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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勿近:哀家是祸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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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璧满脸忧愁之色,宫里的人现在呈现两边倒的趋势,虽说这凤安宫的人看起来万万不可能会变心,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所以谁来伺候都不放心,好在昏厥前太后封了自己为掌宫,她遣出去所有的宫女儿,只留了自己近身照顾着。

“无妨,哀家的身子哀家自己知道。玉璧,取哀家的凤袍来。”她掀起被子就要下床,玉璧却拿过了她的鞋子,看着她:“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

玉璧蹙起一双极为秀气的眉毛,清秀的面孔上满是担忧,萧小花也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说什么,谁知玉璧竟然直接跪下来,挡住她的去路。

“娘娘身子还没好,不宜走动!”

“玉璧!”

虽说知道她为自己好,可……这样冒死,值得吗?她气愤的喊着玉璧的名字,奈何玉璧就是跪在床边,不让她下去。

“起来说话,哀家不去就是,但哀家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不许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末了,还是萧小花妥协了,这个玉璧是真的为了她好,她不忍伤她,更别提罚。

“娘娘问吧。”玉璧舒了一口气,她何尝不怕?都道妖后杀人不眨眼,她刚才也是怕极了,但太医说了娘娘绝对不行再伤神劳体,否则以后是会落下病根儿,女人在葵水期间是万万不能劳累的。娘娘已经昏过去两次了,玉璧实在是担心得紧。

“恩,起来吧。宫里现在是不是一位娘娘都没有了?”顺从的由着玉璧将她的脚再抬回金色的云锦软蚕丝被中,并靠在玉璧放好的被子上,舒服的很~萧小花半眯凤眸,只是被塌再柔软,她腰间依旧酸痛的很啊,萧小花痛的咧咧嘴问道。

“是的,娘娘。娘娘,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太医留下了一些药膏,让奴婢帮您抹上……”

玉璧最善察言观色,看出萧小花龇牙咧嘴,体贴的问道。

“哦,那你给哀家抹上吧,腰上似乎伤了,有点疼。”萧小花嘟囔着,坐起来,抬手三下两下扯开了系带,褪去了衣衫。

屋内灯光倒不是很亮,反而是朦胧的更显其肌肤优美,散发着珍珠般美丽迷人的光泽,只是,肌肤上多处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娘娘……”

玉璧不是没看过她裸【和谐】体,虽然萧小花坚持着自己洗澡,自己穿衣,但她出入她身边多时,或多或少看到过一二次,可记得的都是她肤如凝脂白如雪,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儿一样,哪里看到过她浑身淤青,青中泛紫的摸样!

怪不得太医言又欲止!怪不得太医说娘娘体虚不能再劳累!怪不得太医留下的药是化血祛瘀的药膏!

眼泪在她眼中打转儿,险些掉下。

“玉璧你怎么了?”一阵凉风吹过来啊,光着背,有点冷啊~萧小花有些纠结的回头,却呆住了。当然,门口刚推门往里看的林掠空也愣住了。

………………………割了割了………………………

若干时辰之前——

“太后的病可是真的?”龙安宫里,林掠空淡淡的瞥一眼跪在脚下的章太医,“章太医,你可不要欲图框朕,否则,你应该知道结果……”

如今太后大势已去,人人都知,个个伸长脖子等着看戏呢!章太医帮过萧小花,自知无路可退。章太医毕竟老了,不想惹那么多是非,直接如实相报:“太后不仅仅是月期体虚,受寒发烧,似乎身上也有很多伤痕和淤青,使得太后的身子更加羸弱不堪。老臣已经开了药,以及外擦药,皇上不信不妨去看看便知,老臣只求老来安稳,还望皇上成全,能让老臣告老还乡……”

林掠空瞥他一眼,倒是个聪明人。现在谁都不选吗?明哲保身,呵呵……

“准。”

“多谢皇上。”

待太医走后,林掠空却是有些犹豫了,他……是去看?还是不去?身上有伤痕和淤青?受寒?可是淋了雨?难道……昨夜她留宿街头了?还是被欺负了?为何没听她说起?

(拜托!你和她势不两立,她为毛线跟你说?)

还是……一切都是她的计谋。那个女人,总是诡计多端的。可是,章太医的意思明显不是在骗自己,他那么想全身而退,自然不敢。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了?

权衡左右,若干时辰后,他告诉自己,只是想去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毕竟,过几日还有一场大戏要上演,可不能临时掉链子。

门,无声的推开,他未曾带任何侍卫,只身潜行到了太后的寝宫。

林掠空的轻功那是数一数二,宫里最好的侍卫也比不上他的轻功,有些人习武是苦练,有些人则是天赋,林掠空便是集无数的优点与一身的太子殿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母妃被妖女害死,父皇亦是。如今他好容易又有了翻身的机会,一定压得她再也起不来!

偷偷的到了门口,他本想推开一条缝看看虚实,谁晓得,就看到她宽衣卸带的摸样,洒脱自如,抬手解开系带,滑而美丽的丝绸内衣就那么从滚圆如玉的肩膀上滑落。

极为美丽的半身胴(和谐)体就那么忽然彰显在面前,林掠空不是没见过脱光的女子,只是……这么从容不迫,不是魅惑的扭动身子,极为自然的摸样……对,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姿态,举手投足间的美腻,是前所未有。

可她忽然转脸了!

四目相对不到两秒,林掠空不等萧小花反应过来,关了门。

他已觉鼻孔里有些微热,转身猛的运功提步离去,三下两下越开好远好远。此时此刻,他忽然无比庆幸自己当初学的是逃跑的功夫。

鼻孔里……血竟然流了下来!该死的,什么美女没见过!没骨气!他一边骂着自己,一边脑袋里想着她当时摸样——

半裸着脊背,脸庞消瘦,一张白皙的脸蛋缀着两颗黑珍珠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嘴唇是白白的,肩上的淤青更让她显得楚楚可怜。

她受了委屈吗?为何不说?

“谁!谁在那!”

忽然巡逻的侍卫听到这边的动静要赶过来,他二话不说转身飞奔再次离去。

离去?是逃跑吧。

当帝王,要的不是可以独当天下,武功卓绝,而是,关键的时刻懂得忍,懂得以退为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割了回来……………………

萧小花也愣住,眨眨眼睛,门哪里开过!明明纹丝不动的在那里,关的好好地!哪里有什么林掠空的影子?靠!她……她眼花也不至于看到那个小兔崽子吧!起码是俊美的百里或者健硕的甄耀啊!

“娘娘?您怎么了?”玉璧轻柔的给她抹着药,转脸看向紧闭的门,并无异样啊。

“娘娘,药涂好了,太医说连续三日就可以祛除血瘀,娘娘快睡下吧,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明日再说。”

萧小花还沉溺在刚才看到的那个人的思绪中,她晃晃脑袋,再看一眼那关的紧绷绷的门,“玉璧,你说……忽然看到一个人,是什么情况?”

“额啊?娘娘,奴婢没懂。”

玉璧被她说得一愣,一边扶着她躺下一边问道。

“就是……你很讨厌一个人,但却忽然出现幻觉,看到他的脸,他的身子……”

萧小花眨眨眼睛,看着给她盖被的玉璧,不等玉璧回答忽然瞪大眼睛,大声喊道:“靠!”

“娘娘?”玉璧被她这一声吓着,蹙眉,语气有些担忧:“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

萧小花瞪大的眼睛忽然无比纠结的又眯起来,望向一脸狐疑外加愁苦的玉璧,皱紧眉头,撅起嘴巴,“那……不会是……思春吧?”

“太后娘娘,您……您说什么呢。”猛的被戳到这种话题上,玉璧的脸刷一下红个透彻,给萧小花掖好被角,“娘娘您快睡吧,奴婢就在塌下,有什么事情娘娘尽管吩咐就是。”

“别别,哀家不困了,快,把那瓶花拿来!”萧小花猛的坐起来,目光触及青花瓷瓶中盛开的牡丹,见玉璧毫无反应,又抬起手指了指,催促道:“快快!”

“好吧。”玉璧实在不晓得娘娘到底想什么,不过,娘娘的想法要是谁都知道,那她还是娘娘吗?拿来花瓶,萧小花就直接拔出开得正盛的话,把花瓶又塞给她,“拿回去吧!”

“是。”极为不解,玉璧还是照办了,放好花瓶回头却看到她正用香葱般白皙的十指把弄着花朵,一瓣一瓣的揪着——

“幻觉,不是幻觉,幻觉,不是幻觉……”

一朵花,一瓣两瓣三瓣……

“娘娘……”大半宿过去了,玉璧打了个哈欠,“您还没数完吗?娘娘想问什么幻觉呀?”

最后一片花瓣了,“幻觉!”

“耶嘶!”萧小花开心的把被上的纷纷花瓣捧在手心一股脑的扔起来,是幻觉!哈哈!

花瓣雨落下,她笑嘻嘻的看向玉璧,挑眉,又恢复了以往的鬼灵精怪,“没事儿,玉璧,晚安!”

盖好被子,金丝织成的帷幔落下时,她望着帐内散发柔和光芒的夜明珠眨眨眼睛,大大的眼睛里却有一丝自己也察觉的失落。语气更是微泱——

“看来,是该找个男人了啊!”瘪瘪嘴,觉得不妥,遂又扬起嘴角,这才满意的闭上眼睛。

一夜安眠……




第一卷 第十二回 竟然是她!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萧小花真的许久不曾睡过安稳觉了。现下,没有奏本,没有要担忧的早朝,她倒是睡得悠闲。身上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等她睡醒已然日上三竿。

“娘娘,您可觉得舒服些了?”

玉璧打来水服侍着她更衣洗漱用膳完毕,小心询问道。

萧小花扬起嘴角,看着这个关心自己的妞儿,挑眉,“放一万个心,爱家的身子好得很!走,去御花园走走,透透气~这时节,海棠花该开的最旺了。喊上玉瑶,玉瑶最爱糖葫芦,她一定也喜欢海棠花!”

不得不说,萧小花笑起来,真的很漂亮。尤其是她发自内心的真笑容,可又有谁能看到呢?玉璧得令默默下去了。

…………………割一下又不会怀孕…………………

后宫安详了,金銮殿却炸开了锅。

不出所料,几个一直暗地里帮着林掠空的老臣十分不爽,大殿之上直接开口启奏之——

“皇上,您把后宫都遣散回娘家可是要天下都嗤笑吗?”

“放肆!”

不等林掠空开口,甄耀已经呵斥道,“你一介小小文官,竟敢出口就是对皇上不敬!”

“你!你是要谋反吗?”老臣直接血口喷人道。

“一派胡言的家伙,是想尝尝本将军的拳头吗?”

几个老臣被他这一呵斥吓的不轻,可是,他们乃是有功之臣,才不会怕他一个只会武力的匹夫!转脸直接禀告林掠空:“皇上,甄耀初次回朝就如此放肆!凌驾于皇上之前就辱骂老臣!请皇上责罚!”

“哼!一群只会舞文弄墨的口舌之臣,皇上,微臣也请责罚他们哩!”甄耀虽请求,可并没有跪下,那群文官却一溜的跪下,殿中眨眼之间跪倒一片。唯有几名跟着甄耀回来的武将还站着,却个个都皱紧了眉头,甚为犹豫。但看甄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当然无所谓,今日之事是早就商量好了的。

文官中,百里修也站着,也唯有他站着。百里修淡淡的表情似乎周围之事与他无关,文官的那边,场面倒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文官们见最大的文官宰相在那里纹丝不动,纷纷愣住,在百里修身后的一品大臣更是偷偷喊道:“宰相大人?宰相大人?”

百里修终于动了,往前走了一步,躲开那大臣欲图拉着自己衣襟的手,神色如旧,语气已然如往常:“皇上明鉴,请皇上责罚。”

“百里爱卿也觉得该罚?”林掠空并未说该罚谁,呵呵笑道,百里修淡淡点头,“皇上心中已经有数了,何必再愚弄微臣。”

他说完已经淡然退回原位,满朝文武皆是神色一变,唯有百里修和甄耀,面色如常,互相看了一眼,只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

林掠空淡淡的看一眼甄耀,从龙榻上起身,“朕登基以来,半年内身子羸弱,还多亏了诸位爱卿,以及爱卿们的女儿们陪伴,如今朕身子好了,当然是把爱卿们的爱女送回。爱卿们难不成想让朕替你们养着不成?何况朕并未曾碰任何女子,爱卿们的女儿们个个出众,不愁嫁不出去吧。朕正当年,不需考虑国本之事,今日诸位大臣所想所问的事便到这里了。另外,甄爱卿带兵有功,封为荣国大将军,诸位爱卿没意见吧?”

众臣正犹豫呢,这女儿虽说皇帝说没碰过,但谁还敢要啊?可是……百里修已然第一个带头跪下,“吾皇英明。”

靠!这不是逼良为娼吗?宰相怎么帮着对方说话啊!还没完呢?一直没跪的甄耀也跪了下来,“吾皇英明!”

……

如意料中,林掠空收到的只是众臣的沉默,没关系。他心中冷笑,转身,“不说话朕便当做是默认了!退朝!”

“皇上!”

“皇上!”

这一句出其不意的话以及忽然退朝让群臣皆楞,几个老臣就要往前冲,被甄耀的几个武将拦住,甄耀更是一把抓住为首之人的衣领,如同拎小鸡般拎起来。

被拎起来的乃是几个老臣之首,他老脸憋得通红,“你!你敢这样对老朽!皇上!皇上!”

他扑腾了两下,使劲儿冲林掠空离开的方向喊道。

几个文官纷纷退后,无一敢上前帮忙,甄耀淡淡扫他们一眼,冷冷哼道,“喊,使劲儿喊,大声点,本将军怕皇上听不到!”

“你!你!老朽一定奏禀皇上!赐死你!赐死!”那老头儿也真是生气了,不再挣扎,气哼哼道。

“哦?”甄耀冷笑,“好啊,”说话间手猛的一松,“那你可以去,尽管去。看看是你斗得过妖后,还是本将军手里的‘兵、权’。”

他刻意将兵权二字咬重,那老臣猛的一屁股跌坐在地,面子丢尽,第二日罢官不在上朝了!如此就完了?此事才没完呢!

那日下朝后,几个跟着那老臣好的,全被甄耀打落两颗门牙。

当然,老臣们是绝对不愿意,纷纷找上门求个说法,林掠空也不含糊,应答如流,“各位爱卿,朕知道辛苦了爱卿,但……妖后手中还有兵权,爱卿们,你们可要为朕!挺住啊!”

老臣们无奈,只能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咽。

甄耀虽是得罪了无数朝臣。可得罪的同时也有无数的人巴结上来,他一一收好这些人的贿赂,一个不落的交给了林掠空,林掠空眉头都不抬一下的照单全收,并一一记下了名字。

来日,这些人,一个都留不得。

抬眸,林掠空从表单上把目光移到旁侧品茶的甄耀身上,“甄耀,朕的三妹年纪已经够出阁,指给你,你看如何?”

“噗……”

一口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转脸他一脸窘迫,“皇上,恕微臣失礼!”他擦擦嘴,然后放下茶盏直接跪地,“微臣年不过及冠,还请皇上三思……”

“甄耀,你不会是嫌弃朕的三妹配不上你吧?”

“不!怎会!”甄耀蹙眉,他是一直苦寻那日的女子还没找到,没找到之前他怎么可以随意娶别人?万一找到了呢,他不是花心的人,势必要一夫一妻白头到老方休。

“那朕就帮爱卿挑个吉日,完婚吧。放心,届时朕会亲自主持,你可是朕的有功之臣,若是亲上加亲,那些老顽固更不敢拿你怎么样,朕的国库也会更加丰腴~”

林掠空把账单看了个遍,往桌上一丢,神色轻松,看来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才短短几日,国库已经快塞不下了。

这些大臣们,倒是手头宽裕啊!甚至很多奇珍异宝他这个皇帝都闻所未闻!

“是,微臣……遵旨。”

眼看着似乎是躲不开了,只好接旨了。

“恩,三妹一向喜欢赏海棠花,如今海棠花开,爱卿不妨待会儿先去御花园转一转,看看能不能遇上三妹。”

林掠空拿起另一方奏本,目的达到,自然逐客。

“是,微臣告退……”

带着一肚子的纠结和郁闷,他还是遵旨来到御花园,不远处的大海棠树开满了密密层层的淡红的花,在阳光下就像几座喷花的飞泉。

等等!甄耀猛然觉得浑身如遭雷击。

海棠树下,满地绯红。萧小花身着着简单的九尾凤袍,她捧起一簇花朵,问着旁侧的女子,那女子,倒是和甄耀有过一面之缘,萧小花道:“玉瑶,你看这海棠花,像不像冰糖葫芦?”

玉瑶,可不是那日的女子嘛!她是妖后身边的女子。

而旁边一位默默捡着花朵入布锦袋的姑娘可不是……那夜跟在她身边的侍女!

再看妖后今日并未穿着特隆重的凤袍华服,只是素雅的暗黄色蜀锦上绣有简单的九尾凤凰,头发随意的挽起,插着一支三尾金凤簪。

那温婉贤良唯美的摸样,简直和那日朝堂上相见有着天壤之别!当然,和那日的她还是有些差距,但摸样却有七八分相像了。尤其那玉璧姑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吗?

“你……你……”

甄耀气恼的走上前,满腹的话此刻却憋的脸色有些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了。

甄耀15岁便上了战场,杀敌无数,战功更是不计其数的。如今面对一个人人唾骂的妖后,竟然,说不说话来了!

“大胆!见了我们太后娘娘,还不行礼!”玉璧大声斥责道,当然她也认出了甄耀就是那日的好心人,不想别人起疑心这才大声呵斥道。

太后!这两个字如同两个重重的锤子,狠狠砸在甄耀的心头,她……竟然真是太后!玉璧的声音从未变过,甄耀听之更是皱起一双浓眉,可膝盖却不由自主,缓缓地跪了下来。

“微臣……参见太后。”

他的拳头狠狠地往下用力,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衣衫,他觉得……自己被戏弄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竟然是前几日设计要除掉的女人。

“平身吧。”

冷冷的声音从上头传来,他狠狠地抓了一把泥土在手心,握紧,握紧,咬住牙关,缓缓站了起来。

对于甄耀来说,他现在更多的是狐疑和不解。愤恨已经随着手心的泥土缓缓化为使出去的力气而消散。

那日的她眸子清澈如水,脸庞倾国倾城,且不顾自己安慰去救下人,声音温和,还会脸红害羞!可今日……还有那日早朝……当众调戏男子而不脸红,和那日紧紧一个不经意的拥抱就脸红个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时候,萧小花淡淡的看一眼身旁故意大声呵斥的玉璧,心中冷冷笑开,玉璧是真为她好啊!至于他,呵呵,应该很失望吧。

啧啧,果然自己这身份一摆出来就足以吓死人。

自己是有多吓人啊!萧小花心中有些苦涩。

“爱卿好兴致啊,跑御花园赏花来了啊~”萧小花虽然心底苦涩,可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她笑眯眯的说道。奈何她穿着这身衣服实在不适合那样的笑,倒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一般,当然她本来也是假笑。

眼看着她步步逼近,想到当日百里修被调戏,他可不愿丢这个人!

“太后娘娘,微臣还有事,先走一步!”

不等她说什么,他直接转身就走,大步跨着,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范围内,倒是玉瑶面不改色,走上前扶住了萧小花的胳膊,笑道:“太后娘娘真厉害,甄将军似乎很怕娘娘呢。”

萧小花却拂下她抓着自己的手,施施然转身,面容不再带着笑意,反而是冷冷的,语气更是如冰霜般寒人心脾,尤是那双眼睛,猛然眯起像是即将捕获猎物的猫儿般,声音有些令人胆寒——

“玉瑶,若是哀家没有记错,你与甄将军似乎素未谋面吧?”



第一卷 第十三回 花开靡荼?狗屁


海棠花开在春末夏初。

天气开始热起来的时节,满树的红粉相间。一根根针头上挑着一个个花骨朵,慢慢盛开,外红内粉,比杏花红,比桃花粉,花蕊嫩黄,浓淡适中,个头小巧玲珑,实为赏心悦目的花朵。

海棠下,摆放着的是一盆盆蝴蝶花。花开正艳,像一个个舞者,在阳光下翩翩起舞,吐露着迷人的芬芳。

该是心平气和的赏花之时,现场却凝重万分,安静的似乎风吹树叶花落地的声音都闻如在耳旁。

无奈,萧小花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以至于上一秒和她还好言好语,下一秒她也许可以直接将人推出午门斩首。还面不改色,让人无从猜测喜怒。

玉瑶不慌不忙的跪下,语气平和:“回禀太后娘娘,奴婢昨日看到将军和皇上以及宰相大人在听雨轩喝茶论事,皇上和宰相奴婢都见过,所以自然知道哪位是将军……”

她当真是如实禀告了,当然,她也没什么别的借口不是?不然,还有什么借口呢?只怪她口误。

后宫,臣子不得入内。

不管有没有妃子在,例律在那,从未改变。

“哦?”

萧小花微微俯身,颇有些诧异,出口打断她的话,并冲她伸出手,语气淡淡——

“仅仅是这样?”

玉瑶听她这口气便知道她不是生气,舒了一口气笑嘻嘻的就抬头,眼睛眯成半月——

“是……”啊~

啊还没啊出来,“啪”的一记极为响亮的耳光打得她震耳欲聋,脑袋里嗡嗡的响成一团,玉瑶反应还算快,不过这次是慌忙的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嘴里隐隐有血味,脸庞高高肿起,她含糊不清的喊道:“娘娘恕罪……玉瑶知道错了!娘娘饶命啊……”

萧小花心中恼怒的不是刚才她口无遮拦说的话,而是她说没说谎!她到底与将军是何关系?萧小花实在是吃惯了朋友的亏,所以气的有些下手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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