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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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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转身就走,一转眼就不见了。
高煦赶紧陪着两人往后殿走去。李玉虎第一次在宫中步行,不由颇是注意,只见长廊两侧,亭台楼阁到处都是,地上的积雪也扫得干干净净。而走廊上十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是身披重甲、手执长戈的御林军,戒备虽然森严,在他看来却是中看不中用的。
三人转过一道高墙,入了后宫内院,御林军已换上带刀侍卫,个个锦衣戴帽,体躯壮健,本领似乎高了一级。
三人来到一院门前,里面有一新建的两层宫殿,白石为阶,正面十根一人合抱的朱漆大柱,上面雕梁画栋,顶着双层琉璃瓦顶,正是皇上寝宫——干清宫。
高煦见李玉虎十分注意建筑,便介绍道:“这是新近完成的寝宫,父皇才搬过来没几天呢?”
李玉虎心内忖道:“怪不得和上次来的不一样,原来搬了家啦!”
黄子澄道:“这里正在大兴土木,等一切完工,父皇就要从南京迁都。李兄,父皇说要赐你一座驸马府,你打算建在何处?”
李玉虎笑道:“这个兄弟不曾想过,看公主的意思吧!”
高煦接口道:“父皇计画下月底返驾南京,此地的工程浩大,十年也完不了,说是迁都,最少也得十年以后的事了。依愚兄之意,兄弟和妹子还是先住在南京为宜!”
李玉虎点头笑道:“小弟也想去南京瞧瞧,是否常住还未想及。”
谈笑间,三人来到门前,早有太监挑起锦棉皮帘。入厅之后,正面有一大书桌,想是皇帝日常治事之处。东边靠窗有一客厅,布置得极尽奢华,处处金玉。
此时,厅中并无炉火,但却温暖异常,原来书桌上放着一座暖玉假山,正是前几天平阳公主带回来的。
客厅中,永乐帝与皇后都换了家居常服,居中而坐,四周围坐着高燧、尚阳公主、平阳公主,小虎也已在座,正与诸人谈笑。
永乐帝望见三人,笑道:“过来,过来,贤婿你还没见过尚阳公主吧!”
李玉虎学着高煦长揖为礼,又对尚阳公主拱拱手,道:“小弟李玉虎,见过大姊!”
尚阳公主比平阳大七岁,比高燧大三岁,已有三十年纪,长得富富泰泰,七分像皇后。这时她双目放光,直视着李玉虎,口中“啧啧”赞道:“果然是风流潇洒,英俊挺拔,怪不得能收服咱家的刁蛮公主哇!”
平阳公主起身让李玉虎坐下,过去推她一把,佯嗔道:“姊姊,你糗自己的妹子有什么好?”
尚阳公主“嗤嗤”笑道:“为姊实话实说,哪一句假了?”
接着她又问道:“喂!兄弟,瞧你也不过十七、八岁,怎的听说已娶了不止一个老婆?到底有多少啦?照实说吧!”
李玉虎觉得这老姊实在有趣,便故意取下帽子,搔搔头发,原来束在帽中的秀发,立即披散下来,他道:“这儿满热的,父皇,儿臣请旨,可不可以脱下这身官服?”
永乐帝“呵呵”笑道:“贤婿不必拘礼,想脱就脱了吧!”
平阳公主站起身来,引他去到里间,小虎笑嘻嘻的道:“儿臣也想换换衣服,请父皇赐准!”
说着已跟了进去。
李玉虎脱下锦衣,里面是件薄薄的绛色短丝衫裤,还穿着朝靴,自觉有点不伦不类,正在踟蹰,胡若兰已换回宫女服装,手上挽着衣包已走了进来。
李玉虎笑道:“好兰儿,你是给我送衣服来吗?”
胡若兰屈膝见过公主,笑道:“是长夫人给爷准备的,还有二爷的呢!”
她取出一件长衫,为李玉虎套上,扣好钮扣,又为他换上平底布鞋。
小虎走进来道:“琳儿的衣服带来了吗?”
平阳公主奇道:“琳妹妹也在吗?我怎么没看见?”
小虎在衣包内拿起琳儿的长衫,遮在胸前,眨眼间琳儿已由他身上分了出来,钻入长衫之中。
平阳公主与胡若兰都直了眼。只见琳儿微微一笑,又拿起小虎的长衫鞋子在他身前一抖,眨眼间,李小虎已穿上这套衣服。原来的锦衣朝靴,已然落成一堆。
平阳公主奇道:“爷!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以后再告诉你,快出去吧!”
四人回到客厅,小虎牵了琳儿的手,脆声道:“父皇,母后,孩儿的女朋友来啦!没关系吧!”
永乐帝连道:“欢迎!欢迎!”
尚阳公主不知就里,望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笑道:“有其兄必有其弟,小虎弟才多大嘛,就找着女朋友啦!再过个三、五年还得了啊?”
徐皇后招手让小虎两人过去,一同坐在她的大椅子上,摸着李小虎柔细的小手,笑道:“不会啦!咱们虎儿很专情呢!”
小虎依在皇后怀内,另一手则搂着琳儿的香肩,脆声笑道:“还是母后了解孩儿,孩儿有琳儿一个就够啦!”
尚阳公主“啧啧”有声,又道:“真叫人感动,多专情啊!驸马爷,你可得学着点儿啊!”
李玉虎笑着应:“是!”
尚阳公主“噗嗤”一笑,道:“你是个屁,现在想学也来不及了,是吧!”
这话连永乐帝也被她逗乐了,大家哈哈、嘻嘻的笑了一阵。高燧不甘寂寞,道:“听说李兄弟功力高绝,可否表演一手,让愚兄开开眼界?”
尚阳公主第一个鼓掌叫好,道:“父皇、母后都赞兄弟功夫好,愚姊可真有点不信呢!快快表演一下,让姊姊瞧瞧!”
李玉虎笑道:“三王兄和姊姊想看什么?请出个题目吧!”
尚阳公主望望两丈多高的梁柱,笑道:“听说功夫好的都会轻功飞行,兄弟你要是能摸到上面的柱子,姊姊就服了你了!”
高燧笑道:“姊,这算什么好功夫,宫里的侍卫哪一个窜不了两丈高哇!”
尚阳公主笑道:“那你上去让姊姊瞧瞧!”
高燧脸上一红,辩道:“姊姊,你是要看李兄弟表演,可不是要我表演,为什么又要我上去?”
尚阳公主笑道:“自己不行,还敢挑我的毛病,兄弟别理他,你表演一下吧!”
李玉虎笑道:“我一个人上去有什么意思?姊姊能陪着一齐上去才好玩呢!”
尚阳公主张口还未出声,忽觉眼一花、身上一紧,像是被一团暖暖的气团包住,眨眨眼坐姿未变,已和李玉虎坐在了大梁之上。
她心头怦然大跳,望着下面诸人都一脸惊愕,又觉得十分有趣,同时察觉包裹着她的那片无形的劲道,虽然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嗅得出有一股清香,感觉得到他的温暖与劲力,裹得她几乎无法移动一根指头。
她心头一宽,不但不再害怕,内心之中反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信赖,盼望着能在上面多坐一会儿。
因此,她“嗤嗤”笑道:“兄弟,想不到你本领真的不少,连姊姊这跳不了一尺高的也带上来了!真难为你,这功夫是怎么练的?”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不算什么,不过是机缘凑巧罢啦!”
说话之间,两人坐姿不变,已然冉冉向下飞落,像两片完全没有重量的雪花、枯叶,慢慢地在厅上兜了半圈才落回原来椅子上。
尚阳公主一坐上椅子,立即察觉包着她的气劲忽然消失,鼻中的清香也不见了,心底虽然微微失望,仍然大鼓其掌,大声叫好。
永乐帝与皇后也一同拍手,二王爷笑道:“老三,这一下你服了吗?”
高燧虽不知李玉虎玩的是什么把戏,演的是什么功夫,但瞧到这一幕也不能不服,脸上一红,笑道:“我早知道咱家娇客功力高绝,但不知如何高法!今日果然大开眼界,比咱们那些侍卫不知高出多少倍,佩服,佩服!”
最后这两声佩服是对李玉虎说的,还拱了拱手,倒是颇有诚意。
徐皇后这时忽然慈祥一笑道:“贤婿,听说你家里灵药不少,也精通医道,麻烦你替尚阳、燧儿瞧瞧,他们到底有什么毛病?结婚都好几年了,为何一直生不出一男半女来呢!”
尚阳公主富泰的脸上一红,垂倪笑,纤手一指道:“母后,女儿的身体一向很好,要有毛病一定是他!”
驸马黄子澄一直默默的坐在一旁,相形之下,心中颇是自卑,这时被指了出来,干咳一声,垂目辩道:“臣婿的身体也没毛病,公主你凭良心说,为夫什么时候生过病的?”
李玉虎闭了眼睛,向三人扫视一会,笑道:“其实两位都没毛病,只是不够强壮,机缘未至而已。过两天小弟奉赠两颗药丸,稍微调理一下,生个孩子轻而易举。”
他语气一转,又对高燧,道:“三王兄平日大约应酬太多,酒喝得多了些,肝、肾均已受损。请问三王兄你背上第十椎骨,第十四椎骨按上去是否很痛!”
高燧心头暗暗惊服,口中却道:“小兄背上确有痛处,但不知是第几椎,请问兄弟若是这两椎疼痛,代表什么意义?”
李玉虎笑道:“第十椎是‘肝俞’,十四椎是‘肾俞’,若是这两椎疼痛,表示肝、肾两脏有病!”
高煦坐在高燧旁边,对内功已有心得,但这论说却是第一次听闻。他伸手摸着高燧的背脊,由上而下数到第十,轻轻一压,高燧忍不住大叫道:“哎唷,痛死人了,二哥你……”
高煦笑道:“我是替你探病,忍着点吧!”
说着,又压他第十四椎,高燧仍然叫痛。
永乐帝与徐皇后当然疼爱自己的孩子,见状,永乐帝说道:“贤婿果然高明,不用把脉探问便知病因。燧儿这病,还请赐药救治!”
李玉虎笑道:“我现在就开个方子,请三王兄连续服十天,先拔除了病根,小弟再奉上药丸,增壮体魄,保证一粒见效!”
高燧起身长揖,道:“多谢兄弟!”
李玉虎起身回礼,又道:“服药期间有个禁忌,盼三王兄切实遵行,否则可不能说小弟的药不灵呢!”
高燧一怔,道:“什么禁忌?”
李玉虎一边接过胡若兰递上的纸笔,下手处方,一边笑道:“十天服药期间,禁绝酒色,十日之后也以节制有度为宜!”
高燧接过药方忙道:“一定,一定!”
永乐帝道:“说得好听,真做得到吗?这十天你就别回府,住在宫里吧!”
徐皇后也道:“就住到娘那边去!吩咐小子们好好看着他,别让他溜了!”
侍立一旁的太监躬身领旨,同时禀道:“启圣上,时已过午,御膳房请旨!”
永乐帝笑道:“这么快,开上来吧!你们怎么样?在这儿一起吃吧!”
平阳公主起身笑道:“父皇独自用吧!孩儿请哥哥姊姊到我那儿坐坐!”
大家都站起身辞出,永乐帝笑道:“好!你们去她那儿吧!燧儿你留下来,陪你母后回朝阳宫!”
高燧心里虽不愿意,口中却不敢反对,只好眼睁睁看着李玉虎等人出去了。
李玉虎走在回廊之上,奇怪的问道:“怎么大家好像都不愿陪父皇吃饭呢?”
尚阳公主笑道:“陪父皇吃饭要站着吃,他没动过的菜不能先动,规矩一大堆,谁愿意受罪呀!”
李玉虎笑道:“真的?那晚上也一样了!”
尚阳公主道:“晚上正式的宴会又不同,每家一张桌子,倒是满自在!”
平阳公主的闺阁,乃是一座独立花园,中央有一小楼,也一般雕梁画栋,十分华丽。
众人在楼下客厅坐着,不多会御膳房已送来菜饭,胡若兰指挥着几名秀女在餐厅摆好,才来相请。
大家走向饭厅,李小虎却道:“二姊,藉你的书房用用,我们不想吃饭!”
平阳公主已知他的底细,便命胡若兰带他和琳儿去书份息。
尚阳公主与驸马,还有二王爷高煦却不知道,尚阳公主怀疑问道:“小虎弟怎么不吃饭呢?是不是病啦?”
李玉虎笑道:“他和琳儿从小练成辟谷之术,这几年都不吃东西了,别理他!”
尚阳公主“啧啧”称奇,道:“几年都不吃饭?换了我早饿死了,怎么可能呢!怪不得他小小年纪,功夫这么强哪!原来……”
饭罢,高煦与尚阳公主告辞回府,平阳公主道:“爷,到妹子寝宫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吧!”
李玉虎笑道:“私入公主寝宫罪过不小,你不怕有人打小报告?”
平阳公主拉着他一同登楼,媚笑道:“不要说咱们已然定了亲,就是没有,也没人敢得罪妹子的!”
公主的闺阁寝宫自然陈设豪华,用器精美,唯一的缺点是为了驱寒,房角燃着大火盆有点烟气。
李玉虎奇道:“上次不是拿了两块火玉来吗?怎么还用火盆呢?”
平阳公主道:“都献给父皇、母后啦!反正妹子也不常在这儿,用不着啦!”
李玉虎道:“对了,今日文定礼品中,有一对火玉水晶塔,也有保暖的功效,……”
正说着,听见外面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两人到窗前一瞧,见十六名太监各捧着一只彩盒,送了进来,
平阳公主笑道:“爷,你在床上躺躺,妹子下去瞧瞧!”
李玉虎点点头,才在公主的锦帐内睡下,平阳公主已喜孜孜亲自端着一只彩盒上楼,盒中正是两座火玉水晶塔,而后面十三名秀女,胡若兰带头,亦把另外十五只送了进来。
平阳公主笑道:“爷,刚才太监传旨,父皇说这些都给妹子呢!将来妹子嫁过去,这些又都带了回去,爷不是又赚到啦!”
李玉虎笑道:“不必带回去啊!你认为谁有需要,不妨再送人嘛!像这对玉斑指,功能祛暑驱热,又是男人的饰物,不妨献给父皇,天热时佩戴。夜明珠也可装在父皇的宫中代替灯火;尤其是宝石,家里还多得很,你也不妨做个人情送送人嘛!”
平阳公主笑道:“爷倒是大方,这可是妹子的订婚礼物,怎舍得随便送人?爷和大姊她们不会嫌妹子太不珍惜了吗?”
李玉虎笑道:“这些身外之物要多了也没意思,你要留就留水晶塔和玉佩吧!我想这两样一定是小虎和出尘做的!”
平阳公主点点头,望着一边侍立的秀女,又道:“爷,妹子先为您介绍一下这十二位丫头,不但是妹子千挑万选的绝色,而且也蒙大姊赐过培元丹。二姊、三姊、四姊及二爷都分别替她们通过生死玄关,她五人出自玉女宫,名叫若菊、若梅、若竹、海棠、牡丹。她们七个则是爷救自八大胡同,名叫如沁、如涓、如涵、如湄、如渲、如漩、如洁,虽然没练过武,但基础已奠,内元亦颇深厚了。”
那十二个丫头,在点到她时都屈膝蹲身,含情默默的行礼。李玉虎见她们不但秀丽可人,内元深厚,而且清一色身材高佻,曲线玲珑,心中虽有异议,但当面也不便说破,便只好道:“各位姑娘,辛苦你们了!”
平阳公主“嗤”声笑道:“爷这是什么话!今儿是咱们正式订亲的大喜日子,也是她们正式决定进入李府的时候,爷不说句欢迎的话吗?”
李玉虎无奈,只好道:“好!欢迎各位正式加入李府!”
平阳公主上前搂住他,情意缠绵的献上热吻!
过后,她躺到床里,笑道:“今天也是大家的喜期,快过来和爷亲热一下,若兰你先!”
胡若兰含笑上前,像公主一般献吻。接着若梅、若菊、若竹等虽也脸红心跳,都像受过专业训练,毫不畏怯的一一献吻,反倒弄得李玉虎接受也不是,不接受也不好,有些手足失措。
待如洁吻罢,平阳公主这才满意,含笑道:“好啦!今日定亲,献个吻就行啦!下去吧!”
众秀女喜孜孜行礼退下,李玉虎不由长叹一声,道:“怪不得大姊说你刁蛮?看你露这一手,果然叫人头痛。”
平阳公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脸委屈,道:“爷怎么这么说嘛!妹子还不是想让您欢喜吗?母后说男人家都是喜欢这调调,妹子挖空心思想出这法子来,不但得不到奖赏,还被踢了一脚,真冤枉哪!……”
李玉虎忙搂住她,吻去泪水,忙道:“唉,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好,算我错!我给你陪不是,好不好……”
平阳公主见他玉面焦急,不由心头得意,破涕为笑,摸着他洁白如磁的面颊,笑道:“本来就是你的错嘛!想想看,爷享受人间艳福,娶到妹子这般不会吃醋的娘子,处处为爷打算,别人打着灯笼也找不着啊!”
李玉虎笑道:“是,是!谢谢你啦……娘子……”
平阳公主吻吻他,笑道:“好啦!爷心里明白就好,起来把衣服脱了再睡,免得压得皱巴巴的。”
此时,室内已然温暖如春,平阳公主一边替玉虎宽衣,一边吩咐的道:“兰儿,叫她们把火炉抬下楼吧!”
胡若兰在门外答应,随即带了两个人进来,见状忙过来帮忙。李玉虎被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方才钻入被底。
不一会,公主也脱得赤条条,钻进去与他相拥,却道:“爷,妹子奇怪,三哥的病明明爷可以一下子替他治好,为何要开药方,让他吃十天药呢?”
李玉虎笑道:“你三哥生在帝王家,一切得来太容易,平日酒色无度,予取予求,若是一下子替他医好,哪知道珍惜身体,还是请他多吃点苦药,磨磨性子吧!”
平阳公主恍然,又道:“大姊和姊夫真没病吗?”
李玉虎笑道:“大姊的行血不大顺畅,不易受孕,姊夫的身体也单薄些,这些生理上的小毛病并无大碍。一粒九转上清丸、培元丹就解决了!”
两人相拥睡了一觉,至申初方始起身下楼。不多会,胡小倩、萧小丽、田甜已引了一身盛装打扮的张出尘、出云、朱如丹、翠儿及石川金凤子,率领如玉、小蓉等七名侍妾一同来临。
大家见面不但王子们免不了一阵恭喜道贺,侍妾、秀女、丫头们相见,亦不由惊叫恭喜,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
当平阳公主注意到小丽的惊人变化时,不禁忍不住叫她上前,仔细打量好半晌,方才叹了口满意的气,道:“爷,这一定又是你的杰作吧!前几天妹子还一直担心呢!这下好啦,小丽也变成大美人啦!”
小丽深情款款,柔情无限的望着李玉虎道:“老爷的恩赐,小丽杀身难报……”
平阳公主笑道:“别说这些老调啦!这一屋的人谁没受过爷的恩惠?还是表演一手绝活,让爷及夫人欣赏一下吧!”
小丽屈膝应是,别人不待吩咐,已将琵琶、二胡、铁板、皮鼓拿了出来。于是,若兰弹琵琶、小倩操琴、如沁及如涵,一执铁板,一执鼓槌,“叮叮咚哆”的开了个头,琵、胡合奏清平调,小丽中央一站,身如杨柳,声如黄莺,当真唱了起来!
李玉虎早年熟读唐诗,一听便知她唱的是“常健”所写的“宿王昌龄隐居”之诗,声音清脆圆润,曲调优扬,其词本是:
“清溪深不测,隐处惟孤云;
松际雾微月,清光犹为君。
茅亭宿花影,药院滋苔纹。
余亦谢时去,西山鸾鹤群。”
但唱到最后,小丽竟然改为:
“余亦谢君来,香山伴鹤群。”
原诗最后两句,本含谢时远去的轻愁,被她一改,不但词意全变,充满了感谢光临之意,调子也高亢婉转,充塞着欢愉之情。
尤其是经此一改,有心人听了,那“清溪”、“微月”、“茅亭”、“药院”都语涉双关,不由令人怦然心动,佩服她才思之敏捷。
众人纷纷鼓掌叫好,要求再来一曲。
小丽微微一笑,回身对二胡打个轻巧的手势,琵琶、二胡之声又起,曲调更见缠绵婉转。小丽莺声报出曲名:“金陵酒肆留别”,接着轻启樱口,唱道:
“风吹‘梅’花满‘室’香,
美姬压酒唤‘君’尝;
‘香山女子’齐相送,
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
别意与之谁知长?”
这时本是李白之作,小丽把原句改去几个字,词意已变成“香山送别”了。
府中除翠儿之外,众人都读过诗词,懂得诗意,听她改得天衣无缝,唱得情意荡气回肠,不由大为倾倒,鼓掌叫好!
李玉虎不由赞道:“好,好!歌喉婉转脆润,如行云流水,词意改得更见巧思,可惜此地无酒,否则当浮一大白也!”
翠儿向以声音清脆自许,如今一比,也自觉稍逊一筹。
众人纷纷赞美,正笑闹间忽见门外走来二人,竟是二王爷高煦及王妃。
大家起身相迎,一阵介绍见礼,方始落座。平阳公主笑道:“此时离家宴还有一个时辰,二哥、二嫂来这么早干嘛?”
高煦望望李玉虎笑道:“今日早朝之后,妹夫及香王已成为城中的热门人物,朝臣更是议论不休,到处打探两位的来历。小兄的家里也被波及,胡广、杨荣、金幼孜三位翰林都陆续来访,武将也跟在里面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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