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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剑问长生-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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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说笑张先生自己知道,这次你约李某出来,不就是为了此事么?”
  张良一愣,随即苦笑道:“果然,这些天刻意针对韩军的就是阁下。”说着,躬身一礼:“不知是因为在下以前的冒犯?还是另有原因?若是因为以前的事,在下甘愿陪罪受罚,还请阁下高抬贵手,放韩国一马。”
  这些天来,韩军一直停滞不前,毫无战果,这并非是秦军远强于韩军,也并非是张良的智计不够出众,虽也有些许内外部原因,但最大的问题却是有秦韩之外的其他力量在和韩军过不去。
  首先就是情报。不知为何,韩军一有动作,对面的秦军立刻便能知晓,马上做出相应的应对。就这一项,张良这种顶尖谋士的力量便降低一大截,计谋的力量大受限制。
  其次是各种骚乱和刺杀。即使张良针对情报极度不对等的情况特地制定了声东击西,抛砖引玉,故意传递假消息之类的对策,但每每临近成功,便会出各种各样的意外打乱节奏,使他策划的攻势功亏一溃。
  其间,张良多次使用引蛇出洞等各种方法想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然而隐藏在幕后的人仿佛一只滑溜的泥鳅,次次都能从圈套中成功逃出,还顺带收走一些利息。
  这段时间实在是韩国最好的发展时间,一股股义军四下出击,各地秦军被分割打乱,双方相持不下,哪一方都还没有绝对的胜势。而这一段时期过后,不论是秦军胜出,还是某方义军势力一家坐大,像韩国这样新兴的小股势力都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张良明知如此,却也只能被一个神秘的敌人拖在原地打转,怎么可能不心焦火起?
  可惜,任他再怎么焦急,面对如此机敏灵活,转进如风的对手也只能徒呼奈何,空有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别人就是跟你耗上了,你能怎么办?
  直至今天,他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才隐约有所了悟。还记得上次见面离开时李梦然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怪话,现在,这句话似乎要应验了……
  “张先生这是在说我心胸狭窄?”李梦然瞟了张良一眼,张良自然是连道不敢,又问李梦然准备如何?怎么样才能不与韩国为难。
  李梦然道:“这样,李某想和张先生打一个赌,如果你胜了,李某立刻就离开此处,之前的事也一笔勾销。”
  “打赌?”张良眉头皱了起来,身为一个精于算计的聪明人,他其实并不喜欢打赌,但此刻形势比人强,容不得他拒绝,只能回应道:“不知阁下想要和我打什么赌?若是在下败了,又当如何?”
  李梦然淡淡一笑,“我们就赌韩军能否在这一月内攻得一城。不论使用任何手段,若是韩军在从今往后的一个月时间中能攻下周边任何一座秦军城池,便算是李某输了,反之,自然是张先生为负。至于后果,若是李某侥幸得胜,便请张先生从此为我御剑阁效力,如何?”
  张良听罢,却立刻摇头,“阁下武道通神,一人一剑便可抵百万大军,在下若是答应,恐怕只要阁下抱剑往军营之前一坐,便无人能出大营一步。必输的赌,在下是绝对不会下注的。”
  李梦然对此早有所料,便轻笑道:“李某答应你,绝不亲自出手。”
  “如此……”张良低首,沉吟思索良久,终于还是缓缓点头,“好,便依阁下所言。不过一月之后,还望阁下能信守承诺。”
  “张先生可以放心,李某这一生从未不应诺言,失信于人,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希望如此……”
  片刻后,张良心事重重的下山离去,脚步比来时更加沉重了许多。
  本以为复国之后便可以大展鸿图,实现自己心中的夙愿,却没想到刚走出半步,便遇上这样一只拦路虎。
  他深知李梦然绝非是冲动之人,这一个赌约出品,便意味着他心中已有了绝对的把握,若想破局,必是极为艰难和凶险。
  当然,张良也可以选择不答应这个赌约,但是现在的局面,他能拒绝吗?
  大军行动的动静虽大,李梦然虽在情报和高端武力方面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只要有没有正规的军队正面抵挡,一个月的时间和空间足以让他施展,使出种种破局的方法——即便有御剑阁的人在背后捣乱,一个月之内攻下一座城池并非没有希望。
  而如果不答应,单单只是李梦然一人,便足以让刚刚复国的脆弱韩王朝再次崩溃,毁于旦夕之间。
  “好美的月色……”张良立在阴暗的丛林间,抬头仰望,只见枝叶围拢的一片夜幕星空中,巨大的圆月嵌在中央,皎洁如镜,垂下千万缕清辉。
  一道银色月华从密集枝缝隙间落下,照亮他半边侧脸,月光与阴影在勾勒出沉重阴郁的神情,让人一见便觉压抑。
  十年之前,这张面孔时常停留着自信的微笑,满载少年人意气风发的傲气与张扬,十年之后,留下的只有历经风雨的忧郁与沧桑,还有长年积压在眉间的仇恨与重担。
  “简直,就像梦一样……”张良嘴角微扯,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能对着明月黯然一声轻叹,收回视线,垂下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夜色。
  明月如梦,我的人生岂不也如梦一般?浮沉随世,颠沛流离,国破,家亡,师兄弟因自己而死,小圣贤庄因自己而灭……回首想来,半生坎坷,流离无定,皆是为了往事奔波,而接下来,将会去往何处呢?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他的身心早已劳累不堪,但到了现在,也只能一路走下去。否则,以前的一切牺牲该如何清算?
  黑暗中,落寞而疲惫的背影溶入夜色,背对着洒落林间的月光渐行渐远……
  “出来吧。”待张良离开,李梦然忽然转头,对着一处黑暗轻声道。
  下一刻,一名青年自阴影中走出,快步来到李梦然面前,恭敬行礼:“老师。”
  这名青年正是天明,其实之前他就已经到了附近,见张良正和李梦然交谈,便没有出现,直至张良离开,才被李梦然叫出来。
  李梦然点点头,道:“你去见少羽了?感觉如何?”
  天明神色一黯,微微垂下头,低声回答:“少羽变了,变得不像以前的他了。”
  “为什么这么说?”
  李梦然面无表情,语气清淡淡,丝毫没有谈论熟人的样子,然而对这个感情淡漠的老师,天明早已习惯,没有丝毫惊讶奇怪的样子,只是低落道:“去找他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手下的军队。他们刚从秦军手中攻下了一个城池,却在其中烧杀抢掠,**妇女,肆意发泄兽欲,比之秦军更加残暴,没有人性。我很生气,但没有擅自动作,而是去找少羽,互叙别情之后,才向他提到这个问题。然而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却说……”
  没等天明将话说出口,李梦然便接道:“他说手下的兄弟刚刚历经一场血战,正需要稍微放纵一下来发泄,否则恐怕会生出乱子?”
  天明点点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我知道,原因并不只是这些。之后我们大吵了一架,不欢而散。十年过去,他变了,变成了以前的他最厌恶的那种人,他不再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少羽,而是为了复兴家族,可以不择手断的项羽。”
  “天明,何必如此低落?”李梦然道:“其实你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吧?十年,如此长的一段时光,不但是他,连你自己也变了个模样。至少十年之前的你看见那种残暴的场面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冷静。恐怕你心中的悲哀不仅是因为少羽的改变,还有一部份是来自于你自己吧?来自于被同样被这世事逼迫,不得不随之改变以求生存的自己。过往的一切已成云烟,现在的你必须向前看,如果对这世界有所不满,为何不依着自己的心意将它改变成另一个模样呢?用你手中的剑!”
  天明身子一震,愣神片刻,脸上的消沉神色尽去,眼眸重新渐渐变得明亮。
  “是啊,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吗?用我自己的力量,将这个世界改变,变成所有人都能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的新世界……”喃喃自语了一会儿,他神色一整,再次恭恭敬敬的给李梦在行了一礼,“多谢老师提点,天明明白了。”
  “很好。”李梦然微笑着站起身,遥望东方的星空,语气中难得带着一丝激昂道:“天明,是时候了。去吧,回去乾坤谷,然后带着谷中那些等待以久的人出山。他们会成为你的羽翼,帮助你一步一步登上苍穹的最高处,然后,你要用你手中的剑,用那柄传承于上古圣皇的轩辕夏禹剑劈开一切桎梏,再造一个朗朗乾坤!而在一个月后,我还会送一个你很熟悉的人去帮你。”
  “是,天明必不负老师所望!”对那个熟悉的人身份心知肚明,天明没有再问,微一点头,便过转身,目光如炬,雷厉风行,踏着坚定的步伐迅速离去。
  “最后的一步终于开始了,不久之后,你便将成为新的天子,而那时,也就是我离开此方世界,实现无数先辈夙愿之时……”遥遥望着天明的背影直至消逝,李梦然轻声自语,举头望天,浩瀚星空中,明月正好。
  ……
  骊山,五十丈高的封土丘下,一片恢宏雄伟的宫殿群被埋在地底。
  这是赢政为自己建的陵墓,每年征发数十万劳工,自公元前246年到公元前208年,历时39年,直到他自己死去,才只是草草完工。
  陵墓占地56平方公里,内有内外两重夯土城垣,事死如生,象征着都城的皇城和宫城,城墙高约三丈余,也就是八至十米,耸立如山。
  最中央的主墓室高数十丈,仰头望之,上不见穹顶,只有无数颗夜明珠垂挂镶嵌于半空,按着莫名的规律罗布排列,宛如星空倒扣,星辰无量,熠熠生辉。
  星空下方,是一片缩减无数倍依然显得壮观宏伟的,世界上最大的九州山河沙盘。沙盘依据外界现实中的地形布置,有山有水,有石有木,以水银为江河湖海,百川泾流,巍峨壮丽中不乏精致,错落有致中不缺秀美,随便从一个角度截下一副图景,便是如诗如画。
  在这片微缩的天地中央,一片堂皇大气,奢华富丽的宫殿连绵耸立,黑压压一片。宫殿中,一应事物建筑宛如咸阳宫的翻版,即便是实物比例也与实物一般无二,完全就是一片真正的宫殿,足可以容纳成千上万人在此生活。
  不过现在,这片宫殿中一片死寂,只有用人鱼膏做的长明灯长明不灭,将一间间宫室照亮。诺大的空间中只有空旷,不见一个人影,显得诡异而阴森,恐怖无比。
  在这片宫殿的最中央,一座四面开门奇特大殿中,有一座纯由黄金筑成的四方高台,高台之上,一座长宽高几乎是普通棺椁二倍的龙棺被静静搁置在中央。
  远远看去,龙棺表面被漆成一片无光的黑色,刻九龙盘绕金纹,走近看,便能发现龙棺上还其实还纹着无数个蚂蚁大小的黑红色扭曲符文,隐隐放光,此起不彼伏,闪烁不定。
  整个大殿中没有其他光源,只有高台四角分别矗立着一座丈许高,如火树般的百枝鎏金宫灯,将高台四周照亮。而在方圆九丈,由灯火形成的光圈之外,便是一片深邃恐怖的黑暗,望之令人心悸。
  啪……啪……啪……
  突然,黑暗中响起清脆的脚步声。
  有人?可是怎么会有人?在封陵之时,胡亥早已下令将陵墓中的所有人连着工匠一起坑杀,不留任何活口,而后更是将所有出路口堵死,外面用千万吨沉重的封土掩埋,即使是神仙也难进入,几乎不可能有人能强行入内。
  但,为什么现在陵墓之中会出现异声呢?还是在被重重机关包围的最中央。难道是鬼?
        
第十五章 大阵一出惊天地
  本应被封死的陵墓中突然响起脚步声,不急不缓的清脆声音在空旷黑暗的殿宇内回响,衬着中央高台上那巨大的龙棺,怎么看怎么诡异。
  脚步声渐渐接近高台,片刻后,声音的主人终于显身——是面无表情的月神。
  她从黑暗中走出,裙裾扫过台阶,缓步攀上高台,定定的看了中央嬴政的龙棺片刻,将视线下移。
  只见金色的台面上刻着一道道神秘而扭曲的纹路,隐隐集成九条,如龙蛇般由边角向着台中蜿蜒伸展,没入龙棺下的地面。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大阵开启。未来,将会走向何方?”月神行至台边,举头仰望殿顶不可测度的黑暗,轻声呢喃着,似乎能看透一切的双眸中第一次有了迷茫。
  “未来,自然会去往它该去的地方。”忽然,一个雄浑高远的声音出现在台上,恍如黄钟大吕,扫过四方,声声向远处扩散,于殿内回响不绝。
  月神猛然转身,赫然发现不知何时,东皇太一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嬴政的龙棺之前,而她事前却没有丝毫感应。
  “东皇阁下。”她心头一颤,赶忙行礼。
  东皇太一微微抬手,示意无需多礼,而后道:“可是所有的东西都已准备好了?”
  “是,一切准备工作都已完成。东皇阁下的设计果然是巧夺天工,即便架构如此庞大,建造时间如此之长,阵法依旧是精微严整,完美的没有一丝差错。”
  东皇太一微微摇头,“这张阵图可不是来自于本座,其中的大部分结构都是由千年之前的姜尚所设计,本座不过是承袭照旧罢了。”
  “即便如此,只是补全更改,也远非我等凡人所能想像。月神精研阴阳术数十年,却连这个大阵小小的一角都不能看懂,可想而知此阵将是如何的高妙莫测,一旦成功发动,必将惊天地,而泣鬼神。”
  月神这些话可不单只是恭维东皇太一,她是真的被秦始皇陵中这座占地几十平方公里的大阵所震惊。不,如果宽泛的说,这座大阵所笼罩的范围应该不只是秦始皇陵中的这几十平方公里,而应该是……整个九州大地!
  这片大阵完美的嵌入了九州无数山川地脉的网络之中,影响范围以骊山为中心,通过各条龙脉波及大半个秦国,一旦发动,“惊天地,泣鬼神”这六个字可不只是单纯的虚言夸张而已。
  “好了,就让本座,来为这乱世奏上一曲葬魂之章吧。”东皇太一伸出手,手掌缭绕在浓郁璀璨的星光中,缓缓按落在龙棺之上。
  砰!
  手掌与棺盖贴上的那一刹那,一圈浩大的星环在交接处炸开,瞬间将龙棺完全包裹,扫过整个高台,向四面八方扩散开去。
  然后不等星光照亮黑暗,撞上远处的殿壁,又是一阵更加浩瀚无量的光芒自整个高台中由内而外透射炸开,刹那之间将一切淹没。
  轰!!!
  光!刺目的光!无边无际的光!
  高台周边的黑暗一下子就被强行挤出大殿内,不留丝毫,龙棺,高台,宫灯,殿壁,大梁,还有东皇太一与月神的身影,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一刻被无限的光之浪潮所吞噬,所覆盖,整个大殿中仿佛回到了宇宙初始之前的混沌中,满目充斥着金色的光之汪洋,没有上下,没有左右,天与地,物与我,皆没有了界限。
  即便如此,光潮仍旧没有止歇,几乎不分先后的冲破殿门,倾泻而出,直射视野之外的陵墓尽头。
  若是从陵墓的穹顶最高处往下俯视,便能看见下方的巨大沙盘中央,以那高大的宫殿为中心,一横一竖两道庞大的金色光柱组成一个正十字,撕裂黑暗,将大地分割成近乎均等的四块。
  而且阵成造出的动静其实不止于此,在这一刻,一股常人难觉的浩瀚力量以骊山为中心爆发,潮水般向四方扩散而去,一瞬间,扫过起伏的高山,扫过广袤的平原,扫过蜿蜒的江河,扫过平阔的湖泊,扫过人来人往的城市,扫过渺无人烟的旷野……直至将大半个秦国包围覆盖。
  ……
  “这股波动!?是阴阳家,东皇太一!?已经开始了吗!?”韩地颍川,一座低矮的山丘上,李梦然突地脸色微变,抬头远望骊山方向,轻声自语。
  ……
  “这是!!?阴阳家,东皇太一,如此大的动静,他到底想做什么!?”沛郡,花园中的凉亭,一名正在品茶清瞿老者陡然站起,双目圆睁,一脸震惊,啪的一下声将手中的茶杯捏碎,滴滴鲜血沿着碎片缓缓滑落,在地面上点出几朵红梅。
  ……
  秦始皇陵中的大殿,好一会儿,光潮才渐渐消褪,没入地下。
  月神再次睁开眼,殿内的景像已大为不同。黑暗没能随着光潮的退去再次反攻回来,龙棺,高台,还有殿内的每一寸地面都在由下至上放射出丝丝缕缕淡金色的光华,将殿中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中,仿佛天神居住的圣殿,辉煌瑰丽,神圣华贵。
  而高台和龙棺表面还闪烁着无数枚形态各异的金色符文,被包裹在一道道或粗或细的金色纹路中,更添几许神秘威严的气息。
  而在月神眼中,变化最大的还不止是这些。
  “这是……好浓郁的天地元气。”法眼观照之下,无量五颜六色的元气一柱柱自地面如泉涌出,一道道自天空中如瀑泻下,短短时间内,便结成锦云飘荡,霓虹横空,龙凤飞舞,麟龟游走,衬得这间本应该死气沉沉,阴森恐怖的陵墓大殿却宛如神仙境界一般。
  这还是因为她视力有限,看不到更远,否则她会更加惊讶震撼。
  此时,在骊山之中,若是有人会望气之法,登高以之观望,便能看见四极八方,上穷碧落,下尽黄泉,皆有无穷无量的天地元气连绵横结成无际大潮,浩浩荡荡奔涌而来,在秦始皇陵上空聚成一只笼罩方圆千万里之地的巨大元气漏斗,卷动风云,垂落的斗尾没入大地,化作一道银河落九天般的飞瀑,尽数泻入皇陵之中。
  PS:这个节奏,要不要让政哥吐便当,复活成BOSS来玩玩呢……
  
        
第十五章 廉价便当派发中……
  “此处无量元气交汇,数十年之后必成一座后天福地;在此修行,可增速数倍。”高台上,月神轻声赞叹。
  “夺天地之造化供养一处,自然会有此象。”东皇太一转身向外走去,行至台阶边时,突然停下脚步,道:“不过,数十年之后,你恐怕看不到了吧。”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发现了!?
  月神身形一震,脸色变幻之间,急忙追问:“月神惶恐,不知东皇大人何出此言?”
  东皇太一没有回头,高大的背影矗立在台阶前,更添几许压抑莫测的气氛。
  “你与云中君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将阴阳家的一部份人迁出,乘蜃楼东渡,以保存元气。”他缓缓开口,月神神色大变,每听一个字,面色便苍白一分,当他说完,月神额前已布细汗,身形微微颤抖不止。
  砰!
  她身子往前一倾,半跪在地,低垂着头,满脸惶恐道:“月神该死,擅作主张,还请东皇大人责罚!”
  “责罚?为什么责罚?这一次的行动变数极大,若是成了,便是众生共尊,位极天下,若是败了,便成众矢之的,一个差错,连整个阴阳家也要随之覆灭。本座知道你从小被阴阳家收养,又继承前一代月神遗志,对阴阳家感情极深,绝不容许任何人将整个阴阳家置于绝境之内,如此做也是情有可原。何况这实是未雨绸缪之举,为阴阳家留下一股血脉,身为阴阳家领袖的我又如何会怪你呢?应该给予你嘉奖才是。”
  东皇太一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如神灵般高高在上,空灵飘渺,与以往相比并无任何异常,而月神却认为他这是在说反话。将心比心,换成是她,在正要进行至关重要的大动作时被自己人拖后腿,也难免会怒气勃发,深感愤恨,又怎么可能会给破坏自己计划的人奖赏?
  于是将头垂得更低,紧绷着身子道:“月神不敢。”
  “起身罢,本座并非是在说反话。现在,本座便以阴阳家首领的身份命令你即刻离开皇陵,带着选好的传承者前乘上蜃楼,东渡扶桑,为我阴阳家留下一丝血脉。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都一律不准回返……”
  东皇太一的声音迅速远去,消散,很快,只剩几缕余韵在耳际回响。
  月神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发现身前果然不见了东皇太一的影子。她心中一惊,立刻站起身,又将目光扫向四周,只见空旷的大殿内,金光笼罩中,除自己之外,只有一台,一棺,四盏宫灯而已。
  竟然……是真的?东皇太一,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月神愣在原地。她忽然发现即使自己的双眼号称能看透一切,即使自己是这个世界上与东皇太一相处时间最长的人,却依然不知道那个永远将自己笼罩在黑色大氅和面具下的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从数十年前见到他开始,从未能有一次知道他心底真正的想法,或许,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良久,月神回过神来,最后缓缓扫视了这个大殿一番,终于抬起脚,往台下走去。
  ……
  公元前208年,二世二年七月,在各地烽烟四起的同时,秦庭内部也并不安静。
  赵高终于再难以忍受有人与自己分享权力,找到机会陷害李斯,判其五刑,夷三族,于咸阳街市腰斩。
  临死之前,李斯脑海中忽地闪过恩师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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