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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间谍-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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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是我想多了。”前车内的陶斐然说着,悻悻的将手从皮衣内取出来。

丁震浩看着那辆远去的跑车车尾,有点嫉妒的说道:“大鹙啊!现在有钱都买不到!”

10多分钟后,当他们的车拐出汶水路,快到出云里那边的时候,那辆红黑相间的“大鹙”跑车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是当他们的车停在出云里弄堂口,车上下来的人和几个迎上来的便衣男子一块走进弄堂时,远远的,有一辆灰色的出租车也拐进了另一个弄堂。

“谢谢你。”艾琳从出租车内钻出来,拎着自己的小皮箱就要离开。

“等等……”驾驶者叫了声。

艾琳转过头看着他,接着便恍然大悟,伸手去解头巾的结。

“不不不,”驾驶座上的男子慌乱的说道,接着他很快定住神,用欣赏的口吻说:“这条头巾正好把你全身衣服的灰调子给调亮了,送给你了。”

艾琳微笑着侧头欠了欠腰:“谢谢你的夸奖和慷慨,再见!”

看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又要转身离去,驾驶坐上的男人干脆直截了当的说了句:“我叫史向野,你可以通过巨硬集团找我,你只要说你需要找史家的那个豪华版垃圾大伙就知道了……你呢?”

艾琳扫了眼这条弄堂两端,皱了皱眉头,然后勉强微笑着对史向野说道:“史向野先生,这里马上就会有些事发生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的名字不方便告诉你。要是有下次见面机会的话,也许你就知道了。”说罢,她转身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弄堂,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史向野呆望着艾琳消失在黑暗中,然后悻悻的掉转出租车。

1917年2月13日,凌晨1点34分,上海。

上海警备司令部司令,陆军少将刘金平从车上下来,冲自己的贴身警卫做了个在此等候的手势,就匆匆向系留塔内走去。大场机场上的大灯已经被下令关掉,只有那些航道和通道旁的小灯亮着,尤其是在这个飞艇系留塔附近,本该照着飞艇的灯光早都熄灭了,四周亮着的灯光勉强只能让行走者看清通道和台阶踏板。几名穿着作训服、身形骠悍持枪男子默默的散布在附近来回走动。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刘少将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那些人,他很快就看从这些持枪者的武器装备和服装上认出:这些人不属于军方的任何一支部队,他们是上海武装交通警察支队应急大队的成员,要是他没估计错,这些人多半还是武装交警应急大队属下那个神秘的特情处置中队的成员!

“刘司令,好久不见!”倪小峰站在系留塔下部进出口里面,向刘金平伸出手来:“这么晚过来,您辛苦了!”

“倪局长,老师长在这儿,你就别说我辛苦了。”刘金平握了握倪小峰的手,接着便压低嗓门说:“老师长不是说明天早上乘火车来吗?怎么……”

“呵呵,计划没有变化快,不急不行啊!”倪小峰做了个请的动作,便在前面带头,两人一起向梯子上走去。刘金平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倪小峰身后,踩着铺了防火布料的金属踏板一直来到系留塔上层。走过系留塔通道,通过一小截凌空架设的金属廊桥,就要进飞艇舱门时,刘金平在廊桥上用已经适应了光亮环境的视线又向两边打量了一下,心跳顿时加速起来:他看见在机场的另外一边,候机楼下的阴影里,停着一排带着帆布蓬的卡车,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卡车后的黑暗里有成排的身影在晃动,一辆低矮的机场工具车此时正好经过附近,车灯掠过那排卡车时,卡车后隐隐的金属物反光在人群里一闪而过,刘金平熟悉那种金属物的反光,那是钢盔和枪支!

“没事,是我擅自做主叫他们来加强警卫的。”倪小峰低声笑着说道。

刘金平看着已经站在飞艇舱门内的倪小峰,那张英俊面孔上真诚的笑容多少让刘司令心里踏实了点,他试探的低声说道:“要不要我再调点警卫力量过来?”

走过飞艇内那狭窄的通道,倪小峰语气轻松的说:“我这叫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其实应该没什么大事,应该不会有。”

将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卫手枪取出来递给首长舱门口的警卫秘书时,刘金平羡慕的说道:“老师长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个孝顺女婿!”说着话,他自觉的抬起胳膊,好方便警卫人员按规矩搜身。倪小峰已经走上台阶去敲门,回头看见这场面,急忙笑着对即将上前履行职责的警卫们说道:“别那么死板了,刘司令是我岳父的老部下了!”

刘金平抬着胳膊,笑着对警卫们说:“来,快点。”接着对倪小峰说道:“这可是纪律,当年我们荣誉师可是最讲究纪律的部队!”说完这话,他突然愣住了。

门开了,谁也没想到:林建华竟然亲自来开门!满头银发的林建华站在舱门口,笑着说了句:“小刘,快进来吧,我这儿刚让人为你煮了咖啡。”

亲热的拉着刘金平在沙发上一起坐下后,林建华看了看刘金平摘去军帽后的花白的头发,感叹了一句:“这退休制度不改真是不行了!你看看咱们两个,我眼看着要到八十了,你这也马上就七十了吧?”

“老师长,我明年就七十了。部队上严格点,明年我到点就得退了。”刘金平认真的回答道。

“到中将就不用明年退了吧?”林建华笑着说了句,看到倪小峰知趣的将煮好的咖啡从服务推车上端过来,他急忙示意道:“来,喝咖啡,提提神――我是晚上睡不着觉,这才叫楚秘书打电话请你过来,陪我聊聊天。不会耽误你什么正事吧?”

刘金平急忙双手接过倪小峰递来的咖啡杯放到面前的茶几上,随后他坐的笔直,双手扶在膝盖上,认真的说道:“老师长,我文化素质低,已经适应不了现代战争技术的进步了。明年一到年龄我就会移交工作,服从组织上的退休安排。”

“嗯,很好。”林建华从女婿手中接过自己的咖啡,端在手中品尝了一小口,随即接着又说了句:“那好,明年正好我也要退了,咱们一起做个伴吧。”

刘金平直爽的说道:“我上次去国防部开会时,已经听他们私下说过这事了。”

林建华笑起来:“明年是大选年,部队上都有什么说法?”

“军人不干政治……”

“屁话!”林建华飞快的打断这位老部下的话,语气平静。

“是,我刚说的是屁话。”刘金平马上答道,接着便毫不停顿的说:“上海警备部队的校级以上军官普遍认为这场大选和军人无关,我们只需要训练打仗就可以了,但尉级军官们,特别是那些来自中西部农业地区的尉级军官们最近情绪很大,他们可能会集体参加明年的大选……似乎别的部队有人在和他们串谋这件事情,我让警备司令部的政治部向上级反映过这事,但后来陆军政治部回复说这事由他们直接处理,所以……”

“嗯,是准备投邱明将军的票吧?”林建华不以为然的问。

说到自己现在的上司,刘金平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倪小峰。倪小峰笑了笑,轻声说道:“刘司令,你陪我父亲聊天,我在下面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等倪小峰出去后将门关好,刘金平这才说道:“老师长,邱明将军现在还是现役的参谋长联系会议主席,我个人对他这种还在现役就开始进行竞选活动的行为有看法……”

“唉……”林建华用一声长长的叹息打断了他的话,慢慢的将咖啡杯放到茶几上,起身在办公舱内踱着步,他在刘金平的注视下走到办公台前,又慢慢的踱回来,一直走到坐在沙发上的刘金平面前,低头看着他,说:“你不懂,现在在部队里折腾这件事,未必是邱明自己的意思。邱明比我小几岁,他对那个国家主席的位置也是有种心魔,可他是个守规矩的人,这点我可以替他担保――虽然他一直看不起我……”

刘金平突然激动起来,扬着脸大声说:“老师长,建国战争我们荣誉师哪一仗丢过人?比战绩比训练比纪律,我们说自己第二,当年就没人敢说第一,可这些年来有些人凭什么打压我们的历史成绩!荣誉师出来的军官是几个老主力部队里进步最慢的,就连我,要不是后来去了趟德国学了两年炮兵,回来后又从炮兵军种司令部干起,现在还都不知道怎么样呢!……”

林建华这时突然乐了,他低头看着脸涨得通红的刘金平,笑的是那么古怪。看到老领导笑容,刘金平闭上了嘴,但那双眼睛还是瞪得很圆。

“当年啊,在温州,记得我刚从医院里出来,史政委就叫我去他那儿……”林建华抬起脸,眼睛好似望着遥远的地方,轻声的说道:“那天,史政委给我讲了他建立荣誉师的计划,并问我有没有信心做好荣誉师的第一任师长……”他摇摇头,将目光收回来,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重新端起咖啡杯,喝了口咖啡后,对一直瞪着他要答案的刘金平问道:“你们后来怎么猜测这件事?说啊,别说你们后来不私下里议论这些事。”说罢,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脑袋靠在沙发后背上,好像是在养神。

“大伙都说,”刘金平闭了闭眼睛,睁开后继续说道:“大伙都说,那天要是找你谈话的不是国叔,而是国父,我们荣誉师上下后来的前途就完全不同了!”他想了想,神色伤感的说了一组数字:“老荣誉师出身的军官,截至1880年,继续留在部队的不到别的几支主力部队的百分之四十,截至到1890年,老荣誉师出身的军官留在部队的,升到上校以上的不到别的部队出身的百分之二十,老荣誉师出身后来干到中将的只有两个,上将只有一个丁晖。就连这个上将,大伙都说要不是老丁后来去了陆战师,用海水把身上的荣誉味给洗淡了,他也没戏!你看老陶,几乎是和老丁一起当的师长,仗打得也不错,最后只是当到中将就退了……”

“数字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林建华闭着眼说道:“荣誉师在温州老根据地组建时,别的主力部队正在杨军长带领下进行艰苦卓绝的西征,你们应该记得西征后部队的伤亡情况是怎样的,邱明的左手就是在那时候丢的……”他睁开了眼:“西征之后,战略态势已经根本不同了,我们已经具备了和任何军队正面对垒的实力,至少高级军官的战场伤亡基本上都没了,这样一比较,荣誉师出身的军官升迁慢就有历史原因了。至于丁晖,他是沾了建国后整军时军种的光,那时候已经明确要加强特种兵兵种的地位了,他是唯一一个陆战师的师长,不升他升谁?还有,你们忘了,要不是当年我主动要求去担任交通警察总局局长的职务,我的这个上将应该是谁也不能不给的吧?”

刘金平看着自己的老师长,嘴唇不服气的动了动,但终究还是紧紧的闭上了。

林建华突然一笑:“给你讲个真事,是去年发生的。去年协约国高层军事协调会在上海召开,来开会的英国和俄国的将军都比我们的将军年轻点,其中一个英国海军中将很缺德,会后在餐厅里嚷嚷:我这次见到是中国的邱将军主持会议后很吃惊!我在远东舰队当实习军官的时候他就是将军,后来我在南海当上校舰长时他还是将军,现在我自己当将军都快当到退休了,来中国一看,上帝啊!他居然还是现役的将军……”

刘金平跟着林建华暴笑不已,笑着笑着,两人的笑容都变成了苦笑。

林建华收着笑容,摆摆手:“不说这些无聊的事情了……给大伙说说,就说我说的,别再计较那些过去的事了,国家没有亏待大伙,要是谁觉得亏了,就想想倒在建国战争战场上的那些战友。”

沉默,稍顷,林建华突然认真的问了一句:“小刘,你怎么看史主席?”

刘金平愣了愣,看着林建华严肃的表情他仔细思考了半天,非常缓慢的说:“史军主席我不是很熟,他以前在淮海省当省长时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我曾经随便问过从淮海省出来当兵人,得到的回答是:他这个省长没做什么特别让老百姓高兴的事,也没做什么让老百姓特别讨厌的事。这几年他的国家主席当的……怎么说呢,国家正在参加世界大战,他倒是没做错什么事,也没做过什么特别出彩的事……”

“这就是史主席特别让我欣赏的地方,”林建华轻轻的拍了拍刘金平的胳膊:“金平啊,你现在也算是将官了,观察和思考政治问题也是将官的基本素质之一。你想想,国家在大战当中,要是当国家主席的想趁着大事件塑造自己个人的政治形象,这是最好的时机,唱几句好听的高调子谁不会?可他没有,史军主席没有……”

“有人说,这是因为史军这个主席是靠政治平衡上去的,他自己比较不自信……”刘金平讲道。

“说这话的人才不懂政治呢!”林建华笑起来:“一个对自己真的不自信的人,意外的爬到这样一个最高的位置上,他不利用战争时机拼命的唱高调子,在军队中提拔大量的将军,在民众中间树立他神勇果敢的形象都怪了!史军主席为什么不这样做?这说明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清醒的了解,并且他没有那种想当伟人的感觉……这人不错,真的很不错,这几年下来,我是越来越欣赏这个人的老成。一个好省长的衡量标准和一个好的国家领导人的衡量标准应该很不同。”

刘金平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老师长,您这么一说,我想想还真是这样。前两个月邱将军来过上海检查工作,我负责警戒安全,我看邱明还那样――考虑问题很清晰,做事很有气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部队里讲究上下级制度,他这样子还行,打仗么,可真要是去从政,地方上谁受得了他……”

“嗯,没错,你脑子很清醒。”林建华鼓励的赞了声,接着他突然在沙发上绷紧身体并微微向前倾斜,逼视着刘金平说道:“现在有人要利用邱明将军在军方的影响力,想要干点大事出来,要是这些人在上海乱来的话,你怎么办?”

刘金平虽然今晚对这个方向的话题已经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但当他听到林建华很清楚的提出这个问题时,身子还是禁不住抖了抖,但他立刻瞪大双眼大声回答:“只要接到上级命令,上海警备部队保证在十二小时内镇压任何政变分子……”

“不是政变,不是政变,你想哪里去了……”林建华急忙把这位又激动起来的下属的情绪给降下来,他摆摆手后,又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走到办公舱的正中央,看着刘金平困惑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他走到办公台前,随手拿起份文件,然后走过来扔到刘金平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我女婿他们机构去年年底搞出来的一份报告,主要是英美研究机构预测今后三年内的国际战略局势的,密级不算很高,你抽空看看吧。”他走到沙发后,扶住沙发靠背,继续微笑着说道:“这里面有几段水准非常高,特别是对中国政治局势走向和美国政治局势走向分析的……那些在海外为我们国家做情报工作的专家真伟大,他们不但要负责搞情报,还要负责用外人的眼光对祖国发展中出现的问题进行分析、评价,甚至因此而得罪我们国内的某些上层人物……真是不容易啊!”他叹息了一声,低着头似乎陷入了沉思。

刘金平不明白老领导的谈话内容为什么突然跳到这个话题上,他拿过文件,谨慎的折叠好,塞进怀中。林建华慢慢的抬起头来,突然间显得非常疲惫,非常的苍老,他缓缓的说道:“去年年底,国父身体不行的时候,有人就开始私下乱动了……政变?我想不会有人敢这么做,也做不到,但是创造机会改变这个国家的政治道路,我想他们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刘金平吓了一跳:“改变政治道路?改到什么政治道路上去?”

林建华冷笑一声:“先制造大事件提高军队的政治地位,然后再打压自由党,让社会党继续在执政位置上干下去……好多人居然认为这样就可以解决国内的各种矛盾,把整个国家的力量集中到发展扩张上来!”

刘金平疑惑的问:“是可以这样做啊!德国人不就这么做,而且成功了吗?”

“成功?你以为他们成功了吗?”林建华冷笑一声:“那现在德国人又在做什么呢?他们不是拉了几个二三流国家,正在和全世界打仗吗?你觉得他们能打赢吗?”

“那是因为他们在战略上站错队了,要是他们和我们站在一起,这场仗还不知道谁赢呢!”刘金平不服气的说道:“我们几个在上海的老伙计私下里聊这件事,都这么说。”

林建华笑了笑:“当年在确定了逐渐疏远德国,开始和英国修补外交关系的秘密政策制订出来后,我也一度为此很不理解。我去找过那时候在私下已经忙得不可开交的史国父,向他求教。史国父对我说了句让我内心很难接受的话,他说:你记住,一个独立自主的中国,永远要避免和表面上咄咄逼人的德国人结盟在世界大战中做战友,永远……”

他松开沙发背,慢慢绕到前面坐下,用手揉着脸:“说实话,史国父的这话我倒现在还不能完全接受,但我自己倒是根据这话,悟出了一点――永远也不在政治上和那些气势汹汹,喜欢整人,喜欢玩诡计的人结盟,永远。”

刘金平想了想,严肃的说道:“老师长,政治上的事我不太懂,可我们这些老部下都信任您的政治智慧,只要是符合宪法的事,你尽管吩咐,我刘金平一定去做,违反军纪也做,命豁上也做!”

揉着脸的林建华“唔”了声,声音倒是满大的,好像是对刘金平的这个表态很欣慰。放下手后,他下定决心似的看着刘金平说:“史军主席后天要来上海,我现在正式通知你:这次史主席的秘密视察上海,安全警卫工作你是副组长,组长是我。这是史军主席以陆海空三军最高统帅的名义给你的命令!这是绝密的命令,未经史主席的批准,你不准向任何人泄漏,任何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刘金平。

刘金平看着信封里的那张国家主席以三军统帅的名义给他的亲笔命令,手有点哆嗦。林建华语调中带着一种古怪的味道说:“这是史军主席依照宪法给予的权力给你直接下达的命令,你可以用这个命令应对参谋长联席会议和国防部的任何质问,当然,是事后的。这个命令你可以通过与史军主席的军事顾问联系来核实,也可以通过国家安全委员会秘书长来核实,这应该都算是符合宪法的吧?”

刘金平仔细的将命令放进怀中,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身对林建华认真的敬了一个军礼:“林副委员长,上海警备司令部将执行国家主席史军同志的该项密令,并在任务期间接受您的指挥。请指示。”

倪小峰从飞艇系留塔内出来,朝不远处招了招手。他事先安排在那里的一辆属于交通警察的挎斗摩托车被开过来,倪小峰坐进挎斗内对腰间佩着手枪的摩托车手简短的说了句:“候机楼,三号门。”

大场机场的候机楼很朴素,就是一排长长的,紧挨着停机坪一边的2层建筑,3号门位于距离塔台最近的那边。为了方便机场管理部门的工作,在那边的二楼上有2间会议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借用这两个会议室开会,就成了机场有专艇专机停泊时,上级相关机构经常享用的一种配套服务,所以,对今晚武装交警接管了会议室内外警卫的场面,大场机场的工作人员们倒没觉得有什么稀奇。

匆匆走过武装交警把守的走廊,推门走进会议室时,倪小峰差点被里面升腾的烟雾熏得窒息过去。他挥舞着手,看也不看会议桌旁站起身的各位,一直奔向对面的窗户,嘴里说着:“刘青,你又带头放毒气!真受不了你……”

“慢着!”会议桌旁,一个白白胖胖的戴眼镜男子叫住了他:“这窗户不准开!谁违反,外面的武装交警战士就进来收拾谁!”

已经伸出胳膊去的倪小峰在窗前站住,回头瞪着这个年纪比他大3、4岁左右,打扮得就象个西方漫画中资本家,手指间还夹着只大雪茄的刘青,不悦的说道:“是谁下得这个混帐命令?”同时,他用疑惑的眼光看向正在烟雾中同样皱着眉头,坐在会议桌最靠门那端的楚秘书。楚秘书对他苦笑了一下。

“哈哈!”上海市警察局局长,本届上海政府最年轻的市政部门主官,建国战争时期总参纠察部部长刘冰的公子刘青洋洋得意的晃动着身体说道:“我问过带队的交警警官,他告诉我们,这混帐命令是一位北京来的姓倪的领导下达的。”

倪小峰语塞,他想起来,自己在1个多小时以前是拉着楚秘书给带队赶来加强警卫的武装交警下达过这个命令。于是乎,他只能悻悻的向会议桌这端给他预留的座椅走去,坐下后用关怀的语气对刘青说道:“胜蓝兄啊,这烟抽多了……”

刘青急忙将雪茄在面前的烟灰缸内揿灭,满脸不满的说:“得,我听你的劝告,不抽了……你能不能忘了这个!啊?倪小峰局长!”最后他叫对方的名字时,咬字也是特别的重。

会议桌前别的人在倪小峰想去开窗时就都自觉的熄灭了手中的烟,大伙的脸逐渐的在散去的烟雾中显露出来,其中包括上海情报总站的余副总站长,内政部驻上海办公室的冯主任,空军驻沪部队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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