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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府嫡女 作者:子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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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晓心里不可抑制的激动了一下,看来上天终究待她不薄,不忍心让她埋没在乱世中了此一生。这不,竟给她送来一个世外高人。
  如今这局面倒也不怪她,以她多年的经验老早就揣摩的到,眼前这个人必定是深不可测,可一般来说,天才的灵魂都分外孤独,若没有些许特别的个性便急不可耐的凑上去,那才是失了先机讨不到半分好处。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她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竖了起来,生怕一个不留神人便消失了。
  “哈哈哈,你这小子,虽然乳臭未干,却也伶俐的很!”一声赞叹传入耳中,她才稍稍不可察觉的舒了口气,只见老人衣摆微微移动,还没等她看的清楚,顷刻间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一双矍铄的眼睛仔细的观察着她的眉眼,半晌过后,伸出手不容拒绝的按在了她的脉搏上。只见老人脸上微微掠过几丝惊讶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眼中晦涩难明:“罢了,既是有缘之人,老夫也必不辜负这天意。今晚后院小树林中,逾时不候”
  留下短短的一句话,人便从眼前消失了。
  这晚,萧晓睡的很浅,听着熟悉的打鼾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她才穿上鞋子偷偷的溜出了房间。真是一朝穿越,什么事情也做过了。自从进了王府,这半夜里偷偷摸摸混进混出的差事她可是锻炼的越发娴熟,就连前几次紧张的心情都没有那么严重了。
  很多时候,人便是这样,无论处在何种境地都能说服自己慢慢的适应,所谓绝处逢生,第一不可缺少的便是这处变不惊的态度。
  冬日的夜间树林里越发的漆黑,寂寥的丛林中只有随风摆动的落叶发出飒飒的声响。萧晓百无聊赖的坐在一个废弃的树桩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影,身上刺骨的寒风透过衣领吹了进来,让这等待越发的令人煎熬。
  “死老头,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不守信用。大半夜的把人骗过来,自己连个影儿都不露,讨厌死了!”她抬起双脚烦躁的踢着地上的树叶,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似的好生难受。
  “你这小娃儿,这么没耐心。不就是让你吹了会儿风,便如此折损老夫”
  萧晓两眼发光的死死的盯着眼前身着一袭白衣的老人,尴尬的将双手握在一起搓了搓,没有底气的轻声反驳道:“哪有?我可是老早就跑过来恭候大驾了,若是言语不当冒犯了先生,还请您多多包涵。不过,所谓不知者不罪,想来您也不会和我这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见识吧?”
  老人听了这话,竟是脸色一变,眉宇间狠戾起来,郑重其事的警告出声:“无礼小儿,你莫不以为老夫老眼昏花。只是既然命该如此,老夫便暂且收下你这徒弟,若是日后生了什么是非,老夫必当亲手将你毙于掌下。”
  萧晓心里略作思索,扑通一声屈膝跪地,郑重其事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头来。满眼清明的看着前方:“是,师父。徒儿必将谨记于心。今生今世,只为保全自身,不念私仇。”
  听了这话,老人脸色才略微有些好转,丢给她一个精美的玉笛:“今日为师便把这本门独有的传音秘器送给你,今后每月的月圆之日,就在此等候。”
  “是,徒儿明白!”
  萧晓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紧紧的握着手里的玉笛,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在回程的路上。
  其实,师父的担忧她也猜得出来。她不知道这位得道高人和左相府先前有什么渊源,可如今恐怕早已认出她来,不过逝者已逝,说什么都是无用了。
  皇权之争本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也是左相自己看不透帝王的心思,以为满门忠烈,自己又有护驾之功便忘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至理名言。
  可是自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身处高位者最为忌讳的便是大权旁落,忠心护主值得称赞,可若是有朝一日功高震主就让人不寒而栗。
  况且,莫说自己无力复仇。就算真有一天有了那个机会,她恐怕也是不会去做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异世的幽魂,如今能够重新活过,就只想好好的生活,不辜负老天的一片恩赐。
  想来,师父的意思也是这样。逝者已逝,若是再掀起什么风浪只能徒增烦恼。
  这样想着,她心里轻快不少,脚下的步伐也不知不觉的加快了。回到后院,轻轻的推开门,才走到床前,一双眼睛猛然间挣了开来。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已经冲到嗓子眼儿的解释还没来得及说便被打断了。阿福闭着眼睛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挺直的背影。
  她想要解释,却也怕惊醒其余的几个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轻手轻脚的上了炕上,侧身躺下。
  还是明天再说吧,她心里这样想到。
  本来,这些事情她原本就没有想要隐瞒阿福,她知道他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自己的秘密也不怕给人泄露出去。只是,这几日事情突如其来一件接一件让她应接不暇。今天的这件事更是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而且,她多少也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的形势还算是好的,能够这样安稳的躲一阵子倒也不错。怕就怕,天不遂人愿。如今他知道的少点,以后也不会受她的牵连。
  萧晓脑子里晕晕沉沉的,近日来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浮现出来,让人无法入眠。好在,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强求的人,能过一天是一天。况且,看今天的情形,再过几个月学得一招半式来防身,就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起身,阿福倒是没有出言责怪,只是好几次都看着她欲言又止。午饭时刻,她趁着空闲把他拽到院子的一个角落里。详细的把最近出去给小钰买药上药的事情告诉了他,让他不要为自己担心。
  阿福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倒是我多想了。只是,这几*都是半夜偷偷溜出去,不免让人担心。不过,你不用着急,除了我没有人发现。”
  萧晓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感激的冲他笑笑,郑重的保证:“你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不会出什么差错。”
  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小钰那边却发生了变故。原本如夫人当日震怒之下命人对其杖责,之后又将其关在柴房之中自身自灭。如今,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这丫头非但没有死,还一天比一天好转了。既然这样,就继续当初的差事便也罢了。怎奈,景王侧妃沈氏却派人来开口要人,说是身边缺少一个贴身丫头。
  这等好差事落在别人眼中自是因祸得福,攀上了高枝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要知道,如今晋王虽然位高权重,却一直未曾迎娶正妃,王府之中说的上话的就只有这位出身高贵的沈侧妃了。况且这沈氏待人亲和,入府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重罚过身边的奴仆,在王府的下人眼中是个好相与的主子。
  自古以来不管在哪里从来都是拜高踩低,这一朝选去侧妃身边伺候,别人还不舔着脸面巴结着。
  只是,萧晓心里并不这么想。
  深宅大院之中的女人有哪个是省事的,若是那沈侧妃真像他们说的那般没有心机,也断然不会稳稳的坐在侧妃之位上一枝独秀,王府里的几个侍妾再怎么斗都没能能够混上个侧妃的位置。有时,女人的柔弱,本身就是一种武器,让人卸下防备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置敌人与死地。
  且不用说其他的,光是前几日那事儿,明摆着就和这位沈侧妃脱不了干系。小钰好歹也是从小伺候着她,左相府虽比不得王府,却也规矩森严出不了什么差错。若不是有人故意挑唆,拿了小钰当棋子使,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如今,这棋子没有舍弃就另有他用。这一去,便更是一脚扎进了泥潭,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萧晓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什么好办法,这一入王府连命都是主子的,更不用说这种小事了。她若此时拜托别人,一来确实没有什么人能插的进手去,二来也怕那边知道了给小钰招来杀身之祸。
  她写了张纸条,叫人悄悄的递到小钰手中。如今的形势,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静观其变”,短短的四个字,办起来却丝毫不简单。只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小钰能步步为营,逢凶化吉。


☆、chapter初见晋王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你在明敌在暗,防不胜防。任是小钰如何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都敌不过别人处心积虑的算计。只是她没有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仓促,让人措手不及。
  原本早上的时候,小钰就忧心忡忡的跑过来告诉她最近沈侧妃的种种异常,说是身子不适,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整天晕晕沉沉的躺在榻上闭门不出。
  她听了这话,倒也留了几分心思,叮嘱她让内院的几个熟悉的小丫头留心着点儿,吃的用的必定要细细检查过才能送进去,以免被人陷害,要是有什么不对头的,就立马跑来通知她。
  不过半日的时间,内院中便乱成一片了,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她证实了自己心底的猜测。好一招借刀杀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可在这天家,却要凭借腹中的胎儿作为筹码来算计别人,争得荣宠。
  萧晓趁着混乱,想要随着几个家丁不声不响的混进去,身子一动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衣袖。
  她回过头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阿福。阿福嘘的一声止住了她的话语,低声说道:“这边,跟我来!”
  她怔了怔神,便跟着他的脚步穿过几道门,走到了一处矮小破旧的拱门前,只见他弯下腰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敲打了几下,生锈的锁链便脱落开来。
  一条弯弯曲曲的碎石小路映入眼帘,满地的青苔杂草诉说着昔日的荒凉,一眼看去竟没有出口。可随着他们一步一步的走近,才发现真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谁能想到这小路的尽头,一棵古老苍穹的大树背后,竟藏着一座青石嶙峋的假山。两人一前一后钻了进去,从这里往外,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沈侧妃院中的一切。
  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扫了眼旁边朝夕相处了将近一个月的人,此时他的身上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早已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憨厚的阿福。她的心底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几分陌生感。
  那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紧了紧,指间传来一股力量,让她紧张的心情顿时缓和不少。罢了,自己不能坦诚相待,又如何能够要求别人。况且,谁能没有自己的难言之隐,他必是和自己一样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而且,今天他能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不顾一切的把她领到这里,这种情分,不用他多说,她都铭记在心。
  看着被几个侍卫压着跪倒在地上的小钰,萧晓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心疼。两人虽以主仆相称,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她早已把这小丫鬟当做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如今,亲人落难,哪有不着急的道理。
  没过多久,一个锦衣男子在大管家的陪同下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一露面,原本瘫坐在地上的如夫人便挣扎着扑了过去,死死的抓住来人的衣摆:“王爷,臣妾冤枉啊!今日的事情和臣妾真的没有半分关系,求王爷明察啊!”说着便肝肠寸断的哭了起来。一时间,场面竟有些失控。
  男子微微皱眉,不漏痕迹的避开了身子,冲着陆续走出来的太医问道:“怎么样?”
  几名太医擦拭一下额角的汗水,欲言又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禀王爷,臣等无能,侧妃中毒至深已经侵入母体,能保全大人乃是不幸中的万幸,腹中胎儿……已无回天之力”
  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脸上却丝毫没有露出难过的表情。按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是天家,也免不了人之常情。晋王这一副表情,看在萧晓的眼中,有种莫名的意味。
  晋王冷冷的看了眼瘫在地上的如夫人,眼中露出一丝狠戾,如夫人见他这副样子,尖叫一声想要跑出去,却被旁边的两个侍卫拖了回来。
  看着眼前一双绝望哀求的目光,却也是狼心似铁,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赐死!”话一出口,女人便面容惨白的昏倒在地上。
  任是萧晓此时躲在假山之中,也能感受到他的满身戾气。关乎生死的两个字,轻轻松松的从他嘴里抛出来,完全不顾平日的情分。
  是了,这些人通往权力的道路不知道有多少鲜血来铺垫,怕是早已见惯了生死,如今这样倒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没有细细审问,甚至没有给如夫人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就轻易的判了生死,未免有些草率。
  如此行径,若不是太过宠溺沈侧妃,听信一家之言,就是欲盖弥彰想要掩盖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哪一种呢?
  她死死的用手抓紧衣襟,眼睛一动不动的观察着他的神情,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儿什么。
  她倒真是希望是第一种情况,起码这样一来这晋王还没有那么深的城府。可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若不是有过人的心计,这晋王又如何能在诸王之中屹立不倒,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
  所以,沈侧妃的算盘怕是打错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真心相待还是互相利用,只有假以时日才能见得分晓。
  只是现在,这些都不是她该关心的。她最想做些什么来保全小钰。看晋王的态度,侍奉多年的人都能如此轻轻松松的了结了性命,对于这丫鬟,想必更不会心慈手软。
  不出所料,当两个侍从将昏迷不醒的如夫人拖下去的时候,晋王瞟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鬟,摆了摆手,旁边的几个人心领神会的向前走去。
  “慢着!”萧晓甩开抓着自己的手冲了出来,不知道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她只知道,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尽力相救,日后定会后悔终生。
  看着冒然出现的男子,满院的目光都毫不迟疑的落在了她的身上。萧晓走上前去,从容的跪在小钰的身旁。
  “奴才孟知,是小钰的兄长,长兄为父,奴才敢保证她必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请王爷明察。”萧晓抬起头来,一双清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坚定。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大管家率先认出了萧晓的身份,出生怒喝。
  肩膀被人死死的扼住,顿时觉得疼痛难耐,她万般无奈只好铤而走险,大喊一声:“王爷,如若杀了小钰,必会授人以柄,请王爷三思!”
  那人眼中怔了怔,掠过一丝诧异,萧晓定了定神继续说道:“王爷,自古以来虽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可是,若是不细细审问就做了决定未免太过草率。况且,如若奴才料得不错,王爷的心结必不在此。试想一下,若是真的一个都不留,难免让人心生猜忌。”
  晋王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十三四岁的年龄,清瘦的身体里透漏着与年龄不相符的稳重,一身粗布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竟有了种书生的气息。一双明亮的眼睛散发出坚定的目光让他这个见惯世事的人都不免有些动心。这一番话不偏不倚,竟是生生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王府之中,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个人?
  管家看着跪在地上的孟知,心里暗道当日竟是自己看走了眼,被这个小儿蒙骗了过去。不怪王爷好奇,这哪里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略显木讷的穷苦小子。光是这一番话就不是一般人能说出口的。
  他上前一步,口气严厉的喝问道:“老实交代,混进王府有何居心?当日竟是欺骗了老夫”
  萧晓看着眼前面露凶光的管家,微微侧过身去朝他拜了一拜,毫不避讳的直言:“当日之事实属无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只是,孟知所说也并不全是谎言,我们兄妹二人,确实是家道中落被人陷害,沦落至此,迫于无奈才委身王府,望能求得一片安身之地,请王爷明察”
  一翻话说下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尽管觉得不妥,竟也挑不出半分纰漏。安煜心里暗道,这样的人,要不能为我所用,日后若是被他人捷足先登,必是后患无穷。这样想着,眼中便生出了一丝杀意。
  这样的杀气萧晓并不陌生,只是,她还不能死,也不愿去死。还没待他发话,她便郑重其事的朝面前的人行了一个大礼:“奴才若是能够求得主子体恤,日后必竭尽全力效忠殿下,请王爷成全!”
  这样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任是她心里颇有几分把握,按在地上的两只胳膊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
  这一幕,并没有逃过安煜的眼睛。
  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错觉。他们两个人,虽是身份地位如此悬殊,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便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的傲气。
  一个当权者,对于手下,最为看重的不一定是他的智慧,有时,就是这点傲气,让人深深震撼。一个桀骜不驯的人必不轻易背叛,这样的人,留在身边,如果能够好好的驾驭,不出几年,必成大器。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萧晓竟觉得万般煎熬,空气中压抑的氛围紧紧的包围在她身边,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人终于不紧不慢的做出了个模棱两可的决定:“罢了,都下去吧。”没待她反应过来便走出了视线。
  这是什么意思?萧晓困惑的眨了眨眼,看了看旁边的管家。
  管家看着晋王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半晌才走到她跟前抛下一句话:“日后,你要好自为之!”说完,便带领满院的侍卫退下了,只有她和脸色惨白不住发抖的小钰孤零零的留在院子里。
  小钰的头发和衣裳在反复的拉扯中凌乱不堪,显得分外憔悴。生死一线的悬殊,让这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吓的浑身发抖,哽咽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小声安抚:“好了,别怕,有我在呢,我送你回去吧”待她渐渐平稳下来,这才搀起她的胳膊,小心的朝房间走去。
  她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眼假山的洞口,那人不知道在是不在?今天这一切,他到底看到了多少?这样的隐瞒,日后相见该如何自处?一连串的问题冒出脑海,萧晓心里暗暗担忧起来。
  只是,所谓关心则乱。她不知道的是,十几日的相处,她对阿福来说,竟成了一个不一样的存在。不,也可以说不是阿福,而是燕国离世多年的小王爷南宫澈。
  这边,南宫澈回到屋中,一遍一遍的想着今日的那一幕,那一瞬间,以他的身手,若想阻拦,必是能拉住他的。只是,他心里就想看看,这样一个人,到底能为别人付出多少。
  自己近日藏身在晋王府,只为寻得那枚天命所归的凤玉,左相灭门之后他也派人暗地里仔仔细细的搜查过,竟没有半点线索,那东西最后到了谁的手上如今也不可知。
  半个月前,影部传来消息,北帝慕容景也派锦衣卫暗地里查找,想来当日并没有得手,这样一来恐怕是要落入了晋王府。
  只是,几天下来,也不见丝毫头绪。孟知夜里偷偷的外出的事情他一早就知道,为了以防万一便时时防范着。
  只是,这一日一日的观察,他的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落在那人的身上,心底的那点温情竟是越发的浓厚,顺势而来,便波涛汹涌再也阻挡不了。
  他知道不该对一个来历不明的敌国之人投以真心,尤其以他现在的处境更是一着不慎,不慎满盘皆输。可是,这些天的相处下来,他心底的那点防线一点一点的松动了。
  自从母妃过世后,他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了。生于王室,富贵之中自有旁人难以理解的苦痛。手足之间互相残害,他这一个身份卑微的庶子更是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如今,他才发现,有那么一个人,不论他做什么,你都想互他周全。有时,默默地关心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只是,这种安宁的生活到底能够持续多久。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日后相见,又该是怎样的光景。
  罢了,多想无益。人生哪有十全十美之事,若是有缘,日后必能相见。这样想着,心里也释怀不少。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别,会让今后多少个日日夜夜都悔不当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夜之间,昨日的事情便在王府传开了。一时间,旁人看萧晓的目光都带了探视的意味,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亲近了。这一切,萧晓看在眼里,却也并未担忧。
  既然昨日没有处置她,必没有日后算账的道理。这点容人之量,她想晋王还是有的。
  所以,这一日,当管家亲自前来传话来说要她去当王爷的书童时,她并没有多少诧异。
  起码,这表示,晋王对她产生了兴趣。经过这些事情,萧晓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光靠自己是万万不行的。唯有找到一个好的靠山,等待自己强大起来,才有可能真正主宰自己的命运。
  而这王府之中,能让她依靠的,唯有晋王一人。
  于其藏拙,不如稍露锋芒。毕竟,只有存在被利用的价值,才能安身立命。


☆、chapter4身中蛊毒

  萧晓小心翼翼的跟在管家身后一步一步朝书房走去,她偷偷的抬起头来暗暗环视四周。仔细想来,这还是她进入王府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欣赏。先前的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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