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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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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一声声美丽动听的娇吟和宝儿兴奋的开朗大笑,这一对已经紧紧的胶合在了一起,火热的种子,深深的埋进了树那纯洁的身体内,传递着宝儿和他的希望。好像他们天生是为彼此生的,好像他们就是这天长地久的一对,身体可以天衣无缝的接合,心灵可以无所顾忌的融合。什么仇恨,什么灭魔,什么凶险,都已经抛之脑后,有的只是这一日的明树销魂,沁人神灵。

十二夏山一带伤心碧恨人间没有天长地久的斯守,七日的纠缠,七日的铭心刻骨,七日的生死相守,宝儿将自己的印迹深深地留存在了心爱人的身上,而心爱的人,也将自己的气息永远留存在宝儿的心中。宝儿亲着他的脸道:〃 树啊,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也别再把一朝一夕的短暂的生命放在心上,有时候在这样琢磨不透的世道啊,能够开心乐观的对待一切磨难,才是人之上品啊!!!!!〃 云树轻轻的吟唱,美妙的嗓子里,给宝儿唱出了一曲醉秋荫:〃 新梧红果叶初黄,干田绿稻子已舱。玉树尤恋春风曲,偏向夕照唤情长。〃 宝儿紧搂住他,咬着他胸前可爱美妙的红樱花道:〃 树哥,人生无不散的宴席,不要伤心,你为宝儿留下了活下去的理由,宝儿答应你,不到非死不可的境遇,宝儿决不死。现在就走,明亦远应当来了,你在他回来之前回去,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偷偷请承祖为你造一块处子的遮挡,眼下可以逃过一劫,等到日后有机会,便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经过这七日的交流,已经明白了爱人所有的苦心,退一步海阔天空,跟明亦远这样危险的敌人斗,死拼只能玉石俱焚,保留长久的希望,也就是保留胜利的种子。云树深知这一去,只怕是生离死别,与其和宝儿哭哭啼啼的分离,倒不如笑着离开爱人,让他看到自己坚强,让他为自己和孩子放心,让宝儿清楚自己是一个能够承担重任的勇士。想到这里,在宝儿脸上留下了最后一个充满爱恋的吻之后,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石洞,宝儿说得对,要为玉家和云家留后,现在赶紧找承祖,只有他能帮助我。

刚回到魔宫,偷偷找到承祖。云承祖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笑容里有些奇怪的味道。没有必要在表哥面前脸红,直截了当的就告之真相,大不了,你出卖我,抱着最惨不过一死的念头,什么事都轻松起来。承祖用一种古里怪气的神情,给云树做好了处子的遮挡,又做了做眉毛,且给他的全身都做了放松按摩,让那些宝儿的标志都在最快时间内消失,云树的心才随着承祖轻松自如充满信心的动作,慢慢的稳定下来。刚做好了直面一切灾难的准备,明亦远已经十万火急的赶回来了。

宝儿失踪,明亦远一接到这个消息,就心如油烹。好不容易将兄弟俩都收集在珠光宝气宫,求的就是二十万年的姻缘,动他们兄弟,就是动我明亦远的心头肉,就是挖我明亦远的肝胆。古云树,你这个贱人,要是你敢救宝儿,嘿嘿,朕立即下令吞噬秋呈四十万俘虏。别说是古云树,就是明珠想把宝儿从魔宫弄回到龙泽去,哼,我也饶不了他,没有人可以夺我的珍宝。

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命令找古云树,结果倒是一下就找到了,在树林里找磨菇,准备吃晚饭。对着手上都是泥巴,两脚都有些浮肿的古云树,明亦远上上下下打量他,冷笑了许久,并不言语。几个魔医上来检查,还脱了云树的衣服上摸下摸,低声回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妒忌古云树的琼姿玉表,明亦远冷哼一声道:〃 滚,滚得远远的,别让本魔主看见你。〃 重重一脚将云树踢了出去,下令自己的亲兵出去搜寻,林泠风攸没有再来,谁也破不了自己设在魔宫在外圈的天旋地转结界,这小宝儿,身子受了如此重伤,想必在什么地方躲着呢。那天呢,只怕也是他自己逃走的,看那三个魔兵的死法,好像是麒钰神功的路数。他大伤刚好一些,就花费如此气力逃跑,应当是跑不远了。把一分地一分地搜过去,挖地三尺也要将人弄回来。

魔兵们几乎是仔仔细细地搜了每一个角落,却仍然无法找到宝儿的踪迹。问明珠,明珠冷笑一声道:〃 你不会连隐身结界都不懂得吧!〃 明亦远很是光火,也不理睬明珠的讥讽,转身便亲自出去搜寻了。对啊,结界啊。怎么办,用凤舞神功,只有三灵功有相互交通的能力。他一运气,果然发觉向东南的方向有动静,好啊,小宝儿聪明嘛,不向西北鸿雁方向逃,却向东南,真是高招啊,难怪一群傻魔都找不到你,如今我亲自出马,看你躲到何时。

宝儿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会亲自出马,所以气定神闲的坐在洞中,一双明眸洞若观火。

身边的魔医轻声道:〃 魔主,他,他的元阳已泄,不再是童子之身。他已经无法助您修练神功了。〃 心一下子就冰冻三尺,明亦远瞪着他,脸上还是笑容满满,但笑容里却有掩饰不住的愤怒和极度的失望。好啊,宝儿,你骗得我好苦,面上对我客客气气,实在就是心怀鬼胎。你的一张脸,看上去那么诱惑,那么单纯,你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清香氛氤,那么迷人,那么让人销魂的笑容背后,却是无情的欺诈,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任你耍弄的傻瓜,你已经把自己的童子之身给了谁,给了谁?不是古云树,你和谁苟合。我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我的人对我不忠,平生最恶心的便是淫荡乱交。既然你如此待我,便怪不得我无情了。想到这里,长鞭一甩,鞭头绕住了宝儿的身子,硬生生将他拖在自己的马后,不给你个教训,你不知道本魔主也是有气性的。既然柔情无法打动了,便再压你一压,看你服不服我。反正你已经不纯洁了,我也不需要对一个不纯洁的人多些怜惜。

拖在他那匹魔马后,身体在无数草枝、灌木、石块上划过,好像又经受一次残酷的鞭刑,没有过多久,向上的疮口不但像小孩子的嘴一样裂开,而且又增添了无数条新的疮口。鲜血很快就将他经过的一路都染红了,痛楚很快让宝儿的眉头全都收成了一线,却紧紧的闭上了嘴,不开口求饶,也不呼痛,任你折磨,大不了死而已。

早就知道他已经血痕累累,却狠下心肝,不回头去看,只是拼命打马,希望能快点回到魔宫。心急如焚的飞马进魔宫,松开已经快断裂的犀牛皮鞭,才发现宝儿早已经脸色惨白的死去了,身上早就已经快全祼了,无数条骇人的伤痕,把明亦远的刺得浑身震动。压制下想要把宝儿抱起来立刻救疗的心情,冷冷的下令,用盐水,扑醒他。

浸入身体的盐水的强烈刺激,使宝儿慢慢的缓过劲儿来。明亦远面沉如水,冷冷道:〃 说,到底是谁,帮助你跑的,是不是古云树?〃 宝儿哈的笑了一声,慢慢擦去嘴边的鲜血道:〃 我是想他救我来着,只不过,我说是,你相信么?就他这般瞻前顾后的人,会如此不顾一切的救我么?再说了,他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必要来救我呢?你不相信你自己的妃子,岂非太可笑了。〃 明亦远笑容可掬的道:〃 把古云树叫进来。〃 云树已经听到宝儿被活抓回来的消息了,心惊肉跳的进殿,就怕看见宝儿遍体鳞伤。怕什么,还真是看到什么。心如被凌迟一般的剧痛,却不敢凝视爱人,更不敢扑过去抱他。

明亦远柔和地招手道:〃 过来,告诉朕,是不是你救了玉心怡。〃 云树想着肚中可能已经怀下的孩子,如果自己反抗,身死事小,连累了孩子,死到九泉,都难以闭眼。想到这儿,乖巧地过来,在明亦远脚边跪下,驯服的回道:〃 没有,我,我一直在偏殿待着,没有魔照看我的死活,我只好自去林中找些吃食,除此之外,没有接触过任何人。〃 〃 是么?那么证明给朕看,李洋,把那根最硬最粗大的刺钩鞭拿给他,古云树,拿鞭子,给朕狠狠的抽,让朕看看,你确实是跟他已经一刀两断了。〃 明亦远恶狠狠地看着他笑。

不,你,你怎么可以想出如此恶毒的主意,见到宝儿受折磨,不能救助,已经心碎欲狂,欲哭无泪了,你,你叫我拿鞭子抽宝儿,你,你不如杀了我,与其对宝儿下毒手,不如自己承认,就是自己救的宝儿,凌迟了我呗,胜似心儿如此被撕裂。

回首看了看宝儿,他的脸色出奇的平静,趁着明亦远不注意,微微向云树点点头。树哥,我不怪你,为了咱们的血脉,怎么伤宝弟,宝弟都甘之如饴。宝弟知道,宝弟只不过身体受苦,你却是心当苦楚,无与伦比。

提起那条千斤重鞭,双手直抖,把脑子中任何想法都清洗一空,机械的听着明亦远的命令。随着他一声冷酷的〃 打,给朕狠狠地打〃 鞭子已经无情的向宝儿卷去。

一道鞭便一道血,一层皮肉,很快宝儿的后背已经鞭疮纵横,血都把云树的眼睛都糊住了。够了,够了,疯子,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 使出劲儿来,给朕使出吃奶的劲儿打,再打得那么轻飘,少打一分力,朕就在你面前杀一个秋呈狗子。〃 明亦远狂怒地笑着,宝儿的血肉既让他感觉到无力的恨,更让他感觉到无边的痛苦,必需有人来一起承担这种痛苦,有人比他更痛苦,否则,他将无可挽救的疯狂。古云树,谁叫你偷偷拿走了宝儿的心,让他时时刻刻想要离开我,就算不是你把宝儿救走,可却是你勾引宝儿,所以,这就是你的报应,你要跟朕一样痛苦,一样受地狱般的痛苦。

一百二十鞭,宝儿没有动劲了,血流了一地,肉沫已经溅满了云树白靴子。云树慢慢的将鞭子放下,不,绝不再打,你杀了我好了。

明亦远盯着他,冷笑一声道:〃 你不想再打了?哪好,李洋,给朕弄十来个粗壮的魔汉来,天天大刑侍候这位宝殿下,把姓古的贱人就押在这儿看,让他看看,朕怎么把这宝殿下的骨肉一点点拆了。〃 云树扑跪在地上,爬了两步道:〃我,我求你了,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向你发誓了,一辈子不会再纠缠宝儿,你,你为什么总要逼我去伤害他呢?我求你了!〃 明亦远哈哈大笑,边笑,却边流泪:〃 朕逼你伤人,是你们总在伤害朕,你打不打,不打,朕就下狠儿整死他!〃云树万般无奈,再一次提出鞭子。刚要抽下去,明亦远冷笑道:〃 这可不够瞧的,玉心怡,你那么下贱,居然把自己的童子之身就这般献出去。既然那么淫乱不要脸,朕就叫你好好享受一番。把他吊起来,把那二根东西弄过来,给宝殿下好好享用。〃 几个魔兵把一丝不挂,血正在一小股一小股往下流的宝儿吊了起来,另二两个魔兵把二根头稍微尖些的,身子有手臂粗的两根铁蒺藜棍拿过来。宝儿已经被烟勲醒了,呆呆地看着那两个魔兵,突然笑道:〃 你,你以为这样子能压服我么?你啊,太可笑了,你难道不知道人心不可侮么?〃 明亦远冷酷的道:〃 古云树,给他插进去。〃 云树尖叫一声,扑倒在明亦远脚边:〃 魔主,求你了,求你不要再这样伤害宝儿了,他的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再也经不起伤害了。〃 〃 插进去,不然朕叫人把他们烧红了再插。听明白没有!〃 明亦远无情的逼迫着云树。

颤颤微微的刚将两根粗铁蒺藜的头插进了宝儿后肛和铃口,全身都抖得站不住了,再也拿不起鞭子了。就趴在地上。明亦远冷哼一声,一脚就踩向古云树的后心。这一脚却被明珠架住了,明珠微笑道:〃 我来替他。〃 明亦远慢慢将脚收回来,笑道:〃 好啊,我的珠子要亲自动手,朕就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对魔宫的忠心。李洋,那地方让珠王来动手就脏了珠王了,你们俩动手插个半进也就成了。把姓古的贱人拉到一边,让他慢慢欣赏。

看着浓血从宝的下体流出来,那可怕的铁棍狠毒的斯裂宝儿的下体,云树已经发了狂了,他愤怒的吼叫,嗓子都叫哑了:〃 明亦远,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明亦远,你这个魔鬼,我,我和宝儿变鬼都不会放过你。〃 可怕的鞭子开始从明珠手中扬起来,这一鞭子下去,跟云树下去的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鞭子狠狠的将两边的肉分开,刺钩无情的切进了肉的深处,然后就重重的将一整条肉条都撕了下来。还没有从第一鞭撕心裂肺的痛苦从回过味来,第二鞭已经抽到了,一鞭,接着一鞭,没有止境,没有断绝。呼吸已经完全乱了,脑子里也只有明珠冷酷的笑容和残忍的鞭抽声。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不断的抽搐,肌肉痛苦的不由自主的收缩,因而将下体的那两根东西不停地在往身体里边慢慢的缩,也许它们很快会刺穿自己的身体,从嘴里,硬生生的挤出来吧。想不到,堂堂麒钰传人,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中,明珠,你,你就那么恨哥,非亲手打死哥不可么?意识开始越来越模糊了,父皇,母后,爹爹娘亲,宝儿这一次,真的要跟你们永绝了。

自从宝儿的三万六千人开往北夏后,风凝没有睡着过一天,总是无缘无故的惊醒,看到宝儿全身是血,痛苦地在黑暗之地抽搐。北夏失陷后,听说宝儿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刑求,更是痛不欲生,宝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十七年来,日日在娘亲的掌心捧着,何时受过这般屈辱和苦楚。

金辰鹰率领大军救援北夏的百姓时,风凝急不可耐的要丈夫去救宝儿。拗不过爱人,也实在心疼儿子,知道恶魔的残忍手段,怕自己去晚了,儿子已经受刑惨死。所以北夏失陷不久,在将明无心的军队阻挡在沧山外围后,金辰鹰和风攸几个就从沧江下,准备从水路绕到敌后,在敌人押解儿子去魔宫的途中,将儿子劫回来。没有想到,得到的情报有误,人是救出来了,只救出了百来个龙泽和北渊被俘虏的将军,儿子却不在其中。从他们口中得知,宝儿受到了闻所未闻的酷刑,几乎是已经断气了,被明亦远亲自来带走了。

知道爱子受惨刑,身为人父,比自己受到折磨更痛苦,金辰鹰听他们的转述,脸都变色了。明无心,你,你这个恶魔,来日,你家祖宗捉到你,一定活活扒了你的皮。宝儿被押去魔宫,生死未卜,害怕爱子再受折磨,害怕明亦远会逼他们兄弟相残,金辰鹰每晚做的都是这种恶梦。每次都梦见明珠狂笑着,手上沾满了他哥的血迹,捧着他哥的一颗怦怦乱跳的血红的心脏。而他的宝儿,则胸膛空空的倒在地上,悲惨的死去。

这种可怕的恶梦,快把金辰鹰给折腾疯了。宝儿要是没有了,北渊的江山还有何意?自己夫妻还有什么指望,一定要救出宝儿,就算是拿我们夫妻的命来换,也要让宝儿活着出来。

看到二哥的人越来越瘦,也知道他深受宝儿惨遇的折磨。风攸和林泠都失去了孩子,这种失子之痛的体味,真当到了生不如死的地步,在无人之时,想起儿子,便不知不觉心中抽痛无己。听说以前山中的猴子,若是儿子被捉,便会疯狂追赶,常常有因失去孩子,肠断而死的。猴尤如此,何况是人呼?如今除了跟鹰一起将宝儿救回来,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可怎么将宝儿救回来呢?可要好好盘算一番才成啊。

十三,瞑色无边入深苑明亦远歇斯底里的愤恨给了林泠和风攸破天旋地转阵的机会,阵主自己心神迷乱,自然无法控制好这阵的机关了。林泠和风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毫无损坏任何机关的潜到了魔宫外围了,鹰紧紧的跟着他们,三人已经商量好了,不能轻易进入魔宫,一定要找个恶魔们都松懈的好时机,一击得手,便撤退,绝不恋战。

在魔宫外围,已经听到明亦远狂怒的咆哮和那鞭子无情的抽打在皮肉的裂痕声,还有云树疯癫的呼叫声,三人都目力奇佳,远远的望去,那挥动鞭子的人,正是明珠,甚至可以看到他目无表情的抽打。好像他打的不是他的同胞兄长,而是一具石雕而成的,没有痛楚,没有心情的冷冰冰的东西。好像他在做的不是杀人的勾当,而是一件非常平常普通的事。

金辰鹰的十指深深的掐进了自己的大腿,死死的拴住自己想冲进大殿,杀了畜生的狂急之心。咬碎了钢牙,在心中一遍遍的将畜生撕成碎片。你这个畜生,宝儿是你的双生兄长,十七年来,对你一直爱护宠疼,你顽劣不驯,多少次横出身来替你遮挡你娘亲的责难。有好东西,第一给你留下,有危险,抢在你前面,以身相护。这份兄长的庇护,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深的骨血情谊么?你,你竟然对自己的兄长下如此的毒手,我若不亲手杀你,我,我不是你们兄弟的父亲。畜生啊,畜生,我,我金辰鹰如何生下这等到无良无心,比豺狼虎豹更凶残的业畜,老天爷啊,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般罚我。

林泠和风攸都可以听到金辰鹰牙齿格格互击的声音,知道鹰已经到了爆发的前沿了,风攸轻轻拉了拉他的手道:〃 鹰,今天咱们为宝儿而来,为的是救宝儿,一定要冷静,谁打都一样,别当那畜生是儿子,别为那个业畜生恶气而坏了今晚的行动。〃 看着明珠已经打得不祥了,明亦远终于开口道:〃 罢了,够味了,明珠,你也累了,休息吧,今天就到这里,过几天再跟他算帐。〃 明珠缓缓放下鞭子,转过身,接过任海平递来的茶,很是享受的民了一口,也不多言,将披风一抖,潇洒飘逸的坐下了。

明亦远冷若冰霜,一张脸像铁打的一样,青铜面具上,除了寒碜还是寒碜。他挥手让魔将把宝儿拖下去,先囚到地牢,不许拔身体下的两根深深埋进体内的东西,等过几天长结实了,再拔出来。这回,非要这敢失身的东西受够了为止,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当然,也给明珠打打预防针,你可看到了,明珠,宠你们兄弟是不假,可要是敢背叛,受到的折磨是想而可知的。

四个魔兵拖着已经完全陷入黑暗陷阱的宝儿,大殿上长长的血条在地上划下一个大大的一字。殿外三人对视,这是千古良机,不可错失。但是在人潜伏处离四个魔兵还有二百来米,要一跃而至,在救回宝儿后,不被明亦远追上,顺利和另二人会合,却有难度。

金辰鹰目光烔炯,示意两人助他一臂之力。林泠风攸会意,二人一运功,一拍鹰那健美的鹰,金辰鹰比任何一只找猎物的鹰的俯冲都要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四个毫无防备的魔兵,鹰爪手的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连明亦远都没有回过神来,四个魔兵的咽喉已经被掐断,鹰夹起宝儿,还未等大殿中的魔们追出来,飞身而起,脚一蹬石柱,加快速度,飞入二人躲藏处,三人会合,在黑暗的林子中,拼了命的运起轻功逃跑。这三人都是绝顶高手,逃起来还真不是盖的。明亦远骠骑急追,但有夜色和树林做掩护,却无法正确的找到方向,等到天亮,在三人已经出了天旋地转阵,再追也是枉然了。

到了鸿雁大营,再也不敢移动宝儿,下体流出的浓血,在铁蒺藜上结成了厚厚的一层黑紫。金辰鹰几个的手抖动得像抽风,却谁也无法拔出这两根恶毒残酷的东西,只有疯狂到了无可救药的恶魔,才想得出这等地狱般的酷刑。

从抢过儿子开始,金辰鹰的龙神功就没有离开过宝儿的胸口,那怕自己精尽功散也要保住这唯一的根脉啊,十七年来,父子之情历历在目。一出生,便抽血割皮救父,父子之间真的是血浓于水。在自己的心中,凝儿只不过是肚子里转了转他们兄弟,他们实在是自己生下的啊。婴儿时期,便与父亲一起并肩作战,每次在战场上,摸着身前身后这对孩儿,便有了无限的勇气和力量,什么艰难险阻都在一对可爱的孩子面前灰飞烟灭。蹒跚学步,费尽心血给他们兄弟打下基本功。稚子学书,手把手的教学……好不容易看到他们长成了,上了少主位,以为从此可以缷下为父的负担了,可老天却偏不从人愿,偏如此折磨人。头抵着宝儿瘦得完全缩水的脸,轻抚着爱儿的伤痕累累的手,再强霸的英雄,也熬不住这份心疼,泪如雨下。宝儿啊,那个畜生,为父当他是死了,为父现在只有你一个儿了,你,你若再有个三长两短,爹娘的下半身还有何等指望?

林泠极度自责,回想宝儿去北夏的种种经过,自己这个舅舅模棱两可,态度不明朗,如果自已当时竭尽全力劝说晨旭参战,或者横出身来挡住宝儿前去北夏送死,这一切便完全不同。或者北夏可以保住,或者宝儿可以安然无恙,正因为自己一时糊涂虫,才变成今天这种局面,北夏失去大半,生灵横遭涂炭,宝儿惨受酷刑,生命危在旦夕。聪明一世,却在这个问题上跌了大跟斗啊,错,错,错。宝儿,小舅最疼爱的孩子,你放心,小舅若不能为你报仇,小舅就枉为人舅。

好在晴轩风驰电掣的赶到前线,好在晴轩的神乎奇技,好在鹰的龙神功已经练习到了六甲子的境界,好在宝儿的底子深厚,四个因素加起来,就是宝儿的命。晴轩把宝爷亲手抱回到干净的床上后,难过的叹气。

鹰已经疲惫不堪,瘫坐在椅子上。见到晴轩这种悲伤的神情,心中一寒,立即跳起道:〃 轩,你,你跟我说实话。〃 〃 主儿,小主子,小主子,以后怎么样,奴才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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