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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之杜家千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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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双亲兄长,不愿他们挂心担忧,还是点点头应下,回去禅房内将前来所带的东西收拾妥当,万万不能漏下小娘子的贴身之物,绿衣紫芸再三看过,才跟在月瑶身边,由着那丁家兄弟护着去到前院,与方丈告辞离去。
  只上轿前,月瑶眼中神色不明,向着寺院一角看了一眼,不过眨眼间就被落下的轿帘掩住。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没人会猜不到吧?


☆、46第 46 章

  崇文馆内一处偏殿;描金嵌银的物什多不胜数,可丝毫不见半分庸俗。
  冬日风劲;压着淡黄色垂帐的玉牌,早早换了金珠玉牌串成的珠串,配上风一吹过;千层薄纱翻涌的金雾;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嵌金描红的书案前后;一站一坐两人。
  “听说吾好心让你大雪不需入宫,你倒是又出府倒腾东西送人了?”跽做书案后;身着淡黄衣裳的冷面少年;停下翻看手上的书册,好似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殿下站着;穿着淡蓝绸布长袍的少年状似无意的问道。
  杜荷听太子这般问,眉头一紧,压下心中的不安,拱手恭敬回话道:“幼妹身子骨弱,平日被娘亲拘在府里,难能与房家几位小娘子玩耍,某是在心疼,这才出府帮她寻些玩耍之物。”
  长安城内,谁不知杜家兄弟宠妹如命,杜构年长如今也已定亲,稍稍还有些避讳,杜荷可就自在的多,日日下学出宫就已近宵禁之时,却还是要快马前去帮幼妹,买些吃食玩耍之物,才会回府。
  杜荷回话低头细想,那日出府并未遇到什么贵人,且西市虽说古怪稀奇东西甚多,但城内富贵之人,却鲜少会有人去那淘蹬玩耍的物什,见着太子抬手让他平身,定定神又退回一旁。
  李承乾手上并未放下书册,听完杜荷的回话,抬头不着痕迹的环视殿内一眼,看着只有两人的空旷殿内,目光又转回杜荷身上。
  还是稚子一团的幼童,不知何时竟长成如此挺拔壮硕的模样,只那张老实的面容,还似从前一样。
  自知晓世事起,他就知道这诺大的宫殿中,竟没有一人可以相信,哪怕嘴上说看中他,日日赏赐华美贵重器物的父皇;和一脸慈爱,只对他教导好好生研读书本,好为父皇分忧母后。
  可明知无人可交心,但看着这诺大空旷的殿内,竟只有两人独处,若说他不信眼前之人,又有何人会信。
  “父皇明日会在宫中设宴,母后也会一通邀请各府家眷入宫,在御花园内款待众人,吾会前去陪伴母后。”想着竟让他不自知信任的杜荷,不知那引得“乌鸣”日久不忘的杜家小娘子,是否也能让他相信,李承乾心中暗暗思量,脱口提醒道。
  陛下宴请朝中重臣,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只皇后因着心疾,却鲜少宴招各府家眷,在东宫伺候日久,杜荷虽面容憨厚,却不是真的单纯无知,跟何况与太子日日相处,知晓他虽带人冷淡自傲些,却也实乃君子,是以他才会就留东宫。
  “不知可是及笄之女,才会需得前去?”杜荷心中一动,问道。
  “不需,去马厩看看乌鸣,这几日不吃不喝的,也不知又在折腾什么,今日无事,看完就出宫回府吧。”李承乾不愿多说,转开话把人支走道。
  杜荷听他这含糊不明的回答,张了张口还想再问什么,却看着太子看着书册,那很是入神的模样,片刻无法开口,只无声拱手退下。
  侯在殿外的一众仆从,见着杜家小郎离开,才放轻脚步进去殿内,各司其职的低首立于殿内各处。
  有些年月未曾听闻太子提及乌鸣,杜荷心中隐隐觉得有些难安,快步前去东宫偏角的马厩,想早些回府问问父兄。
  想到这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院子,杜荷还未开口谢过带路的宫奴,就见着不知等在院门外多久的马奴,见着他就快步迎上来,一脸谄媚的拱手施礼道:“杜郎君可算是来了,快些随奴进去看看那乌鸣,昨儿太子带去宫外遛了会子,回来就不吃不喝的,可真是快愁死人了。”
  杜荷看着那宫奴脸上的苦恼不似作伪,心下也有些着急,这乌鸣虽说主人已不是他,但救命之恩,却是让杜荷日日不忘,平日在东宫伺候,若是得闲时也会常来看看。
  “先谢过这位公公,马二快些带我去看乌鸣。”杜荷对着那公公拱手一礼,就忙催促马二带他去那乌鸣。
  对于这伤了太子,却被格外开恩留下性命的宝马,马厩伺候的宫奴,都唯恐太子想留下它,只为等日后亲自处置,初时让他们这些人对其,细致不得,疏忽不得。
  这几年看来,太子对那宝马也是爱的紧,却是日日小心伺候着,可谁知难得出宫一趟,也不知可是把心跑野了,回来竟不吃不喝,真的把一众马馆伺候的宫奴,愁的都要抹泪了。
  “你说乌鸣出宫,挣脱缰绳竟追着一小娘子跑,还是太子出手才将它制住,那小娘子是谁家的,你可曾知晓?”本快步向着乌鸣在的马厩过去,可听着那宫奴着急无措的言说,提及此时,停下脚一脸吃惊的问道。
  那宫奴看着杜家郎君狰狞的面容,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哆哆嗦嗦的回道:“听,听侍卫闲话说,说是杜家小,小娘子。”
  “咯,呃!”杜荷忍住心中惊恐,睁大眼睛死死盯住那宫奴,喉咙发出闷声。
  本性良善的他,实在无法拿眼前的宫奴撒气,轻“哼”一声,没心思再去看乌鸣,只一心想要赶回去。
  隔着几道宫墙的边角处,看着那携带烽火而去的身影,自暗处显出身影,其一旁身着浅灰宫奴衣裳的拱手小声问道:“太子,这杜家小郎最是疼宠家中幼妹,难道不怕他因此心生异念?”
  李承乾眼睛无情的瞥过那多嘴宫奴,直到那人额上留下冷汗,才呲笑他蠢笨的说道:“就是因为如此疼宠,若吾得了那丫头,杜荷才更不会背叛。”
  宫奴听见主人如此说,心中一惊,眼中也露出恐怕的神色,难道主人并不真心信任杜家小郎?心中的疑问越发多,却再也不敢开口多问。
  见将人吓住,李承乾心中颇觉得有些无趣,看着杜荷以不见踪影,抬脚先向着马馆走了过去。
  “小心跟过去看着。”在快要显出身影时,李承乾脚步顿了顿吩咐道。
  宫奴看着太子转身,转眼就收起满脸的惊恐,平静的收回抬起的脚,低头无声领命,侧耳听见恭迎太子的声音,才退后一步隐去身影。
  烧着上等木炭的闺房内,三个样式相同,仅眼色略有差别衣裳的少女,围着一个年纪不过五六岁的孩童,竟是一副讨教的模样,看那绣架上些许就完成的锦绣山河图。
  那大气滂沱的秀丽河山,青山碧水倒影出的虚影,水中还有游鱼不时跳出水面,好似与岸边的花鸟走兽玩笑。
  守在一旁的丫鬟,看着还在收尾的小娘子,连大气都不敢喘,只一双眼舍不得眨上半下,眼中的恭敬崇拜,还有微张着吃惊的朱唇,若是让门外候着的小丫鬟见着,定是会吃惊平日规矩严谨、蕙质兰心的三人,竟还有露出如此模样的时候。
  最后一针刺下,底下的手还未将针线抽出,那本来安静垂着的层层纱帐,竟“哗”一声被人自外拨开。
  “瑶儿,你昨日可是,该死!”唯恐月瑶被那冷面太子惦记,杜荷竟难得失了分寸,可话还未说完,就看到幼妹自绣架下拿出的手,白皙稚嫩的指肚,被尖锐的银针刺出的鲜血,失口骂自己鲁莽。
  杜荷几步上前,忙吩咐丫鬟去寻上好的伤药。
  月瑶不等三人动作,就随手拿起一旁绣着碧草的白色锦帕,将伤着的指腹随意裹了几下,抬手阻止三人说道:“绿衣且慢,这些许的小伤,就是放着不管也不会留下痕迹,你们先去门外守着,先让我与二哥说些闲话,今日之事,谁也不许给我随处说道,可听清了?”
  明明是疑问的话,可绿衣三人竟是能听出几分威胁,知道自家小娘子心智已全,最是不喜那自以为是的,自然忙不迭的拘身应下,只紫芸仗着个子小,早跑几步寻到伤药,怯生生的将药递上前,月瑶见着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接下后,再挥手让人都退下。
  杜荷如今哪有心思责问其他,只仔细的将染了星点猩红的锦帕,皱着眉头小心解开,见着上面还不停冒出的血珠,用力敲打自个儿的头。
  “二哥,这点哪里算得上伤,你切莫如此自责,还是说到底我有何事,竟让你这般着急找上来。”月瑶拦下二哥的手,忙转开话说道。
  想起还有要紧的事,杜荷只得先把手放下,拿出刚扔在一旁的锦帕,将又染红手指的血擦净,仔细的涂抹那有着淡淡香气的伤药,因着月瑶的伤,心略微静下些来,轻叹口气说道:“瑶儿,你昨日可是出府,还遇到一匹凑上前来,颇有几分灵性的白色骏马?”
  本就已是过目不忘的月瑶,仅是昨儿的事,她哪里会记不得,看着难得正色的二哥,月瑶也收起脸上的天真伪装,点点头说道:“你知晓我每三月,就回去寺庙抄写经书,为爹娘祈福长寿,昨儿正是日子,那马是我在禅房呆闷了,去后山走了会子遇上的,不过那马被丁大丁二拦下,我并未见着马主人,就由着绿衣匆匆抱着我离开。”
  杜荷听着确实如此,不知是觉得无法改变,放弃再多想,还是静下心来后,觉得事情并非他想的那般严重,只嘴角僵硬的勾了勾,后又满脸不甘的咬牙说道:“那马就是救了我,却伤了太子的乌鸣,因它甚有灵性,如今已是太子的宠马,平日出宫多事带着他。”
  “二哥,你是说昨日我见着白马的主人,竟是太子殿下?”月瑶说话是吃惊马主为何人,可心中却是暗暗思量,那被她喂食一颗还神丹,时隔五年竟还能寻着它的骏马。
  看着幼妹那若有所思的模样,还有脸上毫无吃惊的神色,就知晓她并未对太子上心,杜荷只得再提点道:“瑶儿,明日陛下宴请群臣,各府家眷也由皇后照应,太子殿下陪与一旁,一同设宴款待众人。”
  月瑶听二哥这一番言说,一脸不信的皱眉看着兄长,说道:“该不会是给太子选妃?”
  杜荷见妹妹想过来,忙点头道:“就是选妃。”
  将兄长拉起身,站于他身前比较一番,实在难以相信,满脸疑问的看着杜荷,道:“连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年纪都未到,二哥,那太子可是脑中也有暗疾。”
  听月瑶这口无遮拦的话,上前忙将那张小嘴捂住,嘘声道:“这虽是在自家府里,却也恐防隔墙有耳。”
  见着兄长这幅惊怕的模样,月瑶暗暗撇了撇嘴,却还是老实点点头,露出怯生生的样子,才让杜荷将手收回。
  头对头小声附耳说了会子,直到听门外候着的丫鬟传话,说老爷回府,这才息了声,忙手牵手去前院讨教。
  昏暗的夜色,灯火通明的东宫寝殿内,一身着灰色长袍的男子,躬身立于床尾。
  “脑中也有暗疾?”歪在床上,听着宫奴禀报,李承乾神色不明的重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夜班,头昏昏沉沉的,老是写不好,删删减减了好几次,这才写好一章,真是抱歉。


☆、47第 47 章

  寒冬之日;明黄朱红装点的殿内,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冷意,仅着单薄绸缎衣裳,头上简单梳着妇人装束的女子;接过一旁伺候宫奴递来的衣裳鞋帽,小心仔细的给身前男子穿戴整齐。
  低头看着一脸满足,帮他仔细调整身上衣袍的爱后,李世民抬手接过一件厚实的外袍,将它轻柔的披在长孙氏身上,扶起笑着劝说道:“知道你喜欢如此,可也该多想想自个儿的身子。”
  长孙无垢抬起一张并不精致美艳的脸;嘴角带着温柔的浅笑,却让人舍不得移开眼;不去接他这话,自个儿的身子,自然还是自己最清楚,若不是有医者奇人,想来也没有几个年头好活,这些又能再做多久。
  “劳陛下挂心,是乃妾身的罪过。”端庄、柔美、识大体,实乃世人眼中皇后之位的楷模,可谁又能知,她也是有私心的。
  听她这般说,李世民又如何能再说其他,抬手将拘身请罪施礼的人扶起,想起今日明是为着冬日观雪赏梅,暗着却是为宫中太子选妃。
  挥挥手让殿内众人退下,扶着人到榻上坐下,李世民先开口道:“观音婢,初入寒天,你身子就又弱了许多,今日本不愿你出面劳心劳力,可太子选妃,实乃关乎社稷江山的要事,却该少不得你出面,以示重视才是。”
  身着明黄牡丹绣图的绸缎衣裳,更显其雍容华贵,长孙无垢看着夫君一脸的怜惜,脸上的笑带上了几分真,摇摇头温柔的笑说着:“承乾也是臣妾长子,就算不因着他一国储君的身份,妾身为其娘亲也必定要去看上一眼,如此才能真的放心,也不知能否看到他成婚生子。”
  “哎,你怎生又说这些丧气话,听说民间盛传有神医,孤也暗地里命人去找寻,想来不用多久就能将人请来长安,如此青雀那古怪的病症,想来也能除根。”说起这,李世民面上的火气就压抑不住,若不是因着手上无人可用,那太医院一众沽名钓誉之辈,就该早早赶走才是。
  看着夫君一脸盛怒,长孙无垢面上不露怯色,眼中露出一闪而过的担忧,却还是温柔的劝慰夫君道:“臣妾这病哪里是药石可医,陛下也就不要再难为太医令,而青雀,自幼得陛下喜爱,比之太子也不遑多让,如今得此古怪病症,也是他福缘浅薄。”
  “孤的皇子,哪里是福缘浅薄之辈,不知那太医院要来何用,真有那需得救命的病症,就全部多只会磕头请罪。”李世民摆摆手,不愿在听长孙氏为那些无用之人说情。
  看着听不进劝说的夫君,长孙无垢不愿惹其生厌,只转开话问道:“是臣妾失言,只不知陛下对太子妃,心中可有思量?”
  听着耳边的软言细语,李世民嘴角露出满意的浅笑,虽说她平日喜好说教提点,但也不会一直说令人生厌的事,如此有眼力劲,也是她虽不美,却颇被他看重的原因。
  “你最是能猜到孤的心思,不若这次也猜猜看?”今日宴请群臣,自然不需他前去招呼,只等人齐全时,自会有人前来禀报,难得悠闲的调笑说道。
  没在乎夫君难得的自在,长孙氏脸上的笑,也少了几分拘谨呆板,灵动的眨了眨眼,好笑的哼说道:“这哪里还需用猜,不外乎就是房、李、宋、长孙那四家的。”
  要说这宫里宫外的事情,还真鲜少有这为皇后不知的,可因着身子骨弱,对着自家长子的关心,还是少了些。
  不过想着她如今所生三子两女,无一不是人中龙凤之姿,更又个如今才满三岁,正是让人娇宠喜欢的时候,这弱冠之龄的太子,又哪里分得出心去在意。
  如此是否该应下他所求?李世民分神思量着。
  “陛下,陛下?”难得见着夫君与她说话时走神,长孙无垢好奇的唤其道。
  李世民听皇后唤他,回过神来对其笑了笑,不等长孙无垢开口,就先问道:“观音婢,你可听谁入宫提起过杜家小娘子?”
  “可是那如今才虚六岁,被杜家众人宠惯的名声,传遍长安城的杜家小娘子?”不知陛下为何提起她,长孙无垢开口不解的确认道。
  李世民点头“嗯”了声。
  “臣妾不知陛下提及她有何意?杜构杜荷如今都在东宫的崇文馆受教,那杜荷也颇被太子看中,可那杜家小娘子,年纪小上太子五六岁不说,若等她及笄,想来侧妃也不能无所出,就杜家对她那娇宠模样,想来抗旨也定不能应。”长孙无垢不是不愿,只是不想两人君臣生隙。
  “知孤心者,唯观音婢。不过这是太子所求,宫里如今皇子皇女众多,不说你所生的三子两女,仅太子、青雀稍长,而青雀如今又得了那古怪的病症,劳你拖着弱体去照看,太子就。”毕竟是长子嫡子,李世民待其自然不同,想着他那张本是肖似自己幼时模样,却整日冷着一张脸,对他与皇后也是恭敬有,亲近却难,心中略有些异样的感觉。
  长孙无垢听陛下如此说,心中一阵酸楚难耐,眉头紧皱着起身拘身告罪,道:“是妾身之责。”
  没有解释,只躬身告罪,李世民不曾想将错处推给长孙氏,就是想这斥责之言如今也说不出口,伸手将人请扶起身,摇头轻笑道:“孤哪里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十三岁嫁于孤,之后孤四处征战,两人聚少离多,就是太子也是乱世中出生,你哪里分得出心思去看顾,也因此,他如今有着一求,孤心中难忍拒绝,这才想与你商议。”
  听陛下提起曾经,长孙无垢嘴开合了几下,也说不出大义凌然之言,她曾也是家中掌上明珠,只因对眼前之人一见倾心,才含羞下嫁。
  她自幼聪慧,嫁于夫君后,也多在其背后出谋划策,温柔相劝,可她并不是他唯一,就是劳心府外乱世,对着府内众人也不得放松,如此五年才得一子,让其地位稳固,也稍稍放下心来,去用温柔聪慧编织的网,笼络夫君,还有其手下一干颇受重用的人才。
  勾心斗角整整十三年,才得了如今的位子,其中的艰辛又哪里是外人可知,想来就是眼前之人,该也不能懂其中一二。
  “陛下,可否让两人先行完婚,待杜家幼女及笄,再行圆房之礼。”心怀宽广,自来帮理不帮亲的长孙氏,还是因着一片母子之情,眼中带着恳求的看着陛下说道。
  李世民见其面露悔色,心下实在不忍,将其交叠放于腿根的柔荑拿过窝在手心,轻拍着笑说道:“孤也是如此做想,太子如今实才一十又二,不需急着娶妃,尽可等杜家小娘子一十,再行商议婚事。”
  “若是如此,只需婚事操办好,太子尽可娶侧妃,如此若有了庶子,想来杜家也该是不能反悔。”本就是良善之人,长孙氏虽觉得亏待杜家小娘子,却只想着日后能为其正名撑腰,也算是补偿她,只那侧妃人选,定不会出自长孙家,若有也需等太子登位。
  心思相同的夫妻两人,觉得如此就能成事,却不知就是有帝命,却也要看杜家众人,可是那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之辈。
  “陛下,皇后娘娘,众臣、诰命夫人等,都已在麟德殿与御花园内候着了。”听着宫奴在殿外扬声禀报,坐于殿内龙床上的两人,这才歇了话。
  长孙氏起身帮着陛下抚平衣皱,将人送出殿外,才转身回去殿内,由着一众宫奴伺候梳洗穿戴。
  想着已定下太子妃人选,这场邀宴也无需太过上心,却因着还未曾见过杜家小娘子,却还是需得前去看上一眼,若是那被宠惯骄纵之人,她却还是需得掂量一二。
  鲜少用着,却被收拾整齐的富贵华美的殿内,依着身上诰命品级,坐于殿内或靠着门边之处。
  文官武臣家中亲眷,确是不需依着文左武右坐着,只寻着相熟的品级平级挨着,杜家与房家亲近,自然挨着坐在一起。
  月瑶来时就被父兄好生嘱咐过,又被娘亲在脸上涂的看不出原本模样,此时被倩娘拉着坐下,就盯着几案上的果子仔细分辨。
  还没看出这自南面快马送来的是什么果子,不知何时换了人做的身旁,一声清脆稚嫩的声音就开口说道:“这盘碟里的梅子,是熟时去核腌制好的,又为着咱们好入口,自是都切成指甲大小。”
  本想做隐形人的月瑶,听见身边之人的话,也不好不转过头去看来人,一身粉绸小袄裙,趁着那仅着淡妆的俏丽面容,更显得可爱秀美。
  可还未及笄的年纪,跽做在那儿,却隐隐已有端庄之姿,眼中也不见丝毫浮躁骄纵,实在是难得、难得。
  而在月瑶仔细打量来人时,被娘亲硬是催了过来的房遗玉,也是上下打量着身旁小娘子,可一见她抬起的面容,房遗玉眼中就闪过一丝厌弃,却很快眼睛眨了几下,那不喜就自眼中消失。
  这杜家叔父与婶娘,虽不是天人之姿,却也是俊朗秀美之貌,怎生会得了这样一个女儿,娥眉不见尾,眼小无神,那唇比着血盆也不遑多让,整张脸就那挺翘的鼻子看得。
  若不是她修养好,早就失态的惊呼出声,不过等她再细细看上两眼,就见着那被诡异浓妆掩住的面容,房遗玉忽略那刚刚还让她差点失声尖叫的容貌,眼中难得少了几分沉稳,好奇的眯着修长的眉眼,小声说道:“咦,差点被你骗过去,这是浓妆本该是遮掩面上的缺点,可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这眼是用什么粘住变小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连加了两天的班,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48第 48 章

  月瑶张合着那画的渗人的血口;嘴角扬起笑,让那本就不大的双眸,更小的眯成细缝,不过也让对面身子修长略微有些丰腴的少女;看清楚她眼角处确有粘合着东西。
  “遗玉姐姐确实厉害,这殿内除了娘亲,你可是第一个看出来的。”月瑶说这话,抬头用眼睛环视了殿内一圈,见着她目光所及的地方,有那与杜家相好的,脸上还露出一丝怜悯;那与杜家有恶的,就掩饰不住脸上的讽刺厌恶;想来若不是身处宫中,必定是要按耐不住,上前冷嘲热讽一番。
  房遗玉听月瑶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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