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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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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个药母子,跟别的药配在一起,能治百病,有奇效。姜天达把图画好了说:“不过,
这九籽莲花乃稀世珍宝,不单我知道,普天下会治病的人大概都清楚,能不能弄到手,
在两可之间哪,你们试试看吧。如果不该着老剑客死,你们或许就马到成功。你们要去,
就直接赶奔九江湖,汉阳峰就在九江,到那一打听你们就知道了。”蒋平扳着手指头算
了算,从东京奔九江湖来回的路程,估计得半个月,他问姜天达:“在十五天内赶回来,
欧阳老剑客有没有事?”“没有,只要你们在一个月之内回来,我就保他平安无事。”
“好了。”说罢,蒋平带着草图,领着芸瑞、徐良又回到了开封府。
回来后,蒋平又把老少英雄召集起来二次开会,这次是确定人选。九籽莲花生长在
水里头,不会水的去了没用。蒋平挑了九个人,头一个是自己,第二个是白芸瑞,还有
七杰中的四位:刘士杰,沈明杰,吕仁杰,邵环杰,此外还带着勇金刚张豹、双刀将马
龙,侄儿蒋昭。余者全都看家,徐良不会水,他知道去了也没用,想到家里也离不开人,
也就同意了。
第二天,蒋平把打算禀告相爷之后,就起身赶奔九江湖。事在燃眉,他们仅用了两
天两夜就到了九江。蒋平心急,当天晚上就把开店的掌柜叫到屋里,向他打问汉阳峰在
何处。掌柜的一笑说:“哎哟,到九江的,还有不知道汉阳峰的吗?您从水路、旱路都
能去,离我们这个店房就三十五里,您最好走水路,那是我们九江湖一大奇观呀。不过,
您只能在边上看看,可别上里边去。”“为什么呢?”“听说这里边尽是野兽,挺危险
的。另外,这世道也不平静,还有贼寇。”蒋四爷听了心中有数,谢过店掌柜,头天晚
上他们就住下了。
第二天,蒋平到码头雇船,船家们一听说到汉阳峰,给多少钱也不去,蒋四爷急得
直挠头。后来找了个比较朴实的船家,蒋四爷耐心地跟他商量:“我们就九个人,你把
我们送进去办点事,办完事我们就回来,你要多少钱就给你多少钱,你看怎么样?”这
个船家很忠厚,他说:“大爷,你给多少银子这是小事,那太危险了,弄不好就把命搭
上了,我们拉家带口的,不容易,因此都不乐意去。”“汉阳峰就那么吓人,非把命搭
上?”“大爷,您不知道。您要想上汉阳峰,我们就得坐船把您拉到山下,可是那太危
险呀,尤其是最近几年,不知道水里出了个什么东西,有时它一犯脾气,水就往上涨,
无风三尺浪,把船掀翻。到现在,被大江吞没的人就不下一百余口,您说,谁敢靠近那
呢?”“噢,是这么回事。船老大,咱们就算有缘,你就带我们九人去一趟,要遇上危
险,咱们就回来,你怕死,我们就不怕死吗?只因为我们有件要紧的事情,非要去不可,
麻烦船家,你就跟我们去一趟吧。”说着,蒋平拿出纹银一百两交给船家。船家一看这
样,也就只好答应了。为了确保平安,他们又从别的船上雇了四个伙计,这四人都是使
船的能手,一个个水性极好。一切都准备好了,蒋平九人弃岸登舟。
这条船长约三丈,宽有五尺半,这些人上来是宽宽绰绰,他们顺流而下直奔汉阳峰。
蒋四爷坐在船头上,抬头望天,但见蓝天如洗,连点风丝都没有。这船在大江之上,这
平稳劲儿就甭提了。九个人都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就见这只船稳稳当当奔山里就下
来了,只见这两面的山好像刀削了一样。蒋四爷凑近船老大问道:“这么多的山,不知
哪座叫汉阳峰?”船家用手一指说:“大爷,您抬头往前看,那个最高的山就叫汉阳
峰。”蒋平往前一看,这山真是群山之冠,数它最高,山尖上云雾缭绕。蒋平又问他:
“老大,你听说这汉阳峰上有个天池没有?”“嗯,天池?没听说过。”四爷一听,奇
怪,姜天达都知道,他却不知道,也许这儿不叫这个名吧,接着蒋平又问:“这山上有
水泡子没有呀?”“有,就在汉阳峰山顶上。”蒋平心想:这肯定就是天池了。
这条船继续往下走,这时离汉阳峰不远了。四爷说:“靠边,靠边,请停一下,我
们下去有事。”船家把船靠了岸,抛下描,搭上跳板,蒋平九人上了岸。蒋平对船家说:
“我们上山有点事,麻烦你这只船在这等等,至多天黑以前我们就回来了,你们再把我
们送回九江。”“你可别耽误工夫太长了,不然天一变,江水一发脾气,咱们可就回不
去了。”四爷把手一摊说:“老大,我们是办事来的,这事办不完怎么能回去呢?你呀,
怎么说也得在这等着,我看今天不会出事。”“好吧,各位客官速去速回,咱们以日头
落为准。那时你们如果回不来,我们可要回去了。”“好了,一言为定。”
蒋平九人带着来时准备的应用之物,顺着盘山道开始登山。常言说,望山跑死马呀,
看着山就在眼前,要爬上去可不易呀。仗着这九个人都有绝艺在身,走山路还不那么吃
劲。尽管如此,走了一阵,一个个也还是气喘吁吁。到了正当午,他们就登上了汉阳峰
的顶峰。到了这儿,才感觉到起了风,山上的树木乱晃,有时风刮得眼睛都睁不开。这
时,白芸瑞惊呼一声:“四伯父,您看!”蒋平揉了揉眼睛,顺着白芸瑞的手指一看,
就见脚下白汪汪一滩池水,这就是天池,跟姜天达所介绍的一点也不差呀。“哎哟,”
蒋平长吁了一口气。大伙翻过一架小山梁,来到了天池的边上,就见这滩池水,又清又
绿,有的地方一眼能见底,水深的地方呈现出黑绿色。天池的边上,长着奇花异草。这
时水面相当平静,偶尔被风一吹,稍微起点波纹。蒋平选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大家坐
下来休息一阵儿。
歇了一会儿,大家缓过乏来,几个弟兄全站起来了。“四叔,咱们该伸手了。”
“差不多了,来呀,换水衣。”这些人都带着水衣水靠,一阵儿工夫都换上了。蒋四爷
也不例外,他戴好水衣皮帽,身穿油绸子裤褂,勒紧卡扣,腰煞板带,背后背着油绸子
做的百宝囊。蒋平说:“这么办吧,张豹、马龙,你们俩跟着我第一拨先下水,捞不上
来咱再换人。芸瑞呀,你们六人先在这等着。”芸瑞说:“好吧,我们在这等着。”
蒋平领着张豹、马龙来到水边,蹲下撩了撩水,这水不凉不热正合适。三人试着往
里蹚,走了三四步就没了脖子。这三人头往下一扎,就潜入水底了。蒋平在前,那二人
在后,六只眼睛寻找那九籽莲花。这时正是中午,阳光最足,透过水面照到水下,使水
非常清亮,就像水晶宫似的。他们发现,池底全是大小石块,石缝中长了不少的水草,
摇摇晃晃甚是好看,有不少奇形怪状的小鱼游来游去。这三人此时可无心观赏这美景。
这池底并不算太大,也就是六个四合院那么大,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九籽莲花。蒋平
正在着急,就觉得身上一动,回头一看,是张豹捅了他一拳。张豹把手往前一指,蒋平
顺他指的方向一看,在前方不远之处,石头底下有条裂缝,当中长出一朵莲花,花旁带
着两片叶子,被水一冲摇摇晃晃的。蒋四爷眼睛一亮,这正是他们要我的九籽莲花,跟
姜天达画的那张图是一点不差,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蒋平这个
高兴呀,心想:九籽莲花一到手,欧阳普中这条命就算保住了,他的命保住了,八王擂
也就是我们胜利了,那就能把八王爷请回来。想到这儿,蒋平双腿一蹬,直奔九籽莲花
游去。他光顾看九籽莲花了,没注意往旁边看,在这旁边有三个大小不同的黑洞,中间
的大洞有五尺多高,黑乎乎的,深不见底;旁边的两个小洞也有三尺多高。在这三个洞
里趴着三个怪物,左边这个长着四只爪,大尾巴,嘴巴有三尺长,满嘴都是锃亮的大青
牙,眼珠有馒头大,眼睛一睁就放出两道金光,舌头有五尺多长,吐出来又缩回去,如
同烈火苗似的。张豹和马龙发现了这怪物,伸手把蒋四爷的脚脖子拽住了,用劲往回一
拉,蒋四爷转了个圈。蒋平不知为什么,就给了张豹一拳,意思是我刚要摘莲花,你把
我拉回来干什么。这二人心里明白,用手往左边那个洞口一指,蒋平回头一看,脑袋里
“嗡”的一下,心说:不好,这天池里还真有怪物。
这洞里趴着的是一种鳄鱼,这种鳄鱼比一般的鳄鱼可大得多,从嘴巴尖到尾巴梢有
三丈多长,这左右两个小洞里各有一条,正中的大洞里是一条孽龙,这三个怪物在这守
着九籽莲花,不管谁一靠近这九籽莲花,它们就不答应。左边这条鳄鱼,眼睛睁着,射
出两道金光,它一见有人靠近九籽莲花,就将尾巴一搅,四爪一翻,蹿出了洞穴,直奔
蒋平而来。蒋平说声“不好”,转身就逃,那二位也是如此,三人拼命往岸上游。可在
水里头,人再快也没有鳄鱼快呀,就见这东西尾巴一搅,往上一探头,往肚子里一吸气,
一下子就把勇金刚张豹给吞进去了。可怜的张豹,连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成了鳄鱼食。
这工夫,马龙陪着蒋四爷露出了水面,他们大声呼喊:“救命,快救命!”话音刚落,
白芸瑞几个人还没来得及伸手,只见马龙的身子往下一沉,也被鳄鱼吞食下去。
白芸瑞赶忙跳到水中,一把抓住蒋平,三把二下游到岸边跑了上来。这鳄鱼把大脑
袋探出水面,瞪着两只怪眼,往岸上看了看,一缩脖又回去了。
蒋四爷到了岸上往地上一躺,好半天没说出话来。那六个人不知水下发生了什么事,
方才虽然看见了这怪物,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全都不清楚。芸瑞把蒋平放在怀中,呼
唤半天,蒋四爷才喘过这口气来,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蒋平把经过一说,大家知道张豹、
马龙双双毙命,也都哭了。人们原以为到这取九籽莲花,比偷江洪烈的解药要方便些,
来这才知道,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可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不伸手摘也不行呀,再危
险,也得把九籽莲花弄到手。
白芸瑞站起来说:“四伯父,您在此稍候片刻,待小侄下去取莲花。”“慢,芸瑞,
不行呀,咱可不能硬碰硬啊。”芸瑞冷笑一声说:“四伯父,咱们不就是为九籽莲花来
的吗?再危险也得下去,不然,就白来了。家里的人可都等着咱们呢,四伯父,您就不
用管了。”说着,白芸瑞把手一甩,蒋平险些没趴下。芸瑞跳到水中,蒋平叫蒋昭快跟
芸瑞一块儿去,怕芸瑞一个人去太孤单,蒋昭手提三环套月避水圈,一个猛子跳入天池,
和芸瑞一起沉到水底。
这时候,水里面又恢复了平静。他们见到了马龙、张豹的血迹,心中如刀绞一般。
事情没办成,先搭上了两条人命。芸瑞心想:我无论如何也得把事情办成,不成,我宁
愿死在这天池之中。他边想边游,寻找九籽莲花。蒋昭跟随在他身后,不一会儿就找到
了九籽莲花。他们接受了蒋平的教训,在摘取这花之前,先往对面仔细观看。这时,左
边洞里的鳄鱼刚刚吃了两个人,正趴在那品滋味呢,见有人来它也没动。右边这条鳄鱼
肚子还空着,它一看来了人,像猛虎下山一般,奔芸瑞就冲了过来。这个怪物还没到人
跟前,就把大嘴一张,一股强大的吸力,使芸瑞不由自主地往前走。白芸瑞也豁出去了,
就借着这股劲儿往前一蹿,抡起宝刀一下子就把鳄鱼下巴给劈下去了。这鳄鱼痛得把头
转了个个儿,天池的水一下子就涨了四尺多。蒋平他们在岸边看得清清楚楚,天池就像
开了锅一样,三起三落。岸上这几个人无不胆战心惊,他们知道,水底下已经发生了激
战。
白芸瑞一刀砍掉了鳄鱼的下巴,以为这下好办了,哪知道他更靠近不了了。只要他
往前一凑,这鳄就一转个儿,把芸瑞打出去好远。蒋昭也一点不示弱,他拿着的三环套
月避水圈里边安着机关呢。正在这时,那条凶猛的鳄鱼一张嘴,蒋昭手急眼快,一下子
就把避水圈塞到它嘴里去了。他迅速地用大拇指一按绷簧,“咔嘣”,避水圈两边的尖
子就出来了,正好竖在鳄鱼的嘴里,这鳄鱼一咬,上膛下膛全被尖子给支住了,这鳄鱼
一扑腾,把蒋昭甩出了好远。它想把避水圈甩掉,已经不行了,那尖子已经扎到肉里。
白芸瑞利用这个机会,游到鳄鱼的肚子底下,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刀往上一捅,捅进了一
尺多深,他用腕子往外一带,那刀就把鳄鱼的肚子拉开了,只见那怪物折腾了一会儿就
不动了。
蒋昭赶紧过去,把避水圈从鳄鱼的嘴里摘下来,二人笑着互相点了点头。正在这时,
左边那条鳄鱼缓过了劲,猛冲过来。这哥俩不敢迟疑,继续作战。您别看方才斩那头鳄
鱼没费劲,可对付这条鳄鱼就难了,它干脆就不让你靠近,你离它还好远呢,它就把尾
巴一搅一晃,这水就开了锅了,这哥俩被浪打得栽栽撞撞。他们深知,不把这家伙铲除,
想摘取九籽莲花势比登天。这哥俩就豁出去了,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上一下,转来
转去地与鳄鱼搏斗。最后,芸瑞一刀把这鳄鱼的尾巴给砍掉了。这鳄鱼疼痛难忍,尾巴
一掉失去了平衡,它身子也就不那么平稳了,再不能随心所欲、兴风作浪了。蒋昭一看
机会来了,他用三环套月避水圈的尖子,一下子把鳄鱼的眼睛扎瞎了。芸瑞趁机往前一
跟步,双手捧刀,“咔咔咔”,连着三刀,这才把鳄鱼的脑袋砍掉。这下子整个天池全
被鲜血染红了,什么东西也看不清了。芸瑞心想:要抓紧时机,快取九籽莲花。
芸瑞他们以为两条鳄鱼一死就没事了,哪想到大祸在后头呢。中间那最大的洞里,
还有一条孽龙哪。这孽龙倒挺稳当,它连动也没动,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刚才发生的
一切。这阵两条鳄鱼都不在了,它一见有人靠近九籽莲花就不干了。只见它把尾巴一搅,
一下子就从洞里冲了出来。由于它身体庞大,这一出来带动着水的冲力,就把芸瑞他们
打出二十几丈远。尽管这哥俩有水性,可也控制不住自己,孽龙把大嘴一张,前爪一探,
冲着这小哥俩就来了。这小哥俩见势不好,转身就跑。蒋昭稍微慢了一点,被孽龙的爪
子给挠了一下,水衣被撕破,蒋昭的后背被挠了道沟儿,他疼得“哎哟”一叫,张开嘴
被呛了一口水。芸瑞一看不好,伸手把蒋昭的胳膊抓住了,拼命往回跑,这才上了岸。
这孽龙一看没追着,又回到了洞穴。
蒋平这几个人一直盯着水面,一看池水又像开了锅一样,一会儿池水变红了,就知
道下面发生了恶战。哥几个刚要下水去援助,一看芸瑞、蒋昭回来了,赶紧过来把他俩
扶上来。白芸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把宝刀往地上一放,呼呼直喘。再看蒋昭是面
无血色,水衣也坏了,顺着后背直淌血。蒋平一验伤,那道沟被挠的还挺深。四爷心疼
得直皱眉,赶紧取出最好的刀伤药给上好,又给吃了解毒散,包扎了伤口,这会儿蒋昭
才叫出声来:“哎呀,疼死我了。”蒋四爷一看天气,日头往西转了,心想:今天也就
是这样了,如果继续下去,我们爷几个一个也活不了。他跟芸瑞一商量,决定先回店房,
一则是歇歇,二则另想良策。蒋平说:“我们这趟也没白来,发现九籽莲花确实存在,
知道了水里头有什么了,咱们不要硬碰硬,事在人为,再想办法嘛。”芸瑞点头赞同。
就这样,剩下的这七个人回到了江边,找着那只船。大家上船后,蒋平把手一摆说:
“回去吧。”船家一看比来时少了两个人,便问:“还有二位呢?”“那二位回不来了,
您就别问了,快走,快走。”船家知道其中有事,不敢多问,将船一掉头,回奔九江府。
这条船回到了码头,靠了岸,蒋平众人无精打采地从船上下来,搀扶着蒋昭,回奔
店房。到了店房时天就黑了,他们把门开开,回到屋里往床上一倒,长吁短叹。蒋平说:
“这样回去怎么向包大人交待呢,那张豹、马龙也是堂堂的六品武官呀,连个尸首都没
找回来。下一步怎么办?别看我嘴上说事在人为,想办法,可能有什么办法呢?”蒋平
可真是发愁了,连晚饭也没心思吃了。
正在这时,店小二进来了:“哎,各位还没歇着哪。”蒋平看了一眼说:“有事
吗?”“请问,哪位姓蒋?”蒋平一指自己的鼻子说:“我就姓蒋。”“您是不是开封
府的蒋老爷?”“不错,是我。”“噢,那就对了,我们店东家认出您来了,想拜望拜
望,不知您赏脸不赏脸?”蒋平这阵儿心都乱了,哪有心思待客呢,可人家主动来拜望
又怎好拒绝呢,蒋平只好点点头说:“请。”说着,店小二就出去了。
蒋平从里屋来到外屋,把衣服归整一下,时间不长,就听见了脚步声音,门被拉开,
从外边走进一人。四爷借灯光一瞧,此人长得身高八尺,可腰挺细,脸似姜黄,三绺墨
髯,堂堂仪表,不像开店的东家,倒好像武术场上的教头。蒋平仔细一看,有些眼熟。
就见这人来到蒋四爷近前,屈膝跪倒说:“四老爷一向可好,小人给四老爷磕头了。”
蒋四爷上前相搀,说:“不敢当,不敢当,店主请起,坐,坐,我瞧着您怎么这么眼熟
呢?”“四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忘了我是谁啦?”“我想不起来了。”“我不
是姓史,叫史单吗?”“哎哟。”蒋四爷一下子想起来了,他握住史单的手,这亲热劲
就别提了。“怎么,你在九江?”“可不是吗,我在九江已经住了五年了。四爷,别看
我身在九江,心可在开封府哪。我时常想念老少英雄们,不怕您笑话,逢年过节我想起
您和各位来,还抹眼泪呢。”蒋四爷听罢,不住地赞叹。
这个史单原住在东京风丘门外严家滩。当初,他为了谋口饭吃,给花花太岁严宾当
教师。严宾因为抢男霸女,胡作非为犯了案子,开封府派人抓他,史单为了帮主人的忙,
抡三节棍一打,哪知道这一棍子正打在他主人脑袋上,严宾被打死了。虽然是误伤,史
单也被判了十年徒刑,发配南阳府牢成营。刑满之后,史单还真帮了开封府的忙,立了
不少功。这包大人就想把他留在开封府当差,可史单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就拒绝了。
包大人赏赐他一百两银子,史单就离开了东京,落户在九江。后来,在表弟的帮助下开
了这么个史家老店,一直到今。他跟蒋平是老熟人了,蒋平他们一进店,他就认出来了,
但没敢问,因为店簿上的名字不对。可又一想:他们到九江肯定是抓差办案,用的是化
名,所以就壮着胆子来见蒋平。二人一见面,史单抱腕当胸问蒋平:“四老爷,我可不
该问哪,你们远离京师来到九江府,是有什么案子要办吗?”“哎,别提了,史单,你
倒轻松自在,做了买卖人,我们可倒霉了,身在开封,每天这事都摆弄不开呀。”蒋平
就简简单单地把今天发生的事跟他讲了,史单,听罢,一拍大腿说:“哎哟,四老爷,
你怎么早不说呢?”
………………………………………………
第八十七回 借宝珠拜望混江龙 出难题比武订终身
蒋平巧遇史单,故人相见,心潮澎湃,诉说了许多往事。说来说去,蒋平谈到眼前
的事情。史单惊喜交加,把大腿一拍说:“四爷,您怎么不早说呢?早说了,何致于搭
上两条人命,落到这步四地?”蒋平听他话里有话,问道:“怎么,你有办法?”“四
爷,我倒没有什么能耐,但我认识一个人。此人就住在汉阳峰下的盖家庄,姓盖,叫盖
天筹,他还有个女儿,叫草上红姑盖飞侠。在九江府,提起盖家父女,无人不知,无人
不晓。盖老头儿水性精通,在水里不吃不喝能呆五天五夜,在水下能换气,能打坐,还
能睡觉。要想得九籽莲花,非盖家父女帮忙不可。”蒋平想了想说:“他的绰号是不是
叫混江龙?”“对呀,现在还加个老字,叫老混江龙,今年可能七十来岁了。”蒋平点
点头说:“我早听说过他的大名,不过我与此人素不相识,他能帮我们的忙吗?”史单
一笑说:“四老爷放心,小人跟盖老先生关系不错。三年前,老头儿领着两个仆人来九
江办事,就住在我的史家店,偶染风寒,病倒在店中,是我请医生,日夜守候着把他老
人家治好。他对我的确不错,从那以后,我们就交了朋友。逢年过节,他都给我送礼,
我也以礼相还。凭着我这张小脸,再凭四爷的大名,两方面一使劲,他万无不帮忙之
理。”蒋平点点头说:“那就麻烦你了。”“这叫什么话,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是
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您说咱们什么时候去?”蒋平看看天,天已经晚了,就说:
“最好明天吃完早饭就登程。”“好,一言为定。”蒋平把他送到院里,史单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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