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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变13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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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树了解了。从望远镜看到的建筑物,就是这栋大楼。女童想必一直待在这里的楼顶天台,待到刚刚才下来吧。
大楼顶上的空间足以举办小型活动。不过这个时期似乎没有任何活动,只有烟灰缸四周放了一些椅子。
女童指向后方。楼顶栅栏边,有一名女性倒卧在那里。
冬树跑过去检视女子的情况。她身穿开襟薄外套,俯卧在地。长度及肩的头发盖住了脸。
他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有体温,脉搏也很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冬树转头问女童。
她在远处驻足,不肯靠近。就只用漆黑的大眼睛望着倒卧的女子。
冬树摇晃女子肩膀。
「请妳振作一点。妳还好吗?」
不久女子有所反应了。她发出呻吟后,缓缓睁开双眼。
「妳清醒了吗?」
她没回答他的呼唤,缓缓坐起身子,用无神的双眼仰望他。
「我,到底是怎么了……」
「妳晕倒在这里。是那孩子把我带来这里的。」
女人看着女童。下一瞬间,她那双本来半睁半闭的眼睛瞪得斗大,可以感觉到她倒抽了一口气。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近女童。屈膝跪在地上,抱紧女童。
对不起,对不起──冬树听到她这么说。
他朝她们走去,迟疑地喊了一声「请问」。
「妳们二位,在这里做甚么?」
女人放开女童的身体,干咳了一下。
「没做甚么……我和女儿来逛街,有点累了所以只是在这儿休息。」
看来二人是母女。
「那么,妳怎么会晕倒?」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凑近女童的脸蛋。「妈妈是怎么了?未央刚才在做甚么?」
女人唤作未央的女童不回答。她将挂在脖子上的哨子咬在嘴里,用力吹了一声。
「妳怎么这样,未央。妳为甚么不肯说话?」
「小妹妹会说话吗?」
「对,当然会。妳是怎么了,未央,妳到底怎么了?」
她摇晃女儿的身体,但女童毫无反应。她就像洋娃娃一样表情毫不改变。
「我想应该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眼前状况都这么古怪了,也难怪她会如此。就连我自己都快要疯了。」
冬树说完话,女人一脸困惑地转头看他。
「甚么这种状况?」
「请妳过来这边。」
冬树带她到栅栏边,叫她从那里俯瞰街景。到处都有车子相撞,建筑物正在冒烟。
女人的面色发白,似乎是吓得失去血色了。
「发生了甚么事?是地震吗?」
「不是地震,也没有发生战争。」
「那到底是甚么……」
冬树摇头。
「老实说,发生了甚么我自己也完全不明白。我清醒时就变成这样了。」
她看着眼下的光景,皱起眉头,满心疑惑。
「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政府到底在做甚么?也没有出动消防车。」
「这点恐怕很难说明。」冬树思索该如何转达目前状况。但是,他想不出适切的形容。无奈之下,他只好这么说:「目前,这个世界上,好像只有我们三人。」
※※※
女人名叫白木荣美子。她说她已和丈夫离婚,目前与女儿未央相依为命。今天不用上班所以母女俩难得一同上街购物,结果就碰上这样的灾难。
不过关于灾难的内容,冬树无法做任何说明。他说出他到目前为止看到的情形,但荣美子似乎无法置信。她走出建筑物,环视四周后,似乎才明白冬树所言不虚。
三人走在宛如废墟的街头,到处都不见人影。
「好像世界末日。」荣美子咕哝。「该不会是遭到核子武器攻击吧。」
「若是那样,受害情形应该不止如此。况且没有任何尸体未免太怪了。不,最不可思议的是,为何我们三个平安无事?总之,我们还是先找找看其他的人吧。找到其他人之后,应该就会打开一条生路了。」
说得也是。荣美子说着说着,歪起脑袋。
虽然冬树和先前一样,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知道自己之外量有生存者后,他便找回了求生意志。同时,他也深刻感受到,能够这样与人接触、说话是多么幸福。
日头逐渐西移。红绿灯仍旧照常运作,可见应该还有供电。在没有其他人的状态下,水电瓦斯这些生活机能能够维持到几时,谁也无法预料。虽说一切步向自动化,但并不表示供应量是无限的。
「肚子饿不饿?」冬树问荣美子。
「有一点……」她看着手里牵的女儿。未央漠无感情的小脸蛋直视前方。
「那,我们先吃饭吧。」
「也好……」荣美子看着旁边的便利商店。
「便利商店的便当虽也不错,但是现在还是先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吧。对未央小妹妹来说也比较好。」
「所谓的有营养的东西是?」
「再走几步路就到银座了。无论是肉类或鱼类,举凡最高级的食材那里一应俱全。而且,今天应该是随人吃到饱。」
他开的玩笑总算让荣美子露出微笑了,但未央毫无反应。
前往银座的路,也因发生车祸的车子陷入毁灭状态。三人一边小心找寻没有受损的地方,一边往前走。途中,未央露出疲色,冬树就背起了她。
平时总有大批人群来往的银座街头,如今是一片死寂。这里虽也有车祸发生,但是似乎都很轻微,想必是因为马路上本来就塞车了。
一栋有许多餐厅的大楼映入眼帘。冬树正想往那边走去时,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人用红色喷漆在人行道上画出一个大箭头,看起来好像还没干。
第5章
荣美子大概是注意到冬树的视线了,她也低头看向红色箭头,「这是甚么?」她咕哝。
「不知道。不过看来,应该才画没多久。」
趴在冬树背上的未央指向远方。
「怎么了?」冬树边说边将视线移向远方,「啊」地叫了出来。因为十公尺外的地上,画着同样的红色箭头。
朝箭头所指的方向看去,前方还有别的箭头。显然,某人正试图传达某种讯息。
「不管怎样,先跟着箭头往前走走看吧。」冬树背着未央迈步走去。
他们循着箭头指示往前走,最后抵达一栋大楼前。箭头指向大楼入口,好像在指示他们进去。
大楼楼梯也画了箭头。他们战战兢兢地拾级而上。二楼是寿司店。店门口的前方画着箭头,指示他们入内。
冬树拉开格子拉门。正面有个吧台,前方坐着一个男人。他的背部宽大浑圆,身上穿着格纹衬衫。
男人转过身来了。他是个胖得像河豚的年轻男子,脖子堆满脂肪,把下巴都埋起来了。他的嘴巴鼓起,应该是因为嘴里塞满食物吧。嘴角还沾着酱油。
男人拿着茶杯,用茶水将嘴里的食物送进喉咙。然后再次注视冬树三人,愉快地眯起眼。
「啊太好了,总算遇到人了。之前还在担心不知会怎样呢。」
吧台上放着喷漆罐。画出红色箭头的,似乎就是此人。
「你在做甚么?」冬树问。
「还能做甚么,看了也知道吧?我正在吃寿司。我啊,老早就想来银座吃一次寿司了,想吃这种一贯就要数千圆的高级玩意。」
男人手上抓着堆满大量海胆的寿司。看来是他自己捏的。
冬树把未央从背上放下来。
「就你一个人吗?没有别人在?」
「没有,我清醒时就是一个人了。到处发生车祸,害我根本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你当时在哪里?」
「饭田桥。正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本来要去帝都医院接受检查。」
「你生病了吗?」
男人笑着摇头,圆润的脸颊跟着晃动。
「只是血液检查。是我这次的打工地点,对方叫我去检查,说我太胖了他们不放心。我都已经告诉他们我没事了,真是多管闲事。」
「你从饭田桥是怎么到这里的?」
「前半段是开车。因为路上有插着钥匙、引擎还没熄火的车子。可是到处都是车祸,能走的路太少,开到一半只好丢下车用走的。累死我了。」男人大口吞下堆满海胆的寿司。
冬树把头往旁边一撇,内心不解。在场四人似乎有同样的经历──也就是自己周围的人突然消失的体验。为何会这样?还有,为何只剩他们这几个人存在?
「你要不要也来一个?银座的寿司店,果然就是不一样。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不吃太可惜了。反正这些食材都是生的,放着不吃也会坏。」胖男人绕到吧台里面,开始洗手。「小妹妹,妳肚子饿了吧?妳喜欢吃哪种寿司?」
未央没回答。荣美子代为开口:
「这孩子,只要是寿司甚么都爱吃。啊,不过不要放芥末。」
「OK。那,先从这开始吧。」男人把一块鲔鱼肉放在砧板上,灵巧地用菜刀切片,再以熟练的手势捏饭团,把鲔鱼片放在上头。「来,鲔鱼寿司好了。接着想吃甚么?尽管点菜别客气。」
「你很有架式。」
听到冬树的赞美,胖男人嘿嘿笑开了。
「我以前在超市的厨房打过工,还得辛苦地把不怎么样的食材弄成很好吃的样子,在这里就不用那么麻烦所以轻松多了。来吧,别客气,多吃点。」男人愉快地捏出一个又一个寿司。
「那我们就开动吧。」冬树对荣美子说。「他说得没错,反正不吃也会馊掉。」
好,荣美子说完点点头,让女儿在吧台前坐下,自己也往旁边一坐。她吃下男人捏的寿司,低声说了一句真好吃。未央看了,也朝鲔鱼寿司伸手。
冬树环视店内。目前看来,应该不用担心失火。水电好像也没问题。
大水槽放在座席区的旁边。好像是用来养活鱼的,但里面一条鱼也没有。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来这里的路上,不仅没人,也没看到野猫和乌鸦。
难道说──他暗忖。
「这一带,有没有宠物店?」
「宠物店?不知道。」胖男子侧过脑袋。
「我想百货公司里面应该有。」荣美子说。「我说的是中央大街对面的百货公司。」
冬树点点头。
「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宠物店。我去确认一下消失的是否只有人类。」
冬树走出寿司店,朝百货公司走去。周遭状况没甚么变化,不过,冒烟的建筑物似乎更多了。也许是餐饮店发生了小火灾。
百货公司几乎完好无伤,电扶梯也运作如常。冬树搭上电扶梯,车上宠物店所在的五楼。
宠物店也悄然无声。养宠物的玻璃柜成排并列,但全是空的。不过小碟内装着饲料,也有看到排泄物。玻璃柜上还标明了「美国短毛猫(雌)」。
冬树深信:消失的不只是人,动物也消失了。
他离开宠物店,原本要走向电扶梯。半路上,他忽然灵光一闪,走向家电卖场。他想趁现在多拿一些便于携带的照明设备。谁也不知道何时会停电。如果在夜里停电,恐怕哪里也去不了。
他并没有找一般手电筒,而是找照明度越高越好的。他选了有把手的探照灯,内藏防灾用收音机。他拿了二个,再加上二个普通手电筒,还有一些干电池,全都装进袋中后才离开卖场。
回到寿司店,男人还在捏寿司,但母女俩不见踪影。
「你回来啦。」男子嘴里塞着寿司说。「怎么样?」
「宠物也消失了。」
「果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说那个了,女士们呢?」
「小女生在那边,大概是肚子一填饱就困了。」男子努努下巴朝座席区示意。未央睡在并排的椅子上,身上盖的开襟外套是荣美子的。
「她妈妈呢?」
「说要去找找看有没有别的食物就出门了。她还说甚么光吃生鱼片会营养不均衡,我倒觉得这种时候用不着考虑甚么营养均衡的问题。」男子用汤匙舀起鲑鱼子,放入口中。
碟子上装了许多寿司,所以冬树也坐下来,伸手去拿。的确,比起以前吃过的任何寿司都美味。
冬树边吃寿司,边替拿回来的探照灯和手电筒装上电池。他打开探照灯内藏收音机的电源,但是无论转到哪个周波数都只会听见杂音。
「既然人都不见了,当然也不可能还有广播节目吧?」男子说。
「我只是想碰碰运气。」冬树把收音机往旁边的桌上一放。
「不过话说回来,还有别人在真是太好了。我本来还担心该怎么办呢。老实说,我都快哭了。」
「一边急得快哭出来,一边吃寿司吗?」
「就因为快哭出来了,所以才要吃寿司。因为只要吃点好吃的东西,就能忘记不愉快了。就是这样啰。」
男人叫作新藤太一。他太胖,从外表看不出年龄,但实际上比冬树还小二岁。他说他来自静冈县,为了念大学才来到东京,但是念到大三就辍学了。他说目前四处打工,在葛饰区的公寓独居。
「你有跟谁联络上吗?」冬树问。
「手机里的名单我全都打了,可是谁也联络不上。发简讯也没人回复。」
看来和冬树的状况一样。
冬树看着太一把甜虾塞进嘴里,忽然察觉一件事。水槽里的活鱼消失了,但是做寿司用的鱼虾类还在。两者的差别在哪?当然,差别在于做寿司用的鱼虾已经死了。
这时荣美子回来了,手上还抱着一个纸箱。
「楼上是意大利餐厅。我拿了一些蔬菜和调味料回来。」
「这位太太,葡萄酒呢?」太一问。「有很多酒吗?」
「好像有。」
「那太好了。吃寿司还是该配白葡萄酒才对,这间寿司店没甚么象样的葡萄酒。」太一走出吧台后,直接就走到店外了。大概是去拿葡萄酒。
他前脚刚走,荣美子就走进吧台内,开始清洗从纸箱取出的蔬菜,有西红柿和小黄瓜之类的。
未央醒了,大概是听见母亲的声音。
「醒了吗?等一下喔。现在,妈妈正要做未央最爱吃的西红柿起司色拉。」荣美子用温柔的语气说。
未央依旧不发一语,看着桌上的内藏收音机式探照灯。
冬树望着荣美子放在调理台上的蔬菜,一个新的疑问浮现心中。他正看着马铃薯。
买回来的马铃薯如果放久了有时会发芽。马铃薯若发芽,就代表该植物是活的。
冬树想起外头有行道树。植物应该也是生物,可是活的动物不见了,活的植物还在。这个差别是打哪来的?
就在冬树环抱双臂沉思之际,未央把玩的内藏收音机式探照灯,突然传来人声。未央大概以为自己弄坏了甚么东西,慌忙关掉电源。
「刚才那是甚么?」冬树从椅子上弹起。
「听起来很像是人的声音。」荣美子也说。「好像是女人……」
冬树抓起收音机,打开电源。他把音量调大,缓缓移动调频器。
太一从外头回来了。
「全都是甜酒,真是伤脑筋啊。幸好总算勉强找到可以搭配寿司的酒了。」
「安静点!」冬树怒吼。
「到底是怎么了?」
「刚才我们听到人的声音了。」荣美子向太一解释。
「啊?真的吗?那可不得了。」太一没放下双手拎的葡萄酒,就直接凑到冬树身旁。
收音机传来声音。这次,比刚才更清晰了。
(有生存者吗?听到这个的人,请到东京车站八重洲地下中央口。有生存者吗?听到这个的人──)
「是女人的声音。」太一说。「可是听起来不像是收音机的播报员。」
「我想,应该是灾害专用的广播,大概是用公家机关的广播设备吧。说话的不是专业播报员。」
「这表示除了我们之外还有生存者对吧?」荣美子两眼发亮。
「东京车站……是吗。我去看看情况,你们几个先留在这里。」
「你一个人去没问题吗?」太一问道。
「从这里到东京车站还有一大段距离。你们要一起去也行,不过最后可能还是回到这里。」
听到冬树这么说,太一点了点头,脸颊的肉跟着上下晃动。
「我等你。这对母女交给我。」
麻烦你了,冬树说完就走到店外了。
他找到脚踏车,骑上去朝东京车站赶去。四周已暗了下来,不过幸好还有灯光。路灯似乎是以定时装置控制开关的。
冬树踩着踏板,从混杂各种气味的空气穿过,不久后便抵达东京车站了。他走楼梯到地下街。地下街的照明,目前为止也完好无恙。
到了八重洲地下中央口,却不见半个人影。冬树穿过剪票口,环视四周,还是没人。
「有没有人在?」他试着出声,但无人应答。
他又去「银铃」这个出名的会合地点碰运气,但那边也没人。
那个广播是怎么回事──就在他如此暗忖之际,某个东西抵上背部了。
「不许动。」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第6章
从背部的触感判断,那应该是枪口。冬树高举双手。
「妳是谁?」他问。
「问别人姓名时,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学校没这么教过你吗?」
女人的声音很年轻。也许才十几岁,和刚才在收音机听到的声音好像不太一样。
「我是久我。」
「喂,你只有姓?」
「冬树。久我冬树。这样行了吧?」他保持高举双手的姿势说。
「还不许动。你身上有枪吧?」
他心头一惊。的确被女人说中了。他之前听说搜查一课要去逮捕那批中国人,所以先把枪带在身上才离开警局的。但这个女人怎会知道自己身上有枪?
「我身上没那种东西。」不管怎样,他姑且这么搪塞。
「说谎也没用。因为我知道。」
「……妳怎么知道?」
「我能透视。」
「少来了。」他想转身向后。
「不许动!」声音尖锐地飞来。「我可要先声明,这是我头一次拿手枪。如果你敢轻举妄动,我说不定真的会开枪喔。」
「拜托妳千万别那么做。」冬树叹出一口气。
小峰先生──身后的女人如此呼唤某人。
「把这个人的手枪拿出来。八成藏在他外套底下。」
脚步声传来,冬树的背后出现一名男子。是个穿西装的小矮子,戴着眼镜,看起来有点畏缩。
「喂,你是小峰先生?」冬树问。
「啊,对。」
「拜托你小心点。手枪虽然应该有安全装置,但在我四处活动的情况下,说不定安全装置已经解除了。」
小峰先生的表情变得更软弱了。他胆颤心惊地翻开冬树的外套,用颤抖的手取出他插在枪套里的枪。
「OK,行了,慢慢转向我这边。」身后的女子说。
冬树放下双手,转身向后。站在眼前的是个年轻女孩,身穿深蓝色西装外套和格子迷你裙。怎么看都像是高中女生。
「就课外教学来说未免太过头了吧。」冬树有点轻浮地说。不管见面的形式为何,能够见到其他人,心情总是会轻松点。
「再说废话,小心我真的开枪喔。」高中女生像猫一样的眼睛瞪了过来。
看来她手上抓的是真枪,和警察持有的手枪同型。是从警局偷来的吗?冬树思忖。
「我听到广播才来这里的。你们居然这样欢迎我,未免有点过分吧?」
「喂,就你一个人?」
「来这里的只有我一人。」
「意思是说,还有别人在?」
「有,但是详情不能告诉妳,除非妳先把你们的状况告诉我。」
「嗯……」高中女生露出沉思的表情。「算了。你跟我来。」
「去哪里?」
「就在前面不远。你跟来就知道了。」高中女生别有意味地笑了。「小峰先生,你带头先走,我要跟在这个人后面。」
名叫小峰的男人迈开步伐,冬树尾随在后,高中女生也随后跟上。
「可以问个问题吗?」冬嘴说。
「甚么问题?」
「为甚么会变成这样?如果妳知道,请告诉我。」
可以听见她叹了一口气。
「关于这个谁也不知道,但现在可不是思考那种问题的时候。」
「怎么说?」
「哎,反正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峰走出剪票口,进入旁边的咖啡店。冬树随后跟上。
店内有一个身穿高级西装、体型壮硕的男人,一对看似夫妻的老人,还有年龄应该在二十岁上下的女人。两个老人隔桌对坐,另外两人坐在稍远的位子。
「我来介绍新人。」高中女生说。「这是久我冬树先生。老大说得没错,他身上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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