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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狼行-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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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话?”周林愣道:“难道林儿她会放过杀了她母亲的仇人?”

钱万通苦笑一声道:“大少奶奶肯定是想为母亲报仇的,但这仇报了,她父亲的晚年将会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您想想,两边都要敬孝。到底该以谁为主呢?”

“那当然是以……”周林的大嘴张了张,后边半句话却卡了半天也说不出来了。

这时,房门轻响,胡静平又走了出来。来到周林面前,将那状子拿了过去,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林儿决定怎么做就这么做,我们都没发言权!”

“那她现在……”

“睡了……”胡静平抬起头望钱万通,马有脚一眼。“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钱万通和马有脚相互看了一眼,躬身告退。

见人都走了,周林靠近胡静平问道:“这事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胡静平苦笑一声道:“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如果林儿的父亲也不在这个世上了,那林儿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后母送上断头台。”

周林挠了挠头皮,“那我又奇怪了,既然如此,林儿之前为什么又千方百计地要为她母亲报仇呢?”

胡静平看了周林一眼。“亏你还是个高级刑警呢,这点心理常识都不懂?”

周林不解,瞪着眼睛道:“怎么说?”

“她那是一股怨气结在肚子里,一定要找到宣泄的途径才肯罢休!现在她后母招供了,她地怨气终于舒解了。所以这个时候杀不杀她后母已经不重要了,反倒是她父亲的安危成了重中之重。你想,这老爷子受得了这个打击吗?就算挺过来了,他今后的晚年如何度过?”

周林眨巴了一下眼睛,“再娶个小媳妇呗,反正他老周家有的是钱。”

胡静平笑了,“你那是想当然。娶个小媳妇有原来的老妻体贴照顾吗?周父和樊姨是有感情基础的。这不是换个老婆就能替代的。”

周林总算有点听明白了,想了想,不禁叹了一声道:“唉,没想到这事情会搞得那么复杂。那,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不是说了么,一切都听林儿的。”

周林咋咋嘴:“我看林儿是下不了这个决心了,要不然刚才就把状子拿给她父亲看了。”

胡静平点点头,“这也真难为了林儿,她地命真的不是一般的苦啊。”

“那你得对人家好一点!”

胡静平一愣,“我对她不好么?”

“不好!”周林连连摇头。

“哪里不好了?”

“你太花心。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

胡静平苦笑道:“花心的男人不一定对女人不好,你明白吗?”

“不明白!”

胡静平拍了拍周林,“咱们两个在这方面,有代沟!”

“去你的。你是我爷爷还是我姥姥啊!”

两人这么聊着。就听院门响,宝儿跑了进来。

“周家老爷子在找你呢。你过去吗?”小美女一边说一边朝屋内偷看着。

胡静平看了周林一眼,面露难色。“我这个时候过去能说什么呢?林儿还没醒,她不表态,咱们说什么话都不做数的。”

“但你要是不去,周家老爷子很快也得急晕过去了。”

周林道:“你还是去应付一下吧。”

胡静平摇摇头,“我看你去比我合适。你尽量敷衍他,我在这里等林儿醒来。”

周林想了想,站起身来,“那好吧,不过我没把握能敷衍好周老爷子,到时候挡不住了还得回来找你!”胡静平点点头:“到时候再说吧。”

周林走了,宝儿又朝屋子里看了几眼,当发现胡静平正看着她时,小脸不禁一红。

“真想看她就进去吧。”胡静平笑道。

宝儿连连摇头:“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都是一家人,是你姐姐!”

“不!我看到她怕怕地……”

胡静平笑了,“那你看到程飞燕怕不怕?”

“她?我才不怕她呢,干吗要怕她啊!”

话音未落,身后有人轻笑一声:“呦!我可没要人怕我呀!”

宝儿吓了一跳,转身一看。程飞燕缓步走了进来。

“你这人怎么走路连声儿都没有的,存心吓人哪?”宝儿愠道。

“不是我走路没声儿,是你们背后说人闲话太投入了,所以没听见!”程飞燕脸上不急不恼,显然她并不介意宝儿说的话。

胡静平微微皱了皱眉,“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本来是要睡了,但你们一个个跑进跑出的。我听着热闹,所以过来看看呗。”说着话,程飞燕也冲着屋里看了看,笑道:“大少奶奶在里边吧?”

胡静平没搭强,宝儿点头道:“是啊!她晕过去了,在里边休息呢。”

“噢,我想你个小把戏怎么胆子那么大敢跑这里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程飞燕拿着手绢一捂嘴角,咯咯笑了起来。

“你……。”

胡静平连忙摆摆手,“好了!好了!已经够乱的了,你们就别再给我添乱了,都回自己院子去吧!”

“哼!”宝儿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

程飞燕却赖着不走,反倒向前走了两步。

“你要干吗?”胡静平挡住她地去路。

“进去看看大少奶奶呀,我这做小的给大少奶奶请个安也是应该的呀!”

“好了!好了!你就别为难我了,我跟你说吧……”胡静平将程飞燕拉到一边,把之前发生地事情说了一遍。

程飞燕不再嬉皮笑脸了,轻叹一声道:“唉,她的命也真够苦的。”

“所以说呀。你就别在这个时候故意添乱了。”

“那好吧,我回屋去了。你最好也睡一会儿,瞧你眼圈都黑了。”

程飞燕转身悄然离去,胡静平长舒了一口气,摇着头走进屋内,一抬头,却是吓了一大跳。

“林,林儿你醒了?”

林儿的确醒了,她正笔直地坐在床上呢。

“你在桂州地日子过得很滋润呢……”

胡静平尴尬地一笑,刚想解释一番。却见林儿摆了摆手,幽怨无比地说道:“罢了,你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要多几个妻妾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

“只是什么?”

林儿抬起头来。望着胡静平的眼睛,“只是我娘的悲惨经历会不会再次发生在我身上呢?”

“这怎么可能呢?”

林儿惨然一笑。“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呢?比如你,半年前地你是怎样的,现在的你又是怎样的……”

“我……”胡静平感觉嘴巴有点不利索了,在如此关键的时候,他最担心的是林儿受到刺激之后会做出不理智地事情来。

“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你娘地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保证!”

林儿摇了摇头,“你的保证保护不了我,能保护我的,只有我自己!”

此话一出,让胡静平愣了半晌。他忽然意识到经历过大苦大难之后地林儿彻底超脱了,她已经看透世事,看穿人情世故,现在地她,从某方面来说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林儿站起身来,“走吧,去见我爹爹。”

“现在这么晚了,还是天亮之后再去吧。”

“我爹又没睡,现在去和天亮去有什么区别?”

胡静平苦笑一声,点点头道:“那好吧,咱们走!”

出了宝宅,两人并肩向珍宝舫走去。石板街上空无一人,月光将两人地身影拖得长长地,空旷的夜里回荡着两人轻轻的脚步声。

“林儿,你到底打算怎么做?”胡静平轻声问道。

“你说呢?”林儿扭过头,看着他。

胡静平望着林儿的眼睛,这一刻,他从林儿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是平静,淡然。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两人不再说话,前方不远处,珍宝舫前的红色灯笼正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周林坐在后院的门槛上抽着旱烟,见胡静平和林儿来了,便把烟锅在脚底上敲了敲,站起身来道:“你们总算来了!”

“怎么了?你干吗坐门槛上?”胡静平问。

“周老爷子把我赶出来了,说我满嘴胡说八道……”

胡静平忍不住笑了,拍了拍他:“还真是委屈你了,周帮主。”

“别别!这里没啥帮主。”周林看了林儿一眼,“咱都是自己人,为了林儿,咱受多大的委屈都值!”

林儿轻轻一福,“多谢周大哥了。”

“不用客气!快进去吧,老爷子在里边抓狂呢!”

进了院子,只见周父正蹲在一棵小树下发呆呢。

“爹爹!”林儿走了过去,轻声唤到。

“女儿,你……。你来了……”周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拉住林儿的手道:“乖女儿,你和爹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儿微微一笑,“您说发生了事情呢?”

周父愣道:“你……那你为何来桂州呢?”

“原本我就是今天要来桂州的,相公在这边日夜操劳,我做妻子的自然得过来照顾他。正好听说你们也来了,就过来探望探望!”

“噢……”周父长舒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为父了,我还以为……”

“您以为什么?”林儿微笑着。

“没……没什么……”周父拍了拍林儿的手道:“女儿啊,听父亲一句话,别……别再和你樊姨计较了,行吗?”

林儿点了点头,笑道:“爹爹!只要您开心,你说什么,女儿都答应你!”

周父双眼一红,嘴唇便哆嗦起来。父女二人相对无语。泪流满面……

胡静平回头看了周林一眼,彼此都发现对方眼中有泪光在闪动。而这一刻,被感动的不仅仅是站在院子里的胡静平和周林,还有屋内的周家郁,她也早已醒来,一直躲在里边不敢出来。此时听到了林儿和父亲的对话,不禁捂着嘴痛哭起来。

天,终于亮了。

樊姨也终于醒了。

但是所有人突然发现。她除了周父之外,其他人一概都不认识了……

“居然玩选择性失忆,可真有她的啊!”周林调侃道。

“这样也好,你说呢?”胡静平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

“是很好!”周林耸耸肩膀,忽然一拍胡静平的肩膀,“周家的家庭恩怨告一段落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胡家了?”

胡静平停止了摇扇子。“不可能!”

“呵呵!别说得那么肯定!谁让你讨那么多老婆来着,你就等着吧!”周林笑着,吸着旱烟扬长而去……

这一晚,胡静平与林儿躺在了一张床上。

烛光昏黄,两人仰面朝天躺了很久。谁也没说话。

忽然,胡静平半坐起来,伸手从挂在床边架子上的长衫里拿出那张认罪状来。

“怎么处置这东西?”他轻声问道。

林儿看了认罪状一眼,平静地道:“烧了吧!”

胡静平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转身将认罪状伸到了蜡烛上。

白烟升了起来,火苗迅速地吞噬了认罪状,一眨眼地工夫便化作了一堆灰烬……

“相公……”林儿忽然轻轻唤了一声。

“恩?”胡静平转过身来。

“谢谢你……”

胡静平笑了。“我不是答应过你么,一定会……”话说到这里,却又说不下去了。

林儿看着他,忽然笑道:“你这人,其实……”

“其实什么?”

“其实蛮厚道的……”

一场恩怨情仇终于告一段落,尽管从某种角度来说并不能让人感觉痛快淋漓,但是人性的力量足以弥补任何遗憾……

隔天,周父便带着樊姨回家去了。樊姨身体方面并无大碍,就是只认周父不认他人。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精神受到极度刺激之后出现的选择性失忆。有可能过一段日子便会恢复,也有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但对周家人而言,尤其对周父而言,这样的变化似乎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失忆后的樊姨对他近乎百依百顺。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妇道。这是令人欣喜地。谁喜欢身边天天蹲着个母老虎呀。。。

周家郁也跟着一起回去了,临走前与傅鹏约好半年之后成亲。而这半年里她要留在家中照顾母亲。这似乎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至少从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而林儿作为胡静平的正妻,也在第二天“接见”了宝儿和程飞燕。以古人的规矩,妾是绝对服从于妻的,双方的地位一个天上,一个在地下。

林儿再次表现出了出奇地大度,她对两人均以姐妹相称,尤其与宝儿相处更是融洽。林儿如此表现,最开心的当然是胡静平了,此时瞟了一眼在门外张望的周林,脸上尽显得意之色。

周林也许又受到了刺激,忽然一沉脸消失不见了,之后几天都没见他出现。胡静平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要送林儿回覃州去了。

且说被逐出胡家的胡老六这段日子当真是度日如年,因为他的靠山,两江总督地公子房子玉对他一直避而不见。他几乎天天都去总督府门外求见,但都被告知房子玉不在府中。

这天下午,胡老六又是一脸苦闷地从总督府回来,然后去了泰源行找曾起泰诉苦。

现在的曾起泰比胡老六并不轻松多少,要知道之前胡老六还在胡记钱庄时,他可是想贷多少银子就贷多少银子的。现在好了,胡老六玩完了,他也没地方贷款了。

“我是早劝过你了,别去惹你那大侄子,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见曾起泰又开始数落他了,胡老六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现在说这话都是废话!”

“那怎么才不是废话呢?你看看你,天天去总督府都碰钉子,你还不死心哪?”

“我死什么心?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死心,我还要东山再起!”

曾起泰笑了,“光义啊,你这不服输的性子我还真是佩服。不过。你现在凭什么东山再起呢?”

“就凭我和房子玉的关系!”

曾起泰撇撇嘴:“他都不肯见你,你还想指望他?我听说你那大侄子早就巴结上两江总督了,他那一手做得漂亮啊,一捐就是几十万两的冻疮药,把个两江总督给高兴坏了。”

胡老六冷笑一声道:“胡静平再怎么巴结两江总督也比不上我和他们房家之间的关系!”

曾起泰看了胡老六一眼,压底了声音道:“你是说那二百万两银子地事儿?”

胡老六一耸肩膀:“那算什么事儿哦,区区二百万两而已。还有……。”他顿了顿,“反正他们房家能有今天,有我胡光义的一份功劳!”

曾起泰地眼睛亮了。虽说他早就知道胡老六与两江总督一家关系密切,但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今天亲口听胡老六这么一说。他算彻底明白胡老六不但和两江总督关系密切,而且很可能握有对方的把柄。如此说来,这胡老六的利用价值还是非常大的。

“既然这样,那为何房公子不肯见你呢?”曾起泰问。

“也许真不在,也许另有隐衷吧。但无论如何他们房家是不可能抛弃我的!”胡老六自信满满地说道。

曾起泰点点头,又问:“那你现在有何打算?”

“我打算自己开一家钱庄!”

“你自己开?开多大规模的?资本从哪里来?”

“规模当然不会太大,只要先立一块招牌起来就行。资本么……”胡老六看着曾起泰笑道:“还要请曾兄多多帮忙了!”

“我?”曾起泰苦笑道:“我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钱都压在丝上了,每年旺季时还得问你们胡记钱庄周转,我哪有钱给你呀!”

“我不是问你一个人要,我的意思是你们六大丝行联名贷一笔钱给我,等我地钱庄运作起来了,自然连本带利如数奉还!”

曾起泰想了想道:“这事儿我得和他们商量商量,要不你在天下第一楼摆上一桌,我把人都请来,你自己当面和他们说?”

胡老六点点头:“也好,就这么办吧!”

从泰源行出来。胡老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尽管房子玉还是让他吃闭门羹,但曾起泰这边却是有了很大的进展。只要覃州六大丝行还站在自己这一边,那就不怕没本钱东山再起。

此时天上飘起了小雨,街上行人纷纷找地方避雨。胡老六加快了脚步向自己家里走去。拐过一条街时。雨忽然大了起来,他只得躲到了一户宅院前的门檐下。刚站稳,就觉腰间一麻,顿时整个身子就不听使唤了……。

当胡老六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同时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张长凳上。

“嘿嘿!他醒了……”一个陌生地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胡老六没法转过头去看,因为他地脖子被粗大的麻绳牢牢地绑在凳子上。

“你……你们是什么人……”

“是你大爷!”一个粗狂沉闷地声音震得屋内嗡嗡直响。

胡老六身上开始冒冷汗了,因为他听出这声音里充满了杀机。

“大……大爷……求您别杀我……”

“我呸!你小子真是能屈能伸啊,我说是你大爷你就喊大爷了?”

“我……我……”胡老六的眼泪下来了,“千万别杀我,您要什么我都给,只要别杀我……”

“你这条狗命老子没兴趣!”随着脚步声响,一个黑脸大汉出现在胡老六的视线中。他看了看胡老六赤裸的身体,忽然咧嘴一笑道:“你小子不是很好色么?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胡老六头皮一阵发麻,哭丧着脸道:“大爷,您就饶过我吧,您真想过瘾的话,我可以给您找个百八十个美女来,您可千万别对我……。”

“呸!你当老子要干你啊?你想得美!”

这黑脸大汉正是周林。他这几天心情不爽,便来找胡老六晦气了!

“把人都带进来!”随着周林地吆喝,房门开了,一溜黑糊糊的人影鱼贯而如。

为什么要说是黑糊糊的人影呢?因为走进来的这些人浑身上下肮脏得只能看出一种颜色来了,那就是黑色……。

更夸张的是,这群衣衫褴褛黑不溜秋的人居然全都是女人,而且是清一色又丑又老的女人。原来这些都是周林派人特意找来地要饭婆子,个个堪称极品中的极品……

“呐!你不是好女色吗?老子今天就让你爽个够本,给你找了一打绝色美女,你好好享受吧!”

胡老六望着站在面前的一排“美女”,这眼泪又下来,“大,大爷……您不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象是开玩笑吗?小子,你就好好享受吧,哇哈哈!”周林狂笑着转身走了出去,而那一帮又老又丑的女人便淫笑着扑向胡老六……。

三天之后,遍体鳞伤,眼窝深陷,瘦得皮包骨头的胡老六爬回了自己的家,之后整整半个月都没见他出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就在周林胡闹的同时,刚刚从覃州返回的胡静平在钱庄分号里迎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这个客人五十多岁的年纪,沉稳内敛,表情严肃。两人见面之后他便亮出了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

“原来是王爷的人哪,快快请坐!”胡静平一边让座,一边将房门关严了,然后转身一拱手道:“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严!”来人惜字如金。

“噢,原来是严先生,幸会!幸会!”见对方不愿多说话,胡静平只好先问道:“王爷现在可好?”

“很好!”严先生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了过来,“王爷给你的。”

胡静平双手接过,打开一看,上边只有短短一行字“取六十万两于来人!”,信尾没有落款。

“那您先坐会儿,我让帐台给您开银票去。”

“不要银票!”

“现银?”胡静平微微一愣。

严先生点点头,然后指了指胡静平手中的信,“烧了它。现银不要用有钱庄字号的木箱装,只用普通麻袋就行!”

“明白了!”尽管这个严先生的口气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但胡静平脸上不显一丝愠色。先将信烧了,然后转身出去,让孔掌柜提六十万两现银出来,装了满满二十个麻袋。

“严先生,银子都装好了,是我给您送去,还是您自己带走?”

“后门停了一辆马车,放上去就行了。”严先生说着话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胡静平跟着他来到后院,果然,后门外边停了一辆马车。

一切看起来都是事先严密计划好的,不显山不露水,就这么悄悄地提了六十万两银子走了。

望着马车缓缓离去。胡静平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从这个严先生的言行举止来看,他应该是朱慈身边的亲信。只是这样一个人以前为什么从来都没见过呢?而且这笔现银提取得如此诡秘,朱慈到底要拿这笔钱去干什么呢?

到这个时候,胡静平终于感觉到自己开始真正接近朱慈的权利斗争圈子了……

转眼已近十五了,消失了好几天的周林突然出现了,他似乎精神又好了很多,一见胡静平就咧着大嘴嘿嘿地笑。。。

“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见周林笑得那么开心,胡静平先是放下了心。但很快又察觉到了什么,便问道:“是不是去干坏事了?”

“哈哈!”周林大笑起来。

“你不会去找胡老六撒气了吧?”

“哇哈哈!你说对了!”

“你把他怎么了?”

周林笑得眼泪都出来,摆着手道:“没把他怎么,只是……哈哈!只是差点让那小子精尽人亡……”

等周林把他那低级趣味的恶搞行径说出来之后,胡静平恶心得连连摇头。

“真亏你想得出来,你这样做还不如杀了他……”

周林擦了擦眼泪,换了一副正经相道:“你还别说。这小子情愿被那帮又脏又臭的要饭婆子强奸,也不愿意白白送了一条性命。我看啊,他是忍辱负重地要和你对着干呢!”

胡静平微微点头:“这家伙的确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如此也真是不简单了。”

“我看不如直接做了他,免除后患!”周林做了个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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