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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幻之空间-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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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新月高兴地拍拍手,转眸望向羿风,刚才的尴尬早就消失在她的笑容背后:“我们快点开始吧。”不等羿风回答,新月已经催动绿云,朝远处的迷宫入口处飞去,羿风回头对卡索等人点点头,表示让他们不必担心,也紧随其后飞去。
迷宫的入口其实就是这座城堡最外围的一座大门,当羿风等人落地才注意到这座被高大石墙围住的古堡虽然已经在地下沉睡了若干年,可是墙壁间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藓苔和地衣,不知道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世界这些植物存在了多少的岁月。而接近这城堡之后才发现,就连空气中都散发出一种潮湿的古老味道,让人不知为什么在不知不觉间竟然感到肃然起敬。
羿风和新月知道这迷宫实在不适合大型幻兽行走,于是示意饕餮和绿云离开,对视一眼准备推开那半掩的岩石大门,半空中的葩米却忽然双手拢在一起,大声喊道:“加油啊!”
看着羿风挥挥手表示知道,而新月却冲着天空做了一个鬼脸,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安却忍不住转向葩米:“你是不是知道这个迷宫?”
“我不知道到底算不算知道。”狐女的回答像是绕口令,表情也有些恍惚:“不过如果这个迷宫真地是我知道的那个,那么这次的考验还真地不简单呢。”
“是不是迷宫里面有什么怪物魔兽?让我去消灭它们!”饕餮眼中闪过危险的信号,一副准备蓄势待发的模样。
“应该不是那些东西,或许这真地是一场关于智慧的考验吧。”葩米望着站在迷宫围墙上兴致勃勃观看的阿玛长老等人,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也很期待呢……”
外篇
外篇 柳树的故事
我是一棵柳树,当我拥有自己的意识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大棚里,这里有许多我的同类,我们都是人类种植的观赏类树木。我们居住的城市的冬天很冷,所以在我们能够自己度过寒冬之前,我们都住在这个大棚里,等待有人来购买。
虽然我有许多同伴,可是我总觉得它们和我不一样,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可是我没办法和它们交流,我和它们说话,可是没“树”理我。我会因为高兴或生气而摇摆我的树干和叶子,而它们除了在树农打开通风口透气时会随风轻轻晃晃身体,别的时候都在睡觉。
我觉得寂寞极了,我一直渴望着早点长大,离开这里,去外面那个人类说很精彩的世界瞧一瞧,最重要的是交几个朋友,我太怕孤独了。
终于有一天,我和很多伙伴离开了大棚,我高兴的摇着叶子,唱着歌,我真不明白它们怎么能够无动于衷,毫不在乎。不过我相信到了新家以后,一定会有些有趣的朋友,一想到这里我就想笑。
我们被种在一个新建的小区的楼前楼后,我的运气不错,在一排楼房最前面那栋中间单元的门口,采光很好,也没有东西挡着我的视线,周围的环境也挺好,我很喜欢这里。
可是我很快就发现在这里我还是找不到朋友,虽然周围有很多别的树木,可是它们和大棚里的同伴一样,只在风吹来的时候摇摆树叶,在这里,还是没有“树”和我一起说话唱歌,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孤独的日子慢慢过了一天又一天,我发现大概因为我总是扭着身体四处观望的原因,我的树干变得有些弯曲,不过也不错呀,我不喜欢和周围那些麻木的树一样长得呆头呆脑的。
过了几年,我慢慢长大了,树干也粗了些,有一天,一只小鸟飞到我的树杈上做了一个窝,我太喜欢这只小鸟了,虽然它也不会说话,但是它会唱很好听的歌,有它陪伴的日子,生活也有趣多了。
后来有一天,它带回另一只漂亮的小鸟,它们每天在我的身上呢呢喃喃的说着情话。它们用婉转的歌喉唱着情歌的时候,我就摇摆着树叶,轻轻的和声,我终于感觉自己到自己是一棵幸福的柳树。
再后来,漂亮的小鸟忽然不再和第一只小鸟一起飞出去找食物了,原来他们要做爸爸妈妈了,他们的窝里有六枚小巧可爱的蛋。再起风的时候,我都不敢和风一起跳舞了,我好害怕会惊扰了那些脆弱的蛋。
终于有一天,窝里传来稚嫩的叫声,我看到六只奇怪的小家伙,它们红通通的,也没有羽毛,和它们的爸爸妈妈一点也不象,不过它们的叫声让我的心痒痒的,我和它们的父母一样喜欢这些小东西。
鸟爸爸妈妈每天忙着飞出去给它们找食物,开始还留下一只照看它们,后来它们长出了羽毛,胃口比它们长大一些的身体增长得还快,鸟爸爸妈妈就只好一起去找食物了,不过它们不在的时候,我会小心照顾鸟宝宝,有一次,一只没见过的大鸟飞过来想看看这些小鸟,我不知道它有没有敌意,但还是用树枝把它抽走了。
小鸟长得很快,已经快要学飞了,就是小翅膀还有点软。
有时候,我觉得它们其实是我的孩子,它们很喜欢我,一想到以后在我身上会有那么多小鸟开演唱会,我的心就暖洋洋的。
可是悲剧就在我们都没料到的时候发生了,一天,树下来了几个被鸟宝宝稚嫩的歌喉吸引的孩子,他们爬上我的身体,我努力想把他们抖下去,可是他们太重了,我抖不动,我第一次恨自己长得歪斜的身体,要不然这些孩子也没这么容易就爬上来了。
小鸟们在孩子们的手里受惊的叫着,扑腾着小翅膀。
可是几个孩子都没有留意小鸟的恐惧,他们在为谁多拿谁少拿争得面红耳赤,后来两个男孩为争其中一只打起来了,那只小鸟在他们手上挣扎着,被撕扯开了。
小鸟最后的悲鸣象子弹一样击中了我的心,我挥舞着枝条,徒劳地想抢回它们,可是孩子们很快就走远了,只留下那只已经不再会唱歌、不再扑扇小翅膀的小鸟蓬松着羽毛倒在树下。
鸟爸爸妈妈回来的时候,落在唯一留下的这只小鸟身边努力想用身体把它拱起来,可是小鸟一动不动。鸟爸爸妈妈围着小鸟飞了好几圈,然后唱着悲伤的歌飞走了。我常常在天空中寻找它们的踪迹,可是它们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也有别的小鸟想在我的身体上做窝,我都用枝条粗暴的把它们撵走了,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适合筑巢的树,我的树干太弯了,孩子们太容易爬上来。
后来我果然成了孩子们攀爬的对象,其实城市的孩子也很可怜,他们都没什么游戏可以做。所以当我对他们的怨恨慢慢淡去以后,我开始喜欢他们在我的身体上爬来爬去的感觉,因为我实在太寂寞了。
可是有一天,一个男人忽然趁着天黑,拿着一把锯子来锯我。我认识他,他就住在我守侯的这个单元,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他,事实上,我根本没有任何能力伤害任何人类啊。
我绷紧身体,使锯子无法在我的身体里抽动,男人累得满头大汗,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一个明显的伤口。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人类不是要保护环境么,伐树不是犯法的么?
在我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的时候,我遇见了她。
那是一个午后,一辆搬运车停在楼前,我知道,这是新的住户要来了,在这里十几年了,我见惯了人来人往,每一个新住户的到来,都是我漫长而无趣的生命的一个调剂。
可是当她走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会是一个特殊的女人,不是因为她与众不同的漂亮,也不是她清新而快乐的气质,而是她的眼睛里蕴藏的一种让我心动的感觉。
我觉得,她象一个我已经认识多年的好朋友。
我喜欢这样看她出出进进,其实我发现单元里有很多男人和女人都常常用欣赏的目光追随她,因为她有一种让人想亲近的特质。
她的到来,让我暂时忘记了困扰我的那个男人和锯子的问题。可是终于有一天,因为她,我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人要用锯子锯我,为什么最近单元里进进出出的人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那天,她向往常一样在树下漫步,一个男人走近她,和她打招呼。她恬静的笑笑,和对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她说:“这棵柳树好漂亮,有三层楼高了,大概种了有十几年吧?”
男人立即来了精神,放低声音诡秘的说:“你知道吗?这是一棵柳树妖,很不吉利呢。”
她不信的笑起来:“谁说的?”
男人惟恐她不相信,绘声绘色的讲起来:“是真的,楼上有几家这些年特不顺,请人看过风水,人家直接就说你们楼前有一棵歪脖子柳树,是一棵树妖,是它坏了风水,破坏这个单元的人家的家庭幸福,不把它除了,你们谁也别想过好日子。前些天,有人晚上想用锯子锯倒它,没成功。向绿化环保部门要求换一棵树,人家也不批准,我们正发愁呢。”
她忍着笑问:“如果它真的是树妖,有那么大法力,你们这么对付它,不怕它报复吗?”
男人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调侃的味道,很没趣的走了。
她走近我,抬头看着我,半天才如梦幻般喃喃说:“你真的是树妖吗?你真的有你的思想吗?”
我轻轻摇着树叶,却没法回答她。
我真的是树妖吗?的确,我似乎和别的树不一样,可是我除了有一些自己的想法,什么也做不了,怎么可能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幸福?我连小鸟都保护不了,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是什么树妖呢?
我越来越不明白人类了,为什么要让我为他们的不幸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呢?
不过因为那个男人的话,她开始注意我了,常常会站在树下和我说话,她不仅不怕我是树妖,还把我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我才知道,在她那快乐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少忧伤,我才知道,其实她和我一样孤独,渴望朋友,可是她不敢相信别人,宁可相信一个“树妖”。
虽然我不能说话,可是我喜欢倾听她的喜怒悲伤,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了,不,应该是比全世界的人都了解她的树。
有时候,她会在树下自编自唱一些悲伤的歌,她的泪水滴在我的树干上,她把她所有的迷茫痛苦和悲伤无助都用歌声唱给我听。我会摇动我的枝叶,送一些清风给她,她会含着泪,笑着看我,低声惊呼:
“天,你真的是自己在动,不是风在吹呢。”
这是我们的秘密,她的故事,我的与众不同,都是我们共同的秘密。
这样过了两年,我们守着我们的快乐和忧伤,我常常忘了自己是一棵树,常常想用我的枝条拭去她的泪。
那些说我是树妖的人,隐约的发现我和她的默契,常常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她总是在担心,怕他们会对我不利,她一遍遍的说:“你如果是树妖,一定要保佑自己啊。”
那些讨厌我的人一直在想办法除掉我,我知道,可是我无能为力。
他们说:门前不种柳是老祖宗留下的训言,说我是一棵歪脖树不吉利,说我是一个邪恶的树妖。可是即便我是真的树妖,我的法力也太差,甚至无力自保。
终于有一天,他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们趁着黑夜,剥去了我的树皮。
天亮的时候,她出门上班,向往常一样和我道别,发现了我的树干光秃秃的,还在流着汁液,她的泪慢慢留下来,那天,她第一次迟到了。
秋天到了,她常常流连在树下,喃喃的说:“怎么办?没有树皮,冬天你会冻死的。没有树皮,你怎么吸收地底的营养?”
后来,她从我的身上折了几个树枝,告诉我有一句古诗,“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所以她把它们种在家里的花盆里,她说,要让我重新活下去。
冬天到了,她常常看着我发呆,没有了绿叶,她不知道我是否还活着。
那年的冬天好冷,往年即便隔着树皮做的衣服,我都冻得瑟瑟发抖,今年的冬天更加难过,单元里的人都说我熬不过这个冬天了,可是我不愿这样离开她,如果没有我,以后她伤心的时候,谁来听她倾诉呢?
忽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可以走动了,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意识,看来我真的是树妖吧,不过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为什么人类要伤害我?
我到她家去看她,她在看书,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每天我只能离开身体很短的时间,所以我去看那些我的树枝,在阳台上,只有一枝活下来了,叶子绿绿的,一点也没受外面寒冷的季节的影响。不过它也呆呆的,看来没有自己的意识。
我担心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我真怕,如果我熬不过去这个冬天,我的接班人可以带给她安慰么?
春天来了,我还活着,她站在树下,忧郁的寻找我的生命迹象,因为没有了树皮上传养分,我的叶子一直没有发出来。
天慢慢暖起来,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因为我的枝头终于出现了绿色的新叶。
不过其他人可不会高兴,才过了几天,园林队就派人来伐我了,她正好在,她问为什么要伐这棵树?
园林队的人说这棵树已经死了,你们楼的住户要求我们来伐的。
她急了,说:你看树上还有树叶呢,怎么能说是死了呢?
伐木工人没理她,说:都没树皮了,留下也活不了。
于是我在电锯的轰鸣中倒下来,我看着她,我真的不怕死,只是有些不放心她,她以后怎么办?孤独的她以后怎么办?我只是不甘心,我刚刚可以走动了,我刚刚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我刚刚找到了朋友。
她一直呆立在一旁,后来她一言不发的折了一枝绽绿叶的树枝带回去,泡在花瓶里,我跟着她回去了,就住在那树枝里。我的身体很虚弱,可是半个月后,我就发出了根须,于是,我成功的复活在一个花盆里,现在,我可以和她朝夕相处了。
可是她越来越不快乐,我知道,是那个她爱了七年的男人伤了她。我见过他,在我还是一棵大树的时候,她高兴的介绍我,而他的表情淡漠,那时我就觉得他配不上她。可是她很寂寞,我和她都知道,这段感情维持至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寂寞。
我不懂人类的感情,可是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希望她快乐,希望她不再寂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说爱她,却不能用全部身心化解她的寂寞?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看着她憔悴,看着她流泪,我只能努力快快长大,我真心的希望我真的是树妖,能够给她带来实质性的帮助。
后来有一天,她开始收拾行李,她告诉我,她要去一个遥远的国度,重新开始她的人生。她说她不能带我走,可是她会为我安排一个新家。
她带着我坐上了火车,别人都好奇这么漂亮的女孩会带着两个不起眼的小树苗——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的那个树枝。我们一直到了一个叫南京的地方,她把我们并排种在一个公园的树林带里。
她喃喃的说:“以后再不会有人伤害你了,哪怕你还是一棵歪脖树。这里的冬天不冷,你一定可以平安度过,我以后一定会来看你的……”
那天她说了许多许多,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身上的感觉,可是我放心了很多,因为她不是一个人走,她悄悄告诉我,在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属于她的孩子。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的难处,我只知道,她不再孤独。
她走了,我的心里很难受,我又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了。
这时有“人”和我打招呼:“嗨,小伙子,看来你有一个人类朋友啊?”
我吃惊的向旁边望去,看到一棵苍老粗壮的槐树在对我笑,我惊讶的说不出话,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真正的同类。
槐树告诉我,象我们这样有意识的树是植物中的异类,当它知道我虽然现在很小,其实已经有十几年树龄,比我还吃惊。听了我的故事,它许久没有说话,后来长长叹口气说:“你的命真大啊!”
槐树已经活了几百年了,它告诉我许多人情世故,并且答应教会我学习法术和异能,它诡秘的笑笑:“你这么急着学这些东西是为了她吗?”
我不想回答它,可是我知道,自己永远放不下她的,我希望自己能学到一些本领,在以后能够帮助她,保护她,不管别人怎么想,怎么看,她是我永远的朋友。总有一天,我要找到她。
在学习法术的枯燥日子里,我常常想起她,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有一次我无意中想起来,她的那个他在临行前恶毒的说她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个小心眼。
其实他从来没有了解过她,真的,所以她才那么伤心的想要离开。
我还是不懂人类,可是我喜欢她的名字,她叫——何心妍!
外篇 用一生等待(成蛟篇)
成蛟喜欢傍晚,喜欢夕阳,它最喜欢望着漫天的彩霞发呆。
成蛟已经很老了,老得常常需要努力思考才能想起自己的名字,而自己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也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它现在的生活很平静,守着自己的领地安安静静地生活,虽然它早就飞不动,也不想飞了,然而却并不需要为生存发愁。每天清晨自然会有某只巨龙给它送来食物,因为它是整个龙族的长者。
是啊,它的年龄的确够老的,就连当年的神兽青龙也不可能有自己这么长的寿命。可是最近它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疲倦,它知道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就像一盏微弱的烛火,摇摇欲坠的将要熄灭。可是它常常不明白,是什么让自己坚持活下来的?
是期待么?是在心底那么一丝不合实际的幻想么?
它老了,牙齿几乎撕不动食物,脚爪上也爬满了青藤,每一只来造访它的巨龙都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眼中寻找生命的迹象,沉默的自己常常让它们担心已经失去了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者。
可是在它心里,有一个地方却始终不曾老去,每当夕阳西下,漫天的飞霞里它就会听到那个娇弱甜美的声音:“伟大仁慈的自然女神啊,我愿意和眼前的这只魔兽签订永生的生命共享契约,让天空和海洋作证,直到世界毁灭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它还不明白什么是生命共享契约,如果当时它还有反抗的力量,一定不会和一个人类签订契约,因为它憎恨一切人类,就是他们使自己失去了幸福的家园和所有的亲人。
那个时候,它还不是一只巨龙,甚至连一只苍龙都不是,从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看出,作为龙族最底层的螭,自己的父母是那么希望它有生之年能够进化为一只蛟,而它的兄弟姐妹名字最后也都有这个字,代表着父母那热切的理想。
在魔幻大陆,龙族中的巨龙因为其强大的力量被人类崇拜畏惧着,但是这并不包括位于龙族最底层的螭。
龙族自古就有两种,一种体形细长,身形如蛇,却生有四肢,头顶有双角,因为它们的祖先就是创世神创造的四神兽之一的青龙,它们被称之为神龙,。另一种亚龙虽然身体内也具备着龙族的血统,可是体形却和神龙完全不同,因为其外形不同分为巨龙、翼龙、地龙、海龙等等,不过亚龙中巨龙的战斗力和一般的神龙相似,对龙族了解不多的人类一般通称所有的神龙和巨龙都为巨龙。
可是神龙和亚龙之间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区别,那就是亚龙从一出生就决定了种族等级,到死也不可能改变。神龙却可以通过修炼或者吸取天地间的精华进一步进化,只是这种进化需要的能量之多、机缘之巧注定只有很少一部分神龙一族能够晋升到更高级别。
神龙中最低等级就是螭,其外表如蛇,只是鳞甲比普通蛇要坚硬,而且能够施展几个非常简单的低级魔法,而且无足无角。如果螭的运气够好,那么修炼一万年左右有可能进化为蛟,头顶生有单角,腹部长出四肢,但是没有御风飞行的能力。蛟再进化数万年才有可能成为苍龙,那已经是神龙族承认的初级巨龙了,不过这段历程之艰辛绝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
在成蛟家附近的一棵古树上就住着这么一只蛟,据说从成蛟的祖父辈开始它就天天蹲在树顶吸取日月之精华,偶尔吞食路过的小鸟果腹。成蛟的父母常常指着那只几乎快变成化石的蛟激励成蛟兄弟们,让它们也要修炼成为一只强大的蛟龙。
那时成蛟心里的想法十分简单,和父母一起觅食,和兄弟姐妹一起修炼,终有一天自己也要一飞冲天。
成蛟家住在一座深山里,虽然也曾听说过外边有人类建造的王国城市,可是对于所谓人类它的印象不过是那些冒着生命危险闯入深山采集珍惜药草和寻找高级幻兽的猎人。因为螭这种生物枉为龙族后裔,其实却没有什么战斗力,也没有猎人想要抓捕它们,倒让它们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可是灾难却在一个午后忽然降临,正在午睡的成蛟感觉到自己家居住那个舒适洞穴忽然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它和慌慌张张逃出去的兄弟姐妹们一起落在了守在洞外的几个人类手中。
这是那座深山里所有螭的一个灾难日,那群人像是土匪一样席卷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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