,用他的天赐智谋去面对难题,把大家从险境中救出。成长,又代表郡主可以放下肩膊上过重的担子,小子已可以和她一同分担。
  郡主一直最忧心的,是朱子皇帝只能倚靠她一人。在兵荒马乱的时局,敌人只要针对她作攻击,便可以完全牵制“南皇朝”命脉。但小子成长了,能独当一面,也就表示“南皇朝”有能力双翼齐飞,对他日争雄大有帮助。
  余弄极是不忿道:“真没趣啊,为甚么把你老子我拉开,不让我看看那些吞人大花张开时的情形,糟糕,不知何时才有再看的机会了!”
  小子笑道:“还是你这臭虫累事,郡主险些儿就是给你害死了!你知道嘛,原先月儿的体香,已足以诱得“吞天下”张开了,但偏偏你这大臭虫站在绿色大花旁,一臭抵清香,香气被你的阵阵臭腥混得淡然无味,因而绿色的“吞天下”便不肯张开了。”
  朱子猛然醒悟,便道:“朕明白了,因此小子你立即把余弄拉开,臭气移走,哈……,香气便可以诱得“吞天下”再张开了!”
  愈见头脑灵活的朱子,最反应敏捷,好容易便明白小子救出郡主方法。道理虽然简单,但若然头脑不冷静,便难以抽丝剥茧找出原因来。
  一身奇臭的余弄也失笑起来,他定睛望着朱子,这个他自以为是私生子的爱儿,愈更成熟、聪明了,内心实在快乐无比。有关余弄跟朱子的关系,月未央坚持要保住秘密,也不许余弄在人前认朱子为孩儿,只因朱子乃继承“南皇朝”帝位的正统,绝对不能节外生枝。
  余弄是个简单不过的笨人,他一直以为欠了师兄月未央厚厚的债,他的话又那敢不从。何况自己孩子能成为皇帝,那有坏处,于是便坦言答应,只充作指导朱子练武的师父,绝口不提甚么父子关系。
  各人连过三关,破了三局,虽然险象横生,但总算能一一破解。郡主不住在盘算三个局的设计,愈觉东海星宿实是绝世奇才。非单机关布置出色,千奇百怪,连借用天然异物布局,亦心机用尽,出色过人!
  破了“僵局”,下面要面对的就是“乱局”。大伙儿都疲不能兴,都必须好好稍事休息,才能再闯不知底蕴的“乱局”!
  十人再走了大段路,越过了一个山头,时已正午。脚下尽是软泥,一大片布满整个山头,竟不见半棵树。
  小子跪下来一手抓起一堆软泥,又嗅又压搓,轻轻道:“这些是原来只会出现于极北的“冰天雪僵泥”,伴冰川常见,在“天苦狱”出现,看来又是东海星宿刻意移来。唉!整整满山头都是,就算是一船又一船运来,相信少说也要花半年时间,工程必然耗掉不少人力、物力。”
  郡主向前遥指,说道:“前面是“浪淘花”,亦是“乱局”的所在处,也许“浪淘花”是极冷冰川吧,这些“冰天雪僵泥”也就恰如其分,正好伴在冰川之旁,令环境更似极北了。”
  小小的孤岛,有着截然不同的多种地势变幻,东海星宿以个人力量,从不同地方运来奇花异草、怪泥新土,把每一处都重新建构,工程之宏大,实教人啧啧称奇。愈是深入“天苦狱”,也就愈对这个老匹夫万分佩服。
  小子把软泥拿在手上,搓了又搓,成了一个大圆球,再抛给郡主,郡主一脚便大脚踢飞,登时教各人目定口呆。
  由软雪泥搓成的圆球,竟黏力极强,大力蹴踢上半空,也不会爆散,好玩不得了。好玩的余弄人飞身而上,脚尖轻踏小子肩膊,便大力跃上,在半空以头额迎顶软雪泥球,直射向下面的朱子。
  朱子但见泥球疾如劲箭,突然向后仰飞,一个倒挂金勾,便把泥球蹴向后面的毛九里,可怜毛九里冷不及防,当下被泥球撞击脸庞,鼻子也红了起来。好玩的郡主笑道:“好啊,你这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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