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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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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共为生民谋生机,建立信誉,申请发行银票业务!”

    六人齐声应了落坐。武昌又道:“另外八人,一个是属下十五弟子陈白强,十六弟子赵常,及他俩门下,一向负责联络运送探消息,打下手工作。”

    另八人站起身来,李玉虎二看过,笑道:“八位今后只做联络工作就好,其他的千万别沾手!”

    说罢又转向张出尘道:“夫人有什么话要交代吗?”

    
张出尘正容对众人道:“本府虽在草创之期,人员已有数百,所以规矩不能不守,这一点千万记牢。另外,各地生意接手,帐目要清清楚楚,每月报来本府,本府亦会不定期前去检查。”

    
她望望李玉虎,又道:“八名联络人员,本府以为长辛店仁义市场及清平楼,可各派一名常驻,另留两名在府中暂任通讯采购之职,可与武老堂主住在一起,另四人暂时分驻钱庄、如意坊中,府主以为如何?”

    李玉虎点头认可。武昌又道:“府主交代与两处接头、接手之事尚未办理,属下以为拟交付武永昌、白沙承命,较为妥当。”

    李玉虎道:“可以啊!两位回去分头接洽吧!”

    武昌由怀内取出一本存折交予武又昌,道:“通宝存款事交涉好了,属下已换过李府的折子,并提出两方面支用。另外夫人交代要买的东西,全已购齐,正在下房点收。”

    李玉虎想起外面金砖,道:“对了,货车空下,正好送金砖去通宝存了,另外三箱,夫人们看过没有,此时有行家在坐,正好估估价,卖出去呀!”

    外面车声辘辘,似乎就要走了,张出尘忙道:“如意,去叫车等一等,找些人打开网篮装车。”

    如意领命疾步而去。武昌道:“你们几个别闲着,留下永昌又昌监定珠宝,其他去帮忙吧!”

    众人一齐出去,右边下房也出来三十多名下人,一同去抬金子。

    厅中小梅等抬过箱子,一一打开,一厅之中立时闪耀出一片宝气珠光。

    李玉虎命她们二放在桌上,只见箱底有一小匣,打开一看,竟是十二粒鸽蛋一般的大珠!

    大珠虽然滚圆,外面黄黄乌乌的却不起眼。

    哪知武又昌果然识货,仅看一眼,便失声道:“哇!这么多的夜明珠哇?只一颗,怕不值千万银子?”

    朱如丹笑道:“不会吧!咱们也有夜明珠,怎的不一样!”

    武又昌叹道:“这珠乃千年老蚌所产,外面有一层厚皮包着,所以不见光亮,若把外皮烧去,就发光了!”

    朱如丹拿起一粒,在掌心揉擦一下,仍然如故,奇道:“爷——试试看嘛!”

    李玉虎接过手去,轻轻一揉,指掌间青光一闪,一阵清烟过处,夜明珠果然大放光明。乃道:“你用三昧真火烧一烧!一定行!”

    于是,朱如丹、张出云、张出尘、翠儿、余玉莲、平阳公主,每人拿起一粒合在掌心,暗运心法,随即掌中都冒起青烟,打开一瞧,果然大放光明,照得人眼为之花。

    这情形落在武昌祖孙三代眼中,心头都是一震,因为他们万万想不到,连平阳公主都已有这高功力了。

    李玉虎又拿起一粒,未去皮递给武昌,道:“武老,你也试试,应该也可以了!”

    武昌有些自愧,但还是接去,合掌瞑目,暗中催动真火,众向掌心,盏茶之后,亦冒出一股青烟,透出光明!

    他尴尬一笑,道:“属下相差太远,让府主及夫人见笑了!”

    李玉虎笑道:“武老何必客气,这一粒你就收起来玩吧!”

    武昌三代都面现惊喜之色,武昌方要推辞,李玉虎又道:“别说不字,这许多石头,在本府眼中不值一文,收起来吧!”

    武昌点点头,却道:“属下谨遵吩咐,不过想换一枚末去皮的,作为传家之宝……”

    李玉虎笑道:“好好,你换吧!将来用得着,再行磨光,也是一样!”

    此时,武又昌父子已然分工合作,一个估价,一个登记。

    朱如丹却道:“爷,这珠子咱们别卖,有用处呢!”

    李玉虎笑道:“什么用处?”

    朱如丹指指上面吊灯,道:“油灯多暗啊!一边最少两颗,才够亮呢!还有里面的书房啊、玉房啦……用处多啦!”

    李玉虎笑道:“随你吧!只要够开支,暂时留着也可以……”

    武又昌道:“其实这一盒虽是无价之宝,真拿去卖,却不见得都卖得掉,不如推出一粒,吊一吊价钱!城市有些富绅,都喜欢独一无二……”

    李玉虎过去已听说过,便道:“好,就依你,拿一粒去吧!”

    朱如丹拿起盒子放入八粒夜明珠,交给张出尘,同时拿了另两粒冉冉飞去,升到吊灯之上,一见六盏油槽中蓄满菜油,便伸手将之提下来。

    那吊灯形如车轮,大如车轮,一圈六个蓄油槽,上面用四根铁链子吊在屋顶之下。

    她提下放在地上,道:“大姊!这灯难看死了,有没有买大宫灯啊?”

    张出尘道:“楼上都用宫灯,只是太小了点,吊在这儿有些不衬!”

    朱如丹道:“小蓉,先取两支最大的下来,试试看嘛?若不好看,再去买更大的吧!”

    小蓉领命上楼,取来两只,朱如丹取下中间的蜡烛,拿起一个小玉盘,向钉子上一按,铁钉立即穿透过去。

    她把一粒夜明珠放在盘中,又复冉冉升起,轻轻巧巧将宫灯挂在吊钩之上。

    此时虽是下午,大厅之中,果然亮得多了!

    于是依样施为,又把客厅顶上也换过,然后拍拍手,笑道:“好啦!亮多了吧!”

    李玉虎指指楼梯顶转角处,由二梯顶上垂下的吊灯,道:“为德不卒,那儿还有一个呢!”

    朱如丹笑道:“我不管啦!六妹,你去换吧!”

    余玉莲应了。向张出尘要了一粒,果然上楼去换。

    朱如丹随随便便表现的这几手功夫,落在武昌祖孙眼里又是一阵波动,丫头们在一旁,自然也充满羡慕之情。

    李玉虎笑道:“大家出去帮帮忙,凭几个下人,搬到天黑也搬不完!”

    众夫人一同出去,果见四十几人都摇不动那些网篮,只好打开来,一块一块的往车上搬,这时才不过装好两车。

    李玉虎走上前去,众人一齐住手行礼。李玉虎挥挥手,问道:“请问赶车的老板,一车最多能装多少斤!”

    一个短打壮汉道:“咱这车最多两千斤,不过金砖太重,最多一千五百斤,再多拉不动了!”

    李玉虎点点头,道:“大家让开,这么装太慢了!”

    他上前抓住网篮,平平抬起,放入一个空车厢,轻轻一抖,网篮如遭刀砍,齐腰断为两截,前半截留在车上,后半截则又被他提放到另一车上。

    这还不奇,最奇的粗如儿臂的网绳断如刀削,前端露出的金砖竟无一块掉落,好像一整块似的。

    众人都一般目瞪口呆。

    李玉虎却对几位夫人道:“怎么啦!动手啊!”

    张出尘笑道:“爷这一手,妾身不会,您老人家自己忙吧!”

    李玉虎摇摇头,依样葫芦,眨眼间装满八大车,拍拍手道:“装好啦!快送去吧!白兄、冷兄,你们钱庄的先去,明儿叫通宝自己派二十辆车来,把剩下的运过去!”

    冠军率鹰群一共运来十一包,它那一包特大,足有五千多斤,其他也有三千斤重。这十车运走五小包,地上还堆着五小一大呢!

    众人回过神,揉揉眼还是不敢相信。探头车内,果然见每车半包,一辆不少,不由暗惊失色,齐齐跪倒,叩头道:“府主真是神仙!……”

    李玉虎笑道:“哪有这事,本府不过是天生力大而已,快起来吧!”

    转身回厅,夫人与空空门下诸人一同跟了进来,目见一桌的珍宝,不由又是一惊。

    李玉虎走到客厅道:“大家不必拘礼,随便坐吧!”

    武昌拿了两张纸呈上,道:“珍宝首饰共计一千五百五十三件,名称价目都写在上面,合计约有五千万两!”

    李玉虎及张出尘等一惊,喜道:“这么多吗?”

    
武又昌也走过来,恭声道:“启禀府主,这三箱宝都是百年前遗物,而且独一无二,价钱还可卖好一点。目前东宫太子留驻京师,担任监国,明年三月便是三十岁生日,群臣目前正在挖空心思,奉献礼品,消息放出去,正是时候!”

    平阳公主妙目一转道:“爷,这么说来,咱们大婚之时,朝中马屁精也要送礼物了?说不定其中有一些又回来了!”

    众夫人不由大笑,朱如丹道:“那好啊!你收了来,等皇上、娘娘过生日的时候,咱们再拿去卖,不是又可收一票了?”

    平阳公主笑应道:“好哇!好哇!”

    李玉虎笑道:“哪有这么赖皮的?要嘛不收,收了哪能再卖,传将出去,不惹人笑死才怪!”

    朱如丹等人这才打住,只听李玉虎又道:“单子留下,这三箱你们带回去吧!看各位都没带随身行李,今天先回去,明早再来好了!”

    接着对武昌道:“武老,您呢?……”

    武昌道:“属下多日未与家人团聚,请府主恩准回去,在小儿家中住一宿,明晨再来报到!”

    李玉虎笑道:“好吧,武老和他们一同去吧!”

    众人收拾起珠宝抬了出去,李玉虎齐送到厅口,在武昌坚拒之下,抱拳而别。

    
张出尘回座,令如意收起单子,道:“爷,昨天下午妾等商量要成立一支娘子军,目前人手尚欠不足,既然武堂主门下几个都甚能干,咱们不如把如凤八人调回来好了,将来担负内府查帐工作,也多些人手!”

    李玉虎道:“随便,你们不是不叫我管吗?”

    朱如丹笑道:“总得向爷报告一声啊!还有大姊说要向咱们玉女宫召募几名女弟子,以壮声势,明儿遣二姊和我回去一趟,爷答应吗?”

    李玉虎道:“我没问题,不过你去了,偷鸡不着蚀把米,被师傅硬留下来,不肯放你们再回来,就糟糕了!”

    众人说笑一阵,天已黑了。

    孟巧娥由后面出来,穿了一身厚厚的棉衣,道:“玉儿,这两天为娘心绪不宁,想出去走走……”

    李玉虎笑道:“好啊!儿回来许多天,忙这忙那,还没去天桥玩玩呢!咱们一齐去吧!”

    孟巧娥望望大伙,一个个亮丽如仙露明珠,笑道:“你们这样子去天桥,不晓得是去看人家,还是让人家看呢!若遇上些地痞流氓,不闹事才怪!”

    李玉虎也笑起来,道:“娘说得是!咱们穿的太单薄了。这么吧!咱们先去逛估衣街,买几件棉袍斗篷之类的穿穿,要是有不开眼的毛贼,正好教训教训他们!”

    小蓉由厨房上来,请示道:“启禀主人,是不是开饭哪!”

    李玉虎摇摇头,道:“不啦!咱们去‘鸭子楼’吃红烧鸭子!你们吃吧!”

    张出尘道:“爷,二爷不在,冠军也不在,妾身留下看家,您带妹妹们陪娘去吧!”

    李玉虎拍拍她面颊,笑道:“乖,辛苦你啦!等会带鸭子回来!”

    孟巧娥无奈,只得领先出门。李玉虎上前扶住她,后面跟了六个十分兴奋的大美人!

    张出尘在后面摇头,示意如意去拿银票,偷偷塞给张出云。

    众人来到广场,李玉虎见外面又有下雪之兆,便道:“来,公主站过来,大家一字排开,施用六合缩地之法,快些走吧!”

    
于是,朱如丹上前扶着孟巧娥,张出云拉着平阳公主,翠儿与余玉莲在最外边站好。李玉虎一声令下,大家一齐施出六合步法,缩地成寸,飞速的穿出石牌楼,登上树巅,直往城区驰去。

    盏茶功夫,越过一片房舍城墙,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已然在望!

    李玉虎领头停在僻巷,熟悉的穿出去,走上估衣街。他寻了一家最大的铺子进去,挑选一件新棉袍、一顶皮帽。

    五位夫人及平阳公主,左挑右选,新旧都不合意,最后只好每人选了件带风帽的长斗篷!

    店老板拨了阵算盘,堆笑道:“少爷,一共是五百五十三两银子,打个折扣,实收你家五百四十两好啦!”

    孟巧娥道:“怎么这么贵?王老板,算错了吧!”

    店老板堆笑道:“孟大姊,大家九、十年熟人了,怎么会呢?这几件斗篷可都是狐狸皮的里子,暖和得很呢!”

    林灵平常不喜与人争执,这时却道:“不对吧!我二姊选的明明都是小羊皮,你不老实!”

    店老板摸摸看看,“嘿嘿”笑道:“对不起,天黑瞧不清楚,这么吧!少一百两,四百四十两好啦!”

    孟巧娥伸手入袋,想掏银付帐,张出云已抢先拿出一叠银票,选出一张,交给王老板,道:“呐!这是五百两,找六十两碎银吧!”

    唐山鸭子楼,是北京有名的老店,远近驰名,每天来往客人络绎不断。

    李玉虎等人虽然随俗,但一行人才人店门,便引起一阵注视、议论与猜测。

    店小二眼皮子宽,记忆好才是上选。他一望见李玉虎身边的孟巧娥,立刻哈腰陪笑,道:“孟大姊,稀客啦!楼上有雅座,请上楼吧!”

    一行人上楼,占住一间独立雅座,孟巧娥点菜。李玉虎首先摘下帽子,脱了棉袍,几位夫人也纷纷卸去斗篷。

    楼上伺候的清一色妙龄少女,这一间负责的招待二十多岁,不由看直了眼,好半晌才还了魂,巧笑倩兮的问道:“孟大姊,这位爷贵姓,在哪儿发财哇?”

    孟巧娥笑道:“他是我儿子,叫李玉虎,这几位都是他媳妇儿……”

    那招待惊叫道:“哎唷!是少东啊!听说去了辽东吗!刚回来是不?可真是潇洒英俊风流得很!嘻……”

    她嘻笑着小步跑了出去,连茶也忘了倒!

    接着外面一阵“吱吱喳喳”,不时有女孩子探头进来,怔怔的瞧上几眼,又缩了回去,不多大功夫,满楼“嗡嗡”私语,谈的可都是这消息!

    
李玉虎等人耳目聪灵,便连孟巧娥也听得清楚,心头都不是滋味,朱如丹第一个耐不住,杏眼一瞪,起身就想发作。李玉虎微微一笑,道:“悠悠众口,如何杜绝?清者自清,随他们说吧!”

    孟巧娥也笑道:“玉儿这话不错,若是怕人家背后指点,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缩在家里,一个便是充耳不闻!若真要与人计较,就有惹不完的纠纷了!”

    朱如丹这才放宽胸怀,却仍然扬声道:“店家,菜不来,茶也没有吗?”

    门外探头的一个女招待,忙进来陪笑应道:“对不起,对不起,马上送来,少东是要雨前?还是香片?”

    李玉虎扭头向母亲道:“娘,您说呢?”

    孟巧娥笑道:“这儿的雨前茶有名,就雨前吧!”

    女招待仍怔怔望着李玉虎发呆,李玉虎冲着她展颜一笑,道:“没听见吗?雨前!”

    女招待回过神,脸一红,“哦!哦!”两声,才转身出去!

    片刻功夫,又换两人送进茶水,一个倒一个送,勤快俐落得很,可是又都像心不在焉,老盯着李玉虎!

    过不多久,酱鸭、烤鸭、香酥鸭、鸭糕、鸭珍冬瓜、鸭爪汤陆续送上,外带一壶竹叶青!

    李玉虎执起酒杯,道:“来,来,来,咱们一起敬老娘一杯!”

    孟巧娥微微一笑,一口干了,道:“你们随意吧!出云更要少喝一点!”

    张出云垂目应是,脸上有些羞红,可也有些得色。朱如丹道:“那媳妇也不能多喝啦!”

    孟巧娥笑道:“怎么你也有了?”

    朱如丹低眉道:“现在还不确定,不过小心点总好!”

    李玉虎与翠儿笑起来,李玉虎笑道:“别神经过敏啦!哪有这么严重!”

    翠儿口没遮拦,脆声接着道:“昨天才下的种,今天就要生蛋,三姊,太快了一点吧!”

    此言一出,连孟巧娥都“噗”的笑出声,更别说别人了!

    朱如丹娇颜通红,“啐”骂道:“死翠儿,你讨打是不是?”

    李玉虎忙打圆场,乱以他语,道:“好啦!快吃吧!烤鸭、香酥鸭冷了不好吃了!”

    一旁三个女招待也跟着笑,心里可更是羡慕得要死。

    孟巧娥望见她们这副模样,心里得意又担心,自己这儿子如此出众,还不知要害多少少女单相思呢!

    她挥挥手,笑道:“你们去别处忙罢,这儿没事啦!”

    
三个女招待现出一副不情愿样,慢慢磨出去。过不一会,一名男伙计领了一名少女进来,堆笑道:“孟大姊,这位卖唱的姑娘是个孝女,想卖身替她老爹医病,您一向喜欢做好事善事,能不能帮帮忙哪!”

    那姑娘一身单薄衣衫,已洗得泛白,身材高姚,怀里还抱着一支琵琶,头上包着块布巾,垂着脸一时看不清年纪面目。

    但只看身段,便自然显出一副楚楚动人情致!

    孟巧娥停筷笑道:“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能帮得上忙,咱们一定尽力!”

    
那少女一听,抬起头来,飞快扫扫众人一眼,脸上立即掠过一丝惊喜与羞红,旋即垂头,莺声呖呖的道:“小女子,姓田名甜,山东人氏。家父是不第的举人,前几年家乡遭了兵劫,小女子随父母流落北京,不幸母亲去年见背,家父又染上重病,卧床不起。小女子无奈,只好在这天桥一带卖唱,赚几文钱苟活。近来家父病情转剧,需要大笔医药费,小女子筹措不出,方才出此下策,请夫人成全!”

    店伙计接着,道:“田老爷子的病,听说很不好医,一副药就要十多两银子,田姑娘无力负担,才拜托小的想办法,小的想大姊院子里或许……”

    李玉虎道:“不必说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道理谁都懂得。出云,拿一千雨银子给她。”

    张出云掏出银票,选了张一千两的,过去塞在田甜手中。田甜跪下叩头,道:“请问大爷高姓大名!女子立下誓愿,此身……”

    
李玉虎笑道:“姑娘也别说了!本府李玉虎,居于香山之南。银子小事,不足挂齿,本府诚心帮忙,并不是要买你。不过,令尊之病,一般医家若治得好最佳,若是不能,本府与内人均通医理,到时候,姑娘可着人去舍下通知一声,让本府或内人替令尊瞧瞧吧!”

    田甜这时已起身抬头,定定的望着李玉虎讲话,芳心中波涛起伏至钜,就不用说了。

    而众人见她年约十四、五,大眼琼鼻樱唇贝齿,其美竟不输府中小蓉小梅,只是脸有菜色,不由十分赞叹惋惜!

    只见她静静听完,重又跪下叩头道:“公子大恩,婢子不敢言谢,这就回去,为家父延医诊治,若无起色,再烦劳公子夫人就是!”

    说罢,又叩个头,果然转身出去!

    平阳公主笑道:“爷!这田甜姑娘孝心可嘉,勇毅过人,妹子满喜欢她呢!若是她爹的病真医好了,咱们就收她入娘子军吧!”

    李玉虎笑道:“这我不管,不过你们都记着,万万不能落下挟恩要胁的名声。”

    朱如丹笑道:“爷放心吧!只要咱们李府敞开大门,还怕没人自动投效?用得着要胁人吗?”

    做了椿好事,大家心情都很愉快,吃饱之后,李玉虎笑道:“走,咱们去‘众乐园’听说书、唱曲子去!”

    朱如丹拍手道:“好哇!若瞧着顺眼合意的小姑娘,咱们买她过来,在府里组个班子,不更好吗?”

    李玉虎笑道:“老婆,正事还办不完,有空玩这个吗?你省省吧!”

    朱如丹嘟嘴辩道:“要工作也要娱乐嘛!哪有人一天到晚沉着脸,埋头做工的!再说咱们买几个会唱曲儿的,可是行善哪!”

    张出云叫伙计包了五只酱鸭,厚赏小费,在一行人喊“谢!”声中走出楼门,一直到天桥边“众乐园”。

    
众乐园是茶楼,前面搭着三尺高台,敞厅上摆着二、三十张方桌,三面三张长板凳,可以坐六个客人。每人一盖碗茶,五个大钱。说书、唱曲儿的,每一段落,都有专人拿着竹托盘收钱,随便客人打赏,一文两文不算少,十两百两不找零。

    不过,这种豪客不多。若有赏一两银子以上的,收钱者必定大声嚷嚷,上下伙计齐声道谢,也让出钱的大爷出出风头,满足一下人类的虚荣心!

    敞厅上还有三面半楼,设的是雅座,座位间,皆由三面布帘子隔开,每个雅座收茶钱五十文,也是顶多坐六个人。

    正对着舞台的半楼上,有五间木板隔的包厢,正中一间可坐八个人,茶资五两,两边的四间,每间四张椅子,茶资二两!

    李玉虎小时候常来听“书”,此时旧地重游,颇有亲切之感!

    他领先进了大门,立即抬脚上楼,哪晓得在楼梯口就被伙计挡住。伙计堆笑低声道:“这位爷,楼下坐吧!上面被人家包了!”

    李玉虎缩回脚步,认出伙计还是八、九年前老人,笑道:“什么人这么大牌,都坐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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