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狂刀剑笑-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非单一个毛九里,甚至是夜无情、月儿、常大海、常三空与及那半疯不痴的余弄,也一样的按捺不住。答案究竟是甚么?大家都开始焦急起来。
  郡主、小子,依然故我,不理山洞内各人的不耐烦声音,不理大家的焦急,依旧的“等”,等了又等,等完再等。等甚么呢?没有答案,总而言之继续等下去,好像“等”便是最合适的方法。
  “看来你俩真的想通了破局之法!”来自洞顶的声音,又沉厚又沙的声音,突然穿过山洞顶上的石壁,直落入各人耳里,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说话的人便是设下十关九局,引人来“天苦狱”的东海星宿。
  等,原来真的可以等出结果,也等出奇迹来!
  小子与郡主同时发出兴奋的微笑,郡主当下响应道:“前辈的“赌局”,跟先前各种局都一样,有着暗里藏着的教训人大道理,只要能想通,便会明白前辈整个局的设计,也许是咱们并不太贪心,才轻易得悉个中关键。”
  东海星宿再道:“天下人心,天下贪心,天下虽大,却又如何能找不贪心者?郡主身为“南皇朝”金枝玉叶,虽享尽富贵,惟国家被夺,不贪心夺得八十万両,又如何能有足够粮饷,以备跟敌人作战?”
  郡主笑道:“这个嘛,前辈也许是混淆了,江山能再夺,也只是为我皇弟卖力,相思并无意永远活在禁宫之内,也许因而“贪”之心并不太过份。故此可以冷静下来,想出破局之法。”
  东海星宿道:“很好,妳的话好有意思,小子,你看来也一样,并不太贪心吧?”小子仰望顶上石壁,偏不见任何异动,如何也瞧不见主子儿,索性合上眼来,笑道:“不……,我跟郡主不一样,我一贪色,最想得到郡主为妻。二贪胜,想助朱子皇帝夺回江山。三贪睡,若再等不到前辈出现,好快便要睡个不亦乐乎,哈……,请认清楚,小子绝对是个贪心人。只是更加明白五个字“贪胜不知输”,这样好容易会掉了性命,死得不明不白。”
  东海星宿道:“有意思!有意思!你这小子的确与别不同,难怪天下第一大美人,竟不爱皇裔大官、公子哥儿,却选上你这无聊小子。”
  小子:“老前辈呀,你不是要跟我竞争讨郡主为妻吧,哈……!”小子突然跃起,笔直站在骰盅之上,指着顶头的石壁,竟跟东海星宿开玩笑起来。郡主接着道:“其实前辈布下的“赌局”,就是警告世人,千万别要去赌,十赌九骗,迷入“赌局”,必然的最终连性命也丢掉。”
  站在一旁的米色色,实在不明所以,甚么“赌局”就是要警告人不要赌,若不去赌,又如何能有机会赢呢?又如何能破局呢?
  毛九里及一众人等,也一样的不明究竟,是大家太笨,还是道理太深奥呢?是应该如何才能破局呢?想来想去,唉,仍毫无头绪。
  只得一个朱子,他大概已理出个所以然来,他终于明白郡主为啥要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因为五个字,他禁不住冲口而出道:“不赌是赢钱!”当朱子的话说完,米色色就像灵光一下子闪现,她也明白了。
  小子再道:“对了,不赌是赢钱,故此前辈预先写明:有杀没赔,唯有赌徒的注码才会被杀,才会输掉,若不下注,也就不会输了?”
  郡主接着道:“先前的数局,都一致要入局者竭力反抗、走前,才能破局,偏偏到了这一局,前辈在捉心理,刻意的要入局者不作任何表示,不干甚么,空等待,等啊等,一直等到你出现。”
  小子道:“这骰盅一定有着可控制开大或小的精密设计,有人买大,它便会开小,反之别人买小,你便会控制开出来的结局是大。或大或小,任由你来控制,也就是只要有人赌,便必然死得不明不白。”
  东海星宿冷冷道:“笨人才会赌,笨人才入局,既然要赌,我便让他们感受一下赌的结局是何等滋味!”
  东海星宿看来特别讨厌人好赌,因赌而死,在他而言是最合理不过。绝对偏激的东海星宿,不可能随意跟他斗嘴,这古里古怪的家伙,不问而知,必然在人生过去的路途中,有着太不愉快的回忆。
  这些过去,令他的性格变得极固执、极自我,只要认定了,便不会理会他人想法,别人因此而死,也绝对活该。
  郡主犹未能见到东海星宿,但凭着对方的布局、话语,大概已清楚,这老怪物的心态非常怪异,一定曾经受过好大伤害。
  不赌,不去赌,不押大,也不押小,只呆呆的等,这就是破“赌局”的唯一方法。东海星宿的前七个局,每一局都要闯局者努力去设法破之,但这一局却反过来要不去理会,才能破局。
  东海星宿让大家先习惯了主动式的破局方法,突然来一次截然不同的形式,也就令进入“赌局”者都迷失了,继而在局中被杀。
  “赌局”,刻意要破便陷入其中,终死在局里。破局必须不去赌,才能取胜。
  小子笑道:“这“赌局”根本没有甚么逼切性,既非愈等死亡愈近,又或甚么时间有限,只要清醒一点,便能掌握此关键。”
  郡主道:“只可惜世人都极之爱赌,每遇上“赌局”,总想设法破它,设法成为赢家。“赌局”并不难破,难破解的,只是自己那好胜的心魔,只要不急于求胜,其实胜利已握于你手,这才是真理!”
  低下头来的米色色已无话可说,她心悦诚服,绝对的接受现实,八十万両已再没资格拥有。唯一寄望,是要看看郡主及小子,是否真的能破最后的一局“局赌”。“局赌”究竟又是甚么?
  
  
                  
第八章 局赌大赌局
  一连串的隆隆声响起,小子赫然发现,顶头的大石块,竟一分为四,分别向四方移开,中空出一个大洞来。任你如何眼目锐利,也绝难发现,原来顶头的大石洞顶,竟是由四块巨石结合而成。
  像似无缝般毫无破绽,实教人啧啧称奇。大山洞的顶石移开后,出现的乃是一大片浓烟,灰灰白白的把一切都遮挡住,教人瞧不见甚么来。东海星宿的沉厚沙哑声穿过重重浓烟,打进洞里各人耳里,喃喃道:“这么多年来,最出色的闯阵者,最了不起也必然死在“赌局”中。唯有各位有机会闯最后的“局赌”,很好,很好,终于可以痛快的杀个饱!”
  话声方落,各人当下凝神戒备,这未露面的老怪物,以不同杀局置多人于死地,既偏激又不可理喻,有时大义凛然,有时却嗜杀如狂,为免被他杀戳,谁都极力保持镇定,准备迎战又或面对甚么古怪机关。
  只是东海星宿的建造机关技术实在太了得,当大家都小心翼翼时,却仍免不了任由他安排、作弄。
  洞中有小子、郡主、米色色、夜无情、月儿、毛九里、春雪、余弄、朱子、常大海、常三空合共十一人,每人所站的位置都不同,但同一霎时,机关启动,谁也免不了随机关而动,直射上顶头浓厚的烟雾里。
  小子但见他与众人一样,脚下丁方约只一尺的范围,竟突然凸射而起,不住冲向顶端,就变成了站在一条大石桩上,更且一直高升。
  石桩拔射速度惊人,待各人定神后,分别都早已升入浓烟里,伸手不见五指,不辨方向,也不明所以。爱玩的余弄开心得不住在单腿跳动,哈哈笑个不停,不知危险的他,只觉就似是腾云驾雾,在空中飞翔。
  只是,待升了一阵子,余弄便大感不妙,丹田怎么变得空荡荡的,试试提劲,更是半分力气也没有,糟糕,定然是箸了道儿。
  明明各人都已先后吞了解毒丹药,怎么又有毛病?余弄不住试试提气,但一概徒劳,内力不能吐出半分,四肢都软弱无力。
  第二个感到一样难以提劲的,便是功力在余弄之下的米色色,继而十一人先后同样察现,有毒性已在体内,教各人暂且都不能有攻击或防守力。
  小子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开朗性子,非单一点也不怯惧,还有心情四处张望,看看浓烟的急奔变化,也好好感受一下。小子忽然喃喃道:“嗯,浓烟就如人生,一下子变幻莫测,无定形,也无定方向,风来到,便随之变化。人生也一样啊,我在京中碰上心中最爱,便随她漂泊江湖,经历种种。”
  这些日子以来,小子的经历实在变化莫测,郡主因逃出京城,企图拢络“月孤岛”并肩作战,从而碰上无数起落。
  他一直处之泰然,总是随郡主的脚步而行。这既然是娶得美人归的代价,自己又何妨付出。更且,自己跟一众皇裔、大官、公子相比,又算是甚么?怎可能偏偏能夺得天下第一大美人欢心呢?
  对了,小子有着大家也不可能拥有的经历,他曾跟郡主出生入死,共历患难,有着如此这般的背境,他比任何人都更有可能得郡主垂青吧!小子在微笑,因为他好满足,就算是立即死去,小子也今生无悔。
  一个好满足的人,脸上的微笑是绝对的灿烂。一个快乐的人,也会有快乐的身体语言,这些都是好简单的道理。东海星宿当然也明白这等道理,但当他瞧见小子在危难中,仍保持如斯开朗,就是大惑不解。
  小子脚下桩柱突然停了下来,一阵轻风拂脸,把四围浓雾吹散,就在他脸前约三寸距离前,有着另一张脸,是满布愁容、皱纹又深又粗、皮厚肉薄的一张老人脸,不用多说,这愁容满脸的,便是“天苦狱”主人家………东海星宿。
  “你笑甚么?”东海星宿的嘴巴没有动似的,皮肉也不抖震半分,便吐出极之简洁的话。小子仍是半分不愕然,更加笑容可鞠的道:“我在笑你!”
  “笑我?我有啥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到不得了,哈…我未笑完。”
  “快说,笑我甚么?”“笑你许多,但未是时候告诉你!”
  “甚么?怎么未是时候?”“待破了“局赌”,再告诉你未迟。”
  “好狡猾的小子!”“我狡猾却不爱杀人,前辈也许不狡猾,但却杀人心狠手辣,看来狡猾的人还是比不狡猾的人较好吧。”
  “你就是要我心中牵挂,待会在“局赌”中难以全力以赴。”“这是前辈的推测,小子并没有说过。在我来说,只是还未是时候说清楚吧。”
  “诡辩!”“前辈啊,咱们还有最后一局要面对,生死关头,先全力以赴面对“局赌”,如此好合理吧。”
  “你的眼在告诉我,你看穿我有心事。”“对,前辈的眼一样锐利。”
  “真想知悉你心中所想,但你要保住性命,不容易哩!”
  东海星宿突然双臂扬动,一阵大风吹来,登时令整个空间的浓烟都吹得四散,原来小子的不远处,就是另一桩柱的相思郡主。
  除她以外,其余九人都升到二人脚下三丈多距离处便停了下来,形成高处只得三桩柱,站着了东海星宿、小子及郡主。好明显,东海星宿认定破“赌局”的是小子和郡主,故此两人可以作代表,跟他玩“局赌”。
  小子问道:“余下我的朋友们又如何?岂不呆望我们在玩么?”小子的疑惑立时得到响应,只见苦愁满脸,白发垂肩的东海星宿,以他那沙哑的喉头吐出声音道:“放心,“局赌”由你两位合力来破,两位便是赌徒,而余下的九位,便是“注码”,跟上一回的“赌局”大概一样。”
  说得简单轻松,但内里却是大有文章。以九人为“注码”,也就表示小子二人若输一局,便有人会掉了性命。
  东海星宿分别抛两粒红药丸予二人,让体内的毒化解,便立时回复精神翼翼。小子便问道:“以人为赌注,也就配合“局赌”之名,局我俩一定要赌,否则定然又是有杀没赔。只是究竟赌甚么呢?”
  左望望郡主,右望望小子,东海星宿眼目露出绝对羡慕的眼神,他已告诉二人,若自己也能有着一样的同心经历,死也在所不惜啊!
  郡主一直没有说过甚么,她任由小子跟东海星宿交谈,自己十二分留神这老怪物的动静。毕竟已到了最后一局,更且人命关天,她必须凝神贯注,全力以赴,只要破了此“局赌”,取得八十万両,班师回朝夺回“南皇朝”便大有希望,多年来的辛苦经营,便不会白费。
  她付出了许多许多,单是建立那支神秘的“天子圣军”,已是千难万难。从筹划到训练大军,要秘而不宣,又要旗下尽是猛将精英,实在难比登天。但这一切郡主凭她天聪、毅力,都成功了。
  甚至是远赴“月孤岛”跟月未央联盟,郡主的计划一逐步实现,如今已是大计中最关键一刻,只要破得了“局赌”,便能如愿以偿,取得大批经费整理军容,上京跟“花家将”来一次大决战。
  故此郡主面上须保持轻松,但态度却毫不放松,全神贯注“局赌”的规则。她,必须一举胜利,向最终目标迈进。
  东海星宿冷冷道:“这“局赌”顾名思义,是两位必须要赌,赌的又是一样估大小,十或以下为小,十一或以上是大,买错了当然是输,下面的赌注,会逐一受死,直至全都死掉,便到两位赌自己的命了。”
  也不用东海星宿再细说,小子二人已猜想得到,这老怪物当然不会作一次公平的庄闲对赌。在此“局赌”中,无可置疑,东海星宿早有预谋,绝对的每一局都稳操胜券。
  要破“局赌”,便必须瞧破东海星宿的必胜关键秘诀,再而设法取胜。但如此这般,不先赌数局,又如何有机会窥出其中要点呢?但先赌数局就表示下面的人要死掉数个,这绝对不能接受。但除此以外,还有其它好法子吗?
  东海星宿从腰间取出三小刀,抛予小子及郡主各一,再道:“咱们的“局赌”好简单,以小刀作空中拼战,在指定的不同部位,相互对刺,刺一下为一点,伤了二处为两点,如此类推,若被刺中六点以上,便只作六点计算。”
  小子笑道:“好简单,三人的三个部位,合上来便是等同三颗骰子一样的点数,看来都很显浅,只是老前辈必然早有预谋,稳操胜券。”
  东海星宿冷冷的道:“小子,你跟郡主不是一直在忖测老夫的过去吗?就给你一些指点。许久以前,有人就是给我设下了如此的一个局赌的比试,让我去拼、去破,终于,老夫失败而回,也就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郡主终于开腔,道:“那定然是前辈的意中人!”
  东海星宿没有回话,他的目光满是苦愁,脸容比先前更苦更白,毫无血色,看来那过去了许久的痛,是绝对的令他心碎。他布下了十关九局,最后这“局赌”,好明显是渴望有人可以破解,还他一点心愿。
  仍在迷茫迷局中的东海星宿,实在好苦,他已是绝顶聪明,又武功盖世,天下间那有人还能压在他头上,令他失败呢?
  就连东海星宿也破不了的“局赌”,郡主、小子又可以突破取得胜利吗?思想一闪而逝,因为“局赌”已正式开始了,东海星宿隔空轰出双掌,打在郡主及小子二人脚下处,逼得二者必须拔身半空。
  金光闪闪铺天盖地而来,把两人罩得密不透风,小子、郡主都惊愕之际,只听得东海星宿道:“第一局………右手背,小心了!”
  待小子与郡主惊觉要保护右手背,已感到阵阵刺痛,连保护手背也没啥办法,莫说向东海星宿进攻吧。
  二人再落回原处,小子见自己右手手背有三血点,同样郡主也发现右手背亦留下了三血点,三加上三便是六。除此之外,东海星宿又如何呢?两人并没有刺伤他右手背,也即是六加零,当然是六,应该是“小”吧?
  郡主却抢着道:“我们没来得及出招刺东海星宿,但对方动作太迅疾,攻来的同时,我感到对方用手背触碰过我刀尖,也许已留下血点伤痕。”
  郡主的解释好清楚,东海星宿的右手背也好可能有点数,但到底点数是多少,因为来得太快,也未有预防,郡主又那能数算。
  小子道:“我们总数是六,若加四或以下是少,加五或六则开大,都有可能,这家伙在愚弄我俩。”
  郡主的看法更深入,小心的道:“你的想法太简单,若只是一半机会,东海星宿又岂能稳操胜券?他必定既能开出小,也可开大,问题关键只在于,为啥他能改变刺伤的伤痕数目。”
  难道是他手执着刀,以掩眼法随时再刺吗?不,因为东海星宿已把小刀收起,右手手掌对着两人,左手负于腰后,表示绝不取巧,甚么暗里自我多刺伤痕,绝不可能。
  东海星宿冷冷道:“时间快到了,再不作出抉择便算你俩弃权,结论也一样是下面一人为两位而死,还是胡猜瞎撞一次吧!”时间在溜走,已到了不可能不作出决定的情况,郡主唯有毫无依据地道:“是小!”
  因为开一至四有四次机会,开五或六只得二次机会,故此开小的机会相对较大。当然,这只是凭点点理论作猜算,郡主绝对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的赌,当然是输!
  东海星宿把手背一翻转,出现二人眼前的,是他手背上共六个血孔,六加六是十二,答案开“大”,两人第一局输了。
 

''

  随之而来是一道烈火由下而上冲,直把呆呆站在一石桩上的常三空烧成火人,惨嚎声震耳欲聋,教人不寒而悚。输的代价极之沉重,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东海星宿也不知以何方法控制下面火舌,竟能随意而动,吞噬石桩上的任何一人。
  常三空的死,当然会打击小子及郡主,更要命的是“局赌”并不会停下来,两人若再不能想出破局方法,下面的朋友,必然一个又一个被烈火吞噬。
  小子望望郡主,她虽然好努力保持镇定,但眉宇间仍免不了流露出焦急之情。当然,郡主好明白焦急绝对是大忌,但因为她的失误,便令别人为她而死,如何也不可能平静如水吧!
  思绪还在乱飘乱荡之际,东海星宿那沉厚之声又来了,这一回是:“第二局
  ………左手臂!”
  一轮金光又再冲天拔起,宛如大鹏展翅般,小刀舞在东海星宿手中,实在不同凡响。小子、郡主再也不敢迟疑,左右两方同时夹攻而上。
  右手舞刀保护左臂,如电光火石般冲破东海星宿的剑网,只是任二人如何拼命进攻,每一刀都被截挡下来,徒劳无功。反而半空中的东海星宿,一轮急疾刀光,又已每人皆在其左臂上,留下了四度伤痕。
  一招了,小子的左臂伤痕加上郡主的,合共是八点,只要再加三点或以上,开的便是大,究竟结果会是甚么呢?
  东海星宿又是把左臂抬起,一方背向二人,立即问道:“这回要买大还是小?”压逼性的“局赌”,令人极其苦恼,要得悉东海星宿此局之谜,又岂是一下子便能想通?
  小子突然冷笑道:“前辈此局太玄妙,在下唯有尽力而为吧!”一手仍执刀,却是以刀剖割左手手臂上的浅浅伤痕,连皮带肉割掉了近半尺,小子凛然道:“没有了我这四点,余下就只有四点,前辈,就是阁下手臂上共有六点也好,开的也必然是小,这回不可能再输吧!”
  小子这一招自毁,令原来的八点变成四点,因为东海星宿最多也只可能是六点,但不论由一点至六点,合起上来也是十点或以下,故此总点数合计,开的便必然是小了。
  原来一直仍忐忑不安的郡主,不禁豁然畅朗,小子的急智竟更胜自己,他为了救人,牺牲了一块皮肉,也就轻易的破了“局赌”。
  东海星宿犹如恍然大悟,竟仰天长笑,快乐不得了不住的道:“好啊,好啊,原来此“局赌”应该以此法来破,小师妹啊,妳……好花心思,我的心性,原来早被妳揭破,哈……,对啊,对啊,妳不选择我,也不挑各师兄弟,偏下嫁那个他,原来早把一切看通看透,果真有慧眼!”
  还未待小子、郡主反应,东海星宿已一跃而前,一手拖着一人,再跃射再上,这里一踏,那里一弹,不一会已远飞极高。小子与郡主也不知究竟这老家伙意欲如何。但只感对方欢畅又痛快之极,大概也不会有加害之心,故此亦不作反抗,只任由他带两人到目的地。
  左跃右跳,飞快的移前,直至一盏茶后才停下来。笑不拢嘴的东海星宿,竟把二人置在一山巅之上。
  时正日落,顶头全是余晖,昏黄妙影,简直教人陶醉不已。好个东海星宿捧来大壸香茶,竟为两人倒茶,状甚喜悦。
  埋在心间多年之谜,终于得以解开,东海星宿实在喜不胜收。郡主首先开腔道:“看来前辈在此破局关键,有了好大启示,而你平生之憾事,原来跟倾慕之极的小师妹,是大有关系吧!”
  东海星宿把茶一饮而尽,遥看远处天际,淡淡然道:“不错,老夫半生苦痛,便是因为得不到小师妹的爱。但先前小子的一刀割肉,终于破了玄机。当年,小师妹以同样的“局赌”考我,我因破不了而未获她垂青,致终生耿耿于怀,但原来小师妹的“局赌”还大有文章。她真正要我明白的,是一种“自我牺牲,成全他人”的精神” !
  郡主笑道:“明白了,嘻……,你的小师妹当时一定已心有所属,故此便想出以此“局赌”来考验你。若阁下破不了,自然要黯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