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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剑-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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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出一只莹中玉、宛若青葱的手指,向头顶飞剑抓去。
  续发红须叟,顿觉那台出的掌力,宛如投入大海。本已吃惊,这又见他向自己的飞剑抓去,他看得真切。那抓落的部位,恰好是飞剑柄端,更加凛骇。
  这是他一生位以成名为恶的兵刃,如被对方收去,岂不是化子没蛇玩了么?此后还存何面目再在江湖立足。
  如此脑海电旅一转,赶紧挥擘沉腕,向一旁飘退。
  那躲在榕树上的四人。立即暴喝一声,宛如四只没有翅膀的秃鹰,纷纷向土地祠前草坪上飞落,将天荒地荒两个老人团团包围。
  这四人,正是天欲教下四大巡查使者,太湖黑心渔隐裴冲,巫山淫风萧绿蝶,生死判范文辉,飞天夜枭乌小云,赶来接应的。
  只因他们一路上,面和心不和,对绿发红须叟颇为不满,所以躲在一旁瞧热闹。
  最初,他们以为那两上乡巴佬,决不堪百尺飞剑绿发红领叟一击。
  谁知,大谬不然,两人一对掌,竟是秋角平分。
  四人互望一眼,面现喜色,心说:“这样也好,正可刹刹甘老头儿的火气,同时,又有热闹可瞧。”
  跟着绿发红须是的飞剑也出手了!果然闪射出耀眼的光华,有如神龙。
  他们认为那瘦小的老人必难侥免,日后,绿发红须怪物,更有得夸口了!
  哪晓得窍门,老人不知使得什么步法,奇妙之极,那飞剑空白空绕空盘旋,却是缕击不中。
  而绿发红须叟,空白咆哮如雷,汗下如雨,显得异常狼狈,生死判范文辉,便想从树上跃下驰援。
  巫山淫风萧绿蝶,向他媚眼一霎,阻止他暂缓现身,他预料老怪物,必定还有杀手。
  最后,绿发红须叟甘为这,虽然打出了一手记杀手银,不料,对方武功太以高明,依然落空。被逼得飘身而退,他们这才知道对方的厉害。
  在同仇敌忾之下,四大使者迅即飞身树下,将天荒地荒两人,同时包围。他们要以多为胜。
  照说,绿发红须叟,应该向四人感谢,
  可是,他眼内却掠过一缕愤怒的光芒,因为他看出四人是在一旁看他的笑话。
  不过,他此时必须将真气运转,也顾不得抖露威风。
  而那被围在核心中的天荒地荒两位老人,却各自仰首望天,一副不屑的样子,使得四人勃然大怒。
  飞天夜枭乌小云,第一个沉不住气,长剑一颤,一道光华,径奔瘦小的地荒老人。
  他这一出手,其余的生死判范文辉,巫山建凤萧绿蝶,太湖黑心渔隐裴冲,也齐声妖叱道:“两个老匹夫,还不跪地投降!”
  话落身进,三般兵器,从不同的角度,同时袭到。
  要知这“天欲教”四大巡查使者,是可跻身武林第一流高手之林,这一同时发动,威力自是不同。
  天荒地荒两手老人,依旧仰首望天。并不出手还击,只是脚下踩着奇妙的步法,身如狂飚,在四般兵器中穿插,滑溜亦如游鱼,竟是悠闲得很。
  绿发红须叟,略一运气,使即恢复,心惊二老身形驰疾如电,四人决非其敌。
  眸子倏转,立即飞身榕树枝梢,飞剑盘空下去,寒光一抹.如电闪,倏现倏隐。
  这一来,天荒地荒两老人,大受威肋。一声冷笑,四掌同时推出,狂潮乍涌。
  四大巡查众人虽未直接被掌风击中,也感到心里翻涌,立脚不住,这才知道厉害,大惊之各自后退寻丈。
  惟有太湖黑心渔隐裴冲,仗着内功精沉,乍退乍进,手中的渔网,配合着绿发红须叟盘旋空中的飞剑,不断下落。
  生死判范文辉双镢翻飞,飞天夜枭乌小云也展开了“洪荒七绝”剑式,巫山建凤萧绿蝶,最是好闲不过。扣着一把“凝毒蝶须针”远远地站在草坪的边缘。
  是时,高大身形的天荒老人,忽然朗声吟道:“星光灿兮月色美。绿发红须掩树间。”瘦小的地荒老人大呼有趣,接口续道:
  “土地庙前土匪……”
  天荒老人反臂一掌甩出,竟把太湖黑心渔隐的渔网,以及飞天夜枭的长剑荡开,向站在一旁的巫山淫风萧绿蝶,微微一瞥,声浪陡然提高,高声地吟道:“巫山淫凤早气馁。”
  站在一旁观战的巫山淫凤,觉得天荒地荒二老,真是酸腐得可以,连作生死搏门之际。尚且诗声朗朗.吟哦不绝。
  谁知念犹未已,天荒老人居然把自己作为题材,如以调侃一番,说她没勇气,早巳气馁。
  这一下,火气可大了!心想:“这老头儿,你这不是找死么?”一把蝶须针,扬手射出。
  地荒老人一看月色之下,泛着一片蓝光,心知是浸毒暗器,赶紧双掌一推,将没空涌来的蝶须外扫数震回。口里继续吟道:“手握暗器观八方,一击不中便还飓。”
  原来,巫山淫风早已瞧出苗头不对,三十六招走为上着,将暗器发射出去之后,便逃之天天,因她知道自己蝶须针,在江湖中虽是驰名,厉害无比,但要想用来伤害这天荒地荒两个老头,可不是一件有把握之事。
  尤其她那蝶须针经过毒淬过,如把对方激怒,以两人旷世轻功,决难逃去,万一对方以掌力震回,岂非自食其果?
  想到这里,心说:“我何不干脆一起了之。”
  这算她有自知之明,不然,岂有命在。
  天荒地荒老人心神一分,绿发红须叟趁机遁去,留下太湖黑心渔隐裴冲,生死判范文辉,飞天夜枭乌小云浴血若战。
  天荒老人不由沉叹一声,将头一摇,吟道:“可怜三个湖涂虫……”
  地荒老人哪里还忍再行下手,吟道:“犹自苦战遍头伤。”
  天荒老人以特异手法,点排三人穴道,三位巡查使者,全觉“玄机”穴一麻,立刻失去知觉。
  两人激斗了两个更次,自是十分疲乏,预料绿发红须已不能按时往峨嵋接应欲潮堂堂主凌妙香,遂双双携手回到犍为县旅馆中,沉沉睡去。
  且说巫山淫风萧绿蝶并未远逃。
  当她鹤行鹭伏,悄悄掩回土地祠前,只见草坪上,纵横着三条身躯。天荒地荒两个怪老人,早巳走了。
  她低咳一声,见没有动静,方始大着胆子向草坪行去。
  一探鼻息,三人全都活着,仅是被点了穴道。
  可是,她使尽了方法,却无法将三人穴道解开,知是一种特异手法。
  正当她束手无策之际,这时,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这也回来了。
  巫山风以为老魔头有办法,谁知老魔头也不行,经商议结果,唯有将太湖黑心渔隐,生死判,飞天夜枭,运返苗疆黑桃湖“天欲宫”总坛。
  如此一来,他们便无法策应偷袭峨嵋的凌妙香等人了!
  惟一应用的办法,便是一个将三位巡查使者连准备运返,另一人,则赶往峨嵋,嘱其突袭之举,暂且作罢,如果已经有了行动,亦须停止攻击,以免实力不足,孤军深入,遭遇围歼之祸。
  巫山淫风接受了手一任务,绕发红须交,只有携着三个被点穴着人,黯然回返黑潮“天欲官”而去。
  当欲潮堂堂主凌妙香,听完这段故事之后,心中也不禁疑惑起来,喃喃地说道:“武林中,根本就无天荒地荒这一号人物,必是什么前辈奇人,偶然游戏风尘,被他们误撞遇上了!”
  巫山淫凤萧绿蝶,也同意这种看法,不过,她感到这两人的出现,可能与他们扫荡峨嵋的计划有关,但不知这两个老头,究竟何人? 
  凌妙香道:“这事情,不难水落石出,只消咱们再次对峨嵋加以袭击便成了!”
  巫山淫凤还是有点不明白,娇声说道:“凌堂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妙香在巫山淫凤脸蛋上香了一下,说道:“绿蝶、这点都不明白么?如果那两个家伙,是为着救援峨媚而来,下次,他还有不现身么!否则,便是碰巧了!” 
  巫山淫凤点头,说道:“凌堂主,你果真是智勇双全,比起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来,确实胜过多多。”
  欲潮堂堂主凌妙香道:“你真有这种感觉吗?”
  “然!”
  “难道其他方面,也是如此?”
  巫山淫凤故作不解,问道:“所谓其他,究何所指?”
  欲潮堂堂主凌妙香,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
  巫山淫凤一拳捶在凌妙香胸脯上,陈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两人打情骂俏之后,便已回到了黑湖“天欲宫”。
  凌妙香自是将率领下的十立位香主,大事加以赞扬,并称:“此手如非绿发红须叟甘堂主等中途出了意外,此时的峨嵋派,已为历劫。”
  他虽没有对自己加以一字表扬,但他使的却是旁敲例击法,使人自然会想到他的功劳最大。
  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真不愧一代枭雄,他原没有希望会一举将峨嵋派予以覆灭,凌堂主虽是功亏一货,但却证实如今的峨嵋,已是人材凋零,远不如若昔年长眉神僧时代。
  是以,他对凌妙香等分别记功嘉奖,并另赏美女各一名,以示慰劳。
  同时,“天欲宫”中,又召开第二次倾覆峨嵋一派会议。
  这一次,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命副教主干手魔萨,率五堂一室教中高手倾巢而出,再次功击峨嵋。
  为了避免引起官方注意。采取化整为零对策,分做数批入蜀,换言之,他就是各堂首领率所属香主。
  并约定于五月二十八日,在距峨嵋较远的“龙池”会齐,任何人均需副教主当面授机宜,方始登山攻击,否则即以抗命论处。
  群邪领命之后,纷纷束装北上。
  副教主干手摩萨,也紧跟着离开了黑桃湖“天欲宫”魔窟。
  且说百尺飞剑绿发红须叟甘为这,率领堂内八仙神户韩清秋柯累月、吕大器、王育波、顾得泉、钟茂林、赵希普八位香主,抄捷径向蜀境进发:
  要知,从苗岭入蜀,多半是走川黔官道,经贵阳、遵义、北人蓦江,然后溯岷江而上,前往龙地,这是正涨
  绿发红须叟,为了挽回面子,必须先去龙地,如果在那里碰上峨嵋门人,正好是出气的对象。
  他走的路线,是清镇、黔西、华节、越滇境入蜀,再经雷彼、马边、沙坪、直抵龙地。至少、须减少五百里路程。
  别看绿发红须叟,年纪那么老,却是离不开女人。
  上次,因有了个巫山淫凤萧绿蝶,倒还规矩些。
  这次,八神仙中虽然也多一个何累月,可供发泄,可是,这个老女人,死板板的,毫无情热,每觉索然。
  因此,一路之上,只要被这老魔发现有漂亮的娘儿,便实行强暴。
  强此一来,女人们便算遭了殃。
  同时,江湖上也轰动起来。
  侠道英雄,卫门捕决,也纷纷出动。
  谁知,这家伙带着八神仙,走的却是荒山僻野,又未来一处逗留一天以上,这些人空白忙碌。
  这位天欲教下欲潮堂主,色欲似海。竟是食髓知味,一日之间,数度棘手推花。
  加以他那副长相,本就狞恶,再配上绿发红须,简直如同妖怪,有那胆子小的,罗带未解,便已惊恐怖而无
  绿发红须叟,认为大煞风景,干脆一不作,二不休,趁尸体未僵,照淫不误,淫死便将尸体抛在荒山野旷,去喂豺狼。
  弄得天怒人怨,连八仙神都不耻其行为,但又不敢表示反感。
  数日之间,这风声,便传播到云南总捕头巧手缚龙茅叔耳中。
  根据他历年办案经验,这淫徒,定将进入滇境黄家坎、镇雄一带。
  于是,他带领着手下得力捕快八人赶到黔滇边界,同时通知四川省总捕头单手擒虎样麟,埋伏川边。
  这降龙伏虎的两省总捕头,不知破获过多少难案,没想到此次,却险些送命。
  且说绿发红须叟率领着堂下八仙神,优哉游哉,从华节越过边界,来到黄家坝。
  说出奇怪,这怪物一入滇境,情形大异昔日街头,不但没有发现一个黄花闺女,就是徐娘半老,风竟犹存的妇人,也无香踪。
  他在黄家霸一家旅舍住下后。悄悄溜出到各处溜达,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妇人。
  这时,他把衣领拉得差不多盖住胡子,头上找了一项英雄巾戴上,绿发红须,已不十分显露。
  他向秘街冷巷走去,希望发现猎获物。
  然而这小城镇,根本就无抛头露面的妇女,绿发红须变不禁咄咄呼怪。
  蓦地一一
  在一排翠竹掩的画楼上,朱门开处,现出一个绝色美女,环佩叮当如蕊宫仙子降临凡间。
  这绝世佳人,衣裙飘扬,凭阁独立,目注遥空,喃喃自语。
  春天虽早已过去,这楼间怨妇,似乎一腔幽寺,更加深重。
  只听得她低低吟道:“蜀上江楼恩情然,月光如水水连天,同来玩月人可在,风景依稀似去年。”
  绿发红须叟虽是老粗,但这浅显的诗意,他却听得出这妇人,正在思念去年同来玩月之人,也许那人便是她的丈夫。
  他曾经幼小时,听过一酸秀才念的诗句:“不为商人妻,宁为荡于妇。”谓商人重利贪财,蔑视妻子恩爱,反不若嫁给一个无业流氓朝夕相处,还幸福得多。
  绿发红须叟,觉得这楼头怨妇,虽不若巫山淫凤那般媚行,风情万种,但却敛目颦眉,别有一番撩人滋味。
  绿发红须叟,看得直咽唾沫,不禁心头欲念顿炽,大叫一声:“美娇娘,别发愁,我甘某人来也!”
  说时,双袖一抖,一式“一鹤冲天”拔起三丈多高,向画楼掠去。
  不料被竹枝一挂,他头上覆着的英雄巾,却与脑袋分了家。
  那少妇忽闻人声,已是一惊,再见一条人影,如鬼魅般向楼头扑来,更是心骇。
  她心中虽是想奔回楼上,然两脚发软,有些不听使唤。
  就在她微一怔神之间,绿发红须叟已降落楼上。
  秋波一瞥,只见这人,身高七尺,腰大两人合围,头上绿发散披双肩,颌下三给红须,狮鼻不眼,张着一张血盆巨口,向着自己傻笑。
  这美艳少妇,何曾见过如此怪物,早已“哎呀”一声,芳魂出窍。
  绿发红须叟,杀人采花,犯案累累,他当然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力。
  他心里一阵呵呵大笑,伸手抄起栏杆旁的妇人,轻轻一脚踹向朱门。
  “咿呀”一声,楼门洞开,老魔头一脚跨入楼内。
  只见银烛吐焰,罗林高挂,他把少妇朝象牙床上一放,指风如剪,顿就衫褪裙滑,那玲珑剔透的玉体,真是上天的杰作。
  那绿发红须叟,蹂躏妇女何止千万,却一生不曾见过这般美妙的身躯,不禁看得呆了!
  这采花老贼,全身血脉喷张,已是急不暇待。
  三两下动作,也脱得一身寸缕无存。
  他伸出舌头,在那妇人最为诱人之处,轻轻一份,竟觉得异香隐隐。
  那妇人虽是吓昏过去,双腿半开半闭,但经老魔头台此一来,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不自觉地他开。
  跟着,她又苏醒了。
  当她发现是这怪物,在向自己施行轻薄时,陡地一声娇骂:“恶魔,还不给我滚下楼去,难道你要我喊吗?”
  绿发红须叟,嬉皮笑脸说道:“娘子,久旱之后,难道你就不要雨……”
  这少妇,虽是平常百姓,却也贞烈,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勇气。
  “辟啪”打了绿发红须叟一耳光,
  绿发红领叟,嘿嘿一声怪笑,说:“臭娘儿,你可知道老子是谁?”
  这妇人,此时好像已横了心,再不惧怕,说道:“管你是谁,无非是采花淫贼!”
  她说到这里,猛一翻身,抓起床后一条羊毛毯,掩住娇躯。
  绿发红须叟,伸出那只野兽般的手掌,向少妇脸蛋上一摸,说道:“小娘儿,你别不识好歹,我老人家既然看上了,就算你上金技玉叶,皇帝嫔妃,也得跟你乐上一乐!”
  少妇星眸喷火,她此时已置生死于度外,“嘣”的一声,便向老贼反指头咬去。
  这本是人类一种自卫的本能,绿发红须叟没有防到这少女会有此一着,一时缩手不及,竟被少妇一口将他伸来的食中二指,死命一口咬住。
  绿发红须叟,武功虽高,也不住十反指连心,痛得狂叫一声。另外一只手,向少妇“乳根”穴点去。
  当然,一上毫无武功的女人,自是无法闪避,只觉胸部一麻,便已失去知觉。
  绿发红须叟这时手将手指取出,可是一看,食中二指指尖,犹自鲜血淋漓,差一点被咬断了。
  他这时,环眼内已闪出一缕杀机,心说:“臭婊子,你竟然下得了口,老子今宵非弄得你死去活来。”
  念头一落,便向象牙床上横着的玉体,腾身而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楼上已传来一声冷哼。
  紧接着剑光一闪,一抹银芒,十丈之内,吹风落叶,均可觉察,虽说自己一时色迷心窍,疏忽了些。单凭这人轻功,已是列入江湖高手之列,何况这人剑式沉稳飘忽兼而有之,决非无名之辈。
  他哪敢托大,双手在象牙床上一点,那个时代虽无弹簧,但这老魔头功力已太深,竟尔一个庞大的身躯,弹起数丈,飘坠一旁,口中狂吼一声:“谁敢坏我绿发红须叟的好事!”
  那突袭之人,也是一怔,心想:“罢了,今宵遇到的,竟是那个恶魔”…。”
  他念犹未落,与他同来的四个捕快,可管不了那么多,同时这绿发红须叟,成名已久,近一二十年来,因已归隐,末在江湖露面,这些衙门中人,怎会知道厉害,一亮铁尺,钢鞭,便要拿人。
  绿发红领大怒,说道:“原来是衙门中鹰犬,嘿嘿!我老人家好久没有生吃人心,今宵大可饱餐一顿。”
  言毕,向着扑业的四个捕快,举手抓去。
  站在一旁的老人,要想阻止已是不及。只得一咬牙,跨步上前,说:“老魔头,想不到你二十年这后,重出江湖……”
  他话声未落,已听两声惨叫。
  那持铁尺的一对彪形大汉,前胸已被抓裂,血溅激射。
  这两人,大约下盘功夫扎得甚牢,虽已丧命,身躯仍然挺立不倒。
  绿发红须叟,全身赤裸,两手抓着两颗热气腾腾的人心,一口一个咬着嚼,嘴角血沫横溢,较之食人生番,尤为可怕。
  另有两个虎口余生舶捕快,直吓得全身有如筛糠,颤栗不已!
  持剑老人心头虽是凛颤,但他也是成名人手,漫说这时他已不能全而退,既使他侥幸不死,他这巧手缚龙茅叔,便算是在江湖上除名。
  武林中人宁可人死,也要名在,不由一声长啸,剑起如龙,向绿发红须叟戳去,口中叱道:“老匹夫,你这种行为,还算是人吗?”
  绿发红须叟一时凶性大发,两眼吐射出惨绿光华,喉咙里咆哮一声。
  身形微例,刚好让过茅叔一剑,忽觉手腕一麻,左手已被持剑老人,以一招“恶潭缚龙”攫住,心中亦是大骇。
  他想不到公门中亦有能者,猛的一运“血震”玄顿时手臂坚逾金钢。
  巧手缚龙茅叔,方喜元凶就违,忽感手指被一股绝大的潜力一弹,五指一滑,绿发红须叟已然挣脱。’
  这时他出道以来.让敌人第一次脱出手去,也不由胆裂魂飞。
  幸好这时,楼下嗖!嗖!嗖!又一起纵落三条人影,齐举铁尺,围上来。
  绿发红须叟,虽是穷凶极恶,但依然没有完全失去羞耻之心,何况,他已领教到了巧手缚龙茅叔的大擒拿手法,决非易与。而自己的百尺飞剑,又在衣衫之中。
  他这时也有些发急,双拳一轮竟一边击出数股猛烈强风,想把众捕快击退。
  可是,巧手缚龙茅叔,不但擒拿手法奇奥无比,居然剑法亦极精博。
  他使的又是一柄断金截玉“青虹”剑,创气森森,贬青生寒。
  绿发红须叟裸体应战,倒也不敢大意。
  这时,楼上五个捕快,加上总捕头巧手缚龙,共是六人,竟无法将这老魔头制伏。
  守在楼下的那位捕快,一看情形不对,立即调来大批官兵,把这座画楼,团团转困。
  燃烧起的火把,照得好同白昼。
  这一来,绿发红须叟已然发急,知道不施出最的煞手,恐怕难以出得画楼。
  他算准距离,运起“血震”玄功,一连霹出三股惊涛骇浪般的腥风,两声惨叫之下,已是两人毙命。
  巧手缚龙茅叔连同其余捕快方自一怔,绿发红须叟,抓起床头衣衫,如同一道狂风,跳出楼外。
  跟着双臂一振,像一头无羽夜枭,掠空而过。
  楼下官军呐喊一声,只听弓弦响处,箭矢如雨,朝那遁走的黑影射去。
  绿发红脖叟,狼狈地逃出画楼,觅一暗隐之处,穿好衣衫,悄悄无声息回到旅舍,如集八神由,乘夜而遁,连马匹也不要了!
  他身上,一边有数处箭伤,要不是他习有“血震”宝功,恐怕早已死于乱箭之下。
  要知官兵所使用的,都是强弓硬弩,足以贯甲穿革,再好的护身神功,都没有用。
  正当他们离开旅舍,还没有多久,官军已将那家旅舍包围,可惜来迟一步,已被这老魔头逸去。
  巧手缚龙茅叔,甚为震怒,他为定这魔头必是入川,他手下几位捕快,也已死亡一半,他必须报仇。
  然则,这魔头,武功深不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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