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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农场在沙漠-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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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见过,是这小子发现的。”

这句话,池不归是吼出来的。说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好好一件宝贝放在自家柜子里,可这么久了自己愣是没发现。套用周星星那句经典来说,“曾经,有一件宝贝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宝贝说三个字:那就是——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听池不归说了前因后果,本来都没瞧蔡鸿鸣一眼的苍国雄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嗬,小子,眼睛挺犀利的嘛。”

“运气,运气。”蔡鸿鸣谦虚的说着,不过看他用力扇着写“是好人也”四个大字的扇子的那副臭屁样,怎么也看不出谦虚的模样来。

苍国雄是古玩中的国手,在古物修补方面很有经验,所以等寿如松和唐得朋两人看过印章,他就叫池不归倒来一杯温水,然后把印章给泡了进去。

“幸好上面粘的是老胶,而不是现在的工业胶,要不然就难办了。”

老胶就是古人配制的胶水,一般都是用植物分泌或本身所含的粘性汁液和动物骨骼筋骨之类的胶质与有粘性的物质配制而成。而这印章上粘的东西就是用动物胶和植物胶混合制成,一般象这种胶水很好处理,只要泡在水里一阵就行,或者滴上一些酸性、碱性的东西,只是玉石怕酸碱这些,苍国雄就没有弄。

泡了一会儿,看印章和下面的石头有点松动,苍国雄稍稍用了点力,两块东西就分开,露出一块完整的田黄冻印玺。

这时再看印玺,只觉晶莹剔透,圆润光泽,贵不可言。旁边苍伯虎都看得没喘气,眼睛滴溜溜直转,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印玺上有微微水渍,苍国雄从旁边拿了张干净纸巾擦拭一下,才拿起印玺来看。豁然间,只见印玺下刻着“钟峰隐者”四个大字。他的手,又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

池不归在旁看了,鄙视道:“老家伙,要抖到一边抖去,把东西给我。”

说完,他也不管苍国雄,一手把印玺抓了过来。可等拿起来一看,他顿时傻眼,手也忍不住抖了起来。旁边蔡鸿鸣看得纳闷,难道抖也能传染。

一边的寿如松和唐得朋看两人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对,连忙往那印玺看去,眼睛瞬间定住了。苍伯虎也凑头去看,看到上面的字倒没什么反应,因为他不知那四个字意味着什么,不过看他们三个人的样子,就知道这印玺来历不凡,连忙在脑子里使劲的想着和钟峰隐者有关的东西。

他想起来了。蓦然,眼睛凸了出来,一张嘴不可思议的张得大大。

南京,古名“金陵”,是六朝古都,旧时有“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城。”的说法。

这些帝王中,出过一名才华惊人的诗词大家,也就是南唐后主,词帝李煜,字重光,自号“钟隐”、“钟峰隐者”、“莲峰居士”。

在这里出现一枚刻着“钟峰隐者”的印玺,不由得他们不震惊,若真的证明这枚田黄冻是南唐后主李煜的御用玺,先不论这印玺的价值,单单它的历史意义本身就非同凡响。

第一百一十七章钟峰隐者(下)

池不归看了会印玺,修然间好像想起什么,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从后面取出一本已经落满灰尘的古旧书本,最前面赫然印着“西冷杂说”几个大字。

西冷,是西冷印社旧时的简称。

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浙派篆刻家丁辅之、王福庵、叶为铭、吴隐等四人在西湖孤山数峰阁旁买地筑室,创立印社。时值清末,金石研究和发展正处于鼎盛时期。众多的金石名家,有志于弘扬和发展国粹,于是结社于孤山南麓西泠桥畔,“人以印集、社以地名”,故取名“西泠印社”。而西冷杂说则是西冷印社中关于诸多印玺的记载。

池不归小心翼翼的翻开书页,循着记忆翻到页面,只见上面写着:“昔南唐后主有极品银裹金田黄冻一枚,上刻钟峰隐者,据传字间可合成煜字,不知真假。南唐亡后,印归宋,宋太祖视之,斥其为玩物,掷之,后被阉宦所获,流于宫外,不知所踪。至明,有人于沈万三宅中见过此印,后沈家被抄,印亡落,再不知所踪。”

“你们看看,看看,传承有序,传承有序啊!”池不归指着书本上的字激动道。

古玩中的“传承有序”,就如同一本家谱,上面主系旁系支系分叉,一一记录在案,代代相传。直到改朝换代,物是人非。在古玩行当中,一件传承有序的物品远远要比一件没有任何记载的古玩要来得吃香。

“那也得证明这就是那枚印才行。”苍国雄在旁说道。

“这。。。”

说的也是,若不能证明这枚印玺就是李煜用过的那枚,再多的记载也无路用。谁知道是不是哪个不良商贩的仿冒品,如今的人心黑得要命,随便仿照一个东西出来都敢说是杨贵妃用过的玉簪,真是活见鬼了。

忽然。池不归想到书上的记载,连忙拿起印玺。

印玺年份过久,上面印泥干僵,他就从柜台取出一盒印色,用印沾了一点,印在柜台的白纸上。

仔细一瞧。只见那印着钟峰隐者四字之间,竟然隐隐勾连出一个小小的煜字,后面的人看得连连吸了口冷气。这真的是李煜用过的那枚印玺。

蔡鸿鸣不懂这些,只是在旁看热闹。

一直跟在几个老人身边的苍伯虎看了,猛然转身,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对蔡鸿鸣说道:“蔡先生您好,我是神都拍卖行的业务经理苍伯虎,我们公司正在筹备一场秋季拍卖,不知您愿不愿意把这枚印玺交给我们公司拍卖。您放心。我们公司是国内顶尖的拍卖公司,有专业的推广团队,一定会让您的东西拍出一个好价钱。”

蔡鸿鸣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说这家伙很有眼力。

国人向来对这种皇帝的印玺非常感兴趣,因为皇帝是真龙天子,印玺就是龙玺,买来带在身边,怎么也能沾沾龙气。再不然也可以拿来镇宅保平安。当然,也有人有野心。感觉自己拿着这个。就有那个皇帝味的也不是没有。若是以此为噱头推广,不愁没人买。不过他不知道这家拍卖行的实力怎么样,也不可能凭他几句话就给他。

看他一副犹豫的样子,苍伯虎再加上一把火,“本来按我们拍卖行的规矩,像这种委托拍卖品要收百分之十八的佣金。若您愿意把东西给我们拍卖行进行拍卖,那我会将我个人的委托佣金减少百分之三。”

苍国雄在旁边听了,帮儿子说道:“你放心,伯虎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若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说完,他就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蔡鸿鸣。

蔡鸿鸣接过一看,上面赫然印着“南京古玩协会副会长、名器阁总经理、南京博物馆名誉馆长”等等头衔。

他最近有点缺钱,所以听到苍伯虎的话有点心动,而且玉珠里也有一些好东西,比如上次去海里找到的古玩、挖到的红珊瑚和在和田找到的羊脂玉等等,这些都可以拿来拍卖,想了想,就和苍伯虎约了个时间,在申城见面,因为他们拍卖行总部是在申城。而这段时间,他得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宝贝,看到底拿什么东西出来拍卖。

看没什么事,他就把印玺拿了回来。

几个老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拿印玺的手,看得他有点心寒。他们还不罢休,想请蔡鸿鸣吃饭,他哪愿意,拿着东西逃也一般的跑了。

离开南京,他并没有急着去申城,而是往扬州而去。他那从海底挖出来的腊梅还缺一个底座,所以他想请上次帮忙雕刻墨玉葫芦的虞飞鸿师傅用和田玉雕一个,相信火红的珊瑚衬着白玉底盆一定十分赏心悦目,到时候说不定能拍出高价。

到达扬州,蔡鸿鸣并没有直接去虞飞鸿家,而是在酒店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

他则从玉珠中取出那半米来高腊梅形状的红珊瑚和一些和田玉出来,在房中等待。

过了一会儿,虞飞鸿到来,蔡鸿鸣将他迎入房中。

“麻烦虞师傅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这没什么,怎么不去家里,老爷子听到你来了还唠叨着呢?”

“我带着东西不方便,等改天再过去看老爷子。”

刚刚坐下,虞飞鸿就看到摆在桌上的腊梅珊瑚,瞬间就被那璀璨的红色吸引,忍不住伸手轻轻摸着。不敢太用力,因为珊瑚枝脆,怕伤到了。

“你不会让我雕这珊瑚吧!那可不行,太暴敛天物了,绝对不行。”

“怎么会,我是想把这珊瑚做成摆件,打算请你帮我用这些玉雕一个底座出来,您看怎么样?”蔡鸿鸣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

虞飞鸿点点头,就仔细的看起桌上的和田白玉来。这些都是和田白玉中的精品,不过比和田出名的顶级羊脂玉差了一些,但用来雕刻一个底座绰绰有余。虞飞鸿也是职业病犯了,看过白玉后,就从口袋中拿出一卷迷你小卷尺,对着珊瑚下面量尺寸。过了一会儿,才把所有一切量好。

“虞师傅,来,喝茶。”

蔡鸿鸣双手呈上一杯热茶,虞飞鸿接过谢了一声。

“不知道这底座什么时候能好?”

“这没什么技术,若你急着要的话,我赶一下,三天内应该可以做好。”

“那辛苦您了。”

“都这么熟,客气什么,你真的不去家里坐坐。”

“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那好,就这样,我先走了。”

“不再坐会儿。”

“不用,我得回去帮你把东西做出来。”说完,虞飞鸿就抱着蔡鸿鸣给的和田玉走了。

送走虞飞鸿,蔡鸿鸣把摆在桌上的红珊瑚收起来,感觉一个人在房里无聊,就走出去,打算去扬州的老街巷逛一逛。

第一百一十九章再遇

扬州的美是说不尽的。£∝

古人写了很多关于扬州的诗,诸如“烟花三月下扬州”、“骑鹤下扬州”、“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暮霭生深树,斜阳下小楼。谁知竹西路,歌吹是扬州。”、“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等等等等,还有很多。在这里,无法一一诉说。

此时已是夏末,是一年中最燥热的时节,街上女人都恨不得只穿少少的东西,好除去这夏日烦热。

透明、窄小的衣物,让这些美丽温柔的水乡女子,变得如花妩媚,看着那婀娜身段,让人心起涟漪,如波荡漾。

相传大禹治水后,分天下为九州,扬州即为其一。

但扬州的风头大盛,应是自隋炀帝下扬州开始。一条运河古道,满城宫锦如画,柳絮飞扬,琼花妖娆,脂粉处处。其盛况稍微想想,就让人向往,恨不得生在那时。

扬州昔日是政治商业重镇,也是生活的佳地。

历来文人官宦、商贾巨富,都喜欢在扬州生活。

他们在这里各得所喜,造园治林,吟诗作赋,逍遥自在,过着天堂般的生活。唐朝诗人杜牧在扬州当过淮南节度使掌书记。《杜牧别传》记载道:“(杜)牧在扬州,每夕为狭斜游,所至成欢,无不会意,如是者数年。”他自己也在诗中写道:“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更有“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诗句。

想想那时古人的生活,就让人恨不得立时穿越过去,将自己变成那时那刻的主人翁。

细细品味。你就会发现,扬州这座古城,宛如眉清目秀的小家碧玉、纤秀柔媚的名门佳丽,她以独特迷人的温婉,于澹定轻盈中不经意将那富庶、随和、传统、安逸、体贴一一流露出来,让你回味无穷。

自古名山必有灵草。那么,有美景美女出没的地方,也必然有美食。

事实也是如此。

扬州的美景和美人儿自是不必多说,那拿手的美食,淮扬菜的名声更是如雷贯耳,到扬州不可不尝。除此之外,还有名头响亮的“茶社”,闻名遐迩的各式精细点心。假如,若能偷得浮生半日闲。雇那“真象一瓣西瓜”的“划子”在瘦西湖里荡一荡,说不准还能遇到打扮清新温柔多情的美妙“船娘”。

蔡鸿鸣就是奔着这样的心思在扬州城闲逛。

在这种充满古老韵味的城市,他从来都不去那水泥钢筋筑成的街道,往往喜欢在有古味的老街巷徐徐而行。因为在这种地方,往往会有难得的发现。诸如那古意的檐角、老房下的画、无意间看到的雕刻,都是满满的惊喜。

他随意逛着,肚子饿了就找家老店吃饭,味道真是不错。饭后休息一会儿。他就又沿扬州内河慢慢走着。

河边两岸都是些老房子,有的已经翻新。

当地政府似乎颇是下了一些功夫。墙壁都抹了白灰。白墙灰瓦,衬着河边杨柳,悠悠流水,看起来诗意十足。蔡鸿鸣拿着他买来的扇子,一边扇,一边一摇一摆的走着。非常的惬意。

走了大约几百米,前面忽然出现一丛人群,他们围在一间房子门口看热闹,而里面则传来一阵叫骂声,心下好奇。他就走了过去。

“钱呢?钱在哪儿,不要跟我说没钱。”

“打死你,打死你,你这大坏蛋,快把妈妈放了。”

走近,蔡鸿鸣往里看去,只见一名男子抓着一个女人的长发,在那边大声骂着。女人低着头,只是哭。旁边一个小女孩拿着把塑料小铲子不停的拍打男子。看男子还不放手,就把小铲子扔了,一把抱住男子的腿,狠狠咬了下去。

“啊。。。放手,放手,啊。。。松嘴。。。”

男子把女孩抓开,看着被咬出血的腿,戾气丛生,“他妈的,竟然敢咬老子,不要以为老子不敢打你,今天老子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

说着,他就举起手来,要打小女孩。那原本被他抓着头发的女人连忙把小女孩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被打了。小女孩可不怕她,鼓着小嘴,怒气冲冲狠狠的瞪着他。

“还看。”男子恼怒的打过去,忽然感觉手被抓住。转头看,却是一名年轻小伙子。

“你干什么,她是我老婆,我打我小孩关你什么事,放手。”

“我不是你老婆,我们早离婚了。”低头哭的女人这时大声的吼道,接着,又大哭起来。声声凄凉,声声悲惨,催人心肝。

“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被女人抱在怀中的女孩也大声叫道。

“就算你是她丈夫又怎样?这样打女人小孩,你还要脸吗?”蔡鸿鸣怒喝道。

“我做什么关你妈屁事,赶紧滚蛋,要不然老子连你都打。”男子恶狠狠的骂道。

但他显然骂错了对象,见他一再爆粗口,蔡鸿鸣猛地一指往他肋间刺去。瞬间,男子只觉肋间传来一股难言痛楚,顿时蹲在地上哀嚎起来,无法再说话。嚎了一阵,见蔡鸿鸣不好惹,连忙跑走了。

围观的人群看他走了,纷纷开口说道:

“这家伙太不是东西了。”

“可不是,离了婚还向人家要钱,真不要脸。”

“以前就看他不是东西,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所以嫁人眼睛还是要看准点,就是宁愿不嫁也不要选这种人。”

。。。。。。

事情结束,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

女人还趴在地上哭,蔡鸿鸣就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纸巾递过去,“你没事吧!”

小女孩似乎还认得他,叫了声“叔叔”。蔡鸿鸣怜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两人就是上次他来扬州时遇到,卖给他镶嵌宝石黄金首饰的寇芸香母女,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见面。

寇芸香也认出了他,擦擦眼泪,站起来,说道:“让你见笑了,屋里坐吧!”

来到屋中,只见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摔碎的东西。

寇芸香飞快的清理一下,泡了杯茶递给蔡鸿鸣,自己则抱着女儿静静坐在一边。脸色憔悴,眼神落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离婚了吗?他怎么还来纠缠你。”蔡鸿鸣问道。

寇芸香听到他的问话,两行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也不想这样,可谁晓得那混账东西也不知从哪得到她把黄金首饰卖出去的消息,竟然跑过来向她要钱,说什么是婚前财产,要一人一半。真是荒唐,这些都是她祖上传下来的东西,哪是什么婚前财产。再说了,他进门的时候两手空空,哪有什么东西。就是这样,所以她一分钱也没给他。

那混账来了一次又一次没拿到钱后,就开始骂,没想到今天竟然动起手来,害她在众人面前丢脸。若不是还有女儿,她真想跳进河里,一了百了。

“看他样子应该不会善罢甘休,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办法。呜呜呜。。。。。。”

寇芸香又哭了起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没错。从进来到现在,蔡鸿鸣看她泪水就没停过,也不知是不是后面接了水管,要不然哪来这么多水。

这女人也是可怜,典型的所遇非人。蔡鸿鸣怜悯之心大起,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换个地方生活?”

“嗯。。。”听到他的话,寇芸香抬头好奇的看着他。

“我老家本在闽南,后来搬到西北。我爸在那边开了个给人治疗骨伤的药店,而我自己则有个小吃店,还有一大片农场。若是你愿意,不妨到我那边帮忙。换个环境生活,免得那人再找过来。也给你女儿一个好的成长空间,免得留下心理阴影,你看怎么样?”

寇芸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虽然她对这地方没什么好眷恋的,但毕竟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一时要离开,不由踌躇不定。

看她这样,蔡鸿鸣又说道:“你也可以先去看看,若感觉不好可以再回来,就当作是去旅游散心。”

寇芸香想了下,感觉出去避一避那混账也好,就应了下来。

为免那人回头再来找事,蔡鸿鸣就让她带女儿去酒店住。想着早晚要走,寇芸香狠狠心,收拾下东西就和他一起离开了。果不其然,他们走后一阵,那男子就带着几个人回来。可惜寇芸香母女早已经跟蔡鸿鸣走了,算是逃过了一劫。

第一百二十章五福临门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

翌日九点左右,虞飞鸿就带着徒弟拿了一堆东西过来敲蔡鸿鸣入住酒店的房门。

“虞师傅,这么早,吃饭没有。”一开门看到是虞飞鸿,蔡鸿鸣连忙请他进来。

“吃了。你把珊瑚拿出来试看看,若不合适我好再拿回去改。”

蔡鸿鸣就转身假模假样的去客房取东西,实际上是从玉珠中把腊梅形状的珊瑚拿了出来。他那徒弟第一次看到色彩如此鲜艳的珊瑚,一时竟屏住了呼吸。虞飞鸿只是带他过来见见世面,可不敢让他下手,所以就把他赶到角落里,免得他毛手毛脚碰坏珊瑚,要知道一株完美珊瑚和一株破损珊瑚之间的价格可是天差地别。

等蔡鸿鸣把珊瑚摆好。

虞飞鸿就拿起一卷小皮尺比划了下雕好底座的直径和珊瑚根部的直径,看还有差别,就拿出工具修改了一下,直到差不多,才轻手轻脚的抱起珊瑚放在底座里。

说是底座,其实是一个盆子,而腊梅珊瑚就是那花。

虞飞鸿把珊瑚放在白玉盆中看了看,又从带来的东西中拿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把颜色各异的粗玉砂洒在珊瑚根部。这些玉砂是他给人雕刻后留下的无用碎料,如今刚好用来做红色珊瑚的陪衬。洒好后,他退后几步看了看,才满意的点点头。

这时,从外面照进一缕阳光。

光线照在红色珊瑚脂白玉盆和五颜六色的玉砂上,反射出丝丝璀璨光线。

蔡鸿鸣这才看到玉盆上竟然刻了五只蝙蝠,蝙蝠上还镶着黄金。

“怎么样,这玉盘还可以吧?”虞飞鸿看蔡鸿鸣一脸震惊的样子。不无得意道。

“太可以了。”

虞飞鸿乐得大笑起来,又让徒弟从带来的东西中抱出个木底座,然后把珊瑚放了上前。弄好后,他走过去在木底座按了一下,底座竟然开始慢慢旋转起来。这一旋转。那镶金蝙蝠竟好似活了一般,振翅飞舞起来。而那珊瑚的彩光也在旋转中变得更加艳丽夺目光亮。

“虞师傅,你这真的是巧夺天工啊”蔡鸿鸣不敢相信的赞叹道。

“哪里哪里。”虞飞鸿谦虚的说道,“这珊瑚一向被视为祥瑞幸福之物,代表着高贵与权势,是幸福与永恒的象征。再加上我这个专门雕刻的五福临门盆,应该会有一些人喜欢才是。”

“谢谢你了,虞师傅。”

“不用客气,我本来就是吃这碗饭的嘛。”

中午,蔡鸿鸣请虞飞鸿师徒在酒店吃了一顿大餐。又请他帮忙把自己从玉珠中精挑细选出来的几块玉石雕成观音踏兽的雕像。

自从在和田挖到那些玉石后,他一直都不知该怎么处理,直到前几天遇到苍伯虎的时候才想到。

他不妨把玉石雕成东西,然后放在拍卖行拍卖,这样也比单纯的卖玉石好挣,虽然要付雕刻费用和拍卖佣金,但这些成本和得到的根本不成比率。

将虞飞鸿师徒送走后,他就订了飞机票。和寇芸香扇扇一起往申城而去。这几天和她们母女在一起,倒是拉近彼此之间的一些距离,没那么生分了。尤其是带着扇扇逛几次街。吃了几次饭后,这小家伙更是对自己亲的不得了。

到达申城,已是下午。

蔡鸿鸣也没急着联系苍伯虎,先找了家酒店住下。

他也算来过申城几次,只是都无缘一睹申城外滩的美色,所以这次干脆就下榻在外滩有百多年历史的和平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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