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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云檀 著-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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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实话,我见了这些花草,连一眼都不想多看,但回到素园后,阁下却把这些花草交给了园艺师,让他们好好照料。”徐泽在花房中间停下,然后转身看着白素,慢声道:“对了,你所看到的新花盆,新泥土,都是阁下亲自换的,亲自,不假他人之手……”
    白素站定,没有复杂,没有感动,只是平静的看着徐泽。
    “听了之后,没感觉吗?”徐泽反倒皱了眉。
    白素声音冷冷清清:“花草摧残至此,观景不成,还留它们何用?”
    徐泽短促的笑了笑,话语一针见血:“如果没用,你昨天为什么还要抱着那盆兰花离开白家呢?”
    白素微微抿唇,不说话了。是啊!那盆兰花早已不是最初的兰花了,可为什么还是不肯舍弃呢?
    “素素,你对一盆花都可以如此怀念有情,为何偏偏对阁下就那么无情呢?他对你的好,难道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吗?是没有发现,还是不愿意发现?”徐泽声声逼问。
    白素沉默了几秒,方才说道:“徐泽,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什么是爱,你再来跟我谈这个话题吧!”
    徐泽眼眸微闪,但很快就说道:“我虽不懂爱,但我相信真爱的存在,阁下如此这般对你,你还想他怎么做?”
    “为他打抱不平?”她终于笑了笑。
    徐泽微愣,声音力道轻了几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彼此忌惮疏离,我在一旁看了,心里难免感慨万千。当年你和舍妹绑架,阁下没接你电话,我知道……”
    白素打断徐泽的话,声音竟是出奇的温和,不动怒,情绪也不激动,反而心绪淡然:“不,你不知道。我被绑架,跟他无关,但心怎能无怨、无恨?我和小荷遇难那天,皇家医院里,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产下了一个孩子,我不是圣人,这颗心不是没有为他爱过,痛过,正因为爱的太深,所以才会伤的太痛……当我九死一生,想要极力活下去的时候,楚家却为了迎接新生儿在欢喜的笑。唐天瑜入住楚家,她霸占我的丈夫,我的一切,那时候有谁想过我的感受,我失去了一切,又有谁为我悲,为我哭,为我鸣一声不平?”
    “楚衍为你哭,为你悲,为你痛,这两年来,我知道你过的很苦,但相信我,楚衍的情况不会比你好到哪里去。”徐泽眉皱了起来,可以清晰看到眉眼间折起的纹理。
    白素敛眉,神情一片冷淡:“可我那时候看到的只有他们过得好,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报纸、电视,每隔几天就会播报唐天瑜母子的近况。我才死去多久啊,我妹妹身上的腐肉甚至还在鱼肚子里没有被它们完全消化呢,可他们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把笑容挂在了脸上。你说说,人怎么能绝情至此?楚衍是谁?他是我丈夫,我知道他在楚家处境艰难,我什么都知道,但他怎么能默许楚家的行为呢?至少也该告诉他们,欢喜可以后押,等我和我妹妹的灵魂不在人世逗留眷顾,等有一天离开了人世,他们再畅快的笑。当我在北海最孤苦无助的时候,楚衍在哪儿?当我每天浑浑噩噩,在跟死亡进行拉锯战的时候,他在哪儿?当我因为右手医治无效,一个人躲在小旅馆压抑痛哭的时候,他在哪儿?不要怪我无理取闹,你也许会说,他以为我死了,毕竟在那种情况下,所有人都会认定我死了,说实话,有一段时期内,我也觉得我活不成了。你看,连我都这样,又怎么奢望别人相信我还活着呢?楚衍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所以我的这些痛,也只能是我自己一个人的痛,但他不是别人,他是我丈夫,我和他本该相守到老,当我走到山水尽头的时候,他本该陪着我,但在我最痛,最苦,最绝望,最害怕的时候,他注定只是我的一场幻觉,所以我只能咬着牙从地狱里爬出来……你说他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至少右手还在,有什么是比身体残疾还能让人感到绝望的吗?”
    花房陷入压抑的死寂之中,徐泽面色沉沉,唇动了动,到最后,终是开口说道:“身体生病还可以医治,至少知道痛在哪里,但如果一个人的心生病了,又该怎么办呢?”
    白素好看的眉蹙了起来:“什么意思?”谁的心生病了?楚衍?
    徐泽目光开始变得幽深,他移开视线,看了看那些从白家带回来的残花,眸光颜色又深了几分,沉稳的声音在花房内缓缓响起。
    素素,在你不知道的时期内,有一个男人曾经因为你的死亡,差点发疯,他患上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唐天瑜母子曝光在电视媒体上,他不是不管,他是万念俱灰。
    你下葬那天,他跪在你的墓前,抱着冰冷的墓碑,贴着墓碑上你的照片,一遍遍的说着话,我从不知道他那么能说,他似乎要把一辈子没有来得及对你说的话,在你的墓前,悉数讲给你听。
    你死后一个月,吴为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
    那天深夜,吴为起床,无意中看到楚衍在做宵夜,吴为以为楚衍饿了,就走上前道:“少爷,这种工作交给我就好。”
    楚衍见来人是吴为,犹豫了片刻,终是把工作交给了吴为,但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叮嘱吴为:“素素口味淡,宵夜味道不要太浓。”
    吴为瞬间身体僵了,起先并没有往深处想,以为你的死对楚衍打击太大,所以他才会一时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况且第二天起床后,楚衍恢复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有任何不妥。
    我如果告诉你,从那以后,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里,楚衍白天是一国总统,晚上却是一位心理患者,你会不会觉得我在说谎骗你?恐怕很多人都不会相信,因为白天的他看起来是那么正常,那么冷静,但到了晚上独处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幻觉,开始发病。
    起初,发病时间还会有所间隔,但后来却越来越频繁,就算有心理医生在,也无济于事。
    隆冬夜,他穿着单薄的睡衣,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赤脚跑到栀子园里,他以为你在他身后跟着,他拉着你在栀子花园里穿梭,他笑着看向身后的你:“素素,你看栀子花开了。”
    可是素素,那时候是隆冬,栀子花早就凋谢了,而你……他身后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脚印,哪来的你啊?
    有时候,他看文件看到一半时,会莫名其妙的说上一句:“变天了,给素素送件衣服。”
    当别人震惊的盯着他时,他又会皱眉问道:“怎么了?”
    他始终不知道他有病,他也不承认他有病。因为他是楚衍,他是不能有病的。
    后来发生了两件事情,我们完全吓坏了,每当想起来都余惊未了。
    那天深夜,可怕的幻觉又出现了,他半夜惊醒,看到你站在床前,你拉着他上了顶楼天台,然后你和他一起走到了高台前,你说:“楚衍,如果我跳下去的话,你会跟着我一起跳下去吗?”
    他说会,然后你当着他的面,跳了下去,他……
    素素,我不敢想,如果我和乔梁晚去一步的话,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楚衍,他只怕早就被他的幻觉给杀死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了,后来他意识到他病了,开始配合心理医生看病。
    每一次进行心理治疗,对他来说都将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他人前治疗,人后虐待他自己,他在惩罚他自己,他觉得你那么悲惨的死去,所以他怎么能够那么轻松的活着,他应该生不如死才对。
    这两年来,他几乎每晚都宿在素园,他每天像游魂一样呆在你们的卧室里,他去沐浴,他西装革履的站在水龙头下沐浴;他宿醉洗脸,他把脸浸在水里,直到快没有了呼吸才舍得把脸抬起来,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低低的笑……
    那样的笑,我见过两次,真的是……比哭还难听。
    素素,你知不知道,在他患病的大半年间,他养成了一个习惯,他把你的睡衣伸展开,放在了他的身旁,他躺下去的时候,那么小心,好像生怕吵醒你,他拍着你的睡衣说:“素素,晚安。”
    素素,谁又来跟这个可怜的男人说一声晚安呢?
    ……
    白素脸色煞白,震惊的盯着徐泽,无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摇头,眼中闪现出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
    怎么会?楚衍那么坚强,那么一个杀伐决断的男人,怎么会因为她的死,患有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
    如果这话不是徐泽说的,她一定会以为那人在跟她开玩笑,但徐泽……如此骄傲的徐泽,又怎会说谎骗她呢?
    将白素的神情看在眼里,徐泽复杂的笑了。
    真好,她有痛苦,就代表在这场婚姻里,至少她并非真的无心,并非像她所说那般,她的心已经死了。
    也许,仇恨盖过了她所有的情感,但如今看来,应该还是有裂缝存在的,只要找对时机,狠下心将那裂缝朝两边撕扯开来,兴许她就能看到她那颗依然火热的心……
    无言的沉默里,徐泽开口道:“在他的书房办公桌抽屉里,有一个异常坚固的玻璃容器,或许你会有兴趣知道。”
    ***********************************************
    白素的步子有些紊乱。
    楚衍看到白素的时候,他已经简单洗漱,换了一身米色休闲服坐在阳台上批阅文件。
    远远看到白素朝这边走来,嘴角笑意还没来得及上扬,就蓦然皱了眉。
    她情绪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
    “素素——”他离座,拿着文件,站在阳台上喊她。
    白素脚步似是滞了滞,但却选择了置之不理,径直朝大厅走去。
    楚衍盯着她的背影,微微抿唇,放下文件,大步离开了卧室。
    白素在楼梯转角处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臂,声音虽然一如之前冷定,但却透着一抹忧色。
    “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一张俊雅出色的脸庞出现在白素面前,光影隐晦间,关切之态不言而喻。
    白素忽然觉得被楚衍抓住的手腕滚烫异常,就连手心都在向外迫不及待的冒着汗。
    稳了稳情绪,她没看楚衍,淡淡开口:“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书房?”
    楚衍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失笑:“素园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用就用,不必跟我报备。”
    楚衍说这话可谓无心,但白素这时候听起来却有意了。
    素园里的一切,都是她的?那是不是包括他……也是她的。
    如果楚衍知道白素去书房真正目的是什么的话,他可能会提前阻止她。当他站在书房门口,看到白素径直朝他的办公桌走去时,皱了眉。当他看到白素拉开办公桌抽屉,似乎在寻找什么时,脸色终于沉了起来,那双眸子转瞬间凝聚了太多的东西,但他始终没有上前阻止。
    素素是一个做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别说不能阻止,就算能够阻止,可这样的阻止有意义吗?
    于是,当白素将一个玻璃容器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时候,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忽然间心事落定了,所有的情绪仿佛被一块巨大无比的海绵悉数吸收殆尽,留下的只有无尽的平静。
    白素身体在微微颤抖着,握着玻璃容器的左手,刹那间宛如她的右手,丧失了全部力气。
    汹涌的泪水沿着她的脸庞缓缓滑落,手一松,眼看玻璃容器要砸落在地,连忙弯腰牢牢接住,双膝重重的落在地毯上。
    察觉楚衍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她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她说话,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川里蹦出来一样。
    “楚衍,你这个疯子。”
    楚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然后清清淡淡的笑道:“对,我是个疯子,这辈子只为一个女人疯。”
    白素浑身抖得厉害,她一直觉得她有当魔鬼的潜质,可是此刻,她才深深的意识到,真正的魔鬼不是她,而是……他。
    “你在发抖。”轻轻柔柔的话入耳,他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搂在了怀里,温温的说道:“我这样抱着你,你还冷吗?”
    白素还是很冷,玻璃容器似是一块散发着无尽寒气的冰块,有丝丝缕缕的冷意一点点的浸入到她的骨血之中。
    良久之后,白素痛苦的呢喃出声:“你让我感到恐惧。”
    楚衍心里不可自欺的划过刺痛感,他扳着白素的脸,蓦然擒住了她的唇,宛如暴风雨,密密匝匝,激烈不说,带着无尽的窒息,透着毁灭和狠冽。
    楚衍从不会这样,他克制严谨,高贵冷漠,现如今这么失常,陌生的让人感到可怕。
    因为他的吻,白素身体开始发颤。
    他感受到,深吻开始变得温柔,轻缓,唇与唇相贴,他轻声叹道:“傻瓜,我爱你,怎么会让你感到恐惧呢?”
    白素闭上眼睛,但握着玻璃容器的手指却在一点点的缩紧,因为太用力,指节泛白,透着凄惶。
    玻璃容器里,装着一个胎儿胚胎和一颗经过特别处理过的牙齿。各自独处一隅,互不干扰。
    那是白素怀孕两个月,无意中流产,保不住的胎儿胚胎。
    两个月,胚胎看起来已经像个宝宝了,手指和脚趾已经成型,所有主要的身体器官和系统都有了,可以看到眼睛,眼睑闭合着,耳朵和鼻尖都能看到……
    而那颗牙齿,随着轮船爆炸,曾经遗落在了大海深处……
    楚衍眼神汇变成醉人的浓黑,他伸手跟她一起握着玻璃容器,微微含笑:“一家三口在一起,多好。”
    白素在他的怀抱里,周身彻寒,这样一个楚衍,她怎会不被他吓到?





     楚衍,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更新时间:2013…9…27 16:18:44 本章字数:3354

    白素对楚衍说,她想一个人静一静。4
    楚衍没有阻止,双手握着她的肩膀,很紧,很紧……
    良久后,所有的复杂均是化为一抹温柔的笑容,双手捧着她的脸,然后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那是属于楚衍的吻,那么温柔,仿佛很轻易就能击垮白素修筑的心防,但又隐隐透出如许霸道,让人难以拒绝。
    白素脑子一片混乱,短短一个小时,对她来讲,她看到了另一个楚衍,那个楚衍对她来说,有些陌生,但却陌生的令人心思绞痛,溃不成军。
    白素迈步离开的时候,他站在她身后,对她说:“素素,别怕我。”
    步伐僵滞,身后有一道视线如影随从。
    白素在想,那道视线的主人,英俊的容颜上一定溢满了神祗般的傲气和冷漠,也许还有浅淡的哀伤和孤寂曳。
    她想起多年前漆黑的海边,他一个人在沙滩上散步,背影孤傲,昏黄的路灯把他的身影拉成一道长长的暗影……
    那时候,她坐在车里,靠着车座椅背,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正在单曲循环播放着一首略显感伤的钢琴曲。
    圣田康子的《古城之涟漪》。
    在那种情况下,她忘了她的身份,忘了他的身份,视线也像今天的他一样,盯着他的背影失神发呆。
    那样的放空思绪,只是围绕一个男人的背影无意识打转,还是第一次。
    很多年后,白墨问她:“你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她听了淡淡的笑,她第一次心动,是在酒吧,因为一道声音,因为一个怀抱,因为一份心安,所以她心动了。
    但那种心动是虚幻,是不真实的,后来她在海边看到了楚衍,心里开始有了莫名的疼痛感。
    而这份疼痛感,来的莫名其妙,仅仅是因为一道背影。
    今天的此刻,白素不确定,当楚衍看到她的背影时,心里是否也会跟当年的她一样,涌起不可遏止的淡淡疼痛。
    主卧室里,白素拿着特制的玻璃容器,此刻她的孩子就在她的手心里,那么安静,安静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他/她的存在。4
    也许,两个月的胚胎根本就不能称之为孩子,哪怕他/她看起来已经有了婴儿的模样,如果他/她能顺利出生的话,会像她多一些,还是会像……他多一些?
    她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
    一个胚胎,一颗牙齿。他把它们放在容器里永远的保存着,只因这些东西曾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胚胎,她不惊讶,她惊讶的是牙齿。
    当年轮船爆炸,炸弹威力惊人,白荷被炸得尸骨无存,听闻当时腐肉碎骨查找起来特别不易。
    白素几个月后把当时的报纸搜集整齐,这才获知,有些大鱼鱼腹中,甚至还有白荷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天,她把自己蒙在小旅馆被子里,哭的撕心裂肺,后来小旅馆老板娘大概听到了声音,过来敲门。
    她擦干眼泪,然后打开门,平静的对老板娘说:“抱歉,我妹妹被人找到了,我为她感到高兴。”
    报纸上说,经过长时搜寻,上万名潜水者入海大规模查找,终于在一块大珊瑚底下找到了一颗牙齿,寥寥几根发丝,经过化验,最终确定,牙齿和头发隶属第一夫人白素,事已至此,第一夫人遇难得到最终证实。
    如今,有一行泪顺着白素的脸庞缓缓滑落,砸在玻璃容器上,“啪嗒”一声,声息缠绵入骨。
    爱情对她来说,早已是沧海桑田,海市蜃楼。她也一直认为她和楚衍之间错失了似水流年,挽不回的却是如花美眷。
    但现在,这个胚胎提醒她,他和她之间的过往云烟,曾经那么鲜明深刻的存在过。有些东西,不是她想忘就能忘得了的……
    爱,在现实中经历和沉淀,所以它让人失望的时候多,满足的时候少。
    虽说一个人的爱恨,与他人无关,但自行了断的同时,那些看不见的伤口却都是难以示人的。
    这一刻,白素承认,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疼痛开始从她的心脏阴暗处一点点的流淌而出……
    是为她的恨,还是为楚衍的“病”,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
    白墨晚上回来,并没有看到白素,而是在餐厅里看到了楚衍。
    俊雅高贵的男人一边吃饭,一边跟身旁的秘书长段亚楠淡淡的交代着工作细节。
    “要留下来吃饭吗?”在文件上签上名字,交给段亚楠的时候,楚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很礼貌的问话,但却透着惯常的冷漠和疏离。
    “不用了,我和国务卿阁下已经约好了见面时间,需要商谈一下工作进展。”段亚楠把文件装好,一言一行,一丝不苟,看的出来,是个做事很有条理性的女人。
    楚衍点点头,并没多加挽留,对她说道:“让易笙送你过去。”
    “多谢阁下。”
    段亚楠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白墨的,白墨刚走进餐厅,见到段亚楠,倒是一个极有礼貌的孩子,朝她弯腰致礼:“段秘书好。”
    段亚楠忍不住笑了笑,摸了摸白墨的头,“下次如果把称呼改一改,小公主叫我阿姨的话,我想我会更高兴。”
    这声小公主说出口,白墨瞬间红了脸。
    在餐厅里没有看到白素,白墨有些意外。
    “妈妈没在吗?”这话问的自然是楚衍。
    “在睡觉。”适才,他下楼前去卧室看她,发现她躺在床上睡着了,所幸还知道盖被子,玻璃容器放在她的胸前,睡颜沉静,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看到这个孩子,让她心里很难过吗?她在乎这个孩子,在乎他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小生命,这让他很宽慰……
    “身体还不舒服吗?”白墨有些担心。
    “不要多想,先吃饭。”楚衍夹菜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里。
    对于楚衍来说,他和白墨之前没有共同生活过,自打白墨来到素园,大多时候,他处理工作的间隙,会关注一下她的学习进展,在她遇到学业难题时提供帮助。像如今只有两人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吃饭,这种情况很少。
    素素教出来的孩子,难免性情偏向她多一些。白墨平时话语也不多,不是一个聒噪的孩子,很多时候也不喜欢向人倾诉。有关于这一点,楚衍觉得没什么不好,无心倾诉,有心隐瞒,孩子有心,终究是一件好事。'
    晚餐结束时,楚衍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嘴,问白墨:“对新学校适应吗?”
    “学校很好。”白墨正在咀嚼食物,有些含糊不清。
    “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找我。”
    “好。”
    “慢慢吃。”楚衍放下餐巾,起身接过吴为手中的餐盘,离开了餐厅。
    白墨回头看了一眼楚衍的背影,然后坐端正,又吃了几口意大利面,对艾米说道:“艾米阿姨,请给我一杯水。”
    有些人天生有一种气场,这种气场叫霸气。
    她适才忍了好久,紧张的难以下咽,以前有母亲在,不觉得跟楚衍在一起吃饭,有这么压抑,今天才发现,真是食不下咽啊!
    楚衍再不走,估计她都要噎死了。
    白素睡得很沉,连楚衍拿湿毛巾给她擦脸,她都没有察觉。
    她真正醒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她竟然睡在了楚衍的怀里,身体蜷曲着,睡姿像个小婴儿。
    室内光线昏暗,楚衍鼻息很轻,似是睡着了,她动了一下,腰上的有力手臂无意识紧了紧。
    如此这般,她不再乱动了,在他怀里抬头看着楚衍,五官俊雅,隐晦不明。
    当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时,她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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