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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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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朱如丹抬起头来,望着自己,一副不信样子,又道:“像刚才吧!我虽没看见,但想来一定是天狼藏在暗处骤然撤下网子将她网住,对不对!”
朱如丹娇声道:“是啊,他来得太快了!我又正往上冲,一时真不知如何应付!”
李玉虎在她臀部轻击一掌,道:“笨啊!这种情形最少有两个法子:一是‘倒转三车’,疾向下堕;二是气罩外运,加大空间,即使不能将那网子挡在三、五尺外,最起码可以让它落势稍缓,让你有时间拔下头簪来吧!”
朱如丹纤脚一踩,娇声“唉!”叹道:“真笨,我当时怎么想不到呢!”
李玉虎及三女见她如此,都不由“哈哈”大笑!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文、武二老,一直如梦似幻发着呆,因为刚才种种,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此刻像是被这阵笑声陡然惊醒,两老对望一眼,乾咳一声,文一奇首先庄敬的道:“公子与夫人神功绝世,实令老朽难以想像,适才不敬之处,尚祈见谅!”
朱如丹离开李玉虎怀抱,上前道:“文公公怎么啦?哈!你看,你的白胡子、白头发都不见了!”
本来大家未注意,经她一提,这才发现文、武二老都已变了样子。
文一奇白发白须不仅全转黑色,脸孔上皱纹亦消失,气色更是白里透红,望之若五十馀岁壮年。
而神偷武昌,稀疏花白的发须也一般变黑,脸上好像脱了一层皮,变成个卅馀岁的中年人了!
二老对眼打量,都被对方的变化吓一跳,再伸手摸摸自己脸皮,细致溜滑,须发转黑,再想到刚才踪跃时功力倍增情况,不由大喜若狂,相对放声大笑。
朱如丹惊奇二老神态,正要开口,张出尘一把拉她退在自己身边,向她施个眼色,禁止她出声。
只见二老笑了一阵,突然又泪眼纵横,抱头而泣!
李玉虎施个眼色,转身回石洞,四女也随后而行,哪知才走了几步,陡听二老大叫一声,道:“公子,宫主,夫人!”
众人讶然回身,只见文、武二老已直挺挺跪在地上,叩头道:“公子与诸位夫人,泽心仁厚,赐我等返老灵药,今生今世大恩难报,誓愿追随公子夫人骥后,永列李府门墙,为奴为仆……”
李玉虎双手轻轻一抬,便已将两人托起,正色道:“二位何出此言?方才不是已经说妥,请二老担任李府顾问吗?何故又要反悔?”
文、武二人挣扎着还想下跪,但全身被股无形气劲包裹住,想动一下都难。文一奇只得恭谨答道:“适才小人井底之蛙,自不量力,现在想来,实在汗颜。小人等能到李府为仆为奴已是天大福分,这顾问一职,小人实在愧不敢当!”
李玉虎笑道:“文老此言差矣!说实话,小可的玄功虽非一般常人能及,但江湖阅历可也是一张白纸。内子尘儿虽曾任玉女宫宫主,但活动范围亦有限,经历更是肤浅得很,二位既然在江湖上行走数十年,见识、阅历有谁能比!可不向二位请教,向谁请教?怎说不能担任顾问?”
文一奇、武昌心念电转,觉得这方面自己也确有过人之处,双方对望一眼,仍由文一奇道:“公子既如此说,小人二人自当竭死效忠,助公子与夫人完成泽被万民之志!”
李玉虎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二位仍是李府顾问,明日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先从哪里着手。今晚二位不妨在此溪中洗一洗身上浮皮,多坐息一会,或许有更惊人的发现也说不定!”
说罢,转身回洞。文、武二人恭身应是,齐声道:“恭送公子、夫人!”
朱如丹扭头对他眨眨眼,笑着道:“文公公,别多礼好不好!明儿见啦!”
五人鱼贯入帐,林灵镇好帐上细缝,回身坐在一边,秀眉轻皱,轻声道:“爷将天狼的内丹炼好了?不是说要七天功夫吗?”
李玉虎在朱如丹服侍下脱光衣服,钻入被底,笑道:“说来真巧,刚才我一时兴起,想到你们,决定快马加鞭,早早把天狼内丹炼好还他,免得碍手碍脚的,施展不开,就独自回来坐息,帮老二的忙。炼了一会,又觉得挺麻烦,最后决定借助药力,一杯玉髓灵乳,万事都解决了!”
朱如丹不解疑问道:“爷炼不炼那粒内丹,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说什么‘碍手碍脚’是什么意思?”
李玉虎“哈哈”笑道:“这都不懂?老二这几天若一天到晚手上捧着天狼的内丹,还要全神贯注使用三昧真火,哪有空闲与你成其好事啊?”
朱如丹“啐”他一口,白眼相加,道:“没正经!”
李玉虎拉她入怀,边为她解扣脱衣,边道:“好,说正经的,今娩你打头阵,算是奖励你练功有成,可以吧!”
朱如丹被他一阵毛手毛脚,捏捏扭扭,乱脱衣裳,一阵酥痒,忍不住笑声如铃、媚眼如丝,道:“好嘛!好嘛!别乱拉嘛!妹子自己脱好不好!”
李玉虎放开她,道:“好吧,大家都脱了吧!今晚咱们谁也不许偷懒,就照灵儿说的,好好乐一乐!”
说罢,又问林灵,道:“你说,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
林灵雪白玉靥上泛起桃红,抱膝缩坐一边,大眼睛里水汪汪,望了众人一眼,轻声细语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怕爷的功力太强,妹子们经受不住,所以,最好请大姊备妥九转上清丸,万一……真元消耗太多,可以立即服用!”
她又垂眉低目对李玉虎,道:“至於老爷,最好把剑丸元婴请出来,否则有他们镇守阳关,只怕很难打开吧!”
李玉虎想了一下,觉得颇有道理,心念一转,四女只见他顶门紫霞大盛,眨眼间,旁边已多出一位两尺多高小人儿。
只见他全身赤裸裸,一丝未着,雪白肌肤上罩着一层紫色烟霞,那面目神情竟然李玉虎一般无二,只不过小了几号而已。
林灵修道多年,也是和张出尘三人一般,第一次看到这般活灵活现的元婴,不由都惊得呆住了。
小人儿转头对林灵瞪了一眼,发出一阵清脆之极的童音,道:“你这婆娘出什么馊主意,叫我出来喝西北风干嘛?是想趁我不在好吞了老大是不是?”
林灵惊上加惊,花容失色,急得双泪交流,双手连摇,连娇脆的声音都发颤,道:“妾身不敢,妾身绝无半点歹念……”
张出尘三女也一般花容变色,瞠目结舌,疑真似幻,却听李玉虎笑骂道:“老二,太皮了吧!干嘛吓我老婆!”
说着,挪过去抱住林灵,伸手为她抹去眼泪,安慰道:“乖,不哭,不哭,他和你闹着玩的。”
接着,又扭头瞪着小人,道:“还不过来道歉!”
小人儿在紫气环绕中靠了过去,并伸出小手在林灵脸颊上摸摸捏捏,笑旋出一双酒涡,眨眨眼,清脆至极的说道:“好啦!老大的老婆,开玩笑嘛!当什么真呢?”
李玉虎叱道:“说什么胡话,不也是你老婆吗?”
小人儿神色认真的摇摇头,道:“不是!”
又扭头对张出尘三人露齿而笑,道:“她们三人才算,她不是?”
张出尘三人回过神来,纷纷爬过来坐近,把小人儿围在中间,满脸又奇又爱,想摸又怕的神色,逗得小人儿脆声大笑,道:“老婆们,不认得二老爷啦?”
说着,先伸手捏捏张出尘面颊,又摸了朱如丹微翘的鼻尖,煞像是小顽童!
李玉虎道:“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了!”
小人儿一边去拉张出云耳朵,一边道:“她三人都肯以真阴育我,当然算是我的老婆,可偏她不肯,叫我出来喝西北风,怎能认她?”
李玉虎哑然失笑,道:“原来如此,这不能怪灵儿啊!是我叫你出来的!”
小人儿鼻子一皱,“哼”了一声,道:“她危言耸听,杞人忧天,才把你吓着,对不对?没知识,书替你读了许多,难道一点记不住吗?”
李玉虎奇道:“我怎么记不住?”
小人儿指着他鼻尖,骂道:“笨哪!你少了我,这四个老婆你消受得了?万一腹阳狂泄,谁能救你,你说!”
李玉虎摇摇头,自信心大为动摇,道:“会吗?不会吧?唔,可能会吧!”
小人儿“哈哈”笑道:“你终於想起来啦!还不算太笨嘛!”
李玉虎道:“好吧!回来吧!不过剑丸留在外边,你办得到吗?”
小人儿小手一伸,道:“那有什么问题,拿去!”
李玉虎伸手接过一个大如鸽卵剑丸放在枕下,道:“好啦!回来吧!”
小人儿摇摇头,道:“才不呢!我要在外边玩玩,和老婆亲近亲近!”
李玉虎也摇头,道:“你现在才一丁点大,心就野了,将来那还得了?”
小人儿搂住张出尘玉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张出尘觉得他竟像有血有肉实体,不由惊喜交集,道:“哎呀!你有肉啊!我能抱抱吗?”
小人儿“哈哈”脆笑,道:“自己人客气什么,请啊!”
张出云、朱如丹一齐欢呼,挤上前来,六只玉手齐向元婴摸去!
李玉虎仰天躺下,“唉!”叹一声,道:“灵儿,你过来陪我吧!把光线弄亮一点,让他们好好疯一下吧!”
林灵歪身缩在李玉虎身边,虚指向帐顶白云一拨,云朵横移,夜明珠的光线,立即柔和的撒落下来!
小人儿在珠光中更见清晰,只见他玉面朱唇,周身肌肤晶莹剔透,一双细长凤目闪闪生辉,印堂之上也有一颗红痣,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比李玉虎顽皮得多!若非全身有紫霞缠绕,活脱脱是个顽皮、刁蛮、可爱的小孩子!
他坐在张出尘怀中,后脑靠在她的双乳之上,让六只玉手在全身摸个够,且笑声不断,忽然瞅着朱如丹道:“喂,老婆,你摸到哪里去啦?”
朱如丹玉面一红,咬着下唇,忍羞笑道:“人家好奇嘛!怎么平平的?”
小人儿“哈哈”大笑道:“这是唯一和老大的不同之处,不但没有鸡鸡,连毛也省了!”
朱如丹“啐”他一口,道:“讲什么话,多难听啊!”
小人儿探手伸入她的怀内,揉捏玉乳,道:“老婆,怕什么,这里又没外人!来,让我吃两口好不好!”
朱如丹被地摸弄得又痒又酥,白眼相加,叱道:“吃什么吃?你又不是我儿子!”
哪知,紫影一闪,不知如何,小人儿已钻入她的衣裳里边,一口咬住朱如丹的乳头,轻轻吸吮,另一只小手却捏着,抚弄着另一个。朱如丹“哎唷”连声,赶快把衣襟解开,想把他拉出来。熟知在一阵吸吮之下,全身发软不算,体内酥麻大作,真阴竟化做一股微带凉意的气流,向他口中流去。
朱如丹大声呻吟,摊倒在地铺之上。
这一来把大家吓了一跳,便是那“元婴”也不例外,他一跳离开朱如丹,笑道:“真没用,才吃了一口,就躺下了!大老婆,快喂她一粒药丸吧!”
李玉虎爬过来,道:“怎么啦?老二,你把她怎么啦!”
朱如丹娇喘微微,媚眼如丝的回道:“没关系啦!我……我好舒服……”
张出尘取出一粒九转上清丸喂入朱如丹口中,又倒了一杯玉髓灵乳给她喝下,随即朱如丹杏眼一闭,竟然沈沈睡去。
小人儿摇摇头,顽皮的笑道:“老大,我又学会一招对付女人的绝活,只要这么一吸,立刻能吸尽她的真元,还能叫她欲仙欲死呢!”
李玉虎叱道:“胡闹,你不要这么无法无天好不好?想出人命吗?”
小人儿笑道:“哪这么严重,真元损耗,休息个一两天,补一补就没事……”
李玉虎怒道:“不可再有这种念头,更不可再有此种行为,否则以后我不会放你出来……”
小人儿撑起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行不行!好不好!”
李玉虎神色略缓,道:“好吧!你回来!下次出来,切切记住!”
小人儿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众女一眼,忽然想起一事,乃对张出尘道:“大老婆,你记着给我做套衣服,下次出来时就不用赤身露体,说不定还可到街上逛逛去呢!哈哈!”
笑声未歇,紫霞一闪而灭,小人儿已然消失踪影。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这小子愈大愈野了!咱们还没出山,他已经想上街了!真是异想天开!”
林灵嫣然一笑,忽又正容,道:“爷!妾身见识不广,不过看方才他的言行举动,已像个完全独一止的一个人了,这是否就是所谓的‘身外化身’呢?”
李玉虎一怔,沈思片刻,方道:“书上好像这么说的,不过我也不敢确定。但是算算时日,我终巨习未久,不可能……什么?哈,老二在里边要发表意见,你们听……”
他住口不语,而一阵清脆的童音,由李玉虎腹部发出,道:“灵儿老婆还算有点见识,我喜欢你啦!如今我正是老大的身外化身,上下青冥,巡行万里,已是指顾间事,怕只怕老大不肯而已!”
张出尘姊妹相顾骇然,林灵笑道:“多谢二爷夸奖,你有剑丸护身,天下去得,大爷有什么不放心的……”
李玉虎摇头摇手道:“不行啊!你独自走了,我怎么办?据灵儿说,你一离体,我只剩两成功力,万一有事,如何应付?”
那腹中老二又道:“大爷,你怕什么?我会不顾你吗?我若是出游,一定有妥当安排,这一点你放心啦!”
李玉虎骇然道:“别说啦: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乖乖待着吧!”
众人只听得一声“唉”叹,再无声息!林灵道:“爷……”
李玉虎凤目一眨,道:“别说啦!把光线拨暗一点,也该睡啦!”
他滚身到了张出尘身边,笑道:“你是老大,还是由你先开始吧!”
张出尘心头一跳,玉靥泛红,含情脉脉的瞟了李玉虎一眼,悄悄宽衣解带,脱个精光,钻入被内,偎向他怀内。
李玉虎搂着光滑细致的玲珑玉体,在一双挺耸玉峰上揉摸捏弄,上面的双口已然变成“吕”字。
张出尘已是老手,丁香口轻咬住对方吐过的舌头,欲迎还拒,缠绕不休。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也不闲着,在李玉虎身上轻轻抚摸,片刻间已逗得他心痒难捺,缩在腹中的玉杵虎鞭已悄悄露出头来!
李玉虎腾身而起,压伏在她身上。张出尘芳心悸动,玉腿张开,阴窍暗暗移正,窍中阴水初泛,丝丝奇痒的感觉才起,一支火烫玉杵已无声无息地伸展而入,眨眼间变大变粗,将暗窍塞得满满。
张出尘螓首摇摆,甩脱咬住香舌的大口,大大喘一口气,纤腰挺而又旋,一阵酥心蚀骨的肉感,由那中心一点扩散开来,逼得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玉虎双掌按地伸直,将上身撑起,望着枕上娇媚无限、风情万种的张出尘,陡的抽拔玉杵,张出尘樱唇半张,喉中“啊!”了半声,一颗心似也被提到半空!
接着,那玉杵一起又落,“啪!”的一声,似击中一根幽秘的琴弦,张出尘娇声未落,已被拨弄震荡得快感四溢,霎时间布满全身!
她鼻中“哼”响,螓首摇摆,一波波快意酥骨的浪潮,随着起起伏伏的身子、进进出出的动作,扩大散溢,逼得她像一叶海上扁舟,荡漾摇摆,双手紧扣着李玉虎雄健的腰部,耸起下肢,迎耸旋转,颠簸不休。
李玉虎纵情驰骋、开怀大嚼还是平生第一次,不但新鲜,更是得趣,眼下见娇媚无限的张出尘,狂放抗争,了无惧色,胸前堆脂玉峰,上下不住跳动,峰顶两粒樱桃凸张艳绝,不由得豪性大发,驰骋往复,更加疾骤,直顶得张出尘“咦、唔”乱语,香汗如雨而下,终於……终於在一声“爷!爷!”之后,四肢一摊,归於寂然!
李玉虎一惊停住,立时感觉到阴窍中一股阴精,如同开闸洪水一般汹涌如潮,泛溢出来!而自己体内忽然产生一股吸力,立时把那阴精吸收得点滴无馀!
李玉虎微吃一惊,俯身吻住张出尘,渡过一口真气。张出尘疲乏如死,勉强张开凤目,唇角掀出一甩意,道:“爷,好…好舒服……谢谢……对不住……”
李玉虎取过一粒九转上清丸喂入,又用玉髓灵乳冲下,见她鼻息平稳,已然沈沈入睡,方始放心,随后轻轻把玉杵摇出!
张出云早已脱光,曲身背向着,躺在三尺之外,眼睛闭着,虽看不见,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屏息聆听。
那阵阵狂风急雨,虽然也带给她一些惊恐,但由於早已识途,荡漾的春情,却更被引逗得自动溢泛,暗中银牙咬之再三,总盼“好事”早临身,也品品个中滋味!可是时光像是停了!阵阵呻吟、打击,却老是没了没完,她忍不住长嘘气,暗中有些怨姊姊太过强悍风骚!
直到她听得纠缠无限的一声“爷!”便再也按捺不住,转过身子,扭头张眼向两人瞧去!
这一瞧,正巧遇上李玉虎炯炯有光的双眸也正看着她。她内心一阵悸动,不由颤声低唤“爷……”
李玉虎移身过去,张出云玉臂一张,已将他抱住,搬向她蓬门早已开启的纤纤娇躯。李玉虎伸手一摸,摸了一手滑腻“香液”,微微一笑,於是挺起虎鞭,直向幽穴深处捣去。
张出云心满意足的“唔”了一声,柔荑按摸住李玉虎的臀部,制止提抽,肢腰左扭右旋,玉臀前后颠动,夹着那根火烫虎鞭,竟跳起扭扭舞来!
李玉虎乐得偷懒,住她拨弄,只是五体投地般俯伏着,静心体会感受那虎鞭在幽洞紧里中,犹有回旋馀地,不时有一团软肉磨蹭鞭头,一阵阵如触电流的酥热直传脚心,刺激得他忍不住想发狂,大起大落的抽插一场。
他本想忍着看看张出云能挺到几时,但一转念,想起林灵的叮咛,立即“率性而行”,腰干一躬,抽提玉杵,臀部一沈,已然重重的插下,紧接着记记到底,已速速放情出去。
张出云一阵猛旋,已至高潮边缘,而体内心中早已像打翻五味瓶,分不清是啥滋味了。此刻被一阵猛打狂击,着着拨弄在焦点之上,片刻间已刺激得再也忍受不住,尖叫了一声“老爷……”,即被一阵狂涌而至的浪潮淹没,晕绝过去!
这一次李玉虎有了经验,手脚俐落的喂药、灌乳、渡气,移身下去,心中却不免觉得“功亏一篑”,有点扫兴。
朱如丹睡在咫尺之内,竟能处变不惊,仍然甜梦如故,正踟踌着要不要叫醒她,林灵已悄声道:“老爷,请这边来!三姊还未恢复,别吵她了!”
李玉虎欢声答应,滚过朱如丹,躺在林灵身边,悄声笑道:“怎么,你也春心荡漾、按捺不住了,是吧?”
林灵耳灵目聪,十丈外的动静都能听、瞧清楚,丈许之内的风狂雨急,如何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既然又听又看了二出“好戏”,又怎能不受影响?何况那勇如猛虎的男人,正是她心许已久、已然成亲拜过堂的丈夫?
不过,她虽然春意泛滥,欲火大炽,但心中着实也有些恐惧。所以,她怯生生展颜一笑,轻声如蚁的垂着眼睑,道:“妾身蓬门未开,只怕难当大用!请老爷怜惜……”
李玉虎在黯淡珠光下,神目仍然明察秋毫,见她玉靥泛舂,樱唇滋润,目生媚光,明若朗星,一副又想又怕样子,不由心生怜惜,一手抚住胸前玉峰,轻揉细捻峰顶那粒小樱桃,一手已探过玉颈,按住脊背,雄健宽阔的胸部也贴过去,压住了近身的玉峰,低声笑道:“贤妻休怕,为夫懂得怜香惜玉,不会让你受痛的。不过,看你身上肌肤虽白,却透着青色,比不上尘儿她们白里透红、宝光暗映,而且全身冰凉,不类生人,非彻底改造不可!”
林灵被他捻摸得震颤不休,冰凉的玉肌贴着火热胸膛,鼻中嗅得男性气味,脑中昏昏,心中若有狂汤翻腾,只盼赶快成其“好事”,哪里还记得什么疼痛?
所以,她只听进了李玉虎前面几句,后面对她的“批评”竟全是听而不闻。只待李玉虎住了口,并无“动作”,媚眼一撩,望了一眼,口中轻声细语,含糊道:“多谢老爷怜惜,请老爷成全!”
李玉虎探手向下,越过一片茸茸芳草,摸到“小滨”之上,触手处液滑滋润,知道时机已至,抬起手来,便要腾身而起,无意中却嗅得一股如兰似麝的奇香,散溢被底。
他“咦”了一声,举手鼻端一闻,果然那奇香竟是津液气味,不由大奇!道:“灵儿,你好香噢!”
林灵媚眼如丝,妮声道:“老爷!别取笑了,来嘛!”
李玉虎再无迟疑,腾身而上。林灵一手拉着被子,防它滑落,一手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李玉虎曲肱趴伏,双掌托住林灵的螓首,低声问道:“灵儿,你干嘛?”
林灵娓声低语,笑道:“羞死了……啊……”
李玉虎趁她开口,暗中收紧“玉杵”,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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