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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十月儿-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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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小东西居然就这么把我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一时之间,我就觉得周围寒气逼人,阴冷的寒风把人冻的迷迷糊糊的。
    我心里面“咯噔”了一下,这些黄鼠狼不会想在花轿里面洞房吧?人和动物,怎么可以能结合到一起。
    我脑子已经彻底风中凌乱了,可是这时候动弹不得,那只能够任人宰割。莫名之间,我感觉冰凉的身子又逐渐暖和起来。
    原来是这群小东西又给我套上了一身红色的喜服,盖上了盖头。
    这些个小东西那估计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动物了,那不仅会抬着轿子飞在夜色里,更能主动的帮人换衣服,成了名符其实的家仙。
    可是仙,那都是做好事儿的。
    可这些黄鼠狼,一看就不是什么善主,哪儿能叫仙啊。我看多半就是群妖怪,我要是个会捉妖的茅山道士,哪儿还有这些黄鼠狼威风的时候?
    我在心里面意淫着对付这些黄鼠狼的招数,花轿就已经落在了地上。
    轿子的门被那个白脸的老太太打开了,她深深的一低头,嘶哑的嗓音淡淡的说道:“夫人请下轿,您已经可以动了。但是,你不要想着逃跑之类的事情,因为你怕不掉的。”
    “这是哪里?”我小声的问了一句,耍横斗狠那也是要分场合的,现在被人强行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自然服了软,不会主动往枪口上撞。
    老太太似乎也看出我,没傻到要硬碰硬,精明的笑着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转过身去,慢慢的就走远了。
    这到了她的地盘儿,她都不怕我逃跑了。
    我的脑子里暂时也断了逃跑的念头,心想着接下来的一切见机行事。我走出轿子,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漆黑一片的天空下,是座好像荒废了很久的老宅子。
    老宅子复式三层,打开的窗户里,有三两处零星的灯火亮着。
    墙上漆黑的砖石上,布满了青苔。
    上面种植游走的爬山虎全部都枯败干死,还有好几处的窗子破破烂烂的连个玻璃窗都没有,活脱脱的就是座鬼屋。
    我朝后面看了一眼,后面是个有些破败的花园,这个季节这么寒冷,居然开出了一朵娇艳的和玫瑰很像的花朵。
    黑暗中,也分不清出到底是玫瑰,还是和玫瑰相似的品种。
    花园之外,被一圈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围住了。那铁栏杆看似十分的陈旧,可是中间的间隙很小,也很高。
    我想要夺路而逃,成功逃跑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那些黄鼠狼和花轿,在就在我这一转头的功夫里面,散的干干净净的,不知道是跑到了宅子里面,还是去了花园的其他地方。
    阴冷的风吹的我浑身发怵,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左手边整条手臂都打了石膏了。只能用可怜的右手,紧了紧衣领,步伐沉重的就迈上了进去宅子的阶梯。
    我脚上穿的绣花鞋不知道到为什么十分的合脚,每走一步都很轻快,逐渐的就已经到了那座鬼宅一般的宅院的门口。
    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面黑暗一片。
    我到了临门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害怕,好像这门缝里面吹出了一股古怪的阴风和邪气。我看了一眼外面的栏杆,和空无一人的花园,脑子里面忽然就改变了主意,想从这里面逃跑试试。
    “夫人,您还是请进吧。老婆子说过,您跑不了的。”一只黄鼠狼的带着黄色皮毛的手爪子从门缝里伸出来。
    我被吓了一大跳,才见到白脸的老太太她把门一下就给推开了。
    空旷的屋子里面一下就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孩子的哭泣声,那孩子哭的那叫一个惨烈啊,哭声嘶哑却一下刺痛了我的心。
    我捂着胸口,浑浑噩噩的就进去了,脸颊上又被冰冷的液体淌过。我突然间觉得有些可笑,我被肩膀上的疼,疼晕过去了,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偏偏,听到这诡异的婴儿的哭声,我居然落泪了。
    “碰!”
    我身后那厚重的大门,在一瞬间关上了,四周围变得无比的昏暗。
    
    第7章 你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被大门关上时发出的巨大的声音刺激,一下就从心疼和茫然中清醒过来。我和这个哭泣的孩子非亲非故,我难过个什么鬼?
    这哭声如果是能够蛊惑人心的婴灵发出来的。我岂不是浪费了自己的同情心?
    我轻轻的吸了一口鬼屋里的浊气,尽量让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片带着淡淡的尘土气息的房子里保持着镇定与清醒。
    我老舅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我被困在这里,身上还穿着黄鼠狼换的古代的喜服。没有手机,或者任何和外界联系的设备。
    但是,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天无绝人之路,一定有别的办法可以出去,看看我的那个亲生的爸搞什么鬼,还有我老舅到底怎么了。
    我转过身去,看那扇突然关上的大门。
    大门好像锁上了。黑暗中根本就找不到开门的位置。
    我心里面暂时打消了破门而出的念头,小心翼翼的踩着脚上那双红绸绣花鞋,就好像鞋子里面随时都会有一根针刺破了脚心一样。
    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梦境里遇到的迥然不同,轿子不是去了老四合院。而是去了一幢欧式建筑立面。
    但是难保就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个角落,就隐藏着黄鼠狼们绿幽幽的眼睛。
    耳边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重,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更别说装着胆子说话了。我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就顺着这个声音踩上了二楼的木质地板,一步步的走到楼上。
    楼上,有一间房间它是亮着灯光的。
    从虚掩的门缝中,可以看到明亮的灯光下,好像有一辆木质的婴儿床。那婴儿床不像是市面上买的那样漂亮奢华,而像是被人手工一点一点制作出来的。
    做工很精细,上面的床褥很好看,是蓝蓝的大海。
    我看着这床褥却觉得有几分奇怪。一般家里不会给孩子的床垫上放和水有关的图案。比如江河湖海,水瓶,水族箱等等,那就是怕招惹孩子半夜里尿裤子。
    “宝贝不哭,不哭,爸爸给你换尿布……”屋子里面传来了一个中年男子魅惑磁性的,却是很温和哄着孩子的声音。
    那个一直扯着嗓子哭泣的孩子,还是不停的在哭。
    可是那个男子的声音依旧如同午夜电台中,带着慵懒的如同高脚杯中酒液一般的柔和温柔。让人有点昏昏欲睡。
    却带着极强的耐心,好像对这个孩子倾注了全部的爱。
    这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恐惧的内心一下就放松下来。如此父爱,即便不是一个好人,那也是一个值得让人尊敬的人。
    我吸了一口吸,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推开了门。在明亮的光线照射下,我最先看见的是一个男子白皙的侧脸。
    这张脸有些熟悉,我……
    我好想在梦里见到过一次。我看着他,脑门上的青筋突然就暴起,想揍人。石膏之下的骨骼隐隐作痛,就是这个男人到了我的梦中,把我的胳膊生生的就给摁脱臼了。
    可是他哄孩子的样子特别的温馨和睦,让人根本不忍破坏,这如同画卷般美好的一幕。房间里有一台刚请,黑白琴键透着柔和的灯光。
    角落里又把小提琴,婴儿床边有一只更大的床。
    破烂的窗前是欧式古董一般桌,桌上有盏台灯,还有一些书籍,钢笔之类的东西。看着不像是鬼物,有点像欧式古堡里的装潢。
    这时候,那个男人有些郁闷和委屈的摇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孩子,说道“宝宝,你是不是饿了啊?所以才会一直哭个不停啊,我可怜的宝贝,谁让你一出生就没有亲娘呢?”
    听到这里,我才从这看似平和中,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逃跑的念头已经升上了心头,可是似乎已经是来不及了,男人的目光从他怀中孩子的身上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僵住了,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的动弹不得。
    他搂着孩子,慵懒的坐在床上,唇角勾出一丝邪异的笑容。他就这样用他那双点漆乌眸看着我,柔柔的就好像能看穿一切,“美女,坐过来,然后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我警惕的一抓胸口,我看着他又看了看床,腿已经是吓得有些发软了,“你不会是……不会是要……您那么帅,怎么能看着我这长相,我这身材啊?您……您就不能找别人吗?”
    我身子颤抖了一下,转头就要跑。他的动作比我还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里面。白皙纤细的手指冰凉,轻轻的托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的指尖娴熟的深入我衣领当中。
    这个男人漆黑一片的眸光中,带着邪邪的气息,仿佛能控制人心。我在他手指的掌控下,身子根本没法动弹,双目也被那双仿佛看透了世间沧桑变化的眼眸吸住。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心里面已经凉了半截了,语气哆嗦的问他,“有话咱好商量,你别动手动脚的啊。不是……不是要先拜堂,才能入洞房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你会不会追女孩子?”
    我硬话软话都说了一遍,可是这个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可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轻柔的,一层一层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今天晚上,我大概注定要失身于此了。
    我的身子已经因为紧张而出自本能的颤抖,战栗,心脏跳动的极快,甚至想效法古代,干脆来个咬舌自尽,让他人财两空。
    财,我虽然没有。
    但是,命我却有一条,至少我自己能掌控。
    “我要干什么?”他嘴角带着温和的邪笑的手将我最后一件衣脱去,捧着我的下巴,冰凉的唇在我的侧脸上吻了一下。
    那如同玉质一般的唇瓣带着微寒,好像冰面扫过我的脸部轮廓一般。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可我记忆中还从来没有被男子真真切切的吻过,身子就像通了电流一样的酥麻。
    我的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后槽牙都快咬出血了。
    他抱起了床上的孩子,绕到了我的身后,伸出手竟然是握住我的胸口。我脑子里一下就空白了,我现在再不咬舌自尽就迟了。
    可我妈只剩我了,我是要为了我妈委屈求全委身这个陌生男子,苟延残喘的活下来。还是立刻为了不受辱而咬舌自尽,摆脱接下来的折辱?
    我心里面挣扎着,甚至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原来那群黄鼠狼的背后不是黄鼠狼精,而是这样一个面如玉,眼角却有深深皱纹的男子。
    耳边又传来了男人温和慵懒的声音,他把我的胸调整了一个古怪的姿势,“你以为我要碰你?美女,你自己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儿子饿了,我只是缺个奶妈而已。”
    他捧到我胸口的孩子,不过四五个月大,身子小小。可他的小嘴一下就含上来了,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直冲脑门。
    他的小嘴不自觉的吮吸起来,我惊慌失措中,居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我……我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有奶喂你的孩子?”
    原来这个男子,并不是要强娶我,只是给孩子找个活的奶瓶。可是现代社会,只要出的起价,奶妈也不是找不到的。
    我……
    我根本就没奶。
    “美女,帮我搂着孩子好吗?”那个男人他搂着我的头颅,在我的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前前后后,他虽然都笑着对我,却是笑里藏刀各种逼迫我。
    他让我抱着孩子,难道就不怕我把这孩子摔死。
    可当我发现身子又可以行动的时候,手臂被他强行抓住去抱那个柔软的小生命,我整片心灵也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
    我搂着这孩子,那就像是搂着自己颤抖的心灵,小心翼翼的。
    他吮吸着,闭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这使我都不禁怀疑,我可能真的有奶水给这个孩子解馋,填饱肚子。我用食指戳了戳婴儿温温的,柔软的面颊,问他:“小东西,是不是真的有奶啊,喝的那么起劲儿。”
    我光顾着逗怀中的孩子,都忘了自己全裸站在这个男人面前,所要面对的尴尬以及羞愤。那孩子睁开了眼睛,就这么用亮晶晶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我,那安逸柔和的目光,让人心房忍不住一跳。
    比起刚刚哭的撕心裂肺的可怜样子,此时的孩子,是那般的沉静可爱。我心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也许……也许他真的饿了,才会哭的那么大声。
    可是我为什么会有奶呢?
    我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已然放下了些许的戒心。因为站着实在有些累,所以我坐到了大床上,我眯了眯眼睛,有点困。
    但是,在这个地方,我哪儿敢睡啊。
    我抬头看向那个男子,发现他如同一泓清泉的眸光一直在看着我,我居然对他笑了一下,也没有记恨他把我强行带到这里。
    他想找人给孩子喂奶的慈父心切,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让一群黄鼠狼,还有一个尸体一样的白脸老太太把人强行带到这里,着实太过霸道了。
    他是什么人呢?
    能够操控黄鼠狼,和那个可怕的白脸老太太,还有那没脸的女鬼。
    医院发生的事情,比如我见到我爸爸的私生女圆圆,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但我看着他邪异中,永远温和的笑意。脑子还是往好的一方面想,这个人也许真的不会伤害我,也不会杀我。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也算是认识了。我叫王琼,你……应该已经调查过了。”我努力尝试在这个男人面前挤出一丝微笑。
    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以德报怨。
    而后,他一直没说话,眼睛里面带着深深的灼痛。忽然,他挑起了我的下巴,直勾勾的看着我,“你问我叫什么名字?”
    
    第8章 我叫玄青
    
    我被这个男子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不自在,下巴猛的就甩开了他冰凉的手指。要不是我吊着膀子打了石膏。又舍不得他儿子饿着,早就拿衣服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
    此刻我迅速把吃的差不多的孩子放在的床边,伸手拉过一件衣服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屁股在床上向后快速的挪了几寸,和这个笑容温柔带着致命诱惑的男人保持一段的距离。
    我脸上滚烫,大概已经烧成红云了。
    刚刚我这是怎么了?
    同情心过度泛滥了?
    只是担心一个萍水相逢的孩子饿肚子,轻易就被一个陌生男子看光了身体。他看着我的目中带着浓浓的深意,以及毫无隐藏的情欲。
    那孩子吃了一半的奶水,骤然被我放在床上,伤心的蹬着小小的脚丫,嘴里嘶哑的喊着:“妈妈,妈妈……妈妈……”
    这孩子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让他这样的孤单可怜。只有父亲照料。
    我看着他可怜,心里面也替他难过。可我衣不蔽体,一只手还打了石膏穿衣服着实不方便,并不能立时去抱他哄他,只能单手死死的摁着衣料防止自己走光。
    这时候。那个男子眼中那种威严炙热的情愫已经减淡了许多,笑意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的身子瞬间就跪在了我的跟前,低头帮我拉住衣物,防止我春光乍泄。
    他纤长如玉箸的手指灵巧的帮我系上衣带,然后亲了亲我的侧脸,声音绵柔如同上等的红酒酒液:“谢谢你帮我儿子喂奶。我叫玄青。”
    床上的小宝宝还没学会走路,爬好像也不太在行,跌跌撞撞的如同小肉球一样拱到我的脚边,小小的手搂住了我的脚踝,脑袋枕在了我的腿肚子上。
    他柔柔的,如同刚剥壳鸡蛋一样的脸,和我的肌肤触碰。这让我的心灵好像触电一般的敏感,恨不得立刻把这孩子搂进怀中疼爱。
    但此刻,我心里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哄孩子。
    “玄青?”我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又取了床边的外衣打算给自己套上,“我想回医院,我舅舅还在医院里面,孩子大概已经吃饱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玄青他压住我穿了一半的外衣,温柔又霸道的轻轻的就把我的外衣又脱掉了,然后柔和的扶着我的身子躺下,盖上一层被子,“好好睡,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医院。但,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吗?”
    “我听你的话?你还要我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有些反感的看着他。
    玄青把小宝宝放进婴儿床里,钻进了被窝,将我牢牢的控制在怀里。才柔声说道:“不要抗拒我,和我一起睡。”
    卧室里的灯随着玄青的话音落下,一下就熄灭了,周围一片的寂静。只有小宝宝在婴儿床里,可怜巴巴的喊着妈妈的声音。
    我被他搂着,那已经愤怒了,我帮他喂了孩子,他还想干什么?
    我用力的挣扎着,打了石膏的手臂剧痛,“你什么意思,我凭什么不能抗拒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
    他的身体就好像是钢铁打制的一样,我被他困在里面,就好像身子被上了一道钢索捆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反而是我反抗之间,引起了两具身体的摩擦,让他的身子生出了莫名的反应。
    “你别在我怀里乱动,听见没有,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你老实睡觉,能有什么损失?”玄青好像被我剧烈的反抗触怒了,一改初见时温柔的形象,冷厉的对我爆喝了一声。
    我静了下来,头脑无比的冷静,他这么说好像是被我的挣扎勾起了某方面的欲望,感觉到了暴躁。
    那他……
    他好像不打算碰我。
    我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被他冰冷的身躯搂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还有几分安逸,我缓缓的磕上眼睛,又猛然间被惊吓而醒。
    我额头上都是汗液,我……
    我突然就在想我在沪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会不会已经是一个有过男朋友的,或者丈夫的女人?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有奶水,如果我没有生过宝宝,我怎么会有的奶水?
    问题的答案如此的简单,直接就能脱口说出来。
    在我消失的记忆当中,我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可孩子呢?孩子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我想到了这里,莫名觉得心口疼,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好想哭,可我拼命的就把眼泪咽进去。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他在我身后吻着我的发丝,柔声的问我,那就好像是我的丈夫一样关心我。
    我身子莫名的颤抖,心里面觉得特别的讽刺,我是被他抢来的,他有什么权利在乎我睡不睡。
    可我也不傻,到了这个份上还出言激怒他,我十分真诚问他:“你……你到底是什么知道我有奶水可以喂你儿子的,你老实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有一双透视眼,你信不信?”玄青的声音变得有几分玩味,他一动不动的,如同静默的雕塑。
    没有借机揩油,也没有进一步逾越的举动。
    在寂静的夜里,在他的怀中,莫名的不会让我产生过多的害怕。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没法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眼睛因为疲惫已经缓缓的磕上。
    翌日,晨光明媚。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旁边的床已经空了,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发现婴儿床里的宝宝已经醒了,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我觉得他好可爱,费劲儿的穿了外衣走到他身边,打算逗逗他。
    可是这孩子的情绪可真是阴晴莫测,忽然就眼圈一红,大哭了起来。我不太会带孩子,不过我看电视里,孩子哭无非是尿裤子了,或者是饿了之类的。
    我摸了摸婴儿床的床褥,是干的。
    那这小家伙应该就是饿了,可我一只手打了石膏,该怎么喂他?
    想起昨天晚上我被玄青强行脱了衣服喂奶的事情,到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不知道该生气他的这种做法,还是该理解做父亲的慈爱之心。
    但是他,的确没有碰我。
    这种做法还挺君子的,至少我已经做好了有可能失身的准备。
    这时候,玄青好像有顺风耳一样,听到孩子的哭声,那不知道就从什么地方赶过来,冲进了房间。
    他搂住小宝宝哄了一会儿,发现不见效,就用他迷离的眼睛看着我,“王小姐,麻烦你把衣服脱了,喂我儿子,可以吗?”
    他好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还用了“可以吗”三个字。
    我咬了咬唇,看着小宝宝通红的脸蛋,低声说道:“那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也不许碰我。”
    我觉得我心肠挺硬的,虽然爱管闲事儿,可是真的要触犯自己利益的事情,我还是会考虑考虑是,视情况而定。
    可是真是天杀的,我竟然受不了看到这孩子哭的样子。他一哭,我就心痛,心肠就软了下来,被这个叫做玄青的男子吃的死死的。
    “你手上打了石膏,没有我帮忙,可以吗?”玄青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暧昧的邪恶的笑意浓郁。
    我红了脸,气愤道:“我可以!”
    “那我就闭上眼睛了。”玄青居然没有油嘴滑舌的找借口,遵守了诺言,抱着可爱的小宝宝的坐在了床边。
    我听着耳边小宝宝的哭声,竟然没有犹豫,快速的就把外衣脱去,内衣褪去了一半。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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