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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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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半天,各人已稍感疲倦之际,突然余弄手舞足蹈起来,脸上尽是嘻哈快意,不住道:“有好玩的,好玩的就在前头,哈……!”
  一枝箭的急射而去,其余二人只得从后追上,走了一段路,三人才闻得阵阵兵器碰击声,显然前面正有人斗个你死我活。余弄内力最强,当然比谁都最先察觉,毛九里等走尽了弯路,终发现又友又敌,已混战起来。
  当中有朱子、春雪、月儿及常大海,而敌人则分别是古真情、童柔情、甘苦情及贾风情。
  就在“刑春宫”“七情”中的四情占尽优势时,余弄滚成一个大肉球直冲而上,不顾一切的撞得甘苦情及童柔情飞跌仆倒,为月儿四人解围,原来风情万种的贾风情,竟大发狠劲起来,“玄令”向着圆球人余弄便打。
  锐风割入,余弄这大肉球难以闪避,竟来个照单全收,把攻来的“玄令”吸紧啜实,还继续向前滚动。
  手执神兵“玄令”的贾风情登时惶急起来,欲掉弃“玄令”撒手急退,岂料“大肉球”吸力太大,转动的劲势更强,把她的手紧紧缠死,不住向前翻滚。可怜贾风情逼得跟大肉球一同滚动,不住的侧身跳翻,好不狼狈。
  大肉球余弄有感如此好玩,又那肯停止,变本加厉可也。一时急停,贾风情才松过口气来,大肉球急急又倒转向后滚动,教贾风情被逼又倒转跳翻,疾急如电,五脏六腑都似要跳出来。
  古真情急提古剑上前抢救,余弄开心不得了,难得有更多人跟他玩,还不尽量玩个痛快?
  古剑狠狠直插刺杀,肉球余弄竟手脚相连,整个人曲成圆圈状,露出中间一个空洞,正好让古剑直刺入圆空洞中。
  一剑落空,大肉球迅即又扭成原来球形,也就同时把贾风情及来救的古真情都夹住,教二人也动不了。
  余弄哈哈笑道:“左一个,右也一个,好妹子,我们一同翻飞看“天苦狱”,保证两位大开眼界哩!”甚么算是“翻飞看“天苦狱””?当古真情和贾风情一同感受到时后悔已迟了。
  余弄右腿一蹬,大肉球便来个一飞冲天,二女当然被逼亦同时拔升九天直冲;更过份的是余弄在半空依旧急速翻滚,如此一来,被左右夹住的古真情及贾风情,便被逼亦如火轮般不停在半空旋舞急动。
  转呀转,旋呀旋,头晕眼花又闷气上涌,余弄不肯着地,却落在一大老树顶上,嘻嘻的道:“好玩呀,好玩呀,妳们不是有“七情”一块儿的吗?毛九里拖着一情,还欠二情,若都由我夹着大家一起玩一飞冲天,呵……,七星伴月,岂不快哉?来吧,咱们再转个痛快!”
  早已头昏脑胀的古真情及贾风情,在树顶上勉强喘息一会,心浮气速半分未
  止,岂料疯疯痴痴的余弄又要再来,嘴巴仍来不及反对,大肉球已又再弹射半空,转个没完没了。
  玩得不亦乐乎的余弄,要他停下来当真难上加难,莫说“七情”无人可以,就算是月儿、毛九里等相劝,也不大可能。
  忽地嗤嗤响声大作,一阵劲气拂向大肉球,重重打下,整个大肉球爆出余弄的叫痛呼喊声,随即被夹住的贾风情及古真情,终于甩了出来,再被急射而来的劲气接住,再缓缓降落地上。
  能从余弄手上救人,来敌当然功力相当,只见她脸上尽是淫声邪相,一脸恶毒,阴恻恻的冷冷在笑,毛九里最认得这充满变态的色相,天下间就只有一个米色色如此模样。不错,正是郡主们在“天苦狱”内唯一的一支敌人,来自“刑春宫”的米色色,还有她身后的三位徒儿。
  左方是紫眉苦愁脸,平胸短发,用一双袖里刀和暗器杀人的蒙冤情;右方是双眼泪水汪汪,披头散发,手执一枝两头樱枪的莫悲情。而后面的一个,左臂失掉,满身都是纹身的,正是夜无情好友玉纹。
  只见玉纹低下头、眼眶红红,断臂袖子仍有血湿,肯定意外才刚发生不久,失去了一臂,当然没精打采了!
  依夜无情所述,玉纹是跟玉仙、玉死姐妹二人,一同放走一批小师妹,致被师母米色色以“十大酷刑”处罚。玉纹是唯一的最有海上导航经验徒儿,故她能幸免于难,未有立时受刑,负责今次远征领航。
  因为就算米色色夺得八十万両,她亦必须以船运走,面对狂风恶浪。玉纹是唯一人才,故尽量不能让她死去,才可能保住性命。
  “七情”、“六玉”中,“六玉”除了玉纹、玉仙、玉死三人,还有玉琴、玉竹和玉女,她们到哪里去了?米色色一双厉目怒盯着依靠住毛九里的夜无情,喝道:“臭丫头,妳不是要背叛师傅、师母,投向“月世家”一伙,跟我们作对吧?小心死得比玉琴、玉竹和玉女更惨啊!”
  一语道破疑惑,原来在面对各类不同的“局”考验时,米色色的一方亦不住损兵折将。她上岸后已有三十弟子死在岛上,当中包括了玉琴三人等。为求获取八十万両,米色色原来已付出不少!
  毛九里的一方共八人,米色色的一方亦一样,十六人分列对峙,在他们前面,还有箭局、残局、赌局和局赌共四局,未面对四局考验之先,看来米色色已决意先下手为强,尽数铲除敌人。
  杀敌先杀最强者,只要能除掉余弄,其余七人并不足惧。手上执着尘拂的米色色,迈开半步缓缓而前,双目狠狠盯看傻头傻脑的余弄,敌人虽然看似毫不在意,但米色色却绝对谨慎,半点没有松懈。
  左右不停张望的余弄,忽然道:“臭婆娘,哦哟!妳是向我挑战么?嘻……,单单找我余弄一个玩,不要大伙儿同乐吗?呵……!妳好烦气啊,如此岂不闷死大家,我不依,我不依,大家一块儿玩个痛快岂不更妙!”
  大步弹跃上前,余弄拔飞十尺高,米色色凝神正欲扑上截杀,岂料他半空中来个大转身,“呠”的一声巨响,竟老实不客气来个臭屁大放送,直涌向米色色脸庞,臭中带腥,中人欲呕。
  好个余弄却在半空中用双脚脚板不停拍打,欢呼失笑起来,笑道:“好歌赠知音,好屁赠女人,我余弄这臭屁忍了半个时辰,绝对特别响亮特别臭死,哈……,米娘娘,妳知我为何送妳么?”
  不住以尘拂扫拨,心里怒火难遏,双目仍怒瞪余弄,严防敌人进袭,米色色全然未有理会余弄废话连篇,只怕他随时进袭。
  反观嘻哈倒绝的余弄,却一脸轻松,欢天喜地的道:“米娘娘,妳的女徒儿跟了咱们毛九里,我便送上臭屁回赠,呵……,礼上往来,这才不失礼哩,妳明白了吧,哈……!”
  
                  
第二章 皇帝的承诺
  米色色狠心辣手,好想窥准机会才突袭出击,但敌人余弄实在太不知所谓,这家伙半疯又痴,只用臭屁来袭,加上不住的胡言乱语,令原来镇定的米色色,也不禁心浮气燥起来,愈觉好想尽快杀人了事。
  这种因受辱而冲动的反应,是对敌时最大忌,既不能心平气和面对敌人,也必然失于慌乱。米色色江湖经验不少,当然知道不应该如此轻率,但面对余弄这狗屁不通的家伙,实在难忍心中烦燥。
  只见余弄又来头下脚上,一手撑地,双目盯住米色色的一双腿,笑道:“嗳哟!妳这米娘娘好丑啊,搞甚么鬼怕得要死,咱们还未对玩,妳便怕输怕得要死,竟尿湿了一双腿,嘻……,好丑呀,丑死鬼!”
  原来先前有雨,米色色难免被沾湿了腿,但说在余弄口中,便成了她因为怯惧二人对战,惊震过份而致尿湿。
  余弄的取笑话虽然荒谬,但实在可笑,便登时惹得毛九里、月儿等人都吃吃大笑,不能自制。
  多年来一直守在“刑春宫”上,连丈夫南极仙翁也未敢取笑她,一众女弟子更恭敬从命,米色色又何曾受过别人揶揄。余弄一再胡扯乱话,激得她早已心浮气燥,再来一头死猫,硬说自己尿得一腿是湿,怒火再也按捺不住,尘拂一举,挥出虎虎生风,稳如沉雷,疾似骇电,便要夺余弄贱命。
  但见米色色杀气腾腾而来,余弄呱呱大叫起来,笑道:“哇!米娘娘被揭尿湿双腿大发雷霆,要杀人灭口呀,惊惊、怕怕!”
  重重一拂,尘尾竟是聚而不散,倏然间就向着余弄双腿卷来。余弄双手不住换步,或前或后,时左又右,每每在尘拂扫来一剎那前,便险险闪过,接连七招都无功而还,只气得米色色更是着急。
  头在下面的余弄,嘴巴非常闲着,当然未肯放过米色色,不住在道:“奇怪啊好奇怪,米娘娘又不是尼姑,为啥要手执尘拂呢?难道妳其实早归依我佛,跟那南极仙翁是对假鸳鸯?”
  “对了,对了,也可能妳一次杀了多个尼姑,她们的冤魂一直死缠妳,因此妳已被恶鬼上身,才会跟她们一样用尘拂打人,哈……,放心,放心,我余弄不用打斋,有更好妙法赶妳身上邪鬼尼姑!”
  余弄突然来个翻腾跃上,跟米色色几近脸贴着脸,一个“阿嚏”,竟就在米色色鼻尖前打了个大喷嚏。
  先是臭屁,继而又来大喷嚏,爱美又整洁的米色色,既怒又狼狈,手中尘拂更狂更猛的攻出,尘尾忽地散开,根根如刺,万缕千丝的尘尾,好像变成了无数利针,罩将下来,一招便遍袭余弄全身二十大穴。
  余弄嘻哈的笑,手脚却没有停下来,尘尾杀至,他已避无可避,竟索性不避,反过来疾然对攻。
  身上并无兵刃,如何能攻?余弄跟他人不一样,他不爱神兵,自己身体不就是最好神兵吗?妳有百根尘尾,我有百根硬骨头,妳刺我时我也戳妳,来吧!一击全中,余弄身上二十大穴全中招,好!
  但米色色并未喝采,甚至是身后七个弟子喝采她亦毫无所动,因为余弄也一样出招,也一样刺中她。
  余弄硬接敌人一招,他亦向米色色肚腹撞个正着,体内数十根骨头疾刺顶撞,犹如十把利剑插前,肺、肾、脾、肠、心、肝,一概被刺得似爆裂剧痛,米色色被逼连退七步才止住,头额满是冷汗。
  余弄跟月未央对战,早习惯皮肉之痛,二十大穴被刺,倒未算难以忍受,反仍能当下取笑敌人,道:“哈……,米娘娘怎么如此胡涂,原来今日是妳经期,嘻……,女人总有数天脾气烂臭,又不方便,原来碰巧米娘娘月事到访,算了,算了,妳不方便就改天再打,咱们不玩下去便是!”
  只见米色色脚下有着数点血点,但这又岂是甚么月事而来的经血。刚才米色色被余弄撞个正着,骨头刺下,冲力极猛,才会皮肉受损而已。血点并不碍事,但却绝对碍眼。
  拂尘飞舞,俨如泼墨,加上米色色在半空中衣袂飘飘,翩翩妙舞中暗藏杀着,已怒极的米色色含恨再出击,杀机隐现,直取余弄。
  余弄忽地转身便走,边走边脱去上衣,哈哈的笑道:“不……,哈……,我屁又放完、喷嚏也打过了,妳这米娘娘再来相逼,我只好急得尿尿,先用尿射妳,说不定突然喷出米田共来,要臭死妳啊!”
  含怒发招的米色色再不理会余弄的胡言乱语,比上一招劲力更强三倍的尘拂杀着,直破向敌人头颅,就算未能把臭头一破为八份,也要余弄嘴巴烂成一堆血肉,绝不留情。
  以手代脚的余弄忽地回身,以手中脱下来的衣衫反攻对战米色色手中尘拂,相互对打,漫天嗤嗤作响。米色色内力透过万缕千丝的尘拂尾,不住层层卷压攻前,不住割裂余弄手中衣衫,一阵子撕成百条。
  衣衫条子与尘拂尾互相纠缠,不住绞结,越斗越难分难解,原来杀气腾腾的尘拂,竟给缠住绞死,互相定住,不能再动弹。
  一次又一次,米色色要扯回手中尘拂,但总是力不从心。余弄笑道:“米娘娘呀,怎么妳身上的尼姑鬼还未离去呢?对了,对了,一定是妳把人家残杀碎尸,死得太惨,冤魂不息,如此便一个喷嚏不够,最好要用尿尿来淋头,臭恶鬼才会走哩,妳……要不要我臭尿淋头帮妳大忙啊?”
  米色色脸上一阵青又一阵红,盛怒难消。原来余弄这番胡言乱语竟误中了一大半。自她离开皇宫以后,果然真的在某处碰上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女尼,出家人见米色色孤苦无依,便收为徒儿,又悉心传授武学。
  追随女尼,总过着难以温饱的苦日子,原来是宫中生活的米色色,一直眷恋安逸享乐生活,终忍不住贫苦,以武力杀入大户人家,杀人夺财,满足她的享乐花费,日渐形成心狠手辣性格。
  先被抛弃,继而流落民间,过着不能饱暖生活,米色色性子已变得愤世嫉俗、妒忌心极重。跟女尼习武,目的只是贪求一身出色武学,对女尼不时念颂的甚么一切皆空,六根清静,根本全不入耳。
  及后更早下毒手,把女尼毒杀,夺走她的尘拂,独当一面。这段丑事从未告人,就是连丈夫南极仙翁也未知。
  可是误打误撞的余弄,却说出了一大半来,又怎不令米色色更加羞愧难当,心头阵阵苦涩,总不知如何摆脱。最理想当然是宰掉余弄,但他可不是平凡之辈,要杀又岂会轻易?
  米色色手执尘拂,跟卷着衣衫缠着尘拂的余弄对峙,但觉余弄的内力古怪极甚,一时如浪涌来,一时又静如深海,令米色色难以把握。
  未知如何是好之际,米色色身后的一群女徒儿已空群而出,除却呆着不知所措的玉纹外,古真情、童柔情、贾风情、甘苦情、蒙冤情及莫悲情等六人,同时从后进袭,各自挥动手中兵器攻向余弄。
  毛九里等正要上前助一臂之力,岂料余弄却道:“千万别来扫我雅兴,以一敌七,上上大吉,绝对好玩之极,你们别上来打扰,我跟妞儿们要耍花枪,大家都好好欣赏吧!”
  突然再扭扯缠住尘拂的烂衣衫,撕断甩开,余弄竟反过来,跃向正冲上来的六情凶狠女弟子。第一个蒙冤情袖里刀割斩余弄颈项大动脉,他竟不去躲,还有头肩反夹,便把袖里刀夹住。
  余下五女不知如何进袭之际,余弄竟一脚便踢得正惶惑的蒙冤情打侧翻转,截住了各人兵器攻击。只见贾风情的“玄令”与莫悲情的樱枪,一时间都未能及时止住攻势,也就在蒙冤情身上开了个血洞,也打得一片瘀伤。
  头下脚上的余弄,以双腿拨弄上头不住侧旋转动的蒙冤情,把她当作神兵武器,当余下五女都呆着不再进攻,他却以手代足走前,双脚踢拨旋转的蒙冤情,再利用她的袖里刀割斩各人,一下子血花飞溅,人人受伤。
  蒙冤情岂可能任由舞弄反攻同门?原来余弄以脚戳穴,封死其四肢气血运行,整个蒙冤情变了四肢僵硬的人肉武器,一时间只得任由余弄愚弄,作了他的人肉神兵,把五情女凶徒杀得节节后退。
  如入无人之境,余弄突然一脚踢飞蒙冤情撞向童柔情,手中斩马大刀不敢斩师姐,说时迟那时快,横飞射来的僵硬蒙冤情,脚尖竟戳中了她腰间“中注穴”,登时教她亦动弹不得,四肢僵硬起来。
  同时扑上前来的余弄,先把蒙冤情挑飞半空,再踢飞童柔情在脚上舞动,待上面的蒙冤情落下来,又把舞弄在脚上的童柔情撑上半天,如是者一个上、一个落,像街头卖艺一样,以双脚同时控制两人,再不住走前移后,欲追着各人攻击,把大家弄得手足无措,实不知如何面对。
  余弄哈哈笑道:“谁个妞儿还有兴趣玩空中飞人,我可以再把人球踢得更高,
  同时六人来玩也包保不失足,快……,机会难逢啊。”
  用头顶支撑全身,双脚仍在转舞挑飞二女,一双手闲着,便不住向其它众女招手,真的嘻哈倒绝,十分轻松。
  一声凌厉叱喝,米色色挥动手中尘拂强攻而来,如天神降世,把尘拂一下子挥动如刀,疾斩狂劈。余弄也感到攻势雷霆万钧,当下也不敢怠慢,双腿飞撑,先后把童柔情及蒙冤情踢向米色色便是。
  二女变作了巨大暗器直射米色色,好个狡狯的她原来杀招早留三分力,并非真的要拼杀,半空中左右手分别一抖,便卸去两女弟子劲力,缓住其势,再轻拍背后,助二人安安稳稳落回地上。
  快乐不得了的余弄,虽然单手撑地,但仍然欢天喜地的弹弹跳跳,笑不拢嘴的道:“呵……,好玩呀,好玩呀,假尼姑米娘娘,倒不如妳也一起加入战团,我应承妳不再放臭屁,不再打喷嚏便是,嘻……!”
  令人生厌的余弄疯人疯语,再也刺激不到米色色了,她虽然心底气极,但却明白这家伙太难缠。何况还有毛九里等仍未动手,己方劣势难以扭转,唯一最理智决定,便是先作撤退。
  余弄追了两步便呆了下来,十二分失落又失望,但已玩了一大场,总算满足了不少,也就只好作罢。
  毛九里等并不主张追杀米色色众人,现下眼前最重要的,是先找寻郡主与小子下落。一时间八人聚首,但失去了两个龙头人物,活像群龙无首似的,谁也不敢主动提意见,安排如何面对随后困难。
  你眼望我眼,余弄半疯半痴,月儿、春雪、夜无情都是拿不定主意的人,常氏两兄弟只懂胡扯乱话,毛九里冲动麻烦,最后就只余朱子皇帝。
  七对眼睛个个凝视着个子不高的少年皇帝,毛九里道:“对啊,既然妈的小子、郡主都不在,朱子皇帝又大显神威,破了“骗局”,你最英明神武,当大伙儿的头领最适合不过了。”
  原来呆在一旁的余弄当然拍手附和,他一直认定“孩儿”朱子是天下第一的最出色人才,当然由他当首领最好。
  朱子吞了一口气,长长呼出一声,才道:“好,便由朕当头领,带大家继续挑战十关九局好了,放心,朕一定不会令大家失望!”
  “天苦狱”确是令朱子突然得到快速成长的地方,他不能再倚赖别人,自己的决定主宰一切。在尝试决定前当然忐忑,但总结一切,下定决心后,朱子便勇往直前,再不会有其它挂牵。这是当首领的独特条件,要有自信,不能优柔寡断,朱子终于抓紧机会,也从成功的掌声中得到鼓励。
  春雪跟在他背后,默默支持这位自己心仪的伟大人物。天下间如她一样的平凡少女多的是,但能够碰上朱子皇帝这些不世人物,实在万中无一,春雪好珍惜能服侍朱子的机会,好渴望能一直欣赏他的成长。
  常大海和常三空都是自以为是之辈,但他俩走在后头,细细观察前面领头而走的朱子,他虽然个子矮小,但却散发着一种极独特的个人风范。朱子没有大摇大摆,脸上表情亦欠缺冷傲,但不期然却流露着“狂态”。
  “狂”在朱子身上表露无遗,外貌平凡庸弱,但他却渐渐在身体语言的表现中,散发着无比狂态。
  蛟龙终非池中物,这朱子皇帝,终有一天会令天下人讶然失色!
  八人继续向前,天黑前赶到一山头处,由朱子安排两人守夜,两个时辰后再换班,以便提防米色色等人突然来袭。
  只是朱子等却不明白,米色色手中的“煞浪海图”,图中指示她所走的路线,当中有部份跟朱子们的路线重迭,但大部份是方向各自不同。先前分开以后,米色色等八人已从另一路离去,暂时难再碰上。
  一夜过后,大伙儿又回复精神翼翼,当中以毛九里最安心去睡,常大海兄弟俩,但见肥猪头拥着夜无情酣睡不醒,也不忍打扰,接连守夜四个时辰,让毛九里可以安枕无忧,一觉睡到大天光。
  依“煞浪海图”指示前行,一步又一步逼近终点,也因为小子及郡主都走着同一路线,故此如无意外,彼此定然能再遇上。
  又越过一个大山岭,眼前终于有一座倚山而建的建筑物,二丈高的大门,头上刻上“箭局”二字,左方还有两句诗,写着“一心同闯龙凤配,三思而行箭局会”,这就是十关九局中的第六局“箭局”吧!
  面对“箭局”,大家的心都不在此,反而是忧心之前的“棋局”。
  依“煞浪海图”所示,十关九局是依次序而列的,“箭局”是在“棋局”之后,现下各人已碰上“箭局”,也即表示不可能遇上“棋局”。郡主、小子既不在此,也就是说,两人同闯“棋局”
  朱子等仍未见他俩出现,等同有可能两人已葬身“棋局”内,若是如此,继续下去的“箭局”、“残局”、“赌局”和“局赌”,大家真的有可能连破四关吗?这就是各人忧心忡忡的原由。
  暂且必须先忘掉小子二人,面对“棋局”,谁先去闯?朱子识字不多,说来说去也不大理解诗句提示,便道:“月儿,妳可有意见呀?”
  月儿道:“第一句“一心同闯龙凤配”,龙是男,凤原来也解作男,凰才是女,但依据惯用词,龙凤即指一男一女的意思,故此明显表示闯局者必须跟先前一样,都是要一男一女同心合力。”
  “第二句“三思而行箭局会”,大概是要进入者必须小心翼翼一切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冲动。呀……,这局看来必然会挑战闯局者的思维,我们之间,谁个较适合闯阵破关呢?”月儿在想,却难有答案。
  五个男人当中,只有朱子一人较为审慎,他也许是唯一较为三思而行者,但又再由他冒险,若有不测,岂不群龙无首。
  大家仍在犹豫时,朱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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