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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在沙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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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不用这么麻烦,你要浇水的时候直接用抽水机就是。明年我再给你买个自动喷水带,只要把那水带放在田里,就能自动喷水,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在旁边看着就行。”
“那不费钱嘛!不用,不用。”五爷说着,埋头继续挖坑。
没奈何,蔡鸿鸣只得回家拿铁锹过来帮忙挖,要不然他老人家能从早上挖到晚上,直到把所有水坑挖好为止。到时候他这把老骨头非废掉不可。
这片地以前是农田,上面虽然有沙,但下面却是肥沃的田土,很好挖,一个坑快一点一个小时就能搞定。挖了一会儿,阿福也拿着铁锹过来帮忙,几人很快就挖了三个坑。最后他干脆让大家一人挖一个,速度快点。
中午吃完饭休息一下,三人继续挖坑。
蔡鸿鸣慢慢挖着,倒也不是很累,挖了两米,忽然听到下面传来“吭”的一声,好像挖到东西了。
难道是古董?一想及此,他心眼顿时活了,眼中精光四闪。
江湖传闻陕西那边地下全是古墓,随便往下一挖就有宝贝,只是这地方遍地都是黄沙,下面哪有什么好东西,难道是死人骨头?
蔡鸿鸣拿起铁锹小心的往下挖去,挖了几下,下面露出两块骨头,看了下,忽然感觉不对。
这明显不是人的骨头,而像鹿角,但又不是鹿角,哪有鹿角有小腿粗的。再往下挖去,露出一个非常大的头骨,约有三米大,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鹿头,倒有点像传说中龙的头骨。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龙?
一时,蔡鸿鸣眉飞色舞,连忙拿起手机拍照片,然后就想继续往旁边挖看看有没有身子,若是有身子的话那就真的是传说中的龙了,那可是大新闻。
忽然,他看到貌似龙头的嘴中好像含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块土疙瘩。
他把土疙瘩从龙嘴里拿出来,用铁锹敲了敲,上面土块纷纷脱落,露出里面一个生锈的铁疙瘩。铁疙瘩上面锈迹斑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他就把铁疙瘩先放在一边,打算继续挖看看有没有龙身。就在这时,地面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
一个踉跄,他差点摔倒。
地震了。蔡鸿鸣不敢再呆在坑里,连忙爬出坑去。到了外面,却发现天清气朗,万里无云,五爷和傻福叔还在那边挖坑,哪有什么地震。
蔡鸿鸣感到古怪,就跑去问五爷:“五爷,刚才地震没有。”
“没感觉。”五爷摇了摇头。
他又跑去问阿福:“福叔,刚才地震没有。”
“没。。。没有。”
那就奇怪了,难道是自己错觉,蔡鸿鸣奇怪的想道,就又跑回自己挖的坑中。忽然看到坑里的龙头竟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白。粉。怎么回事?蔡鸿鸣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
挖完坑回到家,蔡鸿鸣拿出那块从地里挖来的铁疙瘩在井边洗。洗了半天看铁疙瘩还是一副锈迹斑斑的样子,就拿着往厨房走去。
第八章白金龙玺
来到厨房,打开煤气炉,蔡鸿鸣把那块铁疙瘩放在上面烧,然后就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
等铁疙瘩烧到全身通红后,他就拿着铁钳把东西夹起来放进水中,只听“嗤”的一声,水中立即冒出一片白烟,桶中的水瞬间见底,他连忙又去提了一桶,才算把铁疙瘩上面的热气浇熄。
铁疙瘩冷却后,他去找了把小铁锤在铁疙瘩上轻轻的敲着,上面的铁锈随着铁锤的击打慢慢落下。
这一招是他小时候在家看打石人炼铁打铁锥的时候学会的,那时候看到他们把一块生锈的铁放进火炉,等烧至通红后锤打几下放进水中,那块铁身上的锈马上没了,很是奇怪。今天试了一下,效果不错。
铁锈脱去,里面露出一块拇指粗宛如白金般的方形物品,仔细看,好像是块印玺。
印玺上一条龙昂首向天咆哮,龙爪紧紧抓着方印四角,利齿森森,虬须飞扬,威严肃穆。蔡鸿鸣拿着印玺翻看了一下,发现底下刻着字,又是篆文,他是有看没有懂,只好跑去屋里用墨水在纸上印出字体在网上查。
虽然不明不白的篆文不好查,但中国文字自有一套古老传承。
如今的简体字是从繁体字简化,而繁体字又是由历代汉字演化而来,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其中文字演化的痕迹。比如山泽之泽,在繁体字是“?伞保?凰灯渌???匀?闼?且谎?模??值钠?栽诠攀笔侨缤?礁龃ㄗ逐ぴ谝黄鸬南笮巫郑?雷耪飧龉媛扇パ罢也恢??淖?模?荒巡槌觥?p》当然,这是个笨方法,但有时却很有用。
蔡鸿鸣左查右查,差不多把所有篆文看遍,才知道白金龙玺上的字叫“敕封冥泽龙王”。
敕封是皇帝颁诏书封赐臣僚爵号、官位、财物、奴婢、妃妾等其它头衔的专属词汇。明、清时期对文武官员及其先代妻室赠予爵位名号时,皇帝诏命有诰命与敕命之分,五品以上授诰命,称诰封;六品以下授敕命,称敕封。
而泽则是古代水聚集的地方,释名曰:水深的湖或者水草杂生的湖下而有水的曰泽,又有人说大湖曰泽,像如今的鄱阳湖就是以前彭蠡泽的部分、洞庭湖是云梦泽部分、太湖是震泽的部分,仅仅是部分而已。为什么是部分,因为以前的水泽很大,只是沧海桑田,日新月异,水位逐渐下降,所以就变成了如今的湖泊。
白金龙玺上写着“敕封冥泽龙王”,想来是哪个朝代君王敕封龙王的印玺,只是冥泽这地方他从来没听过,也不知是在哪里。
外事不决问百。度,内事不决问老婆,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所以蔡鸿鸣就上网查了下,搜寻一翻后,果然被他发现了关于冥泽的信息。
《汉书·地理志》敦煌郡冥安。县记载:“冥安,南籍端水出南羌中,西北入其泽,溉民田。”唐代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记载“冥水,自吐谷浑界流入大泽,东西二百六十里,南北六十里。丰水草,宜畜牧。”
据专家学者考证,所谓的籍端水就是冥水,所流入的大泽就是冥泽。
二百六十里也就是一百三十公里,虽然古时候的里和现在不大一样,但也差不了多少。厦门岛内的总面积不过才132。5平方公里,而冥泽却有一百三十公里,可见其有多大。
只是据专家考证,冥泽应该是在如今敦煌边上的哈拉湖一带才是,怎么这白金龙玺却跑这边来了。
还有刚才看到的真是龙吗?
是不是像传说那样,渡劫不成被雷劈了?蔡鸿鸣脑中满满的都是问号,却无人能够解答。
忽然,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家中的膏药方有几个用到龙骨的地方,只是龙骨难找,大多用其它骨头代替了。刚才那个龙头变成粉末,姑且不管它怎么变成粉末的,但那些粉末却是真正的龙骨粉。一想及此,他连忙从家里拿出水桶和袋子往龙骨粉所在的水坑跑去。
一直忙到天黑,他终于把坑里的龙骨粉给收起来。
这时,他却又开始怀疑这些龙骨的药效了。毕竟这东西在地里埋藏多年,药效流失也是正常,况且还自己化成粉末,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看来得回去试验一下才行。
隔天早上吃完饭,他就去山上把剩下的番薯给挖了出来,没想到又挖了一个比大南瓜略小的大番薯。拿到山下后,几个老人都感到稀奇,都说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番薯。
和几个老人聊了会,他就跑回屋里拿出玉鼎让它吸收转化皓月菁华,他自己则拿着那颗从坑里得到的白金龙玺看了起来。
龙玺通体有如白金,但却少了白金那种光亮,看起来黯淡无光。
?然,他看到龙嘴里竟然含着一颗圆溜溜的小珠子,就伸出手指,打算把那珠子挖出来看看,谁知不小心被锐利的龙牙给刺了一个口子,疼得他一下把白金龙玺给扔了出去。
血水顺着龙牙流入龙嘴,瞬间把里面的龙珠染红,一缕微不可及的亮光从龙珠闪过,迅即隐没不见。
晦气。
蔡鸿鸣暗骂了一声,将血挤了一点出来,去屋里拿出祖传的止血生肌膏敷上。
白金龙玺被他一扔,刚好落在玉鼎中。这时,怪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印玺徐徐从玉鼎中升起,漂浮在玉鼎上方。夜空之上,月亮似乎闪了一下,一道比先前更加强烈的皓月菁华倏然从天而降投射在白金龙玺上空,迅速被龙玺吸收。
玉鼎因为在白金龙玺下方,也得了些好处,吸收了很多皓月菁华。
这些皓月菁华瞬间在鼎中化成玉蟾液,一滴、两滴、三滴。。。,玉蟾液竟然以肉眼般的速度凝结。几个小时后,玉鼎中的玉蟾液就满了起来,溢出鼎外。就在这时,玉鼎中猛然放出一道华光,里面的玉蟾液倏然不见。
蔡鸿鸣把一切看在眼中,好奇的走过去拿起白金龙玺,却发现白金龙玺一离开玉鼎就又变回原来模样,不能再吸收皓月菁华。只是他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原本黯淡无光的白金龙玺竟然多了一丝润泽。
把白金玉玺放在一边,蔡鸿鸣拿起玉鼎来看,发现里面的玉蟾液竟然真的消失不见了,真是奇怪。
那些玉蟾液到底跑哪去了,他好奇的用手摸了摸玉鼎,也没察觉里面有可以放东西的地方。接着,他就把玉鼎凑到眼前,想仔细看一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机关暗纽。忽然眼前突然一黑,没了知觉。
第九章残缺的洞天福地
再醒来,蔡鸿鸣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地方方圆十米左右,四周迷蒙,中间立着一块五六米高的大石,大石如柱,外表斑驳,一片干枯之色,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苍劲大字“洞天福地”。
这破地方还是洞天福地?蔡鸿鸣撇了撇嘴,不屑的想道。
走过去,摸了下石头,凉凉的,就在这时,大石上猛的爆出一道光亮,然后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遁入他眉心之中。恍惚间,蔡鸿鸣脑中多了一股他不曾有过的记忆,是关于洞天福地的一切。
原来这里以前真的是一处洞天福地。
据记载,以前里面灵芝仙草遍地,飞鹤走鹿行走其中,可谓仙境。只是后来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洞天福地无法再从外面吸收灵气,导致里面的一切随着灵气的流失湮灭,就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若是他晚一点发现,说不定连这片玉鼎洞天也没了,最后他得到的只能是用来观赏的玉鼎,而不是这片洞天福地。
根据大石传来的消息,若是要恢复洞天福地原貌,得有充足的灵气才行。而玉鼎吸收皓月菁华转化成的灵液就是灵气的一种。当玉鼎中溢满灵液后就会被自动收入这片洞天福地中,让那些灵液慢慢滋润已然破落的洞天福地。
蔡鸿鸣知道一切后,脸皮微微抽搐,对这片洞天福地的恢复一点信心也没有。
在白金龙玺的帮助下,玉鼎虽然可以吸收皓月菁华转化成更多的玉蟾液,但一晚上最多也不过是能转化几鼎而已,用这点玉蟾液就想恢复这洞天福地,他估计够呛。虽然无法恢复所谓的洞天福地,但里面这空间倒是可以利用一下,用来放东西。
唔。。。
忽然他想道,他要怎么出去,不会一辈子呆在里面吧?
念动之间,眼前再次一暗,瞬间出了外面。这倒是好可以随时出入。蔡鸿鸣欣喜的想着。
嗯。
这时,他发现玉鼎竟然不见了,刚才还在手里的,怎么一进去就不见了,左找右找还是找不到。他进来就把门锁上,决计不会有人进来,那去那了?
一次不经意的低头,他看到胸前好像有东西,连忙跑去镜子前面,这才发现那玉鼎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一道图案印在他的左胸。那图案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像是真的玉鼎贴在胸口一样,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纹身还是真物。
对了,这玉鼎还能不能拿出来?
蔡鸿鸣在心中想着。
只是一个念头,玉鼎就又出现在他手中,再一个念头,玉鼎就消失不见。他看着好玩,指使着玉鼎出现消失,消失出现,又进进出出玉鼎中的洞天福地几回,到最后弄得头喑嗡作响,才停了下来。结果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还是晕得要命,看来这东西也不能多用,用多了会有后遗症。
今天他本来要回镇上,可是头这么晕,干脆下午再回去。去吃了饭,他就又趴回床上睡觉,直到中午醒来那种头晕欲裂的感觉才消散掉。
昨天拿出来把玩的白金龙玺还在桌上,他就找了根绳子穿着挂在脖子上。
站在镜子前面看了看,感觉绳子不好看,就去里面找来以前他老妈给他打的银链,上面本来有个圆形银牌,他扯下来放在一边,挂上白金龙玺戴在脖子上。在镜子里看了一下,有点小帅的样子。
因为玉鼎内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东西,所以蔡鸿鸣就把挖出来的番薯都放了进去,省得来来回回运麻烦。
昨天他原本打算早上就回去,没想到因为玉鼎的事耽误了时间,只得下午回去。
中午吃完饭,他就去三爷家后院抓了五只他特地留下来的羊,然后带上昨天挖的番薯,开着改装的四轮摩托往他镇上的家而去。
因为玉鼎内破落的洞天福地可以放东西,所以他就把挖出来的番薯都放了进去,省得来来回运麻烦。不过回去前必须拿出来,免得被人发现。
他把用来做试验的白蝎子和小公鸡也带了回去,打算再喂几天玉蟾液看看情况,另外还带了龙骨粉,想拿回去炼成膏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效,若有效那可就发了,这可是真正的龙骨。
他家中做的狗骨膏药一贴才卖几块十几块,这龙骨怎么也要卖个几十上百,要不然太亏了。
古浪镇其实就是古。浪县政府的所在。
蔡鸿鸣一家因为搬来早,所以占了一大片土地建了个院子,前面是给人推伤看病的店,后面则住家,再后面是一片将近两亩的园子,他老妈在那养鸡种菜。
从祁连村到镇里,差不多要半天时间,所以他回到古浪,天色已经黑了。不过也好,省得他把番薯拿出来,直接放到家里,也没人看到。
他家后院开了一道小门,所以他就直接开车往后院而去。
进了后院,把车停好,将羊赶进羊圈,他才把小公鸡抱下来找了个鸡笼关好,免得和家里的其它鸡混在一起,然后拿着装白蝎子的玻璃瓶悄悄的往家里的杂物房走去。不悄悄不行,要是被他妈发现,就不好放玉鼎中那破落的洞天福地里的番薯了。
刚刚放好番薯,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就露出他老妈的身影来。
“怎么回来也不出声,我还以为进小偷了呢?”马鸾凤对儿子怪道。
“哪有小偷敢进咱们家,还不被我爸打死。”
“你爸哪敢打人,胆子像只老鼠似的。你怎么带这么多番薯回来,车子不被压坏了?”
“没事,妈,你看这个番薯大不大。”蔡鸿鸣抱着那个大南瓜大的番薯炫耀道。
“哎呀,这是番薯吗?不是南瓜,哪有番薯长这么大的,你不要骗我?”
“我哪敢骗你,这边还有一个。”说着,蔡鸿鸣将怀中的超大番薯放在地上,回头抱起那个略小一点的番薯,等再回过头来,却发现老妈不见了。
“奇怪,去哪了?”蔡鸿鸣挠了挠头,不明所以。等来到前面,却看到老妈在那边口沫横飞的对老爸和一个来治伤的病人说自己如何如何辛苦种番薯,如何如何浇水施肥,一切仿佛亲历一般,看得他咂舌不已。
他老妈就是这性格,儿子有什么事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一样,若不是已经天黑,她能抱着大番薯在镇里来回走一圈。
看她正说得兴奋激动,他也不去触这霉头,免得转回头来训他,就出了家门,往烧烤摊走去。
第十章变帅了(求点击、求推荐、求收藏)
蔡鸿鸣卖烧烤的地方离家不远,就在对面右边百米左右的一间老房子前。
那老房子一百平方左右,两间卧室一间大厅,前面是个院子,有水井,左边有厨房,原本是个老人住的地方。
但老人去世后,他那些儿女嫌老房子破死过人没住这边,蔡鸿鸣就租下来卖烧烤,后来生意好,他老妈偷偷的瞒着他把房子给买了下来。那时老房子前面路还没修,坎坷不平,人流不是很多,房子也破破烂烂,值不了几个钱。
谁知一转眼风云变幻,隔年政府就把路修了,还搞了绿化,统一店面招牌,接着又把这条街列为旅游老街。
这下子不仅路平整干净,人流也多了很多,每到节假日更是人潮汹涌。那家卖房子的人得到这个消息,肠子都快悔青了。
她老妈常常把这事挂在嘴上,说什么眼光独到,一转眼自己买的房子就升值百倍,比他爸给人家敲敲打打捏捏辛辛苦苦挣一年的钱还多。其实那时她也不过是心疼那几个租房子的钱,想着长期租房还不如买下来,以后儿子娶老婆他们两个老人也好搬到那边去住,省得和儿媳妇挤在一起住久了发生口角,哪有想过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蔡鸿鸣回到家差不多已到七点,夜市早就开始。
等他来到烧烤摊的时候已经客人满座,他请来帮忙的小胖苏灿成和松娜央宗正忙着烤羊肉送东西。他还没吃饭,肚子饿得要命,也没去帮忙,自己下了碗面先吃着。
他这烧烤摊除了卖烤羊肉串、烤羊排外,还兼卖羊杂面和用沙漠土鸡做的叫化鸡,其它烤莲藕韭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通通没有。
因为他卖的羊肉串都是新鲜羊肉,而且烧烤的手艺不错,所以每天都有很多人过来,生意好的不得了。
“鸟哥回来啦。”小胖看到他打着招呼。
一旁的女孩松娜央宗则是甜甜的叫着鸿鸣哥。
小胖是镇里人,就住在他家隔壁不远,小时候常常跑到他家蹭吃噌喝。这家伙从小不喜欢读书,好不容易读到初中毕业又不想去工厂工作,就跑到他这边来帮忙。这家伙虽然不喜欢读书,但干活却很卖力。一两年下来,烧烤的手艺也学得七七八八,现在烧烤摊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他也只是看看手尾。当然,忙的时候还是要帮忙。
而松娜央宗则是祁连山下一个偏僻藏族山村里的人家,因为家里穷,所以初中还没读完就跑出来打工。也不知道跟他家有什么牵扯,竟然跟他妈搭上了线,转来转去就转到他烧烤摊帮忙了,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跟他们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蔡鸿鸣听到小胖的招呼点了点头,问道:“这几天生意怎么样?”
“和以前一样,不过今天好一点,叫化鸡就卖了十五只。”小胖一边烤着羊肉串,一边兴奋的说道。
“这么多?”蔡鸿鸣讶异道。
他这里的叫化鸡每只卖六十,虽然说不多,但也不少。这里只是小县城,不是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愿意花几十块钱买只鸡吃。所以他除了出工资那几日做二十只叫化鸡外,其它时间只做十只。没想到今天竟然卖十五只,算是很不错了。
“今天风哥定了三只,其他人订了两只,所以比较多。”小胖解释道。
“咦,鸟哥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人抢劫了,这么多天没消息,我们差点想组个团去参观一下。”旁边一桌喝酒的熟人郝小斌看到蔡鸿鸣,出声调侃道。
听到这个称呼,蔡鸿鸣无语的咂了咂嘴。
刚刚来这边的时候人小,大人都叫他小蔡;大了以后,一些轻佻的小子就叫他老蔡,也有恭敬叫菜哥的。后来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鸿”字,鸿是飞雁,是鸟,所以又开始有人叫他鸟哥,最近有个家伙被叫做小鸟哥,所以他就跟着升级,被人称做“大鸟哥”。每次听到这些称呼他就有一股跳海的冲动,不过有时候在心里想着这不过是称呼而已,忍忍也就过去了。再者说了,大鸟也不是什么贬义词,相信很多男人都喜欢别人这么说他才是。
“谁那么不开眼敢抢我,不知道我家祖传永春白鹤拳吗?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蔡鸿鸣傲娇的拿着筷子呼呼比划着。郝小斌人看了,顿时息声。蔡鸿鸣这话可不是随便说,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有不开眼的小子找他麻烦,每一个都被他打了回去,而且个个受伤,严重一点的,十天半个月全身筋骨酸痛,怎么治都治不好。
“大鸟哥,几天不见,看起来帅多了。”
他旁边一个挂着硕大金牌的年轻人戏谑的说道。这就是小胖子嘴中的风哥。
蔡鸿鸣听了,故意整了一下衣服,抬头说道:“那是当然了,没想到你竟然还能看出我英明神武、威武不凡、风。流倜傥、风度翩翩、风。流潇洒、温文儒雅、举世无双的非凡气质,这证明你的眼光不错的嘛。”
“大鸟哥,我说的是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说完,他就嘎嘎的奸笑起来。
旁边人听了,轰然大笑。小胖也在那边没心没肺的笑着,连松娜央宗脸上都是笑嘻嘻的。
蔡鸿鸣无语,这什么人,懂不懂得说话艺术,还要不要人愉快的说话了,不由恼羞成怒的喝道:“滚。”
两人熟的要命,风哥也不以为意,就继续喝起酒来。这家伙每个月的工资差不多都花在吃喝上面了。
“鸿鸣,给我来几个羊肉串。”这时,他家后几排的邻居李大树走过来买羊肉串。
“好的,李叔,你旁边坐会儿,马上就好。”
“不用,我站着就行。我说你也教教我怎么种番薯,怎么种出那么大一个家伙来,我都差点抱不起来。”
“没什么技术,就是勤施肥勤浇水,我也没想到会长那么大。”蔡鸿鸣瞎掰道,真相他是不可能跟人说的。
旁边喝酒的郝小斌听了,好奇的插嘴问道:“那番薯有头大吗?上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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