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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牵初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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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上,却是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冷静与沉稳。

望着那熟悉的脸上己无半点的血色,辛盈心中纠结却是不愿显露半点的不安于脸上。

“必须要让他醒过来,韦姐姐,你有办法么?”平静的音色之下,或许只有一旁的单雄信、才能从

她那刻意冷淡的眸间读到那一份深藏着的碎裂与疼痛。

韦氏也并未言语,一手握起了那修长的指,另一只手中的银针、便自他指甲下深深剌入。

一声轻哼之下,李世民本是平和的眉间、却深深揪住,紧闭的双目微微一颤,也蓦然睁开,

“盈……”

“不要说话。”辛盈秀眉凝蹙,转身便从边上的阴绣手中接过了茶盏送到他的唇边,语言干脆利

落、不过简单的一个字,“喝。”

李世民虽是不明其意,此刻却也不敢有半点的违拗,加上刚刚饮酒的关系,这会儿口中已是干咳难

耐,所以张口便将那一盏的温水喝下。

一阵的清润滑入喉间,似是浇熄了方才那滚下胸腹间的一团灼灼烈火,猛烈的烧灼之感片刻便己然

消失不见。

浅浅的一声叹息,他便润泽了脸色合上双眼。

“再喝。’’一声近似于命令的口气,已是多年不曾听见。李世民微有一怔,举眸望她。

清润的眼,似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惑色,她轻敛开紧蹙的秀眉,一道深重的柔光映入他无力的眸间,

“快喝,我只想让你快点好起来,你不想暖儿看见你这样子对吗?”

当然,他不想。

所以他依着她的吩咐拼命的喝水,一直喝到狂吐不止,他才终于明白了她的用意。是啊,清水在一

个人干渴难熬的时候自是甘泉,但若是在灌满了整个腹腔却仍旧狂饮不止所能够起的便是另外一种作

用,那就是催吐。

淡然一笑间,他却觉得胸口又是一阵烈火灼烤之感,顺着迅速流淌的血液、那火烧的感觉包裹了他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瞬间犹如千山压顶一般、室得他一时无法透气……

所有的力度与烧灼感从身体各个角落再次涌回心腔,仿佛暴风雨之前一股无形的气流、齐齐压向了

他已是火炙焰烹的心脏。

倏然一震,一口鲜血便已染红她拖拽在地上的一片素衣裙角。

她微闭着双目,轻轻吐出一口气来,眉间的纠结也渐渐松动散开。

轻轻拭去他唇角刺目的鲜红,她拧开了手中细白的瓷瓶,便倒出一丸药递到他唇边,声音温和柔

润,“把它吃了。”

四周寂静无声,她清晰的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咕咚’一声,那丸药便己咽下喉间。

突然间周身力气全无,望着他微闭的双目,他清晰的容颜却在她柔和的视线中渐渐模糊、模糊……

最后剩下一片漆黑。

第四卷 骨肉相争 兄弟相残 第四十五章 鸩毒4

一阵的眩晕,朦胧之中还有促急的脚步声,夹杂着嘈杂的厮杀声与刀剑相撞之音萦绕于耳、回旋不

绝……

秀眉微微一结,李世民只觉得握在指间的一只手怵然的一抖,而后怀中温软的身子也是突的一震,

“世民!”

焦灼凝脆的一声响在耳畔,李世民微拧住的眉峰浅浅散开,唇角便己跃上一个舒心的微笑,垂脸在

那腻滑的额上轻轻一吻。

他知道她仍是心有余悸,却不去提及她梦中半点,“醒了?”

辛盈抬头看他一眼,凝蹙的眉目之间似有点点疑惑,“我……刚刚是做梦?

哼,他也希望是梦,可胸中那轻微烧灼之觉却时刻都在提醒他,那不是梦,

确确实实的想要用那一杯毒酒送他下黄泉。

而是他的大哥与三弟、

“不是做梦,但是、已经过去了,所以你也可以将它当作一场梦。”李世民语言轻柔,温热的指腹

轻轻拭去她额上点点的亮光。

他知道,她今日表面虽是镇定自若,但是心、事实上却实在是不堪其忧的,所以,他极力的想要让

她忘却刚才的那惊险的一幕,“今天真是喝太多了,我想喝水。”

她似有一旺,而后却是浅浅软软的笑。

没想刚刚被水灌得狂吐不止,才不过多久他便又要喝水,看来今日除了那盏鸩毒之外,他确实也是

喝了不少。因为向来酒量并不怎样的他,只要稍稍多喝几杯便会口干舌燥。

支起仍是有些虚软的身子,她走到桌畔倒水。

李世民看着她虚乏、无力的步子,脸上、浅淡的笑、却掩盖不住眼中那深深碎裂的光华。是,他希望

看到好不隐藏自己感情的她,但是他却并不想要看她这般的辛劳。

回转过身的一刻,她清疏的眼偶然划过裙角上那片已然凝固的红色,刚刚定然的心不禁就又是深深

的一痛。

悄悄的隐去了眸间的那份酸涩,她忙轻润开微结的眉。

见他只是吃吃的望着自己却不伸手接那茶杯,她自也就懂了他的意图,恬淡的一笑就坐下身子,将

水递进到他唇边。

很多四下无人、寂静无音的时候,那个英明果敢、骁勇善谋的秦王在她面前,就真真的像是一个对

着母亲撒娇的孩子。这么多年,她惯了,也就当宠溺孩子一样的哄他。反正那么多个孩子要哄,多哄一

个又有何妨呢。

更何况从月夜那株游龙梅下开始,她就说他是个小屁孩子…

“你明明知道那酒有毒,为什么还是要喝呢?”轻浅的一句,并不是苛责,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

要冒如此之大的危险,决不能只是为了想要让东宫安心就拿自己的性命来下赌注。

李世民摇了摇头,无奈的一声轻笑便伸手将她圈紧,语言似有调侃,“为了吓你啊,谁知道我失算

了,今天的你居然那样沉着冷静,我那杯毒酒、可算是白喝了。”

辛盈温软的手指轻抚着他右手的缠裹,会心的一笑就微微摇头,“是啊,我就知道你故意吓我,所

以我才拼命的灌你水喝,好让你今后长长记性。”

“哦,好啊,我说你怎么明明有药却那么晚才给裁吃呢,原来你这是在报复我呢?”说着便故意的

冷下了脸色,搂着她的左手更是在她腰间一阵的抚蹭,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捉弄自己的夫君了?”

“别闹了,”辛盈盈盈而笑,又怕吵醒了孩子,故而忙就伸手按住了他毛躁不安的手,  “小心吵醒

了暖儿就有你好看了。”

李世民举眸望了一眼帷幔外头的摇篮,顿也就润泽了笑颜,再伸手将她搂住,  “不闹了,只是你是

不是该告诉我,你那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不成是她从千年之后的带来的东西么?千年之后、是不是就没有什么解不了的毒了呢?

辛盈浅笑出声,似有得意,  “你忘记了吗?当初孙先生临走之前,曾经给了我的一个精瓷小瓶。我

知道他常年在外难觅踪迹,所以那时候便让他配了解毒之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天早晚都是来的

。  ”

早晚都是要未的l呵,她当然知道,因为如此的一桩事情,即便史书上不会记载,但仍1日是会流传

下去被后人所知的。更何况他的盈儿,在未了这个世界的这么多年、怕早己把那几册书卷中的记载深刻

于心了。

突然感觉怀中这温软纤弱的人未的是何等的不易,他深深的一叹便又将她紧固于胸。

“其实,若不是无名在酒里下的那一颗药,我想我绝对不敢轻易喝下那杯毒酒的。”

深深的一叹,他固着她的左手却是收的愈加之紧。辛盈有些莫名他的反应,凝住眉心便微微的扭动

了一下身子想要示意他的力道过重,不想圈住她的那条手臂、却在片刻之间将她搂得更加之紧。

他又在害怕什么呢?是自己刚刚的昏厥让他心头又添了不安么?也是啊,这么无缘无故的就昏倒,

自从生了暖儿她便不曾有过,更何况她的昏厥很可能会有再也不睁眼的后果。

轻琉开眉间淡淡的纠结,唇边的融暖浅笑也及时浮现,“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明知有毒却还是要

喝下那酒BBs.JO  oyoO. n ET呢?”

“我若是不喝,你认为大哥与三弟、能就这样放走出东宫的大门吗?”微闭着眼嗅着她发间淡淡的

清香,他仍是该要感谢无名的,  “其实若不是无名在酒中投下那一颗药,我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喝

下那杯毒酒的。”

一次又一次,他究竟该如何来偿还无名呢?

低眉望了一眼怀中的妻子,他知道,她的心里、定然也是跟自己相同的念头。

两次的相救就已经让自己深感不安,毕竟无名,曾经那样不顾一切的将她护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用自己的身躯也要保她周全,如此的深情她却无法回报,这一刻,他似乎就更能体会到她心中的那一份

愧疚了。

将来,等到这一切安定下来,除了怀中的妻子之外、不论无名想要什么,他都会毫无顾及的相赠于

他。

第四卷 骨肉相争 兄弟相残 第四十六章 谋划:削权

只是眼前,他还没有这一份可以偿还他的能力。

只能希望这几日未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能够让那个心思不定的父皇定有了最终的论定,这样,他也

就不必为了将来而需这样的谋划、盘算着了。

如此的争来夺去,其实不就是父皇一句话便就可以相阻的事情吗?他不相信父皇若真的废了大哥的

太子、以着大哥的性子会有谋反的那个胆子。这一点从庆功宴上他劝三弟放弃的时候他便己然清楚了。

所以这一切,问题都在父皇那里。

不是我一定要,而是大哥与三弟逼着我在出手,如呆父皇您真的还是不能看清楚这一切,那么世

民、也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了。

其实自从上次的毒箭事件之后辛盈便就清楚,世民的一切计谋与策略,不过都是想要让父皇的心软

下来而己,他也是在极力的避免与东宫的相争,所以昨晚、她才有了要将这事情闹大的计划。为的,也

就是想要尽快的让父皇知道世民去东宫赴宴回府之后又引发了身上的毒伤之事。

宫中的李渊又怎能不懂,『明明午后还进宫来请辞的世民,怎么只到了晚间就又会因为多喝了杯酒就

引致了那己然消除的毒素再次发作?况,就算当日他臂上的真的尚有余毒未曾清理干净,却也不至于会

深到了吐血的地步。

加上宁文意凝向来细致精妙的分析,李渊,便也更是了然了这其中的一切。

但是他能如何呢?当初裴寂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如今这建成就已是猜忌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若

是真的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那么对于世民、他定是会下更加之狠辣的手段。

或许昨日,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收回世民手中的那道兵符,所以才引致了晚上事情的发生。或者,真

的就应该让建成放心,世民与天策府才能免于陷入更加之深的危机。

故而,从第二天一早上朝开始,他便以着天下己定要让诸将上各地分守为由,将天策府的一干武将

都调往各处四散而去,至于那些文人、也是以着朝廷急于用人而抽调出了天策府。

对于李渊如此的做法,那一干文武之臣心中自是有些不悦的。秦琼因怕他们一个个又会像上次那般

的都涌入了天策府而引起了东宫猜忌的猜忌,所以便就以着大家分往各地前再次相聚为由,将众人都集

合在了自己的府中。

尉迟恭性子耿直,每次都是最耐不住的一个,看大家都坐着一言不发,他本就恼怒的脸上就更是愠

色阵阵,  “我说,你们倒是想个办法啊,我们若是真就这么走了,那秦王的处境可就更加危险了。”

“不,尉迟将军说错了!”徐懋功微一敛眉,唇边就扯开一丝浅薄的笑,抬头看他一眼,  “你们的

离开不但不会让素王身陷危机,反而会让秦王得到暂时的安宁。”

顿时一片的沉寂。有的暗自疑惑,有的锁眉凝思,有的微微点头,也有的、颇为不解的相视对望。

只有上头主座上的秦琼,望了一眼徐懋功便点头轻笑着、看向了堂下众人,“军师说得一点都没

错,难道大家都不清楚,那东宫之所以要如此的猜忌于秦王,为的可不仅仅只是秦王多年以来东征西讨

为这大唐建立下的功勋,更加让他们不能心安的、就是我们大家向来不顾忌讳的频繁来往于天策府。”

“是啊,”徐懋功深重的一叹,心中的忧虑就毫无顾忌的显于脸上,  “这古往今来,皇家最为忌讳

的便是群臣与诸王走的太近、关系过于密切,且我们又是跟随了秦王多年以来疆场征战、同进共退的患

难之臣,太子、又怎么能够安下心来呢?”

半响的沉顿之后,他却突的抬头就看向了尉迟恭,“其实太子也曾有过想要向大家示好的举动不是

吗?只是我们当时考虑的都过于浅显了。当初若是接受了他的好意归于东宫,说不定如今、秦王也不至

于会有那两次劫难。”

徐懋功说着,脸上竟晕开了层层难测的浅薄笑意。

望着他眼底暗暗涌动的光华,那尉迟恭似就突然的开了窍般,一拍大腿便是清朗的一声,“哎呀,

我们当初怎么就都那么死心眼呢?要是收了那两箱东西,不单是笔意外之财不说、而且还可以进那东宫

做个内应啊……”

说着便就回过了身未,满颜的憾色却又掺杂了一丝责怪之意,  “我说你个徐懋功啊,这么好的主意

你当时怎么也不说出来呢?现在我想后悔都晚了!”

徐懋功见他如此非但并不生气,反而却又清润了脸上的笑、举眸望他,言语之中就更显深意,  “现

在也并不晚啊,今日陛下如此的圣意,正是给了尉迟将军反悔的一个好时机啊。你想想,以我们的性格

再去东宫太子必定不会相信,但是尉迟将军你若是反悔再去东宫,相信太子、定是会笑脸相迎的。”

看着尉迟恭紧敛的眉峰仍是疑惑难解,徐懋功望了一眼秦琼便又淡淡而言,  “如今陛下下旨要我们

四处分居,秦将军因当年于陛下的恩情而并不在列,但是依靠他一人之力、将来东宫若真是趁着天策府

兵力不足而趁虚而入,怕就真是无法抵挡了,所以尉迟将军、你得想办法在这长安城留了下来,若是没

事固然更好,但若真的有事发生,你也好助了秦将军一臂之力,好争取更多的时间能让大家赶回长安

。”

“嗯,”尉迟恭闻言,似就也是有了了悟,“尽管我向来就讨厌那李元吉,但既是这样,我明日尽

管一试便是。”

“尉迟将军可千万记住,即便是太子对你不会心生猜疑,但那齐王可并不像太子那般好对付,若是

真能入了东宫,你可千万要小心那齐王才是啊……”

徐懋功话音未落,尉迟恭便已有了不耐的神色,“行了行了,你们还真当我是傻的呀?我若是傻你

们能放心让我去东宫吗。”

说着脸上更是一阵得意的贼笑。

当然,李元吉对于尉迟恭的归顺自是心有盘算的,但幸而的是,这尉迟恭并非是当日的瓦岗旧臣,

所以除了李建成之外、连那魏征也并不了解隐藏在爽直呆愣外表之下的另外一个尉迟恭,故而,轻易地

他便得了李建成的信任。

第四卷 骨肉相争 兄弟相残 第四十七章 谋划:太子谋反

也正如李渊的期望,在调开了天策府那些文臣武将之后,东宫似也是安心了不少。两年的时间下

来,似乎一切都平静的有些异常。

殊不知,他如此缜密的担忧着东宫与天策府之间的猜嫌之心,却仍是算漏了自己如今那个最小的嫡

子李元吉。

李元吉见大哥己然没有了想要对付天策府的心思,一方面提醒着他要加强守备以免祸端,另一方

面,却私下买通了李建成派去庆州运送铠甲的两员军将,让他们半路折回向陛下密奏太子谋反。

他如此精妙的一计良策,虽并没有让李渊真的就怀疑了长子谋反,却着实让他的心头又对李世民生

了猜测之心。

因为他清楚,建成身为太子,这两年一切又是如此的安定平静,他并没有突然谋反的理由。反而世

民,两次差点丧命,生来性子刚烈暴戾的他真就可以什么都当不曾发生过么?所以他断定谋反之事必是

世民所一手策划出来的。

当然,除了李渊之外,李建成自也会认为这定是那沉府深重的二弟之杰作了。

事实上在局外众人看来,诬告太子谋反能够得到好处的确实就只有秦王一人,加上东宫与天策府多

年以来的种种,就更加形成了这件事情非秦王而所不为的一种态势。

就连辛盈,心中也是对世民有了猜测的,因为不止李渊、她也将李元吉算漏了。

“谋反之事,真的不是你的策划?”看着满脸清然的世民,辛盈的心、却莫名的生出一丝阴冷。因

为她真的不能相信世民会在静待了两年之后又突然的想起要去与大哥争锋,可若不是他,她真的想不明

白谁会如此无端的作出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

昨日进宫听宇文意凝话中的意思,父皇明显是又对世民有了猜嫌,可若是说此事是大哥一手策划想

要借机来动摇父皇的心,那这两年来、又何以如此的平静呢?

看着妻子满腹心事、忧心劳烦的模样,李世民不免一声轻叹便伸手将她圈住,  “外头都在盛传此事

非我李世民所不会为之,我知道父皇也因此对我有了猜忌,可是那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们如

此朝夕相对你却仍是这样的看不懂我!”

看不懂,她倒确实很像看懂他,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将这心机满腹的太宗皇帝看透吗?尽管这是她

的丈夫,可很多时候她却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揣摩到他的心思。

微凝了眉心,她轻吐口气,  “我当然愿意相信你,可是就像外头的传言,告太子谋反能够从中获利

的、就只有你这父皇的嫡次子。”

嫡次子,哼,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之看到这一层呢?

李世民望她一眼,冷然一嗤,  “你对待什么事向来都是聪慧敏锐的,可为什么这次、你也只能想到

这一层呢?”

辛盈一怔,抬头看他。却见他浅淡的一笑,便伸手抚开她眉心的纠结,  “你想想看,如果父皇对我

跟大哥都失去了信心,那么接下来直接得利的、又会是谁呢?”

猛的一阵愕然,辛盈有些难以置信。是ⅡJ,一直以来一心想要世民性命的那个并不是大哥,而是元

吉,是那个始终不能释怀的元吉。而这一次告发太子谋反,他是清楚知道父皇不会相信的,这件事情唯

一能够带来的好处、便是父皇与大哥都会因此而在对世民防备有加。

想到此,她突然开始有些责备自己,责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猜测世民?尽管他确实心思凝重、深

具沉府,可他是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自己、竟会如此的不信任他呢?

或者这就是她辛盈与李世民的区别吧。她对事态发展的了解是因为她对历史的熟知,而他对事态的

深刻理解、却是来自于他天生的睿智。幸亏他是如此敏感的,否则单靠自己那些预知、或者真的并不能

帮他赢来这个天下。

事实上,天下又算什么呢?这两年来温馨平静的生活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所期盼的吗?就这样与他

看着孩子们一天一天长大,看着院中的百花一季一季的开,还有什么能比一家人平安相守来的更加重要

的呢?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微闭着眼,她就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衣上淡淡的香,“世民,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带着孩

子,我们离开长安吧,回去太原,你知道我多想念在太原的日子吗?那里没有争斗,有的只是大家相互

的体谅与宽容,那样才是一家人该过的日子。”

“好,我们回太原,”李世民浅软的应着,便将她圈固在怀中,“或者,去洛阳也行,那里盛产你

爱的牡丹,去那里,我们还能与无暇一起。”

“好啊,去洛阳,我们的这个女儿,要在牡丹花丛中出生,将来,她要像无暇一样温软、清和的性

子,再不要像暖儿一样的刁蛮任性了……”她温言软语着,想到女儿便不由得轻笑出声来。

暖儿像她,十足就是当年她的模样,他说的。淘气的时候让人想要火冒三丈,但是每当没有等到你

发火、她便会满脸歉意的对着你眼含泪水,一副可怜的模样让你心疼还未不及,哪里还会有什么责备之

言呢?

所以这样的女儿,一个就够了,再来一个估计不止她会疯,连他也会束手无策的……

“娘,娘……”两个两三岁模样的小姑娘手拉着手,式样相同的锦绸衣服、连头上那发髻上的珠子

也是一模一样,远远一望、仿佛就是一对孪生的姐妹。

她们步履摇晃的进了内室,就在相拥的父母身旁站定,而后其中一个便扯了扯辛盈拖拽至膝的宽

袖,“娘,外面太阳好暖,陪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

李世民浅浅的一笑,望了妻子一眼便蹲下身来,伸手掐上了女儿柔滑的小脸,  “有了暖儿还能不暖

吗?你是姐姐,可不能带着妹妹胡闹知道吗?”

说着,便又伸手将另外一个也圈进了怀中,  “你们两个要乖,现在娘肚子里还有个妹妹在睡觉,你

们不能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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