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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之剑问长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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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刚失去犯罪窝点(机关城),做下大案(桑海城之战)没多久,又在自己火头上跑出来闹事,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也好,既然你们想作死,朕也就不客气了,直接把你们往死里搞!
  被刺杀之后,嬴政当即颁布命令,大索天下,大肆搜捕反贼和墨家弟子。
  一时间,九州各大郡县闻“墨”色变,墨家弟子几乎成了过街老鼠,虽然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也被视作灾星,人人避之惟恐不及。
  从机关城被破,桑海城死战,再到现在的反墨风潮,短短两年时间,墨家便连连遭遇重大打击,曾经的天下两大显学之一风光不再,势力与影响力大减,摇摇欲坠,几欲覆亡。
  不过因为张良高渐离等人被李梦然接进了乾坤谷暂避,嬴政大张旗鼓的搜捕自然不会有什么效果,于是余怒未消的他放眼天下,又将目光盯上了另一个刺头——岭南百越。
  公元前218年,秦始皇嬴政命大将屠睢率50万大军,发动了征服岭南越族的战争。
  岭南诸多越族结联盟以抗,以西瓯国的译吁宋为首领,以西瓯部队为主力,以越地复杂多变的环境气候为依托,开始与秦朝的大军打起了游击战争。
  战斗开始不久,就处在岭南百越北部,深知唇亡齿寒的安阳国国主,安阳王蜀泮马上派人前往援助百越势力,共同对抗秦朝大军。
  安阳王蜀泮曾是蜀国开明王朝的王子,秦灭蜀之后,他便带领部分余众逃离,建立了如今的瓯雒国,也叫安阳国。
  他和秦国本已有亡国之恨,此次嬴政攻百越,自然是旧恨更添新仇,全力支持百越对抗秦国。不但发兵帮助,更是请本国中的地位崇高的蜀山一脉出手前去支援,务必要给秦军一个难忘的教训。
  石兰身为蜀山公主,也在此次助拳的人手之列。
  同时,张良与他背后的神秘组织射天狼也在这次战争中插了一手,更邀请天下众多有志于反秦的“仁人志士”,诸子百家的各位“英雄人物”齐聚岭南之地,要与秦国来一次规模浩大的“斗法”。
  嬴政虽然知道这些消息,但他天下一统,掌握帝国,自然不会将这些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他雄心勃勃,征发大量民夫军士,命史禄在海阳山开凿灵渠,将湘江与漓江沟通,以保证军事上的运输。使灵渠成为中原汉人进入岭南的第一条主要通道。
  更以名利网罗召集江湖上众多高手,分别使阴阳家与罗网中的高手率领,一发前往岭南百越之地,打算布下天罗地网,将江湖上诸多的反秦势力一网打尽。
  然后,战争开始了。
  秦与反秦,两方势力在百越之地惨烈厮杀,战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明处,是呐喊震天,寒光映日,大军交锋,暗处,是诸多武林人士死斗不止,阴谋诡计,暗杀陷阱层出不穷。
  战争开场不久,双方暂时僵持,互有胜负。整个百越之地成了名副其实的绞肉机,每天都有无数人失去生命,有秦军,也有反秦一方的人。纷纷变成一具具冰冷尸体,肆意流淌的血液将地面染红,血腥之气冲天掩日。
  不过这一切,都和世外桃源般的乾坤谷没什么关系。
  李梦然当然不会去淌百越那一块浑水,即使张良等人多次来信劝说——因为没有必要。
  参与到秦对越的战争中去对他来说并不能得到太多的好处,反而会失去许多独有的优势。所以他只不过是应张良等人的邀请,派了些御剑飞仙阁的弟子过去历练一下,顺便收集一些消息,打打酱油而已。
  至于他自己,自然是用教学生或闭关为理由推托了。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来到了公元前216年,始皇三十一年。
  二年多过去了,秦国与百越的战争依旧没有结束,但这并不妨碍新春的到来。
  乾坤谷中,春天远比外界来的早,积雪早已消融,四处可见春光明媚,花开艳丽,一片蓬勃生机。
  不过值此良辰美景之际,却有些人面色阴沉,气势低落,显得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
  “过了两年,再加上与百越的战争,外面对墨家的打压力度渐渐开始减小了。不过即便如此,各地的墨家力量也早已损失惨重,几乎要消声匿迹。因为忌惮嬴政的态度,墨家的学说观点也被众人所排斥,不敢公开谈论,传承艰难……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
  宽敞明亮的大房间中,李梦然正在讲述外界的情况。
  他的对面,墨家一群人围成半圈席地而坐,个个面沉似水,随着他的缓缓述说,神色越来越难看。
  待他的话结束,他们的脸都已经黑得和锅底仿佛,个个表情复杂,羞愧,自惭,愤怒,仇恨,沉思……不一而足。
  “李少侠,麻烦你替我们搜集消息了。”死一般的沉默持续了许久,面色苍白,眼窝深陷,消瘦清减不少,不复风流俊雅形象的高渐离终于开口,对李梦然点头道谢。声音虚弱干涩的好像是在沙漠中跋涉许久,即将渴死的旅人。
  “没关系,只不过是顺带罢了,并不是很麻烦。”李梦然轻轻摇头,而后问道:“以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以后有什么打算?”高渐离仰头想了想,缓缓转头,环视一圈,只见雪女,班大师,徐夫子,端木蓉四人皆是垂头默然,面色阴郁,再往外看,便是空荡荡一片,心中不禁微微发酸。
  曾几何时,墨家众人济济一堂,是何等热闹,而如今,只剩大猫小猫四五只,连地席都挤不满,简直就像是一潭死水。
  墨家,没落了,甚至很可能就此在诸子百家中除名,一切都是因为……
  他心下黯然,轻轻叹息:“唉,没想到不过区区二三年,我们墨家竟然落到了如此地步,是我高渐离无能,辜负了上一任巨子的托付。至于打算,实不相瞒,在乾坤谷中打扰了这许多日子,我们常常在私下里商议,却还是得不出一个结果。”
  几年过去,班大师越加苍老,须发雪白,双目浑浊,肌肤松弛无光,原本发福的身材枯瘦削减了一大截,衣服显得大而空荡。
  “小高,别太难过,墨家的没落我们大家都有份,不是你一个的错。而且,老头子我认为大家其实都没错,我们一直都是按照祖师爷的教诲去做的,只是……只是……唉……”他出声劝慰,说到一半,自己却反倒接不下去了,只得住口,叹息不语。
  “是啊小高,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你别太往心里去,把一切都背负到自己身上。”雪女拉着高渐离的手,口中说着近二年来重复了成百上千遍的话语,深情凝神着面前爱人那满是风霜,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只觉胸闷刺痛,哀伤不已。
  作为高渐离最亲近的人,她是最了解高渐离心中痛苦的人。
  每天晚上总是被恶梦惊醒,每次一个人呆着的时候,都会精神恍惚,忆起往日的时光,与她相处之时,也不止一次的说着说着便将话题牵引到墨家的衰败上,泪流满面,自责不已——高渐离最重兄弟情义,近年来墨家的遭遇,他才是受到最大打击,承受最多痛苦的人。
  虽然在当时能理智的决断,但事情过后,他总忍不住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以致于这些日子以来饱受惭愧和仇恨的折磨,渐渐不成人形。
  如果不是他本身武功高强,又有雪女衣不解带的细心照料,很可能早已经大病一场,含着满腹愤恨与遗憾一病不起了。
  不过雪女很清楚,虽然现在高渐离还没出什么问题,还能支撑,但最近情况已经越来越往坏的一方面滑落,再这样继续下去,那个极限恐怕很快就会到来。
  到时候一定是九死一生,除非在那之前,情况有所改变……
  “小高,别太自责,我相信我们墨家不会就此一蹶不振的。”
  “小高,他们说的对,不要太在意,只要我们还在,只要墨家的根还在,总有一天我们墨门会重新发扬光大的。倒是最近你得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了,我看你的气色,状态很不好。”
  徐夫子与端木蓉随后出言附合。
  李梦然见此,也劝慰道:“高兄和墨家的诸位不用太过着急。现在外面的情况正在好转,而乾坤谷内也非常安全,你们可以慢慢打算。若是想长居于乾坤谷,李某非常欢迎,若是另有打算,还请告知一声,我也会尽量予以援助。”
  “多谢大家关心,也多谢李少侠的慷慨相助,在下,呃……咳咳咳咳……”高渐离勉强一笑,话说到一半,脸色突变,迅速伸手捂住嘴,弯下腰一阵猛咳。
  “小高,你怎么了!!”
  众人一惊,雪女更是霍的起身,箭步冲至高渐身旁,将他揽住,以手抚背,内力贯注,助其调息。
  好一会儿,高渐离的咳嗽才平息下来,脸色惨白的抬起头。而他用来捂住嘴巴的手掌上,一滩略微发黑的鲜血触目惊心。浓稠的血液从指缝间滴落,在干净的地面上点染开片片红迹,散发出一缕缕淡淡的腥味。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作为众人中医术最高的一人,端木蓉的神情更是异常难看。
  …………分割线…………
  当晚,夜寂静,月如钩。
  “盗跖!大铁锤!不……不要……不要啊!!”突然,高渐离与雪女的卧室中传出一阵惨叫,将整个小院中的安宁气氛搅得粉碎。
  “小高,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雪女立刻坐起身,看着身旁双目紧闭,披头散发,满面恐惧狰狞,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手足乱舞,将床塌上搞得一团槽,却就是不醒的高渐离,眉头深深皱起,轻声叹息:“唉,果然又来了。”
  她马上下床,熟练端来清水布巾,开始鞍前马后,专心细致的照顾高渐离,好一会儿,才让他再次安静下来。
  “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情况越来越严重了,这样的生活,还能持续多久呢?”
  雪女立在床前,看着安心入睡的高渐离,口中轻声自语着,脑海中先是闪过白天高渐离咳血在手的那一幕,而后又闪过二年前大铁锤那毅然离去的背影,思绪翻飞,念头转动不停。
  不能在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做些什么,否则,小高他……
  就这样一身薄衣在初春清寒的空气中站了不知多久,她终于下定决心,满是不舍的端详了高渐离的面容一番,像是要将它深深刻入心底最深处。
  而后打理了一下外貌,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途中再三回头观望,终究还是转身离去,走进外面深沉的夜色中。
  片刻后,藏剑阁顶层。
  光与影的交界处,正如雕像一般负手立在窗边,仰观星月的李梦然忽地眼波微动,微微疑惑道:“雪女姑娘?这么晚了,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似乎是专程在这里等我。难道你已经事先算到了我晚上会特地过来找你?”
  李梦然背后,雪女娉婷婀娜的身影自黑暗中缓缓显现,漫步走到窗边,沐浴在淡淡的月色下,玉容精致绝美,微笑倾城。
  “不,不过是睡不着出来看星星罢了。修为到了我这个地步,每天的睡眠其实已经可有可无了,所以每当天气好的时候,我都要在这里站到很晚。”
  “呃……”雪女脸上微笑一僵,而后叹了口气,无奈道:“小梦然你依然还是像以前一样不可爱啊。”
        
第十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二合一)
  “你来找我是有事相求吧?”李梦然不接话,直入正题。
  雪女的表情立刻正经起来,点点头,回答道:“嗯,我想出谷。”
  “出谷?为什么?若是你们想离开乾坤谷,随时都可以,但是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来找我,而且还是特地选的这个时候……看来,你是有事想单独行动,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不错,这次我要一个人离开。”雪女眼眸一暗,脸上哀伤之色一闪即逝,旋即又道:“而且出去之后,还要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张良。”
  “联系张良?”李梦然终于转过身,目光将雪女全身上下笼罩,说话的语气略微凝重起来:“你准备做什么?一个人去找嬴政拼命?”
  “是啊,我决定了;要去刺杀嬴政。”
  雪女对李梦然灿烂一笑,似乎口中所言不是九死一生的血腥刺杀之事,而是一个青春少女在议论明天清晨,早早出去踏青采花,赏春扑蝶。
  这一刻,圣洁的银色月光映衬下,那精致容颜绽放出让人难以直视的唯美光芒,宛如出水芙蓉,清丽,纯美,空灵,不食人间烟火。同时,却又隐隐有娇弱不胜风之意态,轻轻触动心扉最深处的一片柔软,惹人怜惜。
  饶是李梦然心志坚定无比,对女色并不感兴趣,见到如此纯粹脱俗的美丽,也不禁呆了一瞬,心湖泛起淡淡的涟漪。
  不过很快,刚刚萌生的多余杂念便被他毫不留情的斩灭,冷然道:“你知道吗?你这是去自寻死路。”
  雪女微笑摇头:“不,我只是去刺杀嬴政而已。”
  “你应该很清楚,不管刺杀成功与否,你生还下来的机会都极为渺茫。”
  “如果有子房帮忙筹划,并非没有机会?”
  “哼,机会?是指刺杀嬴政,还是让你生还?”李梦然上前几步,目光居高临下盯着雪女,沉声道:“雪女姑娘,我初出道时蒙你搭救,承你之情,所以才在这里给你忠告,绝不要在此时出谷刺秦。
  “你应该知道我擅长相术,而现在,在我眼中,你印堂发黑,浑身隐隐有衰败之相,这是很明显的大凶之兆。若是你去了,我敢肯定,绝对是十死无生之局。”
  雪女身子一颤,浑身寒毛竖起。只觉莫大的恐怖骤然降临,如阴暗的海潮般自心底最深咆哮涌出,化作一只不详的大手,牢牢的将自己整个身躯捏在手中,紧紧束缚。
  她当然知道李梦然的“忠告”有多么的准确。十数年来,李梦然给过她两次“忠告”,一次是在妃雪阁,一次是在墨家机关城。毫无疑问,每一次“忠告”中的预言都不打一丝折扣的应验了,所以她心中才会瞬间生出恐惧,对死的恐惧。
  世间众生皆好生而恶死,这是刻在身体和灵魂最深处的本能,就如同人活着就要吃饭一般难以更改,雪女自然也不会例外。
  若是不听李梦然的“忠告”,依然我行我素,固执已见,那么等在她面前的一定是死亡的深渊。
  那样,会失去很多东西,生命,亲情,友情,爱情,希望,信念……几乎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一刹那间烟消云散。
  说是几乎,也不过是因为没人知道会不会有幽冥黄泉,会不会有目前似乎只存在于人们的希望与神话传说中的死后世界而已。
  然而尽管如此,现在的她还能有其他选择么,她还能停步么……
  “谢谢,但这次,我一定要去。”雪女脸上笑容不改,倔强的微微仰起头,与李梦然对视。
  为什么要一直笑着呢?因为她很害怕,害怕不努力笑着的话,心中各种喷薄欲出的复杂情感会让她流下眼泪,违背自己在当初在母亲死后便一直恪守至今的誓言——绝不在外人面前哭泣,即使始终是一个人踽踽独行,即使所有人都背叛自己。
  两人各不相让的对视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李梦然率先放弃,轻轻叹了口气,“你真的决定了?”
  “嗯。”雪女点头。
  “那好,我只能尊重你的决定。”李梦然摇摇头,转身,漫步走回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淡淡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给过人三次忠告,可没想到,三次都被人无视了。雪女姑娘,看在我们以往的人情上,我会帮助你。不过你考虑好了么,高渐离怎么办?”
  “小高……我会单独写一封信留给他。而在我外出的时候,还请你别将我的行踪透露给他知道。”
  “没问题,我答应你。那么就这样吧,你先去写信,我会叫人带你出谷,并到外面帮你联络张良。”
  砰砰两声,李梦然轻轻踩了踩地板,片刻后,张三出现在两人面前。
  “阁主。”
  “你即刻带着雪女姑娘出谷,并在出去后帮她联系张良……”李梦然与张三交待了一下,便挥挥手,让他退下准备。
  这时,雪女拿着一封书信缓缓走了过来,语带颤音道:“李梦然,我走了,谢谢。”
  从她略微颤抖的指间接过信纸,李梦然轻声道:“保重。不送。”
  雪女点点头,背对李梦然,转身离开。迈出几步后,脸上的笑容终于忍不住渐渐崩溃。
  啪……
  月光中,一滴晶莹如钻石般的泪水滴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溅起几点微光。
  雪女肩膀微动,脚步陡然加快,转眼出了房间,不见踪影,唯余缕缕暗香浮动,缓缓淡逝。
  李梦然石像般立在窗前,向下观望,好一会儿,见张三与雪女的身影顺着小镇中的大道远去,没入黑暗,才微微转头,看着地板上那片泛着微光的小小水迹,久久不语。
  …………分割线…………
  “李梦然!你看到阿雪了没有!?我早上一起来她就不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披头散发,眼中布满血丝的高渐离领风风火火的闯进藏剑阁顶层,李梦然的人影都还没见到,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发问。
  “小高,冷静下来。这里是乾坤谷,四面环山,只有一条通道进出,雪女如果要走,肯定是绕不过去的。梦然兄弟应该知道他们的消息。”
  “小高,别冲动。”
  “小高,快停下!你现在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班大师,端木蓉,徐夫子紧跟在后面跑了进来。
  高渐离完全没有将班大师等人的劝告听在耳里,一看见窗前静静站着的李梦然,便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一样快步冲了过去,大声问道:“李梦然,你看到阿雪了吗?”
  说话之间,还将手掌探出,下意识的要去抓李梦然的肩膀。
  平时非常冷静沉稳的高渐离竟然会变成这副样子,爱情这种东西果然难以理喻……
  李梦然眉头微皱,同样手掌一探,后发先至的按在高渐离的肩膀上。
  啪啪啪啪……
  掌中蕴含的劲力瞬间爆发,冲荡全身上下,强行将肌肉筋骨中的力量打散,一下子就把他完全镇压,使其难以动弹。
  “哎!梦然兄弟,手下留情啊!”
  ……
  后面的班大师等人大惊,赶忙上前劝架,场面顿时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好一会儿,一切平静下来。
  “李少侠,你有没有见到阿雪?今天早上一起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问班大师他们和住在附近的镇上居民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高渐离再次发问。此时的他显得清醒理智了许多,但无论是语气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清晰无误的将心中的焦躁显露了出来。
  李梦然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清茶,轻轻喝了一口,云淡风轻道:“昨天晚上她已经出谷去了。”
  “什么,出谷去了!?不可能,她怎么会抛下我们自己一个人出去!”高渐离一惊,猛然站起身。
  “冷静。”李梦然按掌一压,掌风凝如山岳,将高渐离强行按坐下来,而后道:“雪女姑娘的确是已经出谷去了,就在昨晚,她还特地给你留了一封信。”
  正要挣扎的高渐离闻言,立刻安静下来。
  李梦然将信递出,他心急火燎抢过来,打开一看,面色大变,惊声道:“阿雪她说要为死去的诸多墨家兄弟报仇!竟然真的一个人出谷去了!”
  李梦然问道:“你们准备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她!她一个人出去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们必须马上把她将回来!”
  “小高,我们和你一起去。”
  墨家四人站起身,便要往外赶,立即出发去找雪女。
  “等等,你们知道雪女去哪儿了吗?”李梦然的话一出口,又将他们拉了回来。
  “不知道,信中根本没有透露她的去向。对了,阿雪离开之前曾把信交到你手里,那她有没有和你提过要去哪?”
  “我只知道她会去找张良,至于具体在哪,则没有消息。”
  “张良么……好,我记下了。大恩不言谢,若能找到阿雪,高某日后定有厚报,告辞。班大师,端木姑娘,徐夫子,我们回去收拾一下东西,马上离开。”
  高渐离对李梦然一抱拳,带着班大师三人火急火燎的急步离去。
  李梦然站在窗前,看着下方,高渐离等人出了藏剑阁便分散开来,各自赶去自己的住所,想了想,突然道:“听雨,你跟着他们一起去,时刻传递消息。必要时还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是。”一名身穿白衣,目光锐利如鹰的青年男子低头应答,快步离去。
  “希望你们能来得及。”李梦然远望天际,喃喃自语。
  雪女曾经在他刚到这个世界,最虚弱的时候救过他一次,尽管早已偿还了恩情,但从感情上来说,他依然不希望雪女就这么去送死,所以才会特意在不违背承诺的情况下给高渐离他们一些指点。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不是个圣人,甚至算不上个好人。若是让他为了雪女不顾大局,冒着巨大的凶险去刺杀嬴政,感情着实还不到那个地步。
  …………分割线…………
  几日后,率先离开的雪女在秦与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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