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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狼行-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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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点了点头,将那碗在周林脚边放了,微微闭了眼,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朱惜惜好奇地看着这一切,不禁问道:“这是干什么啊?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啊?”

没人回答她,所有人都紧张地注视着阿飞和周林。

太阳越深越高了,院子里的温度也在渐渐升高,随着阿飞念咒的声音越来越响,空气里的紧张气息也越来越浓重了。

“噌…………!”

阿飞突然抽出了腰间的剑,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嗤!”地一下割破了左手中指,一道血光直往周林脚地米碗落去,瞬间,一道金光从周林额头飞出,也奔着那米碗去了。。。

“啪!”阿飞眼疾手快,一巴掌盖住了米碗,同时将手中剑归鞘。回头看了胡静平一眼道:“出来了!”

“是……是什么蛊?”胡静平的声音有些颤抖,而周林只感觉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向后倒去,被一直关注着他的朱惜惜一把抱住了……

阿飞微微分开左手手指,朝米碗里看了看,忽然皱起了眉头:“这只蛊……看着眼生……它很象传说中的噬魂蛊……”

“噬魂蛊?”胡静平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周林,只见他被朱惜惜扶着坐在了地上。半靠在她身上,眼睛微微地闭着,胸口剧烈起伏着,但是一张脸上已经隐隐现出了点血色。

“阿飞,你和我来。”胡静平说着转身向自己屋子走去。阿飞立刻拿起碗紧跟而去。

司徒姐妹和十三姨相互看了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周林。这时候傅梓善已经走了过去,给他搭了会儿脉。微微一笑道:“没事,身体好着呢。”

胡静平等阿飞进来之后,把房门关进,拉着他来到最里边,轻声道:“你能查出这个蛊是谁放的吗?”

“谁都有可能。”阿飞左手朝米碗里一摸。抬起手地时候两个手指间多了一只金光闪闪地虫子,看着象一条蚕,但是无头无眼无脚,就是一段会微微蠕动的身子。

“爷!您看它背上写着周帮主的名字呢。”

胡静平闻言探头过去一看,果然,金虫背上用非常工整的纂体写着“周林”二字。

“这个东西可以附在任何人身上带进来,只要有人喊一声周帮主的名字。他一应,虫子就过去了……”

胡静平想了想,有问:“它的作用是不是控制人地心神?”

阿飞点点头,“是,不过我听我娘说过,这种蛊的练法失传几百年了,没想到还真人练成了。”

胡静平又把目光投到了金虫身上,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肯定是汗达法王捣地鬼,而放蛊的人一定是朱惜惜了。但看那丫头的表现。应该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么现在该如何处理此事呢?

“阿飞,这个蛊还有继续利用的价值吗?”

“换主是不行了,它是被主人用自身精血练出来的,只认一个主的。不过…。。”阿飞想了想。说道:“如果把名字改掉。这东西就能去祸害别人了。”

胡静平微微点头,又问了一句:“如果想灭了它。有方法吗?”

阿飞点点头,“把它和这碗米一起放水煮,米变成了饭,它也就死了。”

“好!你先看住它。你今天哪里都别去,就在屋里呆着,知道吗?”

“知道了,爷!”

出了房门,见周林正被朱惜惜搀扶着摇摇晃晃地朝他屋里走,两人现在给人地感觉很象那么回事。而周林看上去好象还没缓过劲来。

“傅老,他没事吧?”

“没事,就是头晕地厉害,我让他再去睡会儿,估计醒来就好了。“

胡静平点点头,看了看司徒姐妹和十三姨,“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件要紧事儿。”

听完胡静平的讲述,司徒姐妹和十三姨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也太恶毒了吧,是汗达法王干的吗?”司徒姐妹同时说道。

胡静平不置可否,见十三姨一言不发,便问道:“十三姨,你觉得汗达法王会这么做吗?”

“蛊术只在边远地区流传,汗达法王身处西域,懂此法门不足为奇。而且,他想控制周帮主自有其目的。因为即便是他当日赢了周帮主,中原武林也不会听他号令。除非周帮主对他俯首称臣,那么利用周帮主在中原武林地威望,汗达法王就可以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地目的。”

胡静平点点头,十三姨分析地完全正确。

“还好我们发现的早,不然的话,老周真要惨了……”司徒玉后怕地说着,目光和胡静平一对,立刻慌乱地挪开。

“汗达法王察觉到我们已经发现他放的蛊了呢?”司徒颖问。

胡静平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咱们自己先不能漏了这个口风。”到了一个消息,长乐皇帝把曹景余给放了,但没让他再回司礼监,而是改任起居太监,权虽没以前大了。但离长乐皇帝却近了……

这个结果其实大家伙早就猜到了,听了并不感到意外。倒是觉得如此一来,太子很有些下不来台,就看长乐皇帝如何安抚了。

但是,早朝刚结束,突然传来长乐皇帝晕倒在地昏迷不醒地消息,登时把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直至傍晚又有消息传来。原来是虚惊一场,长乐皇帝只是风湿骨痛,加上过于劳累才至昏迷,将养调理了半天,已经好转了。

“过于劳累……”臣工们玩味着这四个字,脸上都挂着暧昧的笑。太医陶静之从神武殿内出来,脸色颇有些严肃。作为太医院首席御医。长乐皇帝稍有病痛都是由他把脉诊治地。今天从早忙到现在,连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毫不容易等到长乐皇帝醒了,才抽个空出来透透气,喝口水。

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陶静之心里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往殿旁的休息处走着走着,这脚步又停了下来。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陶静之又仔细回想,最终还是想到了长乐皇帝的脉象上去了。“虽说很象风湿骨痛,可这脉象多少还是有点奇怪。到底是什么脉象呢?”陶静之使劲回忆,突然脸色一变。“难道是骨萆之症?”

这一下当真是吓得面无人色,差点就跌坐在地。

原来陶静之在学徒的时候曾经帮着师傅诊过一个骨萆患者,但这样的脉象他也只诊过一次。因为那个病人没几天就死了。事隔多年,这骨萆脉象早已被他淡忘。但作为一名太医,他那扎实的基本功还是在关键时刻提醒了他,使得他最终回忆起了这种脉象。

“不行,我得回去重新诊过!”

陶静之快步向神武殿内走去,一边走,这脑子一边就盘算开了。“如果真是骨萆之症怎么办?是不是照实说出来?说出来会是什么结果呢?”他掏出手帕擦额头上密密麻麻沁出来的汗水,此时已到神武殿门口,陶静之忽然又不想进去了,强大地恐惧罩笼了他全身。两只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软软地,一点都使不出劲来……

“陶太医,你不多休息会儿就回来了?”

四皇子朱慈笑眯眯地出现在眼前。关切地对他说道。

“呃……我。我还是不放心皇上啊……”陶静之咬一咬,抬脚往里走。

“父皇刚才有些咳嗽。我也正想去找你呢,不知道是不是还有风寒,你再把个脉吧。”

这句话对陶静之来说既求之不得,又畏之如虎。他现在是既想确诊长乐皇帝到底是不是患的骨萆之症,又怕真的见到这个结果。脑子里已是乱得象一团麻,脑门上更是汗如雨下。

朱慈向来擅长察言观色,见陶静之刚才还好好地,转眼之间就象换了个人似地,表情异常的紧张,心里不禁起了疑问。但这里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和陶静之并肩走着,快到长乐皇帝榻前地时候,才小声提醒了一句:“陶太医,到了……。”

陶静之一下刹住脚步,用手帕狂擦了一通汗,忽然发觉朱慈正用异样地目光打量他,心里顿生警觉。到了这一刻,再怕也没有用了,不如探个究竟再作打算吧。想到这里,慌乱的心神终于渐渐平稳下来,原本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

“父皇,陶太医回来了,让他再给您诊个脉象吧。”朱慈走上一步,冲帐中轻声说道。

长乐皇帝轻轻地“恩”了一声,听着中气很是不足。

陶静之缓步上前,双膝跪倒在地,早有贴身太监过来摆上小板凳,放上锦缎小枕头,将长乐皇帝的一只手轻轻搬到那小枕头上。这个贴身太监正是刚刚从死牢里被放出来的曹景余……

长吸了一口气,陶静之双目微闭,中指轻轻搭在长乐皇帝地脉搏上,用尽全身的心力却深切体会这个脉象。终于,他把住了一小段原先被他忽略的奇异脉象,将它与记忆深处的那段骨萆脉象一对照,丝毫不差……。

陶静之脸上的肌肉微微跳动着,额头上的汗又微微沁了出来。“是骨萆没错了,这样的病症最多活不过半年……”

第一百八十七章

“陶太医……”

朱慈在背后轻声呼唤一动不动的陶静之,因为这个脉他实在诊的时间太长了。

“是有点风寒,但不严重。再加一服大内驱风散就行了。”陶静之说着,倒退着出来,缓缓起身,坐到一边桌旁开方子。

朱慈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一切都很正常,刚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已经不见了……

这时,就听帐中的长乐皇帝咳嗽了一声,喊道:“朱慈,你过来……”

“是,父皇!”

朱慈起身过去,在床边坐下,一旁的曹景余轻手轻脚地过来把半遮半掩的帐子统统放下,然后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朱慈,太子走了么?”

“您醒之前刚走,他倒是想留下来的,是儿臣劝他先回去的。”

长乐皇帝微微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太子对曹景余还是耿耿于怀吧……你去告诉他,人,朕是肯定要保的。事,他做的却是对的……”

“是!”

“朱仁,朱厚也走了?”

“他们还有事情要办,是以先走了……”

长乐皇帝点点头,摆了摆手:“你坐下,朕有话要说。”

朱慈搬过一张凳子在床边坐下。

“前几天朕见过胡静平了,是个人才啊……”朱慈脸上波澜不惊,继续听着。

“他也说到了战马的问题,与朕的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是该着手解决这个问题了。朕现在想把这件事情交给你来做,钱让胡静平出,你觉得如何?”

朱慈点点头:“儿臣愿为父皇分忧,只是……购买战马所需资金巨大,单单让胡静平一人承担怕是不妥。”

“他有办法的。”长乐皇帝的语气似乎对胡静平的性格了如指掌,“这是个做大事的人,不是寻常商贩斤斤计较的作派。不过一点回报都不给他也不现实,你可以问问他。名利他要取哪样?如果要名,朕最高可以封他个三品大员。要利……”长乐皇沉吟着,“银子是没得给他了……还是问他自己吧,他的脑子好使着呢。”

“是!”

这天晚上,周林接到了汗达法王的正式挑战书,约定于后天正午,决战紫金楼!

现在胡静平他们已经知道汗达法王为什么在第一封挑战书里没有确定决战日期了,只有当他以为噬魂蛊成功摄住周林心神了。。。他才有胆量真正面对周林。

而现在地周林已经恢复如常了。奇怪的是,当胡静平把噬魂蛊的事情告诉他时,他的表现居然是少有的平稳。

“喜欢用下流手段的人是不会有什么真本事的,汗达法王未战先输了。”周林说得很轻描淡写,颇有一种超脱的境界。

胡静平发觉周林是越来越成熟了,他这个丐帮帮主也是越来越象那么回事了。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那就是怎么处置噬魂蛊。按阿飞地说法它只听命于汗达法王。所以这只蛊的利用价值非常之小。但要是现在弄死它,汗达法王便会察觉,决战之日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找头猪祸害吧,反正老秃驴和猪本就是一家。”周林说。

胡静平想了想,苦笑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胡静平便去了胡记钱庄京城分号。这两天他一直在看帐本,他要对京城分号的往来帐目心里有数。木掌柜相当配合,将新旧帐本依次堆放好,一本本拿给他看。

就这么着一晃眼的工夫已经是正午时分,木掌柜吩咐伙计去对面酒楼点了四菜一汤过来,在桌上摆好了,正好招呼胡静平用餐。忽地听到外边有伙计喊:“掌柜的。有人找少东家!”

木掌柜连忙迎了出去,只见一翩翩公子摇着把折扇站在门前,面带微笑,气度不凡。

“请问,您是……”

“静平他在里边吗?”

“在……”

木掌柜的话音刚落,那公子已经抬脚向里走去,惊得木掌柜慌忙上去阻拦,却听见后边响起胡静平的声音:“王…。。王公子……”

“呵呵,好久不见啊静平!”

“快快请进!”胡静平让那公子进去,转身冲木掌柜道:“没我地吩咐。别让任何人进来。有人找我就说不在!”

“是……。”

房门一关,胡静平便要行礼,早被朱慈一把拽住了。

“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就不肯改呢?没人的时候别和我客气!”朱慈说着,抽了抽鼻子。眼睛转向了桌子上的酒菜。

“呵呵。怎么每次我来找你都能赶上饭点呢?”

胡静平笑道:“王爷快请坐!”

两人落座,朱慈第一句话就是:“我一直没来找你。是不是等急了?”

胡静平点点头:“不过我知道你忙,所以急归急,但还没急出火来。”

“呵呵!”朱慈笑了起来,“你当我不急啊,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今天既然来了,就有要紧事情和你商量。”

胡静平为朱慈斟满酒,“王爷请讲!”

“父皇决定按你的意思,购买突厥战马。”

胡静平微微一笑:“是不是要我先垫买马钱?”

“是!”朱慈点点头:“这几年仗打得太多,灾也赈了不少。国库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啊。”

“垫钱没问题,只是要让我堤内损失堤外补。”

“你说,怎么个补法。”

“我要皇上颁发贵重药材特卖权给我。”

朱慈一愣,“怎么讲?”

“就是从今往后,凡是关外进来地贵重药材只有我平善堂才有资格购买销售!”

“那都是哪些药呢?”

“人参,鹿茸,虎皮虎骨……凡是内地没有的贵重药材均属此列。”

朱慈看着胡静平,苦笑摇头:“难怪父皇说你自有办法,原来你是早有预谋了。”

胡静平笑道:“其实这么做的根本目的还是买马。你想,咱们没有任何遮掩地去向突厥人买马。人家肯卖吗?动动脑子就知道咱们在打什么主意了。所以得有个幌子,买药就是最好的幌子。然后再买运药的马,那就顺理成章了。”

“妙!妙啊!”朱慈恍然大悟,重重一拍桌子道:“静平,你这个法子真是太好了!既买到了马,有能顺带着把买马钱给赚回来。你这个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绝地法子都能想出来?”

“给王爷办事当然要多想多动脑子才行。”

“你少奉承我,你是真有本事,遇上你是我朱慈的运气啊。”

两人这么聊着。喝着,渐渐地话题又转到了周林与汗达法王明天决战紫金楼的事情上。

“王爷,这事您怎么看?”

朱慈冷冷一笑:“都是我那二哥撺掇的,这事明眼人一看都明白。不过我知道周林和你的关系,你们两个一搭配,我二哥注定又是白忙活一场。”

“王爷英明。”

“咱们这些兄弟里头,真正有本事的还是老三。他是藏而不露,不象老二做任何事都咋咋乎乎的。”

胡静平微微点头。他对三皇子朱厚的确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也从来没听说他的任何事情。既然朱慈这么评价他,此人一定不简单。

不过朱慈地话说到这里也就打住了,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他现在还不想交代的太清楚。因为眼前最重要的是买马。但胡静平并不是这么想地。因为他知道天大地变故就在眼前,可能这马还没买回来,长乐皇帝就归西了。所以他认为朱慈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夺嫡地准备。

“王爷,皇上最近是不是龙体欠安?”

喝了一口酒,胡静平不紧不慢地问道。

“是啊,昨天还昏迷了一次,父皇最近是太过辛劳了。”

“太医诊断是不是风湿骨痛?”

“是。”

朱慈看了胡静平一眼。“难道你有治疗风湿痛的良药?”

胡静平微微一笑:“平善堂倒是有一味秘制虎骨膏药专治风湿骨痛的,效用显著啊。”

“那好啊,你给我准备些,我正好带回宫中。”

“不过……”胡静平忽然拖长了语气,“皇上的病可能并不是风湿呢……”

朱慈的眉毛微微皱起,看着胡静平,放低了声音道:“静平,妄议皇上病情可是重罪啊。你好好地说这个干吗?”

胡静平也放低了声音:“给皇上诊脉的太医医术如何?”

“太医院首席御医陶静之,论医术,整个太医院无人能出其右。”

“那您有没有发现他给皇上诊完脉之后神色不正常呢?”

朱慈一愣。回想了一下,缓缓摇头:“好象没有……”

“您确定吗?”

朱慈的眉头忽然又是一跳,他想起了陶静之最开始那副失魂落魄,满头大汗的样子。

“好象是有些反常。不过后来又好了。”

“哦……”胡静平点点头。却不再说什么了。

朱慈好奇地望着他,不明白他问这些用意到底为何。胡静平当然有自己的打算。他只是想探明一下太医的动静。但这个结果现在还不能透露给朱慈知道,毕竟事关重大,说了他未必信,只有等找到更进一步的证据,才好向他摊牌……

月亮爬在树梢,夜晚降临了。

陶府后门外静悄悄地,青石板小道在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

“吱呀!”随着后门的轻轻打开,一顶小轿子行了出来,过后又是一顶,然后是几个家丁模样的男子,各自背了看似很沉重的包裹。

“你们先上路吧。”

陶静之最后一个走了出来,冲先前那两顶轿子挥了挥手。

“爹!您什么时候来找我们呀?”

最后一顶轿子上的窗帘打开,一个少女轻声喊道。

“过几天……你们先去……”

望着两顶轿子渐渐远去,陶静之轻轻叹了一声,转身回去,房门轻轻又关上了……

黑暗中,唐丰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悄悄转身,带着几个手下直追那两顶轿子而去……

这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来,京城外的紫金山上已是人山人海。

一场百年不遇的武林大决战将在这里上演,江湖中人早已云集此地,那紫金楼里外已是人满为患。听说这楼的老板也因此大发了一笔,他这楼前不久刚被人用重金买走,据说开价是他当初买入价的十几倍。

如此盛事又在京城这样热闹地地方举行,自然也会吸引无数老百姓前去观赏,是以现在京城四个城门处都是滚滚人流。走路的,坐车,骑马的,化作四股洪流缓缓涌向紫金山。

当然,靠近山顶的位置早被各路江湖人士霸占。普通老百姓最近地只能走到半山腰处,但因为紫金山很矮,即使站在山脚下很远处也能将山顶地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现在以紫金山为圆心,黑压压地一波又一波的人排列开去,那个鼎沸地人声,那个乱哄哄的场面真是百年罕见。于是乎官兵也来凑热闹了,不来不行啊,万一出了事引起人群踩踏怎么办?

当然,也有不少文武百官偷偷跑来看热闹的。这一刻这紫金山下当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家都挤在一块儿就等着看两个超人在紫金楼上打一架呢。

第一百八十八章

五月的天气虽然还很凉爽,但任谁在明媚的阳光下呆久了也会觉得热。这不,还没到晌午呢,有些年老体弱的便支持不住了,纷纷开始抱怨。

“这到底打不打啊?都什么时候还不见人来啊!”

“是啊,不打咱们就回去了,大太阳底下的谁受得了啊!”

的确,两个正主儿到现在还没出现呢。但胡静平却是早早地来到紫金楼上,和丐帮的兄弟们一起招呼着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俨然是此地主人的模样。没错,胡静平现在就是紫金楼的主人。他认为买下这座楼很有纪念价值,而且也能体现出主场优势。

周林却不这么认为,他确信胡静平这笔钱注定会扔进水里。因为一场大战过后,紫金楼是不是存在还是个问题。但胡静平还是把楼买下来了,他说即使紫金楼被夷为平地也有买的价值,就算是对周林正式登上中原武林盟主的一种纪念吧。

现在,一楼和二楼都已坐满了人,全是各大门派的领军人物。三楼楼面最大,除了中间两张大桌子还空着之外,其它地方也坐满了人。这层楼面坐的当然都是中原武林顶儿尖儿的人物,而空着的那两张桌子自然是给周林和汗达法王留的。

按理说,这下挑战书的应该先到,但汗达法王直到现在还没出现实在有些出人意料。汗达法王玩迟到,周林更要耍大牌,是以他也憋着不出现。

胡静平摇着扇子站在栏杆前向下眺望,但见黑压压一眼望不边的人,从山上一直延伸到京城门口。不禁摇头苦笑,暗道:“原来古人也是这么喜欢看热闹,为看超人打架,居然倾城而出,万人空巷。老周啊,你也算出回大风头了。”

此时又把目光投向离紫金山不远的一个小山包。那上面也是挤满了人。胡静平知道周林就在那山顶上的人堆里猫着呢,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朱惜惜。两人都是顽皮的性子,觉得这种时候和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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