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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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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虎望望身边的方文琳,摇头笑道:“不必,我这样子和琳儿很配,长大就麻烦了!”
说着,拉了方文琳抢先出去,又道:“去,咱们去找徐大钊去!”
两小在前带路,飘越过两重屋脊,来到九门提督徐大钊的卧房。
那是一栋二层楼房,门口四周都有带刀兵勇守护。但四人行动太快,迅如一阵飘风,即使打从兵勇面前走过,他们也只能感觉到一阵轻风,却看不清人影。
小虎毫不迟疑的飘上二楼,推开阳台上的房门,脆声叫道:“徐提督,客人来啦!还睡懒觉吗?”
那九门提督徐大钊,上半夜刚刚玩过一个丫头,此时熟睡如死,这时突被一阵脆语惊醒,迷迷糊糊的道:“小红,什么客人啊!先请他书房坐坐,本督马上就来!”
李玉虎搀扶着孟巧娥,早已跟踪而入,在靠窗椅子上坐下。方文琳在小虎示意下,点亮灯火。小虎上前把帐子挂起,将尚在被窝中的九门提督一把提了出来,脆声道:“不必去书房啦!咱们……”
一语未完,发现徐大钊全身一丝不挂,胯下不文之物如蚕,一览无遗,不由改口脆声骂道:“真该死,脱这么光干什么!”
手一松,已将徐大钊丢在地上。
徐大钊吃门口灌入的冷风一吹,人已清醒,斜跌在地板上,更是吃了惊,抬头一瞧,面前站着个十岁幼童,一脸顽皮样,不由怒叱道:“大胆顽童,敢闯入本督私室……”
小虎小手一挥,给他一个耳光,脆声骂道:“谁是顽童?还不乖乖穿上裤子,等小爷、大爷、老娘问话!”
说话间,小手一招,已将徐大钊脱在地上的内裤招到手中,丢在他面前!
徐大钊被他一掌打得眼冒金星,头脑一昏,已有些迷糊起来,加上腊月天,天寒地冻,房门口阵阵寒风不停灌进来,实在有些吃不消,一见裤子落地,心中一动,不但一把抢过穿上,更且跪起身来,一手扶床,想要站起身子,还想去穿别的衣服!
哪知李小虎小手一挥,切在他扶床手臂之上,一阵巨痛,手臂如折,哪里还能站得起来。
李小虎退后三步,脆声道:“对,就这么跪着吧!这位夫人你认得吧?”
徐大钊这时才看清,房里原来还有别人。一见孟巧娥与李玉虎大刺剌坐在椅子上,不由一惊,怒道:“原来是你这贱妇,勾结刺客行刺本督,来人哪!”
外边守卫的兵勇听到人声之初,已知大事不好,立即拉动警铃,通知了府中班房。而值班的两名捕快,一面急速赶来,一面也着人通知总捕头。
此时正好赶到,双双一跃登楼,扑入房中,双刀一举,已向背对门外的李小虎头上劈去。
做捕快者一向阴险,刀劈出去,口中才打招呼,道:“大胆刺客,看刀!”
孟巧娥大吃一惊,挺腰起身,道:“虎儿小心……”
李玉虎、方文琳均能与小虎心意想通,也知道这等顽铁难以伤他,所以毫不在意,李玉虎反而一伸手把老娘按住。
只听得“当”的一响,两刀同时砍中小虎头顶,他的小脑袋非但没伤,执刀的两人反被震得虎口裂开,两把刀刀口倒卷,“唿”的一声,反向那两人面门弹去。
那两人虎口已裂,握刀不住,反弹之力又大又快,哪里能躲得过,眼看就要被刀背砍中头脸,李小虎忽然回身,小手一抓,已把两刀抓去。
只见他双手一合,三两下已把那两柄重有二十多斤的钢刀,揉面一般揉成了一个大铁球!“咚”的一声,丢在地板上,却把地板打了个大洞,铁球掉到楼下去了!
徐大钊大惊之馀,鼻翅连耸,忽然目闪凶光,趁着小虎回身面对捕快时,背对着他,双臂一张,将李小虎连臂膀一齐抱住,扭头张口,露出一排森森撩牙,直向小虎的后颈“大椎穴”咬去。
李玉虎心头一跳,忽有惊兆,小虎自然也已惊觉,陡地由他背后突闪现一片金光,反向徐大钊全身罩下,眨眼间,透体而过,一阵凄厉之极的惨号陡然响起,声震瓦宇。不过才叫了半声,金光忽然变成一个圆球,声音陡被阻断,叫声也自中止。
不过这半声惨叫,仍把大家吓了一跳,连九门提督徐大钊本人也吓得全身发软,不由自主的放开小虎,跌坐地上。
众人只见那一片金光圆球之中,正有一个赤红的血影,左撞右突,想要出来。
李玉虎俊目放光,沈声道:“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借寓於九门提督体内!”
方文琳面目变色,退到李小虎身旁,道:“这是血魔,可千万不要放它出来!”
两捕快此时也吓得心惊胆战,傻怔怔退后三步,目瞪口呆,已忘了本身的任务!
只见那“血魔”陡然镇定下来,双手提诀作势,声声豺狼般道:“快放老夫出来,否则持老夫施起搜魄大法,管叫尔等一个个神形俱灭……”
小虎低声道:“这血魔很坏吗?”
方文琳道:“血魔本是厉魄,在灵界啖人生魂,借增功力,终至成魔。成魔之后,又常借住在生有恶性者身上,吸食生人精血,一旦功达九转,据说就可显身人间,如同散仙。”
“不过!”方文琳又道:“到那时它仍须以生人精血为食,害的人只怕要更多了!”
李小虎笑道:“如此说来,这家伙放不得,老大,看你的啦!”
李玉虎左手提印,右手并出两指,朝金光一指,一朵略带青色的光焰,正电般射入金球之中,瞬息间已把血魔包没。
而光球也跟着渐渐收缩,血魔在两层光线包里之下,跳跃翻滚,状极痛苦,只是声音已被阻断,透不出来。
众人的目光都盯在上面,只见里面的血魔,光影愈变愈淡,不过半盏茶功夫,已只剩下一条透明影子。
李玉虎不知何时,已含了半口玉髓灵乳,至此,陡的把手一招,光球的青焰忽的飘出,又聚成一朵灯焰,飞回指尖,一闪不见,接着张口喷出一道白雾,透入三尺光球,完全没入那迹近透明的人影身上。
室内众人只闻得一阵清香,精神为之一振,球内那人影却突然浓了许多,已平静的站了起来!
李玉虎收了法诀,沈声道:“本府已为你化去凶煞厉气,当然也炼化了多年收积的精血功力,不过这半杯灵乳足以凝练魂魄,往何处去,你应已有定见了吧!”
那人跪下叩头,道:“多谢阁下不灭之恩,小人已悟前非,自有去处,不会再害人了!”
李玉虎点点头,道:“好,放他去吧!”
语音一落,金光陡然不见,门口两名捕快,只觉得一阵轻风由面前拂过,鼻中似乎嗅得一阵清香,那人影已然不见。
李玉虎望着九门提督吴大钊,道:“请问提督大人,何故捉拿吾母?指良为盗,滥施非刑逼供?”
那提督久在朝堂侍候侯君主,早已练就察颜观色的本领,本身又是武将,自然能衡量功夫高低。
此际发现来人,无论长幼,都非力之能敌,其所表现的功力,更近乎仙佛之流,竟将附身“血魔”捉出炼冶,早已心中打鼓,忐忑难安,及听到这番问话,立即跪地叩头,道:“大仙饶命,大仙容禀……”
李玉虎微微一笑,闭目道:“本府并非大仙,不过你照实禀来,本府或可宽恕这遭!”
徐大钊心中暗喜,跪俯在地,道:“下官与巧娘本是旧识,……”
小虎小手一挥,“叭”的一声,掌末着体,徐大钊的肥臀之上却硬是着了一下,痛入骨髓,不由得惨叫“哎呀!”住口不应。
小虎脆声骂道:“这巧娘是你叫得的吗?叫太夫人!”
徐大钊连连称“是”,又道:“下官一向十分尊敬大夫人的志节,私心虽然爱慕,却从不敢运用手段。但自从皇上北返,任命下官出任此职,搬来此地,忽然有些不对劲了,为人忽善忽恶,喜怒难以自制,心志在朝堂还算清醒,一回家中,便有些迷糊起来,关於如何把巧……太夫人捉来,如何用刑,下官而今回想,如在梦中。”
他抬头偷眼看看小虎的神情,并无不信之色,便又大胆的道:“适才两位大侠在下官身上捉出一个血魔,而今想来,一切作为,均是受它控制,请大侠明鉴!”
李玉虎闭目以天眼观察,见外面已来了十几个捕快,尤其领头之人,血光煞气极盛,便道:“依你所言,大体非虚,不过看你本身,历经兵刀战争,杀害的也不在少数,不过目下你黑气已溢,若不善自修身,不日必有奇祸,如此本府倒懒得与你计较了。”
徐大钊大喜之中又有隐忧,忙叩头谢道:“多谢大侠手下留情……”
李玉虎张目摇头,道:“先别忙谢,家母之事,大人到底要如何处理?”
徐大钊忙道:“这个容易,下官马上下令无罪开释太夫人,发还查扣的珠宝,被封的产业,天一亮即令属下总捕快亲往,鸣炮开封,以示歉意,大侠以为如何?”
李玉虎见老娘未曾表示反对,便道:“好吧!你起来快去写下手令,本府等你片刻!”
徐大钊又复叩头道谢,随即起身穿上衣服,见两名捕快还傻在一边,不由叱道:“还不掌灯带路……”
两捕快神色一变,恭身应是。徐大钊又转对李玉虎道:“大侠宽坐片刻,下官这就去书房书写手令!”
李玉虎点头应允,九门提督徐大钊随着两名掌灯的捕快开门出房,阳台上“嗖嗖”声响,已跟进三名汉子。
当先一人年约四句,体躯高大,一脸凶狼之色,手执铁尺,移步堵住房门,厉声道:“大胆狂徒!夜闯官府,要胁九门提督,还不束手就缚,听候王法发落!”
李小虎与方文琳双双坐在床边一张摇椅上,见状小手一挥,距那汉子还有七尺,也并未移动身形,便听得“叭”的一声脆响,一耳光打在他左脸上,只打得那人一怔,还未回过砷来弄清怎么回事,已痛得他以手捂脸,杀猪般惨叫出声!
李小虎脆声骂道:“看你这副长像,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凶什么凶,还不与我跪下!”
说着,右手一招,左手一切,那汉子只觉被一股大力向前一吸,双腿弯上如被刀砍,“噗”的一声,身不由己跪倒地上。不过小虎出力恰到好处,虽让人疼痛难忍,却还不致伤筋动骨。
另两名站在阳台门口的捕快,那见过这等神奇功夫,只吓得后退三步,向门外溜去!
李玉虎哪镇沈声道:“回来!”
李小虎脆声喝道:“统统跪下,听候发落!”
先退的一个还图侥幸,回身向外飞纵,哪知身才转了一半,已被一股大力吸入屋内,膝弯一痛,忍不住与他前面的一个一同跪下。
李小虎走到他们面前,鼓着雪白的小脸,伸出一根玉葱也似的小手指,指着两人鼻子,脆声训道:“像你们这种欺善怕恶之徒在府衙当差,还不知做过多少坏事呢!看看你们这副嘴脸,就叫人生气!”
说着,屈指在两人头上一弹,“梆梆”两声,两人头上虽戴着风帽,却仍然痛得龇牙裂嘴,惨叫出声,双手抱头,趴了下去。
原先跪地的凶汉,目闪凶光,本想挣扎起身,见状心头暗凛,乃放弃反抗念头,悄悄放下铁尺,道:“在下总捕刘九阴,在这京师一带,对江湖朋友向来有求必应,各位夜入督府,侵犯提督,在下职责所在……”
李玉虎挥挥手,打断话头,沈声道:“这位孟巧娥夫人乃是本府之母,你认得吧?是你下手将她捕来的吗?”
刘九阴当然认得,但瞧见昨夜受刑几死的孟巧娥,现在居然容光焕发的坐在一旁,不仅吃惊,更见大疑,心知人家的能耐,绝非一般。
光棍不吃眼前亏,凶睛一转,道:“原来大侠是孟夫人之子,虎哥儿啊!小的记得你在长白学艺,想不到这么快就学成了。孟夫人与小人十几年的老朋友啦!这一次全是上命差遣,情非得已,盼大侠体谅一二!”
李小虎“梆”的一声,给他一个“炒栗子”,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道:“还说什么十几年老朋友呢?我们老娘太夫人是否贼盗,你难道不能证明一下吗?分明是你是非不明,黑白不分,助纣为虐,如此见利忘义,谁敢做你的朋友哇!免啦!”
其实刘九阴在这衙门之中,确实混了近二十年,日常狐假虎威,藉“捕快”身分到处打秋风、要小钱,哪里有过真正的朋友?
不过,孟巧娥在八大胡同主持丽奇院,确实早已与他认识,逢年过节都得孝敬他一些银子!
孟巧娥心知这种小人不好得罪,便道:“小虎儿,别为难总捕啦!这次的事,也确实不是刘爷能做得了主的!”
刘九阴“嘿嘿”笑道:“太夫人这话就上路啦!刘某在衙门当差,身不由己,好在大人已然了解您老的冤屈,答应放人。刘某不才,明日做东,在东来顺摆酒请客,算是替太夫人道歉压惊如何?”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个不敢劳驾,只盼以后家母主持的生意,刘总捕不来找麻烦就行了!”
这时,徐大钊已写好两份手令,用上大印,蹬蹬蹬跑上楼来,双手捧到李玉虎面前,躬身哈腰,道:“大侠请看,这么写还妥当吗?”
李玉虎起身接过,俊目一扫,见一份是写给老娘的,表示错捕人犯,着即无罪开释之意;一份则是写给总捕头刘九阴的,喻令鸣炮开封,还人清白之意。
李玉虎把第二份递给刘九阴,道:“好,这事本府不再追究,希望大人与总捕以后办事,多体念上天好生之德,勿枉勿纵,告辞!”
说罢,扶住老娘孟巧娥,发出一片金霞,一闪不见。
李小虎“哈哈”一笑,脆声道:“以后办事当心一些,否则小心吃小爷的糖炒栗子!”
说着拉了琳儿,化一道金虹,直住空中射去,眨眼间已入青冥,一闪无踪!
徐大钊等人,目瞪口呆了半晌,方始回过神。徐大钊道:“刘老总,可以起来了吧!老跪着不累啊?”
刘九阴老脸一红,迅速爬起,道:“大人受惊了,属下保护不力,尚祈恕罪!”
徐大钊垂头丧气的挥挥手,道:“这孟巧娥的儿子简直不是人嘛!九阴,你见多识广,可曾见过这等身手功夫?”
刘九阴摇着头,沈吟道:“按说孟氏之子李玉虎,属下在八、九年前见过,聪明俊美不在话下,可是也没见他会什么功夫啊!怎的去了一趟长白山,就变得这般高妙,难道受到神仙点化不成?尤其可怪的是那双小孩,怎么也从不曾听人提过呢!”
徐大钊沈声道:“九阴,天一亮就先去撕了封条,将他们先行安抚住,并暗中派人手,好好的替我注意,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得赶紧奏明圣上才行,否则,咱们可担不起这责任呢!”
刘九阴一惊道:“大人所虑甚是!卑职看还是早些奏明的好,像这种仙侠一流人物,已非人力所能敌,还是早些把责任推出去吧!”
徐大钊沈吟半晌,道:“这事也不能过分渲染,还是等几天再看看!总之,你先多派人盯一盯,没错!”
刘九阴躬身应命,告退出去。这且按下不表。
且说李玉虎扶着老娘,飞空而遁,眨眼间已落在停身的院中,道:“老娘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有灯的房中,人影一晃,如飞迎出三个美娇娘,鱼贯而出,拜倒尘埃,齐声道:“恭迎婆婆……”
孟巧娥上前一一拉起,含泪笑道:“好,好,好,见面就好,何必行此大礼……”
张出尘、翠儿左右搀扶住,一同入室,只见房内已整理得光洁如新,布置妥当。
孟巧娥在正面大位坐下,余玉莲已然奉入香茗,她疑真疑幻,欢喜无限地瞧着三位美女,只觉得均一般世上少有,人间无双;尤其是翠儿,竟生得与玉虎有九分神似,不由大是奇怪,於是握着她玉葱也似的柔荑,和声问道:“你叫出云还是叫如丹?怎么和虎儿长得一模一样呢?”
翠儿顽皮的贬着漆黑凤目,脆声道:“媳妇名环翠,小名翠儿,出云姊、如丹姊还在辽东呢!”
孟巧娥“呀!”了一声,转眼去瞧旁边的李玉虎。玉虎一笑,尚未开口,小虎与方文琳一闪而至,小虎道:“我来说吧!这位是老哥的长夫人,张出尘。她是老五翠儿,她是老六余玉莲。老二张出云、老三朱如丹、老四林灵,还没到呢!”
孟巧娥“哦”然,面色一沈道:“怎么?几天功夫,你又娶了三个,将来还得了?……”
李玉虎俊面一红,垂目不敢开口,小虎却道:“这也怪不得老大啊!他总是有这艳福机缘,躲也躲不过,谁让你老人家会生,生出这么个情种来呢!”
翠儿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咯咯”溅,道:“几天不见,二爷愈来愈油条了!大爷若是情种,你不是吗?”
李小虎小手连摇,道:“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已然分了家,再也凑不到一起了。我是任弱水三千,仅取一飘饮!”
孟巧娥内心里有些迷糊了,真不知哪个才是她儿子。
当年,李玉虎离开身边,果然像现在的小虎一般大小,表情、态度、言谈、举止,无一不在她内心留有深刻印象。
所以,从昨夜见面至今,对小虎真可说爱入骨髓。可是偏又晓得,他只是儿子的“身外化身”,是“元婴”,是不实在的一个幻象。而自己的儿子李玉虎,目前虽在眼前,却觉得他那高人一等的健硕身材、绝世的丰神玉貌,虽则十分亲切,十分让人爱惜,但也有一份陌生感觉,横阻在母子之间。
她左右望望,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娘,随你去吧!只要我这乖儿子不变,娘就心满意足了!”
小虎纵身扑过去,揉在她的怀中,颇是得意的对玉虎眨眨眼,脆声笑道:“是嘛!这大个子又粗又壮,老婆又多,有什么好,娘只要疼我一个就够啦!过几天咱们把老爹接回来,一家人和和乐乐过日子,多美!”
孟巧娥搂着他满心温馨,眼眶都湿了,但一听这话,神色一下变得苍白,道:“谁是你爹!孩子胡说什么?”
李玉虎神色也是一变,道:“娘,过去你老说我年纪小,不许乱问,现在我已长大成人,你老人家总该告诉孩儿,爹爹是谁了吧!”
孟巧娥转头望着他,心中沈吟难决,半晌方道:“不是为娘的故弄玄虚,实在是说出来对他影响太大,弄不好会毁了一生清誉,所以……”
李玉虎沈声道:“此地并无外人,有什么关系?何况他既是吾父,总不能永远不见面吧?”
孟巧娥望着他沈重的面色,心中忽觉不忍,便道,“好!你既然如此坚持,告诉你吧!你爹是个出家僧人,是少林寺方丈,澄云大师。”
张出尘原为玉女宫宫主,对江湖中事十分了解,过去虽未见过少林方丈,却耳闻地乃是颇受武林推崇的前辈,他……怎会是夫君之父呢!
李玉虎“哦”了一声,李小虎却道:“原来是位老和尚哪!那有什么关系,难道和尚就不能娶妻生子吗?明儿个咱们去找他去!”
孟巧峨大惊道:“虎儿千万不可胡闹,这消息若是宣扬开来,你父的一生清誉不仅全毁,只怕少林寺的家法也不会容他。”
张出尘坐在下手,也怕两位爷不知天高地厚地一闹,闹出不可收拾的大笑话,忙道:“二爷,此事关系重大,须得从长计议,否则,只怕会害了公公性命!”
小虎“哦”声道:“怎么?真的很严重吗?”
张出尘道:“以妾身所知,少林寺建於北魏,由印度僧人菩提达摩老祖首创禅宗,一向被江湖武林尊为泰山北斗,寺中清规极严。少林方丈以一寺之楷模,怎可率先犯戒?”
李玉虎沈吟道:“怪不得我自小便能修习少林洗髓神功,原来……不过,少林寺远在河南,他怎会……”
孟巧娥凄然长叹,道:“说来也是冤孽,当年澄云大师远游辽东,在长白误食羊霍仙草,元阳大盛,一路忍到此地,眼看再不救治,便要血管胀裂而死,无奈下夜入丽奇院,却偏偏遇上了娘。娘那时被官家卖入妓院才不过半年,接了这……这个奇怪的……客人,一住就是半年,才将他病根化去,而娘也因此怀了你。”
她凄迷的诉说这段往事,忧苦悲喜参半,略一停顿,又道:“你爹那时已是少林方丈,年逾六旬,知道为娘怀孕之后,想为娘安顿。但为娘因他一者不能还俗,二者年龄上相差太远,所以才求他出资买下丽奇院,继续经营,打发日子,如今算算,不知不觉已过了十九个年头了,唉!”
小虎脆声道:“十九年来,他就没来看过娘吗?”
孟巧娥脸上陡地一红,低声道:“那倒不是,每年夏、冬两季,他藉坐关之便总来个几天,否则,你炼的洗髓神功秘笈,从哪里来的?”
李玉虎长叹一声道:“如此说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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