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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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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斜倚着的是装着南宫晨的棺木,只是坐在血池边守在南宫晨的棺木,经常会自言自语,却没有跟任何人说话。她每天会乖乖的按时吃饭,按时睡觉,除此之外却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凌凡根本不相信她真的会亲手杀了南宫晨,可是南宫晨的棺木就在眼前却让他信了。倘若,南宫晨没有死,又怎么会乖乖地躺在棺材里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呢?倘若,南宫晨原本没有死,被封在这棺材中半月之久只怕也要闷死了。
  “飞扬?”凌凡轻轻地唤了一声,生怕吓到了她。
  可是这样的云飞扬真的会被吓到吗?或许,她根本已经将自己与外界的联系斩断了。
  “我是不是很坏?”云飞扬回头,一脸迷茫的望着凌凡。那茫然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凌凡的心。上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神情是她的母亲离世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她的笑容了。甚至以为她会承受不住丧母之痛,做出傻事。为此,他不眠不休地在她身边陪着她过了三天三夜。
  那三天,她脸上的神情也是如此迷茫,就像是什么都不会的幼儿失去了唯一的依靠不知所措的样子。虽然,那个时候,云飞扬已经不再是一个什么都要依靠母亲的小孩子了,她已经是江湖中负有盛名的邪医了。
  “你不是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吗?”凌凡在她身畔坐下。
  “对,我不后悔,我不能后悔!”云飞扬似在回答凌凡却又像是告诉自己。
  “嗬嗬”云飞扬突然笑了,缓缓地站起身,凌凡心中一凛,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近来,忙着对付赵直的事情,竟然忘了邪灵珠会在宿主意识薄弱的时候,控制她的神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翻查了教中关于邪灵珠的记载,却发现邪灵珠在云飞扬身上的变化竟然不同于历代任一名宿主的所表现出来的症状。
  云飞扬的手扶在棺盖上,突然猛地往前一推,厚实地棺盖凌空而起,在空中打了个转,落入了血池中。棺盖溅起了连串的水珠,在洞顶射下的阳光中折射出耀眼的白光。晶莹剔透的水珠竟像是上好的明珠发出耀眼的光芒。
  凌凡急步上前,就看见南宫晨一身红衣安静地躺在棺木中。他的面容很安详,倒像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任何的苦楚,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地笑容。
  没有预料中的腐臭味,一个被装在棺木中多日的“死人”竟然没有丝毫腐烂的现象。凌凡不知道这样的“尸体”是不是可以说是一具尸体。
  “你说,我把他送还给南宫家的人好不好?”云飞扬突然道。
  看着她脸上诡异的笑容,凌凡心底的不安一点点地扩大。
  “不过,应该请南宫家的人自己过来接他们的家主不是吗?”
  “你要他们到总坛来接南宫晨?”凌凡下意识地看向南宫晨,心中升起无数个疑问。可是,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棺材中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亦或是活死人?
  “其实,只有南宫家的人来不是太热闹不是吗?”在凌凡回答前,云飞扬语锋一转,“听师父说,你救了白薇回总坛?”
  “飞扬,她是无辜的,她——”
  “怎么,你爱上了她,心疼她了?”云飞扬的语气中带着淡淡地不屑。
  “不是——我只是——”凌凡想要辩解,辩解他只是把白薇当着了一个小妹妹般看待。在他最失意的时候,会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恐惧却还要上前开解他的可爱女孩子。
  “你以为我会杀了她吗?”云飞扬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她活着,还能帮我一个大忙!”
  “飞扬,不要伤害她。”凌凡突然正色道,“那和伤害你自己没有什么区别。”
  白薇至于他也许是个特别的存在,但是云飞扬才是他最在乎的人。他不是害怕白薇受到伤害,而是怕云飞扬会做出让她自己痛恶和后悔的事情。可是,他不知道现在的云飞扬可不可以了解这一点。
  “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我也没有被邪灵珠控制,反而可以利用邪灵珠的威力做我想做的事情吗?”
  云飞扬的话让凌凡有些惊惶失措。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的觉得余下的话一定不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那种要失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自己的心要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地挖出来一样。
  “是因为他!”
  凌凡顺着她的手往下望去,最后落在了那依旧平坦的小腹上。孩子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存在,未出生的婴儿更是纯净的如同白纸。
  魔教历代选择圣女作为邪灵珠的宿主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在魔教中圣女只有处子可以担任,她们在教中有着尊贵的地位和权利,却鲜少参与教务,更是潜心修炼与外界隔绝。
  在这样的情况下,圣女可以说是教中最为纯洁的存在,也只有圣女作为宿主才可以在邪灵珠的邪恶力量下还能保持一丝清明,不至于成为灭世狂魔。
  云飞扬童年坎坷,尝遍人间辛酸,这样的人其实是无法成为圣女的。可是,却因为机缘巧合,让邪灵珠有了自己选择宿主的机会。
  就在云飞扬与邪灵珠的魔性相对抗的时候,适时的怀孕救了她,让她免于成为邪灵珠控制下的傀儡人。可是——
  一旦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在她最虚弱的时候,邪灵珠就可以乘虚而入,控制她的所有意识。那时候,失去云飞扬就再也不是他不安的预感。当预感成为现实,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面对。
  “所以——”凌凡意有所指,“他根本就没有死对吗?”
  从小没有父亲,少年丧母的云飞扬又怎么让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母呢?
  没想到云飞扬却摇了摇头:“我不杀他并不是因为这个!在我心中依旧有了更加能够让我放心将孩子托付给他的人。”
  凌凡想问那个人是不是自己,自己是不是那个可以让她信任的人。可是,他终究没有问,因为他知道云飞扬一定会告诉他的。
  “其实,他答应娶赵真真并不仅仅是为了我的解药。”云飞扬紧咬着唇畔,“他了解我不比你少,所以他一定知道我不会要那样子得来的解药。”
  “是因为南宫世家?”凌凡很容易就猜到了答案。因为,在某方面来说,他和南宫晨是一样的人。如同他的身上肩负着天凌教的未来出路,南宫世家给予南宫晨荣耀和锦衣玉食之外也是南宫晨最大的负担。
  “赵家父女挟持了南宫晨的二叔独子,逼迫他二叔在家族长老和嫡系子弟的身上下了千夜流莺。”
  “这才是南宫晨离开温玉谷,答应和赵家结亲的真相?”凌凡有些疑惑,“可是,他在温玉谷如何知道南宫家发生的事情?”
  “那日,他本是出谷见南宫琪的。他想要离开南宫世家,可是作为宗长也必须给他的家族一个交代。可是等他见到南宫琪,南宫琪却在他的茶水中下了迷药将他带回家成亲。”
  “可是,你为何知道的如何清楚?是南宫晨告诉你的?”
  云飞扬摇了摇头:“郑擎宇没有拿到千日流莺来换解药,可是他用这个消息和我交换了解药。”
  “以你的性子,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答应把解药给他?”是不是这表示南宫晨对你来说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到可以改变你的原则?
  “所以——”云飞扬苍白的脸上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我只给了他一半的解药。”
  “服用一半解药会怎么样?”
  “可以救命,不会死,却会有些新奇的事情发生。”
  “你留着他的性命不是没有道理的吧?”他太了解云飞扬。虽然,大多数时候,她是善良无害的。可是,对待敌人,她一向没有太多莫名其妙的的仁慈。
  “他不过是赵真真手上的一颗棋子。既然是一颗被抛弃的棋子,自然对我没什么用处。念着往日情分,留他一条性命,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云飞扬语锋一转,“可是其他人——”
  “我必须一次将他们清楚干净!”云飞扬墨色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狠戾之气。
  “是,云飞扬是不会允许自己的仇人死在自己后面去祸害自己的孩子的。”凌凡叹了口气。既然知道她的选择无法改变,那又何必多费唇舌呢?
  许是支持她的一切决定就是对她最大的帮助吧!
  云飞扬没有回答,可是他却明白自己说的真是他心中的想法。
  “我去找白薇来见你!”凌凡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他不确定自己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会不会因为嫉妒而把南宫晨拖出来鞭尸!他用心守护了多年的人心心念念想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和那个男人的骨肉。
  云飞扬望着凌凡的背影慨然轻叹。其实她所作的一切,也是为了他啊。此生欠他的太多,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死前为他扫清所有的障碍。
  只是让他知道了真相也只能增加他的牵绊,自己已经让他失去了太多。让他这样子误解或许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引君入瓮

  蜿蜒的官道沿着雄伟的大山从繁华的苏洛城通向南方的锦绣城,平日里这条官道可以说得上是人迹罕见。除了官差和武林人士很少有商旅行人会选择这条路。
  原因无他,只因这条官道沿着群山形成了无数的弯,而这个无数的弯道构成了官府颇为头痛的二十七弯。二十七弯盗匪横行,聚集了无数官府榜文上死活不拘的悍匪。
  第十八弯的山脚下有座小小的茶寮,要说它是小小的茶寮绝非客套话。这真的是座小的可怜的小茶寮,一个简单的茅草棚,一个水缸、一个大茶壶、一个灶台和一张简陋的八仙桌,茅草棚边上还加了三四条长条凳。
  此刻这小小的茶寮却挤满了人,八仙桌上坐着的是武林盟主赵直、宝相寺的方丈大师悟道、明月山庄的庄主白烈……就连茶寮外的那几条长凳上坐着的也莫不是雄霸一方的主。
  路边的草丛中同样坐着各种密密麻麻的武林中人,其中有一队人马手上还拿着一个个黑布蒙着的笼子。
  “公子真的要帮他们对付魔教吗?”树荫下,莫言望着自家公子好奇地问道。若是,公子帮忙的话,那魔教只怕以后也会不复存在了。
  “咳~我只是答应了王爷带回杀害国舅的犯人。他们是否能够诛灭魔教与我何干?”慕容九喝着水袋中的水,淡然道。
  果然!莫言有些同情地望着茶寮里的人。她有种奇怪的感觉,没有公子的帮忙,这些人只怕要有去无回了。可是,他们家公子向来就不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呢!
  茶寮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茶寮前所未有的好生意,让这位憨实的老汉乐得裂开了嘴巴。提着积满了茶垢的大茶壶前前后后的为众人添水。
  虽然,他的茶壶颇大,可是对于随行的人马却有些僧多粥少的意思。好在众人多有随身携带水袋,只是想要借个地方小憩一会儿。
  赵直等人看着大茶壶上那厚厚的茶渍,皱了皱眉头,吩咐随从取出了自带的水袋。其中随行的一些大汉因为没有携带水袋,在茶寮中去个大茶碗,倒了茶便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莫欢,让他们喝自己带着的水袋,不要喝茶寮中的水!”慕容九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声吩咐道。
  “是,公子!”莫欢并不询问缘由,只是上前拦住了望茶寮走去的两名轿夫。
  茶寮的大碗茶虽然比水袋中的水更解渴,但是随行的轿夫却是慕容山庄的家仆,对于慕容九的吩咐却不敢违背。
  一行人休息了半个时辰才在赵直的招呼下三三两两的向着山中走去。原来魔教总坛的入口便是从这十八弯的茶寮边转向山里。
  “莫欢,我们走慢点,远远地跟在后面也就是了!”
  “是,公子!”
  慕容九才吩咐下去,轿夫们就缓下了脚步。此次有胆量前来魔教总坛的都是各门各派中的佼佼者,武功自是不弱。
  在出发前,赵直和悟道大师一番正义凛然的动员早已让人热血沸腾。而从苏洛城到此的短短路途却不足以让这些人脑子里的狂热稍稍退却,反而随着接近魔教总坛身体里的血液越发的灼热了。
  无需慕容九吩咐,慕容九的轿子在这狭窄的山道中已经逐渐被甩到了后面。
  “这些人可真不知道好歹,魔教其实这么好对付的?跑这么急,赶着去投胎送死不是!”莫言自言自语道。
  “莫言慎言慎行!”慕容九卷起轿帘,吹着和煦的山风,静静地思考着。
  “公子,竟然还有一伙人在我们后面。”莫欢奇道。
  慕容九回头看着身后,果然看见后面还跟着二十多人,看服色却是南宫世家的人。其中随行一人一身灰衣,蒙着脸却不知是什么人。
  “听说南宫家的家主落在了魔教圣女手上,不知生死。这南宫家的人倒是真的沉得住气。”慕容九修长白皙的食指富有节奏地拍打着膝盖。莫不是——
  慕容九眼前一亮,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却很快恢复了原本的淡漠神情。可是,微微翘起的唇角却稍稍泄露了他的美好心情。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南宫琪远远便看见了前面的轿子,直到走近了才敢确认轿子里的人就是自己想的人,便干脆迎了上去。
  “慕容公子?没想到慕容公子也有兴趣跑着一趟。”南宫琪走到慕容九轿子旁边作揖道。
  慕容九微笑着看向了南宫琪:“南宫家不也来了么!”
  南宫琪苦笑道:“公子也不是外人,相比公子对我家家主发生的事情也知一二。我南宫家不是想随着大队人马找到魔教总坛,无论家主是生是死,总该弄个明白不是吗?只是慕容公子一向智谋过人,怎么也回来躺着一趟浑水呢?”
  “我不过是为了国舅大人生死之事而来,虽然赵盟主声称国舅爷死在魔教教主凌凡手中。但是,总也该找那凌凡对质一番才是吧!”
  南宫琪愕然。没想到慕容九竟然会为了这种事在双方交战的时刻去问这样一个问题。不过,这事情发生在慕容九的身上倒是说得通,这慕容九的行事本就不是一般正常人惯有思维。
  “国舅爷丧命的事,我也听说了。其实,当时我就在场。”南宫琪叹了一口气,“国舅爷却是死在凌凡剑下,却是因为被赵盟主做了挡箭牌才遭此横祸的。”
  “原来如此!”慕容九意有所指,“南宫管家所言自然便是事实。不过,本公子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帮你寻一寻南宫家主的下落吧!毕竟四大世家还有着通家之谊。”
  其实,杀国舅爷的凶手对他又岂能真的这么重要。这几年,国舅爷和王爷在朝中的斗争已经趋于白热化。王爷让他寻找真凶不过是为了洗脱王府的嫌疑罢了。国舅爷死于凌凡之手还是赵直之手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他找到证据证明国舅爷是死于江湖仇杀便可了事。
  “慕容公子肯帮忙,是我南宫家的福分!”南宫琪忙不迭地回答道。
  慕容家虽与南宫家同为四大世家,慕容山庄未遭劫难,南宫家老家主未过世之时,来往密切。只是,到了家主南宫晨和慕容九这一代,因为种种原因,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交情。
  确切地说,慕容九虽然重振家威,在列四大家族之列。但是,这位慕容家这位当家的九公子身体孱弱,平日里深居简出,与其他家族向来很少往来。慕容九肯帮忙实在是意料之外。
  江湖中人讲究的是“信义”二字,慕容九身为慕容家主人自然是一诺千金。得到慕容九的允诺,南宫琪的心也平稳了不少。慕容九虽然身体孱弱,但是凭着这幅孱弱的身子却能够重振家风,为父母报仇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进来山林,谁也不知道自己想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一行人都渐渐住了嘴。除了必要的走路,大家都放松了身体,调整者呼吸,让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以便于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恶战。
  一行人静静地走在山道上,听着风吹树叶的“唦唦”声和林中的鸟叫声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此时此刻走在这条山道上的人却丝毫没有欣赏着山中景色的心情。
  “啊!”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这片平静,队伍中间一个身穿葛衣的大汉突然狂叫着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看向了前面的人。身前之人被这突入起来的惨叫吓了一跳,看见鬼头刀迎面看来,忙不迭地向旁边闪去。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刀却仍被卸去了半条胳膊。
  惨叫声顿时充斥着整个山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山道中回荡,带着诡异的气息。
  “邱拳,你干什么?”旁边的人连忙抽出随身兵器将那大汉拦在了中间。
  那发狂的大汉邱拳狂叫着举着手中的鬼头刀向身边的人砍去。只是他的刀法全无章法可言,才没有再伤到人。却不知为何,突然膂力大增,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制住他。
  “啊!”又是一声惨叫,队伍的后面一个宝相寺弟子也发起狂了,举起手中棍子见人就打。
  众人虽然不知这两人为何突然发狂,但是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不敢真的痛下杀手。山道狭窄,一时之间难以周转开来,那些武功稍差的躲避的越发狼狈。
  悟道大师与赵直走在最前面,听到惨叫声顿觉不妙,两人对视一眼。悟道凌空而起越过众人,落到邱拳面前点起穴道,几个起落又落到了那名发狂的宝相寺弟子面前。
  两人被悟道制住,无法动弹,却已经目露凶光。眼睛发出红红的血光,嘴角有血丝溢出。
  赵真真给两人稍作检查便有了答案:“是中毒,不会致命,只会发狂。”
  “可是,他们是怎么中毒的呢?”这一路上,所有人吃住都在一起,说是中毒为何唯独只有这两人呢?
  “难道是茶寮中的水有问题?”白烈说完随即干笑道,“这不大可能,当时喝了水的并不止他们两个。而且喝水之前众人都已经用水试过茶水了。”
  “只怕他们如何中毒一时之间也难以查清。”白薇柔声道,“不如先把他们捆起来,不让他们发狂伤人。只要到了魔教总坛总能逼得魔教的人交出解药。”
  “贤侄女所言有理,我们还是尽快赶路才是。”赵直忙道。
  因为中毒的人中有宝相寺弟子,所以悟道特意指定了坐下的几名弟子照顾受伤和中毒的人。
  众人望山中又走了一个多时辰,远远便看见半山腰上露出了一处黄色的屋角和红色的瓦片,像是一座寺庙。
  “那座寺庙就是魔教总坛最外围所在了。”白薇遥指这那座寺庙说道。
  “看来,我们就又要到了!”赵直望着远处的寺庙沉思道。脚程快的人不过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但是,他们现在有人中毒受伤,而且在魔教的地盘上,分开走实在是太过危险,所以估计还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到达那座寺庙。
  目的地已经遥遥可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赵直却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顺利的有些出奇。他们如此大队人马直奔魔教总坛,魔教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得到丝毫的讯息呢。
  想到那莫名其妙的中毒的两人,赵直有稍稍心安了些。似乎有人中毒在他看来才是正常的,才会觉得魔教并不是那么难以对付。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人总是对于未知的东西有着最深的恐惧。可是,当恐惧的东西逐渐变成事实却不在觉得太过可怕了。
  在距离寺庙十里的地方,他们终于遇到了第一波的埋伏。对方只是发出一阵暗器,便销声匿迹了,似乎并不打算立即现身。虽然又有几人为暗器所伤,但好在这些人多是轻伤,而且暗器竟然没有淬毒。
  遇到埋伏,让赵直原本不安的焦躁心情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魔教总坛似乎也不过尔尔,失去了教主的天凌教在凌凡的带领下也只能依仗用毒和阴谋诡计了。
  路上被设置了无数的机关,小有伤亡,可是他们终于到了这座寺庙,虽然这比预计的时间晚了一个时辰。
  此时已经是午后,那寺庙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红色的瓦片和黄色地墙壁在烈日下越发的耀眼。一块破破烂烂,写着“禅林寺”三个龙飞凤舞大字的门匾歪歪扭扭地挂在大门。这块破旧的门匾与那瓦亮的红瓦和黄色的砖墙实在是不怎么协调。
  寺庙前两株菩提树上挂着一根根白色的丝带,满树的丝带此刻正在烈日下迎风飞舞。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热的直冒汗的午后,背后却有了一丝凉意。
  众人静静地立在庙前,谁也没有上前的意思,谁也不知道门后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虽然,这一路上的机关埋伏都简单到了小儿科的地步,可是却没有人敢掉以轻心。或许是这一路上太过容易破解的机关和埋伏反而加重了他们对于这座寺庙的忌惮和恐惧。
  “格老子的,大爷就不信一座破庙能把咋的。”终于,一名莽汉受不了压抑的气氛,骂骂咧咧的上前,伸手推门。
  他单手推了推门却是纹丝不动。
  “见鬼的!”莽汉将手中大刀插在腰间,在掌心啐了口痰,搓了搓手打算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庙门。
  可是就在他的双手触及大门刚要发力的时候,大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打开了。

  血战

  明明是烈日当空,这古庙中却处处散发出阵阵阴寒之气。莽汉搓了搓手臂,走进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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