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妹-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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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怎么没跟同学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吴芳歪着脑袋想了想：“估计是你送我回来自己就不行了，自己掉地板上睡着了吧。快去冲洗一下，你身上味道太大了。”
“哦。”我应了身乖乖地去洗漱。
等我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吴芳已经换了身衣服了。
“那个，吴芳是吧？你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吗？带了……带了那么多钱，不会是像……”
吴芳似笑非笑地说道：“像电视剧里逃婚的？别开玩笑了，我才十八岁而已。我身上的钱都是我的，可不是我爸妈给的，无聊就想出来转转，到处玩一玩，不行吗？”
“行，行！”我这才知道吴芳大我两岁多呢！但是当时的我就肯定在我同样到十八岁的时候，几百万的身家仍旧是幻想。我续道：“一个人？我们这帮人都是男生，你一个女孩子，你就不怕……”
“就不怕你们非礼我？”吴芳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要我说实话么？”
我点头。
“就凭你们几个，大不了我当被鬼压了一夜，但是绝对能让你们下半生不能自理，信不信？”
我顿时就傻眼了。
“你坐吧，哎……一个人好累的，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她说。
我小心地在沙发椅上坐下，点头。就像我在书中写的那样，从一出现就仿佛带着光发着热的女孩，早就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让我想知道她更多的事。
“我是广东人，XX市XX区的。你听我说话就应该知道，普通话比你还不标准。”吴芳自嘲地笑了笑，“别人一提起广东人，就觉得是骗子的代名词，挺好笑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看到我卡里的钱，不是我骗来的，是我靠自己的本事一点点赚来的，你信吗？”
番外之三真实吴芳（二）
我点头，实际上我没有任何理由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当然也无所谓相信或者不相信。好好的，就想听她讲她自己的故事而已。现在过了差不多十年了，现在想来，可能是她觉得自己太寂寞太孤独了，想找个人倾述而已，选择跟我说，多半也是适逢其会。
“我爸是个酒鬼，更是个赌鬼。以前我家里挺有钱的，至少在别人还在奋斗的时候，我家有了自己的房子，一百多平米，装修是那时候最好的。可是从我小学的时候开始，我爸就经常出去赌钱，天天赌。后来工作因为爱赌也丢了，丢了工作，我爸失落了很长时间，就从那时候起，他就开始喝酒，天天喝……”
“然后工作也不找了，每天都出去赌钱，一赌就是一两人甚至更长时间才回来一次。赌赢了喝，赌输了也喝，从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爸清醒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小，根本劝不了我爸。我妈？指望她的话，我恐怕只能在街上卖身子去了！”

第353章　该死的妹控　（3）

“我妈原来也是工人，我爸又赌又喝，家里的钱一下都被败光了，我妈也没了上班的心思，工作上犯错多了，就被人炒了鱿鱼。然后就天天呆在家里，估计她也不服气自己挣来的辛苦钱被我爸拿出去败吧……”
吴芳缓缓地述说着，原本耀眼无比的她眼睛空空洞洞的，明明她的眼前有我这么个大活人，她的目光却好像穿过了我的身体不知道看到哪去了。
我就问她：“你妈就不劝劝你爸么？赌钱再大的家都能够败光了。”
“劝？我不是说吗？要是指望我妈，我早就沦落到街上去卖了！”吴芳嗤笑地说道，“她就会哭，眼泪不值钱，一看到我爸……不，甚至是谁一提起我爸，她就哭，呼天抢地的。我就奇怪了，既然不如意，离婚啊，改嫁啊，带我去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至少生活也能过得去吧？”
“我学业一直都不差，真的，没骗你。家里闹成那样了，我还是能拿到年级前三的，我妈要是有胆子离婚改嫁的话，我绝对赞成，我也相信我会让新爸爸不用操心我的。可是她没那胆子！我初二的时候就发现，靠别人不行，我得靠自己……”
“升学考我考上了我们那里的重点，但是我没有去读。不是不想读，而是家里的钱终于被败光了，读不起了。高中的学费可比初中贵多了……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浑浑噩噩的无所事事。但是我知道这样不行，我得自己找活路……呵，现在想起来，还真得谢谢我那个爸那个妈，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有这么多钱……”
说到这里，她用很怪的语气问了我一句：“你就不奇怪我是怎么赚钱的么？”
“你是怎么赚钱的呢？”我很懂事的问了她一句。
“嘿嘿，三年！只用了三年！”吴芳神秘地竖起三根手指，“三年我赚了将近三百万，我还给下面得的人‘工资’！你猜我做的是什么？”
“传销？”若不是我有个表哥做过这行当，估计我还想不到这个呢。
“放屁！老娘会去做那种无聊的勾当？”吴芳用手比划了一个四方形，“就这么点大一小袋，八十块买进来，最少一百二十块卖出去，利润四十块。”
“粉？”我下意识的一哆嗦。
吴芳点点头：“别怕，我不吸，也不会给你吸。怎么？你不打算冲出去报警吗？”
完全傻掉的我接了一句：“我……我没证据。”
“证据么？早就没了，我没做多长时间。”吴芳冷笑了一个，“靠我自己零售，我在前两个月赚了几万块钱我就收手了。准确的说，是不亲自去干了。两个月里，我不只是管自己捞钱，还把一起做这门生意的人全都拉拢了过来。嘿嘿，一帮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管住宵夜跟玩乐，就那么简单……”
“然后一起打架喝酒，我再悄悄结交上面供货给我们的人……再后来，我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我自己也能拿到货了，然后我交给别人替我去零售，再然后……我连批发都不干了，赚到了第一个百万的时候，我就放弃继续干这个了。嘿，不然我早晚得死在这个上面，我没那么傻……”
“后来就是老路数了，有了钱，有了人，我就开始抢地盘，跟人合资盘门面出租，你知道广东那里，门面最值钱的了，有个十来个收租子，那就是不会枯萎的摇钱树啊……现在过了两年多下来，跟着我混的每个月工资我都开一千多（当时广东中大型企业工资定位才650！1000，加班费那是另算的。）有钱、有人、有地盘有实力，卖粉的事情彻底甩手给一个小弟去做，我偶尔出面联络下就好了，真要是出了事，出头的小弟顶了罪我负责养他爸妈……怎么样？我厉害吧？”
我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在她述说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经历就在她口中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一直到现在，我都难以想象一个人在最年轻的时候，居然也可以拥有如此离奇的经历，而且不难想象的是，吴芳在将来的人生，必将更加丰富多彩。
“没看出来吧？像我这么个刚成年不久的女生，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还不打算报警吗？”
我除了呐呐地摇头还能干什么呢？我这才明白，她那一句“大不了我当被鬼压了一夜，但是绝对能让你们下半生不能自理”并不是什么说笑的话！
尤其是她一句话更让我心惊不已：“我现在很少回家了，也不买房子，每天住的地方都是新的。偶尔回去的时候，我都会跟我爸说‘你他！妈！的再敢出去赌，我就叫人砍死你！’，然后对我妈说‘哭哭哭，我爸还没死呢！等他死了你慢慢哭，哭够了找人改嫁去！哭得老娘心烦！’……哟，别露出那么惊讶的表情好吗？”
使劲地吞了口唾沫，明明知道继续听下去会越来越多让我心惊的东西，但是却跟着了魔似的去问她：“你那么……那么说了，你爸妈听你的吗？”
吴芳咬牙狠狠道：“刚开始是不信的，后来我爸被人丛赌场里拖出来打了一顿，我告诉他们是我让人干的之后，他们就听话多了。嘿，那一片都是我的地盘，一举一动我要是想了解的话他们跑不了。就让他们在家呆着，隔三差五的让人送米送油送点菜，钱我是不会给的。等哪天一个个不会喘气了，我再回去给他们收尸。”
言语之中，那对父母的淡漠，顿时让我浑身上下仿佛被泼了一瓢冷水似的，连毛孔都竖了起来。根本不用怀疑她说得出就做得到，在认识吴芳之前，我甚至从未想过父母与孩子之间的淡漠……不！是仇恨能到这种地步！
只给吃饱，不让出门，这跟养牲口有什么区别？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吴芳忽然灿然一笑，“说起来，你的名字我都忘记了。眼镜是吧？”
我狂点头不止。
“谢谢你！”她说。
在我愕然的当儿她续道：“谢谢你能把我的故事听完，这些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现在我看起来很潇洒，其实我如果有一天在街头被人砍死了一点都不奇怪……唔，以前一直都想来桂林玩，于是我给下面的人安排了好了事做就来了。原本只是想散散心的，没想到还能找到个热心听众，很好……我很开心，总之谢谢你。”
“不……不用客气。”
“啊！把秘密全说出来的感觉真轻松，来这里散心的目的也达到了。唉，跑出来三天了，也不知道那帮小子干得怎么样。”吴芳站起身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会我去订会广东的机票，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可是我的那些同学……”
“没事，房钱我交过了，醒了他们不认识路回去吗？一个人走没人送别挺无聊的，就当送一个来桂林的友好游客，怎么样？”
“好！”
然后我跟吴芳出门，去直接打的去两江机场，然后送她上飞机。
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无法拒绝她，她说什么，都想听她的。后来小说看多了，知道了一种叫人格魅力的玩意。我想在一见面的时候，她就开始算计我了，然后故意提出让我去陪她取钱，然后故意让我看到那一串能够让任何一个学生傻掉的数字……然后，我一点点的被她引导到了倾听者的身份上，让她倾述自己不能跟任何身边的人述说的故事。
于是我认识到，她就是这么个有魅力有心机有魄力的女孩。也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的能人异士未必都是假的……
可耻的是，吴芳临走之前，给我几百块钱搭车回学校，结果我花了7块钱搭班车回去的……打的很贵的！省点钱买游戏点卡不行吗？多吃几串丁丁肉不行吗？好吧……我无耻，我是小人……
当然吴芳问我要了联系方式的同时，还给了我她的手机号码，告别的时候她还说：“有难事解决不了就找我，打架还是缺钱都是小问题……有空来广东XX来玩，我去接你。”
后来我没去，不敢去！尽管是到了她的地头上，我总有种或许跟她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人砍死的错觉……好吧，我胆小……
我没去广东，但是后来吴芳又来桂林找我玩了几次，也是叫上一帮人，陪她一起去唱歌跳舞，甚至去爬桂林海拔最高的大荛山以及到漓江边钓鱼……全程都是她在消费，我们没那经济水平。
可惜的是那些几百块钱的渔具，也不租，直接买，钓鱼钓累了拿来打水玩，全都坏掉了，钓到的鱼最后也是弄死了扔回水去。我一直心说那些钱可以买几十条，这不是糟蹋钱么？
那一年跟吴芳至少一起玩的时间加起来有一个月，那会子我连BP机都没一个的，手机才刚刚兴起我又买不起又不要意思问吴芳要钱买，到后来我们那帮人毕业了，吴芳就再没去过桂林。
刚开始的时候，她的手机还能打得通的，但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电话就少了。或者说对她来说，我们各奔东西之后的一帮人不值得她再来找我们玩了，06年春节想起打她电话拜年的时候，也就打不通了。
如今一晃2013年都不远了，吴芳也就成了一段记忆。
现在回想起来，我自己都一直觉得很惊奇……因为我这么多年了，存款都没有十万，却在当年有一个年仅十八岁的时候，就用自己的本事在短短三年的时间赚到几百万身家的女孩，完成了那么轻易，那么简单，那么快乐的从认识到淡忘的过程。
唔，现在我敢放心的大胆的述说那个记忆中的那个女孩，那个吴芳，除了像在这里还原一个真正的她之外，其实还有个理由是……吴芳不看书的！
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了联系，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是成了广东某地的富豪，还是真如她自己所说的……被人砍死在街头。
一无所知。
算了，真实的吴芳，到底只在我的脑子里留下了那么一段记忆罢了。
不过我觉得这辈子我还是挺爽的，虽然没什么钱，可尤其是后来工作中认识了兵哥，那又是另一段让我震惊的故事了。
当然，那也是另一个番外了。

第354章　卖瓜的都说瓜甜

前文就说过，就算是混混，也分三六九等。
最低层次的就是那些学生混混，跟了个不靠谱的大哥，花着父母的钱混日子的那种。在盛哥的眼里，那是最不入流的存在。
真正混社会的人都有自己的财路，不仅不用花自家的钱，还能弄钱来补贴家用的。其中不乏非法手段牟取暴利的，比如售卖毒品之列（番外之三便是例证），但要知道无论哪个国家发现用此类手段来钱的团体，都是使用暴力机器加以打击的。
尤其是我们国家，一旦被定为“黑社会”团体，不过是一夜之间便能烟消云散。
所以真正懂得‘混’的人，都开始搞起了实业！用‘义气’凝聚起来的团体，正儿八经地经营起各种生意来。正经到什么程度？正经到你眼前戴着眼镜斯斯文文服务你的人，说不准你得罪了他之后，当天晚上莫名其妙地拉一票人来弄你，下手最狠的还就是他！
这是一个金钱衡量一个人价值的世界！每个人都期望拥有取之不尽的财富享受比别人更好的生活条件。就连混社会的，也是如此。
所以盛哥多是象征性的收点保护费证明‘地盘’的范围，真正来钱的，还是集资弄起来的KTV、汽修城、洗车点、超市、台球室、澡堂子……这些正行的玩意，自己又有点背景没人敢来捣乱，那才是真正会下金蛋的母鸡！
因为做得好了，跟自己混的弟兄们兜里有的钱有了好处，那给他盛哥买卖的弟兄就愈加多了起来。有了奔头，生活更滋味不是？
可是人多了大锅饭也不好做啊，想要一碗水端平了更是不容易。所以盛哥看到王家一家子在朔日发了财，心思就动了：老子猛龙一条，怎么就不能也去碰碰运气？老子们正儿八经的去做白道生意，还能有谁会说半个不是？
于是他便到了朔日寻找项目，结果项目没找着，老婆给找了一个。好家伙，单身几十年找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这女人还特仰慕自己，那简直就是干柴烈火，他老盛是hold不住了。
话说他盛哥大老远地从市区跑到朔日不就是想找个门路，让一帮弟兄们过得更好么？结果泡妞泡爽了，项目买找着。虽然自己是老大弟兄们不会说什么，可自己丢不丢脸啊？所以王振顺带着一马屁的提议，简直就是给瞌睡的人送了个柔软舒适的枕头。
“盛哥，您是不缺人的，只需要少量投资就能用火烧赤壁的牌子发自己的财。绝对的标准化操作，没有技术没关系，总部有专业人士进行集中培训；更不用担心没有特色，主要的调味品全由总部提供，集中派送，按季度开发新品推广。可以说只要有些钱有人手，什么问题都没有。怎么样？可以考虑下吧？”王振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似的，诱人的条件就怎么抛了出来。
盛哥又是一搓板寸头：“哎呀，听起来很不错。你小子搞个那个火烧赤壁我是知道的，明明价格比咱们信义村的烧烤摊贵多了……啧啧，那些人钱多了烧荷包一样还往你那里跑，有次几个老弟兄聚会，还拉着老子去，说什么……什么像咱们这种身份的人路边摊没面子，就该去火烧赤壁！娘的，宵夜吃烧烤都能吃出身份来，一堆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改明儿老子在信义村也开一家，有钱不会老子赚啊？”
“那盛哥这意思……”王振面露喜色。
“哈哈哈，瞧把你高兴得。行咧，你盛哥我最近新收了几个弟兄，正愁没地方给他们安排去处。你把生意说得那么好，做来看看也没问题。就是阿振啊，老子刚才说的可是认真的，信义村真得开一家，我有几个小弟一直就是在村口开摊的，说句老实话，他们弄出来的玩意……啧啧，反正我是不会去吃的。”盛哥一副不敢恭维的模样感叹道。
王振一拍胸口大包大揽道：“盛哥一句话，什么都好说。信义村的火烧赤壁加盟连锁就得是盛哥的，换了别人，我还不答应。而且是盛哥的话，员工培训免费，酱料一律九折，其他装修、派师傅、检查质量之类，该有的全有！”
王振是说得慷慨，其实小算盘啪啪直响！加盟进来的店面，每家店每月只抽取两到三成的收入，其他的归店主所有，这就是一大收入了。而其他的收入，就要从酱料上动脑筋了！成本三十块的酱料卖一百那是一点不夸张，两个字就能提升价格了：秘制！
反正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放了多少，该怎么说还不是张口就来？就欺负你不会了！到时候我嘴巴上说一分钱没赚你的，一样卖一百你都没地说理去。
至于在市区内容纳七家店（王振自己的第六分店已经在装修筹备当中了，新年开业），王振是无所谓的。
为何？因为六家自己的店面已经占据了桂城最好的地段，分布合理。不是没有市场了，而是凡事不能做绝，总要不能给人吃像难看的印象吧？况且盛哥的地盘信义村比较特殊，市井流氓聚集之地，鱼龙混杂，市场一大片，可外人插不上手。
可盛哥是谁？管你是鱼还是龙，在那一片，就得听他张国盛的！
“唔，这样的话，不仅是朔日，朔日县这条线的三个县城的连锁我就全包了，阿振，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盛哥‘阴笑’道。
“意见大大的有啊！哈哈！”王振大笑，“为什么盛哥不把咱们桂市周边十三个县城全都包了呢？”
盛哥一愣，指头一点王振：“你小子，还真是！”
“如今火烧赤壁的董事长（冯父）最近在忙咱们‘火烧赤壁餐饮公司’的注册问题，标志是有了，满是火焰的装修风格都申请了专利。年后还得去租个大的楼房做公司总部，到时候加盟的人多了，各县城的连锁权我估摸着被快被人抢完。盛哥，你就不再考虑考虑？”王振再度抛出诱饵。
盛哥哈哈大笑：“你啊你啊，还真是人心不足啊？卖瓜就使劲说自己瓜甜，好嘞，我给记下了，回转了跟弟兄们商量商量，老子开的是香堂不是一言堂啊，哈哈哈……”
到这里，该谈的也谈得差不多了，于是就喝酒。
都是不差钱的主，才不管人家开的是西式的酒吧，还搞了一堆下酒吃食猜码那叫一个呼声震天旁若无人，谈吉他唱歌的几个哥们脸皱得都快哭了。
酒吧老板无奈，一帮子老大爷们往那一摞，不小心说错话不得被拖到漓水江边扔下去？……话说外街的另一头边是漓水。
直至半夜，众人终于散去歇下了。
酒店的员工宿舍王国庆自然是搬了进去，这宿舍也是套房，面积是比市区的房子笑了三十多个平方，紧凑是紧凑了点，好歹也是三房两厅。早就听说两个孩子要过来朔日陪父母，说不定这春节都得在这边过了，一应生活用品自然便是配给齐全了。
这一住就住了一个多星期，春节就更近了。
盛哥答应让阿玉引荐钱若日跟林恩谱见面的事还没落实下来，不过消息是出来了。
根据盛哥说的，时机马上就到了，之前毕竟是打了林恩谱的人，所以就算要见面，人家好歹也是一方蛇头，自然不能立马低声下气的说见就见了，至少要先给他一个台阶。
盛哥说阿玉已经联系几次，都说不见，上门也上了两回了，估计是林恩谱摆谱，想效仿诸葛亮等人三顾茅庐找面子。毕竟是有求于人，盛哥表示第三次上门拜山，估计就成了。这处来混的，我给了你老大的面子，你也该还回来。这姓林的要是有点脑子的，就应该知道真撕破脸了对谁都没好处。
“春节前定出分晓！”盛哥让钱若日带回来的消息便是这句话。
也好在有这段时间的缓冲，王思妤跟钱若日弥补了更多合作上的不合理，后来干脆请来的律师协助，草拟了一份合同。
一份只要是林恩谱看了，就会心动的合同！
什么事都不用你管，就在你能力范围内针对性的手指头漏漏，就可以拿来年一成的社团分红！那可是上百万的交易，不是说笑的。
而盛哥一边跟林恩谱在面子上对付的时候也没闲着，也开始叫弟兄到各个县城看市场。做正经生意的好处就在于不用管当地的势力，拿着许可证，一切都没问题。回馈回来的消息也是可惜的，基本上周边的几个县城都有可以拓展连锁的可能，市场很好。
那是必须的，如今的社会就是大钱难对付，吃宵夜的小钱总归是有的，而在桂市，吃烧烤炒粉之类的当宵夜本来就是当地饮食文化的一部分。
之后盛哥便跟王振商量了一道，说了不仅朔日这条线的三个县城他照样包了，并且跟市区接壤的朔日之外两个县城也包了下来（朔日也接壤），五个县城，包括信义村预计开一家，根据当地县城的规模总共代理连锁八家店。
盛哥最不缺的就是人手，签了代理合同，便一边派人到各县城寻找合适的门面，一边派人到冯父那里学习相关的技术。
王振简直连做梦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