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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穿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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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莹把床单围了个圈,做了个临时产房。不一会过来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比利时哈瑟尔特医院的妇产科医生,另两位是巴黎一家医院的妇产科护士,她们的到来才让大家松了一口气。但问题很大,这孕妇遇上了难产,列车上又没有设备。产妇用了好大的气力也没能生下来,这种情况非常危险。产妇看上去有些缺氧,也有些体力不支了。
列车快到波茨坦了,前方的建筑群似乎让人感到离医院不远了,孕妇似乎有希望了。
劫持者把此事通告了波茨坦方政府,首府很快有了回应,立刻派救护车前往火车站。
车厢的广播不知怎的开始介绍起波茨坦的简介来。也许是劫持者误按了按钮,一个甜美的女声柔情道:“先生们,女士们:大家好!波茨坦就要到了,请大家整理好随身携带的行李准备下车。美丽的波茨坦是勃兰登堡州的首府,位于柏林市西南郊,是二战末期著名的波茨坦会议的召开之地。”
广播声传遍了所有的车厢,乘客们继续倾听:“古都波茨坦被易北河、哈弗尔河以及众多的湖泊和森林簇拥围绕着,其城区的一半早已经遍布了宾馆、赌场、音乐厅和购物中心。美丽的波茨坦是自然环境人文艺术的天堂,其城区公园里的喷泉、林荫道、长椅会让您感到旅途中的舒心,您的视线尽头亦能看到古老的宫殿。另外,波茨坦首府与柏林仅相距半个小时的高速铁路路程。”
广播被终止了。波茨坦终于到了,德军部队以及警察部队密密麻麻戒严了该站。医院救护车早已在此等候。上官莹等人马上抬着产妇下了火车。朱燡龙惊喜,以为上官莹这下子脱险了,但是事与愿违,很快几位医生护士,包括上官莹又被请回到了列车上。上官莹一上车厢便依偎着朱燡龙伤心起来,她难过地道:“可怜的孕妇,太受罪了!不知道她有没有生命危险。”
朱燡龙安慰道:“不会有危险的,吉人自有天相。别难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婴儿也许是故意不出来,也许有意救她妈一命。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妈妈脱离这列火车和该死的劫持者。”
上官莹坐直了身子,皱着眉头道:“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你懂什么呀?难产那种痛苦就在生死之间。唉!但愿因祸得福。我真希望她们母子平安!”
火车将要开动时。一名男子突然推开几名劫持者。逃离车厢冲下火车。嘴里嚷道:“我要回家……,我妈妈生病了,让……我走……?”
只听“砰!砰!砰!”由火车车厢小窗口发出几声枪响,那男子应声倒在血泊中。
德军立刻向这小窗子开始开火。
有名劫持者大声疾呼:“别开枪!再开枪我们就炸毁这列火车。”
朱燡龙和上官莹正准备砸碎玻璃窗自救,但是,这节车厢突增二十多名荷枪实弹的劫持者,他们全副武装,准备投入战斗。朱燡龙一把抱住上官莹。并低声道:“瞧,再等等看!”
德军军官忙道:“停止射击!”
有德军挥舞着小旗帜,示意快开车。列车一声长鸣后继续行驶。
等到下午四时半时,列车已到达德国的首都柏林。这时的火车速度明显地缓慢了下来。德国首都,也是德国最大的城市,它位于中欧平原施普雷河注入哈弗尔河口处。
柏林有七百五十年的历史。柏林的建筑即有民俗风情的经典式样,又有现代艺术气息,更有老欧洲人建筑那样的严谨,那样的高大巍然挺立,类型多样且格调高雅。可谓奇瑞壮观。人们徜徉街头,在他们的周围随处可见到一座座古老的大教堂及各式各样的博物馆。
柏林犹如欧洲的心脏。是东西方的交汇点。它的中央公园、森林、湖泊和河流约占城市总面积的四分之一。可想而知,柏林的整个城市是在森林和草地的环抱之中而建的,仿佛一个绿色大岛。从十九世纪普鲁士王朝开始,柏林一直是日耳曼帝国的首都。早在十三世纪时,这里已成为整个地区的贸易聚集地。总之,它确实是座古今相融合的美丽优雅的大都市。
火车离开首都后,就像飞奔起来的野马,时速达到了五百七十六公里,这应该是这列火车的时速极限了。乘客惊愕失色,便猜测是不是与地面某个组织汇合有时间上的切合,其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不知道。
现在,五天都过去了,火车上的人们开始坐立不安起来,都想着找个适当的机会冒死一搏。
次日,天刚刚渐亮,有一个瘦高削肩,披着黄色长发的青年人悄悄地过来要了点吃的。说是要吃的,其实他是在偷偷地联系胆子大一些的年轻人,想弄点武器装备自救。
他摸索到朱燡龙身旁低声道:“告诉你们,劫持犯为什么要在法国上火车,这一路上经过那么多的国家,这是有特殊目的的,除了组织庇护便是得到诸国的武器支援,再者就是筹款。”
黄色长发的年轻人环顾四周后,又低声道:“第十节车厢有问题,应该是劫持者的军火车厢。我们要不要弄点武器和他们干了?”
朱燡龙迟疑不决,一时不便表态。
黄色长发的年轻人又继续道:“听说劫持者要袭击俄罗斯。唉!我们可不能成为他们的牺牲品呀?我们只想自由和平静地生活。朋友,干吧?我已经联络了十二个人,他们都是硬汉子。大家都想今晚就行动,怎样?加入我们吧?”
正嘀咕着,不料两名蒙面迷彩服劫持者走了过来,他们二话没说猛的一脚踹倒了这个年轻人,并愤恨地大声嚷道:“该死的,你过来干什么?你违反了规定,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年轻人道:“头等车厢的人是富贵之人,我是来找他们要吃的,我太饿了?”
另一名劫匪拔出带有消音器的瓦尔特手枪,用枪口顶住他的额头,口里责怪道:“混蛋!免费供你牛肉、面包、咖啡、鸡蛋,那些都喂狗了吗?把我们的话当屁放了。我们强调多少次了,你的票是哪节车厢就在哪节车厢待着,按票号坐。谁离开座位和车厢就得死,你他娘的忘记了吗?你以为我们想杀人啦!你明知故犯?”
另一个劫持者道:“少跟他费话!”
抬手就是一枪“呯!”这位年轻人当场毕命,尸体从车厢门口抛了出去。
劫匪走了,朱燡龙其实很想保护那位年轻人,只是没有下定决心。就在当时,上官莹正准备用银针醉暗器击毕这三名劫持者,这动作被朱燡龙拦了下来。
事后,朱燡龙严肃地道:“这个时候动手,有些不妥。咱们不打无准备之战。”
上官莹头一仰,一副毫无在乎的表情道:“我觉得这是咱们溜之大吉的最好时机。你想,干掉他们三个,响们换上他们的迷彩服多好啊!行动又方便。刚好那女人的迷彩服我正合身呢。咱俩有了枪,可以从车厢门那儿逃出去?这,难道有问题呀?”
朱燡龙为此事紧张,于是低声地解释道:“低声点说话,我的上官莹宝贝!你的想法很好,但是我觉得若是在晚上,我肯定支持你干掉他们三个,因为夜间跳车,神不知鬼不觉。要知道他们查岗两三分钟一次,这点时间咱们换不了衣服。即便是换上迷彩服,咱们一跳车就成了活靶子,生存的希望很小。”
朱燡龙看着疑惑中的上官莹,又补充道:“再者说,咱们不能出事,一点伤都不要。我保证,咱们出去时你的寒毛都不会少一根。到时,你就瞧着吧,因为你在我心里是最完美的小宝贝,身上不能有伤疤。”
第一百三十七章 法兰克福的枪声
朱燡龙继续道:“我现在二十四小时关心你,二十四小时想着你!”
上官莹听后,将信将疑地道:“你就会哄骗人。我可不像乌姫妮·阿赫墨嫟妹妹那样单纯,一不小心就上了你的当。”
上官莹凑近朱燡龙,把手伸到朱燡龙的胸口,用手指在他胸口虚拟画了一个图形“心”字来,并低声逗怨道:“那乌姫妮·阿赫墨嫟是不是被你用花言巧语后,她就允许你对她又搂又抱又接吻的,老实交代?有异国味道吧?还有点羊奶味对不对?最重要一点,你和她有过那种事没?快说?不说,那就是有啰!”
朱燡龙皱着眉头认真地道:“喂!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她心情不好时,我才去安慰她几句。和你在一起以后,就没有安慰过她了。至于,那种事根本就谈不上。你这个小女人竟喜欢乱猜疑。”
上官莹转动着大眼睛,若有所思地又道:“听说,你还经常和穆吉塔娜·热尔拉足膝谈心,还挨得那么近。我倒想问问,你们俩有什么好谈的?是不是谈青春期的烦恼呀?”
上官莹看了一眼朱燡龙的表情,又继续怨道:“大家年龄基本相仿,很容易擦出火花来的哟!男女之间谈心,这,这也算正常?她的耳环、项链也是你常帮着戴上去的对不对?有几次,她生病都是你帮着洗脸洗脚的?就差没有给我这个大妹妹洗身子了!我告诉你,你的花花肠子以后要收敛一点了,我的话语没有过分吧?”
朱燡龙觉得上官莹一下子变得好陌生了。于是重新审视了她一遍。随后苦笑道:“你这是干嘛?神神叨叨的。以前觉得你宽宏大量有气度。现在我明白了。你是怕我以后和她们有私情对吗?要知道,她们是我的可以说是亲妹妹。”
朱燡龙越说越生气,他叹了口气道:“唉!以后,再别拿这些说事行吗?要知道,我和你好了以后,除了大家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外,我连一句话都没和她们说过。这几天,为这事情我还在自责呢。我看。要不然咱们俩回到过去,都单身行吗?大家都开开心心多好。现在想想,我不结婚倒还轻松愉快些。你们女人一有了男朋友就开始疑神疑鬼的自私自利起来,这样真没意思。”
上官莹苦着脸看着地毯,身子一斜慢慢地靠着朱燡龙,眼里似乎噙着泪花,她低声愤然地道:“想分开?你做梦吧!我的身体都给你了,亲够了,玩够了是吧?你有没想过,你这不是在用刀子捅我的心吗?行。算我爱你,以后不说你了。但要记住。不要和她们太亲近了。”
说话的当口,火车已到达德国的边境城市法兰克福了。
法兰克福是德国的金融中心,是黑森州最大的城市。它地处莱茵河的支流、美因河的下游延伸至两岸的地段。这里是德国的铁路重要枢纽,也是重要的河港之域,同时,这里是德国最大的航空站。
法兰克福,是二战后重新建设起来的一座美丽的现代化城市。
历史悠久的美因河畔伫立着法兰克福的身姿,可谓融古代建筑和现代城市化建筑于一体,它们给人以严谨、独特、前卫的风貌展现在世人面前。同样是喷泉,它在夜色的灯光照耀下让人流连,但它并不给予人们以火热和温馨,它似乎蕴含着某种庄严。
德国似乎像一个严肃、古板的人。
德国,一双探索人类世界的深邃眼睛和隐藏在事物表面下运用智慧去探明世间的不轻易让人发现的一个人。
德国,一个十九世纪,在普鲁士古老王国的基础上站立起来的巨人。但在过去,它似乎并不能以智慧与理想并存,在一定的范围内狭隘地思考着自己的未来,在某些方面却又超乎寻常。今后,不知它会改变自己,还是世界改变着它。它现在的一切都似乎表现得那么淡定,总之,当前的德国是魅力与潜鸟的时代。
今天的德国算起来可爱,它的森林、它的独特唯美建筑,让人叹为观止。从一千三百多公里的莱茵河畔去观赏,在德国境内它蜿蜒曲曲折折了八百多公里,而在这沿岸的民族风情建筑上,都是手屈一指的时代风格。
这个国家的温馨走廊,便是“葡萄国之路!”让人感慨的是,葡萄国之路好似让人置身于童话般的世界里,这种景象很少有国家与之媲美。如此好景致,却缺少了诗情画意,似乎看不到情人相吻的身影,这不禁想起一段评语:德国,真的是这样一个缺乏生气、缺乏人性、严谨有余、浪漫不足的国家?也许如此吧,不然,谁会把这句话形容在它的头上。
德国很少有人宣哗,仿佛每个人都有着急于要做的正事。宣哗、火热和温馨只是一些无所事事的无聊的人去做的事情。
想想这个国家的人及其性格特征,让人肃然起敬,怪不得有那么多的世界名人,如:科学家爱因斯坦、马克斯·普朗克、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以及马克思和恩格斯。在音乐方面,德国其实也是音乐家的摇篮,如古典音乐世界级的大师就有巴赫、贝多芬、亨德尔、克拉拉·舒曼、罗伯特·舒曼及瓦格纳等等。
火车慢慢行驶在冰雪复盖着的法兰克福城市里,朱燡龙不禁想起哥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和《浮士德》。最让人兴奋的是,踏上这块土壤似乎能感受到他创作戏剧和诗意的韵律,仿佛那些动人的情景和对白仍回响在这片大地上。谁路经这里都会欣慰这位大文豪就出生在这儿。
至今还有很多的人在回味哥德的作品,其作品可算是不可多得的精神食粮。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安妮日记》的作者安妮·费兰克。她也是出生在此地。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经历。她是德国法兰克福的一个犹太人家庭里的小孩子。那年小安妮才十五岁,这样一个小女孩能将几十万字的《安妮日记》写下,她记录下当时在纳粹阴影下的生活,令人折服。
《安妮日记》真实的写下了自己和同伴们生活的一段密室里躲避纳粹的生活感受。密室里的犹太居民们整天惊悚,神经处于高度紧张乃至崩溃的边缘。终日陪伴着的是恐惧、压抑、寂寞、苦闷、忧郁,病魔,使人心灵受到严重的扭曲。
在两年的时间里,安妮写完了这部日记。这本日记应该是世世代代的年轻人不可不读的经典名著。一九四五年三月的一天。她因斑疹伤寒而死。安妮被埋葬在贝尔森集中营的万人坑里。几周后,英**队解放了这座集中营。安妮出名了!人们爱戴她,并给了她一个可爱的称呼:永远的天使安妮·费兰克。
火车也似乎带着哀愁缓慢地行驶着,落雪的造型像一束束一朵朵的白花撒向法兰克福大地,撒向天使安妮·费兰克安息的地方。
法兰克福,是德国黑森州最大的城市。十四至十八世纪为德意志皇帝选举及加冕的地方。如今它是积铁路、河港、陆路于一体的重要枢纽。
法兰克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后,那时的莱茵河和多瑙河是罗马帝国的北方边界,但两河并未相连,其间无险可守,因此罗马人修筑了连接两河的长城。当然。这座长城不能与中国的长城相比,但也连绵数百里。
光阴似箭。法兰克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三十三次被大轰炸,摧毁了这座城市的百分之八十的建筑,在此留下了一千七百万吨的垃圾,可以说一夜之间千年古城被移为废墟。战后这里迅速重建,发展惊人,令人咋舌,市区一改旧观,高楼林立。如今,这里一跃成为国际知名的大都市。
火车驶向奥得河桥上,朱燡龙和上官莹从火车的窗口欣赏着这里的风景。
奥得河是欧洲波罗的海水系,仅次于维斯瓦河属第二大河流,它的源头出自捷克的奥得山,海拔六百三十四米,其向东流时经过狭窄的森林谷地,此河属山地河流,它进入波兰后继续流向西北,穿过摩拉维亚凹地,河谷展宽到十至二十千米,成为低地河流,并在波兰西南部流域纵横交错,其纵向流经由冰川作用形成的古河道。
横向涌进切冰碛台地,也就是在冰川作用过程中,所挟带和移运的碎屑构成了堆积物、冰川冰与冰水,在此又在共同的作用下形成了冰川接触沉积。人们发现它在汇合左岸支流尼斯河后,便到了格雷菲诺附近,成为长达一百六十二千米的波兰和德国的界河,沿途风景美丽,目不暇接。
火车渐渐地又慢了下来,明显有一节一节车厢相顶撞的轻微震荡声,铁轨和列车轮子的磨擦感在缩短。
这节车厢又恢复了平静,车厢里越来越冷。上官莹脱了鞋子后,把毯子披在身上并骑在朱燡龙的腿上,她觉得这样还是冷,于是把一双脚分开伸进朱燡龙的牛皮外套里,两手也伸进去将自己的身子一并依偎着取暖。
朱燡龙靠着窗台轻轻地拍着上官莹的后背,他看着窗外的雪景轻声道:“这天气是很冷,在坚持一会儿吧?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不要忙着出去。你看,如果咱们真逃出去了,也很难生存。这一带应该没有什野生的鹿羚或是小白兔,恐怕只剩下野狼了。”
说到这里,朱燡龙故意逗趣道:“狼肉应该不好吃?我从来就没有想到过要去吃它,可能是因为它太坏,吃了它如同体内有种脏东西,会使人躁动,容易让人失去理智而变得坏坏的。听说一般狼不吃男人,因为男人大都瘦削,而且像个移动的木头。”
朱燡龙看了一眼持枪的女劫持者,他又继续道:“女人就不同了,在狼的眼中她们是骆驼,这种骆驼很美,有别于中东和北非的沙漠骆驼,所以它们专吃像女劫持者,特别是想吃像上官莹这样皮嫩肤白的乖巧小女孩,所以,咱们暂时不要逃出这车厢。”
上官莹抬头看看窗外,又看看天花板,难后神秘地道:“听说,那雪地里有一只很大的色狼,只要是女孩子它都吃。这只狼立起来时和人一般高大,听说它已经上了这列火车。”
朱燡龙笑着自嘲道:“我就是这匹狼!”
正说着,窗外的半空中与火车并行飞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女人,上官莹看后惊奇道:“燡龙快看,飞人!”
朱燡龙伸头一瞧,便惊呆了!飞人不是别人,正是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朱燡龙明白了,这肯定是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在石洞里掐算自己这个未来女婿有生命危险,为了奥黛·耶尔曼公主的未来幸福,她似乎豁出去了。
只见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飞近火车,当她飞近朱燡龙这节车厢时,她打着手势,表明自己是来搭救朱燡龙的。手势完毕后,只见老巫婆一挥袖口,十二支暗器飞出猛击火车车窗玻璃。若在平时也许能砸碎火车厢车窗的玻璃,可火车是在运动中,怎么砸都砸不破,砸不烂。
老巫婆这下子急了,她挥起法杖准备狂砸火车车窗玻璃,可正在这时候,劫匪的枪声四起,老巫婆见事不妙,她飞上火车车顶,在顶部跑了数节车厢后,无奈之下只好逃之夭夭。
枪声停止了,朱燡龙低声地埋怨道:“唉!努比勒贝黎滋娅老婆婆,你老糊涂了?你怎么就不懂得子弹的威力呢?求您别来送命了,留着这条老命去抱抱我和奥黛·耶尔曼公主的孩子,您的孙子吧!”
上官莹眼一瞪,她觉得朱燡龙跟这位会飞行的老巫婆有特殊的关系,另外,奥黛·耶尔曼公主是谁?朱燡龙怎么跟她还有了孩子?
其实,朱燡龙和奥黛·耶尔曼公主的关系,包括有孩子的事情身边的朋友们都知道,唯独上官莹不知道。
此刻上官莹责问朱燡龙,令朱燡龙瞠目结舌。
第一百三十八章 魂不附体
其实,朱燡龙和奥黛·耶尔曼公主的关系,包括有了孩子的事情身边的朋友们都知道,唯独上官莹不知道。
此刻上官莹责问朱燡龙。朱燡龙心想,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上官莹那太危险了,若是上官莹闹起来那问题就大了,劫持者肯定会用子弹来劝阻。
于是,朱燡龙忙道:“我和努比勒贝黎滋娅独脚老巫婆是在西亚认识的,我能够找到你和梦姿蝶,其实全靠这位老巫婆,是她算出来的。她还算出,说我这辈子和奥黛·耶尔曼公主有孩子,呵呵……!你说,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上官莹看了一眼朱燡龙,想发火却没证据,只好心存芥蒂地看着火车车厢的窗外。恋人就是这样,过不了一会儿便云开雾散了,此刻,上官莹兴奋得要咬朱燡龙的脖子。朱燡龙惹逗着想吃上官莹的鼻子和耳朵。
朱燡龙逗累了,于是对上官莹道:“手乱动就先吃手,还有一双冰冷的脚。哎哟,你的脚太冰冷了,弄得我肚子痛了!”
两人开始打闹起来,一阵低声的疯笑后,上官莹非常的开心,这下子全身发热了,便想起两个多月前在意大利帕多瓦的亲密之事来,于是悄悄地在朱燡龙耳旁柔声道:“这里真没办法亲热,我想要个孩子?”
朱燡龙瞪大了眼睛,忙道:“现在可不行。”
上官莹无奈地道:“那,那我们一出去就结婚!”
朱燡龙看着上官莹,点头道:“好。全听你的。”
其实。上官莹的内心另有打算。这列火车离俄罗斯越来越近了,两人的生命随时会化为乌有。如果说两人都死掉了也就算了。若是自己有幸活下来了,也许这一次就有了朱燡龙的根了。
想着想着,火车又有车厢与车厢的轻轻碰撞声,两人知道是在减速,便伸头往窗口外看去,列车已经进入了波兰境内。
火车越行越慢,两人知道每进入一个国家。都随时会由上天决择是生还是死,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继续紧张地看着车窗外。时间过去了几分钟,双双知道应该不会有战事了,所以两个人结束了拥抱。整理了衣服鞋帽后,两人随时准备应变新的突发事件。
上官莹往窗帘外看去,情绪复杂,她疑惑地脱口道:“怎么波兰没有军队欢迎咱们?看来平安无事啰!我真想洗个澡,换换贴身的衣服。”
朱燡龙故意逗趣道:“你就不怕那个劫持者盯着你看?”
上官莹颦眉嗔怨道:“烦死了,烦死了!我真想杀了她!”
朱燡龙不解地道:“车厢里这么冷,我看别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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