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妹-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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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确实很漂亮，可你还不了解我么？你觉得这种程度就能让我移情别恋？我这么说吧，别说是只是长得像青青的苏媛，就算是青青本人回来我都不会在动摇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难道还不能分辨谁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人吗？当初离开的是她，我伤心过痛苦过，那已经够了！我也承认，苏媛是个好女孩，但是我珍惜你都来不及，实在分不出更多的心去喜欢她。思妤，别幼稚了好吗？你现在给了她太多的希望，到时候我让她绝望地时候……我真怕她会做傻事。”
他说得很坚定，王思妤看得出来这是他前所未有的坚定。
“没事的，他坚持不了多久的。”王思妤很想这样欺骗自己，熟知他脾气的她在这个念头刚想起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而且自己还不得不去考虑当他所说的‘让她绝望的时候’……苏媛，那时一定会恨我的吧？
即使知道自己没干坏事，但是想想要被人恨的感觉，再想想她可能会去做的‘傻事’，心就随之一沉。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事了吗？
“思妤，如果这点考验我都经受不住的话，我还能拿什么来爱你呢？”王振轻轻摩挲着出神的妹妹的脸温柔地说道。
“啪！”王思妤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别碰我！”然后仿佛一开始就有了征兆似的，侧脸一看，果然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咫尺之遥注视着自己。
“……嗯，啊……那个，下一个节目好像是轮到我的了，你们不打算给我加加油吗？”苏媛有些局促地说道。
或许，我才是他们之间多余的那个……不！这是他们兄妹之间表示亲昵的方式，这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苏媛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心中的酸楚，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蔓延开来。
“哇，早就期待已久了。”王思妤蹦到苏媛的身边一脸期待地说道：“我还没问你演奏什么曲目呢！”
那殷切地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这里发生过让苏媛觉得刺眼的事，任谁看了，都会将她当成无知少女的吧？这就是我的对手吗？一个想成全自己的……对手？
“苏媛，你还好吧？”王振皱着眉头在苏媛面前晃动了几下，“你的状况不大对劲，要不再准备一下，排到下个节目之后吧。”
“啊！？不用不用。”回过神来的苏媛连忙说道，“我很好很好，没事，给我准备伴奏就好。”
“真的没事吗？”王振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真啰嗦，媛媛姐都说准备好了。你就等着被震撼吧！”王思妤看上去比要表演的本人更为自信满满，“媛媛姐，你说是吧？”你还没忘记问她本人啊！
“嗯！”苏媛重重地点了下头，“我会好好表演的……阿振……”她深深地凝视着他，“你会好好地看我表演吗？”
王振一愣，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来的，不只是她对表演地坚持，还有别的坚持……
“我会的！”他说。
幕布之外掌声响起，也昭告着一个节目的结束。
“我去了……”苏媛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长笛。
“去吧，等下我会去前面的。”王振点点头道。
一句话，苏媛仿佛得到了无匹的勇气，等待着退幕的同学全部撤离后，径自朝着舞台地嘴中央走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那里是属于她的。
“……既然不决定拒绝她，为什么还要这样鼓励她呢？”王思妤目送苏媛登台之后，回身对他说道，“到底，你心里其实也还是有她的，对吗？”
说这话的时候，心底里酸酸的。王思妤自以为发现了一点爱情的火花，他与她之间的火花。她想做的，就是去让那让火花燃烧成大火，将那份光与热让给他。可是却有些不舍，又难以承受想象中的那份难以接受的自己与他的未来……
王振心中何尝不是发苦，妹妹做的一切他都懂。她是想通过另一种方式，来拒绝自己的爱。但是，这何尝不是一个考验，让他明白自己的真心所在？在他看来，妹妹能够在有限的时间里，千里迢迢地从桂城跑到了方海来看自己一眼，无异是在证明她其实心里也是有自己的。
明白了这一点的王振，她王思妤无论做出什么事来都是徒劳的。可是，她却还是做了将自己推向别人的事，那心哪，是会疼的啊！
他努力地不让她看出自己眼中的复杂，先是招呼看着电脑的同学记得放伴奏后便恍若无事一般拉起妹妹的手：“思妤，你太残忍了。你画了老大的一张饼，却不知道这对饥饿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没关系，苏媛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不应该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而受到伤害。我会用最温柔最恰当的方式来拒绝她，将这种伤害降到最低……不过啊我的小妹，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好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舞台的后门前往观众席。
你坚持了自己的心意，将我的‘礼物’当成错误来弥补了吗？
“苏媛现在需要信心，虽然我知道我们站在台下会给她信心的同时，也会给她太多的期待。不过没事，我会让她明白，这个世界上，我是她最不值得期待的人。”王振补充完后，已经站在了舞台的一角，这个位置，只需要苏媛轻轻地一转头，就能够看得到他。
……
“……感谢……同学的精彩表演。接下来，是我自己的节目，相信大家都看到了我手中一直拿着的乐器了……是的，长笛，这是我第一次在舞台上演奏，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我的曲目是……《天空之城》……”
不断强调大学生素质的南大，在演奏开始的时候就各自保持的安静。或者是那轻声的吉他声，让他们预感到了这个节目是需要倾听，都是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数秒之后，是比吉他伴奏分贝更高的笛声响起。
一袭长裙，美人如玉，灯光映照之下，宛如白玉地柔荑托着散发着金属炫目光泽地长笛，被那张小巧地粉唇吹响。
没有吟唱，就连伴奏的吉他声也变得微不可查。悠扬地笛声，通过她的唇，通过那一支长笛，通过那方才还在为舞蹈疯狂颤抖的音响，填满整个空间。
这本就是一首静心的曲子，你只需要去倾听，就感受就可以了。任何的杂音都是对这首曲子的亵渎。是的，就是亵渎。在演奏尚未结束的时候，甚至连掌声与欢呼都是对演奏者的不尊重。
闭上眼睛，竖起你的耳朵，或高或低曲折辗转的旋律，会让你看到你的幻想。在你的脑海里，能看到参天大树，能看到流水成瀑，能看到幽远的山谷，能看到鸟语花香乃至更多更多更多……
这本就是静寂时最好的音乐，它会让你因孤独而焦躁的心变得平静，它会让你因寂寞而烦恼的心变得祥和。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很多时候你明明坐在人群之中，却总会在不经意间觉得周遭的热闹非凡与自己无关，依旧觉得自己孓然一人孤寂无边。这时候的你，需要这样的音乐。
就像在场那些已经悄悄眯起双眼在聆听的人一样，去感受这旋律。
其实《天空之城》这首曲子演奏的人太多太多，名曲大多时候都被无数初学者拿来练习或者说拿来糟蹋。网上一搜，但凡名曲无一不遭此厄运，就如这首《天空之城》，将近4分钟的曲子，被压成两分钟的不在少数。
他们是让乐曲的节奏跟上生活节奏吗？还是生活的节奏影响了他们放弃了乐曲本身所想表达的东西？
苏媛跟那些人最大的不同在于她不需要赶时间，而这首曲子明显已经被她吹奏过无数遍了。那轻轻地吉他声，那悠扬地笛声，交织着，明明是传进了耳朵，却仿佛穿透了人的灵魂。
她说，这是她第一次登台表演。
她说，她从未为别人演奏过。
如今，她能够给站在舞台的最中心，将这悠扬的旋律吹响，不过是因为她想知道自己差他的妹妹多少，不过是想让他看到，其实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的拖油瓶……
然而，初衷什么的，从旋律的第一个音调开始的时候，从她在将长笛托到唇边看到他站在舞台的一角用鼓励的眼神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时候，就已经不重要了。
那灯光，只剩下一束照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能够看到还在这光芒之中的还有他。从那一瞬间，全世界的空间在她的眼里，只剩下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彼此的立足之地。
是的，这曲子，从一开始就不是为大家所演奏的。
她，只为他而吹奏。

第327章　大树若想参天

她只为他演奏的曲子，那份独私的心情，却让她将这首曲子演绎得淋漓尽致。
这是她与他之间的的乐曲，她只想通过这曲子，向他传达自己的心意。如果那虚无缥缈的天空之城真的存在的话，她希望这座城市里只有她与他。
王振能做的，只能是默默地注视着她，哪怕他知道眯起眼睛用尽全身精力演绎的苏媛看不到自己，但是他相信她知道自己在这里，作为朋友，给予她支持。
“谢谢，谢谢大家。”当最后一个音律降下消失之后，在满场的掌声当中，苏媛深深地给大家鞠了一躬。
其实应该是大家应该感谢台上的人带来了精彩的表演，但作为演绎者同样应该感谢大家能够给自己的表演的认可。或许苏媛的表演，并不是所有表演当中最出色的，但是在那乐曲进行的四分钟里，是最动人心弦的。
浮躁的世界里，去寻找那片刻的平静，本就是一种最好的享受，不是吗？
“下面，是XX系的同学为大家带来的歌舞表演……”苏媛掂着长笛顺势将下一个节目报了出来。
“走吧。”王振莫名地松了口气，拉着妹妹回了后台。
在王思妤看来，这一夜的晚会，所有的节目在苏媛的表演结束的同时就已经结束了。她来到方海的目的，本就不是为了看南大的一场晚会那么简单。
她先是只想看看远在方海的他过着怎样的生活，然后，是想了却一桩心思。
但是她发现自己是徒劳的，自己所做的一切到了他的眼里都成了爱情的考验。王思妤觉得自己不应该心动的，但可耻的是，每当他拉起自己的手，那心如鹿撞的感觉让她无比地迷惘。
她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但她恍惚间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拒绝他这么做的勇气，更让她纠结的是，连体婴一样出现在苏媛面前的他们，自己好像言行不一致给苏媛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发挥得不是很好，让你们见笑了。”苏媛脸上明明带着笑容，但王思妤却看到她的眼神却带着落寞，落在她与他牵着不放的手上。
“唔……怎么会，很精彩，我都听得入迷了。比我作弊打诨唱歌好多了。”就像是王振的手心带着尖刺一般，王思妤猛地挣脱了他的大手，故作亲昵地抱起苏媛的左手将脸往上边蹭，“就连我这个连谱都不认识的人，都觉得好好听，媛媛姐，你有自己作品的录音吗？回头发给我的一份好不好？”
王思妤更没发现的是，当她利用着女生的特权撒着娇是多么自然纯熟。那俏皮可爱的模样，就连本该生气或者伤心的苏媛都一阵无奈。
没有人忍心去伤害这个天使一般的女孩吧？怪不得他如此珍惜她。
晚会按部就班地进行着，会场里不时响起一阵掌声或者欢呼。但是对后台的三人来说那已经无所谓了。真的，就好像苏媛的节目就是晚会的最后一个表演般。
王振很珍惜跟妹妹在一起的时间，却又不忍心去伤害那个脆弱的女孩；王思妤已经对拒绝哥哥无奈了，莫名地对苏媛产生了一丝愧疚，仿佛自己就是那可耻的第三者；最为可怜的却还是苏媛，她太冷静了，她甚至还能在脸上挂上微笑，然后默默地注视着王振，比起兄妹俩，她更为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哪怕并不是想象中的美好。
忽然，之间就找不到话题了。不，准确的说，这三个人若是两个人在一起都不会缺乏话题，却因为多出来的一个人，当着面，那话语就再也难开口了。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在晚会还剩余三两个节目的时候王思妤站起身来提出告别。
王振一怔，道：“晚会差不多结束了，不等我十来分钟吗？我送你回酒店去吧。”
“不用了，这点距离的路我还是认识的，而且我长了嘴可以问。”王思妤拒绝道。
“我说……我送你！”王振很严肃地说道，“你等我一下，我跟他们说一声。”说着起身就要跟其他的系干部说话。
“我说！不用你送了！”王思妤虎着脸一把拉住了他，“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就坚持到最后，免得让人说三道四的。而且……而且你就这样把媛媛姐丢在这里？她的脸色不大好，你不打算照看着点？”
“……”王振看了苏媛一眼，很奇怪的，明明是能够让人显得很精神的妆容，可她站在哪里，却依旧让人感觉很憔悴。若不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时她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冲淡了那样的感觉，恐怕让看到她的人立马拨打120的心思都有了。
“苏媛，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王振无奈，只得关切地问道。
“……”苏媛努力地不让他看出自己内心的复杂，不舒服的是心情不是身体，她尽量用平静地语气说道：“没事，我很好，就是有点紧张。呵……说起来，我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亮相呢。你不是要送思妤回酒店吗？那就去吧！”
苏媛话音刚落，王思妤忽然一脚踢在王振的小腿迎面骨上，后者‘哎哟’一声弯下腰的当儿冲苏媛道：“不要他去，看到他就烦。喏，他不肯照顾你，那现在他受伤了，你照顾他吧。”
“思妤你……”王振一阵气急，“你太狠了吧，很痛啊知道不？算了算了，你住的哪家酒店啊到底？那我明天去送你去机场。”
王思妤倒退着朝出口走去边笑道：“哪好意思让你操心那么多，好不容易到了假期睡你的懒觉去吧。我是用跟我们联众合作的旅行社的名义定的房间，也不好意思赖人家那么久，一早就走，就这样告别吧。”
“哎，别啊！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王振蹦蹦跳跳地向妹妹靠近。
王思妤一把就将他推开：“少来了，元旦都过了，寒假也不远了。除非你打算寒假不回家，真是的，又不是生离死别，别装出那副可怜样好吧？”
“我这是痛的！”
“我管你呢！”王思妤潇洒地转身就走。
包装得那么完美的礼物，你居然就这样拒绝了。依恋？是因为对我的依恋？真可笑，什么时候，我已经有了这样的魅力？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来方海见他的。呵，这是新生以来，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吗？或许我不出现的话，在这个属于他们的夜晚将会更加精彩。自己跟苏媛说的那些话，跟他的决定截然相反，哎……莫非，反倒还害了她么？
他的坚持，她的痴迷，让王思妤觉得心里甜甜的、酸酸的，这酸甜之中，却又带上了化不开的苦涩。那种做错事的心情，一旦浮上来，就再也散不开去了。
回到酒店，房间订在三十多层的王思妤，可以从窗户鸟瞰南大的全貌，更能看到这座城市更为繁华的一面。
无论是哪座城市，当夜幕来临之时，都是灯！火阑珊。光怪陆离的各色灯光交相辉映之中，又饱含了多少纸醉金迷？呵，王思妤没有去想这些，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还在校园中的两人，将视线投放得更远一些。
方海这座城市，桂城与之比起来就是菜刀跟激光剑的区别。这里，汇聚了全国甚至是全世界各地的精英以及资源，占地更广、楼更高、人更多。这里，是国家经济的中心，哪里是一个内陆的旅游小城所能比的？
纵然是来看他的……唔，不想这个……一路上看到的风景，那是自己以前只能用电视中才能见到的繁华。各式各样的商业区、写字楼，这里究竟藏着多少家公司又有多少人将梦开始的地方选择在这里？来到这里的每个人都拼命地努力着，想在这里实现自己的理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吧？就连芳芳，她也想在来年到这里的时候，能够带着自己的那一桶金，有一番让人不得不艳羡作为……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魅力了吗？
怪不得无数人向往着这里，恐怕除了首都，这里就是这个国家最值得期待的城市了吧。这里是机会与失意，成功与失败的汇聚之地。但不可否认的，敢于来到这里的人，无一不是雄心壮志。一棵大树若想参天的话，就必须呆在森林里，一枝独秀独善其身只能肆无忌惮地长成一棵供人赏玩的盆栽，只有在森林里，为了阳光为了露水不断往上拼命地生长的树，才能做得到参天。
芳芳她，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情向往这这里吗？呵，那好吧，我承认，从现在开始，我也开始向往这座城市。
轻轻地拉上窗帘，外面的缤纷色彩全都被阻挡在另一个世界。沐浴更衣吹头发，王思妤懒懒地斜靠在床沿，电视机里播放着方海电视台的晚间新闻，原来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么晚的时间了。
手机显示着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哥哥打来的，看来洗澡的时候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打电话过来问了。顺手关机，她不用猜都知道他肯定是问自己回来了没有，然后想套出自己在哪休息，然后一早就过来送行。
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关心，她怕……她怕自己明天再看到他的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他。
新闻节目依旧播放着商业新闻，估计再着个城市，这样的节目是最受人欢迎的了。一个商业新闻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商业新闻的开始，让每个在这座城市的人，无论是住民还是新到，都能感受到这座城市丰富的商机。
也只有看到这里的繁华，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王思妤都不得不承认，自己那点钱在桂城可以说很富有，来到这里，恐怕也就是在稍微中心点的地带买一套宽阔点的商品房而已。只有更多地去创造，才能在这座城市里证明自己的吧？
他已经先行一步来到这里，难道他整日面对这样的繁华，真就能耐得下寂寞读死书？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我了解他……
那，我是否该在某个时候，帮上他一些呢？

第328章　伤害很多女学生

第二天王思妤一开手机就吓了一跳，暗自庆幸自己关机得果断的同时将满满的二十多条短信看完。从一开始的“到底回到酒店了没？”“思妤，快回电话，我担心你。”“思妤，我开始想你了”到最后就成了“睡了？”“真睡了？”“明天一开机记得给我电话，我去送你。”
如果一直是开机电话，估计会被骚扰到很晚的吧？想了想，干脆将手机设置成静音整理起生活来，一切妥当，便施施然地离开酒店。
她这是打定主意直接离开方海了，就跟来的时候一样，独自回去。
挥手招来一两出租车，路远不远不是问题，不差钱，直接就朝机场去了。半路上手机震得厉害，却是王振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了进来。
“别打了，刚想睡一会。”王思妤无奈地接通电话就是没好气地说道。
“呃，怎么现在才开机？都快九点了，昨天晚上一直没睡觉吗？”
虽然没看到人，王思妤却完全可以想象他大皱起眉的样子，肯定打电话打到焦躁吧。嘴角不知觉地勾起，道：“赖床了，不行吗？”
“行行行，你先告诉我你在哪家酒店，我已经出学校了，我旁边是XX酒店，你是在这家酒店吗？”在王思妤看不到的地方，王振一头的汗水捂着手机，简直就是用喊的方式在说话。
他去找我了？一打清早，因为打不通电话，就直接跑出来找我？
心中构筑的一面墙，明明觉得是那么厚实的，可实际上却好像上面布满如蛛网的裂缝了呢？
“……哥，你别急！我……我现在在车上了，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什么！你居然敢不等我！”王振简直就是在咆哮了。
“……呃……咳咳，哥，你别激动，听我说……”王思妤不知道怎么觉得心就虚了，带着点讨好的语气说道，“这个，机票是十二点的，现在上班高峰期路也挺远的，所以我就起来得早一点先出发……”
“思妤！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没……没有啊，我这不是专程跑到方海来看你吗？还想给你惊喜的，只是……不小心迷路失败了而已。”
“我是说，昨天晚上为什么走了之后，给你打电话你不接，然后就关机了。给你发那么多短信也不回，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一个女孩子满世界乱跑，也不给家里人知道，甚至明明我这个当哥哥的就在不远的地方也不给我个消息，你没心没肺的来了走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王振少有地冲思妤发火了。
“……呃，别生气啊！听我解释好不好？”王思妤完全可以想象他的心情，换位思考一下，家里的每一名成员去了远方，甚至是父亲王国庆去了从市区去了县城这点距离，长久没有联系的话，作为家人都还会担心，都还会先打电话过去问候，更何况自己这次瞒着那么多人……
“……你不说话我就说了啊。其实……其实是昨天晚上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在洗澡，洗澡出来之后想给你打电话来着，结果没电了，就让客房服务拿手机去充电，今天早上起来就直接出来了……喏，这路上时间挺长……所以……所以才想睡一下，就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绝对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王思妤越说越小声，对面的安静，让她挺顺溜的谎言变得不自信起来。
“解释完了？”王振的声音忽然就变得平静起来。
“嗯！”
“思妤，我相信你。”王振叹了口气道，“可是思妤，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
你相信自己说的话吗？怎么可能相信！但他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