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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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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殿”、“正法武殿”与及“天凌宵殿”,都是金雕玉砌,壮丽非凡。
  “太和宝殿”不见任何文武百官,也未有卫兵驻守,因为负责固守皇宫的花心浪,独个儿在“太和宝殿”外的广场徘徊。
  远远凝视大殿,留意大殿建筑的每一细节,甚至是色彩的变化,花心浪极之投入,也极之陶醉。自从花血浪死后,这位色胆包天的花心浪,在“养心玉殿”把众多后宫妃嫔,来个色欲大享乐。每一天,他都快乐不得了,人生是最满意的日子,沉醉嬉春,一床抱九妃子,夜夜尽欢,实在感谢老天爷。
  从前,有花血浪在,他不得放肆,如今自己就是皇宫主人,花剑浪只爱练剑、用兵,只要别得罪这皇兄,花心浪便可以胡作非为。
  他好满足,但这只是最初三个月的感觉,久而久之,总是有种驱之不去的落寞感。究竟所为何事呢?他并不明白,直至有天,当他独自策马经过“太和宝殿”,终于揭发那深藏在他心底的秘密。
  花心浪走上白玉石梯,直进大殿,他的一双眼目,盯住了那张龙椅。明白了,完全明白了,就是这东西。
  当花心浪安然坐在龙椅上,一种从未有过的超然傲狂感觉,自体内径自燃动,充斥每一分一寸。龙椅上的自己,好有满足感,原先不住打扰自己的落寞感觉,都一下子消失踪影。原来,他需要这龙椅。
  坐在上面,自觉君临天下,万千泥民都在他掌握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的一言一动、一举手一投足,都由宫中大臣、太监、宫女、妃子,把消息再传出去,又再传遍天下。人人都渴望得知皇上一切,继而为大小事项哗然。
  不错,坐在龙椅上就是皇帝,人人对你绝对恭敬,天下间任何美女,都渴想把处子之身献上,为奴为婢。
  武功非凡的侠士,都渴望被赐封升官,为皇上出生入死,上沙场杀敌,世世代代效劳,更且死而后已。
  原来,当每个人得到了他最渴求的,美梦成真后,最终,唯一的希望便是拥有无上权力,成为人中龙,成为一国之君。
  每一天,先是远远观赏这大殿,继而慢慢进入殿内,轻抚那太诱人的龙座。那处较厚,那处较薄,每分每寸的情况,花心浪都如数家珍般清楚。他一直在等,等有一天兄长花剑浪死。被杀也好、病死也好;只要他死了,皇位便归他所有,那么以后每一天,他都能坐在龙椅上,号令天下。
  他好多谢失了踪的婆婆花湮茉,是她要每一代的“花家将”许下毒誓,”花家将”绝不能互相残杀。谁个违誓,其余“花家将”便必须合力宰杀。
  因此,花剑浪夺取了“月雁京城”控制权,其它“花家将”各代也不敢胡来。虽明知“浪花旗”先是挟天子以令诸候,继后甚至追杀那笨朱子皇帝,正式登基,一众“花家将”仍只得哑忍,继续任由“朝廷”差遣。
  若有一天他能正式登基,花心浪在想,最好从天下各城各乡,找来最美最动人少女,搞个裸凤凰大赛,七天七夜由他分别挑选,跟每位绝色佳丽在床榻上的叫春淫声作标准,选出最出色妃子,一定极之突破。
  满脑子都是疯狂淫色的花心浪,已厌倦了后宫佳丽的太过主动。他要求变,要更荒淫,要握有更绝对的权力。唯一方法,便是取代兄长,成为一国之君。距离已近,龙椅就在前面,已等着他。
  每念及他钟情的龙椅,花心浪总特别兴奋,飞快再闯入大殿,去探望他的知己,去看一看这手工精心超群的龙椅。去坐一坐,吸一吸那阵威武的龙气,去感受一下当皇上的威武,去尽情享受自己的狂妄。
  冷冷清清的“太和宝殿”上,夕阳照在龙椅之上,金光满溢,还有龙袍配在皇帝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威武,真教人目眩。脚,没有好好摆放,其一踏在椅上,余下的踏在地,更添那种狂傲自负。
  只可惜,花心浪并非那龙椅上的人,他只是踏进大殿上,便瞧见有人穿上龙袍,坐在他的龙椅上。花心浪好肯定,此时此刻,他的大哥花剑浪正身处城中“食为天仙馆”内,龙椅上另有其人。
  他,究竟是谁?
  “花心浪,我对你印象极深,你手中的剑,名“逆道”。是我找七位铸剑工匠,花了半载时间,才铸成的宝剑。他原来的主人,叫月夜天,是我亲侄儿,你把他一剑杀掉,再取去“逆道”,一剑又一剑,慢慢割掉月夜天五官,苦苦摧残他至死,我的话该没有出错吧?”
  在夕阳的映照下,花心浪终于看得清楚,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原来“月雁京城”城主月未央。他的容颜比十一年前较苍老,但眼里透射出来的慑人气势,与及凌厉灿烂的心志,比昔日强上不知多少倍。
  他坐在龙椅上,透散出极具野心的狂态,看来,这凭一人之力建成“月雁京城”的不世人物,重回京城,又岂止单单为报复昔年血海深仇。他的城已成了“南皇朝”之京,月未央对城主的称号已不再满足。
  花心浪也未见震悚、惊呆,他毕竟也是“浪花旗”的大将,惯战沙场,杀人无数,重遇月未央,也未有慌失茫然。
  花心浪倚在二人合抱的大柱,笑道:“月城主,久违了。你独个儿进宫,显然对皇宫情有独锺呢!十一年前的往事,我早已淡忘,月城主又何必苦苦记在心
  头。“花世家”与“月世家”,也许可以和衷共济,月城主只要愿意降服,昔日的荣华富贵,又何愁不能再来!”
  月未央突然站了起来,一手高举龙椅,像是满有感触的道:“花心浪,你知道嘛,“花世家”跟“月世家”的分别在哪?“花世家”是将门之后,许久以来也是利用士兵的沙场送命,再踏着他们尸首步步高升,最终,这种利用别人的性命再扩展,便来个谋朝篡位,把“南皇朝”都夺为己有。”
  花心浪不住的点头道:“对啊!对啊!但“月世家”便不同,每一位姓月的,只要曾为月未央建这“月雁京城”付出过,终于都得到月城主的厚厚回报,让月姓族人分享利益,月未央都会报答别人。”
  月未央冷冷道:“不错,两世家的分别好清楚,你们不择手段,最终都把利益尽归自己。而我“月世家”是有恩必报,同样,有血海深仇,也一定记在心中,直等到有一天,把仇人都斩尽杀绝。”
  月未央一掌把龙椅轰得粉碎,再怒目凝视道:“这“太和宝殿”在十一年前,原来是祭祀用的“月坛”,你们“花世家”攻进城那一夜,单单死守的月姓兵将,在此便死了共七百二十三人。血,染得四周一片红,血流成河,你还记得吗?这里战死的每一人,没一个自尽,都是用尽气力拼杀,最终力尽倒下而亡,他们都尽忠献上最后一分力,直至牺牲。”
  花心浪冷冷笑道:“我当然记得,但尽忠又如何?那些笨家伙只懂死拼,不懂战阵,我带领大军对战,一声下令,先把掳来的一众月姓笨蛋儿女,每人斩下一手或脚,再让他们冲回爹娘处,哈……,当下便来个阵脚大乱。”
  月未央冷冷的道:“爹娘忙于照顾重创儿女,你们便疯狂冲杀,乘乱破阵,简直卑鄙至极,这就叫兵法吗?”
  “这个当然,兵法需要活学活用啊,只要是杀败敌人的方法,便是好兵法。哈……,那一夜你也记在心中,上上下下死个清光,一共七百二十三人,我的部下只死掉三十六人,岂不表示我领导有方,是良将之才么?”花心浪对昔日一战极表自豪,只可惜自此以后,他便鲜有再获良机跟敌人大战。
  月未央踏前三步,怒道:“花血浪死得太快,便宜了他,今夜,先杀你,再杀花剑浪!”
  青光急闪,闪出一阵铿锵之声,连绵不绝,也就不绝于耳。是剑太快,太急,太狂,太劲,挟风雷掩至,如排山倒海不休不止。花心浪当然确知眼前月未央的“快剑”冠绝天下,加上怒意疯狂,第一式便挥得剑光大盛,尽把整个大殿照得耀眼生辉,也把他笼罩在死亡阴影下。
  十一年前,他碰上过这“快剑”,但当夜他有“花剑”之助,更且有时联同花血浪以三敌一,绝对轻松得多。
  今天他一个人再会“快剑”,必然要拼尽而战。月未央的一招凌厉绝伦,绝不能正撄其锋,花心浪突向后倒去,同时“逆道”出鞘,剑与剑鞘挥舞截封顶头剑势,形成一道扇形剑闸,尽把来招截挡。
  月未央的“快剑”剑气化成千道光华,从上而下不住狠刺冲击,每一剑气都跟扇形剑闸交碰,击出轰然巨响。一时间剑气满室,寒风充斥,只见固守的花心浪以背靠地,不翻滚、不转身,内力透背及双腿,急疾游动挪移。“逆道”的剑闸密不透风,任“快剑”如何冲击,仍是水泄不通。
  这就是花心浪胆敢面对月未央,却仍不忙不乱的原因。这卧在地上以剑连鞘舞成剑闸的武功,乃十年前“花家将”家主花湮茉所传授。
  “浪花旗”虽把”月雁京城”夺了过来,又杀尽京城月姓子弟,惟家主月姥及月未央人头仍在,总有一天, “快剑”会重现。
  月未央当然好想杀主谋花剑浪,但当年花剑浪、花血浪、花心浪三兄弟围攻月未央,这“快剑”若回来复仇,极可能来个逐个击破。这是浪子在十一年前的预计,故此花湮茉便传授了一套保命剑招予花心浪。
  月未央要逐个击破,挑选三人中武功最差的花心浪自是必然,以上士先挫下士,余下“快剑”独战“花剑”,胜望自然较高。
  浪子的猜算在十一年后终于成事,月未央果然先来杀花心浪,而这花心浪的多年苦练心血,终能发挥功效,险险抵挡住月未央的必杀快剑。剑愈舞愈快,剑势如虹,嗤嗤之声大作,势若雷霆的连绵攻杀。剑闸守得毫无瑕玼,更可喜的,是接战之地正好是“太和宝殿”。
  花心浪每天正午以后,必然来此探望龙椅,故此他对大殿的所有陈设都极了解,他明白那里有屏风、那里有布幕、那里有椅子、那里有烛台,每每就能利用每处摆放不同的对象,稍稍遏阻一下快剑的攻势。
  青光乱闪,锵锵声响已吞噬一切,月未央的杀意剑势矫夭飞舞,愈攻愈是猛烈,花心浪虽能截阻每一剑,但再斗下去,恐怕还是必死无疑。因为月未央的“快剑”,比十一年前有着极明显变化,是花心浪始料不及的,也是导致他愈觉一步一惊心的原因。
  这未有事先预计的结果,为花心浪带来不断增加的伤势。血,分别从他的嘴、鼻孔及耳孔、指间飞溅出来,“快剑”非单快,更且劲力沉厚刚猛,月未央已臻武学中的绝诣,内功精湛无匹,这就是十一年来于“月孤岛”独自苦练的成果,也是花心浪未有算计过的一着。
  截挡一切剑招,但每一交碰,沉厚内力都震得花心浪鲜血迸溅,如此下去,不一会便必然血肉淋漓,骨折筋裂。
  全身是伤,他的身法转动亦必然缓慢下来,到时不死在“快剑”下才怪。故此月未央剑急心却未急,剑光源源不绝送出,未到第十七招,狼狈的花心浪两手衣袖、全身衣衫、裤管,非单全都破烂割开,更且都染上血渍,张嘴喷出的血,更愈见浓色,看来已再难支持多久。
  霎时间月未央突然一个翻身腾空,半空化出一层又一层的剑光,越迭越厚,正是“快剑”中的绝招“骨肉分离”。
  势道太过凌厉,来得迅捷无比,“骨肉分离”以强攻硬闯配合旋动疾转的剑,彷如巨轮直压而下,剑未到,已压得花心浪真气内息难畅,连呼吸也感困难。剑闸能截快剑,但如此惊天骇地猛招,绝不可能挡得住。
  风卷残云的“骨肉分离”来了,好个花心浪也真艺高人胆大,亦勇气可嘉,镇定异常。只见他吸一口气,便把左臂抬高,竟无惧精纯杀力。
  勇悍带来是预计以内的血肉飞溅、筋骨爆碎,整条左臂连剑鞘一剎那间便废掉。只是花心浪同时却挥动他的“逆道”,接着迎向快剑。剑闸再来,带动着一股柔劲、一股韧力、一股剑气,终于缓住剑势,拖开剑招,让快剑只在腰间划破一道三寸血痕,便险险卸力化招,保住性命。
  破得好,破得有代价,也破得有意思。花心浪接连向侧跃跳闪避,急退八步,才勉力定住身体。
  月未央未有再追杀,反而现出满意笑容。他的确未有想过,这花花公子也真不赖。这些年来,显然除却陶醉温柔乡外,还相当用心练剑。若非花心浪勤练掌握出色剑法,又果敢决断,以左臂截剑招,先挫弱剑势,后来的剑闸,绝不可能把“骨肉分离”剑招化解,他,肯定胸口来个“骨”“肉”分离,死定了。
  花心浪在笑,依然保持着神秘又狡诈的笑容,依然像是镇定如恒。面对大敌,死神在前,花心浪仍无惧。
  这无疑是多年沙场争战锻练得来的成果,面对千军万马,尚且不乱未惧,单挑月未央,花剑浪虽尽在下风,但仍然沉着应战,未致慌乱。果然,姓花的都是大将之才,都能有泰山崩于前而毫无惧色之能耐。
  月未央冷冷道:“你还有多少骼臂能截我快剑?”花心浪却异常轻松,以剑指先点穴截住血流,才安然坐在地上,笑道:“昨夜浪子敬告本皇,月未央必然先闯皇宫,先要杀我,只失去一臂,算是有赚了。”
  花心浪的话,正好说明了月未央的来闯,无疑已在浪子掌握之内,若然如此,为啥花心浪仍愿意留下来任由宰割?
  浪子智谋虽未及郡主,但他绝对是极出色谋臣。面对郡主反攻京城,“花家将”绝不可能任由摆布,还反过来有其精心部署。花心浪留在皇宫,并非等死,事实上已相当接近帝位的他,绝不想就此死去。
  花心浪苦笑道:“月城主要攻陷皇宫,目的好简单。强攻“月雁京城”,面对固守的“浪花旗”大军,必然损兵折将,但只要夺取皇宫,再从内来个肆意捣乱,里应外合,攻城便必然事半功倍。”
  月未央的背后,已无声无色间出现了近千皇宫禁军,分别把每一度门都堵死。显然引出月未央,再来个一举歼杀,是浪子的计谋。禁军手中都提有极沉重的大盾,每人身上又穿上厚厚盔甲。
  快剑不能小觑,围杀月未央,也就必须彻底作出保护。近千禁军都是刻意挑选出来的高手,一手提盾牌,另一手执七尺长矛,战阵的设计显而易见,是尽量作远攻,避开月未央的“快剑”。
  花心浪道:“犹幸本皇仍能勉强抵住月城主的一轮猛攻,让一众禁军利用时间布阵,嘘,城主,再见了!”
  右脚一踏,花心浪忽地向下堕走,也就失去踪影。他已完成任务,月未央面对近千禁军高手,他大可以躲在一旁悠闲观战。
  把大殿外围堆得满满的禁军,仍守在殿外,未有闯进,并非对月未央有所怯惧,而是依着花心浪预先布下攻杀之法,先以强弓利箭招呼月未央。一排又一排利箭从后排送上,目标只有一个………月未央。排山倒海而来的锐箭,如何能挡?城主并没有挡,也不屑去挡,只大踏步提剑直杀上前。
  利箭破空,纷纷直取月未央,但每当刺在其身便都一样命运,立即粉碎。对,是粉碎而非折断。
  月未央的护身罡气何其雄浑,由此可见;羽箭都被反震粉碎,伤不了城主。第一排的禁军立即往前疾冲,锋利的长矛全招呼向月未央,共一百人不顾一切勇往直前,长矛全都刺向头上、身上、四肢。
  禁军每一人都竭尽全力,只要他的矛把月未央贯穿,明天便必然升官发大财,富贵荣华随即而至。故此大家都发狂的刺杀,绝不留手。
  矛头从四方八面刺来,把月未央钉住,只可惜没有一矛能贯穿身体。月未央一声轻叱,吐劲反攻。
  一百多人没一个再能紧握长矛,全都被震得五指爆断,长矛反射,贯穿咽喉、身体甚至脑袋,死个清光。
  月未央的内力修为,比谁的预计、想象也更可怖。他的剑极快,杀力强横,内力更是精湛沉厚,眼前近千禁军,只是不堪一击的低等废物而已,杀呀!
  
  
                  
第七章 好戏在里头
  大殿外重重禁军都前仆后继,欲斩下月未央的首级。这个是渴想、也是妄想。当中有个只十七岁的新兵,名叫田大,好努力挤拥上前,可惜就是寸步难移,大群禁军在他前面,要看到月未央的容貌也难,何况抢杀。
  田大听到此起彼落的凄厉长嘶,好清楚一个又一个,十个又十个禁军倒下,但如何倒下、怎样被杀,视线全被遮挡的他,实在没法了解。
  田大好心急上前杀敌,因为昨夜在赌坊又欠下一大笔债。那赌坊背后撑腰的人姓花,故此无论如何他也要抵偿欠债。银両要到手,还必须是大批银両,故此只要能杀掉月未央,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他紧紧握住长矛,左手持笨重大盾,跟并排的禁军一同竭力向前冲,前头的最好死个清光,把杀月未央的机会留给他。
  只是,为啥前头比他武功更高、更强壮、更有杀战经验的禁军,都纷纷倒下呢?他们既然杀不了月未央,为啥偏偏自己有这能耐?
  好显浅的问题,田大却不懂得向自己发问。像他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就是如此;原来好容易便应该发现自己落在危机里,但他毫无感觉,答案好简单,因为田大笨,身躯如牛般强壮,脑袋却不知所谓。
  一般来说,像田大这笨武夫,军中极之常见,也非常需要。以攻城为例,最先把烧着的禾草车推向城门,让浓烟阻碍城墙上守军视线,又或推战车往攻城的士兵,都极之危险,大概十之八、九都必然先被守军掷石或利箭所杀。
  但偏偏这些士兵对整体来说却十二分重要,没有他们的前仆后继、身先士卒,攻城又怎可能成功?
  因此军中都必定有体强勇猛的下等战士,他们头脑必须简单,只要闻得号角声响起,便不顾一切抢杀、进攻,每一回都死伤枕藉。田大便是个中代表,这些士兵被称为先锋,实际是死得最早的笨武夫。
  以他们的生命来换取更大成功,这是沙场作战的惯用伎俩。别忘记,花心浪原来就是个出色战将,他都会用这种狡计。
  禁军不一定用来杀敌,更可以用来死,任由敌人宰杀。
  田大不会想,而凭他的笨脑袋,也实在想象不了。他一心以为月未央必然好快便疲不能兴,自己绝对有机会斩下他首级来;只是,当他发觉四周涌来阵阵阴寒,才向两旁注视,啊,都仆倒血泊中,死个清光。
  跟自己同一排的士兵,竟全都死个清光。明明大敌月未央在前方,他的剑又如何能穿过人肉墙杀人?怎么统统气绝?
  田大好笨,但却不傻,四周同一排的禁军都倒下,自己当然也该被杀,故此他的矛枪突然向后猛刺,果然插进一个人的胸腹。那个正准备从后一刀把自己了结的家伙,也不防田大突然发难,毫无防备下,胸腹被矛枪贯穿,力气登时消失,“噗”的一声响起,是因为那人的头软软撞在田大额头,全身发软,已气绝身亡。
  哈……,田大好自然的心里发笑,怎么我立下大功?这敌人究竟从何而来?当他再定神时,已见四周金光闪耀,待田大有痛的感觉,最后的视觉告诉他,数十人的刀把他同一时间分尸。
  那些脸上都涂上厚厚粉的怪人,手起刀落,先把最外层的禁军杀尽,继而一直无声无息的杀,近千禁军好快便死剩二百人。
  在大殿走出来的月未央,杀禁军就如斩瓜切菜,这些家伙说是高手,却只懂蛮力,不懂内功。只要他的剑一挥,便必然众多首级冲天劲飞。但月未央未有动剑,因为这些垃圾不配死在他的“快剑”之下!
  从后头突然出现的是一群戏子,个个身穿长袖大戏服,好容易便杀得禁军一个不留。他们的任务是跟月未央会合,再助他把皇宫攻下来,完全掌握,先摇动“浪花旗”军心,再向城内的花剑浪来个前后夹攻。
  月未央不可能独闯皇宫,攻取皇宫是今天攻城战的第二阵,具有极关键的作用,故此月未央调来最强的五千戏子,要马到功成。
  也分不出或男或女、或老或幼的戏子,突然现身,亦证明月未央动用了他从来未肯付出的“亲情请求”。就是建立“月雁城”,月未央也未曾求过家主月姥,要她帮忙。月未央从来只靠个人能力打拼,他不要娘亲忧愁。但今天不一样,此仗不胜无归,故此他鲜有的向娘亲借兵。
  一众戏子杀力有多大,月未央不能肯定。但从来游戏人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戏仙月姥,多年来调训出来的戏子,一定更胜天下间任何精兵。
  果然,谈笑用兵之间,近千禁军已尽都倒在血泊中,一众戏子大获全胜。五百戏子又跳又走,不断哈哈笑笑,功驾十足,就似是在舞台上刚演毕一场好戏,快乐不得了。
  但千万别因此而小觑戏子们,月未央看得出,在杂乱的打翻、走动穿插中,其实是个好严密的阵法,他们正在保护月未央,掩护正主。
  大殿外的广场上,竖有高近十丈的玉龙神柱,这神柱在烈阳于不同时间曝晒下,会出现指向不同方向的影子,故此是计时之物。但夕阳下时间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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