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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狼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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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拜祭你六叔。不是做给别人看的吧?”喝了一口茶,房子玉望着烟波浩淼的巢湖水面,淡淡的说道。
胡静平微微一笑,“一半是,一半不是。”
房子玉转过头看着胡静平,点了点头道:“难怪我爹会这么看重你,你果然与众不同。”
“静平也没想到房公子对我六叔会如此有情有义!”
房子玉摆了摆手,叹了一声道:“我是有愧与他啊,唉……。”
胡老六与房子玉的交情的确非常人能及,要知道当年房如昆还在做京官的时候可是得到过胡老六大力资助的。房家能有今天的地位,胡老六功不可没。现在房如昆杀了胡老六,房子玉自然会感到愧疚,他的心肠可是要比他老子软多了……
“斯人已去,咱们还是多看看将来吧。”胡静平打开扇子轻轻地摇着,说了句颇含深意地话。
房子玉苦笑一声,看了胡静平一眼,道:“胡公子,这将来,你和我爹不都已经有默契了吗?我倒是很想知道,看到你六叔现在的下场,你对自己的将来会不会生出几分警惕呢?”
胡静平微微一笑,合上扇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我,我六叔是我六叔!”
房子玉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也是,以你现在的成就,你六叔即使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那我这里就先恭祝胡公子继续飞黄腾达了!”
话说到这里似乎快要不投机了,胡静平当然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房公子,我没别地意思,我只是想说,我想交你这个朋友。”
“交我这个朋友?”房子玉耸了耸肩膀,冷冷一笑,“你不过是看中我爹手中地权力罢了。如果我不是他的儿子,你会想过要和我交朋友么?”
胡静平面上声色不动,心里却是暗暗有些惊讶。这房子玉果然和他老子大不一样,胸中虽有城府,但却很是书生意气。
“房公子说这句话之前,静平地确是这么想的。但说了刚才那句话之后,我倒是真想交你这个朋友了。”
房子玉抬头看着胡静平,“你怎么想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反正我爹需要你这个朋友,而我不需要!你,好自为之吧!”
这句话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胡静平连忙起身道:“房公子请留步!”
房子玉扭头看了他一眼,“还有何事?”
“如果方便的话,咱们不妨登船一游巢湖。初春时节,这湖上的景色很是入眼呢。”
房子玉想了想,微微一笑:“是么?只不过我这人有些怪癖,一喝酒便喜欢借景抒情,吟上几句歪诗。却不知胡公子是否有这个雅兴听呢?”
他这话其实是在暗讽胡静平肚子里没什么学问,但胡静平又怎会介意,只要房子玉肯和自己回船上喝酒就行。任何事情只要开了个头,交情慢慢就有了,况且,他的学问并不比房子玉差,甚至还超出了不少……。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巢湖水面上隐隐了起了一层薄雾。
胡静平让自己地船沿着覃州城慢慢地绕着圈子,这样在船上便能很好地欣赏沿岸的景色。初春的江南的确是很美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微雨天,放眼望去,一切都象是一幅幅精美绝伦的水墨画一般。
房子玉果然象他说的那样见景生情,无论是古人诗词还是自己想到地句子都是脱口而出,让人看着的确很有才子风范。
胡静平对诗词其实也有相当高的造诣,只是平时不愿显摆罢了,现在面对房子玉他倒是不想藏拙了,因为他已看出房子玉是一个相当清高的人。唯一能迅速得到他认同的方式就是以文会友。
果然,当房子玉再次随口吟出古人的一句诗词时,胡静平便接口将下句念了出来。这首诗并不是所谓的名句,一般不是读书人是不太知道地。房子玉微微一愣。回头看了胡静平一眼。笑道:“看来胡公子还是念过点书的嘛!”
“不敢,这都是静平小时候家中私塾先生教的。以前都当功课来做,是以印象深刻。”
“呵呵,那你的这位私塾先生一定颇有学问,用这首诗当蒙童的功课,不简单哪!”房子玉说着,又随口念了一句诗,不过这是他自己作地。念罢,停顿了一会儿,看了胡静平一眼,又道:“还请胡公子给个下句出来,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了。”
胡静平微微一笑,想了想,朗声把自己作的下句念了出来。
只此一句,房子玉的脸色便不对了。原先的傲慢与轻视统统不见了,因为他明白,能对出这样一句诗的人来,肚子里的学问绝对不会比他低的。
“我还真是有点纳闷了,记得我爹曾经问过你为何不去考个功名,你说只喜欢做生意,不喜欢做官。但以你地才学,你是下过苦功念书的,这是何解?”房子玉憋了一会儿,问道。
“呵呵,喜欢念书和喜欢做官那是两码事。再说我们胡家世代经商,渊源如此,倒也不是我故作清高!”胡静平笑着回答。
这“清高”二字显然是说给房子玉听的。果然,他脸上微微一红,讪讪一笑道:“你这是在说我吧?唉,其实我也不喜欢做官,只是身不由己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显然房子玉已经开始把胡静平当朋友看了,这万事开头难,但只要开了个头,一切就都好办了……
这一顿酒一直喝到天黑方才作罢,胡静平与房子玉已经是无话不谈了。两人相互之间开始真正有了了解,彼此发现对方原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这话越说越投机,房子玉已经微微有了些酒意,便道:“天一黑,已无景色好看。咱们不如去乘兴去那风月楼继续喝酒赏色如何?”
赏色自然是指女色。风月楼胡静平是去过的。那里的艺妓个个赛过天仙,不愧赏色之名。
“好!那咱们今天就不醉不归!”
深夜,两江总督府的书房里还亮着灯。
房如昆还在批阅着文件,忽然房门轻响,秦师爷走了进来,低声说道:“下人回来了,说公子正和胡少爷在风月楼喝酒呢。”
房如昆手中的笔停了停,抬起头看了秦师爷一眼。问道:“哪个胡少爷?”
“胡静平!”
房如昆微微一愣,又问:“胡静平自己来找子玉的?”
“不是,公子他……他下午出去散心,大概是路上碰到的吧……”
“噢……”房如昆点了点头,说道:“你带几个人去风月楼门口候着,子玉若是喝多了就扶他回来吧。”
“是!”秦师爷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房如昆放下手中地笔。站起身来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一会儿,忽然站定,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胡静平还真是有办法啊,子玉对他成见那么深,居然能这么快就和他成了朋友……呵呵。看来胡房两家的确缘分不浅哪?”出,方到门口,等候多时的秦师爷已经迎了上来,命手下扶过房子玉,冲胡静平拱手道:“胡大少爷,我们带公子先回了!”
“走好!”
胡静平酒量远比房子玉要好。是以现在头脑还是相当清醒。
今天晚上很有收获,房子玉已经把那笔银子地事情和他说了。当初地确是以曾起泰的名义存地,折子原先在胡老六手上,抓他那天才把折子收回去的。这笔钱是房如昆用来给儿子堆砌前程的,所以房家看得格外重。
其实胡静平之前早已写信吩咐了钱万通,即使胡老六与曾起泰一起来提那笔银子也不能答应。但谁又能想到,房如昆不等胡老六打这笔钱地主意就将他杀了,当真是心狠手辣到了极致。。。。。。。
目送秦师爷等人远去,他抬脚正要离开,却听身后有人唤道:“胡大少爷请留步!”
转身一看。只见风月楼内的一个小龟奴急匆匆跑来,到了面前说道:“胡大少爷,我家主人请您上楼喝杯茶!”
“你家主人?”胡静平倒是惊讶了,这小龟奴的主人不就是风月楼的老鸨吗?那老女人肥胖丑陋。一脸的市侩。前面还见她来包房里打过招呼。怎么现在又要见自己了?
于是皱了皱眉,打开扇子摇着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今天太晚了,等改天我有空自然会去拜访于她!”
见胡静平转身要走,小龟奴慌忙拽住他的衣襟,“胡大少爷,您看看这个……”
胡静平回头一看,只见一方雪白的丝巾递到了眼前,借着明亮地月光一看,心中忽然一动。
这方丝巾上绣了一对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中间绣有两行娟秀的诗句:日夜思君君不回,卿本佳人何为随!
“你家主人是……”
小龟奴微微一笑,“您去了就知道了!”
胡静平不再犹豫,跟随小龟奴重新返回楼内。一路上到顶楼,来到最后一间房前,小龟奴在门外轻轻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主子,胡大少爷来了!”
里边没人说话,只传出一个女子轻轻地“恩”声。
胡静平是什么耳朵,一听这个“恩”字,身子便是一震,不等小龟奴为他打开房门,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可卿!真的是你?”
明亮的烛光下,那亭亭而立,娥眉轻蹙地美丽女子不正是离别多时的廖可卿么!
小龟奴悄悄把门合上,踮着脚尖下楼去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可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怎么不来找我呢?”望着廖可卿缓缓绽开的笑脸,胡静平恍然还在梦中一般。
“回来有一个多月了,本想去找你的。但打听到你已不在覃州,所以……”廖可卿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所以我只能在这边等你……”
“这边?刚才那小子说你是这里的主人?难道你……”
廖可卿微微一笑:“其实很早的时候,风月楼就已经是我的了。”
原来李进还没死的时候,这风月楼的老板娘曾经向他借下巨款。那老鸨好赌,被人设局骗得差点倾家荡产,不得已找熟人借钱度难关。因为廖可卿的关系,她找上了李进。但谁曾想这老鸨还是不能戒赌,到后来不但还不了钱,还越借越多,最后资不抵债把风月楼赔给了李进。
李进还没来得及把风月楼转手卖掉就死了,廖可卿离开覃州之前也没把风月楼卖掉,而是让原先的老鸨继续经营下去,直到她这次回来亲手接管了生意……
“那你是怎么离开婆家的?不是说要为李进大哥守孝三年的吗?”
“唉……”廖可卿长叹一声,眼中泛起了泪光。“我何曾不想为夫守孝三年,但李家人却视我为异类,硬逼着我离开……我是被他们赶出来的……”
原来李家族人认为廖可卿出身青楼身份低贱,是以非常看不起她。而李进的母亲因为丧子之痛再加上路途奔波劳累,回到老家之后即一病不起,等把李进葬下之后,她也撒手归去。
这样一来,李家人更视她为不祥之人,挑拨族长将她赶出了家门。可怜廖可卿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够抗拒,有心为夫守孝而不能,只能返回覃州。她回来即去找过胡静平一次,但是听说他已经去了桂州。本想一路追去桂州,却又打听到胡静平现在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而且连娶了三房姨太太,于是一颗心又冷了下来。
她是被李家人搞怕了,觉得自己出身低微,配不上胡静平,所以不敢再去寻他,只是一人躲在这风月楼里隐忍相思之苦。今天忽然听那老鸨来报说现今覃州第一富豪胡大少爷来玩了。这心里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思来想去便让小龟奴去把胡静平请来了……
“原来如此,真是苦了你了……”听完廖可卿的诉说,胡静平胸中如有石堵,要知道没有当时的廖可卿倾囊相助,又怎有他现在的风生水起。她和万小玉一样,都是自己的恩人。
“可卿。你什么也别说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一把握住廖可卿的小手,胡静平动情地说道。
“我……。”廖可卿身子一软,扑在他胸前失声痛哭起来。
这一夜,胡静平便宿在了廖可卿房内。两人说了一夜的话,真个是缠绵悱恻如漆似胶。
廖可卿的归来了却了胡静平的一桩心事,但她却拒绝随胡静平回桂州去,理由无非是怕胡家人说闲话,更怕其他地姨太太容不下她。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存在,但见廖可卿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胡静平想了想便道:“那好吧,你即不愿意随我回去,我也不勉强你,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廖可卿现在要的就是这句话,在她还没有做好嫁入胡家的心理准备之前,这样的相处方式是最好的……
之后半个多月,胡静平一直流连于风月楼内,与廖可卿朝夕厮守好不快活。这廖可卿不但操得一手好琴,床第之事也是美妙非常,把个胡静平喜欢得乐不思蜀。
如此一来就把周林给急死了。横竖找不到胡静平的人影还当他又出什么意外了。万小玉倒是知道胡静平去向地,毕竟覃州地头没万海帮不知道的事情,但她却是装傻只当什么都不晓得,只是劝周林说:“不用着急。静平他过段日子就会回来的。”
胡静平是在月底前回桂州的。但才回来,严先生忽然来了。这一次他又带来了朱慈的密信。
朱慈让胡静平尽快动身赶赴京城,并让他无论任何要赶在大军班师回朝之前,把平善堂的京城分号开出来。
看完信,胡静平不禁皱起了眉头。尽管赴京开平善堂分号早在他的计划之中,却没想到要这么快开出来。这去京城地路程就要半个月之久,而信上说的大军班师回朝之日也就在一个月之间,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
但胡静平知道朱慈让他这么做必有用意,所以时间即使再紧也要照办。况且,去京城发展已是他目前最大的心愿。正所谓拣日不如撞日,既然形势所需,那就趁势而动吧。
“严先生,请您转告王爷,静平一定按时赶赴京城,把该办的都办了!”
严先生脸上露出赞许之色,也不多话,起身告辞。
于是胡静平连夜去找傅梓善商量京城分号的筹办事宜,老爷子二话不说,一口答应随他一起上京城。胡静平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二人说好后天动身,便分头安排各自地事情去了。
如今各项生意都运作得井井有条,即使胡静平离开个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他唯一感觉有些愧疚的是宝儿,因为曾经答应过她最迟在半年内娶她,但现在看来是来不及了。
不过宝儿是相当懂事的,而且从来不会乘机向胡静平要挟点什么。她只是静静地听完胡静平的讲述,然后倚在他怀里轻声说:“那你早点回来,路上小
娶妻如斯,夫复何求!如此一来胡静平便更加宠爱宝儿了。
而这个时候,阿飞的伤势也已痊愈了。他又象一个影子似地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胡静平身后,两人心有灵犀,胡静平不用回头就知道阿飞已经回来了。
“伤全好了?”
阿飞没吱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胡静平转过身看着他,却是板着一张脸,“你以后不许再这么拼命。知道吗?”
阿飞还是微笑着不说话。
“听见没有?再如此不要命的话,我就不让你跟着我了!”见阿飞还是没反应,胡静平不禁摇了摇头,他知道阿飞是个死脑筋,有些话你即使和他说上一万遍也是没用地。想了想,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那我让周帮主教你武功好不好?”
阿飞的嘴立刻咧了开来,连连点头。
但没承想,这话和周林一说。他却连连摇头。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骗人骗糊涂了?我这一身功夫都是白捡来的,我又不知道怎么练,如何去教阿飞?”
胡静平也愣住了,是啊!这可怎么办?
周林看了胡静平一眼,忽然道:“我看啊,不如你把你的轻功教给他。他的快剑加上你地轻功,那真是……”
胡静平犹豫了。这“飘摇诀”可是十三姨的不传之密,教给阿飞的话,让她知道非活活气死不可。
“你看你,说到自己头上又犹豫了,没劲!”
胡静平摇头叹道:“唉。不是我不想教,实在是……十三姨不让啊……”
“怕什么呀,你和十三姨都那样了,你还怕她干嘛!”
“不是这样那样的问题,做人要守信用的!”
“呸!”周林啐了一口唾沫,“你个死骗子还讲个屁信用啊,你都骗死人不赔命了。你还好意思说信用二字?”
胡静平白了周林一眼,“懒得理你,我明天去京城了,你去不去?”
“京城?去那儿干嘛?”周林说是这么说,眼珠子却亮了起来。
“去开平善堂分号!”
“开分号?没别地目的?”
“你到底去不去?”
“去去!当然去啊!”
胡静平摇着头向外走,“那你就抓紧时间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动身!”
“哎!咱们是不是坐船从运河往北走?”周林喊道。
“对!”
“那正好去司徒家转一圈,顺路啊!”
胡静平停下脚步,转身望着周林:“她们俩出关了?”
“应该就在这几天了,咱们赶过去刚刚好!怎么。你也想司徒颖了?”
胡静平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桂洲码头上。
来给胡静平他们送行的人很多。傅家地人都来了,万小玉和宝儿也来了。钱万通也坐船走。他回覃州给胡家送信。当然也要给廖可卿送个信。
“放心去吧,万海帮和家里我都帮你照看着。”万小玉说。
宝儿撅着小嘴不说话。只把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看着胡静平。
“乖乖在家里呆着,记住我和你说过地话!”握了握宝儿的小手,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着,胡静平看到她脸上绽开了羞涩地,欢快的笑容。
大船缓缓驶离码头,又下雨了,湖面上起了一层雾气,渐渐的,码头上地人影已变的朦胧。胡静平等人收回目光,转身向甲板前方走去。
“大少爷,您大概要去多久?”钱万通小声问道。
“看情况吧,短则两三个月,长则半年。”胡静平看了钱万通一眼,“你担心自己掌控不住这里的局面?”
“是……”钱万通点了点头。
“今后我不在这里的日子会越来越多,你得逐渐适应,也要有信心。你做事稳健有余魄力不够,但这正是我看重你的地方。江山我打你来守,这家业交到你手上我很放
钱万通还是第一次听到胡静平对他地评价,心里登时一片澄明。的确,他不是打江山的人物,但绝对是守江山的人才。
“我明白了,大少爷!”
“万一有需要和官府打交道的地方,桂州直接去早王知府,覃州可以去找两江总督的秦师爷。”胡静平又加了一句。
“是!”
船到覃州,钱万通下船,大船离开码头继续向北行去。
驾船的当然又是郭小四和他地那班手下。这艘船就是万小玉原先坐地大船,堪称帮主宝船,无论万海帮帮众还是运河各大码头上的人全都认识。所以一路行来,过往船只无不恭敬礼让。
傅梓善很久没离开过桂州了,这坐船时间一长就有点晕船,船出覃州之后便一直卧在舱房内。
周林却是兴致极好,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把他给憋坏了,终于又能出去玩了。尤其是又要看到司徒玉了,他能不高兴么!
胡静平现在的心思全都在京城了,正思索着是不是有必要去风花派走一遭,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去见司徒姐妹俩最多只能挤出一天时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情,很可能会因此耽误行程。
但是把这话和周林一说。没想到他呵呵一笑道:“你没时间我有啊,要是司徒姐妹留我多玩几天的花,你就先走吧!”
胡静平一想也对,就点点头也不多说了。
船行三天便到了岜州,司徒姐妹就住在离此不远的灵泉山上。一行人下得船来。租了两顶轿子。一顶给胡静平,一顶给傅梓善。而周林和阿飞则一人骑了一匹马。马是随船带来的,一共六匹,反正船大,有地方养。
周林心情激动,一个人策马扬鞭先去了灵泉山上。风花派在此山山顶建有一个庄园,取此山名唤作灵泉山庄。周林到山庄时。胡静平等人还远在山脚下呢。
这灵泉山庄从里到外没人不认识周林的,见他来了一个个开心地直喊:“周帮主!您又来啦?欢迎啊!”
周林也不下马,一路向里奔去,边走边问:“司徒小姐出关了没有?”
“昨天刚出的关,今天您就来了,你可真是……”回话地人掩嘴窃笑。
“哈哈!出关就好啊,老子来地正是时候吗!”
他还没跑到正厅,远远地就看见司徒姐妹跑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前翘首望着,脸上都是惊喜之色,显然是已经有人把话传进去了。
“他怎么又一个人来了?”见周林单枪匹马疾驰而来。司徒颖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妹妹见姐姐这样,便忍不住嘟囔道。
司徒颖抿嘴一笑,瞟了妹妹一眼。道:“你不希望他来啊?”
“谁稀罕他来啊。象块狗皮膏药似地天天帖着你转,烦都烦死了!”司徒玉说是这么说。但望着越来越近的周林,嘴角还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嗨!两位美女,有没有想我啊?”周林马到跟前,飞身跃下,潇洒地在司徒姐妹面前站定,咧开嘴嘿嘿地笑道。
“你就一个人来的?”司徒玉替她姐姐问道。
“呃……是啊!那死骗子哪里会有空呢,忙着赚钱都来不及了!”
司徒颖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不禁把头低了下去。
“这个该死地胡静平,他是不是把我姐姐给忘记了?真是太没人性了!我姐姐为了他都……不行!你现在就回去把他给叫来,他要是再不肯来,我们风花派就杀上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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