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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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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一道斜起的山脊,直通山顶。五丈以后,则是如削石壁,将一座玲珑小楼、一片翠柏、古梅错落、石桥小溪、假山、鱼池包没其间,景色不但十分清幽,而且更出人意外的是十分乾净,似乎常有人打扫清理一般。
李玉虎暗暗称奇,顺着曲折小径循路而进,不多时走到小楼之前。
那小楼也是花岗石材雕筑,形似石塔,高有三层,方圆五丈,一楼无墙无门,只有四根合抱大柱,左手有一雕空石梯,直上二楼,中央则有一张丈许方圆的圆形石桌,桌面厚有八寸,被一根径尺圆柱顶着,四周八张石鼓,都像和地上石材一体雕成,难以移动。
小楼后面,距谷壁尚有六丈,布置成一片圃园,其中植满傲霜菊花,各色齐备。此时虽已是十一月,却仍然开放得繁盛异常。园边老梅数株,枝叶盘结,也长满了许多花苞。
后面高有五丈的谷壁上,满是厚厚青苔萝蔓,也一般翠绿可爱,与一般情况大异。
这还不奇,最奇的谷壁左方有一石雕龙头,神态威猛逼真,龙口中缓缓流出一道清泉,丝丝白雾,显然是一道温泉!
谷壁中央,则隐隐有一道极浅门户痕迹,显示着后面必定有座石洞。
李玉虎心中暗疑,先飞快登楼,在二、三层四个房间中转了一圈,发现每一间房子里,不仅家具齐全,床柜桌椅齐备,而且点尘不染,似乎每天都有人打扫一般。
转瞬间他又回到一楼,此时小虎、琳儿也已过来。李玉虎正待打开天眼,察看石洞内一切,忽听得一阵“隆隆”之声,生满青苔的石门忽然缓缓打开,洞中缓步走山一对白发苍苍的老夫妻来!
那两人虽则白发满头,但面目清奇,红光满面,竟无一丝皱纹,四道目光更是精光隐隐,一望而知,必是功力深厚的隐逸之士。
李玉虎迅即睁眼,含笑抱拳道:“敢问老丈,可是此地主人?”
那老人夫妻,双目闪光的上下打量着三人,忽然呵呵大笑,道:“阁下才是主人!老夫乃是过客,是专为阁下守护这一份资财的。今日你终於来了,好,好,好,就交予你吧!”
李玉虎笑道:“此屋虽为家母所购,但并不知道洞中有何资财,老丈既已先行发现,理应属老丈所有,小子怎敢妄取!”
那老丈望了老太婆一眼,复又“呵呵”笑道:“小哥儿不必客气,令堂早已买下此地产权,无论地上地下,皆属你李家之物,老夫又岂能妄取?”
李玉虎一惊,道:“老丈高姓大名,怎知小子姓李?”
老太婆也是眉开眼笑,道:“你不叫李玉虎吗?咱们灵儿嫁你为妻,我这做老娘老爹的,哪能不知道?”
李玉虎又是一惊,仔细看时,两老与林灵确有几分神似,不由恍然,疾步上前跪倒叩道,道:“原来是泰山泰水当面,小虎李玉虎拜见……”
李小虎与琳儿也一同跪下行礼,小虎道:“原来是岳父岳母大人,啊!不对,是老大的……”
那老丈“呵呵”大笑,扶起李玉虎来,说道:“贤婿一拜已足,快请入内侍茶,老夫好做交代!”
老太婆上前拉起小虎、琳儿,笑骂道:“你这小子过河柝桥,自以为化身在外,就可不认老窝了吗?”
小虎脆声笑道:“小子不敢!不过老大天性风流,孽债甚多,小子为免波及,没事还是躲远一点的好,您老说是不是?”
老太婆被他逗乐,笑道:“我看你是天性自私,想独霸着这位好姑娘,不肯让老大分沾,对不对?”
小虎一听,不由急红了脸,脆声辩道:“您老别这么说,琳儿她未具实体,又未成人,怎么能……”
那老丈“呵呵”大笑,道:“小子别发急,你老泰水逗你玩的。”
说话之间,五人已入石洞,只见里面珠光嵌顶,温暖如春,甬道曲折,处处珠光宝气,金碧华丽,竟像一个地下宫殿一般。
二老见三人吃惊样子,便将他们引进一间客厅,分宾主坐下,那老丈方道:“这地方本是蒙古王爷所建,元亡之时,那王爷把抢来的珠宝玉器均存放此处,随军逃回沙漠,不知所终。至明朝建立,此地数易其主,老夫夫妻便迁来此地潜修,也顺便替女儿保留下这份嫁妆。不过,你别以为这些都是蒙王所留,其中的居室布置及名贵珠宝,可都是老夫两人,历时近二千馀年采集而来的呢!”
说着,指了洞口一粒不大起眼的紫色大珠,道:“像这一粒避尘珠吧!看起来虽不光亮,可是此洞了无点尘,却全是它的作用:日后若去沙漠,带上它更可避免飞沙袭来!端的是人间至宝呢!”
李玉虎起身道:“小婿虽想将李府设在此处,可是只要在前面活动已足够了。两位老人家仍然可以居住此洞啊!何况灵儿过去,远离膝下,时常想念,等她来京,正好团聚,两位为何非要离开呢!”
那老人长叹一声,道:“实不相瞒,老夫之妻,最后一劫不及百年,目前正须静中参修,哪有功夫再图儿女情长,何况灵儿这个丫头嫁你之后,有得忙的,也没功夫顾到两个老的,算了吧!还是识相走远点吧!”
李玉虎伸手在腰上,摸出两个玉瓶,双手呈上,道:“孩儿此处尚有九转赤龙丸、九转上清丸各两粒,请岳父收下备用。至於说要另外觅地潜修,小婿在长白所留的暖谷现在正好空着,那儿尚有玉髓灵泉及各种珍贵药材及道书,均可供两老自由使用,不知岳父岳母可中意否!”
两老“呵呵”大笑,老太婆接去玉瓶,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也不枉咱们养育灵儿一场。就这么办啦:咱们两把老骨头,就去替你看守金库去吧!”
李玉虎大喜道:“灵儿现在大平牧场,两位要去长白,是否也顺便探访一下,以慰灵儿的思亲之心呢!”
那老丈笑道:“好,好,就依你吧!”
李玉虎道:“今晚孩儿收伏的鹰群即将飞回,明晨一早可着令鹰王冠军,背负两位老人家前去!”
那老丈笑声不断的连连点头,道:“好,好,今晚你把几个老婆带来此地,先给老两口认识一下,明日一早,这地方就送给你啦!”
李玉虎起身告辞,道:“孩儿大约三更才能过来,希望不致打扰了两位清修。”
林老夫妇起身送客,道:“林家大门永远为你小子敞着,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说罢,又指着石塔底层,道:“洞门机关就在石桌上,左旋一、右旋二,洞门自开,而里面的开关则是这个玉石花瓶。”
原来洞门里边,壁边有一个半人多高的玉石花瓶,此时则插满菊花,若是不说,真是谁也想不到,它便是开启洞门的枢纽!
三人匆匆出来,先未留意,及到石楼中央门边才忽然发现,水池之中,不仅已注满半池清水,水面上还飘着丝丝白雾,那水居然是个温泉!
李玉虎三人大喜过望,关锁了楼门,立即回飞,一直来到市区,才改用六合步法,走回清平楼。
此时已过中午,前面酒楼已送来精致饭菜,而孟巧娥及张出尘等人,也正在等候。
三人一进去,李玉虎立被请到饭桌用餐,小虎则在一边叙说经过。
他“叽叽呱呱”的报告,听得大家个个称奇。孟巧娥怔了半晌,道:“灵儿的父母是何名号,本领如此之大,说不定是江湖上有名的隐侠呢!”
李玉虎三人一怔,旋即大笑。李玉虎笑道:“这一点倒忘了问!不过他们不喜欢出风头,更不会管别人闲事,无论叫什么姓字,一定没人知道!”
接着翠儿也报告,道:“爷,你知道吗,咱们带来的金沙有九成以上纯度,目下市价,一两黄金换二十两白银,九成应该是十八两才对,可是那通宝的夥计好坏,一两只肯换十五两,硬是想吃咱们呢!”
李玉虎笑道:“差不多啦!他们收了去,还要下炉冶链,除去杂质,也总要花费啊!你们换了没有?”
翠儿笑道:“大姊叫莲妹提一小袋去,可是找不着小袋子,莲妹就提了一竹篓去,一共有两百二十斤,合三千五百二十两,乘十五倍,一共换了五万二千八百两银子。”
接着她“嗤嗤”笑弯了腰,好半晌回不过气来。
李玉虎莫名其妙的瞧着她,也不由跟着笑了。小虎道:“你神经啊!笑什么嘛……”
翠儿好半晌,挟着泪水,道:“哎唷,哎唷!我是想到通宝的那个夥计,他瞧见莲妹一手提着进去,以为很轻,结果他使出吃奶力气也没移动分毫,但莲妹一手又替他提到大秤上,秤出两百三十五斤。后来全又倒了出来,几乎是一锭一锭的检查,又秤了空篓子加麻袋,合计十五斤。随后又一小盆、一小盆的重新上秤称过,还是两百二十斤。哎唷,你没见他看莲妹的表情,简直绝透了……”
李玉虎笑道:“这也难怪,平常一个大男人不见得拿得起两百斤石头,何况是金子!莲儿毫不费劲的提着走,怎不叫人稀奇?”
孟巧娥笑道:“为娘也提过几下,不觉得有多重,初初一称,还真吓了一跳,以为他们的大秤坏了呢!”
李小虎笑道:“原来娘也是大力士啦!了不起!了不起!”
孟巧娥把他拉到膝上坐着,笑道:“还不是你这儿子孝顺,要不然为娘早已被折腾死了!”
李玉虎笑道:“娘是吉人自有天相,命长得很!娘,你老人家带她们做衣服去了吗?”
孟巧娥眉开眼笑的道:“做啦:每人做了五套,尘儿还记着你的身材尺寸,也替你由里到外做了五套呢!”
翠儿又抢着道:“爷,你不见绸缎庄有多热络了,连老板娘都出来亲自招呼!她还以为咱们是娘手下的姑娘呢!一听是儿媳妇,啧啧,那肉麻劲儿噢,就别提了!”
众人饭罢,又喝着茶聊一会,孟巧娥道:“昨夜都没睡好,先睡个午觉吧,一会不是还有事吗?”
李玉虎却道:“娘,儿想明日上午去长辛店人肉市场,买些佣人回来,院子里有不愿卖身的姑娘,是否也可以拨几个来呢?”
孟巧娥心中知道他的意思,尤其经过一早的相处,更知道这儿子必非池中之物,便道:“娘知道你的意思,下午我就回去一趟,把院子里的事都交给别人就是!”
李玉虎笑道:“这行业永远不会绝迹,儿子倒不是反对,只是不必自己坐镇呀!只要用人得当,说不定还是和娘过去一样,能救出几个好姑娘呢!”
李玉虎语音一顿,又道:“过几天儿去八大胡同走走,凡有逼良用刑的,儿子还想好好的教训他们一番呢!”
孟巧娥笑道:“这样最好,有几家实在不像话。好,你去休息一下吧!娘待会回去,自有分寸!”
李玉虎回到东厢,见屋里堆满了一大堆东西,不由笑道:“什么东西啊!这么多……”
张出尘笑道:“有被褥,有用品,现在看着很多,打开了各屋一散,全不见了!”
李玉虎进入帐篷,躺下休息,道:“别全留在这里,晚上咱们搬去香山,那里才算是咱们真正的家呢!不过我瞧,后洞之中,岳父母已替咱们收拾了不少,前面大楼可得要好好花一番心思布置了!”
他忽然心中一动,对外边的李小虎,道:“下午你随娘回去一趟,把那两只小猴儿带来,放在洞口,正好替咱们守卫!”
张出尘三人本来要去整理东西,见他要睡,便一同进来相陪,不多时均已甜然入梦。
申时刚到,李玉虎翻身起来,叫醒张出尘,道:“咱们约的人快到啦!出去等着吧!”
过不多久,王领班亲自带一身劲装的一名镖师进来。
王领班首先恭谨行礼,道:“禀少东,长辛店大安镖局赵局主到!”
李玉虎站起身来,拱手抱拳道:“欢迎!欢迎!在下李玉虎,这位是内子张出尘……”
那赵局主体型中等,年约四旬,一脸风霜愁苦之色,不过狮鼻海口,唇角法令特长,相貌十分熟悉,心头百念一转,已知这人曾去过丽奇院内的小楼,是他母亲的朋友之一。
而赵局主骤然发现约他来的,竟是个未满二十的弱冠少年,不由十分失望,但既然来了,总得谈谈,只好尽量压住失望之情,抱拳道:“在下赵守恕,现任大安局主,听说阁下想接手经营大安,特来候教!”
李玉虎见他已不识得自己,便不点破,只邀他落坐客位,王领班主动去倒茶,李玉虎主位相陪,张出尘坐在下首,随即,李玉虎诚恳的道:“在下昨日方由辽东返回,有心做一番事业,今晨听说贵局想要盘让,才相请商谈,请局主勿怪卤莽!”
赵守恕长叹一声,道:“镖局这行饭,必须刀口舐血,哪是好吃的行当!在下是见阁下英俊不凡,才说这话!”
李玉虎笑道:“如此说来,局主是已经不想干了?但不知如何盘法?”
赵守恕苦笑,道:“鄙局因失了红货,要理赔失主百万两银子,才忍痛盘整这份祖业。本局在南七北五十三省中,薄有名声,先父当年创业甚早,在长辛店十六家镖局中招牌最老,镖局的占地也最大,光是物业,现值约五十万两,加上车马百辆,人手近百,以及商誉路线,应该也值二、三十万两的。”
李玉虎道:“局主诚实无欺,几十年商誉,一大片人手物业,才只要八十万两,不是太少了点吗?”
赵守恕脸上一红,道:“本来是可以多要点的,只是鄙局新近失镖,怎好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
李玉虎忽然语气一转,问道:“请问局主,失主求赔,限期多久?若是能够追回,还要卖吗?”
赵守恕心中有些生气,但眼见李玉虎态度诚恳,不像有心戏弄,便坦诚回答道:“失主限期三个月,若能追回失去红货,在下再没出息,也不会出卖祖业!”
李玉虎笑道:“好,局主有这份守业之诚,让人敬佩。但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既然还有三个月期限,局主不做追镖打算,为何先卖祖业呢?”
赵守恕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这两件事在鄙局看来,都不容易。鄙局总镖头乃是在下师叔,艺出少林寺,这次竟然把命给弄丢了。以在下身手,即便找着下手的歹徒,只怕也是白搭,而且近三年来,长辛店先后有三家镖局都在同一地段死人失镖,至今还未查出下落,何况鄙局只有三个月时间而已?”
“不过,鄙局也不会就此罢手,早已上报师门,请求支援。但等援手一到,便要去山东地段搜求凶徒下落,只是,这一来旷时费事,只怕已过了三个月期限,为了保住信誉,也只好做最坏打算,先筹足了银两,赔了失主再说!”
李玉虎“哈哈”一笑,道:“原来局主是双管齐下,并不是真想出卖大安。在下有心想与局主合作,共同经营大安,负责追回失镖,但不知局主意下如何?”
赵守恕一怔,正不知如何回答,门外一阵嘻笑声传来,扭头一瞧,孟巧娥已然带着二十多名女子走了进来!
赵局主更觉意外,起身叫道:“孟大姊,您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孟巧娥“咯咯”笑道:“赵兄弟,你还不知道啊!这清平楼可是大姊的产业,而他,就是大姊的儿子啊!”
赵守恕望望李玉虎,见他与孟巧娥果然有五分相似,不由“哈哈”笑道:“怪不得我一看就觉得这位很面熟呢:原来是小虎儿啊!”
只听厅外一阵脆声笑语,道:“谁叫我啊!小虎儿在此……”
语声中,众女子身边忽然钻进来一个十岁幼童,玉面朱唇,头梳朝天辫,一身绛色丝绸童装,还拉着一位羞花闭月的小美人,冲着赵守恕做个鬼脸,又道:“赵叔,你好!多年不见,发财了吧!”
赵守恕大吃一惊,指着他道:“你,你,是小虎儿,那他,他……”
孟巧娥笑道:“他是小虎,他是玉虎,都是大姊的儿子,明白了吧!”
赵守恕口“吃”的道:“大姊有两个儿子!弟竟不知道?真……”
孟巧娥笑着摇摇手,邀他落坐,道:“这事先不研究,先说正经事要紧。”
接着她转头对张出尘,道:“出尘,见过赵叔叔了吧!这群丫头交给你啦!你先去安顿她们一下吧!”
那群女子最大的十五、六,最小的十二、三,都长得十分秀丽。
张出尘应了一声,挥挥手带了她们出去,小虎也跟着溜了。
孟巧娥笑道:“赵兄弟,你和小儿谈得怎么样?……”
李玉虎笑道:“娘,孩子了解了赵叔的处境,提议要和赵叔合作,负责把失镖追回,赵叔还没答应呢!”
赵守恕道:“不要说冲着大姊面子,光凭这追回失物四个字,你要干局主,赵叔叔也得答应啊!不过,贤侄,说句老实话,镖行是个辛苦营生,你放着少东不做,何苦自讨苦吃呢?大姊你说是不是?”
孟巧娥笑道:“儿大不由娘,大姊管得了吗?”
李玉虎道:“赵叔,说实话,侄儿也不会真要去您老的镖行上班,不过将来辽东有一批人手需要在您的镖行卸货息脚,倒是真的。不过,这是后话,现今首务还是先把红货追回来,才是正经!”
赵守恕发笑,道:“赵叔当然知道,可做案匪徒凶残毒辣,武功高强,形踪飘忽不说,做案时现场更不留一个活口半缕线索,上哪里去找他们?”
李玉虎愕然道:“真的!这手段未免太过分了。赵叔刚才说,三年来已有三家死人失镖,难道都如此吗?”
赵守恕道:“当然,而且死者的伤口都是一样,乃是被一种极为锋利的快刀斩死的,这也可以说是唯一的线索了!”
孟巧娥忽然道:“赵兄弟,你们这次保的不是暗镖吗,怎么会走漏消息呢?”
赵守恕苦笑摇头。李玉虎断然道:“小侄有一条行险之计,不知是否可行,请赵叔斟酌!”
赵守恕神情一震,忙道:“什么计,快说来听听!”
李玉虎道:“咱们走一趟老路,再请如意珠宝坊出面,托贵局保镖,仍走原来路线,若是这帮匪徒,敢再出面拦劫,岂不正合孤意吗?对了,出事的地点远吗?”
赵守恕道:“地点在山东历城附近山区,骑马快则三日,慢则五日。贤侄之法可行,不过却有两点难处:其一,如意珠宝坊所托的红货,据事主事后透露,乃是户部尚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市面上买来的宝石,特别送到如意坊加工,托本局送往南京,为驻守太子贺寿之礼。为此如意坊被两面逼得要自杀、脱产,哪还有能力再拿出贵重宝石托保?其二,赵叔有自知之明,即使如意珠宝坊再托保,赵叔便是亲自出马,怕也……”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如意珠宝坊真要脱产,小侄有意将它盘下来做,所以第一点不是问题,至於第二点,目前只好由小侄陪赵叔走一趟,如何?”
赵守恕不信道:“贤侄,你别开玩笑,万一有什么闪失,如何向孟大姊交待……”
李玉虎知道不露一手,难以让他信服,因此微微一笑,道:“赵叔囊中的燕尾镖,借来一用,小侄变个戏法给你看看!”
赵守恕这次来未带兵刃,但一向暗器不离身,也以这燕尾镖成名於江湖,混了个燕尾追魂的绰号。听他一说,便掏了一只给他!
李玉虎一手拿着五寸长的燕尾镖,一手并指如剪,在镖上剪了三下,三刃的镖身,无声无息的断成三截,跌在地上,好像那纯钢已变成了湿面团。
赵守怒目瞪口呆,揉揉眼在地上拿起镖尖一看,断处如同刀斩,平顺整齐。
哪知李玉虎技不止此,又把地上的两段拾起,放在掌中,并把赵守恕手上的尖端拿去,合在一处,用手握处,一阵清烟飘过,李玉虎左掌打开,把一只完完整整的燕尾镖又送到他面前,笑道:“原物奉还,赵叔请收回吧!”
赵守恕在他红如朱沙的左掌心捏起自己的镖来,只见镖身紧合,哪有一丝裂痕?他大叹一声,正待收起,眼一花,镖忽又到了李玉虎手上。
只见信手一挥,那镖缓缓飞出门外,直向五丈外一株巨松之上射去!
巨松枝头,此时正停着一只麻雀,眼看那镖射到,双翅一震,便已飞起。赵守恕、孟巧娥都不由暗道:“可惜!”以为他失手让麻雀躲过一劫!
哪知,不知如何,麻雀忽又束翼落在镖上,竟随那镖在十丈外缓缓兜个圈子,回头又射回房中,落在李玉虎掌上。
而那只麻雀受到地附在镖上真元的约束,外表看去,竟像是养熟的一般,仍站在镖身上,“吱喳”的叫了两声。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谢谢你的表演,去吧!”
随即内力一收,那麻雀失去约束,立即展翅飞去。
赵守恕如梦方醒,道:“乖乖,孟大姊,您看见了吗?”
孟巧娥嗤声一笑,内心里对儿子这份功夫与巧思,万分满意得意,似撼实喜的道:“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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