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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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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此药无色无味,但是在云公子这样的用毒高手前谁都不敢冒险。”
  此话便是说只有悟法大师的杯子里才有软筋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刚才为他们斟茶的小二。其实,云飞扬早该注意到那个小二,只是当时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床边的赵直所吸引。云飞扬也是一个凡人,所以他漏掉了这个重要线索。
  “区区软筋散就算让你下毒成功,又能奈我如何?”云飞扬狂笑道。一瞬间,他的眸色已经转成了紫红色。
  “姐夫不是一直想要找云飞扬报仇么?为何不自己动手呢?”赵直微笑道。
  “好一招借刀杀人!”云飞扬轻笑望着齐傲云道,“齐庄主准备好了吗?”
  齐傲云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看到赵琳哀求的眼神终于拔出了长剑,一场恶斗势必再也无法阻止。
  “晚辈白薇愿意助齐庄主一臂之力。”白薇突然拔剑在齐傲云之前一招“剑指江南”刺向了云飞扬。
  云飞扬凌空而至,一出手已经扣住了白薇的右腕,左手夺剑,飞起一脚以极其诡异的角度踢在了腰间软麻穴。白薇被踢飞出去,落在门后昏了过去。
  在白薇倒飞出去的同一时间,齐傲云的长剑已经刺向了云飞扬。云飞扬,不退,左手长剑唰唰地刺出数剑,剑招诡异万分。齐傲云心中一惊只得回剑挡住了他的剑势。愿意为只是对云飞扬的武功路数不甚熟悉才能够让他反守为攻,可是两人见招拆招,云飞扬的剑法越来越吊诡,竟然将齐傲云逼得退无可退。
  齐傲云无法右手持剑勉强挡住了云飞扬的攻势,左掌聚集了八分功力拍向了云飞扬。无论云飞扬的剑法多么高明,他的内力总是无法胜过齐傲云这样一位成名江湖多年的高手。
  原想着云飞扬必然要为了避开这一掌改攻为守,却不料云飞扬竟然直接对上了他的掌力硬接了这一掌。当所有人都以为云飞扬要遭殃的时候,云飞扬果然倒飞了出去,退出了十二三步才勉强站住了脚。齐傲云也退了三步,他身后是桌子本无法再退,所以他撞烂了桌子,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
  齐傲云惊疑地看着云飞扬,如果云飞扬是云寒天,为什么不到两月的功夫,他的内力能够如此突飞猛进?
  “或许是齐伯父刚解了毒,所以内力还没有恢复。”王琼奇安慰道,他们都很清楚,在傲云山庄,云寒天或许隐瞒了武功路数,但是绝非一并隐瞒了内力高深。
  齐傲云苦笑,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不是自己功力没有恢复,而是云飞扬内功大进。
  云飞扬退了十二步,方站稳了脚步。他没有受伤,却皱起了眉头。他的眸色已经转为红色、赤红色,那是血液的颜色。他的发髻已经散开,乌黑的长发笼罩在脸上邪佞似魔。衣襟因为激斗,领口有些凌乱,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那支红梅花。
  “没想到赵盟主还请动了药谷弟子!”云飞扬的声音慵懒而邪魅,若不是店内剑拨弩张的形势,谁又能想到这里刚进行了一张恶斗而且将会有一场更加惨烈的厮杀。
  “邪医不愧为邪医,果然厉害!”楼梯后一个青衣女子走了出来,“早就知道天下毒药都奈何不了邪医。那么,要对付邪医只能是无毒之毒。”
  次女乃是赵直之女赵真真,自幼投入药王门下,乃是现任药王药谷第十八任主人的关门弟子。
  “若是让药王知道自己的徒弟竟然连□都用上了,只怕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云飞扬冷笑道。
  “对付魔教妖人,师父才不会反对呢!”赵真真得意地笑道。天下能够有几个人能够对邪医下药呢?也只有她赵真真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若不是她假扮的店小惟妙惟肖,如何能够骗过精明的邪医和宝相寺的高僧悟法大师。
  “这世上总是有这么多自以为是的人。”云飞扬脸上的邪魅地笑了,赤红色的眸子一暗,云飞扬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南宫晨和齐老夫人身上。
  “不想死的立刻离开!”
  “飞扬,只要你和毒王断绝关系,从此不再和魔教的人来往。我们可以让赵盟主——”终究还是不忍心,不忍心看着他走入绝境。南宫晨的脸上闪过不忍,他在不忍心什么?或许,是云城温泉池边那双顾盼生情的妙目吧!他不忍心那双眼睛的主人伤心。
  “离开这里或者帮着赵盟主生擒我,只是你唯一能做的选择。”云飞扬轻笑道这打断了他的话。邪医云飞扬,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会为了任何威胁屈服的人。
  南宫晨无语,他无法看着他被擒受辱,更无法参与围捕的行动。只得挥挥手让南宫琪等人退出了客栈,可是自己却没有离开。南宫琪离开的同时也带走了昏迷的白薇。
  “动手吧!”云飞扬不屑地看着赵家父女,那眼中的轻视激怒了赵直更是惹起了赵真真的极大不满。
  “我倒是想要看看这春雨情的药情到底有多烈!”赵真真拍了拍手,四名美女从外面走了进来。这四名美女各各中上之姿,穿着暴露,脸上还画着艳丽的妆容。
  春雨情是世间最烈性的□,这种□一般只有采花贼才会用。因为此药药性太烈,用量不好掌握,就算是穷凶极恶的青楼老鸨也是不敢使用的。
  “清波楼的舞女总该有只好曲子才配得上她们优美的舞姿。”云飞扬脸色不变,解下腰际的玉箫凑到了唇边。
  美艳的舞女翩翩起舞,还有一个精通音律的贵公子吹凑乐曲相和。这本是件风流倜傥的美事,可是在这里却有说不出的诡异。
  “不好!不要让他吹箫!”赵真真话音方落,云飞扬的箫声已经响起。群雄感到不妙,双眼却被眼前翩翩起舞的性感美人占据了了心神。
  云飞扬的摄魂术比春雨情更厉害,春雨情虽然是烈性□,但是被下药之后尚能有一丝自主意思,可是摄魂术却能控制人的意识。南宫晨的音波功本能破除摄魂术,可是初时的那刻犹豫让他丧失了,加上云飞扬的功力大增,他竟然也只能保护自己不被魔音控制。可是一旁的王琼奇和郑擎宇却已经是满头大汗,功力稍低的王琼奇甚至已经自卸衣裳。更不要说其他功力不济的人了。
  “我要杀了你!”赵琳突然夺过齐傲云手中的长剑,刺向了云飞扬。云飞扬本来可以轻易避开这一剑,因为赵琳本没有什么武功。
  可是施展摄魂术耗费了他大量的内力,因为有个会音波功的南宫晨在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南宫晨身上,以防他用音波功破自己的摄魂术。
  如是他的箫声一断,摄魂术也就破了,那他同样会死在众人的围攻之下,所以,云飞扬没有选择只得举起左手的剑反手刺向了赵琳。赵琳却是不闪不避,竟然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赵琳为什么没有被摄魂术控制?因为在来客栈的路上她一直服用云飞扬亲自调制的清心散,清心散可以帮助人去除杂念。而且赵琳数次被摄魂术控制,对云飞扬的摄魂术早有了防备之心。再者,因为在场的人以男性为主,所以云飞扬选择了淫靡曲调试图先控制全局,这也给了赵琳出手的机会。
  云飞扬本想掷出手中的长剑,击退赵琳,可是就在此时,心底涌现出无尽的杀意。云飞扬分心想要压下心底那蠢蠢欲动快要脱离控制的噬血念头,手下一滞,赵琳的长剑已经追到。
  云飞扬只得运劲与小腹打算拼着受重伤也要硬接这一剑。可是,剑却没有向预期的那样刺入小腹。
  “娘——”齐傲云的惊叫声震断了云飞扬的箫声,云飞扬浑身一顿,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灰白一片。
  南宫晨发现不对劲,想要施救的时候却已经太迟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琳的长剑贯穿了老夫人的身体,刺在了云飞扬身上。
  云飞扬扶着老夫人后退了急步,终于萎靡地倒在了地上:“老夫人?”
  他不明白,虽然老夫人一直都有极力维护他。可是那时因为老夫人想要保护齐家唯一的血脉,或许她知道真相,就会改变主意的。可是,为什么老夫人要为救他付出自己的一条性命。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每他对人性失去信心的时候,却又会有一个人出现高速他自己的想法是错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滴在老夫人的脸上。
  老夫人虚弱地望着他,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好亲切。孩子,不要难过了,你也救过奶奶,现在奶奶只是把命还给你罢了!只是,在我死前,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你叫一声奶奶?”
  云飞扬犹豫了一下,也许一切都是宿命的安排。既然是上天的安排,他何不坦然接受这一切呢?
  “奶奶!”
  奶奶!只是两个字却是带给了齐老夫人从未有过的满足,这一声“奶奶”她已经足足等了十八年。能够看到如此优秀俊逸的齐家传人,她也可以安心去见齐家的列祖列宗了。齐老夫人安祥地闭上了眼睛,唇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菩提萨锤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 碍无 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悟法大师盘膝作于地上认真地念着佛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云施主节哀!”
  “上天有好生之德?”云飞扬站起身抹去了唇角的血迹。赵琳的那一剑拼尽了全力刺穿了老夫人的胸膛,依旧在云飞扬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寸余深得伤口。
  齐傲云心情复杂的看着赵琳,母亲和妻子,他始终只能选择其一。齐傲云站起身抱着齐老夫人的尸体黯然离开。云飞扬的那剑为了避开冲向自己的齐老夫人并没刺伤赵琳。
  “夫君!夫君……”赵琳提起裙摆,追着齐傲云跑了出去。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罗蜜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佛祖慈悲,可是却救不了飞扬的性命!”云飞扬将右手的玉箫插在腰间,将左手剑交到了右手。

  人间炼狱

  “云飞扬,既然知道自己走不脱,就束手就擒吧!”赵直得意洋洋道,“倘若,此刻你跪地求饶,乖乖交代出毒王和魔教少主的行踪,或许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在云飞扬的信念里,生路从来都是自己给的,求是求不来的。”云飞扬侧眼看着赵直,那魔魅的邪气越加骇人了。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
  赵直声音未落,云飞扬已经动手了。受了伤,他的剑却更快,更加鬼桀。众人眼前一花,只见云飞扬闪入舞女中,血花四溅。呼吸之间,他却已经回到了原地,若不是剑上的血迹,仿佛就像他站在原地没有动过一般。
  清波楼的舞女,她们是舞女也是杀手。她们最擅长的是迷惑男人的心智,在他们抑制力薄弱的时候取其性命。她们的一支艳舞没有迷惑住云飞扬,却被云飞扬的摄魂术所制。她们本事赵直请来的帮手刚要趁着云飞扬分心与赵直说话痛下杀手。可是,云飞扬的剑却比她们更快,更辣!
  四名美人随着自己鲜血的涌出,在原地转了个优美的圈子,才缓缓地倒地。无论一个人生前多么美丽,她死了也好看不到那里去。眼前的四名美人也不例外,她们倒在地上,双眼向金鱼一样凸出来,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惊恐。
  她们不得不惊恐,自从出道以来,她们从未执行一次任务损失四人。而杀死四人,对方却只用了一剑。
  赵直也不敢相信,他之所以安排这么多人围攻云飞扬是因为担心他的手下和凌凡就在附近。可是,云飞扬一个人的武功似乎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设想。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武功突飞猛进。如果,一个云飞扬已经如此难缠,那么若是凌凡就在附近的话——
  “爹,大家一齐动手,不要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赵真真连忙叫道。
  群雄犹豫了片刻,但是想到云飞扬那鬼魅的身手终于拔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拥而上。
  云飞扬抬起脚,左手探入靴子拔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右手持剑,左手握着匕首,迎上了众人。一时间客栈内惨叫连连,血肉翻飞。
  谁也顾不上谁,谁也救不了谁。血染红了客栈内的每一块砖头,然后不知道是谁的断臂从窗户上飞了出去,落到了街上。客栈外传来了惊叫声,逃命声,而客栈内的伙计和掌柜再在战斗初始已经从后门溜走了。
  没有人不惜命,没有人不想活着。只是,有些人自己不想死却总是希望别人死。所以,便有了杀戮,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场恶斗。
  南宫晨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是云飞扬。他认识的云飞扬亦正亦邪,没有人猜得透他的想法,可是却凡事留一线,从不赶尽杀绝。可是,眼前的云飞扬可像是要杀光所有的人,那样浓烈的煞气只要看一眼都会让人不寒而栗。
  剑光闪过,站在他身侧恍然失神的郑擎宇也遭受了无妄之灾。云飞扬的长剑几乎卸下了他一条臂膀,幸——南宫晨及时出手。南宫晨甚至不及把剑,只能本能地举起手中宝剑以剑鞘格挡了那锐利的一剑。可是,郑擎宇却已经受了伤。
  电光火石之间,云飞扬已经退出了客栈。他的剑砍在南宫晨的剑鞘上,已经折断。他的剑本已经布满了缺口,缺口不是兵刃造成的,却是砍在人的骨头上弄出来的。
  客栈的地上墙上都是血迹,随处可见残肢断臂,一些受了重伤却没有死的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云飞扬也受了伤,而且似乎伤得不轻。他被赵琳刺伤的伤口被没有包扎,一场激斗,伤口的血流的更急了。
  可是,这毕竟还是不要命的伤。要命的是赵直在背后打他的那一掌。从一开始,赵直就躲在后面,避开了与他的正面交锋,然后闪到了他身后悄无声息地拍出了这一掌。那一掌伤及肺脉,每一次呼吸都疼痛不堪。
  云飞扬的一身白衣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更没有人可以看得出衣服原来的颜色。而他的随从十一早已在乱战中被人乱刀分尸而死。
  “爹,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们——”
  “我知道了!”赵直一双鹰眼看向了南宫晨。方才的激斗中,南宫晨是唯一一个与云飞扬正面交锋而未从受伤的。
  这个时候落在街上望着客栈的云飞扬忽然显出了极度痛苦的神色,豆大的汗水从他的脸上滑落。不一会儿的功夫,他脸上的汗水竟然冲淡了脸上的血迹。那张原本俊美不凡的脸孔此刻却是苍白如纸,再无半分贵公子的气质,反而像是地狱恶鬼。
  他持剑的手突然微微发抖,就像是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肢体一般。
  “飞扬,不要再杀人了!”南宫晨惊叫道。他无法理清自己的情绪,只知道自己不愿意见到像杀人狂魔一样的云飞扬。
  “爹,难道是春雨情终于对他产生影响了?”赵真真惊喜道。
  “爹刚才那一掌已经让他受了重伤,他今天休想逃出升天。”
  “爹~等用他引来魔教的人自投罗网,我们一定要杀了他血祭牺牲的叔叔伯伯们。”赵真真看着满地的尸体,一脸泫而欲泣地说道。
  那样悲天悯人的情怀真是让见到的男人都要忍不住上前抱抱她,柔声安慰一番。只这一个梨花带雨的表情就足以让所有人都忘记自己所处的炼狱。
  “阿弥陀佛!”红颜祸水莫不是若此,悟法大师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愿看到这个血腥的人间地狱。因为只有大师心中才明白谁才是制造这一切的元凶。或许,当初他根本不该去药谷为云飞扬求药引。
  想到云飞扬,悟法大师还是睁开了,看着云飞扬的痛苦,也只能在心中默念一句“我佛慈悲”。他已经没有放弃和自己的心魔做斗争,这场血战非他所愿非他本意。可是,世人却只看到了他杀人。赵直的这位千金比之其父,城府更深百倍。
  “云飞扬!我是云飞扬,我是云飞扬……我不可以杀人!我是云飞扬,我不是云寒天,我不是……”
  突然云飞扬扔掉了左手的匕首,按住了不住发颤的右手。
  “你这个魔鬼,老子跟你拼了!”一个被云飞扬伤了一只臂膀的汉子瞅准了时机,一手举起流星锤连人带锤砸向了云飞扬。
  “飞扬——”
  “呀——”云飞扬突然出手,侧身出掌,右掌排在那人的胸口。那大汉手中的流星锤都是落地,人亦随之倒毙。他被云飞扬击中的部位就像是被灼热的烙铁烫过一般,衣衫焚烬,肌肉焦黑。
  “赤炎掌?”南宫晨骇然。赤炎掌是魔教教主的绝学,为什么云飞扬会这门功夫?难道他真的已经加入了魔教?
  “哈哈~哈哈~”那样诡异的笑容,让人犹如置身于魔域。
  “南宫公子,你且注意听着!”悟法大师以传音入密的方式与南宫晨交谈。南宫晨心中一震,看向了悟法大师。
  “云公子已经为心魔所制,若再不控制他,他不但会杀死所有人,也会杀了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南宫晨惊讶地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老衲只能说,现在的云公子已经是因魔物延伸出的另一个意识。公子可以试着和他说起云公子的开心的事情,让他想起自己是谁,或许能够阻止更多悲剧的发生。”
  闻言,南宫晨立刻上前一步,正是着云飞扬道:“飞扬,你难道忘记醉儿了吗?”
  “醉儿,醉儿是谁?”云飞扬赤红色的眸子里透出了弄弄地迷茫之色。
  “醉儿是你的爱人,你难道不记得她了吗?”南宫晨大吃了一惊。
  “我没有爱人,你骗我!”云飞扬眼中再次现出了骇人的杀气。
  为什么这样?难道他弄错了什么?南宫晨心中一禀:“你怎么会忘记醉儿呢?在云城的时候,我跟踪你去了温泉池边——”
  “是你?”
  “你想起来了?”南宫晨惊喜道。
  “醉儿……云飞扬!”云飞扬脸色的戾气稍有褪去,然后在南宫晨的惊呼中竟然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悟法大师挣扎着站起身,将一粒药丸交给南宫晨道,“这是宝相寺的佛祖除魔丸,能够暂时压制云公子身上的魔性。”
  “谢谢大师!”南宫晨刚蹲下身子,将大师交给他的药丸塞进云飞扬的口中,赵直的剑却贴上了他的颈项。
  “南宫宗主,还是把云飞扬交给我们吧!这一役,这么多正道人士死在云飞扬手中,南宫宗主该不会还想要包庇这个魔教妖人吧?”
  “赵盟主,上天有好生之德——”
  “若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师就该早和我合作,合理擒住云飞扬,也不至于今日造成这般惨烈的厮杀。”赵直高声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悟法大师,心中都有不满。个个心中所想无非是,堂堂宝相寺得道高僧竟然如此黑白不分,妄图包庇一个魔教中人。
  悟法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有的人口口声声为了道义,为了朋友却总是可以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而一些人想要向善却是难如登天。
  一如赵直和云飞扬,他们一个是武林盟主,号令江湖群雄,实际上却是野心勃勃,妄图通过消灭魔教来壮大自己的实力和名望。一个是魔教护法的亲传弟子,一心想要向善却为形势所逼,魔物所苦,频频失控杀人。

  他原是她

  幽暗潮湿的走道里,脚踩在地上也会发出响亮的回音。白薇端着昏暗的油灯沿着湿滑的石阶往下走去。她每往下走几步,就忍不住回头看看身后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人发现才继续往下面探索。
  “什么人?”前面突然想起的呵斥声将白薇吓了一跳,几乎将手中的油灯扔掉。
  “原来是白大小姐!白大小姐怎么回来这里?”那人好奇地看着白薇道。
  “哦~赵盟主吩咐我来给他送点吃的,免得魔教的人没来他就死了。那可就没法子引魔教的人前来送死了。”白薇强自镇定,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交给守门人查看。
  “还是赵盟主想得周到。”那人一边看令牌一边点头道,“白小姐还是小心点,听说这小子一身魔功,等下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被……嘿嘿……白小姐这么漂亮,要是被人魔教妖人迷惑了可就不好了!”
  白薇又好气又好笑,见他查看了令牌便道:“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了,白小姐请进吧!”那人连忙打开了铁门,放白薇进去。
  白薇连忙闪身,走了进去。
  “白小姐,你的令牌,里面可是还要用的。”
  “哦~一时忘了!”白薇接过令牌急忙望里面走去。
  “这白小姐真奇怪,走的这么急,倒像是见鬼是的。”那人嘀咕着顺手锁上了自己驻守的铁门。
  白薇一直往前走,用令牌过了三道铁门,才走到地道的尽头。地道的尽头只有一个一丈成方的小囚室。囚室的三面都是石壁,加上这件石室在底下,除非被囚禁者有穿山甲的本事,否则绝无可能逃出生天。囚室中一片昏暗,白薇将油灯从唯一的铁栏栅中凑近去,才看见一个被粗壮的铁索锁在石壁上,长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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