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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所物语-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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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苦闷转头，隔着玻璃门窗看向屋内某处。 心情实在好不起来。 没理会菊之助的插嘴，修尔稍微喝口美酒解渴后，伸手到盘中拿过干，专注打量着海瑟反应，调正眼镜位置后继续说道。 “然而不论真正答案为何，如果要杀人维护名声，或是把人强带回来，都给先经过那三支魔物。就菊之助的说法，他们力量都不强，但特殊能力都狻为棘手，加上公司目前少了医疗后援和进战主攻的艾伊卡，所以可能会有点吃力。” 菊之助饮下红酒，将干吞咽后，用着手巾擦拭嘴角，帮忙补充说道。 “嗯，全身怠色带倒刺的，能毫无预警发出无形冲击波，并可轻松突破我的风，达到长距离破坏，反应不够快很容易吃亏； 另一个像木乃伊，则是全身散发着剧毒，可以腐烂物质，而且可以把毒存入胶囊中射出，达到远距离攻击，加上近身格斗感觉不差，没艾伊卡在很难对付。” 说着，再度喝了口酒，看了看两人反应后，想到最后那家伙，露出了苦笑。 “最后一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判断，不过能力好像是可以把身体变化成线条，感觉有许多应变技巧，行动速度很快、近身攻击不差、像是三名魔物中的领导者，临场判断能力优良．．．．就我感觉，是最不好对付的。” 想到昨天差点就栽在他手上，苦笑的脸，不自觉冒出冷汗。 见海瑟维持着仰躺姿势没反应，修尔在疑惑之余也接续说道，手指同时将干扔进嘴中，边咀嚼边发音。 “如果只是要暗杀的话，以索亚的新能力配合上我，只在视线范围内的Ｂ级程度，应该都可以轻松解决。不过要是想击溃他们，把艾伊卡带回来的话，以目前成员而言，如没妥善计画，会非常吃力。” 先不论对手能力不单纯，光我方近战主力刚“出院”，没有医疗后援，后方支援的术师重伤，索亚新能力不能持久这些问题，就对战力造成很大影响了。 虽然在“知”的方面，我方略胜一筹，但在“力”和“技”的方面，就有不小差距，除非能掌握更多资料，才能有效克敌呀。 结束话语，修尔和菊之助同时将目光放在沉默不语的海瑟身上，安分吃着干。在一切资料、判断都讲明的现在，就看老板的决定如何了。 长叹口气，海瑟缓缓坐直身子，疲倦眼眸回应两人看顾，用着一向的冰冷口吻发出指示。 “修尔，去工会接这案子，有人先接，不论手段抢来。再分析可能出现点，预估、策划战略，要求隐密，采偷袭。 菊之助，找席老师，把艾伊卡资料带回，越详细越好，等优雀醒来顺便也向她询问，目前需要资料。” 烦躁甩头，单手将那头蔚蓝长发用布条绑起，海蓝眼中，透露着不悦。 “准备绑架。” 冷抑嘴角，咬字清楚的缓慢说道。 ．．．．．．．．．．．．．．．．．．．．．．．．．．．．．．．．．．冷澈却闷的空气，粘稠稠贴在肌肤上，洞穴中一如往常黑暗，充满滴水声响。孤寂、惧怕、封闭、被人抛下的痛苦，整个空间，流溢着众多负面情感。 “杀人是不对的，不论是谁，都有活着的权利。” 缩在洞窟深处，“他”义正辞严的对着伊卡指责，弄得她不太愉快，鼓起了怒红脸颊，用着浅褐眼眸冷瞪回去。 “就算不对又怎样，伊卡想这么做就这么做，你管不着！” “任性的小孩是不会有人喜欢的。” “没人喜欢就算了！伊卡一个人也不会寂寞！”反，激烈的，双手也不自觉伸展、紧握───剧痛。 “没有人可以孤独活下去的，人必须适应着别人，活在众人的规则之下，任性的行为和思想是不受欢迎的。” “伊卡才不管！除了伊卡想要怎么做没人可以管！” “任性的小孩是坏小孩。” “伊卡不是坏小孩！” “坏小孩就要被丢到洞窟中。” “伊卡不要被丢到洞窟里───” 虚弱肩膀抽动，红肿双眼，两道水痕涓流般滑落。 “不要．．．再也不要了───” “不要！” 伴随着惨叫，少女猛然从粉红大床中坐起，手中羊毛被在蛮力下化成棉絮飞扬，汗水沾湿全身，褐色长发杂乱披散在白皙肌肤上，脸孔带着丝恐惧。 也在同时，房门迅速开启，紫皇迈步冲进，带着无表情面容来到她身旁。 “小姐，没事吧？”口气十分担忧。 伊卡哭丧着小脸，二话不说环抱着那深紫躯体，用那冰凉身躯降低自身体温，而被拥抱的他，则是直起身子任她紧拥，口中小心询问着。 “又是恶梦吗？”声音充满关怀，和冰冷冷的面孔相反。 眼见伊卡轻轻点头，证实这猜测，他的手，就温柔拍抚着那颤抖的背，缓缓安慰，心中同时起了担忧。 最近───小姐都睡不好的样子．．．“紫皇───” 许久之后，她才放开环抱，沮丧坐在床上盯着自己双手，不断伸展、紧握，连绵絮沾了一身也不理会，带着些许泪光，低调询问着。 “伊卡会很任性吗？”水亮明眸，抬头凝视，神情有着些许期待，又显得害怕。 紫皇那被雕刻出的眼眶空洞，回应着少女眼神，许久，柔和回答，用着认真且恭敬的口吻。 “不，一点也不。” 闻言，她那秀美脸庞顿时染上点喜悦，抛开忧郁，双手撑着床铺，整个人对着紫皇仰起身子，挂上腆笑容继续询问。 “那你会讨厌我吗？” “绝对不会。”退后与伊卡隔开距离，恭敬行礼答覆。 “那你会陪着伊卡吧，一直陪着？”小脸兴奋的发红，整个人往床边爬去，紧盯着他发问。 “只要小姐命令，我绝对服从。” 尾音一完，伊卡就立刻从床铺上跳了起来，在空中高声欢呼，让紫皇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发愣看着她轻盈落在白长毛地毯上，愉快小跳步到衣柜旁，拉开柜门，拍去满身棉絮，忽视他存在的脱起上身的无扣背心，展现白皙的背部曲线。 “紫皇，你说今天要做什么呀？还是打猎吗？”赤裸上身，背对着他埋身在衣柜中找寻衣物。表现得十分自然，像刚刚的低沉从没发生似的。 “是的，主人说现在是狩猎季，所以给多狩猎，要不等到冬天，猎物就会少很多。”虽然有点不能适应两极化的对谈，不过基于仆人本色，也还是俐落回答。 停下手头动作，她含着手指皱眉询问。 “那───今天也要换地方狩猎吗？换来换去的好麻烦唷，都好．．．一、二、三、四、五．．．五．．．五．．．很多天了耶。” 放弃不太擅长的算术，伸手抓过那件穿习惯的露背无袖洋装上衣，不着内衣的直接穿上，对着柜门上的镜子调整。 “是的。” 低下腰，伊卡缓缓退去内裤，露出结实的白净臀部，嫌麻烦的嘟嘴抱怨。 “同一个地方不好吗？本来还想去上次那边的屋子里面吃Cake的。虽然没有紫皇你做的好吃，但那边整个房子都放满Cake耶。”将退下内衣物揉成一团，随手后扔，同时蹲下拉开抽屉，拿出另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主人这么做也是为小姐好。小姐不是不想见到上次那些人类，这样变动狩猎地，可以避免和她们见面。” “也对。”抬起大腿，将内裤套上，缓缓拉到最底，遮掩注重点，接着就继续埋在衣柜中，找寻着裙子。 “那今天早餐是什么呀？” 拿出那蕾丝缝制的半透明长裙，她熟练套起，将裙扣带上，翩翩转身让秀发同着裙摆飞扬，露出美好风光，愉快微笑询问。 “是巧克力冰淇淋蛋糕配上莱姆水果百汇，附冰糖柠檬茶。” 听闻消息，伊卡顿时在胸前轻拍起手，带着甜美笑容，跨起大步冲到紫皇身旁，在他脸上留下淡然一吻，然后迅速绕到身后，双手放置后背，弯腰含笑看顾。 “嗯，紫皇最好了，每次都做伊卡喜欢吃的东西，伊卡最喜欢你了！” 没有任何反应，冷冰冰的他只是转身，带点好奇询问。 “小姐，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为什么？” “秘密───” 伊卡再一个转身，让裙摆飞扬，小跳步推开房门走出，留下呆然的紫皇。 就算没人喜欢也没关系───伊卡还有紫皇，还有爸爸、重音、绿烟他们。 伊卡不会寂寞的．．．没事的．．．绝对．．．．．．．．．．．．．．．．．．．．．．．．．．．．．．．．．．．．时间是接近黄昏，地点是在一条森林小路岔道旁、具有可消除人类气息的结界中。公司的三名男女正蹲坐其中，静看秋季美景，享受微风吹拂，淋着满天落叶，按照修尔所制定计画之一，静静埋伏着。 蹲坐草丛中，娇小的优雀将粉红长发绑成辫子，垂放身后，白色绵衫上穿着贴身耐高热皮甲，粉红长裤上系着附多数袋口的皮带，手脚皆套上皮制防具，纤细腰际后侧挂着两把长短不一的铁剑，背上则挂了把金属长弓。 可爱小脸上，充满着前所未见的专注以及阴沉，动也不动的安静等待。 一旁索亚虽然没像她，装备如此繁杂，但却也把战斗用的漆黑忍装穿来，在底层部份还特别套上铁网，纤细手脚和关节处可装上方便活动的铁具，深色腰带上因无法再使用影之力凝聚器具，而挂着勾爪、手里剑、棒苦无等工具、武器。 若是以往，挂上这么重的器具，他那稚龄身躯铁定无法承受多久。不过经过修尔两个月的训练后，现在倒也能够勉强应对，将战力维持在一定水准之上。 相对优雀和索亚的全副武装，修尔身上却只是穿着短袖白杉，配上褐色一字扣背心，套着耐摩擦的牛仔裤。慵懒躺坐在大树旁，捧着本书在秋意下观赏，不时还拿出水壶中的美酒享用，悠闲得不像是来埋伏。 这让一旁优雀感觉十分恶劣，脸孔也因怒气而越发阴沉，虽然为了不让躲藏点暴露，她按耐了许久，不过这份忍耐，在那家伙慵懒打哈欠后，顿时消失无踪。 “死狐狸，你真的肯定小艾他们会经过这边吗？还是你根本只是在耍我．．．” 缓缓将脸转去，用上从未见过的阴沉直瞪着他，配合充满压抑语调，让正享受书卷之香的修尔，冷不妨流下冷汗。 比起明白且确实的暴力，这种不知道她会做什么的沉重感，更为恐怖。 定下了这论点，他当下收起引来杀机的书本，调整下眼镜后，陪上商人真挚笑容安抚她那接近爆发极限的情绪。 “有耐心点，埋伏这种事是说不准的，尤其在资料不足情况下，我们能依赖的只有幸运、还有耐心。”敏感肌肤察觉到周围温度的上升，连忙改口说道，脸上依旧挂着愉快笑容。 “但是！───这条路可是通往附近三个村庄和两条干道的唯一通路，而且按他们两礼拜来作案地点变化的模式看来，艾伊卡会经过这里的可能性大于百分之七十，所以再等几下子，就应该会等到了。” “你上礼拜也是这么说．．．”结果是白费她半天时间。 优雀眼中怨气有增无减，甚至直些化成实体火焰飘在空中，看得修尔心底毛毛的，虽然笑容依旧维持，冷汗却也缓缓掉落。他现在真佩服菊之助上个月，可以整天和这小妮子黏在一块，还活蹦乱跳的。 “没办法，资料不足只能用猜的，就算是百分之七十，也还是会有猜错的机率。”十分合情合理的说法，但优雀却不怎么接受，强劲火焰霎时在手中燃烧，将修尔脸孔映照成火红。 “呃．．．等等．．．小姐．．．太激烈的运动会把使结界无效的！” “废话少说。” 就在烈焰即将往修尔脸上砸去之时，一支白净小手，立即准确抓住优雀手腕，阻止了暴力行为发生。是索亚，用着平静神情凝视着她。 “优雀大姐，焦急是没有用的。” 回应着那对怠色眼眸一会，优雀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皮球般瘫软下来，手中朱焰也随风飘散，盘坐在落叶堆上，双手撑地抱怨。 “这点也我知道，但．．．看这家伙一副出来郊游的样子，我就一肚子火！”斜眼瞪向那一脸写着“干吾何事”的修尔，心中怒火又起。 “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老让人扑空也就算了，还一点也不紧张，悠闲得像什么似的，真是混帐！” 吼完怒气，整个人就又沮丧起来，水橙眼睛望着淡黄天际，透露出担忧。 “要是再不快点阻止现在的小艾，等她醒过来，铁定会做出傻事的，她那人就是容易自责．．．才会老是把对不起放嘴巴上。” 看到她这样子，索亚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那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在修尔眼中，使他当下露出无奈苦笑。 “就算急也没有用呀。”躺坐在大树旁的他，重新将书本翻开，同时含笑看着低沉优雀，发出慵懒感想。 “运气这名词所代表的就是不确定性，不会受任何因素而改变，就算着急也没有用。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做好充足准备，静待时机到来。” 伸手调整眼镜，转头凝望天际。 “我知道你很担心艾伊卡，但是，太过紧绷神经，只会累坏自己，等到时机到来时，就已经无法发挥自己最大实力唷。所以就安心等待吧，太过操劳自己，我相信艾伊卡也不会高兴的。” 许久，优雀看着一副流浪诗人模样的他发表感想。 “你一定很会骗女孩子。”。 修尔身影立即染上浓郁忧郁，在大树阴影下，望向那无边天际。 “很抱歉，那是菊之助的专长，我这人不是我说嘴．．．．从小到大没一次恋爱是成功的．．．呵呵．．．呵呵呵．．．” 苦笑，自嘲那像是被诅咒一般的恋爱运。 “像这样看着天空，不觉得，烦恼就会像云朵般，随风飘离了吗？”愁绪为他更添几分诗人气息，同时将话题从尴尬方向移开。 看他这模样，优雀和索亚两人也被感染这举动，也慢慢望向淡黄天空，盯着朵朵白云飘───悠闲───发愣───四道黑影从上空林间穿过，留下不可捉摸虚影，经过时的微风轻轻打击在三人面容，飞散落叶伴随着树枝落下，带着点点血腥气息。 或许发生的有点突然，也或许是因为众人正在发呆，居然直到黑影离去后一分多钟，才集体“啊”了一声，发现目标远去的事实。 “果然，意外总是出现在发呆的时候．．．．”修尔望着黑影消失远方，悠悠发出感言，换来优雀直接了当的斜角四十五度角飞踢。 “有空结论，还不快给我追！” “别这么紧张，走了就走了。反正，我们会待在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直接绑人。” 相对于少女的焦急，修尔则依旧一派悠闲，挂着两管鼻血从落叶堆中缓缓爬起，在两对眼睛注视下，从口袋中拿出三张纹章卡。晃呀晃。 “他们那方向，能去的只有福代镇，所以．．．” 脸上浮起微笑，。 “来开的小小玩笑吧？” 漆黑眼眸闪过异样色彩。 ．．．．．．．．．．．．．．．．．．．．．．．．．．．．．．．．在淳朴小镇近郊的森林里，风缓缓移动，摇晃淡黄林间，吹落一片片枯叶，扑打在少女秀美容颜，弄乱了那头褐色秀发，秀眉缓缓凝起。 “好讨厌的感觉。” 伊卡带着些微不满，有如野猫蹲坐在大树干上，丝毫不管由下拂而来的秋风将蕾丝搂空裙摆高高吹起，露出春光。只是皱眉，朝着周围林间左顾右盼，像是再找些什么一样。 不过，却什么也没发现。她讨厌这样．．．“小姐───是身体不舒服吗？” 眼见伊卡探查地形到一半，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紫皇当下抬头关心询问，不过她只是郁卒摇摇头，让头上的蝴蝶结装饰同着长发舞动。 “没有，伊卡身体很好．．．只是．．．”伸手抓着右胸，眉尖凝起，语带迟疑回着。 “胸口好像一口气吃了八个大蛋糕一样涨。” （那是什么感觉呀？） 缩在树根位置的重音，停下打发时间的啃树皮行为，纳闷想着，然后．．．继续啃树皮。不过他身旁的绿烟倒是开口了，带着点不耐烦询问。 “这不是重点。” 全身依旧被绷带缠满，不断冒着绿色毒气的他，缓缓从地面站起，抓着臀部，将头缓缓抬起，让乳白口水自嘴角滴落，望着上空伊卡。 “重点是，小姐你还能不能狩猎、想不想狩猎，如果不能的话．．．” 瞳孔突然放大，让其中血丝更为清晰，嘴角裂出诡异笑颜，散发着莫名兴奋。 “我───可以代劳，把那些生物全部解决！” “这可不行。”还没等伊卡回应，紫皇就用那张死板面孔冷声否决这提议，同时走到他旁，单手压制那粗壮身躯，以免他乱来。 “狩猎是小姐的游戏，也是医生给小姐的训练，如果插手的话，就没有意义了。我们的职责，只有保护小姐这点，请不要做多余的事。” 布满血丝的眼，缓缓黯淡下来。 “啧，没意思。”眼见队长如此，他脸上立即露出无聊，拍开按在肩上的手，蹲在地上拿重音的头盔当鼓，不断敲打着。打发时间兼发泄。 而重音，则是继续咬着树皮，像是完全没发现被打一样。 见绿烟不再提狩猎的事，紫皇当下转身，再度仰头朝伊卡关心说道。 “虽然我们不能打扰小姐狩猎，不过要是小姐身体真的不好的话，我们可以帮忙把猎物抓住，节省时间，让小姐早点回家找医生检查。” 伊卡歪着头，含着食指想了一会，露出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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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轻盈从树干跃下，靠近紫皇身边，轻拍他那通紫身躯。 “虽然抓鬼游戏比较好玩，但既然紫皇这么说，那就听紫皇的好了。快点结束狩猎、快点回家、快点休息．．．还要一个巧克力Cake！” “只要小姐想要，小的一定照办。”缓步退后，保持着适当距离，恭敬行礼。 “那我们就走吧！”听到有Cake可吃，她当下就把胸口的郁闷抛弃到九天之外，兴奋得迈起大步，就往小镇冲去．．．．“等一下！” “咦？” 就在伊卡才当踏离紫皇三人身旁之时，沉稳怒喊霎时从天传来，让他们下意识的抬头望去，收寻着发话之人。 “沉溺于自身力量之人，必会败在力量之上。” 在森林最高那株巨木顶端，一道人影背对着黄昏站立，光芒刺眼得使人看不清其样貌。 “只有互相信赖的伙伴，才能帮助走向胜利道路。” 两管衣袖在微风下飘动，纤细身躯穿着被夕阳映红的浅蓝浴衣，双手相交放置胸前，面容随着太阳西下，而逐渐显现。 “而不明白这点，放任自己力量的人．．．．人们称之为───必灭！” “是谁！” 觉得有点烦的绿烟，当下按耐不住性子对空喊叫，缝满针线的嘴巴缩起，对着那恼人黑影吐出浓稠白色液体。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 黑影伸手从怀中拿出扇子，随手一挥，激出强烈尖风，准确将液体打散．．．而这动作，也立即让众人了解他的身份。 （是上次那家伙．．．那．．．那女人也来了吗？） 伊卡仰头看着，同时心中那奇怪感觉越发明显，头也莫名的疼痛起来。苍白脸孔上留下冷汗，褐色瞳孔急速紧缩，转身想要警告伙伴，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灼热汇集我手，已着不死炎鸟的姿态重生，顺着风之道，让我的愤怒传达──炎鸟激煌突！” 熊熊烈焰化作神兽───菲妮克丝型态，将沿路林木化作灰烬，带着灼热气息，从紫皇三人后方──因望向菊之助而显露的背面，猛烈撞下。 因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上头，来不及防御的他们，就这样确实挨下爆炸，被高温烧毁外表、气流狂暴吹散，本来的三人阵型完全崩毁。 而伊卡，则因为之前冲离他们多步，而只受热风扑袭，完全无事。但，看到一直以来照顾自己的仆人，被猛烈炸飞、生死不明，当下被吓得瘫软在地，眼眶快速湿润，留下两行水痕。 “好可怕．．．” “流风院家秘传──玄龙之舞！” 此时，本在树梢顶端的菊之助，也立即冲下，抓准之前绿烟飞离地方，迅速打出龙卷气流，趁人无法防御之时，猛烈撕裂，斩断鲜绿身躯上得无数绷带，让嫣红鲜血配合著浓密毒烟喷出。 绷带，染成了鲜红，倒下。 眼见伙伴受袭，全身被怠鳞包裹、几乎没受到伤害的重音，当下从发呆状态恢复，猛力将双脚插进土壤中，怠白头盔上的金色眼罩发出闪光，随着嘴部张开呐喊，肩上机器也迅速展开，对准菊之助准备发射冲击波。 “卡片抽换！火术法等级二──火箭！” 两道火焰箭矢突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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