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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游骑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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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认为见过无数次杀戮的夜雨仙这回却是脸色一片惨白，一个或者几个人死亡的场面跟数万人的尸山血海看起来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更震撼的太多，更血腥的太多，更让人觉得惨绝人寰！一个普通人看到这种人间地狱绝对会精神崩溃。生不如死的，即使见过生死的人也没有几个人能承受的住。就像当初林若风用死囚训练野战军的时候一样。
对于夜雨仙现在的状态林若风显然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路是她自己选的，而且她也是死倔，任凭林若风怎么劝说，任凭俏脸已经惨白如纸，但是就是打死也不愿意回去。
林若风叹了一口气，攻破蹬口小镇之后，夜凌殇下令斩杀了所有的罗刹伤兵，蹬口小镇的少量原住民、俘虏和有些驻军家属也被夜凌殇送回了天狼关，那里石达将军会将他们送到灵州夏州，他们的命运将是奴隶，为大赵的发展贡献他们的力量，直到这次大战结束。
对于这样的决定，林若风觉得十分抗拒，以前在书上就听过游牧民族进攻华夏的时候都特凶残，不但会杀光所有士兵，而且还奸~淫妇女，将汉人全部掳回族内充当奴隶，那是他们的战利品，价值和地位等同于牛羊，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是做着类似的事，虽然没有奸~淫妇女，俘虏也没有杀，但是为了不拖累大军，伤兵却全杀了，那些俘虏和罗刹平民也都成了俘虏，即使战后将会归还，但也抹杀不了这个事实。
虽然林若风知道夜凌殇这样做是对的，如果将他们留在蹬口小镇他们就是随时会葬送大军的定时炸弹，只要是理智的将军都不会轻易犯这种低级错误，况且到时候撤军的时候还要实行焦土战略，要是将他们留在这里，那不管他们死活就更加惨不人道，管了又如何坚壁清野。
这一切林若风都清楚，但是他心里还是接受不了，他毕竟是个从现代穿越到这个冷兵器时代的现代人，有着现代人特有的怜悯和妇人之仁，这一切让他第一次动摇了对焦土战略的决心，如果真正将这个焦土战略实施起来，那要死多少人，又有多少人会因此背井离乡无家可归，林若风很迷茫。
不过这一切林若风都憋在心里面，没有二杆子一样跑到夜凌殇那里去抗议，想得通也得做，想不通也得做，现在是民族生死攸关的时候，妇人之仁会毁了这个民族的。
现在九路大军飞速铲平着罗刹国的各个军事重镇，情报就跟雪花一般飞向夜凌殇的手中，作为整个远征军的首脑，满脑子都被军情占据满了的夜凌殇自然没有注意到林若风和他自己女儿的异常，无数传令兵有条不紊的将命令不断送出，指挥着大军的进攻步伐。
夕阳西下，大军很快就开始了宿营，无数斥候和巡逻哨兵不断派出，警戒着大军周围的动静，出了天狼关之后，将士们的神经都很紧张，没有人能够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轻松说笑的。
晚上的夜雨仙显得异常的脆弱，林若风从来没有见过夜雨仙如此可怜的样子，仿佛前世大街上那些被遗弃的小孩一般，眼神十分涣散，娇弱的身躯就像只穿着单衣躲在冰冷彻骨的大雪天墙角下一般，畏畏缩缩的样子令林若风十分心疼。
这一晚上夜雨仙是被林若风抱在怀里睡着的，和夜雨仙躺在一张床上，林若风这次却没有一丝绮念，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心疼，十分后悔当初一时心软同意带她来北疆了，要不是如此，她怎么会经历这种梦魇般的场景。
这天晚上夜雨仙一共惊醒了七次，每次都要林若风哄很长时间她才能慢慢睡着，然后没过多久又是被噩梦惊醒，如此反复，林若风感觉自己都快要精神衰竭了。
巴彦淖尔是原大唐单于都护府的一个主要军事重镇，“巴彦淖尔”系蒙古语，意为“富饶的湖泊”，位于举世闻名的河套平原和乌拉特草原上，东接单于都护府，北接河套平原，西邻阿拉善盟，南隔黄河与鄂尔多斯相望，交通便利，通讯便捷，气候干燥，气温偏低，自然资源丰富，被誉为“塞上江南，黄河明珠，北方新城，西部热土”。是罗刹国在南部最重要的军事基地之一，对于罗刹大军出征的补给，军队调集都起着非常重要非常积极的作用，对于罗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此，这里罗刹国在这里的驻军也是相当可观的，十万精锐的维京武士组成的重步兵以及5万十分精锐、骁勇善战的哥萨克骑兵。
巴彦卓尔镇与其说是个镇，倒不如说是个郡，巴彦卓尔是罗刹南部的中后勤基地，拥有这完善的牧场，农场，自成体系的补给系统，加上拥有无以比拟的黄河天险，高大夯实的城墙，精锐的士兵，对于大赵来说是个异常难啃的骨头。
巴彦卓尔是北方少见的河网重镇，密密麻麻的河流灌溉着肥沃的河套平原，也无形中保卫这巴彦卓尔，大赵此次出征的大军全身清一色的骑兵，渡过河网本来就是件大难事，还要面临如此尴尬的坚城，没有步兵，没有攻城器械，当真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若不是巴彦卓尔人少，没有兵力层层阻击层层设防，这六十万骑兵恐怕被罗刹反杀要不是没有可能，上一个时空的蒙古铁骑何其凶残，几乎席卷了半个世界，但是面对襄阳这个坚城，蒙古大军三次进攻受挫，所以夜凌殇也是相当谨慎，不但亲自坐镇第五路大军，还调集了战斗力最强悍的骁骑军和最擅长攻城战的禁卫军骑兵，总共63万的兵力，务求万无一失。
遥望着巴彦卓尔的城墙，夜凌殇不禁皱了皱眉头，已经两天了，骁骑军和禁卫军十几次试探性攻击都没有取到任何进展，巴彦卓尔的罗刹守将显然也是个老谋深算，非常善于守城的名将，巴彦卓尔城墙高大坚固，防守士兵也是相当精锐，竟让夜凌殇有种无从下口的感觉。当年诸葛亮北伐遇到郝昭严防死守的陈仓也是如此，远征大军第一次遇到了大难题。
第147章 巴彦卓尔城
夜凌殇胸中还是有相当多的计策能够攻下巴彦卓尔的，比如说疲劳战术，大赵有63万大军，轮番折腾巴彦卓尔的守军都能让他们精神崩溃了，但是现在兵贵神速，夜凌殇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拖个20多天。要是等罗刹大军调集过来，那此次出征的战略目标也就全都浪费了。
难道现在就要让龙魂铁骑提前出战，夜凌殇皱了皱眉头，龙魂铁骑和两万骁骑军老兵都有天马，天马可以短时间飞行，攻进巴彦卓尔是没问题的，凭借龙魂铁骑和骁骑军的战斗力，里应外合，把巴彦卓尔攻下来也不是太难的事，但是夜凌殇不甘心呀，这龙魂铁骑是林若风的杀手锏，又何尝不是夜凌殇的杀手锏，雪藏了这么些年，要是攻个巴彦卓尔这样的小战役就拿了出来，还把天马这种战略性坐骑提前暴露，那还不如绕过巴彦卓尔，等后续的步兵过来让石达攻城呢。
夜凌殇来来回回的渡着步子，林若风和萧傲天看着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两个人都是属于精通战术的良将，对于这种攻城战除了严谨的攻城战术外，也没有其他好的方法，这两天禁卫军和骁骑军都在这个巴彦卓尔的试探攻击中损失了不少士兵，不但禁卫军阵亡了两千多，骁勇善战的骁骑军也伤亡了两百多人，虽然骁骑军对于战场救护比较在行，死亡的倒不多，但士气却是严重受挫。
这也是骁骑军第一次如此伤亡惨重。这还只是试探攻击呢，如果正式攻城，林若风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兄弟。骑兵攻城始终都不是很靠谱的。
夜凌殇晃了几圈，终于下定了决心，右手握成拳头往桌子上用力一锤！
“发动正式攻击！禁卫军抽调5万骑兵下马组成步兵，本帅不管你用门板也好，麻布也好，尽量保护好士兵们，这些临时步兵的任务是从西面或者北面不惜一切代价攻下一面城墙。记住，是不惜一切代价。同时，抽调3万骑兵用骑射对巴彦卓尔的东面城墙进行压制，南面离黄河不远，没有办法展开部队。就不攻了，只需要留下3000骑兵进行掠阵就行。骁骑军抽调1万骑兵配合禁卫军攻城，用骑射压制城墙的弓箭手和其他罗刹士兵，你们骁骑军士兵的骑射射程远，精度高，你们的作用很重要，只要你们完全压制了城墙上的罗刹士兵，那攻城的禁卫军压力就能小很多！”
“至于其他士兵，在后军待命。这个巴彦卓尔就那么大，两面城墙6万部队进攻已经很勉强了，安排好预备队。随时准备接替攻城部队，本帅就不信了，这巴彦卓尔还能是铜墙铁壁！”
“萧傲天领命！”
“林若风领命！”
“报——”这时一个传令兵跑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小张白纸，卷成一团，看上去像是从信鸽上面取下来的。
夜凌殇接过信报。伸手展开。
“哼！果然是他，罗维奇。这个狡猾的小狐狸！”
林若风心中一动，“大帅，这个罗维奇很厉害吗？”
夜凌殇点了点头，看旁边的传令兵点燃蜡烛，将手中的白纸移至火焰上方，不一会白纸就化成了灰烬。
“这罗维奇全名伊尔？切科夫？罗维奇，是罗刹有名的少壮派军官，虽然才40多岁，但是却是名震罗刹，野战他充其量也就是三流军官水准，骑兵指挥更是一般般，但是论防守能力却是罗刹首屈一指的，此人性格十分谨慎，心细如发，当上将军的10几年里面，罗维奇经历了和我们大赵和罗刹内乱的数十次战斗，但是他手中从来丢过一城一关，论防守能力绝不亚于三国时代魏国的郝昭，甚至比大唐著名的防守名将张巡也不会差多少，要不是他其他方面的能力不行，加上资历较浅，恐怕早就是封疆大吏了。这守城的是他那就不好办了，有他在，这攻城的难度是成倍增加呀！”
林若风一愣，没想到这个罗维奇这么厉害，夜凌殇竟然拿他和郝昭张巡相比，那说明这个罗维奇那是相当厉害了，郝昭不必说，三千多大军死死守住陈仓，让诸葛亮这个率领了数万大军的千古名将都拿他无可奈何，浪费了20多天时间，白白损失了无数士兵之后，只能带着大军绕道而走。
张巡，几乎是城墙防御战中的宗师级人物，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睢阳守卫战，安史之乱时，安庆绪派部将尹子琦率十三万贼寇南侵江淮屏障——睢阳，镇守宁陵的张巡率兵增援。张巡受命于危难之时，与士兵同仇敌忾，率领数千士卒与敌人进行了殊死拼杀。他用兵如神，屡战屡胜，破了敌军的鹅车攻城，又施巧计与敌军抢粮，后火烧敌军柴道，再用草人借箭十万，在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情况下死守睢阳，杀伤敌军数万，使敌军遭受重创。虽然最终因没有后援，城破殉难，但是他为平息叛乱，保护江淮黎民立下了不朽功勋。死后追封通真三太子，莆田人尊为司马圣王。
张巡是什么人，敌我兵力差距三十倍，内无粮草，外无援兵，不但将睢阳坚守了数月，而且还杀了是自己兵力十倍的敌军，而郝昭，陈仓占据天时地利，粮草充足，整个大势有利于魏国，援兵也随时能到，说不好听的，郝昭给他提鞋都不配，夜凌殇说罗维奇在防守能力上面甚至不比张巡差多少，那说明罗维奇防守下的巴彦卓尔是难以突破了。
林若风低声问道：“大帅，那我们还攻不攻城？”
夜凌殇吸了一口气，肯定的说道：“攻，为什么不攻，按照原计划，继续执行，他罗维奇厉害，本帅也不是吃素的！”
“是，那末将告退！”
萧傲天看林若风退下，也连声告辞。
“慢着！”林若风和萧傲天回过头，夜凌殇说道：“如果伤亡超过了五万就停止攻击，休整一天之后绕开巴彦卓尔，把它留给后续的步兵解决，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夜凌殇究竟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明白还是大军的主要战略目标重要，不愿意在这个硬骨头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即使日后他夜凌殇因为没有攻下巴彦卓尔，反而绕道而走，影响了他的威名，始终也没有这次最终的战略目标重要。
“末将领命！”林若风和萧傲天异口同声的说道！
“咚！咚！咚！”战鼓沉闷而又激荡的声音开始响彻了整个天际，
当苍凉的号角声开始响起的时候，仿佛潮水般的大赵士兵开始迈着坚实的步伐，眼神坚定而又凌厉的压向巴彦卓尔镇。
这些步兵就是禁卫军骑兵下马后临时组成的，好在禁卫军作为一个拱卫京都的重要武装力量，步战也是他们必训而且是长训的科目，可以说禁卫军上马就是精锐的骑兵，下马就是优秀的步兵，除了没有必备的攻城器械之外让他们攻城还是相当靠谱的，夜凌殇就是考虑这个因素，才绝对让禁卫军选择了这最艰难的第五路，无论也没有罗维奇，巴彦卓尔都不是纯骑兵能够轻易染指的。
经过日夜赶制，这些临时步兵们总算有了像样一点的攻城器械，最起码云梯是有了，冲撞城门的冲车也有了，总不像之前那么寒酸了。
于是大赵军中架起了数百乘云梯，一架云梯上可立十几个人，周围用木板遮护。战士们各自把好短梯软索，听军中擂鼓，一齐向城墙攻去。罗维奇站在在敌楼上，身上的披风迎风招展，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显得异常沉着冷静，远远望见大赵步兵装起云梯，稳稳当当的向巴彦卓尔镇过来，立即下令一万善于射箭的哥萨克骑兵下马上来城墙，拉弓射箭，又随时准备将箭尾上早已染好火油的粗布点燃形成火箭，分布在西、北两面城墙上；三千哥萨克骑兵手持普通弓箭站在东面城墙上以防万一。
等到大赵的云梯靠近城墙，罗维奇一声令下，点燃的火箭仿佛蝗虫一般扑向大赵的云梯，林若风连忙下令骁骑军赶紧驱马向前靠近，让骁骑军狙杀这些搭射火箭的哥萨克骑兵。
“咻——咻——咻——”一时间天空都变得乱糟糟的，有火红色的火箭，有骁骑军黑色的精铁利箭，来回穿梭。无数哥萨克骑兵被钉死在城墙上，骁骑军自从跟夜雨仙学会拧箭法之后，弓箭的射程大增，准确度也因为有了柔然系统的训练有了很大的提升，仅仅不到五分钟，就有数千名哥萨克骑兵充当的火箭弓箭手被骁骑军射杀。
不过大赵士兵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夜凌殇以为巴彦卓尔没有准备，所以大造云梯，令三军鼓噪呐喊而进，没有想到城上竟然火箭齐发，云梯尽数被点着，仿佛人间地狱一般，梯上的大赵军士多被烧死，凄厉的惨叫声两千外的林若风都听的毛骨悚然，与此同时，城上箭矢滚石如同暴雨般从城头上落下，大赵士兵损失惨重，上千名步卒连敌人都没有看到就死在了弓箭和滚石沸油滚木上，云梯几乎全部损毁，攻上城墙的工具都没有了，大赵的士兵们只能退却。
第148章 激烈攻防战
夜凌殇大怒，“罗维奇果然不是一般，不过你烧了我的云梯，我就用冲车破你的城墙，看你怎么应对！”于是萧傲天连忙安排禁卫军拉来了冲车，准备用冲车来攻城。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休整好的大赵士兵们又两面鼓嗓呐喊而进。罗维奇远远看到了大赵的冲车，心中一惊，连忙命令将城内准备好的上百块几千斤中的巨石凿穿，用十分结实耐磨的天蚕绳穿好，立在城楼上固定好，林若风虽然不知道它的用途，但是看罗刹人郑重其事的样子，连忙命令骁骑军优先照顾那些摆弄巨石的人，一时间不知道多少罗刹士兵在搬运这些巨石的过程中被射死，有几块巨石甚至还脱离控制往城内砸去，不知道砸死了多少罗刹士兵。
罗刹的士兵刚死没多少的时候罗维奇就发现了大赵那拥有神奇射术的骁骑军，因此罗刹士兵们在城墙上几乎都不怎么露头，只有要射箭或者要扔滚木之类必要时刻，骁骑军才能逮到几个目标，骁骑军神射手的作用就这样被罗刹降到了最低。
林若风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巨石的作用，罗刹竟然将固定好的巨石直接从城头推了下去，正好向攻城的冲车飞速砸去，由于有绳子的控制，巨石的角度控制的相当恰当，几乎都能砸到冲车，大赵的冲车几乎都被打折，大赵的攻城计划再次腹死胎中。
夜凌殇没有泄气。已经知道守将是罗维奇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攻城战不会那么轻易了，所以两次失利并没有打击到夜凌殇的信心，又命令萧傲天组织士兵运土填城壕和护城河。从禁卫军挑选了三千锹钁军，命令一个禁卫军的偏将李浩率领，准备半夜的时候挖掘地道，暗暗偷入城去。
不过也许是白天大赵士兵的动作被罗维奇看出了什么，还是罗维奇太小心了，进入夜间的时候，罗维奇竟然命令罗刹士兵在四面城墙周围都横着挖了一段深深的壕沟。还在壕沟中每个三十米放置了一个装满了水的水缸。
禁卫军偏将李浩好不容易在三更的时候将地道挖到了城墙底部，负责看护水缸的罗刹士兵罗夫斯基本来还有些迷糊。好端端的没有觉睡却被安排在城墙里面守什么水缸，要不是罗维奇的威望很高，他肯定管他三七二十一，这么无聊的神经差事。还不如趁机偷偷睡觉得了，不过如果这样以后巴彦卓尔也就没有罗维奇什么事了，罗夫斯基虽然抱怨，但出于对这个统帅的信任，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了原地，这样的士兵巴彦卓尔城内一共有3000人。
罗夫斯基迷迷瞪瞪的眼睛余光突然觉得水缸里面的水轻轻摇曳了一下，他刚开始还以为是幻觉，但是很快就发现这水缸里面的谁摇曳的越来越厉害了，临近的几个看护水缸的罗刹士兵也发现了各自水缸的异常。连忙报告给了上级。
罗维奇很快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轻轻的晒笑一声，“就知道这个夜凌殇不会这么老实。挖地道，挖耗子的本事，本将军就将你们全部变成死耗子！”
罗维奇咳嗽一声，“命令，蓝盾师团第一大队火速赶往大赵挖地道的地段，给我在那里给我挖个大坑。然后将附近的臭水脏水全部贯通到那个区域！”
“是！”
罗维奇冷笑一声，“看你们变成死耗子。臭耗子还怎么挖地道！”
李浩和3000铁锹军的命运是十分悲惨的，刚从城墙的地基上挖出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前方就突然传来一阵水声，李浩面色惨白，他再清楚不过这意味着什么了，但是现在什么都已经晚了，人在这么狭小的空间内是怎么也跑不过湍急的水流的，很快铁锹军就被脏水尽数堵在了地道里面，由于地道并不太结实还导致无数地段因为水流冲击导致了塌方，让原本就淹在脏水堵在里面的大赵士兵断绝了一切生机，一连三条地道都是如此，大赵士兵死相无比凄惨，而且战后恐怕尸骨都找不到。
看着地道中疯狂逃出的铁锹军士卒，夜凌殇大抵也猜出来了他们遭遇了什么，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挫败感，自从夜凌殇升任骠骑大将军到护国大将军以致现在，从来都是他算计敌人，还从来没有被敌将这般算计过，这是他担任主帅以来第一次受这样的挫折。
林若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罗维奇当真是军事天才，虽然他的天赋只在守城上，但是他的这番谋定而后动却是林若风望尘莫及的。
战损很快就统计出来了，除了有800多铁锹军因为在后面反应的快逃了出来之外，剩下的2400大赵士兵全部对淹死堵死在了地道中。
夜凌殇心中十分悲愤，差点没忍住发出“不破巴彦卓尔镇我夜凌殇誓不为人”的誓言来，好在夜凌殇总算是身经数百战事的老将，硬生生的将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若是换做林若风，恐怕早就带领骁骑军不顾一切的跑去攻城了。
仅仅一个巴彦卓尔镇，15万守军的小城，夜凌殇率领63万精锐骑兵在短短的三天内就损失了15000的禁卫军骑兵和200多的骁骑军骑兵，这对于一向十分自负的夜凌殇来说绝对是个重大打击，虽然根据夜凌殇大致统计罗刹罗维奇作为守方也损失了一万左右的士兵，但是这丝毫不能让夜凌殇满意，因为这一万多罗刹士兵的死亡名单里面，最少有8000是骁骑军神乎其技的骑射造成的，也就是说，满意骁骑军的话，凭借禁卫军，恐怕只能击杀3000多罗刹士兵，1：5的伤亡，夜凌殇实在不能忍受，即使实际上没有骁骑军他夜凌殇也会调集柔然铁骑甚至闪电铁骑过来。
巴彦卓尔城内则是一阵欢呼声，罗刹士兵将领们对于这几天的胜利显得十分意外和兴奋，之前15万罗刹大军除了罗维奇自己以外，从上到下都弥漫着一股绝望的悲观情绪，没有人会认为凭借自己这15万人能够坚守巴彦卓尔多久。
人的名树的影，夜凌殇在罗刹的威名实在是太响亮了，自从夜凌殇43岁开始领军以来，可谓是身经百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提到夜凌殇的名字，整个罗刹从上到下都弥漫着浓浓的阴影，在兵力数量相当，军队精锐程度相当的情况下，夜凌殇无不是以碾压的姿态摧残着罗刹人脆弱的神经，在大赵人的眼中夜凌殇就是他们的军神，但是在罗刹人眼里，夜凌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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