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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野闻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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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子又把钥匙接过来，试了试，打开了锁，果然里面还有箱子，一直开了五个才从里面用绸缎包着的玉取出来交给胡子。
胡子又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纸里也画着一个玉，胡子就对着纸与玉做比较。富人一看就知完了，这几个土匪不是一般的土匪，连玉的图纸都带上了。是谁请他们来抢我的玉的呢？富人不由沉思起来，因为知道自己得这块玉的人很少。
胡子研究对比了半天终点了点头。对富人笑了笑：“谢了老爷，谢你配合。”说完站起身不经意地放下一个东西，就是在平安客栈取出的东西放在在富人身后。对高个点了个头，高个子会意，扯下窗户前的一条丝带，交给仆人并指了指富人。仆人也懂了，拿起丝带就开始绑富人。仆人的左手还没有完全好，所以绑得不怎么样紧，看到胡子转身要走，也急了，也不管左手的伤快速绑起来，但总比常人要慢要松些，富人恨死了这个黑心的仆人，用头狠狠的撞在仆人受伤的左手上。把仆人痛得腰都弯下去了，心中本来就痛恨富人，捡起地上一块碰碎的瓷片，顺手一挥割在富子本已流血的脖子上。胡子听到后面的动静，回头一看也有些愣了，并恨恨的看了一眼仆人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也不管仆人，与高个子与矮个子迅速向外面走出去。仆人也吓着了，也怕了，没办法现在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必须与胡人们一起退出去。
李乐没有看到富人脖子流血的惨状，让青松给遮住了。
胡子三人退到那个小门，那个贼眉鼠目的仆人又钻了出来。胡子丢给他一个包，拿到手里掂了掂，里面发出响声，很满意，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后在胡人四人走出去又把门关上，钻入了自己的被窝里。
这四人出来走到路上，胡子突然转向把仆人一脚踢在地上，差点趴不起来，并骂道：“狗日的东西。”也不管仆人，转身向西走去。
天已后半夜了，过不了好久就要亮了，必须天亮前交割货物，不然天亮后就出不了城了。让那个蠢货给破坏了。
于是三人转身就往西边快速前进，这倒地的仆人不甘心，忍着痛爬出来也向同一方向追了过去。
第三十九节 茶馆听书
青松和李乐也跟着，怎么也得看看后面的事。当胡子四人穿过全城，来到西边一个庄园时天已是天亮之前的最黑暗的时间。他们进入庄园，过清风楼，穿明月轩，转听竹阁，入揽仙台后进入一个黑屋。
黑屋当然黑了，里面除了中间有个桌子，桌上放着一个箱子什么都没有。黑暗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到手了吗？”“到手了，只是中间出了点差子，那个蠢货下手了！”“差子我不管，只要别牵扯到我就行了。东西就在桌子，你们自己清点！”高个子走到桌前，打开箱子，里面就是银子，高个子清了清向胡子点了点头，胡子掏出玉佩也放在桌子，由高个子抱起箱子就退了出去。
来到院外一个小树林外。胡子回过身看着仆人。仆人吓了一跳就倒在地上了，以为胡子要灭口，下得尿得都流出来了。胡子鄙视地看了一眼，从高个子手中箱子里取出几锭银子丢在地上，就消失在小树林中。
这仆人愣了半天，才发现胡子三人已见了，地上还有几锭银子，忙爬过去捡起并放在嘴里咬咬了。是真的，高兴的捡起来放在包里藏了又藏。
这时天已亮了。李乐也累了，趴在青松肩上眼睛都睁不开了，虽十分想问青松发生了什么，但看到的这一切已颠覆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青松也不管，因为青松知道，这一切必须由李乐自己消化和了解，才能化成自己的知识。所以青松给李乐三天时间，先由李乐自己想想再告诉李乐真相。
李乐也在不停的反思，觉得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与黑人仆人相关，而黑心仆人当初让刀疤脸把手打断时是自己放了十两银子给仆人，也许就是这十两银子救了仆人，也许就是这十两银子让仆有交结了胡子等坏人，才发现后面的事，但李乐想不通这十两银子与后面发生的事有什么直接关联。但李乐总结到，以后做好事还得看人，不是人帮了，都能有好的结果，有时好心会变成坏事。
青松也不说。三天后青松才带着李乐来到街上。街上已经乱了，到处都是官府衙役和捕头在搜查行迹怀疑之人，不时把陌生或没见过的人抓到一边进行盘查，特别是看脸上，要是有个眼睛不对的都要先抓回官府先审问再说。
这李乐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是不是与三天前发生的事有关呢？要说那件事与自己关系还很大。李乐都有点害怕了，小手拉着青松，手心都出冷汗了。青松拍了拍李乐的头，安慰李乐：“别怕，我们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二人来到一个座茶馆，找个干净的桌子坐下，点了两杯清茶，和一些点心给李乐吃，李乐心中有心事，吃茶吃点心有点心不在焉，还差点把点心喂到鼻子里去了。时间还早，来喝茶的人还不多，过了好大一会，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来喝茶的。
这时走进一个人来，四十多岁，手里提着一个鸟笼，鸟笼里养着一支画眉鸟，在笼子里欢快的跳跃。他一进来就引起其它茶客的注意，并有一个灰衣人打招呼：“黄老爷来了，这边请，这边请！”说完走出几个人来围着这个黄老爷走到一张大桌子前，并请黄老爷先坐下，喊伙计重新点了一盏新茶，重新上了一盘点心并说到，今天的茶钱算我的。黄老爷也不客气，跟其它几个人笑着打招呼后，把鸟笼挂在一旁的挂衣架子上。黄老爷坐下后，先把伙计端上来的茶拿在嘴边吹了吹再饮了一口，点了点头再放在桌上。
又看着四周，看到这些人脸上都展着笑容，不由说道：“你们是想听最新消息？”“当然当然，我们哪个不晓得，黄老爷是这城里的第一人，什么消息听不到，什么事情不知道？”“那你们想听哪一出？”“我们听最新的消息，听说抓到了原凶？”“原凶我不晓得是不是，但故事有最新的进展，既然你们都想听，那我就摆摆。”说完黄老爷端起茶杯再喝了一口茶说道：“三天前的晚上，这个富人在家里让人给杀了，死的时间身上没穿什么衣服，应是跟那个小妾在屋里办完事才死的，身上还绑着窗帘布条，绑得也很松。但凶手呢，既然是杀人越货，但又没有拿家里其它东西，还有床底下的几箱银子都没有拿，其它什么东西都没舍，连那个长得很乖的小妾都没动，只是当时给铺盖给捂晕了，其它几个保镖也让人给搞昏在地上。这是一个高手，官府猜是不是那叫独眼龙的那伙人下的手！”
“独眼龙？”“鬼日的独眼龙硬是凶哦，嗯，我看只有独眼龙才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做到来无影去无踪，肯定是独眼龙那伙人给弄的”“这富人也是，干嘛惹独眼龙啊，这独眼龙好凶的人，那是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那富人家那底舍没舍东西，要说这独眼龙出手，向来没有空手而回的？”
黄老爷也不说话，喝了一口茶道：“舍没舍东西我不晓得，但我觉得不是独眼龙他们做的案子，官府去看现场时发现一个东西。”“什么东西？”“那个商人的印信。”“哪个商人？”“还有哪个商人，就是前面那个，嗯前面那个做生意把别人给坑了那个商人。”“哦，原来是他啊，这狗日的，平时也没看到他有这么凶呢，心不小啊，难道这个商人也喜欢上了那个小妾不成？”这话一出，满堂哄笑，并不时有人附合，肯定是这样的肯定是这样的。
黄老爷不忙又开口道：“所以官府就去抓那个商人，结果在平安客栈把商人抓到了，抓到官府这个商人还不停的喊冤枉。”
第四十节 案情进展
“冤枉？我看就是这个商人下的手，也不晓得是去哪里勾来的棒老二呢？”
“嗯，说不定就是看上了那个小妾？”“你说那个商人平时里尽做些伤天害理不得人心的勾当，就说是这个商人喜欢上了富人的小妾嘛，那行完凶怎么也得把这个小妾给偷出来才是嘛？”
“是啊，就算是那个商人做的案子，但商人为什么不跑呢？要是我早就不晓得跑哪里去藏起来了，还等官府来抓，那不是等死嘛？”“就是就是，这商人平时里就算爱做些见不得光的下三烂手脚，也不至于还去杀富人嘛？”
“听说这商人前一会有一批货，走三峡到湖北那下面去卖，准备在年前大赚一笔的，结果在三峡那鬼门渡口那里给沉了。听说损失惨了，是不是把钱全陪光了才住在平字客栈的？”“这个商人活该啊，该背时，谁叫他平时都做些没良心的事，听说连自己的亲戚都骗，还把那个，是吧那个人给害得全家倾家荡产的。最后跳河了。”
“是啊，都是平时做坏事做多了，鬼门口那里本来就水流得急，莫就是那家人来报仇的？”又有人附合说有道理有道理，好像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李乐和青松在旁边听隔壁信，听了半天才听明白那天晚上胡子和仆人去平安客栈做什么，原来是去偷商人的印信，栽脏给商人，这商人也够倒霉的，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降。但听这些喝茶摆龙门阵的说这商人平时品行也不乍样，所以李乐也不为这商人同情。
后来那些人又继续摆富人的事。这富人也不是个东西，平时就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男霸女，也算无恶不做，这些喝茶的现在也不顾忌富人的那些坏事，反正人都死了，也不怕了，把富人以前做的坏事一件件一桩桩摆了出来。更有甚者开口大骂的人说这富人死得好，死得好，早就该死了。估计这骂富人的人以前一定受到富人的欺负，现在终于发泄出心里的不满；还有的人幸灾乐祸，还有的人在算计富人的财产和田地，总之都为这个富人死得好而欢呼。
李乐和青松在茶馆呆了半天，也听了很多关于富人和商人的故事，也听了其它好玩的龙门阵。李乐自己心里也不舒服，明明自己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不能说，也不能讲。青松说：“善有善报，恶有恶磨，善恶有因，报应不爽。我们再等等，就有结果的。”
时间又过了十来天，天也更冷了，大雪在天上酝酿了好几天终于还是落下来了。李乐也换上了一身新棉袄，头上还戴着一个小皮帽子，一双棉手套挂在胸前，两只小手插在手套里，陪着师父青松再次来到茶馆耍。
冬天的茶馆人更加的多，特别是这寒风大雪之时，茶馆不但能喝茶聊天摆龙门阵，还能取暧交流和做生意。
今天主要是来听渝城大案的最新进展，听说抓到凶手了。李乐和青松来到茶馆时，里面已聚了很多人，有闲人有生意人还有包打听的不三不四的人，总之这里现在鱼龙混杂，各种人都有。
李乐与师父还是找到一个靠后靠窗户的干净坐位，仍点了二杯清茶和点心，就在那慢慢的品着和吃着，大家都在等，等谁呢，当然得等渝城里的手眼通天、消息灵通的黄老爷。
黄老爷在这渝城里是个特别有本事的人，别人不知道的事他知道，别人打听不出的消息他打探得出，据说与官府关系也不错，三教九流、百行百业都有关系，还听说刀疤脸跟他关系也很好。
黄老爷人长得不怎么高大，面相也较为普通，如果站在人群中与众生没啥区别，唯一的区别是黄老爷子手里永远提着的那个画眉笼子，在城里逛。很多人都认得他，关键是认得那个鸟笼，只要看见一个提鸟笼的百分百就是黄老爷，黄老爷平时与人交往也能放下身段，什么人都可以说上几句话。
说话间黄老爷就走过来了，手里那个除了睡觉才放着的鸟笼还在，慢慢悠悠地踱着方步就过过来了。
接着就有七八个走向前把黄老爷捧在中间，还是那个灰衣人主动邀请，并把最好的位置让给黄老爷子。这黄老爷子也不客气，按例就坐着先把鸟笼提在手里逗了一会画眉鸟才放在挂衣架上。其它人也懂事，早已把新茶和点心放在黄老爷面前。黄老爷先取下手套，再搓了搓手，拿出茶先喝了一口，再吃了一个点心后看着周边的众人呵呵一笑：“今天人还真多，都是要来听最新消息的哇？那好，今天我就摆下最新的案情进展！”
众人一听都附合着连说道：是，我们今天就是专程来听黄老爷讲案情的。
黄老爷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下才道：“你们猜那个凶手是谁？”众人哪里知道凶手呢，要是知道凶手他们还来这打听啊？众人都说不晓得，请黄老爷给我们讲讲呢。黄老爷也不慌，慢慢说道：“这个案子说来简单，但又极其繁杂，说是曲折，但又顺利着呢！”说完又故意停顿了一下，看把众人的心思都吊了起来又才说道：“我们还是先说那商人，那商人可以明确的说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但商人也逃不了关系，所以还关在监狱里，准备一并审案后再结案。”众人一听凶手不是商人，有的人脸上就一沉，都恨不得凶手就是商人才好，但又听说商人逃不了关系，又开心了起来，看来这商人不死都要脱成皮才走得了人，反正只要这商人倒霉就好了。“做案子的另有其人，这另有其人是谁呢，你们估计也猜不出来，也不是独眼龙，独眼龙这一会正在川西一带活动。”
第四十一节 个中情由
众人又是一惊问道：“这要不是独眼龙做的案子，又是哪里来的棒老二或土匪呢？”黄老爷喝了一口茶，见杯子见底了，忙由灰衣人叫来伙计给黄老爷掺上滚水后，黄老爷很满意又才说到：“是三峡那边的一个伙叫红胡子做的案子。”“红胡子？红胡子是哪里来的棒老二？”“是啊，这红胡子是最近一两年才出道的，很多人都不晓得，一直在三峡那边打家劫舍，因只弄富人商人，所以没怎么出名。”这下大家听明白了，这黄胡子应是只针对那些为富不仁或为商不仁的商人、富人才下黑手，这些商人、富人在红胡子手里吃了不少亏，但又不敢声张，所以名声没怎么传出来。黄老爷又说道：“这红胡子手里有二个帮手，一个矮的叫夜猫子，手上开门撬锁的功夫凶着呢，还有一个高点的叫白眼狼，那也是杀人不见血的主，很多人在他手里给弄死的，官府都查不出原因来。”难怪，我们是说这独眼龙怎么跑到川西去了，估计是没能斗得过红胡子这伙人。
“这红胡子本来是到渝城里来找人报仇的，但仇人没找到，又不愿意这么回去，就在城里找下手的目标。”这众人一听，嘿嘿，不由都在猜谁是红胡子的仇家，这仇家也是本事了得，居然让红胡子这样有本事的人都找不到。是不是富人就是红胡子的仇人呢，不然这富人怎么会死呢？。黄老爷又说：“这红胡子确实找到了富人一家，但这富人不是红胡子的仇家，是另有其人请了红胡子去富人家取一件东西。”“东西，什么东西哦，不是说富人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舍的嘛，再说红胡子这些棒老二土匪只要出手，非见血舍钱不收手？难道是商人请的，难怪商人的印信都掉在富人家里了，难怪让抓了说又脱不了干系呢？”
黄老爷见大家都不听了，都在讨论案情，也不说话。其它人都在说这肯定是商人请来的，请红胡子出手肯定是富人家里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或东西，总之不是大家听说过的东西。但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得出一个像样子的结论，不由又都停止了说话看着黄老爷。
黄老爷又才说：“这富人家岂是哪个想进去就能进去的，那十多个保镖你们也见过，凶得很，手上也硬，但这次也让红胡子给收拾了，脸也丢大了，现在都自己闪了，干不下去了。”“是啊是啊，就说那几个保镖，那一次那其中的一个把那个码头上的石桩，岂嘛也有五六百斤哦，让那个保镖人拿在手里像耍细娃儿的玩具一样，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让红胡子们得手，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啊？”“就是就是，怎么都觉得有内鬼，要是真没内鬼哪有这，这么大的本事，不但保镖遭了整，关系是人死了，嗯，不对，那个什么宝贝让红胡子得手了没？是什么样的宝贝？”这话一出，大家的注意力也经吸了过来定定地看着黄老爷。
黄老爷说道：“听说是一块玉，一块很破旧的玉。”玉，不可能，红胡子肯定不是为了一个玉去的，肯定是另有什么宝贝，光一个玉能值几个钱呢？
“是玉，做案的人都说了是玉，确实也有内鬼在里面打下手，做眼线。”
“哦？那内鬼是谁，我猜不了一个二个，肯定还有人通风报信，不然红胡子再厉害，也不能做得那么干净利落？”灰衣人质疑道
“内鬼就是那个仆人！”“仆人？哪个仆人，富人家的仆人少说也有五六十个？”“让富人赶出来那个，后来在码头让刀疤脸把手给打断那个仆人。”
“哦，原来是他，我说呢，我说红胡子怎么这么大的本事，居然是这个仆人，这个仆人也真不是东西啊，居然吃里趴外，勾结棒老二去自己的主人家偷东西，还把人给杀了。”
“不对哦，这个仆人不是富人一年前就赶出来了嘛，还手也断了，他怎么还能做出这样大的案子出来呢？”
“当然还有另一个仆人给他报信，把富人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他再告诉了红胡子，你以为红胡子本事就真的这么大啊？是另一个仆人把后门给打开了，不然红胡子进都没法进得去。”
“你们晓不晓得是哪个请的红胡子们去偷富人家的宝贝的，就是那块玉？”“不晓得哦，还请黄老爷再给我们讲，我们也晓得是哪个去请红胡子的，偷别的不好，干嘛去偷一块玉，那富人家也不是没得钱，哎，真是怪得很啊？”
黄老爷估计是喝多了茶，先到后面茅房里解了一个手，才出来对众人讲：“是城西的的那个读书人！”“读书人？怎么可能，那读书人手无杀鸡之力，一天就晓得做些酸诗，写些破词，还时不进画一些没得人看得懂的烂画，你说是他请红胡子去抢一块玉，我不相信哦！”
黄老爷肯定的说到：“就是那个文人，这个文人屁诗做不好，屁词写不出来，但他父母生得好，给他留下恁大的庄园。这个文人也不知怎么的，家里都娶了九个婆娘了，还嫌少，还觉得不够乖，也不太好看，听说最近看中了赵员外家的那个女儿，正在求婚。”这话一起，把听讲的众人都给弄懵了。这文人平时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很凶的人，有一次别人骂他，把口水都吐在脸上了，还自己擦干了笑嘻嘻的走开，怎么看都不象买凶杀人的人啊？是啊，别人也有不同意黄老爷的话的人，都觉得官府是不是搞错了，抓不到人就把文人弄来顶罪哦，再说文人也家大业大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呢，众人不解。
第四十二节 水落石出
一时人人都不信文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因为那个文人虽不乍的，但人也还不错，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破玉去杀人。黄老爷说道：“那个赵员外家的女儿确实长得非常乖，这文人有一天与几个酸秀才去外面采风回来，偶遇赵员外的那个女儿，一时惊为天下，以为神女下凡，自此魂不守舍，吃饭不香，喝水嫌凉，总之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娶回家。后来派人去赵员外家去求婚。赵家虽家业不大，比不上这个文人，但也看不起这个文人的秉性，就拒绝了。但文人不甘心，多次上门，把好好一个赵家弄得鸡犬不宁。后来实在没办法，那个赵员外的女儿出面对文人说要去他家看一下，有没有地方能配得上自己住。”说道这，黄老爷停下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那赵小姐真去了，但去了说了什么看了什么没人知道，反正有一个要求，必须找一块能配得上赵小姐的嫁妆后，才能嫁给这个文人。我猜这个条件非常苛刻，不然这个文人为什么为请红胡子去做案子有关，估计那块玉很值钱。”这黄老爷说完后就不再开口了。众人一想，把这个案情梳理一下，但还是觉得不怎么说得通，怎么都有三个疑点：一是红胡子怎么与文人勾在一起了？二是红胡子怎么与仆人勾在一起了？富人家的那块玉有什么特别之处？这块玉又是从哪里来，怎么没听人说过呢？这三个疑问问黄老爷，黄老爷也说不清楚。只是说现在已把那断手的仆人、文人、商人全关在监狱里等着受审。
李乐也不明白，但自己亲眼看到整个过程，与黄老爷说的基本一致，唯一解不开的就是为什么文人要请红胡子去抢那个玉？还有那个富人究竟是谁杀的，还有最后一个关键点，就是怎么发现了仆人这个关键线索？一时众人纷纷猜测，推断案情，反正东说东有理，西说西有理，反正这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都他娘的该死。
李乐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家了，听了半天心里也踏实了很多，也还有些担心就是自己当初给仆人的十两银子后，会不会给自己和师父找到麻烦，所以就想回家再去想想。
这时，这茶馆大门让人一推，走进一个人来。随着就是一道夹着雪花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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