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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领-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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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余同文这么独断专行地宣布停陈通达的职之后,大家群起反对,认为不合理。
“你们明阳市的干部们,都想要闹独立啊”余同文见状,气儿不打一处来。
“我也不同意”门口传来一个声音。
众人一愣,却见市委书记喻远帆就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位市委常委,显然是来了一阵子了。
喻远帆先拉着大家去了医院,慰问了中毒学生,接着就问起了陈通达的下落,结果大家就说陈市长被余省长给叫去开会了。
喻远帆就说,原来余省长来了,那咱们也应该去看看才对啊,怎么也不能不闻不问才是。
于是大家就跟着喻远帆来了这边儿,在会议室外面就听到了里面吵翻了天,此时余同文都表示要停陈通达的职了,喻远帆心道这个机会可是难得,自己再不出现的话,就不合适了。
因此喻远帆就挺身而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余同文一见喻远帆居然跳出来反对自己的意见,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就暗自叫苦起来。
实际上,他要强行给陈通达停职,就已经是恼羞成怒的表现了,所依仗的就是自己的省长身份,认为在省长的威压之下,应该是没有什么人敢于反对的,但是事实偏偏跟自己的预期有所偏差,不仅仅是明阳市政府的干部们纷纷反对,此时就连市委书记喻远帆也跳了出来,公然反对自己的决定。
这事儿,确实让他觉得有点儿骑墙了,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们市委认为,陈通达同志和市政府一班干部,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不妥之处。”喻远帆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然后才说道,“余省长来得突然,估计某些情况没有了解清楚,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先休息一夜,明天才讨论这件事情。”
他这话里面也是绵里藏针,大半夜的,你一个省长不打招呼,偷悄悄地跑到明阳来,就是要借这么一件小事儿,来停我们明阳市长的职吗?
不得不承认,要是让陈通达接受了这个处理决定的话,对他肯定是没有好处的,就算是将来平反什么的,也不好说就没有影响,可是现在市政府的干部们表示反对,余同文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市委的主要领导们也纷纷反对这样的处理决定,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下去了,毕竟,这是跟整个明阳市委市政府对着干。
说白了,就是他余省长借着权势独断专行了。
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 这事儿没完
不得不承认,要是让陈通达接受了这个处理决定的话,对他肯定是没有好处的,就算是将来平反什么的,也不好说就没有影响,可是现在市政府的干部们表示反对,余同文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市委的主要领导们也纷纷反对这样的处理决定,他就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下去了,毕竟,这是跟整个明阳市委市政府对着干。
说白了,就是他余省长借着权势独断专行了。
这种情况,可是要不得的,虽然他现在是一省之长,但毕竟是履新不久,立足未稳,突然在明阳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对于他的威信影响是很大的。
在本派系当中,余同文属于是新秀,政绩突出的那种,尤其是在水利部的时候,基本上是养成了独断专行的习惯,喜欢一言九鼎,可是到了地方上之后,似乎这么行事就有点儿不合适了,地市级领导们的根基是很牢固的,并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够扭转乾坤。
看了一下会议室中的形势,余同文知道今天是难以成事了,他哼了一声,带着一帮人甩手出去了。
不过,余同文倒是也知趣,没有在明阳停留,直接就上车走人了。
今天已经够丢人了,要是再停一夜的话,明天没准儿还要面对什么口水官司,他可是不愿意再接受这种挫折教育了,自然是立刻走人为上。
余同文离开之后,这边儿自然又是一番景象了。
陈通达走上前去,握着喻远帆的手,有些感慨地说道,“书记,你没必要赶这浑水的。”
“这话就不对了——”喻远帆笑道,“是非曲直,总是要争一争的,余省长初来乍到,有些事情他是搞不清楚的,我们不能让他在这方面犯错误。”
喻远帆这话就说得有点儿露骨了,很显然是欺负余同文初来乍到,立足未稳。
不过,陈通达对此倒是有些了解,毕竟余同文要不是心存杂念,想要拿自己立威的话,也不会惹出这种麻烦来,谁让他立意不纯呢?
尤其是这种搞突然袭击的做法,就很有功利色彩,如果一举将陈通达给拿下来,造成了既成事实的话,余同文就算是得手了,可是如今遭到了明阳市委市政府集体抵制,余同文也只能灰溜溜地回阳朔去。
再想要找到类似的机会,可就难了。
不过,站在省长的位置上,要刁难一下明阳市,还是比较方便的。
所以说,陈通达跟喻远帆说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他是赶上这趟儿浑水了。
“市委市政府都是一体,在大是大非上,尤其不能退缩。”喻远帆见众人都围了过来,顿时也觉得自己今晚上做得比较正确,虽然勃了省长余同文的面子,但是却在广大干部的面前赢得了很好的评价,这倒是值得的,“对于明阳市取得的成绩,我们应该珍惜并且维护,任何企图诋毁并且歪曲我们成绩的做法,我们都是要主动进行抵制的”
陈通达又跟萧名学谈了两句,说了说学生们的情况,这才对大家说道,“哦,时候可真是不早了,今晚上我请宵夜,大家填饱肚子再回家。”
他这么一说,大家也都是乐呵呵地一块儿去聚餐了。
陈明洛此时也打过来电话,跟老爸确认了事情经过之后,这才放心下来。
当然了,他并不认为余同文会甘心在明阳吃瘪,这个场子余同文早晚会找回来的。
“看起来又是一桩麻烦事儿——”陈明洛摸了摸下巴,心里面有些踌躇。
本来么,他已经打算将全部精力给投放到阳朔重机那边儿的改制工作上了,可是突然发生的这件事情,就让他感觉到必须把明阳的问题解决好,尤其是把余同文这个隐患给排除掉,才能够定下心来做其他的事情。
否则的话,不仅是明阳这边儿,老爸陈通达容易遭到余同文的暗算,自己在阳朔这边儿做事也不会很踏实,随时要防范余同文给自己使绊子。
“只能说你倒霉了,谁让你来惹我老爹呢?自作孽,不可活啊”陈明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此时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余同文吃不了兜着走了。
不过在具体如何实现上,还是需要仔细斟酌一番,省得出了纰漏,没有整倒对方,先把自己给陷了进去,那就不划算了。
第二天,一切照旧,陈明洛又在明阳呆了一天之后,开车返回阳朔。
只是,他前脚刚到阳朔,后脚萧名学就打过来电话,问起了余同文去明阳找茬儿的事情。
“余同文去明阳了?”萧名学问道。
明洛回答道。
“找你老爸的麻烦?”萧名学接着问道。
“没错儿。”陈明洛回答道。
“被你老爸给顶回去了?”萧名学又问道。
“的确如此。”陈明洛回答道。
“听说喻远帆也站到你老爸这边儿了?”萧名学接着又问道。
“哈哈——”陈明洛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说萧伯伯啊,你既然都知道了,干嘛还非得找我求证一遍?这种事情,都是无风不起浪的,既然有了这种说法,那就是不离十了。”
事实上,确实如同陈明洛所说的这样,当晚发生的事情,还没有隔夜就已经在阳朔官场中传开了,说是省长余同文借故去明阳找茬儿,想要停市长陈通达的职,结果却遭到了明阳市委市政府所有领导干部们的集体反对,闹得灰头土脸,夹着尾巴回来了。
这样的传言,对于余同文的影响肯定是极大的,一个省部级的官员,正儿八经的省长,居然这么卑鄙地陷害下属,而且还没有成功,遭到了众人的一致抵制,这样的事情,怕是多少年都没有发生过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走漏了风声?”萧名学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
陈明洛被人阴,虽然没有阴成功,但也没有什么值的夸耀的,固然是不会提这事儿的,而余同文在明阳吃瘪,也不可能宣扬此事,那么究竟是谁把这件事情这么快就传了出来,就让人觉得有些怀疑了。
他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让省长余同文无地自容吗?还是单纯地为了给陈通达制造麻烦,故意制造余同文和陈通达之间的进展关系,让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萧名学想到了这些,自然是要仔细琢磨一番的,但是琢磨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所以就问问陈明洛,看看他是否有比较高明的见解?
“大概是余同文有受虐倾向吧——”陈明洛不负责任地说道。
“切——”萧名学撇了撇嘴道,“我是担心这谣言一起,你老爸和余同文之间的关系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你倒好,嘻嘻哈哈地没个正形儿。”
陈明洛笑了笑,然后问了一句道,“假如没有这个谣言,余同文就能咽下这口气了?”
“当然不会。”萧名学回答道。
这个答案是非常肯定的,余同文作为五号首长看重的后备干部,正部级的梯队力量,以后的前途肯定是大大的辉煌,此时在明阳受了气,怎么可能善罢甘休的?
他不出这口恶气的话,别说在西岭抬不起头来,就是在京城那边儿,也会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连带着还要丢五号首长的脸面,这让他怎么忍得下来?
因此萧名学非常肯定这一点,即使是没有这种传言满天飞,余同文也不可能跟陈通达善罢甘休。
但是,具体要如何不能善罢甘休,那就很难说了,至少暂时从明面儿上来看,余同文也不能把陈通达怎么样,因为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大家都等着看热闹呢,余同文怎么可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出手?
那样的话,他就算是彻底丢人到家了,即使是胜了,也丢掉了上面的信任,成了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物。
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害人是可以的,但是你要害得轻松自如,明明是把对方给坑了,脸上还是一副我很痛心的表情,要多无耻就有多无耻,做不到这一点的话,就不能算是政治上成熟。
余同文深知这一点,自然不可能授人以柄,仓促地发动对陈通达的打击。
说起来,这个传言实在是太及时了一点儿,否则的话,形势真的是对陈通达很不利的。
“散布传言的这人,用意不单纯啊,西岭的水就要被他给搅乱了——”萧名学想到了这一点,心里面也是有些忧虑,政治上的斗争总是很激烈的,如今余同文受到了打击,那他的反击也会很快到来,即使是不方便直接打击陈通达,也可以通过打击跟他相关的人和事来达到同样的目的,这样的话,对于陈通达而言,要比他自己受到打击更难受一些。
“当然不单纯——”陈明洛听了就笑了起来,“因为散布传言的人,其实就是我。”
“你?”萧名学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从来没想到过这事儿居然是陈明洛指示下操作的,一时之间当然是有些接受不了,“你这么做——哦,倒是也有一些理由的。”
很快,萧名学就明白过来了,看上去这么做是激化余同文和陈通达之间的矛盾了,可是正因为这种矛盾被弄得人尽皆知,所以余同文对于陈通达才不好直接下手了,风言风语总是得顾忌的,毕竟他余同文远远没有达到那种可以肆无忌惮不顾别人感受的地步,他可不是红二代,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
“高明啊,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萧名学想了想,也不由得夸了陈明洛一句。
“其实这事儿,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呢。”陈明洛被萧名学这么一夸,也不由得多说两句,“政治斗争,从来不是和风细雨式的,既然是暴风骤雨,那就得来得激烈一点儿,直到对方被打击得无处可退,那才算是彻底胜利了。”
萧名学听他这么一说,不觉有些头痛起来,“人家一个正部级的省长,封疆大吏,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而且京城有人罩着啊,你动不了人家的。”
“京城里面也不是只有一个大佬啊——”陈明洛一语道破了其中的奥秘,顺便又提了一句道,“这人的屁股上本来就不干净,要找他的麻烦,有的是办法。”
“你——”萧名学你了半天,终于还是没有把后面的话给说出来。
合着,陈明洛这一次是铁了心要搞余同文了,为了彻底打倒余同文,甚至不惜挑起大派系之间的斗争了,这个胆子,实在也太大了一些。
几大派系之间若是开战的话,那得造成多大的动静啊?
萧名学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这种场面根本不是自己能够掺和的,躲都来不及呢。
“你没事儿还是消停一点儿好,这事儿实在不适合兴风作浪——”最终,萧名学还是告诫了陈明洛一番。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倒是想一笑了之的,可惜的是,别人未必有这么高的境界。”陈明洛叹息道。
以前倒是没有注意过,官场上居然有这么多的是是非非,真所谓一入宦门深似海,从此良心扔一边儿了。
陈明洛可以非常肯定地说,余同文是一定会进行反攻倒算的,这是这个时机需要认真选择,现在的余同文就好像是一头饿狼一样,狠狠地盯着明阳这边儿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这么可趁之机,就会来个致命一扑,让陈通达再也翻不过身来。
毕竟,一个省长想要对付一个市长的话,机会实在是太多了。
至于对方动手的最佳时机,陈明洛也考虑过了,那就是春节前后。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道理也很简单,像陈通达这样清廉从政的官员,要抓住他的把柄其实是非常困难的,唯一的机会,就是趁着过春节的时候,人情往来这个时候,不管有事儿没事儿,先把他弄起来再说,至于证据什么的,难道说制造起来会很难吗?
余同文肯定是不会想到陈明洛居然会这么了解自己了,此时此刻的西岭省长余同文,他正在自己的家里面发火儿呢。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六章 重磅打击
黑领正文。
“实在是太可恨了”余同文重重地拍着桌子,怒不可遏。
这一次去明阳,算得上是一时兴起,但其实也是早有预谋。
自从去年年底对抗洪救灾群体和个人进行了表彰之后,余同文就对明阳市的领导很有看法,他们的优异表现,将水利部的无能给对比的一无是处,让他们这些修建了无数水利工程的人脸上无光。
明阳市的情况,就是从准备工作上充分重视起来,投入小,但是效率高,在大洪水面前,经受住了考验,分毫未失,而且还在这方面给了其他地市很多帮助,相对于很多地方的堤坝出现崩溃的现象,明阳的情况自然要引起众多高层的注意。
陈通达其实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领导层的眼界之内的,洪老板对于他的充分肯定,其实也代表着一种态度,高层对于求真务实的基层干部的一种态度。
这个社会当中,吹牛拍马自然是容易升官发财,但是真正沉得下心思来肯于做事的干部,尤其是到了一定级别之后还能这么坚持的干部,对于组织而言,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作为高层,很清楚这个官场是怎么回事儿,也知道必须有一些像陈通达这样的干部被补充进更高的层面来,才是保证组织继续向好发展的重要举措。
因此,作为五号首长重点培养的对象,余同文对于陈通达的感觉,是很不好的,假如陈通达能够成长起来的话,未来就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竞争对手,而且还是深得民心极具竞争力的那一种人,这是余同文所不能接受的。
所以,一旦抓到了机会,余同文就想着先把陈通达给整下去,让这棵树在没有长成之前,就先一步枯萎了,把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按道理说,以他省部级的身份,要做到这一点,并不是很困难。
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没想到明阳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干部们,在对于陈通达的支持上,竟然表现的如此一致,顿时让他有了骑虎难下的感觉,尤其是市委书记喻远帆对陈通达的公开支持,使得自己功败垂成,灰溜溜地回到了阳朔,再也不提这事儿。
虽然吃了闷亏,余同文也清楚,这事儿暂时是不要想有什么反击的机会了,毕竟很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联想,就算是能够收拾了陈通达,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尤其是容易在高层们的心中给自己留下一个睚眦必报的印象,那是不好的。
可是余同文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回到阳朔呢,他在明阳吃瘪的事情就已经在阳朔的官场上广为流传了,弄得大家现在看他的眼神儿里面,都是充满了一种复杂的神色。
余同文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大家表面的尊敬之下,是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或者里面还夹杂着不屑和轻蔑什么的。
或者是他自己有点儿疑心病重,或者是真的有这么一种情况,总而言之,余同文觉得最近的情况很不好,自己的指示下面贯彻的时候也不是那么有力了,这都是明阳之行惹得祸啊
尤其是省委几位常委们开会的时候,看到余同文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是非常丰富,这让气量狭窄的余同文感到无法忍受,便将怒火都集中到了明阳市的这些干部们,尤其是市长陈通达的头上。
“这笔帐,迟早是要算清楚的”余同文很清楚,如果不能把陈通达拿下的话,自己心里面的这个疙瘩就解不开,对于自己的上进也会造成比较严重的阻碍。
可是如果要收拾陈通达的话,没有找到正当的理由,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以为正厅级的市长就是那么好收拾的吗?凡事都是要循规蹈矩来进行的,虽然说突然袭击有的时候也能够奏效,可是这么不是失败了吗?
要是再对陈通达来一次突然袭击的话,估计反对自己的就不仅仅是明阳市的干部了,全省的基层干部估计都会人人自危,转而一起来抵制自己的。
当官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可以发一发官威,挑战一下官场潜规则,或者也能够取得成功,但是你要把这种事情当作是家常便饭的话,只会引来众怒,把自己给坑了,因为那么做的话,就不是挑战官场潜规则,而是有意识地破坏官场潜规则了,是绝对不可行的。
余同文正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呢,桌子上的保密电话就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怕不是什么好事儿——”余同文看了,心里面顿时就是一紧,接起来之后,态度恭谨地说道,“您好,我是余同文。呃,首长,那件事情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
很显然,打电话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五号首长。
余同文倒是没想到,好事而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自己在明阳市的遭遇,此时居然已经传到了京城,而且还传到了五号首长的耳朵里面。
五号首长对此很不满意,认为余同文的做法有失水准,你整人就整人嘛,手段多得是,为什么非要大张旗鼓地去整呢?在整个明阳市的干部们面前,要整倒一个市长有那么容易?
别的不说,你的事实依据判断准则是什么,总得有一个说法吧?
按照五号首长的意思,余同文这一次处理不当,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而且他也表示,陈通达是高层都非常关注的后备干部力量,为人务实又有能力,背景也不同,余同文到了西岭之后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对他下手,这是很愚蠢的,由此派系内部的很多大佬们,也调低了对于余同文的预期值,认为他现在还不成熟,不适宜再调整到更重要一些的职位上来。
“我说你什么好呢?吸取经验教训,好好干吧——”五号首长有些无奈地表示道。
余同文放下电话之后,心情颇为沉重。
本来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如果这一届本。省委书记徐杏冰到期之后,他接掌西岭大权基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不说自己的威信在西岭省内大打折扣,就是在高层大佬们心里面,也是降了很多。
斗争什么的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这个同志政治上不成熟嘛。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搞砸了,你让大家怎么放心把西岭省交给你去掌舵呢?
余同文此时也是懊悔不已,但是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既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那么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只是这一次余同文也觉得心里面非常憋屈,他在水利部任职的时候,独断专行惯了,来到西岭以后,想着也能继续颐指气使,我行我素,却没有想到地方势力的强大,居然可以把他这个省长给顶得无路可走,真是事先没有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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