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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闯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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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门”穴在人身背脊手央,真气灌入,即循督脉上行,绕行“百会”,下“印堂”,过“迎香”,分流两“法令”,又合在唇下“承浆”,直下“十二重楼”,流人丹田。

    
再由丹田分成数股,散入内脏各脉,入双腿由脚心“涌泉”折返,汇于“海底”,此处便是俗称的“生死玄关”,经此后绕,过“长强”、“肾俞”、“七窍九孔”至“命门”,又折往内行,转入“玉柱””,再传入谢仙儿(?)体内。

    
这两股合一的真气,在笛声催动下水乳交融,不分你我,而且愈聚愈多,愈走愈顺。三匝之后,已入“夏”曲,万物更见生生不息,两人合流的真气渐似有形有质,在流往张出尘体内之时,直听她全身上下传出轻微的“哔、啵”之声,血脉骨骼更见壮实。

    
片刻后“秋”曲已至,真气一震散成片片,由经脉中化为千丝万缕,循毛孔透体而出,变成一层贴肤运行的气罩,激荡得四边水流打漩,“哗”然声响,而水中、空中散于天地之间的阴、阳灵气也渐渐投入聚拢,那运转不息的气罩也渐渐有了颜色,闪出一道道紫色霞光。

    张出云、朱如丹两人原已溜入石洞,悄悄躲在布帘后偷窥春光,及听得李玉虎吩咐,招出玉笛,便自依言端坐地铺运功调息。

    
笛声入耳之后,内力蓬勃成长,不须刻意搬运,真元便自然循脉转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觉欢畅,与平日竟然大异。待“秋”曲奏起,两人真气亦能散达肤末发梢,湿淋淋的秀发,不觉便已干透。

    盏茶之后,曲调一变,转入“冬”藏。

    潭中两人,运行的真气逐渐透体而入,分别集中两人丹田,初时尚且缓缓转动,最后便随那笛曲尾音静止下来。

    洞中两女,亦一般气实神足,宝像外宣,自觉功力又进一层。

    朱如丹首先发觉奇异之处,低声道:“二姊,这怎么的陡然亮了许多,是不是出太阳啦!”

    原来她三人在脱衣之时,已然吹了灯烛,取下宝石,洞中也原本一片漆黑。

    张出云已有会心,笑道:“傻妹子,咱们功力又进步啦!现在才交子时,哪里会有太阳?”

    朱相丹惊道:“真的?那老爷功力比咱们深得多,夜里不是用不著点灯啦!”

    张出云笑道:“大概是吧!你怎么啦!”

    原来二女仍只穿内裤、肚兜,朱如丹此时巳钻到被窝中去了!

    朱如丹道:“爷和大姊快回来了,还不睡下来,多羞人哪!”

    张出云也拉床棉被盖上,口中却“嗤”的笑道:“你没听爷说吗?咱们夫妻终须肉搏相见,有什么好怕羞的?上次你打头阵的时候,不是挺勇的吗?”

    朱如丹悄悄伸手入被,狠拧她一把,叱道:“你不勇?我躺在床里可看得清清楚楚,你还哎唷、哎唷的叫个不停呢!”

    张出云这次真被她拧得“哎啊”了,她又痛又羞,一拉把朱如丹身上的棉被掀开,跨身上去,按住她的两臂,搔她的痒,笑骂道:“臭丫头,真会栽赃,看我不修理你!”

    朱如丹起先还“嗤嗤”低笑,片刻后已然抵受不住,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阵笑,如一阵银铃清脆,由低渐高,由弱而强,加之她功力不及,气脉悠长,竟像是高山流水一般,一泻千里,大有不可遏止之势!

    潭中两人收功之后,通体舒泰,像已合成一体在水中载浮载沈,浑然忘记一切,此际突被一阵清脆的笑声惊醒,不觉莞尔。

    张出尘娇媚无限,妮声道:“爷,谢谢你,起来吧!”

    李玉虎轻轻吻她一下,缓缓收回“虎鞭”,笑道:“自己人别谢啦!这疯丫头真会笑……”

    两人相拥著跃出水面,李玉虎轻轻一抖,已将全身水渍抖落,同时举手一招,已将林外树上的肚兜,招回手中。

    张出尘亦暗运功力,蒸干身上发上的水分,并拾起地上她与李玉虎的内裤,两人手挽著手走进洞去。

    朱如丹躺在地铺上,瞧见两个赤裸裸的人进来,不禁叫道:“爷……救命…

    …”

    张出云翻身钻入被内,也笑得直喘。

    李玉虎歪身坐在两人中间,笑问道:“你们俩干嘛?……”

    朱如丹急喘了几口大气,抑住笑声,然后道:“她……二姊……欺负我……”

    张出云急辩,道:“爷,别听她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张出尘穿好衣服,道:“别闹啦,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再胡闹,就请爷打你们屁股。”

    话罢又对李玉虎道:“爷!妾身不必服用九转上清丸吧!”

    李玉虎道:“夫人功力有进无损,不必服药,只须调运体会一下,便可以了!”

    张出尘答应一声,收起一粒药丸,只服下玉髓灵乳,便去石床上盘坐调息。

    李玉虎躺在二女中间,低声问道:“两位夫人哪位先陪为夫练功?”

    朱如丹急道:“长幼有序,她是二姊,当然她先!”

    张出云道:“上次不是你先吗?”

    朱如丹“啐”道:“上次是救人,怎做得准?”

    李玉虎笑著把天心笛递给朱如丹,道:“好啦!就长幼有序吧!不过,你也是跑不了的!”

    说著,掀起张出云的棉被,栘身进去,先替她脱去亵裤,解去肚兜,一边抚摸著她胸前的玉女峰,一边吻住她的红唇。

    张出云默默承受著「郎君”的爱抚,只觉体酥肉麻,心魂皆颤,口中的香舌被他吮吸得心头如捣,清凉的玉体已渐渐发热。

    李玉虎腾身压伏在她的身上,运功约束住擎天一柱般的“虎鞭”,缓缓伸“头”探路,待它接近春水已泛的桃源幽洞之口,方始顺“水”推舟,缓缓的滑放进去。

    
张出云双臂搂著「郎君”滑润的脊背,玉腿极力张开,想到上次的“庞然巨物”,不由得暗骇颤战。哪知这“阴窍”内不觉半点创痛,一根火烫的棒子,宛如灵蛇,一头便已顺利的攒入,顶在那最最敏感的花蕊心上,一阵麻痒酥酸的快乐感觉,霎时便已扩散全身。

    她喉中忍不住“唔唔”出声,双脚蹬住铺盖,小腹微缩,便欲挣动。

    李玉虎抬头放松她的唇舌,在她身边轻声说道:“别乱动!凝神放松,仔细体会气机运行的路径!”说罢,又复吻住张出云的樱唇,牙关轻启,将两人的舌头交叠在一起。

    
张出云受欲念快感的驱使,一觉酥痒,便欲搔抓摩擦以消之,闻言即切忍住那股强烈冲动,瞑目等待。果然片刻之后,窍内虎鞭涨大,塞满了每一丝“空间”,而一股极热气流已缓缓流经肉蕊,输入丹田。

    
她受过警告,不敢运功,一切顺其自然,直觉那股热流愈聚愈多,逐渐转动,不但将她的真元缓缓吸走,且缓缓向下移动,过“关元”、“中极”、“曲骨”、“龙门”,分两路绕过“幽洞”,直达“会阴”。

    她陡觉全身一震,那热流一冲而过,直达“长强”。再由长强沿脊骨而上,乃是督脉。经“腹俞”、“阳关”、“命门”、“脊中”、“灵台”、“身柱”

    “大椎”、“哑门”、“风府”、“强间”、“后顶”,抵达“百会”,而全身又是一震。

    由“百会”而下,经“上星”、“神庭”、“印堂”,到达鼻头的“素醪”。

    又一分为二,经“迎香”、唇角的“地苍”,复会于唇下的“承浆”,再直下便是“任脉”。

    任脉由“承浆”穴起,止于“会阴”,其中大穴有“廉泉”、“天突”、“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巨阙”、“上、中、下”

    三“皖”,再下便是“神阙”、“阴交”、“丹田”了!

    这任、督二脉一通,张出云陡觉周身轻松舒泰,而自身真元与夫君灌入之气也已浑然成一体,周行三匝之后,气机粗壮活泼,宛如长江大河,滚滚如有质之物。

    三匝之后,真气又至丹田,陡然分成四股,转向四肢攻去。片刻间,游行一遍,复回原处,眨眼间又再攻入五脏六腑。

    张出云三思放松细心体会,但觉热流所到之处,烫贴舒泰,且隐隐有“哔、啵”颤震之声。不一会,六腑走完,热流聚于舌间,由舌上流入夫君体内。

    不过,她并无气机不畅的感觉,因为下边的热流仍在继续不断的输入,已由丹田开始再一次运行。

    
如此三进三出,充盈的真气陡然在丹田爆裂,化成丝丝缕缕,透出四肢百骸的毛孔,达于体外。张出云初初一惊,但瞬即体会到真气穿透皮肤后,立即又向中间聚合,眨眼间又在丹田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团。

    气团缓缓转动,转动中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在丹田,另一部分已循舌尖流回李玉虎体内。

    李玉虎缓缓收回舌头,低声道:“躺著别动,继续维持著放松状态,最好能睡一下。”

    事毕,又对旁边的朱如丹道:“小丹,你去拿一杯玉髓灵乳过来!”

    朱如丹睡在两人旁边,静静看著他们的一举一动,虽然隔著被子,看不见动作,心中亦十分讶异,猜不透这“功夫”如何使法?但还是不肯放松丝毫。

    这时,听见李玉虎的吩咐,立即起身端来一杯玉髓灵乳。

    李玉虎举杯倒入自己口中,再俯首嘴对嘴吐入张出云口中,并道:“好好睡—觉吧!”

    说著,缓缓收回仍在张出云体内的“虎鞭”,歪坐一边,为她盖好被子,又伸手拿过天心笛,放在她胸口双峰之间。

    朱如丹低声惊问道:“爷,二姊怎么啦?要不要服药呢!”

    李玉虎拥著她站起身来,笑道:“没事,放心吧!本来我打算借用你们的元阴,又怕你们受不了,所以才准备了药丸,但刚才与你大姊在潭中运功,忽然另有所悟。”

    张出尘本在石床上静坐,见他起身,也立即下地迎上前去,闻言低声道:“爷也替妹妹打通生死玄关啦!”

    李玉虎左拥右抱的搂著她俩,走到案边,暍了一杯玉髓灵乳,笑道:“把药收起来吧!再倒一杯给小丹先喝。”

    张出尘答应一声,为朱如丹倒了一杯,又将药丸收入玉瓶。李玉虎又道:“这是一举二得之事,彼此有益,比损人利己强多了!”

    朱如丹饮下灵乳,不解问道:“爷,你说什么嘛?”

    张出尘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啦!不过你只要记著,千万不可运功用力,一切任其自然,放松四肢百骸,老爷自会安排!”

    朱如丹犹有余悸的道:“可是好痛怎么办?”

    李玉虎拧她屁股一下,笑道:“比这还痛吗?”

    朱如丹“哎呀”娇呼一声道:“当然痛啊!比这痛得多啦!”

    张出尘亦笑道:“爷是逗你玩的!愚姊保证绝不会痛!”

    李玉虎又拥著她俩,走回地铺。道:“夫人先睡吧!等会我和小丹一块睡好了!”

    
张出尘睡在原先朱如丹睡过的角落,把另一边较宽的地方留给两人。李玉虎则搂著朱如丹躺下,替她脱光后盖上棉被,同时双手一阵摸弄,并低声道:“这几天咱们虽行周公之礼,却不是真个销魂,你要记住你大姊的叮咛,知道吗?”

    朱如丹语声如蚁,道:“那爷就别乱摸嘛!人家好痒呢!”

    李玉虎咬住她玉峰上的樱桃,吸吮玩弄,挑逗得朱如丹玉体泛热,肉软骨酥,幽洞泛潮之后,方始爬压上去,运功将“虎鞭”缓缓推送进去。

    朱如丹开始也甚紧张,待虎鞭刺入,不觉疼痛,才放下心。她记著张出尘的叮咛,瞑目清心,放松四肢百骸,不一会,便觉得虎鞭膨胀,正灌入一股火热的气流。

    
李玉虎驾轻就熟,依著适才的模式,会合“阴、阳”二神,将朱如丹的元阴真气尽行化入自己的真元之中,接著为她打通生死玄关、四肢百骸及全身毛孔,使朱如丹亦进入超级高手之林,这才收回真气、虎鞭,并抬头松口,叮嘱她入睡,而他自己则躺在她的身边,憩然睡去。

    次日清晨,李玉虎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睁眼一瞧,望见张出尘正悄悄提著昨天朱如丹背回的竹篓出去。而自己的怀内正依偎著一个美人,好梦正甜。

    
那是朱如丹,只见她娇颜上溢扬著甜笑,柔细的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双玉葱也似的棻荑互握著,放在颔下。他悄悄掀起被子,向内偷瞧,却见里边赤条条,虽未著片缕,但双腿曲起,护著小腹,双肱护著胸部,躬著身子,活像个虾子。

    李玉虎一向独睡,更无伴侣,年纪虽已十八,童心仍是极盛,他故意装睡,悄悄的一伸左腿,跨放在朱如丹身上。

    朱如丹一惊而醒,伸手正想推开,但张开杏眼,瞧见李玉虎仰天而卧,似仍末醒,伸出的玉手便又悄悄的收了回来。

    
她静静瞧著李玉虎左边那只白里透红的耳朵,厚如垂珠的大耳垂以及高挺通天的鼻梁,眉心中央浮凸出的一颗红痣?不由爱恋横溢,伸展四肢,向前挤进,探头轻咬轻吸那只肥大的耳垂。

    
李玉虎本是侧目窥视,被她一挤,左腿滑下,左边的手臂、身子却碰到朱如丹润滑的玉体及耸起的双峰,左手背也碰到毛茸茸的下腹,加之耳垂被她一阵吸吮,陡然间心弦大震,一股热流由耳下直灌足底,欲念也如潮水一般渐渐升起。

    李玉虎心头暗赞,这小妮子真是天才,真会逗人,口中却故意趁她轻咬之时,“哎唷”叫出声来!

    朱如丹当真吓住了,就像小偷当场失风,被人捉住一般,她赶紧松口,用手去揉,又羞又窘的急道:“对不起,爷,吵醒你啦!对不起……”

    李玉虎转侧身子,与她面对面,伸手搂住她,笑道:“小个头饿啦?想吃人是不是?”

    朱如丹急道:“不是啦!我……我……”

    李玉虎左手掌一翻,捏住她下腹茸毛,道:“我是说这里面……”

    朱如丹玉靥潮红,否认道:“不是嘛!我只是觉得爷的耳垂好长、好大、好可爱,忍不住就……把爷吵醒了,对不起嘛!”

    李玉虎笑道:“不是吵,是咬。你咬得我好痛,不行!我也要咬你一口。”

    于是朱如丹身子躺正,拨开秀发露出耳朵,道:“好嘛!爷要咬就咬好了!”

    李玉虎凑过去,伸舌在她白玉也似的耳轮上一舐,朱如丹玉体一颤,呻吟般道:“唔,唔,好难过,好痒!”

    李玉虎轻轻咬住一吸,朱如丹嗤嗤溅,叫道:“不行,不行……痒死了!

    哎唷……哈哈……受不了啦……”

    这一阵脆笑,把张出云吵醒了,睁眼见两人笑成一堆,正待悄悄起身,李玉虎已然发觉,放开朱如丹,道:“你醒啦!你过来看看,这小丫头疯了!”

    张出云拉著被子挨过去,笑道:“她本来就疯,整天嘻嘻哈哈的,最乐啦!”

    朱如丹忍笑辩道:“真的痒嘛!不信你试试!”

    张出云间道:“试什么?我才不像你呢!”

    朱如丹道:“爷让她尝尝味道,看她痒不痒?”

    随即李玉虎翻身拘住张出云,拨开秀发,轻舐她的耳轮,张出云一阵心悸,心如火烧,春潮泛滥,忍不住呻吟道:“哎唷,好难受,爷,别舐,别舐啦!拜托!”

    朱如丹趴在李玉虎背上,看著张出云一脸又是难过,又是受用的表情,奇道:“奇怪!怎的你就不觉得痒吗?”

    李玉虎也觉奇怪,便换个地方在她的腋下轻轻一搔,陈出云全身一抽,立即“哈哈”溅起来。

    李玉虎恍然道:“原来每个人的痒处不同,搔她这里,她就笑啦!”

    朱如丹探手去搔另一边,道:“我试试……”

    张出云“哈哈”笑著,双腿乱踢,棉被已被她踢开,露出半截如玉的身子,双峰堆雪,笑得乱抖,峰上的两粒樱桃已然涨起。

    
张出云惊呼一声,舒臂抓住朱如丹的手臂,用力一拉,已将朱如丹由李玉虎背上拖了过去,盖在她的身上,两人赤身相叠,双峰相碰,也是第一次,不由又是心惊,又是新鲜,忍不住笑做一团。

    李玉虎看著有趣,也忍下住放声大笑起来!

    张出尘由洞外端著面盆进来,见状笑叱道:“你们俩疯啦!还不快点起来!”

    二女赶紧分开,朱如丹翻过另一边,钻入被内,张出云也飞快把脚下的棉被拉起,连头脸都盖住了。

    李玉虎笑道:“夫人一大早忙什么去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张出尘笑颜如花的道:“没什么啦!都是些琐事,老爷要起来吗?待会儿翠儿说不定就要来啦!”

    说著,已将李玉虎衣服拿来,脱去靴子跪在地铺上,为他穿扣小褂,那神情真像是个小母亲照顾儿子一般。

    李玉虎坐直身子,双手在她腰上、腋下又摸又搔,弄得张出尘扭转不停,强忍著笑意,道:“爷,老实点好不好?”

    李玉虎干脆把她按坐在腿上,俯首吻住她的樱唇。

    张出尘挣扎两下,未曾挣脱,娇躯一转,玉臂搂住他的脖子,便也尽情享受起来!

    朱如丹两人趁机穿起衣服,正待出洞,便听洞外翠儿脆声叫道:“新郎、新娘起床了没有?我来啦!”

    李玉虎松开张出尘,道:“请进……”

    张出尘红著脸挺腰站起,施个眼色要李玉虎穿上裤子。李玉虎吐著舌头,套上短裤。张出云掀开布帘,已把翠儿请了进来!

    翠儿一迳飞落李玉虎肩头,“哈哈”脆笑道:“大被同眠,俊哥儿可是艳福无边哪!哈,哈!”

    李玉虎笑道:“这哪里有大被?你瞧不见是四床吗?不过你这主意不错,夫人,你们带了针线没有?我瞧把四床缝起来,大家一起盖,确是不错呢!”

    翠儿用喙划著李玉虎的俊脸,笑道:“羞,羞,羞,你真不害羞哇!大被同眠?没见过。”

    李五虎笑道:“奇怪,不是你说的吗?这有什么好羞的,你嫁个老公,不是也和他一起睡吗?”

    翠儿头—伸,“梆”的在李玉虎头上啄了一口,“呸”道:“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好,我说不过你,咱们换个话题,你们东西准备好了没有?”

    张出尘笑脸相迎,指著一边布袋,道:“这一包就是了,不知你拿得动吗?”

    翠儿飞过去,落在布袋之上,双爪抓住绳索,鼓翅飞起,在洞中缓飞一匝,又复落下道:“没问题,再多一倍也拿得动,好,还有事吗?我走啦!”

    张出尘道:“黄山玉女宫在“始信峰”腰,是一大遍道观,四周妹子虽布有阵式,但从空而降,当不致有问题,是吧?”

    翠儿笑道:“奇门还是八卦?这也难不倒我!你对你师父有什么话要说吗?”

    张出尘道:“妹子都写在信上了,对此地情形,烦你得再说一说,最好等我师父复原之后再回来,这样妹子三人也比较放心!”

    翠儿笑道:“没问题!俊哥儿还有什么要吩咐吗?”

    
李玉虎已挺身站起,正在著衣,闻言笑道:“吩咐不敢当,你替我问候夫人的师父,就说我们下山之后,明年一定会去拜见她老人家;同时盼你早去早回,别在途中贪玩迷路,或被别的鸟儿迷住,跟人家成亲去了,知道吗?”

    翠儿“啐”他一声,笑骂道:“像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跟你说了,我去啦!”

    张出尘上前掀起布帘,翠儿提起布袋,一闪而出,眨眼间已由谷中飞出,一闪不见!

    张出尘回身笑道:“妾身看这翠儿也爱上爷了,否则不会每提到嫁人之事,她就生气。”

    说著,便拉著李玉虎坐在唯一的椅子上,自己则站在后面替他梳头,又道:“爷,你这头发是梳上去东起来?还是披著?”

    李玉虎问道:“这有什么不同?我一向披散惯了,束上去就得天天戴帽子,多麻烦!”

    张出尘道:“世上习俗,男子二十而冠,过两年也是可以,要是再披著,妾身替老爷修剪一下,好不好!”

    说完,又比划著道:“额头向前剪齐,后面也太长了,剪到肩下多一点,妾身已做了一条绛色头带,为爷东额束住就不怕它乱飘了,好不好!”

    李玉虎笑道:“要剪就剪,你早有预谋,还问怎的?”

    张出尘笑道:“妾身想是想过,可是爷不点头,妾身敢吗?”

    说著,便取出一条新缝的绛色带子,为他量好头围,又用针线缝死,再取出一把剪刀,竟真的替他修剪起来!

    张出云此时自外面走进来,道:“稀饭好啦!要开饭了吗?”

    张出尘手下不停,口中道:“马上就好,妹妹拧个毛巾来,替爷擦脸!”

    张出云拧了毛巾,站在旁边等著,待前额剪完,便替他小心的抹脸。

    张出尘把背后长发剪成弧形,又用头带为他箍住,前额的短发自然的飘在头带之外,衬著带子中央缀上半片红宝石,大如指甲,更显神采焕发、俊美无俦!

    张出云忍不住赞道:“这一来,爷更美了!”

    李玉虎伸手摸著额头上的宝石,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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