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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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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向上顶撞,好煞煞痒意!
李玉虎目睹她婉转承欢之情,心弦震动,玉杵裹在滑润紧窄幽洞之中,也颇得奇趣,不由得渐渐加快步法,下下到底,次次加重!
如意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哎,唔”声中,只不过承受了三、五百下,便被逼上峰巅,飞上了青天!
李玉虎老吃老做,见状顶紧花心,将如意初泄的真阴,收入体内,俯下身吻住樱唇,吹过一口真气,这才将她吹醒!
如意长叹一声,睁开漆黑的大眼睛,定定望着李玉虎,粲然而笑,昵声道:“爷,小妾好像在舒爽中死了一次,太剠激了!”
她主动亲吻着李玉虎,又道:“爷,小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夫人、如玉她们的心情,爷,你实在太值得爱了!”
这时,她察觉到体内火热的玉杵依旧,又道:“爷,没泄身吗?听说男人要泄身才会快乐,是不是?”
李玉虎笑着亲亲她,道:“你懂得还不少嘛?不过爷不同于一般男人,即使你死过十次,也不见得能令我泄身!”
如意幽幽发愁,道:“那怎么办?叫小蓉她们来好不好?”
李玉虎笑道:“不怕羞啦!”
如意摇摇头,认真的道:“只要能令爷快乐,小妾什么也不怕了!爷让一让,我去叫她们去!”
李玉虎笑道:“算啦!我是要助你练功,不是求快乐的,知道吗?刚才不是说过,先动后静吗?现在你可以定心了吧?”
如意点点头,笑道:“奇怪!现在心里好满足、好平静哪!就这样过一辈子,小妾也乐意呢!”
李玉虎道:“好,你尽量保持轻松平静,开始练功吧!”
他吸过如意的舌头,运起“阴阳和合”大法,不移时已合二为一,进入天人之境。
转眼间,过了两个时辰,李玉虎分开真气,起身抽回玉杵,如意挺腰起来,精神百倍的道:“爷,咱们去洗个澡吧!等一会真要去吗?”
李玉虎搂着她走进浴室,只见里面有一丈余方池,蓄满温水,十分清澈。
两人下池,如意替他擦背洗身,忙前忙后,虽然精赤着身子,竟已然毫无羞意。
这一点,连她自己也觉奇怪,有时甚至还故意在老爷的面前展现私密之处呢!
李玉虎双手也没闲着,这边捏捏,那边揉揉,弄得如意笑声不断,直到李玉虎听到脚步声,方才传音道:“是小蓉吗?进来吧!”
小蓉拉开石门进来,手中捧了两套衣服,笑道:“妾奉命替如意送衣服,可不是有意搅和……”
李玉虎跨步出浴,全身金光一闪即隐,小蓉拿了毛巾上前,正要为他抹身,却见他身上水珠纷纷跌落,已然干干净净。
李玉虎搂着她出来,享受着美人着衣之乐,口中问道:“昨晚行功路线还记得吗?每日子、午、卯、酉四个时辰之中,最好选两个时辰和如玉一同加紧练习,知道吗?”
小蓉口中应“是!”眼圈儿却有些红了!
李玉虎捏捏浑圆臀部,笑道:“我不过才出去四五天,怎么就舍不得啦!”
小蓉忙眨眨眼,铅否认道:“没有,没有,妾身怎会如此……”
如意穿起碎花新衣,在一旁笑道:“舍不得就是舍不得,有什么不敢说的?此去爷若是把我丢在那边,我也会哭呢!”
小蓉奇怪道:“噢,你怎么不害臊了?”
如意笑道:“大约被爷一棒子敲醒了吧!自己人害什么臊嘛!”
小蓉“咯咯”大笑,道:“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真是醒了!”
如意这才会意,“啐”声笑道:“就你会听话,这也好笑!”
如玉此时进来催驾,道:“爷,该吃饭啦!师太与长夫人都在等呢!”
李玉虎这才察觉,已然入夜,举步走了出去,如玉、小蓉,却在房中替他找出棉袍皮帽,一齐拿着,对如意道:“喂,新娘子,快收个包袱吧!就这样去吗?”
如意叹了口幸福满足的长气,搂住两人笑道:“好妹妹,姊姊是才体会到爷的爱恋,难免有些痴狂,两位是前辈,以后还请多多合作,彼此照顾才好!”
如玉嗤嗤笑道:“不合作行吗?哪天把爷引出火来,不被他弄死才怪!”
如意惊奇问故,如玉也不隐瞒,把济南的经历说给她听,如意咋舌不已,连叫“妈啊!”道:“怪不得以前见爷和夫人们一齐洗澡,一洗就是几个时辰呢!看样子凭咱们三个,仍然伺候不了爷呢!”
她们一边说,一边去如意住处,看着她收拾包袱,小蓉道:“爷不会只顾自己太狂放的,若要泄身,一定把几个夫人集在一起,可是咱们和夫人在一起,总觉得不能尽性,所以以后得设法把小梅他们几个拉过来,大家地位平等,就好得多啦!”
如意同意道:“对,你们俩想想办法,趁着这两天爷不在,去求求长夫人,看她能不能替小梅催熟一下?”
如玉摇头道:“我瞧长夫人没这份功力,去求二爷,或许更有用些!”
三人说着,走到客厅,却听一阵脆声笑道:“谁在打二爷的主意啊?”
如玉第一个吓得叫起来,道:“二爷,吓死婢子了,你怎么在这儿?”
小虎笑道:“我听见有人提到我,就出来了。怎么?真吓着了?可见亏心事做不得!”
小蓉笑道:“这也不算是亏心事嘛!二爷能帮忙吗?”
李小虎笑道:“你们先去求出尘吧!只要她答应,我一定帮忙!”
三女大喜,道谢,小虎又道:“快出去吧!老大要走人了!”
三女一急,齐施六合步法,眨眼来到前厅,果见李玉虎已然食毕。
如意匆匆赶去厨房,吃了两个包子。小梅将一个食盒交给她道:“姊姊带着这一篮,到了巫山,说不定一时找不到吃的!”
如意道谢接过,走出厨房,只见李玉虎已然穿上棉袍,三位夫人也都身披斗篷,正等着呢!
她疾步上前,还没开口,小桃已将一件皮斗篷披在她肩上,低声道:“这是长夫人的,快去谢过!”
如意心感不已,屈膝跪在张出尘面前。张出尘由袖中取出一方桃红色玉佩,挂在她头上,笑道:“这方万年温玉佩,一者给你保温取暖,二者也算是老爷与你的定情信物,小心爱惜,不要失落了!”
如意叩头,道:“多谢长夫人爱护提拔,如意知道。”
张出尘拉她起身,大家一齐走出大厅,只见鹰王与二号巨鹰已在水池前等候!
翠儿拉着李玉虎左臂,脆声道:“爷,我和如意与你同乘一骑,好不好!”
李玉虎点头笑道:“好哇!灵儿、玉莲同乘冠军去巫山神女峰,冠军知道吗?”
冠军粗声道:“奴才只知长江三峡,哪个山叫神女峰,奴才不知!”
林灵手提革囊,与余玉莲一跃而上,笑道:“走吧,就在三峡附近,到了那里再找吧!”
冠军跨前几步,展翅飞起。李玉虎挥挥手,搂住二女纤腰,跃上二号宽背,二号巨鹰也展翅腾空而去。
而后院的三头小鹞鹰已受吩咐,这时也疾如星火般随后进去。
如意第一次在茫茫黑夜中乘鹰飞行,不由有些胆寒,幸亏背后紧贴着大靠山,为她壮胆,可是一开始扑面的劲风,却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此时,李玉虎已然察觉,立即传音教她运气之法。如意依言施为,轻而易举的把真气布在脸孔外面,马上便把强风隔阻在半尺之外!
她心头大定,转头瞧瞧六夫人,只见她毫无所觉的缩在李玉虎另半边怀内,竟然闭起了眼睛,似在享受着温柔相依滋味!
再转头看看李玉虎,却见他双目时放尺余吓人光芒,正忙着视察大地!见她看他,眼中棱芒一敛,微微一笑,道:“你要能睡得着,就睡一觉吧!这一趟只怕要三四个时辰才能到呢!”
如意叹口幸福满足的气,像所有的小妇人一样,把自己的一切全交了出去。她闭上眼再不想是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只有一念,是在心爱人儿的怀里,不多久,竟真的坦然睡去。
半个多时辰之后,又忽然惊醒,只听李玉虎道:“翠儿,快到济南了,叫一头小鹰留下吧!”
翠儿捏唇吹声胡哨,后面的小鹰疾追而立,翠儿以鸟语吩咐一阵。那鹞鹰吱声回应,向下方投去。
翠儿又紧紧偎人李玉虎怀内,道:“还有多久啊!人家正好睡呢!”
李玉虎轻轻拍着两人,低声笑道:“还早呢!再睡一会儿吧!”
如意想不到“老爷”还有这温馨细致体贴的一面,心中不由欢欣鼓舞,心花朵朵开,真想把自己揉进他身体,或把他吸入自己的……但转念之间,体认到老爷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不由又叹了口气!
李玉虎听在耳中,低问道:“睡不着吗?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意方想回答:“不是!”腰上的手指已传来一股真气,在她睡穴上一震,便立即昏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意猛又醒来,睁眼一瞧,却见正停身在一处极高的峰顶!
其实,这巫山各峰,在李玉虎眼中看来,并不甚高,不要说比长白山诸峰相差甚远,便是比鞍山山后诸峰也有落差。不过,由于附近没有更高的山,所以显得特别突出险峻而已!
如意终于清醒过来,道:“爷,这便是神女峰吗?神女宫在哪里?”
李玉虎微微一笑,指着下方,道:“哪!下面有座高塔,十分可疑,大约就是神女宫吧!”
接着,他找了一处隐密地形,又道:“灵儿,你先在这儿安上帐篷,休息一下,趁天还未亮,我先下去瞧瞧!”
他脱去棉袍皮帽,只穿一身丝质对襟小褂,长裤,口袋里也只放一只玉匣,内藏两柄小剑,便自施展缩地之法,向峰下飞跃而去。
眨眼间来到塔边五十丈内,只见那高塔面东,建在悬崖之上。悬崖三面下临深渊,正西则连着另一处更高的山峰,也是挺拔峻直。
高塔四周,广有三十丈,三面起着矮墙,接连西面高峰,墙里种满各色奇花异草,虽值冬季,仍开得十分艳丽。
但奇怪的是四周不见一间房子,若说此地是神女宫,人住在哪里?
李玉虎本以为此地和香山一样,在塔后峻峰上挖有山洞,但闭起双目,用天眼一瞧,里面竟是实心的。
他暗“哼”一声,再往塔中透视,只见最高一层上有两人担任警戒,而塔下竟有石阶通往下层!
李玉虎不由喜道:“原来,房子建在地底,怪不得找不到呢!”
他身形如一缕轻烟,弹空而起,横过近三十丈的花树丛,由高塔顶层的窗口电般闪入塔内。
塔内成八角形,两丈见方,中央上方悬着一口铜制大钟,一边放着两椅一桌,桌上放着吃剩的酒菜。椅子上坐了两名打扮妖艳的少女,一身艳红劲装,旁边竖着两口长剑,正是负责守望的警卫。只可惜此地向无外敌,两女不过是虚应了事,早已仰天呼之,睡了!
李玉虎凌空虚点,封了二女的睡穴,让她们好梦更甜。
他却走到前面,向外仔细一瞧,不由暗叫:“惭愧!”
原来,这时他才发现,正东方矮墙上有一栅门,显然那儿有一条路。同时园中花木有一半都是假的,看布置前三后四,左五右六,竟是一座玄妙奇门阵式。
李玉虎不由对主持人另眼相看,暗自提高警觉。
略一思忖,便顺着塔内楼梯向下走去。
下面六、五两层,有砖墙隔开楼梯,李玉虎悄悄开门,发现都是卧房,上下共有六张双层木床,睡着十名女子。李玉虎心中推测,这大约是一班负责守望的警卫。
再往下第四层是一间简朴客堂,三、二、一层更出乎意料,供着“玉皇大帝”、“三清祖师”、“太上老君”等等神像,是个标准的道观!
李玉虎以天眼透视,找着一楼暗门,拾级走向地下。
地下转一个弯,眼前出现一条宽约两丈的十字甬道,长宽均有二十余丈,甬道的墙上海隔三丈,就插有松枝火把,光线虽不算亮,烟气却也不多。原来甬道四端均开有数个尺余通风口,清凉的空气不断吹进来。
而火把旁边,都有木制的房门。李玉虎匆匆以天眼扫视,门内均是卧室,每间睡着男女二人,赤条条交股而眠。
再下一层,十字通道与卧房,大致与上层类似,但里面入睡的则多是一女两男,甚至三男、四男不等。
李玉虎暂时按下好奇,找到靠北边一道暗门。里面是个圆形楼梯,下面亦有门户,出去一瞧,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这一层十分特别,地上是一片布置雅致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小桥流水,一应俱全不说,高大的圆顶上竟似夜空蓝天,星光闪烁,一月如钩,像真的一样。
这还不奇,最奇的是,包住楼梯的圆型石墙,径粗两丈、高在三丈以上,和其他三根类似的石柱各据一方,上面彩绘着男女交合的姿势,千奇百怪,栩栩如生,竟和真人一般。
他睁开天眼,发现另三柱中有一柱中空,乃是由上层直通下层的另一楼梯,在这层却未开门。
接着他打量四周,见石壁均漆有彩绘,猛然看去,远山溪流,足以乱真!
李玉虎愕然四顾,正在暗赞之时,花影中陡然冒出个赤裸裸美人儿,“咯咯”溅,声如黄莺般问道:“小兄弟从何而来?只身闯入本宫‘乐极天’,意欲何为?”
李玉虎吃了一惊,凝目一看,那美人年纪二十以上,正值成熟峰巅,一身肤似凝脂,曲线浮凸玲珑,秀发如云,眉目如画,竟不输身边几位贤妻,而眉目之间暗含的荡意春色,尤有过之!
他心头暗暗一跳,忙抱拳道:“敢问这位大姊,这里可是神女宫吗?”
那女子秀眉一皱,旋即微抬玉臂向他招手,樱唇微启,露出两排编贝也似的玉齿,溅如铃,半晌方道:“小兄弟敢情是天上掉下来的?否则这一路之上,有数处本宫的禁止招牌,你都没看见吗?”
李玉虎缓步向前,“哈哈”笑道:“抱歉,李某确实不曾看见,不知上面写的什么?”
那美女看清李玉虎俊美面庞,健美高姚的身材、从容不惧的态度及举止优雅的动作,不由得芳心大跳,脸红气粗,如饮醇酒佳酿一般,只暗赞一声:“老天!真是绝世美男子……”其他一千一万个问号,竟然忽略过去!
只见她媚眼如丝,“哈哈”“咯咯”的一阵溅,胸前玉峰随声颤跳,动人心弦,好半晌竟然随和的拉住李玉虎的手,带他一同步上身后的小楼,道:“算啦!那些不去管他,小兄弟贵姓大名,来我神女宫何事?可肯见告老姊姊吗?”
李玉虎过去独处,也不大穿衣服,所以对这女子的行径倒不觉得如何;同时艺高人胆大,行迹既已泄露,反正也找对了地头,打开窗子说亮话,也是一样。
因此,他毫不戒备的任由人家拉手,也随那女子走进了小楼。
小楼外观是楼,其实里面只有一层,也只有一间,是个华丽之极的女子闺房,除了明珠为灯,雕玉为椅,一色粉红的地毯之外,其他的器物,也无一不是精美之极,而其中最抢眼的,是中间一座六尺圆床,四周镂金雕玉不算,中间床面一平如镜,只有一层薄绸粉红床被,微风之下,竟还上下颤抖,真不知是什么做的!
那女子竟似玲珑心肝,瞧见李玉虎神色,“咯咯”溅,一歪身倒在床上,那床面立即上下震动,起伏不停,宛如海上波涛一般!
那女子屈肘为枕,有意无意的显出秘洞私处,媚笑道:“小兄弟,你真识货,一眼就知道老姊姊这床天下无双!要不要上来试试!”
李玉虎玉面一红,伸手按按,歪身坐在桌边一张玉雕椅子上,笑道:“果然是天下无双,李某见过的宝物不少,真还第一次看到水做的床呢!”
那女子几次暗施玄功,藉笑声发出。若换个常人,早已心摇魂荡,难以自抑,效飞蛾扑火了。但此时李玉虎竟然毫无异状,不由令她暗暗惊凛。
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却藉机问道:“噢,小兄弟年纪不大,眼界却是宽阔,不知大名如何称呼?到本宫来为了何事?”
李玉虎坦然一笑,道:“李某名玉虎,北京人氏,听说巫山有个神女宫,住着许多女神,特来见识见识!姊姊大约就是宫主吧?”
那女子“哎唷!”一声,坐了起来,双目定定望着李玉虎,面显紧张之色,道:“什么?你真是北京李玉虎?”
李玉虎也是一怔,问道:“你怎么知道北京李玉虎?难道别处也有李玉虎吗?”
那女子妙目一转,放松了戒备之色,歪身又躺了下去,“咯咯”溅,道:“近日江湖传言,北京出了个李玉虎,家中美女如云,神奇无比,香山开府,三日完工,果然是小兄弟你吗?”
李玉虎“哈哈”笑道:“在北京香山开府的,正是李某,想不到江湖传言这般快速,连巫山神女宫都晓得了!”
那女子微然一挑眉,笑道:“本宫虽处巫山,但势力远及长江沿岸各地,下游直达南京,江湖中有什么消息,能瞒得住我?”
“不过!”她媚眼在李玉虎脸上一转,又道:“小兄弟这次溯江而上直达本宫城下,属下竟还无半点消息,实在太粗心大意了!小兄弟放下家中娇妻美妾,专程远来本宫,就是想会会老姊姊吗?”
李玉虎见她已挑明了,便也直言无讳,坦然道:“听说神女宫害死了不少壮男,有违上天好生之德,适才参观上层睡房,发现有一女三男、四男合居一室之事,亦大大有违人道。……”
那女子坐起身子,抢着打断了他,问道:“请问一句,据说小兄弟娶了六七个老婆,可有此事?”
李玉虎点头承认。那女子咄咄逼人,又道:“那么小兄弟平日之时,从不与两个老婆一同睡吗?”
李玉虎没法,只得道:“那也不是!”
那女子又道:“你可是一男六女,一同起居,为何说一女三男、四男一同住宿,便不合人道呢?这人道之说,是你们男人定的,强要女子接受、遵守,就合乎天理吗?”
李玉虎一时语为之塞,那女子嫣然一笑,又道:“世间弱肉强食,本无绝对平等。要平等也必须各方面势均力敌,是不是?就以小兄弟来说吧!以老姊姊想来,必然天赋异禀,或是后天有特异锻链!若只准你娶一个老婆,就是你愿意,你老婆受得了吗?反过来说也是一样,本宫自老姊姊以下,都有特异锻炼,只嫁一个老公,只怕老公活不过半年,所以啊!大哥别说二哥,咱们男女虽然有别,可也算半斤八两、不分轩轾呢!”
李玉虎对她这一番话,实在不能反驳,只好垂头闭眼,以天眼到处察看,想找寻她的漏洞与证据。
这无意中一瞧,果然发现一个事实。
原来,这层下面,还有三层。一层是饭厅厨房,此时,天已大亮,下面厨中已有人起来做饭,而做饭的厨师与杂役,清一色均是男人。
尤其是杂役,个个面色枯黄,神色败坏,已到了油尽灯枯之境!
再下一层,则是四座大监狱,里面关着几十个精壮年轻男子。
更下一层,则是一座蛇窖,里面养了千万条各色毒蛇,蛇群中骨骸遍地,其中竟还有新死不久的带肉尸体,正被万蛇争食!
李玉虎不忍再看,迅速睁开双目,神色一肃,道:“宫主说得舌粲莲花,可惜未把握两情相悦原则,草菅人命,仗着一点点采补术,吸尽男人精血,不仅大悖天理,更可说罪大恶极……”
那宫主神色一变,举手弹指,敲响床头一面金锣,挺身坐了起来,妙目一转,粲然笑道:“江湖上讲究胜者有理,小兄弟既然远来巫山问罪,一定身手不凡,只要能胜得过老姊姊迷魂大阵,神女宫任凭宰割如何?”
李玉虎点点头,豪气干云道:“好,本座就见识见识宫主的迷魂大阵……”
一语未完,大床后突然又闪出五名妙龄女子,都一般赤裸着身子,花容月貌、曲线玲珑。
她五人陡见李玉虎,几乎惊呼出声,却又强自忍住,对床上女子躬身,齐声道:“参见宫主!”
那女子果然正是宫主,只见她轻轻挥手,笑靥如花的道:“罢啦!快见过北京名人李玉虎小兄弟,小兄弟指名要挑神女宫,同时要领教咱们的迷魂大阵,等一下你们可得打点精神,好好伺候李爷!”
五女齐声应“是!”又一同对李玉虎屈膝行礼,道:“见过李公子!”
神女宫宫主又道:“这五女乃是本宫五大护法,连本宫一共六人,分场较量,如何?”
李玉虎“哈哈”笑道:“好,好,与这般裸体美人对阵,本座尚属首次,怎么比法,请宫主明示!”
神女宫主媚笑道:“兄弟府中美女如云,日夜逐欢作乐,必非生手,这床上功夫,还难得倒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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