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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媚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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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尾很快收敛心神,微微垂头,施上一礼道;“回皇上,我过得很好。”
看出了她的生疏,东陵诸天如黑玉石般的眸子,蓦地闪过一抹失望。良久,才沉吟道;“朕以为,在这里还可以看到当初的那个你,想不到还是变了。”
苏念尾懂他的意思,可是时过境迁,许多事岂能自己安排?只有命运,才能操纵人生。
“皇上,现在你我君臣有别,恕我不能再捉弄一朝之君。”
东陵诸天听完点点头,如一块瑰玉般安然立于荷塘之畔,被风吹拂的墨发带点飘逸与凌乱之美,尤其是在这白衣飘袂的点缀下,更是美不胜收,简直就胜过了荷塘里盛放着的莲花。
是的,此时才十二岁的孩子,已经像十五六的少年。他长得像极了他的娘亲,小小年纪已是俊逸非凡,肤色白皙,五官俊秀中带着一抹女子的妖俏,眼神在睿智的同时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还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绝尘。
“走吧,朕带你去看属于你的地方!”东陵诸天虽然只有十二岁,可是此刻的表现,却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
苏念尾知道,两年的磨砺,他已经是锋芒毕露,不再是当初那个嚷着让她讲完笑话才准离开的霸道孩子。想到这里,苏念尾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尾随其后。
……………………。。
片刻功夫,苏念尾已经知道自己的栖息之地。
“秋水坊”,这是一座新搭建的宫殿,与比翼园只有几步之遥。
这座宫殿并不比其它殿阁那般奢华气派,但却有它独有的精致所在。比起浮云阁,苏念尾似乎更觉得这个地方,适合让她居住。
参观完周围的一切,东陵诸天豁然的将双手负在身后,一脸平静的问道;“喜欢吗?”
苏念尾毫不避讳的点点头,两年的奴婢生活让她懂得什么叫知足常乐,现在这个小皇帝肯给她如此好的待遇,她岂会不满意?
“丑女人,你当初的气焰去哪里了?朕不喜欢你这个样子!”看着苏念尾一路走来的温吞模样,东陵褚天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是的,他要的是当初那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倨傲女子,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唯唯诺诺,事事顺从的女人。如果他要的是这种人,宫里抓一大把都是。
苏念尾眼里闪过一抹愕然,这种感觉突然又回到了初次见面。那个不懂事的男孩,逼迫自己给他讲笑话,最后却因一些极没营养的冷笑话,笑得死去活来。
“是吗?你喜欢从前的我,那你会死得很惨!”她突然弯起月牙般的美眸,狡黠一笑。
他看着她调皮的模样,黑瞳闪过一丝光亮;“怎么个死法?朕还想知道。”
“既然要我回到当初,那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自称为“朕”。还有,别人叫我丑女人都是背着我喊,而你敢当面叫我,看我不给你小子点教训!”说着,苏念尾就不顾仪态,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扑了过去。
东陵诸天眼见不妙,结实的身躯立即一倾,躲过了苏念尾的抓捕,同时还悠然自得的说;“丑女人,你动作还真快,过来抓朕……。抓我啊!”
一时间,苏念尾玩心大发,从穿越到现在,她活得够压抑。不知为何,看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去十岁的少年,她的心仿佛得到释放。此刻,再也无了忧虑,蓦地追赶上前。
少年在丛林中奔走,他白衣袂袂,乌黑的丝丝发缕在林中被微风吹抚得不住飞扬着,时而贴着他白皙晶莹的肌肤,时而又抚过他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高挺的鼻梁,如雪山顶上衬着幽光,拔卓挺立。
而那双细长温和的眼睛,却绽放他独有的亮点,苏念尾在追逐间,是第一次看清了它们的全貌。
不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带出幽黑瞳眸中温暖的笑意,没有一丝防范,没有一丝心计的笑容;蓦地让人一起沉醉。
虽然,要比十二岁的东陵褚天高上一截,不过比起脚力她是怎么也追不上那个健壮少年。
不过,不知是东陵褚天真的累了,还是故意让着苏念尾,他脚步渐渐放慢,直到被她抓住,他也没有过多挣扎。
苏念尾握紧白皙而修长的双手,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根绿色的丝巾,她得意的笑着。然后,不由分说的将他双手绑在一棵树上,从始至终,他明明可以逃开。不知为何,看到那双明媚的水眸,与那手心传来的淡淡温度,他竟忘了挣脱。
茫然间,他的脸又红又烫,心跳陡然加快。任由苏念尾处置,他的心却是那样的羞涩与甜蜜。
“怎么样?害怕了吧!”苏念尾将东陵褚天固定好了以后,顿得拍拍手掌里的灰尘。一脸傲慢的问道,神情亦如当初。
他痴愣的望着她,片刻后傻笑不语。
“哼,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丑女人。听着,我现在要知道,你为什么要让我入宫!”
东陵褚天没料到苏念尾会问它这个问题,失神片刻,才一脸温吞道;“当然是因为你会讲笑话啊,可以逗我开心,不然呢?难道我会随便请一个吃白食毫无用处的人入宫吗?”
苏念尾听罢,眸光闪过一丝质疑;“就这么简单?”
“当然,你以为我会为了你的美貌吗?再说,你还是一个被休弃的妃子,你觉得我还有其它可能让你入宫吗?”其实东陵褚天并非揭露苏念尾的伤疤,只是他故意说这些,目的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这个丑女人知道,他不但喜欢她讲笑话,还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嗯!说得也是,除了会说,我什么都不会了。”苏念尾有些黯然,但并没往心里去。因为在她眼里,东陵褚天,不过是个孩子。
“丑女人,我难过了吗?我……我……”
见东陵褚天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苏念尾淡然一笑;“难过到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和禹王之间的关系应该不善吧?”
谈到东陵修,东陵褚天白皙的俊颜涮的一沉,眼眸变得更加深沉;“为什么这么问。”
“你知道我是她府上的人,现在你要把我接入宫中,你不怕我是细作吗?”是的,这个孩子怎么能如此天真?将一颗炸弹般的人物放在他的身边。虽然她苏念尾是想得到封尘珠,可是和这孩子在一起,她发现他对她是那样的率性,那样的友好。而她,蓦地感觉到自己正在做一件对不起他的事。
听了苏念尾的话,东陵诸天埋头凝思片刻,良久直视着苏念尾清澈透底的双眸,一脸认真道;“丑女人,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的。你爹其实是冤死,他并没有造反,他只是想稳固父皇的江山。”
“这……”听到这骇人的话语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苏念尾顿时哑然失色。
“我想你应该明白,你爹与禹王在朝中的两大势力。父皇没有仙逝前就曾说过,他若驾崩,他们总有一方要死在对方手里。否则,天下不会太平。所以,你爹只不过是被禹王用计害死,而你免受其害,却被贬为贫奴。因此,以你的性子,你是该恨他,而不是继而当他的细作。”
面对他坦然的分析,苏念尾抬头望向他,怔怔地看着他因汗而浸湿的头发。风一吹,轻轻随风舞着,修薄的而性感的唇瓣轻抿着,嘴角微微扬起,与唇畔的酒窝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是的,这个少年是如此的相信自己,可她却为了某种利益接近他。她的良心,顿时有些不安,对,这一切并不是她能撑控的。
“我说的对吗?”见苏念尾直直盯着自己,少年俊逸的脸庞再次通红。
苏念尾笑着点头;“你说的对,他只是我的仇人,我是不会帮他的。”
“那就好,丑女人,该问的你也问完了,快帮我松开吧!”东陵褚天,恬淡一笑,缕缕阳光折射在他欢快的眸子里,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苏念尾再解开丝巾的同时,有刹那的入神。
“大胆,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尽敢把……是你?”迎面来的怒喝声,打破了这沉静而美好的局面。
苏念尾抬头回眸,却见一位熟悉的黑衣少年满脸的惊怒瞬间转换成诧异之色的紧盯自己。
是他吗?两年前,那个与东陵褚天一起在比翼园认识的孩子。
依旧一身黑衣,依旧是相似的处境,依旧是同样的桥段。命运似乎,总喜欢如此安排。
“雪寒你还记得她?”解开了束缚的东陵褚天,一脸欣喜的走上前来,望着自己的三皇帝朗声说道。
黑袍慑人的东陵雪寒似乎比起当年更为冷酷,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整齐而黝黑的长发慵懒绾在脑后,从侧面看出漂亮得让人咋舌。尤其是,他长着一双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的眼睛,那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薄薄的嘴唇有些凌厉的紧抿着,再配上那俊朗得无可挑剔的五官,简直完美得就像一个暗夜里的骑士。
“皇上,雪寒记得,他就是当今天下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对你如此无礼的女人。幸运的是,她还能活到现在。”东陵雪寒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朝苏念尾凛去。
如果说东陵诸天是天上暖阳,那么眼前这个东陵雪寒就是地上寒冰。两个风格迥异的男子,却每次都同时出现在她身边,让她有些阴阳不调。
“小鬼住嘴,两年不见,你的狂妄自大还没改啊!”被人如此评价,苏念尾当然不悦的回击。反正眼前这个皇上她都不用顾忌,对于这个王爷那就更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你……”东陵雪寒亦如当年那般,挥袖气结,拿她无奈。
“哈哈,雪寒,这次你算是碰上对手了,朕都怕了她了。”
苏念尾敛眸一笑,没有丝毫得意,也没有丝毫的放肆,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两个的谈话。
“皇上,太后让你前去请安。所有事要找你商议,所以雪寒特地前来禀奏。”东陵雪寒微微鞠躬,声音变得比当年粗矿了不少。
东陵褚天淡漠点点头,然后指着苏念尾道;“丑女人,朕还有事要忙,就让雪寒陪你看看这地方,以免日后迷路。”
“皇兄……”一句皇兄,脱口而出。就如当年,东陵褚天也是将这份不好的差事交给了他。
“雪寒你还拿朕当兄弟,就别再伸张,记住,此事万万不可告诉太后。否则……”东陵褚天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便朝苏念尾温润一笑,浅步离开。
望着那抹白影如天上的云彩般飘走,苏念尾若有所思的朝黑衣男子问道;“他每日都很忙吗?”
东陵雪寒露出一脸鄙夷之色道;“当然,他是谁,可是当今天子啊!每日礼、乐、射、御、书、数。全都要学,《易》、《书》、《诗》、《礼》、《乐》、《春秋》全都要背。儒家经典、历史、兵法、地理、天文、礼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皆是每日必修之课。”
“哇,这么多?那岂不是很累?”苏念尾诧异得合不拢嘴,这都叫啥话,古代的孩子就活得这么悲惨吗?
冷酷的东陵雪寒用一记白眼凛向她;“不懂这些,怎么齐家,治国,平天下?”
“说得也对,古代的君王似乎都这样。”
看着苏念尾那痴愣的模样,东陵雪寒脸上闪过一丝不耐道;“喂,我问你,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就是手稍微粗糙了些,不过性子却平和许多。”
“你到好,这可苦了我的皇兄。”
“什么意思?”苏念尾不解的转头询问。
“他两年前知道你被禹王贬为奴婢,虽贵为天子,却无当家之权。他救不了你,因为他知道禹王在那时一定不会放过你。所以,他选择在两年后的今天,也就是在禹王已经将所有仇恨发泄,异己也全部排除的情况下,才把你讨要了过来。”
“是吗?”苏念尾一脸平静的问道,但内心却不由自主的波澜起伏,这个孩子真的如此重视过自己吗?她的心,第一次有些泛酸。
东陵雪寒有些微怒,确切的说为东陵褚天深感不值;“哼,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悲伤,一点也不高兴啊?”





    正文 玩笑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2 14:38:26 本章字数:5444


苏念尾咧嘴一笑,伸手折下一朵艳菊,故意扯开话题道;“没有什么可悲伤可高兴的,反正现在不是没事吗?到是你这个小鬼,长高不少。不过呢,还是没有我高!”
“你……”一直表现得大男子主义的东陵雪寒,蓦地有种被人侮辱的感觉。于是,他冲动的上前,拦住娇柔的苏念尾,一脸铁青的说道;“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苏念尾从他的眸子里看出了内敛与深稳,知道这孩子的心智已经与成人无异。当即,她有些慌乱的想要逃开道;“哼,瞧不起你又怎么样。”
东陵雪寒突然朗声一笑,黑瞳闪过一抹凌厉。只见他迅速握住苏念尾的手腕,然后弓身,紧接着闷哼一声,便把她打横抱起。
苏念尾在感觉自己“飘”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变得惊慌失措起来,举起双手在东陵雪寒的背上又打又捶;“小鬼,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你这个女人,现在还敢不敢小看我。我师傅都说我快到纳妃的年纪了,你还这么小瞧我,信不信我……”说到这里,东陵雪寒肩膀一颤,蓦地住口,愤怒的冷颜突然变得紧绷而尴尬起来。
“你什么你?”苏念尾又气又恼,被一个小鬼抱了起来实觉面子挂不住啊!
“我……”东陵雪寒欲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
“你该不会是想纳我为妃吗?”苏念尾看着他一副困窘模样,顿时起了调戏他的歹心。他知道,以这孩子的心高气傲,一般女人断然瞧不上眼。况且,自己还比他大上如此之多。反正,玩笑无罪,她到要看看这块冷木头,会怎么回答。
“你……”东陵雪寒再次气结,狠狠的将苏念尾从背上放下,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哈哈,该不会你真看上我了吧?我还以为你多特别呢,想不到你那么自以为是的人,会喜欢我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真是丢死人了,丢死人了!”苏念尾一边说,一边掩嘴轻笑,直把东陵雪寒逼得无处可逃。
东陵雪寒俊容紧绷得快要破裂,顿时拂袖气呼呼的说道;“哼,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真是不要脸!”
“小鬼,你怎么说话的呢!”苏念尾正要出声质问,谁知东陵雪寒在抛下刚刚的那翻话后,就如落败的逃兵,眨眼人就不见了。
方才还欢声笑语打成一块,此刻却死寂得让人浑身不自在。
好久没有如此放纵过的苏念尾,嘴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东陵褚天,东陵雪寒,这两个皆才十二岁的少年,已经登上了让人望尘莫及的位置,不知道他们的将来,会是如何的一翻光景?
半月过去,在秋水坊的日子是舒适而宁静。
苏念尾在惬意的同时,当然也知道所存在的危机。是的,她是东陵修派来的细作,所以,她住在皇宫的同时,必须要给他带去可靠的讯息,否则就算苦等到死,她也无法拿到封尘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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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秋水坊的碧湖畔,湖水潺潺,岸边桃花漫漫,偶尔落下几朵粉红,激得水中的鱼儿欢畅无比。她依旧青衫白纱,独自埋头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天赖般的声音,空灵且忧伤,寂寞的同时也杂夹着一丝丝浅短的愁惆。
桃花纷落的上游飘落,唇中的歌谣如蛊惑人心的种子,慢慢牵引着远方脚步的到来。
东陵褚天望着“碧落湖”被余晖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面,水天相接的之处银光闪烁,那美不胜收的场面,似洛神降临。他嘴角微,瞬间勾勒出一抹贪婪的笑意。
刹那间,闻得歌声飘过,东陵褚天眉峰微蹙,听到如此曼妙的声音,气度不凡的他,似被何物狠狠一撞,那一道歌声,如千年的寂寞,突然将他沉静封存了多年的心开启了一扇窗户。
只因她的那句,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就已经深深的撼动了他的心。爱,真的可以在三千繁华的弱水中,取出一瓢吗?可是,父皇为何没有独爱母后,而流连三千佳丽?
是谁?究竟是谁有如此动听的嗓音?仙子?还是真正的洛神已下凡?
东陵褚天有些迫不急待的穿过纷落飘扬的桃花林,他坚挺的步子渐渐跨过弯拱如月的木桥,心中的期盼变得越发激烈。
残阳西下,湖畔的礁石旁边坐着一位青衣女子,只见她赤着脚拨弄着湖中的水花,定定的望着那游来嘻去的红色鲤鱼,嘴里唱着那首忧美却让人沉醉的歌声,清灵的声音,蓦地将这炎炎夏日,变得神清气爽,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少女惆怅情怀的味道。
他望着她如云雾般飘渺的轻纱,还有那双充满愁思的眸子,没有一丝做作,解除了一切所要顺从的伪装。原来是她——苏念尾!
一直在他心中,一个很独特的丑女人。
苏念尾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疯狂迷恋杰伦的事迹。为了买到他的CD,她省下了一个星期的早餐钱,为了买他的海报,她省下了买水晶贴的钱。不可否认,他的确是一个音乐才子。
他那淡而充满古韵的歌曲,优雅中带着淡淡的颓废,唯美的歌词配上他慵懒而伤感的声音,总是听得人沉醉又不可自拔。
想到自己真的就像杰伦歌里面的场景一样穿越了,苏念尾一扫先前的阴霾,蓦地欢快而调皮的笑了。清浅的微风袭来,她乌黑的发辫被吹得摇曳不定。尤其是两岸那淡淡传来的花香,伴随着眼前这如清山绿水般美丽的精灵,东陵褚天瞬间看呆了。
这个丑女人为何,无论在何时,总有她独特的味道。就算看不清她的容颜,可是,却总能狠狠的吸引住他的眼光。
他悄然走到她的身后,不敢有一丝用力,就害怕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岂料,她突然回眸,与他定定相视。
她对他婉然一笑,眼里的光芒让他匆匆瞥过头,蓦地垂下眼睑,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
“小鬼皇上?你怎么来了?”见东陵褚天没有一丝动静的走来,苏念尾连忙从湖边抽回身,然后用长裙挡住自己的足趾,脸上颇有些难为情起来。
毕竟,在古代女子随意脱鞋,那可是大不雅的行为。何况,眼前之人是当今天子。
东陵褚天虽然才十二岁,但对男女之事隐约懵懂,当即假咳一声,清了清嗓子道;“丑女人,这里没外人,你不必叫我皇上。”
“哦!那叫什么啊?”
“还没有谁叫过我别名,让朕再想想。”
“不用想了,我叫你就小鬼就行了。”
“你…。。”
“你看,你又生气了。又不让我叫皇上,又没有别名可叫,喊你小鬼不正好么?”苏念尾一边说,一边眨着无辜的眸子,顿时让东陵褚天无言以对。
“好了,随便你行了吧!”
苏念尾见这小孩拿她没辙,顿时“噗嗤——”一声笑道;“嗯,这还差不多。对了,小鬼你很忙吗?至从那日你来看了我以后,怎么这么多天不见你人影啊。我现在整天就一个人在这秋水坊里,除了宫女就没什么人跟我说话了。真的,快闷死了。”当初,在禹王府至少还有阿香可以说话,现在到了秋水坊,虽然不用干粗活,每天吃好穿好,可是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东陵褚天脸色微沉,眼里闪过一抹触目惊心的寒意;“嗯,母后每天要督促我做好多事。现在皇叔手握大权,又把我皇舅逼得走投无路。母后这几日都愁眉不展,我这个做儿臣的也只能陪其左右。”
“什么?你是在说禹王吗?”一听到是有关东陵修的消息,苏念尾神色蓦地变得凝重。并非她在乎此人,只是她想要多了解他一些,毕竟自己现在算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最好,对他的事能了若指掌。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也。
东陵褚天黯然的点点头道;“不错,是他。”
“介意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吗?”苏念尾不好直说,于是试探性的询问道。
东陵褚天犹豫的望着天边,半晌才挥了挥袖长叹道;“在父皇驾崩之前,掌管御林军的人一直是母后的二弟上官将军,也就是我的二皇舅。前阵子,他因一件小事触犯了军规,这事不知怎么落入皇叔的耳朵,今日一早上奏,说是上官将军忽视军纪,玩忽职守,联名文武百官要削去上官将军的兵符。”
“削去兵符?那就是取消他的资格?”苏念尾低声呢喃道。
“嗯!”东陵褚天轻叹一声道;“现在母后正为此事犯难,皇舅受不这个打击关在屋里酗酒。而皇叔现在一手遮天,朝中上下无一不唯命是顺,我又岂能不将此事妥协?”
苏念尾望着东陵褚天眼里深深凝聚的愁思,不由为这个只有十二岁大的少年心痛起来;“是啊,东陵修的野心,一天强大过一天,你现在是根本无法阻止的。”
“这个我也知道,只是母后为此伤心难过才让我感到深痛不已。她现在不能保住自己的亲弟弟,为此愧对娘家祖上,成日愁思百肠。”
“那你怎么打算?”
“皇叔开口,此事也由不得我。兵权削是要削,不过我暂时不会让他落入皇叔手中,我会想办法让其它人来掌管。”
“会是谁呢?”
东陵褚天默然片刻,双眸陡然绽放出一抹冷冽且刚毅之色;“就看谁能与朕同心。”
…………………………………
五月末。
上官伏虎御林军总管之职被撤,兵权被削。也就由此开始,一段兵权之争拉开了摄政王东陵修与东秦天子东陵褚天的战争。
这天,窗外的雨丝浸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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