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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所物语-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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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闪过怒气。 「不相信,我们可以保护你?」 「连自己亲人都无法保护的人,有什么能耐保护来我?」低头别过注视,苦笑,话语充满讽刺。 碰! 一声闷响,菊之助整个人突然飞出,猛烈撞上一旁五斗柜,伴随着众多摆饰摔落地面,秀美脸孔上有着明显拳印、淤青,红肿眼框带着水光,深红从鼻腔中流下。神情充满愕然,以及深深歉意。 是海瑟,在艾伊卡讶异之下,猛力挥拳打击,出手完全不留情面。本是冰霜的脸,此时洋溢着压抑怒火,动手之拳,紧握颤抖。杀气吸引了黯希注意,小女孩自发性的来到身旁,手中饼乾不放啃食。 瞬间发展,在场唯一少女完全无法反应,只能呆然看着两人,无法言语,心中顿时七上八下,慌乱得没有头绪。至於修尔,则是漠不在意,静静观望着一切。 紧握之拳,被左手用力压制。 「抱歉。」痛苦起身,菊之助垂着头虚弱道歉,不过却没人给予回应。对此,也只能歉笑,摇摇头,转身离去,朝着房间方向走去。 没人将其拦下,只是目送。艾伊卡尽管担忧,但在身边人皆没动作下,也没有理由去将人拦下,毕竟...她对他们之间的情况,并不了解。 「或许你们不相信,但这确实是事实。」 突然,就在他开启门扉同时,被对着众人,缓缓开口解释。 「它有着能令攻击无效的特殊能力,不论多强劲的攻击,都没有用的。」 话语甫完,接着,脆弱木门就缓缓关上,发出闷沉撞击之声。 之后,室内一片寂静,气氛严重凝着,除了正用着舌头舔拭饼乾装盘的黯希外,其馀人士皆垂首不语,充满了尴尬。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吗?」 在索亚搀扶之下,优雀拖着伤愈不久、体力未复的虚弱身躯,缓缓来到众人眼前。本以为可以参与到讨论,岂知除了愁云惨雾外,她什么也没看到。 有种不好的预感。 斜眼看到优雀来到,海瑟毫不理会询问,轻轻「哼」了声就转身往楼下练武场离去,连带本安稳坐在沙发上的沙影见状,也立即跳下追随而去,而正试图啃食盘子的黯希,则也追在她屁股后面,快速跟随。 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带着小鸡的母鸡,不过那座冰山此刻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息,却令她怎样也笑不出来。 而见到海瑟离去,修尔则也跟着起身,黯淡着神情经过优雀身旁,往房间走去,憔悴模样令索亚担忧,当下也担忧的跟随而去,陪伴进入房间。 一时之间,客厅之中,就只剩下艾伊卡和优雀两人。 对视相望,窗外微风卷起片片落叶。 「是这样呀,那个家伙...是死小菊的仇人,而且现在还要追杀他?」 听完艾伊卡为她解说,优雀皱眉点头回应,脸上神情百感交集。不只因为菊之助的事情,也因为眼前友人那略感疲倦的微笑。 (去相信她吧,相信你们这些年来的友情不是假的。只要能不再隐瞒,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和以前一样,是最好的朋友。) 菊之助的话语,於耳边缠绕。 虽然有点抱歉,但现在比起他的事情,她更烦恼的是小艾和自己的问题,焦虑低下头去,陷入苦思。 该说吗?就像死小菊说的一样,相信我们所经历过的。 可是,要是和他说得不同,要是...小艾因此───讨厌自己... 但这样下去,我还能继续和小艾做朋友吗? 然而,就这样维持下去,只要...一定可以的...吧? 时间一分分经过。 躁郁逐渐累积,闷在心中像团被束缚的火,大量思绪交错,令优雀脸上神情越来越为复杂。思考到了最后,彷佛已经达到临界点般,脑袋里的某种东西顿时断线。 管他的! 「小艾!你听我说!」 瞬间,优雀立即抓起身旁好友那双金属手臂,慌乱凝视着那讶然容颜。整个人彷佛豁出,与其说是大脑思考出来的结论,倒不如说是因无法运转,才直接照着菊之助之前提议的狂乱行动。 「我!...」 然而,就在她即将表白一切之时,将今天的事情,艾伊卡所隐瞒的,以及自己真正的感受说出时,在那因慌乱而略显扭曲视点中,优雀看到了,那熟悉的担忧。 本该冰冷的金属手掌,覆盖着。心,温暖。 「小雀,你没事吧?」艾伊卡看着她,关怀询问,瞬间令优雀止住话语。 咬唇,别过头去,不敢直视那份关怀。 「没什么...真的,我没事,不用担心了。」 她,还是没有勇气。 改变。 艾伊卡带着疑惑,注视着此刻格外奇怪的小雀,担忧情绪是越来越深,看她难过却不能分摊,心情倍感痛苦。 突然间,像是灵光一闪般,她脑海中顿时浮现了答案,讶异的望向菊之助房门,然后回看着身前好友。理解的笑,浮现嘴角。 「放心吧,没事的。」 「咦?」艾伊卡突然安慰,令优雀疑惑抬头。 「菊之助会没事的,不论是再强大的敌人,我们都会保护他的,不是吗?」拍拍那娇小肩膀,艾伊卡带着鼓舞打气,突然扯开的话题,让疑惑的她,脑袋上更是飞舞满天问号。 「小艾等等,为什么会突然扯到笨菊身上呀?」 「为什么?你是在担忧他吧,这点,我已经知道了唷。」带着暧昧微笑,艾伊卡凝视着好友,双眼中充满着梦幻光芒,用着肯定语气帮她加油。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你也要好好努力唷。」 优雀顿时愣住,有如中了石化术法一样硬,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字句,最后,大脑里才刚断过一次的某种东西,现在又变成崩裂无数碎块,散落一地。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拉!」 羞红着脸,起身呐喊,针对艾伊卡口中的潜藏涵义,进行强烈否认。 尽管她平时很迟钝,但这方面可是非常敏感。毕竟,这可是她向来用来玩弄小艾的暧昧口气,是不可能会认错的。 只是优雀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被反揶揄的时候,而且对象...还是那个死菊! 「我怎么可能会和笨蛋菊在一块拉!」 「别隐瞒了,我已经知道,其实你们被袭击的时候,是在约会吧。」理解的微笑,肯定的问句,以及那一副准备嫁女儿期待神情以及些许寞落,看在优雀眼中,彷佛数道箭弩,精准刺进心里。 她现在可以确定,小艾,真的误会了。 这种感觉,还真不好受呀──── 「等等!我和小菊才没有在约会拉!」把守最后防线,优雀叉着腰装出火怒表情,大声否定着。 「那你说说,为什么菊之助被袭击的时候,你们两个会独自待在暗巷里头呢?」 一针见血,直击问题中心,打得她完全无法反抗。总不能说出真相吧?说自己跟踪小艾的约会,然后因为很难受而躲到暗巷之中,然后死笨菊他... (不喜欢男性的我,那换女性的我如何呢?) 美丽脸庞立即闪过脑海,漆黑如星般的迷双眼,淡淡红唇所吐露的温柔话语,挂着诱人微笑缓缓逼近... 要是当时没有人来打扰─── 猛然惊觉时,优雀竟发现自己正出手抚摸自己的唇,出神忘我,硬视线对上好友眼中的期待,顿时一股热气直冲脸颊,羞得她当下转身跑出,不敢再看好有一眼。 可恶! 都是死菊害的! 脑羞会成怒,在这瞬间,那某种已经变成碎块的东西,现在则连粉末都不剩,完完全全陷入理智丧失状态,抓狂冲动只想找的人用力扁上一顿。 对象不用说!就是菊之助! 就这样,满怀泄欲心情,羞怒少女立即冲到菊之助房门前,二话不说直接提脚将门踹飞,发出砰然巨响飞入室内,随后跟着杀入其中。而见到此景,担忧好友一不小心谋杀亲夫的艾伊卡,当下也连忙追随进入,治疗术法则已经准备完全。 「笨!蛋!菊!───....咦?」 漆黑室内了无声音,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除了地面横躺着一张门版外,其馀依旧整齐乾净,只是由於窗户敞开,被阻拦不住的冰冷寒风猛烈侵袭着。 菊之助,则已经不在了。 第一卷 温斯顿除魔公司 第三节 深暗梦餍 …… 极恶魔人讨伐任务
泛黄枯叶缤纷,片片洒落庭院石版走道,伴随凉爽金风告知秋的来临。扇页咻得展开,划破落叶轨迹,回转舞动操弄其随之飞扬,於空跳出琦丽。 年华少女婀娜,一袭秋铃菊浅黄长振袖拖曳旋扬,两手绣球花图样折扇动作,於满天枯黄中跳着、舞着、恣意玩耍,彷佛风精活泼捉弄。 最后无声节奏静止,双扇合拢左右挥出,落叶顿时从中分散,化作飞瀑洒落周围,白云长袖跟随缓缓飘下,少女低首谢幕,初秋景致映衬着和服上的盛开秋铃,形成美丽图样。 少女缓缓开眼,宛如黑夜般的乌眸,束於腰间柔顺,却是别於血统的淡橘,与着身上秋铃同色。嘴角浅笑,踏着草履漫步走向走廊石阶,那头,坐着个小小人儿。 纤细单手拎起合拢折扇敲下,将那出了神的魂,轻轻敲回那颗小脑袋中,令他吃痛,水汪汪大眼无辜眨着。 「菊,怎么没乖乖在厅上练舞,跑到这来打混,要是被奶奶知道,我可救不了你唷。」 「人家讨厌跳舞嘛───」 小小人儿有着漆黑短发,神宇眉间有着和少女相似容貌,乌溜眼眸因微不足道疼痛而红肿泪汪,抚着连伤也没有的白净额头仰首抱怨,可怜模样,看得她微微窃笑。 娇小身躯同少女般,穿了套纯白雏菊纹振袖,宽松服贴於身,配上那秀美脸庞,以及稚嫩童音,彷佛雏人偶活动起来,令人错认的可爱。 「明明人家一点才能也没有,这么复杂的东西,怎么可能学得起来。反正姊姊跳得这么好,家主给姊姊当不就好了,而且姊姊也很喜欢跳舞不是吗?」 小手拭去眼角泪,红着眼珠抬头质问,看得少女是无奈摇首,扇子一挥,又是一下扣敲,打得小脸更是无辜。 「明明就是自己懒惰,别推卸到才能上面,只要你能把那些缝缝补捕的时间都拿来练习,姊姊可以保证你跳出来的绝对不会比我差。」 「可是---人家又不喜欢跳舞。」 对於少女说辞,他只是低首,把弄着腰带上装饰花结,揪着小脸苦闷。 「人家比较喜欢缝衣服嘛,跳舞又要记脚步、又要记顺序、还要配合音乐,麻烦死了,还是缝衣服比较好玩。」 说到这,娇小的他突然兴奋站起,拉起振袖翩翩转起,宛如蝶儿展开翅膀,秀出美丽色彩,娇羞朝着少女询问。 「怎样怎样,好看吗?这是人家新缝的唷!连修尔少爷都说好看呢!」 看着他那喜悦神情,少女吃笑轻揉着那头代表血统纯正的柔顺乌发,低下腰身凝望着那对纯真乌眸,含笑说道。 「你喜欢缝纫,姊姊知道,缝出来的衣服也都很好看,但是呢学习、传承流风院家的舞蹈,可是身为独子的你,所必须背负的命运唷。」 被少女这样一说,男孩兴奋之情顿时也消散,嘟起小嘴喃喃抗议。 「为什么不是姊姊呢?姊姊这么喜欢跳舞,而且也跳这么好,如果是姊姊当家主的话不就好了。」 轻轻转身,坐落到他身旁,眯眼仰望着和煦日阳。 「因为流风院家的舞,女子是不能跳的,所以只能由独子来继承。」 「那人家要当女生!」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男孩喜悦击掌,拉着少女过长袖口直撒娇,绽放甜蜜笑容。 「整天只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待在家里头缝衣服,不用跳舞也不用听奶奶唠叨,你看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性别可是不能改的唷。」 柔声打碎天真妄想,瞧着男孩失望小脸,发笑,伸手拍着那头漆黑发丝安慰。 不过他还未沉溺沮丧太久,又立即闪露希望,仰望着少女,兴奋发表。 「那人家就和修尔少爷结婚吧!」 过度自然的口气,令她险些无法反应,稍微思索会后,提出反问。 「菊,你真的知道结婚是什么吗?」 「当然!」男孩用力点头,脸上自信洋溢。 「就是住在比家里还要大的房子里,每天都吃着好吃的东西,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算整天都在玩也没有关系。」 「或许是吧?」少女摸摸他头,秀丽脸孔除了苦笑外,无法其他。带着点不忍,继续破坏小孩心中的梦幻未来。 「不过,男生和男生是不可以结婚的唷。」 「咦────可是...可是...修尔少爷是这么说的呀?」娇小脸孔倍感困惑,眨着乌溜溜大眼,寻求解答。 「修尔少爷可能搞错了吧。」 「修尔少爷骗人───」最后希望破灭,童颜顿时染上愁云,再度仰首哀怨凝望少女,朝着她诚心乞求。 「姊姊真的不能成为家主吗?」 「当然不行,姊姊我可是女孩子唷。」 伸手向天,张开玉葱五指,阴影迅速留於美丽脸孔,漆黑眼瞳,闪动着同日耀眼光芒,微启红唇,轻轻对着无边天际述说。 「更何况,要是成为家主,那我就不能完成梦想了。」 「梦...想?」 感受到男孩传来的好奇眼光,少女当下紧张查看四周,在确定无人之后,立即起身,踏着轻快脚步来到他身前,压抑着紧张、兴奋的低声述说。 「嘻嘻,我想要成为首席的女演员,站在舞台上,穿着漂亮衣服、跳着美丽舞蹈,唱歌、演戏,让台下的观众笑着、哭着、欢喜着,就算只有一次,也想要感受舞台上下交织一起的感动。」 眼中闪露梦幻,从袖中拿出折扇开启,托起及踝袖口挥出、转身、旋出完美圆弧后收拢蹲下、和扇,然后望向男孩,嘴角带着淡然微笑。 「就算无法成为首席,但我还是希望能成为演员,不再只是跳给自己看,也想要跳给更多更多的人观赏。」 「可是,我们不是不允许在外人面前跳舞的吗?奶奶会生气的。」仰望着那充满希望的美丽脸孔,他顿时担忧起来。 「小笨蛋,你不说、我不说,奶奶她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听闻至此,男孩顿时也露出了解神情,随后脸上绽放兴奋笑颜,跳下石阶拉着少女手袖,凝视着美丽容颜说道。 「那那,到时候姊姊身上的漂亮衣服,让人家来做好不好!保证会做得漂漂亮亮的!」 率真言语令她讶异,但看见那乌溜大眼中的期许,脸孔当下温柔起来,拍拍那头柔顺黑丝,给予肯定。 「好呀,那时候你就做衣服,姊姊来穿,一起在舞台上表演。约定好的唷!」 「嗯!」 男孩用力点头,白皙脸蛋顿时染满桃红,同着少女一同笑起。 愉快之声,回荡於秋风之中。 ................................. 然后,枯黄叶片随风飘落,星斗夜空则呼应的洒下雪花点点,带来了冻人寒气,为荒静大地铺上白银地毯,反射着天际萤光、闪耀。 男子独坐天地之间,靠着一株幼树,黯然凝望着地面,无视逐渐掩盖身躯柔雪,依旧单薄浴衣穿着,任凭冰寒将其包围。 觉得有点冷,缓缓缩了起来。 「在想什么?」 一把伞突然出现,为他挡去满天白雪,引起注意。抬头,见到熟悉脸孔,冻脸孔缓缓扬起微笑,摇首,回应着,同时也让额上堆积雪花晃去。 「是在想过去的事吧。」 修尔将伞悬挂在幼树乾枯枝干上,为两人隔绝掉白霜,拍掉地面雪花,坐落他旁,递上温热的罐装啤酒。 「每次你情绪低落时,都会跑到这里,所以我就想你会到这。果然。」拉开易开罐,不若平时着细细品尝,而是大口豪饮,在寒风中喝出白雾。 「姊姊就是在这里被我拖累的。」学着身旁友人,菊之助也大口灌下滚烫酒精,驱逐掉体内寒气,让苍白脸孔有了些许红润,却依旧死气。 「虽然老家那头有安置衣冠冢,但,她的尸骨是在这的,因为...完全无法回收,所以就这样留在这里,只种了株树苗表示。」 「所以你想死在相同的地方?」觉得冷,从口袋中拿出纹章卡安置於地,瞬间变出温暖火光,溶解着雪水,也驱逐着寒气。 单手将铁罐握成铁块,朝着无边雪景丢去,菊之助淡然回应。 「我只是想,最后和姊姊说声...对不起。」 「死人是听不到,也不会高兴的。」把玩着空罐,修尔低喃说着,像对自己也像对菊之助,黯然声音於寂静世界中显得沉重。 「就算是如此,但我还是想这么做。」伸手试图抓取雪花,却怎样也无法碰触,最后将手缓缓高举,对着遥远天际。 「是我害彼得潘无法逐梦。」握紧,却依旧什么也没抓到。 「所以温蒂代替消失的彼得潘飞翔吗?」将空罐安放脚旁,眺望着无际黑暗,轻轻发话,确认着友人心意,也同时反驳。 「但温蒂绝对不会是彼得潘,就算能飞,他也依旧是他。」 没有否认,只是带点哀伤。 「只是假装而已,要不然,没有了梦,则只会坠落。」 「那现在,又是为什么,你又要再一次令彼得潘消失呢?」 听着询问,菊之助缓缓将手垂下,嘴角带着苦笑。 「因为,天亮了。」 雪花持续飘着,默默的将两人身旁染成霜白,森林中的景致已经模糊,夜空星光在白银世界中显得黯淡,孤寂世界只有橘色暖焰陪伴。 久久。 「对不起。」菊之助低声道歉。 「我以为你已经说过了。」从怀中拿出新的热啤酒递过,自个则拉开另一瓶易开环,遥望天际雪景缓缓喝着,浓裂酒精於脸上染过浅红。 「是对你...还有海瑟的。」捧着温暖,这次不急牛饮,细细感受着。 「真的很抱歉,明明知道...或许,是我下意识认为这样可以让你们不再管我,才会这样说的吧。」 「海瑟和我都不是好打发的唷,想气走我们,只是讨打。」说到这,修尔当下从口袋中拿出纹章卡往隔壁递过。而接过卡纸,菊之助也没多问,就往脸上浮肿贴上。 「你该庆幸,动手的不是我,要不你这回别说溜走,连能否下床都是问题。」 漆黑浓雾从腰际涌上,缠绕右手化作坚硬甲壳,紧握,发出卡咯鸣响。 「你是过来补打的吗?」看着那非人之手,菊之助意外平静。 「不。只是有些事情好奇,想来问问。」退去手上变化,然后轻轻伸手,从他衣服后领中,有如变魔术般抽出张纹章卡,两指钳着把玩,嘴角杨着诡异笑容。 看到这情况,菊之助立即了解,今天大概是没隐私可言,本无生气的脸庞,顿时疲倦的叹出。虽是疲惫,但也稍微有了人样。 「还说是猜,你根本是跟踪过来的。」 「今早看你和优雀这样,叫我怎能不放张卡片跟听呢?我向来不错过好戏的。不过,这张可没画追踪图纹,可别污赖我呀。」 飘了他一眼,反正无关紧要,菊之助也就信他,回头继续望着飞雪,拿起温啤酒浅尝,等待着问题询问。 「问吧,不过最好快点,时间上,那家伙也快来了。」 「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认真?」对於好友询问,回应着纳闷。 「对於那丫头,你是认真的,或者和以前一样,只是认为她...可以代替菊姬姊?」回头凝望,不意然望见那眼波下的颤动,不言,只是等待。 菊之助别过头,对他提出抗辩。 「我从没这么想过。」 「你在把人甩掉前,都是这么说的。」看着那越来越惨白的俊貌,修尔暂时停下话语,将仅剩的热啤酒丢到他怀中,将人烫回神。 「在哀悼过去恋情前,先想想现在吧。」 捧着手中滚烫,菊之助缓缓望向身旁友人,最后苦笑,改凝视着雪白地面。 「我不知道,以前也没有这种经验,十分自然的就说了出口。」回想着当时情况,苦笑嘴角,渐渐扬起温馨。 没有心悸,也没有什么过份的欲求、妄念,完全没有以往恋爱的感觉,只是看着她充满精神的模样,不论好坏,心情也会积极起来,令人舒服的感觉。 「想捉弄她,看她笑、看她生气蓬勃的样子,如此而已」 「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吗?」针对他的答覆,修尔缓缓吐出白雾。打从心底厌恶着他用「也没有这种」这样感觉为数巨大的台词。听在他这个连「一次」也没有的纯真少年耳里,还真是刺痛。 听着修尔给的结论,菊之助稍微愣了下,接着就缓缓摇起了头。 「没这么崇高,也许...只是想分享那种光。」扬首,望着天际上,那已经被白芒遮掩看不清的星光,笑着,带点懦弱。 「光?」带着不解。 「是的,光....充满自信,也充满勇气。」阖上眼,他细细述说。而修尔对此,只是仰躺於身后矮木,毫无节制的提出严厉评判。 「自信?勇气?那是因为大脑太过空洞,才导致的愚昧行为吧?」真是奇怪的理由,还以为是这小子吃腻大鱼大肉,想换换口味当犯罪者... 虽然她好像不适用儿童性保护条例。 「或许吧,不过,我就是会被她的举动给吸引。」欣然接受,泛起苦笑,出乎修尔意料的洋溢着傻气。 崇拜、也向往,那是自己所没有的气息,待在身边就会变得乐观起来,令人温暖...得想要独占。 「所以,因此而爱上她?」 转头,带着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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