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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云檀 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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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谈谈。”最先开口的是楚修文,那么沉稳的语气,完全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内心喜怒。
    不过,依目前这种情形来看的话,他怕是内心什么情绪都有了,但却唯独没有欢喜垅。
    楚衍握着白素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面对她,跟白素无波的双眸对视一眼后,云淡风轻的笑笑,那笑是安抚的微笑。
    帮她整理了一下风衣,楚衍握着她的双肩说:“你喜欢喝元鞍山盛产的大青袍,我在办公室里给你留了一些,上去让亚楠泡茶给你喝,怎么样?”
    白素看着他,他这是不希望她在场,喝茶只是借口而已。
    楚修文希望跟楚衍单独谈谈,她在场自是不好。适当的时候给别人空间,这点认知她还是有的。
    平静转身乘坐总统专属电梯,电梯门关闭的时候,她看到楚衍温暖的目光,然后他的嘴角缓缓流溢出淡淡的微笑……奈何,电梯门关闭,她不知道当她离开之后,楚衍的笑容是否还能继续维持下去,但她知道她嘴角的笑容怕是维持不下去了。
    她没去总统办公室,而是去了天台。
    那里风景很美,站在高处,可以俯览三分之一的S国街景,密密麻麻的高架桥在夜色中织就出一片璀璨绚烂天地。
    在她周围,灌木青翠,秋天花朵兀自绽放着属于它们特有的芬芳和热情。
    虽是天台,假山、池塘、花圃、白色雕花藤椅应有尽有。犹记得当年,第一次走上这个天台时,她对副手邵凯说:“阿凯,以后我们的天下将在这里落地生根。”
    当年的豪言壮语,当年的心潮澎湃,最终化为现如今的千帆过尽。
    手机响起,上面闪烁着熟悉的手机号码,没有登记名字,但她知道是谁?这组号码当初以她和白荷生日选的号,只是看着,没有接听,身体里就会升起一股嗜血的疼。
    任由铃声响起,心有所触,低眸,她看到了楼下的……他。
    漆黑夜色下,总统府花园灯光耀目,那么苍白的光线,刺得白素眼睛一阵阵发疼,似乎有雾气覆盖而上。
    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大衣,仿佛能够融进夜色中。
    他站在背光处,仰脸看着上方。
    楼上,楼下,距离并不高,她知道他能看到她,她也知道身为情报局,国情局负责人的他,如果想要找到她的确切方位,简直是易如反掌。除非她不愿意让他找到。
    这个电话来的太突然了,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父亲,更让白素措手不及。
    她沉沉的看着他,父亲亦是。她不知道,当父亲仰脸看她的时候,在他的内心深处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感变迁。
    夜色太冷,父亲大衣领子竖了起来,搓着手,站在下方变换着方位,似乎想要看清楚她。
    如今的父亲,只是父亲,没有身为高官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是惊喜不安下的徘徊和迟疑。
    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她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的习惯,而父亲可能等待太久,等的都快绝望了,所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忽然沉默了下来,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变得愈发缓慢起来。
    “素素,我是爸爸。”低沉磁性的声音,属于父亲的声音。
    那声“爸爸”已经滚在了舌尖,但她却听到喉咙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哽咽声,连忙将手机拿远,深吸几口气,压下即将夺眶而出的雾气,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沉默片刻,父亲沉声道:“今天我也在国宴厅。”
    “……”泪水就那么不争气的再次涌上了眼眶。楚衍把所有高官都邀请到了现场,她知道他在的,一直都知道。
    “能够再见到你,爸爸……很高兴。”她看到父亲抡起手臂背对着她,似乎擦了擦眼睛。
    她不说话,是因为痛苦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素素,爸爸想过了,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当年让你和白荷发生那种事情,都是爸爸的错。我身处国情局,掌握国家隐秘情报,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情,恐吓信函时常收到,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你和白荷遭遇这种事情,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白素泪流满面,摇着头,愧疚和自责盈满周身。
    不是他的错,不是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她的执拗,害死了白荷。
    白毅声音沉痛,发自肺腑道:“我知道你在感情里受了伤。孩子,回家吧!爸爸卸职局长一职,如果你觉得S国是你的伤心地,我们一家可以去国外定居,随便哪里都可以。爸爸不让你受委屈……”
    白素忽然蹲在地上,压抑的哭了起来,那声“爸爸”就那么流溢而出,她一遍遍的叫着“爸爸”,似乎想将两年来失去亲情的空缺在一瞬间都补齐了。
    而白毅呢?希望动用亲情,说服白素回去,但白素怎么甘心呢?
    离开S国,去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是她不敢奢想的梦境。大仇未报,她怎么甘心?
    白家,她哪还有脸回去?在白荷那么凄惨绝望的死在她面前时,她怎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的承受父母的关爱和喜悦?
    沉寂中,白素一字一字说道:“远离痛苦,定居国外,这是一个梦。”至少在她没有报仇之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梦境虽然虚幻,但如果我们肯创造的话,总有一天它会变成现实的。”白毅声音有些急切。
    “白荷怎么办?”她忽然开口问道。
    白毅不说话了,或许他没有想到白素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起白荷,当年白荷被炸得粉身碎骨……那是白家的禁忌,不能提,也不敢提。
    有些伤痛需要放在沉默里,才能执拗的挺下去,一旦放在唇齿间,势必伤人伤己。
    死寂的沉默里,白素眼神深幽,话语轻飘:“白荷的灵魂还在S国上空漂浮,受尽了摧残和折磨,我时常能够在梦里面看到她在对我哭,她总说她很疼,可当我问她哪里疼的时候,她又说不出来了,于是我知道她全身上下都在疼……”
    “素素……”白毅这声轻唤显得格外沉重,藏着太多的痛苦和噬心之痛。
    白素置若罔闻,徐缓说道:“我知道她很疼,亲眼目睹她死亡的那个人是我,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人是我。爸爸,我是谁?他们都说我是赫赫有名的谈判专家,在我手上几乎没有失败案例,但我却救不回来我的妹妹。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糟蹋……”
    话落,电话里一片死寂。
    静,那样的寂静足以将一个人的心脏绞杀的血肉模糊。
    “你说什么?”终于,白毅开口,声音艰涩,因为不敢置信,他的声音甚至在发颤:“素素,你说什么……”
    那么轻的语气,那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紧绷下隐藏的恐惧,那么……痛。
    白素扯了扯唇角,她应该笑着说悲伤的事情,她应该伤心痛苦的放声大哭,但她却该死的平静,平静的近乎诡异。
    “爸爸,仅仅隔着一道门而已,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去,然后再出来……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的心……我的心很疼,我宁愿里面那个女人是我,也不愿意是白荷,她是我妹妹,是那个每天跟在我身后受了委屈就躲在我怀里撒娇的妹妹,可是我都让她遭遇了什么?”
    “不,这不是真的……”
    楼下,白毅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一般,脚步向后踉跄了几步,那个伟岸坚强的男人,当年两个女儿惨死都没有击垮他,但他现在却因为白素的话,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手机里传来“砰——”的一道尖锐的巨响声,他把手机给摔了,他尝试从地上站起身,但刚站起身的时候,却因双腿无力,再次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良久没有反应,头低垂着,像一个被凌迟处死的罪囚一般,然后白素看到他捂着脸,肩膀耸动……
    他在哭。
    爸爸,白荷死后尸体被炸,她死前遭遇,淹没在这场爆炸案里,没有人知道,也无需知道,只要我知道就可以了……我将永远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头里。
    爸爸,你花费那么大的心力和精力栽培我,你说你的女儿应该站在总统府为国民谋福利。
    我听了你的话,我每天尽可能的缩短睡眠时间,我把我的心血和热情奉献给了国家。
    你说:“孩子,国家是我们的避风港,但我们不能只接受,而不给予,这是不对的。”
    于是,我那么热爱这个国家,热爱我的工作,我生怕我的每个决策会给国家和国民带来无法挽留的过失,我每天战战兢兢,仅仅是因为我要对得起我的身份。
    爸爸,他们要绑架的人原本是我,但白荷那个小傻瓜,却为了救我,反而把命给搭了进去。
    爸爸,别难过,难过让我来承受,我已经在罪恶的深渊里沉浮挣扎了两年,在这方面我有经验,只因我已经习惯了疼痛。
    你放心,糟蹋白荷的那五个人被我给杀了。第一次,我折断国民脑袋的时候,我的心是欢喜的。
    那五个人中有一个人是绑匪头目的哥哥,我开枪射杀了他,用我的右手。
    爸爸,你知道吗?我的右手废了,这只手曾经是你的骄傲,你说你的女儿是神枪手,你说你的女儿枪法如神,无人能及。
    我的右手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们打断的。铁棍落下来的时候,我听到我的骨头在哭泣。我不疼,真的。我在笑,我笑他们太可怜了。
    但笑容和眼泪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前一秒可能还在笑,后一秒也许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我属于后者。
    白荷被他们开枪打死了,我数着呢?五枪。
    绑匪头目说我杀了几个人,就会往白荷身上打几枪。
    那五枪分别打在了白荷的四肢和胸口上,白荷说她冷。
    一个残废,一个垂危之人,在绝境中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也觉得很冷,暖不热啊!暖不热……
    爸爸,这些年,我一直在问自己,这个世界怎么了?它怎么能够这么冷酷的颠倒人世生死无常?怎么能够这么残忍的让你和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在我和白荷的灵前老泪纵横?
    我问自己,我的理想和信念,我当初报效国家的激情,我对别人的依靠和信赖都到哪里去了?
    爸爸,我一直推崇正义,可是我的正义被邪恶给无情摧残了,于是正义……它只是弱肉强食下的一个屁,我今后再也不会那么傻了,如果只有以恶制恶,才能复仇的话,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出卖我的灵魂。
    对不起,我注定要走上一条让你失望寒心的道路,哪怕那里布满了泥泞,哪怕需要我一路滚过去,我也在所不惜。
    我总是会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阳光下,我们的笑容在尘埃里散发出耀目的光芒。
    白荷骑在你的脖子上,揪着你的耳朵,你温温的笑,你是那么的好脾气,你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母亲,我们一家四口一起走向前方蔓延无边的道路上。
    都说人对未知的命运和道路,有一种天生的恐惧感,但我那时候没有,我在你的掌心里感受到了踏实和心安。
    爸爸,你告诉我:一个人要学会和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和睦相处。
    两年前的我,心里装满了正义,然后在正义里灰飞烟灭。
    两年后的我,心里装满了仇恨,我对一切无谓,只因我已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学习和不堪的自己相处,并且相处融洽。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我,我知道这将是一条不归路。
    也许,我会死,也许我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年前的我,原本就该死去,白荷一个人在天上太冷,我应该陪着她一起过冬。
    爸爸,你现在还会让我放弃报仇吗?还会希冀一家人异国疗伤吗?
    我有我自己的疗伤法,我的伤需要别人用痛苦和鲜血来偿还。
    别急啊!等我报完仇,我便带着你和妈妈、白墨一起去国外,我们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
    一座城,一座小院,一棵树,一家人。
    我们……再也不离开彼此了。
    到时候,白墨坐在你的肩膀上,你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母亲,我们行走在喧嚣繁华的街头……
    这么想来,有新的生命延续了亡者生命,如果白荷在云朵上看到的话,她也许会欣喜的笑着流泪吧?
    爸爸,别哭啊!我们都不哭。当年绑架案共参与人数48名,我杀了5名,还有43名。
    可楚衍抓到的绑匪才有42名,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你总说我记忆力很好,绘图能力精准,42名绑匪面容公布出来的时候,我将那个人的面容记在了灵魂里。
    两年来,我试过寻找这个人,但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地球那么大,我该去哪里找他呢?
    所幸我回来了,找不找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幕后人会来找我的。
    我的血液在沸腾,我期盼这一天的到来,我的灵魂需要他们来救赎……
    爸爸,别阻拦我的脚步,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要明白,我的灵魂也曾圣洁过,只不过它被尘世给玷污了……





     总统府,他的声音有点冷
     更新时间:2013…8…29 8:39:13 本章字数:3501

    总统府,天台。
    白素蹲在一株硕大的灌木旁,天台风很大,吹得她手脚发凉。
    在这样一个夜晚,天台上孤身一人,不知道别人见了,会有怎样的感想。大概会以为她想不开,想要自杀吧?
    她从不自杀,反而十分惜命,可如此惜命之人,如今却在感冒发烧。
    感冒原本就没有好,在天台上站的时间久了,难免头痛欲裂,尤其是嗓子,干的难受榭。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力道很轻,但那样的触碰足以让白素抬眸望向那人。
    白色羊毛衫,咖啡色亚麻裤,黑色风衣,来人气质高贵,眉眼间一片温和。
    竟是楚翎垅。
    或许,不该感到意外的,这么大的的场合,楚修文在场,楚翎又怎会不来?
    楚翎看到白素的脸,笑了笑,似是松了一口气:“见有人蹲在这里,背影很像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说着,似是透过灯光看到白素脸色有些不太好,不由皱眉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素连说话的心思都没有,但来人是楚翎,说起来她还要称呼一声“叔叔”的人,既然是长辈,纵使不舒服,也不能太失礼了。
    “没事,只是小感冒。”她起身的时候,有力的手臂轻轻拖住了她的左手腕,帮她站起了身。
    有些眩晕,楚翎搂着她的肩,稳住了她的身体。
    “站都站不稳,还说是小感冒,看过没有?”楚翎皱了眉。
    中年成熟的男人,因为身份优雅,气质高贵,长相英俊,所以就连皱眉都如梦似幻。
    “许是蹲的太久了,吃过药,不碍事。”白素说的有些漫不经心,眼睛望向楼下,那里早已没有白毅的身影,如果不是残碎的手机零件还散落在那里的话,她会以为不久前她和父亲的谈话,只是一场梦。
    耳边响起楚翎低沉的话语,忽远忽近,听起来倒还亲切:“身体不舒服,还来天台吹什么风?”
    “我正要下去。”楚衍到时候应该会来办公室找她才对。
    白素下楼,楚翎自是没理由还呆在那里。况且晚辈不舒服,身为长辈护送她下楼,似乎这才显得比较有礼。4
    楚翎一直都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而他也是楚家,唯一让人不怎么反感的人。
    只是……
    白素开口说道:“在天台上看到你很意外。”
    “谁说不是呢?”楚翎声音低沉悦耳,他淡淡解释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白局长,他在下面站了一会儿,一直仰头看着天台,然后离开了。我好奇,所以就上来看看,没想到会看到你。”
    “是不是吓了一跳?”楚翎应该什么都没有看到吧?比如说父亲的狼狈,不该看到的。
    楚翎笑道:“那倒没有,不过松口气倒是真的。”
    “呃……为什么?”她看了他一眼。
    “白局长看天台的目光,你没有看到,就像看自己的小情人一样,依依不舍。我还以为他背着你母亲……”
    话说到这里,其实不必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意思不言而喻。
    白素失笑,“你想太多了,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楚翎语声歉然:“确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局长确实不是这样的人,但我起先猜想的也没错。不是说女儿都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吗?所以我说白局长在看他的小情人,并不见得就说错了。”
    白素没将话题继续延伸下去,身旁这位男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有认知的。
    看似温和谦恭,优雅迷人,永远都笑脸示人,一派沉稳冷静。但白素知道,这些都是他愿意展现给别人观看的那一面。一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拥有丰富阅历和眼界的男人,就算温和,又能温和到哪里去呢?
    当年楚修文还是总统的时候,楚翎已经在商场打出了一片苍穹云天。楚氏家族经营范围十分广泛,汽车、机械、运输、教育、医疗、生物科技、纺织、石化原料等。
    尤其是石化工业方面,楚翎拥有独特慧眼,拥有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此项工业瞬间让楚氏家族成为S国数一数二的庞大财团。
    员工多达十五万,公司遍及全球,年均总资产惊人。
    身为这么庞大财团的决策者,该如何管理众位员工呢?
    楚翎推出了人尽其才的政策,楚氏家族旗下员工可以不换公司,只要考核通过,专业能力过关,就能换行业。此举避免了多年培养人才流失。
    若干年前,白素只有十四岁,就早已听说了有关于楚翎的种种传闻。
    楚氏家族在楚翎的带领下,成功收购了SL公司,收购金额高达708。93亿美元。
    敌意收购,那是楚氏家族有史以来最大的收购交易,只因楚翎从中窥探到了巨大的商机。
    SL旗下主打一款提神饮料,配方独特,楚翎收购SL之后,拥有了控制权,他花费巨大的人力和金钱在饮料上大做文章。一年后,此饮料销售几乎占据了全球五分之一。年度营运收入高达496亿美元,两年后弥补之前金钱投入,并且年收入逐渐增长,SL一举成为全球赫赫有名的饮料品牌。
    诸如此类的商界传说一桩接一桩,很久以前起,白素就知道楚翎这个人不简单。
    但白素不能否认的是,楚翎为人真的很和善,至少她和他每次见面时,他的嘴角总是会挂起温温的笑。
    那样的笑容,虽然起不到温暖人心的力量,但秋末初冬看到,总不至于全身发寒。
    进入总统办公室,段亚楠看到白素和楚翎一起进来,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礼貌问好后为两人端来了茶水,然后走了出去。
    刚才在天台上可能受了凉,也不觉得有多冷,直到坐在办公室里,温暖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一冷一热,白素嗓子痒的难受,直接咳嗽出声。
    “喝口水。”
    一杯热水出现在白素的面前,白素接过,不算太热,这才喝了几口。
    咳嗽哪有那么容易就压下来?楚翎见她咳得那么难受,忍不住说道:“乔梁之前给你看过了吗?”
    “嗯。”说着,她放下杯子,低垂着头,脑子仿佛被灌了铅水一般,很沉,也很疼。
    这种季节去阳台吹风,还真是活受罪,所以现在她正在遭罪,这事怨她自己。
    “他跟楚衍在一起吗?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再给你看看。”楚翎已经拿出了手机。
    白素注意到,黑色手机,很简单,但却很大气,很像他给人的感觉。
    “不用。”她摇头,直起身体,然后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短暂的沉默后,他似是叹了一口气,无奈妥协。
    “有没有发烧?”
    她以为他只是关切的问一声,所以当她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异样触感时,睫毛颤动了一下,他这是……
    楚翎离她很近,他的手心甚至还覆盖在她额头的纱布上,他在试温度,看她有没有在发烧。
    长辈对晚辈如此,其实没什么。但她跟楚翎不算太熟,更何况依她跟楚翎的关系,这样的举动,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还好。”他含笑看着她的惊愕,“并没有很烫……”
    楚翎止了话语,目光直直的望向门口,然后嘴角笑意加深。
    白素微微皱眉,转头的时候,楚翎的手这才从她额头那里离开。
    门口,楚衍和徐泽等人站在那里。
    楚衍目光深沉,静静的看着白素和楚翎,因为表情太过平静,所以室内反倒显得太过寂静了。
    “叔叔什么时候来的?”平淡的语调,但步伐却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有一会儿了。”楚翎站起身,单手插在裤袋里,侧影望去很潇洒。
    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没动的白素,楚翎开口对楚衍说道:“素素身体不舒服,回去后最好给她好好看看。”
    楚衍笑的温淡:“有劳叔叔帮我照顾素素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先走了。”楚翎对白素笑笑,算是打过告别招呼,转身离开。
    “不舒服?”楚衍俯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发烧的。
    “嗯。”不问楚修文都跟他谈了什么,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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