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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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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谬冷冷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愤怒,就连那层薄膜外的鱼类都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悄悄的游向远方。

她垂下了眼帘,声音浅浅的响起:“霞妃所想无非是些小事,岂敢惊扰了主人!”

千谬捏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目光变得迷离,凑近她的眼眸轻轻的落下一吻,“你为何离我那么远!”

霞妃不敢动,只得僵着身子,但是从千谬唇上传来的悲伤她还是感受到了,那样如无法消散的雾气般的忧伤也让她显得伤感。

千谬猛的推开她,冷冷的说:“你不是!你不是!他怎可任我轻薄!”说完之后毫不犹豫的离开。

霞妃被推倒在地,她支起身子,忍着疼痛,看着那抹匆匆离开的背影,直到消失。

她擦破的伤口流出的液体是透明无色的,她知道那是她的血液,她明白,她再不是过去的她了。

千谬长的很俊美,如同所有她想象中的神一般,有着柔和中透着刚毅的面容,似乎每一条弧度都是经过精密测量之后才雕刻而成的,他有双深邃却冰冷的眸,或许也有柔和,只是不属于她,他有着性感而柔软的唇,但是触碰的时候,只觉得凉到了心底,这样的神,是任何人都渴望的吧!所以即使身为他的玩物,那些人还是满足而快乐的,即使他们根本就得不到他一丝半点的怜惜和爱护,似乎只要看到他,就会忘去所有的恐惧和悲伤,因为值得。

霞妃也是少女,也期望爱情,即使她知道自己无法得到,但是她还是期望,因为她还太年轻。

每当日落时分,宫殿之外的水似乎都被金色所笼罩着,她常常坐在边缘,伸出手去触碰外面的液体,液体依旧冰凉,那些金色并不是阳光,只是宫殿上方的珠子散出的光芒,但是在她心中,那就是阳光。

千谬偶尔会去看她,目光总是游移在她的双眼上,却从不碰她,但是她已觉得满足,至少比那些上百年见不都他一面的人好太多了。

她知道自己有一双十分美丽的眼睛,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总是快乐而单纯的笑着,似乎得到了全世界一般,只因为她有一双让他无法忘记的眼睛。

尼罗河的新娘:睡莲 5、雕像

香料在小小的铜炉中燃起,轻烟如丝线般飘升,带着浓郁的香味缭绕在垂着白色纱帘的屋子里,缥缈迷离。

她从铜炉中拈起燃了一截细木条,看着上面也随香料溢出的轻烟,浅浅的笑了,待冷却后,用它细致的添出了眉的颜色。

她细细的端详着琉璃镜中的容颜,无疑是美丽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因为千谬的喜欢,她也最喜欢自己的眼睛。

#奇#千谬突然出现在镜子之中,她回头,看到了醉眼朦胧的千谬,他迷茫的走近她,捏起她的下巴,迎上她的目光,轻轻的吻了下去。

#书#浓郁的香味扰乱了她的心,渗透到他的血管之中与酒精相会,催情的作用渐渐体现出来。

#网#而自此,她再没见过他,因为他离开了自己的宫殿,舍弃了所有人,而她怀孕了,却没有办法用灵力来孕育胎儿,只得期待他的归来。

风平浪静的水面上,有时会冒出一朵血色睡莲,妖艳的躺在蓝色的海水之中,那是她的观望和期待。

梦抬眸看了霞妃一眼,手中的睡莲只余两片花瓣,他淡淡的笑了,选择看看她的未来。

她知道了千谬的下落,满怀期望的等到了太阳落山,等到了堕落之渊营业。

她站在吧台前,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如何寻来,为何寻我,但是别妨碍到我!”

怀孕的话她忽然说不出口,这么冷漠的他,会耗费自己的灵力来替自己保住胎儿吗?她忽然不敢期待。

她静静的坐在吧台前,看着千谬的一举一动,却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千谬在半夜的时候,独自离开,酒吧没有锁门,因为她留在里面。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朝门外走去,这时,她才注意到那尊雕像,在昏暗的灯光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雕像的眼睛,明亮的黑曜石,高贵美丽,如夜一般,却有着睥睨天下的气势,她抑制不住的颤抖,因为那双眼睛像极了她的。

当她看清雕像的五官时,心凉得透彻,因为是那么的熟悉,水之神的玩物或多或少和这座雕像相似,却没有一人超越这座雕像的美丽和气韵,她忽然明白,原来,她的价值,不过是一双被替代的眼睛。

她一手抚上平躺的腹部,一手捏着雕像的手,紧紧的,直到雕像发出咔嚓的断裂声,她才清醒过来。

她坐在地上,嗅着黑玫瑰妖艳的香味,闭上了眼。

多年的等待,换到了这样的答案,如何能甘心呢?可是又能如何?她不过只余一缕亡魂,除了这双眼睛和腹中快死的胎儿,她什么都没有了,而这双眼睛似乎在现在也没有了任何价值。

那双幽黑如夜的眸子中弥漫着忧伤,绝望在忧伤中扩散开来。

尼罗河的新娘:睡莲 6、无情

黑玫瑰被她的头发缠绕,她躺在雕像下面,手中捏着一截断裂的手,来自雕像。

安静得似乎没了呼吸一般。

千谬打开门的时候,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径直走到她面前,一挥手就将她推得很远,而一些纠缠着玫瑰的发丝遗留在了玫瑰的枝叶之上。

千谬伸手婆娑着雕像,仿佛对着柔情的爱侣一般。

霞妃缓缓的站了起来,走近千谬,将手中的那截断肢递到了千谬眼前,而她的唇边却溢出了浅浅的笑,如同莲花一般的秀美纯洁。

千谬的瞳孔忽然缩了起来,碧绿的眸带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他抬手捏住她纤细修长的脖子,杀气从他的眸中扩散出来,“我赋予你的生命,亦可轻易收回,你该知道感恩,否则就没了存在的价值!”

她美丽的脸上是惨淡的白色,只有涂抹了青黛的双眼,盈满了泪水,“我…”还不待她说完,他就已经用指甲割断了她的喉咙,任透明的液体滴在雕像的断裂处,雕像贪婪的吸收着那晶莹剔透的液体,最后和断裂的那段手衔接在一起,没有一丝痕迹,依旧完美无缺。

而她,干涸了血液,却没有说出她最想说的话语,她怀孕了。

一朵红色的睡莲落在了黑玫瑰花丛之中,妖艳异常,却带着莫名的悲伤。

千谬拈起睡莲,插进了一只矮矮的圆形水晶杯中,黑色的条纹如同夜空中的云,也是那般的压抑而凌乱。

梦悲哀的看着霞妃,她何其无辜,但是他依旧指出了方向,看着她开心的朝对面的酒吧奔去,朝死亡靠近——

分割线——

梦看着池水中还没有淡去的涟漪,淡淡的说:“或许你没有说出你怀孕是对的!至少不会受到更多的侮辱!”

梦的脸上是悲悯的表情,可是嘴角却是扬起的,那样的笑容让人觉得寒冷。

他漫步在这梦幻的空间之中,木屐轻叩着地面,眼神悠远。

千谬或许从来就不善良,这是他一直都感觉得出来的,至少周围的异类都对他忌惮三分,但是却没想到他这么无情,或许该说,他的柔情全都给了那座雕像。

此番交易是为了阎王锁,它控制住了寅泪的病情,也因此而安抚了麦麒,或许,没有寅泪,他也会同意她的交易,而且也不会改变她的命运。

因为他无能为力。

月桂弥漫着甜甜的香味,洋洋洒洒的落下细碎的花瓣,洒在梦的衣裙之上,如同裙子本身的花纹,也染了一身的甜香。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这是怎么了,他不该为别人的事情而忧伤,因为那从来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交易而已。

或许现在有一件值得他去做的事,就是查查那雕像的来历,或许会很有趣也说不定?

尼罗河的新娘:睡莲 7、恶魔

梦坐在吧台前,手中拈着刚摘下来的黑玫瑰,笑眯眯的看着千谬,“谬,我要喝水!”

千谬淡漠的扫了梦一眼,目光停留在他手中的黑玫瑰上,冷冷的说:“又摘酒吧里的花,你欠下的债够你当我很久的奴隶了!”

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能当水之神的奴隶,也许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荣幸哦!”

千谬碧绿的眸中带着一抹嘲弄,“水之神?从你口中说出来,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

梦抿唇笑了,“我从来都不吝啬对别人的夸奖!”

千谬将倒了清水的酒杯推到梦的面前,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话,酒吧之中依旧回荡着忧伤的旋律,似乎在为时间的流逝而悲伤。

梦喝着清水,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些来来去去,或悲或喜的客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但那些表情在他的眼中或许就演绎成了一段故事。

直到半夜,酒吧中的客人才渐渐离开,因为这是酒吧的规矩,半夜打烊。

“今夜这么晚还不回去,子攸会担心吧?”千谬走出吧台,似笑非笑的看着梦,梦极少在外呆这么晚。

“不会!我和他说了,我要来你这里,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让他来找你麻烦!”梦歪着头,笑眯眯的说。

千谬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说道:“我现在要回去了!”

“不回去好不好,陪我一会!”梦扯住千谬的衣角,额前的发已被撩开,一双带着水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千谬。

千谬叹了口气,在梦身边坐下,“这么好奇,你会变得短命的!”抬手揉了揉他柔顺的发。

梦将头枕在千谬的肩上,半眯着眼睛,“我只是喜欢听故事而已!”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千谬淡淡的说。

梦轻轻的笑了,“可是你们看我的眼神都是在看小孩子,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尤其以子攸最甚,而且你和子攸初见时,虽只是淡漠的互相点了点头,但是我敢肯定,你们认识很久很久了!”

千谬无声的笑了,嘴角扬出优美的弧度,“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这么好的洞察力!”

梦哼了一声,说道:“我想知道那个雕像是谁!还有他的故事!”

千谬顺着梦纤细的手看去,赫然是被黑玫瑰簇拥的那座白玉雕像,晶莹剔透,美丽无瑕。

“他是孔雀神!”千谬的声音似乎不带任何情绪,但又能让人感觉到其中的悲伤。

“噢?水之神爱上孔雀神吗?”梦眯着眼睛,看着那座雕像,他就是自己家族的祖先吗?

千谬没有回答,静静的笑,“他是个恶魔!”

梦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千谬,“不会是你爱他,他不爱你,你就污蔑人家是恶魔吧?”至少还是需要捍卫自己的祖先的。

“你觉得,一个亲手杀死自己母亲的人,不是恶魔吗?”千谬也认真的看着梦。

梦眯起了眼睛,咬住了唇,“不曾听说神有母亲来着!”他想起了那抹藏在阴暗后的身影,那抹身影也是屠杀了自己的亲人,是恶魔吗?可是从未那么觉得!

千谬摇了摇头,“凤凰聚天地灵气,孕育大鹏和孔雀,而孔雀亲手屠杀生母,和大鹏成为宿敌!”

梦无所谓的笑了,“你没有资格说别人,你连自己的子嗣都杀了,自然也是恶魔!”

千谬看梦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而且带了一抹说不清的忧伤,“那又如何,与你无关,你自己也一样的无情,不用贬低我从而感到安慰!”说完之后就朝雕像走去。

“千谬!”梦叫住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为何容忍我亵渎你的雕像?”

千谬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梦叹了口气,轻轻的说:“即使我将雕像摧毁,你也会容忍吗?”

千谬忽然回眸看着梦,碧绿的眸中带着嘲弄,似乎在看小丑一般,冰冷中带着讥讽,依旧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酒吧!

梦走近雕像,抬手抚上那座雕像,为他的容貌而感叹,原来自己的祖先这么俊美,难怪那么冰冷淡漠的千谬也会爱上他,美到这个份上,性别或许真的不再重要。

尼罗河的新娘:睡莲 8、惊吓

昏暗的灯光就像黑暗的眼睛一般,透着几分诡异,尤其在这家渗透着人类血液的酒吧,莫名的让人添了几分凉意。

梦双手环在胸前,慢慢悠悠的走到门口,“啪!”的一声,关掉了所有的灯,失去了光芒的夜,如同无边无际的网,叫人心中发凉,无端的喘不过起来。

一只如玉一般白皙滑嫩的手搭在梦的肩膀上,梦打了个寒战,又“啪!”的一声,将所有的灯开亮了。

缓缓的回头,当看到那张俊美异常的面容时,梦长长的吁了口气。

“玄冥,人吓人,吓死人,你听说过没?”梦瞪了一眼玄冥,退后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玄冥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梦无辜的看着玄冥,“你说什么?”满脸的疑惑。

玄冥抬手将梦额前的发丝拨开,看着他那双含着笑意的双眸,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你很厌恶冥界的灵魂,还有藏在人间的冤魂以及怨灵,但是却不会害怕,而且这条街上,应该没有你怕的东西吧?”

梦拍在依旧留恋在他发间的手,嘟着嘴说:“我就这么点假装人类的恶趣味了,你还要拆穿我!陪我演戏不好吗?”

玄冥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下次我一定配合!”

梦满意的笑了。

玄冥将目光移向那座美丽的雕像,敛去了脸上的笑容,“他还是不死心!”

梦打量着玄冥,嘴角扬起,“你也认识孔雀神?”

玄冥的目光依旧锁定在雕像上,“那是自然,千谬那冰冷的家伙竟然把他雕得形似神似,真是叫人不舒服!”

梦笑了起来,“原来你们是情敌!”

玄冥这才收回目光,看着梦,说道:“什么情敌,明明是他来抢的,何况孔………孔雀神又不喜欢他!”

梦耸了耸肩,“你们各说各的,千谬还说你和他抢呢!我也不知道该信谁了!”

玄冥无奈的叹了口气,执起梦的手,含笑说道:“梦!我今日是来寻一样东西的!”

梦抽出手,冷冷的看着玄冥,“我什么都没有!”

玄冥依旧笑得温柔,“我是来找阎王锁的!”

梦也跟着笑了起来,“阎王锁不是在冥界吗?怎么来跟我找!”

玄冥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我只是说我是来寻阎王锁的,并没有说来着你寻的啊!梦怎么如此激动呢?”

梦咬了唇,冷冷的看着玄冥,不再说话。

玄冥叹了口气,“近日,来这里锁魂的黑白无常回去以后说在你花店附近感觉到了阎王锁的气息,但是却没有找到!”

梦依旧没有说话,却仔细的听着。

“梦,如果阎王锁在你那里我倒是可以不必着急着找回它,因为要锁的东西早已没有了,所以,如果在你这里,我可以不闻不问!”

梦这才松了口气,“你知道寅泪的情况吧!”

玄冥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及阎王锁。

“它本来是锁什么东西的?”梦认真的问道。

“聚灵球!”玄冥淡淡的说“凤凰孕育着孔雀和大鹏之时,就向冥界借走了聚灵球,而那只阎王锁也遗失了,听闻在龙族手上!”

梦懵懂的听着,孔雀神,关于他的故事,似乎越来越多了呢!

尼罗河的新娘:睡莲 9、发芽

子攸依旧每日悉心照料着刹嫡花店之中的花草,自然也包括铜镜背后那个梦幻而瑰丽的空间中的花草。

他将木桶沉入月桂树下的潭中之时,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

隔着清澈的水,可以看见潭中深处的鹅卵石,而石头之中,那枚血色莲子竟发出了嫩绿中带着一抹殷红的小芽。

“遇到梦算是你的命数,若非有这聚满灵力的潭水,也无法让你存活!”子攸说完之后,提起盛满水的木桶,朝一株桃树走去,将桶中的水朝树根浇了一些,又朝满树的桃花洒了一些,花瓣在水滴的击打下,沸沸扬扬的散落,而子攸,在粉色的花瓣雨之中,依旧是那般的清秀俊雅。

梦看着八点档的肥皂剧,手中抱着薯片,像个贪吃的孩子。

寅泪缩在麦麒的怀中,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盯着梦手中的的薯片,垂涎欲滴。

麦麒一把夺过梦手中的薯片,递给寅泪,立即换来了寅泪可爱的笑颜。

梦无奈的瞪了麦麒一眼,说道:“寅泪现在又不用吃东西补充灵力了!”

麦麒无事梦的抗议,怜爱的看着怀中开心的寅泪。

“哼!昨日夜里玄冥来和我讨要阎王锁!”梦愤怒的说着。

麦麒猛的抬眸,冷冷的看着梦,片刻之间,客厅中的温度立即狂降至零点。

梦吞了吞口水,说道:“不过已经被我摆平了!”

客厅中的温度立即回暖。

梦唉声叹气的说:“好歹你们该知道感恩,分一半薯片给我吧?”

寅泪这时候一脸满足的笑容,将薯片递给了梦。

梦开心的接过来,“还是泪泪好!”而后哭笑不得的将袋子倒了过来,就连一点碎屑都没了……

寅泪可怜兮兮的看着梦,“我实在是太喜欢吃了,抱歉,没有给你留!”

麦麒那张冰山一般的俊容,此时也带了一抹笑。

贪婪:藤萝 1、凌凤

夏日的炎热似乎无法波及到这座郊外的小别墅,明明有升到正空的耀眼烈日,而园中的草坪上却躺着一个少年,似乎很享受这如利刃般的阳光,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茵茵绿草之上,如黑色的绸缎,额前的发丝被风吹乱了,露出了轻轻闭着的双眼,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的煽动着,并没有入睡。

精致的面容,苍白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瓷器,生怕一碰,就碎了一般的娇嫩。

白色的乔其纱上没有任何花纹,轻柔的裹在少年的身上,透着清凉。

一个男子从墙头上落了下来,动作优雅而轻柔,未曾惊动到墙头上那片凤凰花中的一片叶子。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似乎受到牵引一般,不受控制,只想轻轻的触碰一下那个在心中召唤着自己的人。

阳光洒在梦身上,并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炎热,似乎在享受一般,他的嘴角扬起。

突然那已让他习惯了的热度消失了,他迷蒙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双火一般艳红的眸子,带着一丝迷茫。

来人见梦睁开了眼睛,美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艳阳般的笑容。

梦还没反应过来,男子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柔软的质感让他的大脑当机片刻,他的眼中是来人修长的颈部,而那藏在肌肤之下墨绿色的血管似乎可以让人感觉得到液体流动。

梦吞了吞口水,鼻尖萦绕着一股阳光般的气息,清新而爽朗,让他的大脑恢复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将他从那根血管的吸引之中唤了回来。

来人抬起头,脸上是满足的笑容,火般艳红的眸子绽放出烈日般的光芒。

梦坐了起来,清醒过来的他,正想着该如何惩罚这个敢吃他豆腐的人,拿她当女人的男人,还好好的活着的,真的不多了,而眼前这个,不知道是要让恶鬼吞噬呢?还是让千谬拿去做晚餐,或者看他被那群有特殊癖好的妖怪凌辱也是件有趣的事,待看清楚那张美丽的面容时,他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一半,有些疑惑的喊道:“凌凤?”

凌凤听到梦叫他的名字,便低头安静的看着梦,似乎在等待梦的下一句话一般。

“辰思呢?”梦颦眉,辰思不可能让这个失去记忆的人到处乱走吧?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她在天山,我是来找你的!”凌凤抓着梦的一缕发丝把玩。

梦疑惑的看着他,有些无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火般艳红的眸忽然暗淡了起来,“因为心好痛,它一直让我找你,我就跟着来了!”那抹暗淡突然消散了,“见到你,就真的没有痛了!”

梦无力的垂头,思考着是不是用黑色牡丹的时候什么环节出了错误,还是有什么后遗症呢?现在唯一知情的人也死了,怎么办啊?如果让辰思知道她心爱的人为了自己而心痛,梦光这么想着,就打了个寒战,实在是很可怕的后果啊!

“你告诉辰思你来我这里了吗?”梦从凌凤手中挽救回自己的头发。

见梦抓回头发,凌凤有些不满,但是却垂下手,“她不让我离开天山,但是我自己出来了!”

这时候,梦才发现,凌凤的身上是还穿着那件从冰块中解救出来时的衣服,青灰的袍子,似乎一陈风就可以吹碎的古旧,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辰思不给他弄件好些的衣服,一直就穿这么件破袍子,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古董了。

梦站了起来,将凌凤也拉了起来,“凌凤,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好吗?”

凌凤乖顺的任梦拉着,朝屋子里走去。

凤凰花在风中摇摆,如凤凰的尾羽划过一般的优雅,甜腻的香味在空气中游荡。

凌凤的到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或许只是命运之中的另一颗棋子?

贪婪:藤萝 2、藤萝

“梦!为什么他最后死了!”凌凤看着电脑屏幕,对坐在一边正吃着水果沙拉的梦抱怨。

梦耸了耸肩,“游戏本来就是这么设定的啊!不是每到一定的情节就有选择吗?你选择了不同的剧情发展方向,就会有不同的结局!”

凌凤关了游戏,从新打开,“那我再看看其他的结局!”艳红的眸中是满满的兴趣。

梦看着凌凤,有些无奈,他在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初生的孩子那么纯洁好奇,似乎与这个世界的污浊格格不入,还记得,麦麒和子攸他们初见凌凤时,眸中都带着怒火和敌意,连平时爱哭胆小的寅泪也体现出了排斥,不满的看着凌凤。

而收留凌凤的举动,也让大家有所不满,即使他们都知道凌凤失去了记忆。

但是凌凤并不在意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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