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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婚后爱-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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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你告诉马太太,让她好好照顾我的家人,免除我的后顾之忧。”于雯只是觉得这种话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她还是要说,就像临死的时候拼命挣扎一下,她可不想就那么安静地死去。

    “你放心吧!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一定要好好办事,对于能够办事的人,马太太历来不会亏待!好了,到了!”玲姐按住电梯门,看着门外的男人。

    于雯轻吟了一声,才慢慢走出电梯。

    那个男人上次才刚刚见过,但这一次好像并不认识她的样子,只是照旧吩咐她:“从这里进去。”

    这一次,她驾轻就熟,并没有再问什么。

    只听到他将门轻轻地关上,隔绝了世界上最后一丝的光亮,她的心猛地沉入谷底,痛苦地闭上眼睛,如此安静,如此诡秘,一丝声音都没有,一丝光线都没有,真空的世界。

    她那些刚刚埋藏进去的痛苦记忆已经开始慢慢地被勾出来,不由自主地不停颤抖,在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周围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只是静静地伸出后开始慢慢地摸索,她甚至不敢说一句话,不敢弄出一丝丝的声音来,生怕惊醒了那个恶魔。

    她就这样呆着,越来越黑,越来越恐怖。

    她颤抖得厉害,连自己都可以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

    静静地站在黑暗里,默默地数着自己的恐惧。

    房间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她渐渐地安静下来,慢慢地向前走。

    这房间好像什么都没有,空旷得让人心寒。

    完全分不清方向,她只记得自己是从后面进来的,便慢慢转身,向门口摸去,她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不出现比出现还要恐怖,她要是再这样等上一段时间,一定会彻底疯掉的!

    逃走吧!

    只要还能活着!对不对?哪怕是带着家人讨饭,至少也能活着不是吗?

    就算是卖身也不至于如此惊悚!

    她打定主意,便快步向前走。

    猛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一脸冰冷。

    地板上是光溜溜的地板砖,没有地毯,痛得她龇牙咧嘴,她慢慢坐起来,轻轻地朝着绊倒自己的地方摸索。

    滑,凉,硬邦邦。

    再往上一些。

    两根带子。

    鞋子!

    她吓得猛然往后退,这鞋子悬在半空中,不是放在地上,所以也就是说,这个男人坐在这里!他早就坐在这里了!

    不住地往后退,已经开始忍不住流眼泪,整个静谧的环境被她打破,轻轻地充满恐惧的抽泣声开始从她口中涌出来。

    她已经无法站立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没有任何力气,只能本能地向后爬,双手用力抓紧地面,发出吱吱的声音。

    不知道退了多久,她终于靠到了墙面。

    用尽全身的力气,她扶着墙站起来,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顺着墙。

    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音。

    她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弄错了?但恐惧是真实存在的。

    她的神经开始绷紧,被自己记忆中的那些恐惧弄得完全没有办法正常,拼命地颤抖,以至于险些不能呼吸。

    所有的一切都达到了顶点。

    黑暗,恐惧,痛苦,颤栗,伴随着她的两行眼泪徐徐降下。

    她只能巴在墙上,什么都不敢说,拿墙是装饰墙,上面贴满了尖刺一般的石子。

    那令人窒息的感觉如同泰山压顶一般,她的头开始一阵阵地刺痛。

    她的手指更加刺痛还有些湿湿凉凉的感觉,一股血腥味传到她的鼻孔中。

    手指被他自己抓破了。

    她抽泣着将手拿回来,小心地往自己的身上擦拭着冒出来的血迹。

    她的手指不停地抖,以助于破掉的地方都不觉得痛。

    不得不放开墙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无法站稳,又是一个趔趄,直接摔到在地上。

    好像将所有的气都从她胸腔中挤出来一样,砰地一声,她不停地咳嗽,但她尽力压低声音。

    只觉得手一阵胀裂一般地痛,这一次不再是被刺伤,而是踩住了。

    她用手去摸,那只鞋子用力踩在她的手指上。

    她一边哭,一边哀嚎:“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她的手指如同火烧一般即将裂开,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她今后再也无法拍手部的特写了。

    她不断地苦苦哀求好像起了作用。

    那只鞋子拿走了。

    她惊惧地将自己手缩回来放在胸前,小声啜泣着。

    然后,她开始听到声音。

    脚步声。

    一下,一下,一下,慢慢向她靠近。

    吓坏了她连忙不停地向后爬,一边爬一边求饶:“马先生,我求求你!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这一次,求饶不起任何作用。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在咫尺。

    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有种如同伸入骨髓的寒凉在向她逼近。

    时间静止在这一秒钟。

    于雯无比惶恐地瞪大了一双眼睛。

    “不要,求求你。”(未完待续)

 433。摧毁

    退,再退。

    于雯的心已经濒临跳动的极限,开始变得躁动,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活着。

    哪怕猪狗不如,哪怕下地狱,也不要面对这种残忍的威胁,这不只是对她心理上的一种摧残,更是对她身体上的折磨,那种与死亡擦肩而过的窒息,她记忆犹新。

    逃,再逃。

    不是说人的眼睛都能适应黑暗,为什么她的却不可以?

    惊慌失措地逃跑中,她发现这个房间很大却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真可怕的脚步声,如影随形,她逃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一瞬间有种错觉,这不是在酒店的房间,而是在地狱。

    疯狂地奔跑,她的脚步凌乱,脚上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脚上脱落,只剩下一双刮破了洞的袜子,双脚在冰凉的地上轻轻跃动。

    她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无法找到出口,无法摆脱那个声音,无法让自己不感到恐惧,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冰冷,包括她自己,只差一秒钟,她就要绝望。

    再也无法从这个地方逃脱。

    哀求无济于事,溃逃避无可避,她还能做什么?

    终于,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马炳坤!你这算是什么男人!缩头乌龟!有本事你就出来,躲在黑暗里算什么!”

    脚印越来越近。

    她猛地挥起拳头向那个声音砸去。却扑了个空。

    用力向四周一阵乱砸,仍旧是扑空了。

    她气喘吁吁,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才发现,声音没有了。

    难道被她吓走了?她跌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气。

    猛然间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人揪住向后拖,自己不防备,只能整个人躺在地上,头发束成一把,正好被人拉住不放。动弹不得。

    她惊声尖叫,只期望有人会听到。

    拖行了好长一点距离,她才觉得自己被人放开了。

    连忙蜷缩在一起,拼命向后退。

    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一向后退,竟然直接跌进了水中!扑腾了几下才挣扎着爬起来,用手轻轻一摸。这是浴缸,水冷刺骨。

    地上太滑,四周黑暗。

    刚刚不留意跌进水中,呛了几口水,她只能大声地咳嗽,然后拖着湿漉漉的身体,慢慢地向前走。更加小心翼翼。更加步履维艰,她现在只怕没有被那个变态折磨死,就已经在这湿滑的地上跌死了!

    猛地抬头,只看到一束强光闪了一下。

    紧接着又熄灭了,其他的也许不知道,但这个她知道,那是相机。

    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有人照相了!

    她冲着光亮的地方扑过去。结果是,刚刚被强光一闪,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尖叫着四处奔跑,却还是没有碰到任何的一个人,最后重重地撞在墙上,只觉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那个脚步声走过来,终于开口说话:“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脆弱,你知道这个游戏你玩了多长时间,十五分钟,只是十五分钟就坚持不住了吗?”

    原本就颤抖不知道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湿透了,现在更是颤抖得厉害,她咬住自己的牙齿,大声说:“马炳坤,你简直是个变态!”

    对方大笑。

    走过来,还是那句话。

    “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混蛋!”她用力挥拳。

    对方只是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没有动,这一次,她不仅没有动,而且还用力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是卖身的妓女,几时变得如此贞烈?”那个声音冷冷地说。

    她所有的愤怒全都涌上头,大声喝道:“我不是妓女!”

    “那你是什么?”那个声音冷冷地回应,就像这里的气温。

    “我。”她话到嘴边却又不得不咽了回去,仍旧惊恐万分,愤怒还是赶不走惊惧。

    即便在这种状态之下,于雯也拼命地思考,借腹生子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她现在只有一条活路,就是隐忍,她知道,且不论温慧慧那个女人是如何狠毒,依她所见,其可怕程度,不如这个黑暗男人一成,这个男人就是马炳坤,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他有多可怕!

    马炳坤是谁?著名的慈善家,著名的好男人,著名的好父亲,著名的企业家,外表温文儒雅,世人怎么会相信她的话?

    她就算拼尽了全力都不能损害他一丝一毫,但他却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她万劫不复,永不翻身!

    想到这里,她开始冷静下来。

    他不过是个变态的虐待狂,不过是玩得性游戏太过火,越是挣扎越能让他兴奋,自己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轻轻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双手颤抖,衣服上的扣子完全没有办法打开,只能慢慢地一粒粒往下解。

    对方显得异常有耐心,一直在等待。

    直到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粒纽扣,最后一缕衣衫。

    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上,她的发梢在滴水,每一滴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都是一种锥刺。

    她不停地发抖。

    “你的勇敢只有这点而已吗?你太让人失望了。”对方笑着看她。

    她搞不明白这个所谓的失望是什么,只是觉得听来便肝胆俱裂,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那个男人慢慢走过来,这一次,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

    她向后退了两步。

    那个男人向前走了两步。

    她再退。

    那个男人再进。

    终于重重地跌坐在床上。

    原来这里还有床!她颤栗地向后退。竟然伸手摸到了一条很长的丝巾。

    她用力将它甩出去,拼命跑下床。

    “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里吗?”那个男人就在她身后,在她耳边低语:“你总是处于半开半闭之间。你就是个钟摆式的人物,每一秒钟都在是与不是之间徘徊,这有什么好处呢?最终只能让你一事无成。”

    “要么彻底放开自己,要么彻底放弃自己。”两个选择都是恐惧的。

    她用颤抖的声音问:“如何放开,如何放弃?”

    那个声音大笑,然后说:“这是由你自己来拿捏。”

    说完之后,将刚刚她扔掉的那根丝巾放在她手中,然后。离开她。

    尽管黑暗那么沉,她还是觉得那个男人的眼睛在注视自己。

    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她捧着那条丝巾,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静静的想了很久。

    很多念头从她脑海中闪过,她一路走得多么艰辛,为了什么呢?

    终于。她慢慢地将那条丝巾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对方这一次是真的满意了,听到了他的笑声,比刚刚的脚步声还要让人心惊胆战。

    他缓缓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揪住她脖子上的丝巾,满意地说:“乖!”

    她开始不停地颤抖。

    “啧啧啧,你不用怕成这个样子。”那个男人轻轻地说:“很快的。马上就结束了,你这一辈子所有的烦恼都会结束。”

    她的气息开始变得越来越粗。

    颤抖让她无法跪坐着。只能静静地躺下去。

    天旋地转。尽管是一片黑暗。

    他伸出手来,用丝巾在她脖子前面交叉了一下,过来的时候,手碰到了她的乳房。

    她这才惊觉,他没有脱衣服,连手上都带着手套!

    他想做什么?什么所有的烦恼都会结束?

    忽然反应过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和她上床。玩性虐,而是想要杀死她!

    拼命挣扎,却来得太迟。

    她的脖子已经被丝巾牢牢地勒住,双手双脚开始挣扎。

    她还是太天真了,或者说,她低估了对方心里阴暗的程度。

    先是被人捆住了双手,紧接着又被捆住了双腿。

    尖叫。

    “嘘——你太吵了!”那个男人的手滑过她的嘴,将手套摘下来,塞在她口中。

    满意地听到她的尖叫声消失,却还是不满意听到嗯嗯呜呜的声音,用力在她脸颊上扇了一个耳光:“你听到了没有!我叫你不要吵!”

    清脆的响声让她彻底呆住了,更加用力地挣扎,不知道拿绳子是如何系的,越是挣扎越是发紧,已经开始勒入她的皮肉之中,痛得她眼泪直流。

    她的身体被人穿刺一般地打开,长驱直入。

    痛,撕裂一般地痛。

    那个男人开始疯狂地闯进她的身体,口中振振有词:“我说过了,让你不要跑,不要怕,你为什么就是不停呢?”

    她刚刚仰起头就被人用力按在床上,又是一阵疯狂的掠夺。

    她闯不过气来,用力挣扎。

    那个男人忽然放开她的头,低头俯身靠着她,在她耳边说:“贱人!”

    这一句话出来,让于雯身心全都纠结在一起,一种浓重的恐惧开始慢慢席卷,刚刚以为,那种游戏已经是最恐怖的,现在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可怕。

    那个男人戴着夜视镜!

    他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喝着酒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恐惧,优雅地看着她一个人奔逃,惬意地想着他下一步要如何玩弄她于鼓掌之中?

    已经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了那么长时间,他的气息一点儿没有变,还穿着他的长裤和鞋子,衣冠整齐,她不过是他拉开拉链随意宣泄的对象罢了!

    泪水滑落,静寂无声。(未完待续)

 434。扭曲的爱

    再一次醒过来,听说已是一天之后,于雯身心俱疲,痛不欲生,每每想起那天的情景,便忍不住痛苦流涕,她记得,自从踏入演艺圈之后,便再没有了眼泪,只是不知道现在为什么眼皮会变得如此浅,只要轻轻一动,就会流下眼泪来。

    玲姐好像变得很忙,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经常都不露面,倒是大志对她照顾周到,端茶倒水,体贴入微。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一清二楚,但她没有开口说她:“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是因为她的确需要人照顾,住在这种地方,总不能一个佣人都没有,那个玲姐?看起来比她还要像是主人,每天除了发号施令之外,什么都不做。

    更何况,这种背着自己的妻子就能乱来的男人,也不会是什么好鸟。

    所以她决定收下他的好意和殷勤,却并不会给他任何的甜头,反正生活也要有些滋润,就当养了条狗,随便摸摸他的头,时常拉出去溜溜,调剂一下痛苦的生活。

    莫小北觉得,她的生活的确需要调剂一下。

    这下子,她彻底变成了笼中鸟,走到哪里都有人跟着,想要出去一趟,看到那些安保公司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还要担惊受怕,索性不出去了,每天只是公司、家里两头跑。

    幸好这种生活已经可以看到头了。今天早上接到了刘明海的电话,让她到队里去一趟,好像是抓到嫌弃人了!

    莫小北简直可以高兴地跳起来,可是宋绍钧却说,说是嫌疑人,也就是说还不一定是他,所以那些安保还是得用。

    带着大批的保镖去到警察局,安茜笑着像她致敬,说:“感谢你让我们见识了真正富豪的排场!”

    除了苦笑,她还能做什么?

    在审讯室外面的单面玻璃前。她第一次见到了那个好几次企图杀死自己的女人。

    一个完全陌生,甚至从未见过的人。

    不像是一般的老太太,这个女人骨子里有种傲气,即便现在正在被人侦讯,同样是骄傲地昂起看头,态度傲慢地一言不发,任由坐在她对面的警官如何说。她脸上永远是讥诮的笑容,那种风度,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莫小北并不知道自己认识她,而且看那个样子,更像是来听报告的领导,于是有些犹豫地问身后的刘明海:“刘警官,我不认识她。”

    比起她的含蓄。刘明海就直接得多了。他微笑着看看她,说:“你当然不认识她,可是她认识你。”

    “这是在怎么回事?”作为宁莎莎来讲,莫小北有一大段的记忆是完全空白的,所以她不能随随便便说什么。

    刘明海并不着急,看着里面那个很不合作的女人,说:“你不认识她,你一定认识她的女儿。”

    莫小北心头一惊。不记得自己曾经的罪过什么人,她的女儿?会是谁呢?

    刘明海十分认真地看了莫小北一眼,说:“许莹。”

    天啊!

    莫小北这才一个趔趄,这样一来,事情果然就通顺了很多。

    许莹的妈妈?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许莹的妈妈!

    看样子和许莹长得并不相像,气质也大相径庭,如果说许莹是一罐泡沫丰富、刺激的可乐的话,这个女人就是一罐陈年的酒。

    莫小北轻轻地坐在椅子上,才叹了一口气。

    刘明海轻轻拍拍她的肩膀,说:“她本来的确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只是我们在你们住的那个附近找到了一个爱好摄影的人,那个人专门拍摄一些阴暗的地方,敲好拍到了她钻进停在路边的夏利车里。当然,那个厨娘现在也招供出来,当初是她指使她在你的粥里下毒,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

    莫小北打了个冷战。

    刘明海看着那个女人,说:“真难以想象,她是生物科技研究院的教授,做了一辈子的公务员,却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个厨娘的丈夫得了癌症,这个女人利用生物科技研究的动物毒素帮他治疗,竟然也疗效显著,那个厨娘简直将她当做神明一样,所以当她说要让她毒杀你的时候,那个厨娘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们的管教帮她办理了一次探亲,让她去见自己丈夫最后一面,她感激才将事情说出来,不然的话,她恐怕会将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刘明海看着里面的那个女人。

    “我有些奇怪。”莫小北皱着眉头问他:“许莹就住在我们住的那个小区,她只要借口去看女儿,看到我进进出出的机会都很多,为什么不下手,却要跟着我那么长的时间,还要在闹市区下手?”

    “这个问题问得好,虽然她什么都不肯说,可是我们大致可以猜得到,她想杀的人只是你一个,在你家里,有她不想杀的人在场。”刘明海看着莫小北,语气中的成分很让人怀疑。

    他在暗指什么?

    莫小北抬头看着他。

    他笑得隐晦,不在多说,只是看着那个女人,轻轻一笑,再狡猾再自以为是的罪犯,都有无话可说的时候,这个女人现在看起来正在高傲中不屑一顾,但实际上却是,她已经开始惊慌,已经发现难逃法网。

    安茜轻轻地敲门,笑着对刘明海说:“一石二鸟。”

    刘明海转过头看着她。

    她扶着门框看着莫小北,说:“有个男人叫朱沛的男人现在过来投案自首,他说自己是许玉清的丈夫,他说,所有企图杀死宁莎莎的事情都是他做的,不关许玉清的事情。”

    刘明海说:“走,去看看!”

    莫小北的心咯噔地响了一下。

    朱沛并不像自己的妻子那样淡定,他十分慌张地抓住每一个在场的警官,用力摇晃着别人的手,大声地向别人诉说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一直说:“你们放了我玉清,她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杀死那个女人的,是我!”

    这个男人也是从未见过。

    显而易见,这是许莹的爸爸。

    他一看到刘明海便冲过来,但看到莫小北,站住了,用愤愤的眼光看着她,这种眼神让莫小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刘明海看看他,说:“坐下吧!我们慢慢说。”

    他恶狠狠地盯着莫小北:“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咄咄逼人又毫不客气的质问,一时间反倒让莫小北无法回答。

    刘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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