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野闻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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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李乐也不敢说，没有讲。
　　那只好先把自己能解的做了再说吧。其它不会做的再根据词面道义再做解，时间已很紧了，必须快点做。李乐奋笔直书，做好了讲过的五道题，又试着解了另二道不熟悉的题，最后三道怎么也解不出来的就直接放弃。
　　时间一到就交卷。试卷由自己拿上去，初元殿前有个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盘子。
　　这盘子按郑清源的说法是个法器，能自动辨识考卷的好坏，能自动打分，李乐虽有点不信，但大多数人信。
　　李乐交了考卷后就直接回屋了。自己这次考得不好，落后是必须的，所以先把房间里自己抄写的讲义道经好好的收集来起，码好放在一堆，以方便自己再学习。
　　准备再去找胖厨子领食品，明天还不一定有心情呢，李乐来到胖厨子这里。胖厨子估计又是近一个月没人找他说话领食品，过得很郁闷，一看就是李乐来了，蹦地跳出来抓着李乐就不放手，还嘴里念叨：“李乐，你来了，我正准备了几个菜谱，来我们研究一下？”李乐任由他抓着，并笑了笑才说道：“我这次考得不好，肯定成绩落后，所以今天提前准备领食品，明天一过时间就没在我这里了。”
　　“哦，这个先不管，走去厨房主，边做菜边说说考试的事给我听听？”“好嘛，我也饿了一个月了，先补补身体再说吧！”今天这厨房就二人，李乐先理了一份菜出来，再切了一盘丝，边切边把自己没解出来的题说给胖厨子听。
　　厨子一听，又叫把其它七道给说说后，才对李乐讲：“这些题其实在你们拜师之前就应学习和知道啊？怎么你还答不出来呢？这是道家修炼最基本掌握的内容。”李乐叹了一口气，明白了，这都是峨嵋基础道义，只是自己没资质和灵气，峨嵋功法学得太少，相关知识也了解不够。
　　想了想对厨子说道：“按师父的说法我本不是道家之人，现在应在红尘凡世生活，身上没有修道的潜能，所学道义也就不够。”“原来是这样啊，没关系，你给我学，虽没修道的资质，但做菜的资质有，哈哈，修道嘛，我的徒弟比你强，做菜嘛你比我那个徒弟强。”
　　李乐不由乐了问道：“都厨，你的徒弟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他啊啊，他叫什么名字？”
　　厨子道：“叫汤清味，跟你一辈一起拜的师门，但对修道的追求比做菜的兴趣要大，早已能辟谷了，所以不来领食品，你没见过他的。”
　　李乐哦了一声想了想没想起是谁来，一百二十人，哪天每人都记得住。
　　李乐又向胖子请教道法，厨子也不闭私，把自己当初教自己的徒弟的一些经验和要点给李乐讲了一次。李乐与厨子一起做了五个菜，吃完饭后厨子对李乐说：“不要管考试得如何，大道三千，每一种道都能取得成就，就算做菜也有道理，明天你再来，我给你讲讲做菜的道理如何？”李乐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乐就来到厨房与都厨学习做菜的学问。胖厨子也不含糊，就对李乐讲起了菜道理：“《黄帝内经》云：“五味之美，不可胜极”；《文子》则说：“五味之美，不可胜尝也”，《礼记礼运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食欲、性欲是人类的两大欲望，究两者而言，饮食又过于性欲的追求，它是维持生物生存的起点。“食为民之本”？（《通玄真经》），人不可一日而废。
　　道教认为“人之为性也，与天地合体”（唐高道司马承祯语），唐《黄庭内景五脏六腑补泻图》曰：“夫天主阳，以五气食人。地主阴，以五味食人。气味相感，结为五脏，五脏之气，散为四肢十六部三百六十节，引为筋脉、津液、血髓，蕴成六腑、三焦、十二经，通为九窍”，五味乃五行之精（《四气摄生图》），五行之精乃天地之灵。所以，人秉承天地自然的灵气，成为三才，成为性命的载体。
　　“上古之人，饮血茹毛，纯一受气，所食无滋味之爽，脏腑无烟火之毒，各遂其性，患害不生。”上古之人生食自然食品，不生疾患，“神农始教，扩植五谷；钻火变腥，以有营为，能冒寒暑，故生疾病”。”

　　　

第六十九节　奖优罚后

说了一会，厨子又李乐继续讲：“曰：“饮食者，所以资养人之血气。血则荣华形体，气则卫护四肢。精华者，为髓，为精，其次者，为肌、为肉。常时不可待极饥而方食侯极饱而撤馔；常欲如饥中饱，饱中饥。”又曰：“人欲先饥而后食，先渴而后敛。不欲强食强敛故也。”又曰：“不欲先进热食而随餐冷物，必冷热相攻而为患。凡食，先热食，次温食，方可少餐冷食也。凡食，太热则伤胄，太冷则伤筋。”
　　又曰：“凡所好之物，不可偏耽，偏耽则伤而生疾。所恶之味，不可全弃，全弃则脏气不均。”
　　又曰：“四时无多食所王并所制之味，皆能伤所王之脏。宜食相生之味，助王气也。五脏不伤，五气增益，饮食合度，寒温得宜，则疾不生。”要“均乎二仪，应乎五行，神服元气，形食五味”。
　　行道修炼、饮食，循天人合一、五行（金、木、水、火、土），五味（辛、酸、咸、苦、甘），五脏（肺、肝、肾、心、脾），五时（春、夏、秋、长夏）的生生克化规律，按照五主（皮、筋、骨、脉、肌），五色（白、青，黑、赤、黄），五音（商、角、羽、徵、宫），五官（鼻、目、耳、舌、唇）、五液（涕、泣、唾、汗、涎）五谷（黍、麻、禾、麦、稷），五果（桃、李、栗、杏、枣），五菜（葱、韭、藿、薤、葵）等的配伍。
　　食草者壮健多力，食肉者勇悍轻疾，食谷者智慧聪明，食石者肥泽不死，食芝者延年不死，食元气者地不能埋，天不能杀。是故食药者与天地相弊，日月并列”（《神农经》。
　　道士求长生成仙，餐风饮露、服饵辟谷，自然不宜进食动物肉质。
　　人的善恶常在一念之间，一念的善恶会导致行为的善恶，行为和意念的善恶，又决定了人业力。一切有生命的都有道性，众生的生命平等，作为人，没有什么特殊权力去任意残害生灵，去操纵其他生物的生死大权，万物生存，动物具有生命，植物也同样具有生命，在自然界中，生命互相融合，万物才能生生不息。必须竭尽所能地减少杀生，不为口欲，不为恶念而去杀害其它生物，也不叫别人去残害生物，主动维护生命的权利，也是道教戒律中的“不杀生戒”。”
　　这胖子把自己所学所关修道、养生的道义说给李乐听，李乐以前也听过师父讲过一些道理，但讲的不多，没有胖厨子这么讲得通透，李乐不由大受所益。
　　到了下午，又几有个同道来领饮食，所以胖厨子又如上月那样，必须每人做一道菜后才能领食品。
　　这次李乐做了一道清炒小白菜，加了点辣椒、花椒等，味道不错，又拿了个头名。
　　走时胖厨子对李乐又讲：“一时的落后不能算什么，成道修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得贵之以恒，贵之以专。”
　　李乐回去先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李乐又长高了一些，以前的衣服小矮了点，换下的衣服也许在一起，不能随便丢了。
　　第二天，八月初二。
　　李乐也早早地来到广场，广场里来了不少人，李乐看了看，原来来的早的都是考试不怎么样的，因为都想知道自己考得怎么样，所以来得早。
　　等了一会，才见一些在这近三月表现得好，成绩优异的缓慢到来。李乐也不上前打招呼，这些人平时也不怎么与李乐等人交流，更谈不上交谈，他们身上有一种让人难以亲近的气度。或许是学道早，也许是资质高，也许是灵气厚，所以在学习上也不吃力。
　　李乐在一群人中不显山不露水，静静地看着这些人，总觉得自己与峨嵋派格格不入，与他们之间有一条天然的鸿沟无法跨越。
　　这时初元殿侧门开了，都讲都法走了出来，来到台阶前看着这一百二十人，等所有人参拜后都讲德育说话了：“经前天的考核，尔等成绩也出来了，按照学习规矩，前二十名明天进道经阁参详一天，后二十名打招广场、学堂、初元殿等清洁卫生。这前二十与后二十名，每月根据考核成绩上下浮动，没有进前二十的不要恢心，机会每人都有，关键得看自己的修行。后二十名也不要懊恼，只要自己努力，坚持修道，就能跳出最后二十名。今天只宣布前二十名，后二十名名册，前二十名进道经阁学习一天，后二十名打扫完卫生，罚抄经书一百遍。明天继续上课传道。”说完，交给都法一本名册。
　　都法德正接过来后看着名册就念了起来：“前二十名进道经阁者名册如下：吕清玉、张清河、刘清鸣、黄清海、魏清澄、夏清丽……”
　　听到自己的名字在前二十，可进道经阁的二十人都欢呼起来了，腰也直了，脸上发着红光，眼神里充满得意、眉飞色舞和神采飞场。
　　还有一百人，那些自负自己学得好的考得好的，脸上也精彩：有泰然自若的，有怅然若失的，有若无其事的，有唉声叹气的，有……
　　但这一百人中还要选出二十人受罚，所以更多人脸上坐卧不安、诚惶诚恐、精神恍惚……
　　这都法也是，念了前二十名后，也不念了，估计是想为这前二十名扬名和表彰，让余下的一百人以他们为榜样，要奋发图为，要想进入前二十，必须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能享受别人的羡慕和尊重。
　　要想自己也能去道经阁参详，那必须让自己比别人更优秀，做得比别人更好，学得比别人更快，前二个月，虽只考试了一次，但没公布成绩，大伙还能保持心平气和，现在不一样了，你不努力，别人就会超过你，你不认真，别人就会甩开你，玩都不跟你玩。

　　　

第七十节　罚抄经文

等前二十名都收敛起来刚才的高兴劲后，都法德正又才念最后二十名的名单：“后二十名名单如下：钟清浊、赵清远、卫清净、牛清忠、马清远、吴清江……”
　　都正念了十名后又停下来又道：“尔等十人必须打扫一个月清洁，还有十人，必须每天打扫清洁外，每日还得罚跪抄道经一百遍，最后十名是：李清乐、王清冰、苗清喜、丁清渭、武清流、……”
　　这下一百人中，没有念到自己名字的也面面相觑、幸灾乐祸、破涕为笑……因为没有自己的名字，至少不会去打扫卫生了，也不会给自己丢脸了，也不会给自己师父丢脸了。
　　念得自己名字的那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愁眉苦脸……
　　李乐就这么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觉得有趣极了，虽然自己倒数第十名，不但要打扫卫生，还要罚跪抄经书，但李乐不觉得这有什么，反正自己也就那样，再努力也达不到别人的要求。
　　都正念完后，先由都讲德育领着前二十名往道经阁去，这是为了奖励他们学得好，也是榜样，也是别人学习的动力，也是别人追赶的目标。这次能进前二十，能进道经阁学习一次要把握机会，这机会可不是自己想得就能得的，要靠自己去挣去学习，更加努力的学习才不能让人超过。下次可不一定还能进，因为后面来有八十人在盯着，在努力着，正擦拳磨掌，等明天学习后正式再比。
　　中间八十人也闪开了，大家有朋友的约朋，有友的叫友，都三五成堆的聚在一起商量大事，什么大事，还不是学习啊，为了能进前二十，必须要努力学习，必须要互相帮助，前面虽有二十名目标了，但这目标并不是不可以超越，并不是自己没机会进道经阁，那么只有一个方法：比别人更努力，比别人更刻苦，比别人更认真。
　　最后二十名除了李乐外，其它人都黯然神伤、诚惶诚恐地跟着。由都正执法，这二十人必须天天打扫清洁卫生。这二十人是最落后的，走路都低着头，怕自己的朋友看到了，不好意思。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都是来峨嵋修道的，为什么别人比自己分数高，为什么别人就能进道经阁？不是自己没本事，是自己不努力。这打扫卫生不是惩罚，而是激励，不是批评，而是鞭策。不能进前二十，前八十总可以了吧，也不用天天打扫卫生了。
　　李乐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不大惊小怪，按照都法的规矩认真做起清洁卫生来了。二十人打扫起来还是很快的，本是仙山福地，打扫卫生只是一种罚，只是让人要感知落后，就没有尊严和面子，要想自己有尊严和面子，必须靠自己拼自己挣。
　　因为最后十名还要抄经书，所以上午打扫完卫生后，李乐就回到住处开始抄《道德经》一百遍。五千字一遍，一百遍就得五十万字，这工作量还是蛮大的，必须抓紧时间，不然明天交不了差，还得又加倍处罚，划不来的，那样更没面子。
　　前十名还好点，只是每天打扫卫生，打扫卫生只是个形式，还有时间复习和修炼，最后十名可就惨了，五十万字的经书抄下来就没有时间修炼和打坐。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没本事没资质呢，必须自己认了，除非你能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从这个苦海中跳出去。
　　李乐就在不停的抄书，幸好自己练的方正剑法对自己有帮助，抄起书来又快又好。那道德经早已背熟了，只要自己细心不写错字不写错段话就行了。五十万字量太大了，李乐抄到手都软了，腰也痛了，浑身没力量了，但一清还有十篇没有抄。这时将近午夜了。
　　所以李乐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洗了一把脸，再拿剑练了一趟方正剑法后再继续抄。终于抄完了，李乐也累得差点走不动路了。
　　先把抄好的经书收好，并用镇纸压好，免得让风给吹跑了，峨嵋山上也刮风下雨，打雷扯闪电，做完这一些又赶快打起坐来，不然明天没精神，没精神肯定学不好。学不好不要紧，天天这样抄书也太痛苦了，必须把精力还要放在学习上，李乐也是讲面子的人，虽自己资质不好，但不能不要面子。
　　在峨嵋山上修道炼气也有三个月了吧，李乐也已习惯了这读书的生活，第二天八月初三李乐就按时起床了。起来运了一下气，感觉自己不累，仍然精力充沛，浑身又有活力了。到了广场上，李乐先把昨天抄写的道经一百篇交给都讲德育，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收拾下笔墨，准备上课。
　　同时观察一下别人，特别是昨天前二十名，在进道经阁参详了一天经书后看看有没有变化。果然有变化，这二十人神采奕奕、兴致勃勃、全神贯注地坐着，李乐猜都得了不少好处，看他们专注的神情也就知道那里面看一天经书，对学习很重要。
　　再看其它八十名，脸上也很精神，正目不斜视，正襟危坐，聚精会神地，准备超越前面二十人。
　　再看最后二十名，那也各有各的不同：有的人惊慌失措、噤若寒蝉；有的人没精打采、毛骨悚然似乎这里是地狱一样，其中最后那十名眼睛红红的，眼圈黑黑的，估计昨天抄书跟自己一样，抄了半夜或到天明，受了不少的苦啊。
　　李乐收回看别人的眼神，回到课堂上来。没过好久都讲德育就开始说话：“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道经阁参详有好处，那么你们没能进的得努力，进了的不要骄傲，落后的也不要气馁，抄书的不要失望，这都是对大家的一种磨炼，各位弟子，当用之以勤，学之以专，贵之以恒。”所有弟子都站起来喊到：“谨遵都讲教诲。”

　　　

第七十一节　大考道经

时间就在李乐上午学习，放学打扫卫生，下午抄书，晚上再抄书的时间里度过。
　　后来都讲德育不让李乐等十人抄道德经，改抄当前学的经书，这样减轻了这十人的抄书难度和工作量，这样也有让最后十名有时间学习和修炼。不过又提出要求，要求抄的书里不能有一点污渍和破损，更不能马虎应付。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八月的小考又来了，李乐还是在最后十名，没有变化的，唯一的变化掉到倒数第五去了，最后十名又增加了二个新人，是倒数第二十名中的二个掉下来的事，叫顾清泉和雷清音。最后十名有二个跳出去了，不抄书了。
　　当然最前二十名也有变化，掉下来四个，新上去四个，这四人分别是包清详、万清箐、崔清诗和管清民。
　　既然上天让自己来峨嵋是来打扫卫生和罚抄道经的，那就好好的做吧，李乐就是这样是是想的，还是这样做的，自己在学习上不行那就慢慢学，能学好多是好多，能学会多少就是多少，也灭了跳出去的念头。李乐还找到空闲时间把师父青松送给自己的麻将拿了出来自己一个人耍麻将。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到了九月底，又是一次小考，这次考试名册又发生了变化。前二十名又掉了三个下来，让后面的人超过去了，这三人分别是金清振、陶清平、章清文。
　　后二十也发生了变化，升上去四个，掉下来四个：掉下来的有孔清溪、柳清弱、
　　袁清泊、方清中。
　　最后十名还是有变化，上升了二人，下来了二人，这二个是宋清梦、项清英。
　　李乐的名次直接掉到倒数第一，跟自己的辈份排名一样，最后一位，不过李乐想得开，倒数第一也是第一。觉得自己这个倒数第一与自己有缘，所以还跟其它几位最后十名的说，不能跟自己抢。
　　李乐也在最后几位中找到了同道，特别与武清流、顾清泉、王清冰（女）三人合得来了。李乐事后了解，这三人跟自己还不一样，自己在峨嵋还有一个嫡传师父教自己。他们三人不是，他们在峨嵋才是真正没有根基背景，原来这武清流是一个小派的弟子，因与黑莲教发生纠纷让黑莲教的把门派给灭了，只有武清流一个人跑出来，跑出来时师父让他来投峨嵋，这武清流找了不少人，奉师父之命找到峨嵋的派的德智，由德智引荐到峨嵋的。
　　顾清泉和王清冰大致情况也差不多，也是经托人才来到峨嵋的，无根无基，加上以前也没练过峨嵋心法和道法，学起来什么都痛苦，但还是有资质和灵气，都比李乐学得好。那三人都比李乐要大二二岁，但相同的经历和性格使这四人走到一起来了，天天一起上课一起打扫卫生一起抄经书，很快就混成一团了，李乐又按麻将里的话称四人为：艰难困苦四大喜。艰是指李乐，学得那个叫什么回事，难是指武清流，受了不少的难，困是指顾清泉，学习也没乍的，如同捆住了手脚一下，苦是指王清冰，从小过得颠沛流离，吃的苦是李乐等人是不也想像的。
　　这四人在一起，都是学习上跟不上趟，功课都让人甩下了一大截的人。幸好大家都是心志坚定之人，看在学习上不行，那就把学过的东西先学好吧，新学的只是记下来，先把前面的基础打完再学后面的。五年时间足可以改变一切，这才叫开始呢。
　　十月三十又是小考又是中考又是大考。这次考试前三天都是自行复习。前二十名最早的一批人也抱成一团了，互相帮助学习，都是资质和灵气深厚之辈，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都在拼命的学拼命的练。再加上这次大考可以云道经阁看经书参详二日，这二日里能学到什么，进去的人都透露出来了，比自己学得要好要精，参详二日能给自己增长多少的法力功力，让外面没进去过的人是不可想像的。
　　虽然在五年内都要学，都要用，但自己在学习平时功课时，又能加学别人以后才学的道法经书，那就会让自己更上一层台阶，比别人站的起点就更高一些，以后的成就就可以更大一些。所以前二十名的竞争压力最大，后面跟着八十人在后面撵呢，后面的八十人也有惊才出现，不时就把前二十名中的一些人给比下去了，最初的前二十名已让人给刷了七个下来了，所以前二十名的都不想自己让人给顶下去，所以前二十名在自己的圈子里混成一团。被刷下去更不甘心，也拼命的再追，让人刷下来是没面子的，证明自己也不是最优秀的，为了自己的面子怎么也得拼一把了。
　　最后二十名也在努力，除了艰难困苦四大喜没什么学习动力外，更没有压力，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也不做非分之想，该干嘛就干嘛，该抄书的继续抄书。但其它十六人不这样想，也在努力也在拼命，要让自己跳出这没有面子的落后份子就只能拼命学习，超过前面的拉下前面的自己才能机会跳出去。
　　十月三十，考试。
　　天气开始冷了，阴着吹着风，不时飘二朵雪花下来，但雪花飘不到考场上来。考场上已经热火朝天，已经人声鼎沸，已经气冲宵汉，别说雪花了，就是万年的冰山也会让这股气浪给化成空气。
　　有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不时张望看着初元殿的侧门，都想都讲都法早点出来，早点发卷，早点考试，也早点公布成绩。李乐在观察人，自来峨嵋后，李乐除了这三个月抄经字写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快外，那方正剑法也大有进度，进度最快的是观察人心，以前没有一百二十人这么多一起让李乐仔细慢慢观察，现在有机会了李乐不会放过的。除了前二十那十三位没有动的几位神情放松外，新进的七个脸上就凝重得多；掉下名次的几位和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