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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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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一声开了,阿狗抬眸看着进门的萧小花,那样曼妙的身材,想起在山洞中的小小少年的情窦初开,下。体盎然。忽然有些愤恨,他……连男人最基本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什么夫妻!

罢了罢了,只是自己配不上罢了,也难怪萧小花要跳槽。只是,能不能不要给了他希望又无情的浇灭他?这样倒不如不给他希望,倒也默默喜欢,不会受伤。

可是,经过萧小花这么一调教,浑身都不是味道。

总觉得自己像是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

当然,如果他知道了林掠空现在乃是萧小花的未婚夫不晓得表情会有多精彩呢?

“阿狗,你在看什么。”

萧小花低头看看自己的衣着,没有什么啊,刚才沾了一丝血已经换掉了,有何不妥咩。

“没什么,就是……好久不见。”

“额……是哈,吃饭吧。”萧小花心底有些难过,脸上笑道,把手中的饭菜端下来,阿狗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居然也不帮着。坐下来,二人相顾无言。

其实,没多久的。萧小花很想说,但看着阿狗一本正经的吃着饭,又闭上嘴巴。

只是为何两个人的距离觉得好远。是心的距离吧,心的距离一远,肉体上无限接近也没法子。

萧小花带回一个男人的消息在李府不胫而走,这大半夜的,李欢晟今儿乐啊!泡着美人儿,他高兴啊!萧小花离去后,他喝了好些个酒,屁颠屁颠的,神魂颠倒的就回来了。这刚进门听这样的消息,脸色猛的一变。

这个女人!一下子能吊三个男人?不行,他得去看看。

奈何沉鱼落雁俩人死活不让去,李欢晟一手甩开一个气哼哼的就来了!

“嘭!”借着酒劲,李欢晟一脚踹开门,青灰色的锦袍上泛着流光,他大步走进来,站在屋中看着吃饭的两个人,气不打一处来,但碍着身份还是深吸一口气道:“徒儿,这位是...”

萧小花没想到李欢晟居然会忽然过来,放下筷子道:“这是我……朋友。”

丫的!已经说了有未婚夫,不能再说一个吧,一时间萧小花冷汗萦萦,看了一眼脸上布满黑线的阿狗,心底狂呼后悔。

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说谎的小孩说狼来了?

编瞎话会长鼻子,萧小花万恶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最最……纠结的人了。啊呸!她活该!誰让她编瞎话不经大脑,还自以为蒙的了别人。

在李欢晟没来的时候,阿狗本想说,结婚的事情算了吧,他……还是习惯和她主仆,或是保镖关系。可当李欢晟来了,这个男人一出现,阿狗改主意了。

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大抵不过如此。

阿狗眯眸走上前,一把揽住了萧小花的腰肢,“这位,是我的未婚妻。阁下什么时候变成我未婚妻的师父了,小花,你说,我怎么不知道?”

“又一个未婚夫!”李欢晟没想那么多,没脑筋的说出来,接着又道:“小花?”

“切,你不说你叫萧小宜吗,这是你未婚夫,那旁边屋子里的也是你未婚夫,萧小宜,你到底几个未婚夫啊!”沉鱼落雁也跟来了,那落雁(络妍)冷哼道,沉鱼在旁边帮腔道:“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个狐媚胚子,勾引一个一个又一个,保不准明儿又出来一个相公……”

“你们给我闭嘴!”李欢晟厉声斥道,然后目光有些恶狠狠的看着萧小花,萧小花又不怕他,狠狠地回瞪他,“看什么你看啊!没见过美女啊!”

“小花,我……想听听你的解释。”

终于,该来的还是躲不过,萧小花一边挺起胸不怕输的看和李欢晟以及他身后俩侍妾,一边偷瞄着阿狗的神色。

果然,阿狗还是很在意。

(画外音咆哮:你妹的!谁不在意啊!靠!!!!这样的人就该脱!光去浸猪笼!)




第三卷 第十五章 阿狗的离去:被赶出府


房正面纸门儿门上的纸因为刚才的莽撞,破了几许。镶的炕床上还有阿狗躺过的气息,挂着四扇各样颜色绫缎剪贴的张生遇莺莺、蜂蝶花香的吊屏儿,一股脑的在笑话着萧小花。

她从未陷至过这般田地。

桌上鉴柱镜架上镜架上的铜镜泛着冷光,透过镜子,看的出萧小花紧张的脸,她的手不住的捏着。她该怎么说?她要怎么办?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关键时刻,林掠空出现了。他看着萧小花在那里被众人围观像是看耍猴子样的杵在那里,气不打一起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他大步走过去,就听身后聚集的一溜美人叽叽喳喳道:“看吧,就是他,也不知是他被带了绿帽子还是里面这位……”

“管她呢,反正这俩人都跟她有一腿……”

“啧啧,她得多脏啊……”

萧小花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发抖,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果真不假。只是她从前不在乎这些啊,为何现在会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在乎。关系则乱,心系着他,所以怕他会以为自己不好。

但是,现场两个人,她心系着谁?

她怕谁难过?阿狗看着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心底无限悲凉,冷冷的看一眼她,道:“罢了,是我妄想。”

华美的一笑,带着无限的悲凉,她从萧小花身边走过,擦肩而过。

于君行千里,不思苦。微微斐言,便离别。

只是,为何她的手,抬不起来……她好想拉住他,好想。奈何她的手像是压了千斤重般,身上忽然一暖,林掠空淡淡的声音响起:“看来,他是成全我们了。”

什么意思?众人被他们搞得一愣一愣,林掠空看向众人,“看完了,还不快滚。”

“该滚的是你们吧,我就知道那丫头不是什么好人,带来的也都蛇鼠一窝。”一名眼角上扬看起来就不是善类的女子扭了扭蛇腰,斜眸道。林掠空冷冷一笑,“我希望你记住你现在的话。”

“切。”那女子媚眼如丝,走向李欢晟,“大人,您还不把他们乱棍打出去,这事情说出去,多丢人啊!”

“就是就是……”

萧小花抬起头,脸色依然惨白,她看着阿狗离去的背影咬咬下唇,对不起,阿狗。我现在,真的不能选。只有他站在最高端,最安全的时候,我芳可全身而退。

只是萧小花,你可知阿狗只消你一句话,便留下。

你却什么都不解释。

“不用你们说,我们自己走。”

她脸色倔强,看到门口匆匆赶来的玉璧,径直走上前,道了句:“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然后转身对着睡眼惺忪的林掠空道:“小林子,我们走。”

林掠空把不得早点离开此地,要探查贪官与否,不需要牺牲色相嘛。

李欢晟定在原地,酒醒了大半,只是身后的众多女子众口悠悠,他实在是无法说出留下他们的话。看一眼玉璧,道:“柔儿,你不跟着去吗?”

玉璧淡淡的瞥他一眼,转身跟了上去。谁想被萧小花拦着,“今后起你自由了。”

“这几日的吃喝,就当是你赎身的钱了。”

转身华丽的走掉,留下一脸呆滞的玉璧,她……这几日一直陪着母亲,也渐渐的心软了些,只是,离开萧小花,她可以做到吗?

“小姐!”

玉璧不顾母亲的拉扯,飞奔上去拦住萧小花跪下来,“玉璧说过,誓死追随小姐!”

“你是李柔,不是我的玉璧。”萧小花别过头,她要做的事情很难,也许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她不能带着很多人一起送死。

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也许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中。当下赶紧回京城才是真如今宫里毫无消息,萧小花也是心急如焚。不像旁边那厮,一点都不着急。

这是传说中的皇上不急急太监吗……

可她是太后……不是太监。

“玉璧,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你安心在这里,等我们回了家,再来接你。”

林掠空看一眼萧小花就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扶起了玉璧,“放心吧,她跟着我,很好的。”

身后一群女子早已炸开锅,沉鱼故意道:“哇……她居然还卖身了……”

落雁掩嘴笑笑:“不会是去了青楼吧……”

沉鱼挑眉:“谁知道呢!呵呵。不过,有其主必有其子……”

沉鱼身后的丫鬟也说道:“咦,那她岂不是也很脏?”

沉鱼还是那句话,“谁知道呢……”

……

身后的议论尽数落入耳中,萧小花知道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那沉鱼因为自己的缘故被斥责,所以恨透了自己吧!可现在可不是她能发作的时候,捏紧的拳头一次次的将指甲陷进肉中,才得脑中一丝清明。她转身虽是缓缓,眼神却无比犀利:“你二位也算是贵夫人,至于这样说别人的坏话吗?说别人,只会显得你们很低下,你们懂吗?”

“懂吗!”

她愤怒的重复一遍后,一把手拉起玉璧的衣领,揪到面前,狠狠道:“我讨厌你什么都自以为是的替我做主,我烦透你了!事事看起来处理的好,实际上一团糟!我只是不想说而已,现在要么滚!要么去死!”

玉璧被她猛地一拉,听她说着,又看着她眼神冷冷,还真是吓一跳。可别人不知,玉璧能不知道吗?她这是又用暴力逼退别人对她好啊……眼泪流下,她闭上眼睛决绝的说道:“那我宁愿去死。”

说着伸出舌头就要咬舌自尽。

岳小群不要她,萧小花也不要她。母亲虽好,但是却是带着愧疚,她只求跟着萧小花,仅此而已。如今萧小花不要她,她不如去死!

好在林掠空眼疾手快扼住她的两腮,萧小花黔驴技穷,松开她,猛地抱住了她。

“傻玉璧,你何苦呢……”

说话间眼泪流下来。身后的人看的都傻了。那若云(玉璧的生母)眼泪不停地流下,“去吧,孩子,去吧……娘亲不留你了。”

“夫人!不行啊!”

“夫人!万万使不得啊!”

身后一群人竟是以若云为首!萧小花颇有些诧异,当然除却那沉鱼落雁。看得出其余的人都很尊重若云,若云摆摆手,“罢了,此生能再见已是无上缘分,去吧。”

“母亲没什么好给你的,以前的房子还在那里,你若是混的不好,便去那里住吧,那里每日都有人打扫……”

“云儿。”李欢晟对这个得之不易,温柔贤惠的妻子十分的体贴,虽然有新欢,可从不曾忘了这位旧爱!其余的……就另当别论了。

“欢晟,我有些乏了,先去休息。”

转身,若云离开的背影十分落寞。玉璧含泪看着母亲的背影,皱眉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萧小花,只有萧小花这里,才最安心。

这个李府,豪华又大不假,可没有家的气氛。她的家,早在几年前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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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发生了无数的事情。萧小花心里难受的紧。玉璧最后一次坐上李家的马车,马车夫将这三人送回了曾经的“家”。

外面是小小的院子,有几枝竹,和一个罩满了绿油油的苔藓的花坛;坛边立着两三个破旧的紫泥花盆,乱蓬蓬长着些野草。过了一顶圆门,再往里去便是一个雅致秀气的小花园,三下围着。

东厢房百竿翠竹;西墙边两株青松;南檐下十几盆秋菊,含苞待放;院中央满树青枣,累累将收。

一切,和以前一模一样。

“爹,我回来了。”

玉璧站在枣树下,仰起头,似乎看着什么……



第三卷 第十六章 风起云涌的临兰国
近些日子,临兰国看起来风平浪静,殊不知宫里已经风起云涌。

以令家令如雨令如风姐弟二人,几乎席卷前朝和后宫。

前朝以令如风为首,带了好大群的官员,整日吃喝玩乐,京城各大青楼都有他令如风的影子。

后宫以令如雨为首,又招进了几名令如风交好官员的家中嫡女,宫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宜来宫里,临窗炕上铺着紫色洋罽,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

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摆放着时鲜水果,屋内果香和花香交映,闻之心旷神怡。

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

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几名穿黄穿碧的娘娘们正躺在椅上,脸上涂满了绯红色的花瓣面膜。

头桌子上一对象牙构成的勒,上铺了一张流云苏万字床,挂了繁星白百蝶的紫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兰草席子,放了一个配套的兰草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得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

美人们的面膜贴着,还不老实嘴。

“咦,怎么最近没看到玉贵人啊。”

说话的乃是近期与令家新交好容家。容凌。人如其名,说话一针见血,绝不打马虎眼,话音未了自己接上一句:“莫不是连吵架的功夫都没有么。”

一句话斗得几个女人呵呵笑起来,花枝乱颤若非顶着面膜,定是个美女群欢图。

“哎哟,这凌妹妹到现在还是快言快语,好在这是昭容娘娘的殿,换作他人的,可别乱说啊!”开口的是与令家第一个交好的迟家。

迟淑玲。

这女子挑起刺儿来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言片语就……

容陵新来的不代表不了解状况,冷冷一哼,“你说的是北宛儿?她能有什么用,不过是皇上看北将军不老实,把她压制下来,当个人质罢了!”

一共四个美人儿,其中还有令昭容。

没错,她又升了。

皇帝就是她管着的,一个孩子而已,父亲解决了那阿狗,等皇上跟其他妃嫔生下一子,只要父亲一句话,他就是皇子!

挟天子以令诸侯,重点是后头。

“好了,你们都消停会,学学人家丽贵人。”丽贵人本是令如雨身边的丫鬟,想了想她这些年挺累的,便提拔为了丽常在。

后来(和谐)经常“侍奉君主”又步步高升到了贵人之位。眼下太医说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探脉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怀有龙裔了。

这后宫,你斗我斗。好的好的斗,坏的也和坏的斗。

没有不争斗的。

此话一出,那容陵和迟淑玲就不做声了,纷纷看向丽贵人,心生羡慕。是啊,入宫那么久,皇上的面就见着几次不说,皇上的身子更是碰都没碰过,还谈什么怀龙胎啊!

“令姐姐这么说,可是怪罪我们没有播的皇上的喜欢去?”

容陵依旧快言快语道,丝毫不顾忌什么,令如雨就喜欢她这点,扬起嘴角微微笑道:“哟,我们容陵大小姐开始思春了。”

面膜的时间也到了,宫女给她们擦去脸上的花瓣后她们纷纷坐起来,令如雨伸出手一边看着几名丫鬟给她带着护甲套一边漫不经心道:“如果你想,今晚就可以。”

容陵大惊失色,“昭容娘娘,嫔妾不是那个意思!”

“没什么好解释的,”令如雨戴好了护甲套在宫女的扶持下站起来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糠筛的她扬起嘴角,一抹得意之色闪过:“起来吧,准备准备,待会本宫和皇上举荐你便是。”

容陵不知该当如何是好的时候,令如雨已经在丫鬟的扶持下走进了内间,坐于铜镜前,静静坐着。丫鬟给她施着粉,容陵看不出喜怒。

只得跪谢离开。

迟淑玲可不服气了,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就能,自己就不行?走上前道:“娘娘,您就不怕她……”

“亮她没那个胆子,怎么,莫不是你也想……”

令如雨光滑的脸蛋上略施薄粉,正细细描着眉,听到此话,心底不禁有些好笑,也有些庆幸。幸好,“林掠空”不是林掠空,否则她真的要斗起来好费劲儿呢。

想着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都奉上去,她可没那么欠。

“娘娘,淑玲是娘娘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怎么敢妄想。”当初迟家险些被拉下马,好在令家拉了一把,这才幸免于难,当时她就发誓做牛做马当猪当狗都要帮助令如雨。

如今真入了宫,她反而有些……后悔说不上,只是觉得悲哀。

自己的命运,怕是一生都要如此。孤独终老在宫中。若是能像丽贵人那样有个孩子,便也有了依靠。谁不知,这宫里,孩子就是天。

母凭子贵。这道理自古以来人人皆知。聪明如雨,又岂会不知道她想什么,看她那羡慕的眼神儿,还指不定丽丽有没有孩子,就羡慕成这样。

羡慕等于嫉妒,她总要防患于未然。

清清嗓子,把那个羡慕别人的迟淑玲拉回神——

“咳咳,淑贵人,子也凭母贵。这个道理,你可懂?丽贵人她是本宫身边的人,将来生了孩子,孩子认得母亲,是本宫。所以,你无须羡慕,更不能嫉妒,若是羡慕羡慕的可是本宫?还是你嫉妒本宫?”

“淑玲不敢!淑玲说了,淑玲就是娘娘您的狗。”

令如雨也是从心底心疼她,毕竟小时候曾经一起玩耍过些小日子,于是妆毕扶起她,“猪狗牛羊的,本宫不在乎,只要你忠心待本宫。本宫必也会好好待你,你的孩子,本宫会想办法。毕竟,年幼陪伴本宫的,是你玲玲,而非她容陵。”

“娘娘……”

迟淑玲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娘娘的意思是……”

“好了,你是聪明人,起来吧。那北宛儿不是一次都没被召见,连皇帝的面都没见过,你可知道她比你惨多了。”

“恩,淑玲知错。”

迟淑玲点头顺着台阶就下来了……心底却是放下心来,看来娘娘对自己的印象还不差。




第三卷 第十七章 暴怒的林掠空!
国家不太平也就罢了,这江湖亦是不太平。毒门门主忽然被不明人士杀死,一时间人人都有些害怕。毒门的势力,那可是靠着朝廷。莫不是……朝廷要借着毒门这块跳板,吞掉江湖?

江湖与朝廷向来可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厢消息还没完,另一个轰然大波扬起——河西赈灾的银子,没了!

此事引起了江湖以及朝廷,甚至是天下所有人的瞩目。都知道,萧小花在位的时候曾经大修堤坝,如今水患依旧,大家不免觉得太后办事不牢。也许偷偷抽走了钱,但萧小花拿没拿钱,只有林掠空最清楚不过。

若她真的拿了钱,现在还轮得到他说话吗?

晚上简单的收拾了东西厢房,萧小花和玉璧住在东厢,林掠空在西厢。萧小花没拿阿狗的钱,这忽然被赶出来,不,是走出来,身上居然都没有带钱!

好吧,只有玉璧身上还有几两银子,晚上细细分了,省省可以用半个月的。

然后尽量半月内,她出去找个工作,她的绣工还不错,找工作应该是没问题的……但是萧小花就不行了,她特意将钱大半拨给了萧小花,一天二钱银子。林掠空则是一钱银子一天,自己只留一点点,约每天二十文。

(注:二钱约等于普通小二一月的工钱,柴米油盐酱醋茶之外还可以听听小曲,溜达大街买点小饰品小点心什么的。)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玉璧就洗漱完毕出去找工作了,萧小花和林掠空不约而同的睡到太阳晒屁股,这才悠哉哉的起来,简单的洗漱完毕,拿着银子心照不宣的打算也出去找点工作,但彼此都不曾说破。

人来人往的青石板小路,乃是江南水乡的特色。

初晨的阳光照着,萧小花和林掠空觉得无比精神。尤其林掠空,他觉得这些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日子。有她陪伴着,简直像是每天都活在仙界一般,快活似神仙!

路边各色的摊点小吃,萧小花都没什么胃口。

吆喝声此起彼伏,萧小花也提不起兴趣,忽然……前方大大的豆腐脑儿摊引起她的注意。她指着那摊子道:“咱们吃点东西吧,这个很好吃,我吃过的。”

萧小花想着这个豆腐脑嘛,花不了几个钱又能吃饱,眯眸笑着先走上去,林掠空自是跟上。

二人坐在市集上的街边吃着好吃的豆腐脑,各自揣着同样的心事。

萧小花想好了自己待会要去什么地方找工作后,就开始感慨万千——没想到这古代也有豆腐脑,而且味道比现代的更加香醇。也许是因为古代没有污染的缘故吧。

萧小花吸溜一口豆腐脑儿,这些日子素面朝天惯了,眸子略微一瞥,看到街上各个胭脂水粉涂得满脸的女人,老的少的皆是如此,心底不免觉得有些悲凉。

都说男人眼里有的只是女人的皮相,她摸摸自己的脸,自己这张的皮,是好久没保养了……

“怎么,在看哪位美女呢。”

林掠空时刻注意着她,看得到她眼底的失落,抬起手在她面前挥一挥,“别让这豆腐羹冷掉了。”

“街上美女太多,看不过来了。”萧小花低头抿一口豆腐脑儿的豆浆,眯眸笑道:“凉了也好吃!对了,现在都说是太后拿了赈灾的银子,你怎么看。”

林掠空被她问得一愣,“额,这个……”

“我倒觉得有理,”萧小花蹙眉,“现在看起来那些人觉得太后没用了,显然这次也要把赃款嫁祸到太后的头上去。”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林掠空猛的捂住她的嘴,他和她来到这市集上是为了搜集情报而来,可不是让她出来被逮捕的。这话万一被有心人听到耳朵里,记下来,传到不该传的地方……那可就糟了。

“放心,没事。只是茶余饭后的说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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