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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野闻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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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好？当然是巴蜀！
过汉中，翻雪山，再沿千里大巴山苦寻生机。
当族长带着从中原带出来的李家族人，来到这李家山时，身边还有二十来人。族长再也受不住了，跪着向北，号啕大哭，眼睛里哭出血来。其它挣得一丝生机的族人更是人人带孝，家家披麻，更有全家湮灭。
自此，这族长带着族人在这小山村开山劈石，拔荆烧棘，可谓一寸血一尺地，是用生命开垦出来的。也闯留下现在这李家山的基业。
而今，李家又好似来到当年那冰封千里的黄河边一样，对，就是这感觉，这是李家和心里话。
李家这祠里几乎把全山的人聚集一起了。
雨是在狂风夹着雷电裹着冰雹打下来后过了一刻后，才开始下的。雨太大，天太黑，风太狂，雷太响，电太闪，而人心太冷。
如同平地涨水，万河倒倾，又如大海波涌，浩浩荡荡；只见那狂风卷起竹房摧枯拉朽，只见那闪电化成巨斧劈山倒海，只见那焦雷如碾滚压万马齐喑，又见那暴雨滂沱倾盆鲸吞万物。
李家和心痛如焚，这天老爷是怎么了？一旱就是一年，看这架式，这一涝也来个一年？
一年？开什么玩笑，那地里还长庄稼不？地里不上，天上不上，叫人吃什么，吃黄泥巴观音土，还是吃树皮草根，又或是吃。。
这还叫人怎么活啊？这天看来不是想让人活了，这天哪有这样的天？
李家和恨恨地望着外面的风雨雷电。都说风伯雨神雷公电母是天上的神仙，如真是神仙那应该是为人间带来风调雨顺，云泽雨润才对！如真是神仙那更应该给万物带来阳光雨露和风和日丽！哪有这样的神仙？
李家和不由怀疑这世间还有没有神仙鬼怪和妖魔精灵。
李家和还是觉得有神仙鬼怪，你看，家里那个青松道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个神仙，但这神仙为什么不帮助我们，挡住这天灾人祸呢？
谁说青松没帮助我们，他提醒我们了，要不是青松的提醒，全山的人估计在这灾难面前很难活下来，嗯，我们应感谢青松道长。
对了，青松道长人呢？李家和四处找了找，还发现自家的小儿子李正也不在？想到这不由心里发颤，浑身发抖。正准备冲出雨里让李英给拉住，并不解的问：“爹爹，你干嘛，这么大的雨，这么大的风，怎么想出去？”李家和一急，就说我要去找李正。李英说李正不是跟青松在一起的吗？青松说他会照顾我们正儿呢。李家和一听心里一安，点了点头，说道：“有青松在，正儿会没事的！”有不知李家和哪里来的信心。
第二十八节 端而兑之
你也许要问，这李家和的家里，屋上的的瓦都让狂风给刮走了，这李家祠堂好像没什么事，没受什么灾，至少李家和李英等还安然地在那想世上有没有神仙？
我也想问，但我也说不清为什么，或许是李家祖灵保佑吧？或许李家蒙受祖荫，不受此劫？按照一些理论来说，有福气或有大运的人能在天灾之下好好地活下来，那是受天保佑。
我也是这样想的。至少目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因为我也解答不了，那就找个理由糊弄下自己吧。只要自己相信了，再说给别人，别人也许相信，也许不相信，只要自己相信就行，孔子都说过：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
天下了整整五天暴雨，五天里外面发生了什么？在李家祠的李族之人，不可得知，反正天就那么黑着，分不清白天与夜晚，风就那么下着，电就那么闪着，雷就那么打着。除了吃饭就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吃饭。雨天里你还想做什么不成，何况这么大的雨，走出去想让洪水给冲跑不成？雨天唯一的好处就是，煮饭吃喝的水再也不用你满山去挖去找了，也不用你百步之远去挑，只要你放个桶在外面，你可能还没走出五步之远，桶就满了。唯一的不好就是煮饭那烟散不出去，聚在屋里没人受得了，想打开窗吧，风雨进来打灭柴火，得不偿失。
李正本在家里那四面进风，八方来雨的破屋子里跟风斗，跟雨斗，本想跟闪电雷鸣斗一下的。但找不到它们，你想打架总得有个对象吧，这闪电雷鸣你去给我找来看看？所以李正在青松道长的怀里只能跟风斗，跟雨斗。
这小家伙，本不是个能静下来的性子，不知怎么的在这如此恶劣的环境下，还能心安身泰地坐看风雨变幻，坐享雷电交加。青松也很奇怪，刚下雨时这李正还活跚乱跳的，没事都要找点事来做，现在竟然安安静静地从青松怀里掏出的一本书看。
这书是道家老祖老子所书《道德经》，从天人合一之立场出发，穷究作为天地万物本源及宇宙最高理则之“道”，以之为宗极，而发明修身治政等人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道当取法于地，究源及道所本之自然。道之理则，分无、有二面。道常无，无名无形，先于天地鬼神，而为天地万物之始，道常有，生天地万物，具无穷之用。
李正很多字认不全，读得也歪歪裂裂的，比如：“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周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周狗。天地之间，其犹圈圈乎﹖虚而不出，动而心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又比如：“持而奶之，不如其已；端而兑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贵其处。功成身退，天之道也。”
青松一阵阵无语啊，这哪是读的圣贤之书啊，什么周狗不周狗的，什么其犹圈圈乎，持而奶之，端而兑之，自贵其处，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李正见认不得的字自动跳过，有的直接用圈圈代替，读的是连连续续，结结巴巴，还错字百出，不时还自骄地问问青松，你看我还是认得几个字的哈，我还是很聪明的，那先生教了我读得三四年呢，嗯，读得不错。
把这个青松气得只想把他也甩到风雨里去清醒清醒。
没办法，青松就亲自教，纠正错误和读法，这李正也是，那你就好好读嘛，偏偏不，明明是：持而盈之，揣而锐之，非要读成：持而奶之，端而兑之。还理由来忙了，说持而奶之，给讲的是给才生下来的小娃娃天天吃奶，还要长期吃，要长期吃奶的才能长得大，像我就吃了一年才没吃，那李东还吃了二年呢？说端而兑之，就是指我们吃饭时没粮食了，那就煮稀饭嘛，光煮好稀饭也不行，还得去挑点水，再端过稀饭来放在大盆子里，用水先把稀饭给兑得再稀一下才能吃。
青松没办法问李正，你端而兑之好久了，李正想了想，觉得自己很久没吃过了，为什么呢，又想了想、看了看外面，才说道：“今年没得水，想端而兑之也不行，没得水兑”。
青松哭笑不得的同时，也为天下百姓叹息：民力多艰。也说明山上的条件还是蛮辛苦的，都是靠天吃饭，只要天老爷不发话，要干你就干你，要涝你就涝你，半点不由人。这李正这一年多来，是因为天旱缺水才没有吃端来兑了又兑的稀饭，为此你还能说什么？不由想起十来天前李正家招待自己的那桌饭菜。
要按李正的端而兑之的说法，那可能就是李正家一个月的粮食，让自己给一顿吃了。特别是那酒，青松很清楚酒的来之不易，也说明李正家是好客热情的。
当然得好客。
这大巴山的居民，一个坡一个坎，民生维艰，生存不易。但天然的条件和恶劣的环境也使得大巴山的人们勤劳持家，吃苦耐劳，也热情豪爽，耿直多义。把你当朋友，最怕不能把家里最好的东西用来招待自己的朋友，把你当仇人，只恨得不能当场拔刀相向血溅五尺以显恩怨分明。
这青松还能说什么？什么都说不出来，自己来的这户人家，对陌生的自己表现出来的好客与信任，是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虽请自己吃饭的主要原因是怕自己是个坏人，怕招待不周得罪了自己给他们带来事端，但也能证明其本质十分善良和热情。
青松也不气了，耐下心来教李正读道德经，纠正读音，改正错误。李正也是很聪明，稍微简单地，好记的和自己认得字的很快就记住了，不好记的，字认不得的青松也不管，只找简单的教。
第二十九节 新旧更替
五天后，雨就小了，风也弱了，电不闪了，雷不打了，但天还阴沉着，只是没那么黑。
这一年发生在山上的所有一切，给小小的李正地印象太为深刻，记在脑子里估计一辈子都抹不去了。
又过了五天，雨就不怎么下了，阴冷的雾气笼照在山上，如同整个山被削去。风也不吹了，雷电早就消失在茫茫雾海中。
雾散了些，能看到百把丈远。李家和和李英们走出祠堂往下一看：田不叫田，叫乱石滩，地不地叫，叫青石板。二条东西来的小沟也不叫沟了，直接叫河沟吧，一条宽三四丈的叫河沟也说得过去，也不直了，弯弯绕绕的沿在东西山梁向大水潭流去。
全山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流满面，无话可说。有的在找自己的房子，有的在找自己的田地。房子还好吧，虽还有个木架子还支着，那也叫房子啊；田地就算了，也不知自己的田，自家的地去哪里了。
天地之威，由此可见。
李正和青松也走出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李正傻了，自家的房子还在，只是少了很多瓦，少了几户窗。但眼前的还是田吗？还有路吗？
青松也傻了，要不是自己提前五天说可能发生大灾害，这小山村还有人能活下来吗？山上的人算是活下来了，那山下的人呢？山上的人还有高地可以躲，还有岩洞要栖身，那山下的人呢？山下的人去哪里躲，去哪里栖身？
说到着，青松不由看着天，脸上痛苦异常，这天道就真的不可测吗？这天道就真的不可知吗？这天道就这样冷冷地看着人间的生死与苦难吗？你冷冷看着也就罢了，那你为何还要降下天旱、降下洪水呢？你是觉得人间有快乐，有幸福你妒忌吗？非得拆散人间这恩爱，这喜悦？
人，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所谓渡尽劫波，天降鸿福。
天，天道，天道会给补偿，所谓雷霆雨露，皆是恩泽。
天放晴了，雾也散了，身也累了，心也涣了。
身虽累，但还活着，休息两晚就会恢复了；心虽涣，但还活着，找找事做就会康复了。
所以人不能闲，也不能散，更不能懒。受了灾，怎么办？自行救，自己扛。
生活才是生命的意义，没有生活的意义，就没有生命的价值，只有活着才能有价值。
所以为了生活，必先学会生存，为了学会生存，必先要懂得价值。
所以为了价值，必须学会生存，为了学会生存，必须要学会生活。
我想这就是生活与生命的本质吧。
全山的人开始再次去学会生活，不学不行，必须学会，省吃俭用可以过生活，侈奢浪费可以过生活，但山里人只能学省吃俭用。
全山的人开始再次去学会生存，不学不行，必须学会，披荆斩棘可以能生存，坐吃山空可以能生存，但山里人只能学披荆斩棘。
李正也在学，跟着青松学。学读书写字，学道德文章，学生活本领，学生存技能。
李正的老爹，组织山民在破坏轻微的田地里，种下油菜蔬菜，组织山民清理破坏严重田地里，种小麦。组织山民疏通河沟，以便排积水，组织村民修通道路，以便出入行。
山洪早已过去，在十天大雨中吸足了水分后，花草树木也鲜活过来了，早已给山上带了绿意。
这样在洪灾过去后一直忙，忙到腊月里。
天地已下了好几场雪了，雪覆盖着大地，把满目疮痍的大地掩盖起来，以让人看不出来，这是天地造的孽缘。
山上已冰封了，除了能通行的道路外，积了一尺厚的雪。
不曾想一场洪涝，让山民也有收获，那就是让洪水逼出来的各类动物，纷纷跑到山上，让山民猎获甚丰，这个冬天不太饿。
李正也有收获，那收获就是大水潭。这个大水潭让洪水给彻底清洗了一次，把里面淤集的石头、沙泥冲跑了。
现在已是冬天最冷的时节。虽已是雪花飞天，冰冻千里，但那松柏之树，在雪中傲然挺拔，不畏严寒。山泉和雪水，沿着弯弯多折，经重新清理整治后的河沟缓缓流入大水潭子。
李正站在潭边，赏雪赏水。
远山是雪，近山是雪。
左边是清泉飞溅，右边是飞溅清泉。
潭底清晰如镜，那挖出的泉眼已看不到了，上面有一层细细的砂石。
青松站在潭边，赏雪赏雾。
山上是雪，山下是雪。
前边是茫茫白雾，后面白雾茫茫。
天地一片萧肃，那世间的人家已看不到了，上面有一层厚厚的阴云。
天寒地冻，无事可做。
烤着火，读着书，练着剑，是李正的生活写照。
下着棋，读着书，写着字，是李英的生活写照。
剑法很简单，横竖横竖横，正字就五画，剑法就五剑。
剑法名叫：《方正剑法》。
棋法很简单，横坚撇捺折，象棋就几路，棋法就多路。
棋法名叫：《象棋谱法》。
这方正剑法是李正在入冬下第一场雪时，感冒好了后青松教给他的。所以李正每天读读书，写写字，用剑写，用剑写正字。
象棋是青松做的，是把树锯下来后做的，李英是不会下象棋，青松就教给他。所以李英每天写写字，读着书，陪青松下棋。
转眼就到了除夕。全家在经过一年多的大旱，又经历了洪涝，总算全家平平安全，顺顺利利。这个年过得就十分幸福美满，李家和看着全家，脸上除了笑就是笑。
人，幸福就要简单点，生活才会美满点。
青松也在，青松从年前九月的初一就到了山上，让李正给捡回来的。来到李正家里就没下过山。青松生活很简单，除了打坐，平时教教李正读书、写字和练剑外，另外就是跟李英下下棋，李英读的是儒家，与青松的道家不相同。青松还帮帮山民治治病，看看病什么的。有几次还帮李正老爹在全山调整了几条风水，指点了几个气脉。
青松是个有修为的人，除了那天吃了李正家二十四碗后，中间真没吃过饭，喝过水，今天过年是第二次吃。这让李正很好奇外，没人感到有什么不对。
第三十节 新年谈心
三十除夕，辞旧迎新。大年这天，李正家里把收藏了一年的好东西都全拿出来煮了。但去年又是受旱又是受涝的，想吃点好的都没有。桌上真没摆什么好吃的，除了有几种干野生菌，还好还有几种腊野味。三十正午，先由李家和带领全家人、全山人祭了祖先，再把食物放在祠堂给祖先们先吃，以保佑子孙健康安顺。祠堂共摆了十一桌，上面稀稀薄薄放着些碗筷。到了未时，全山一百余口就在祠堂里开席，以欢迎新年到来，并祈祷来年风调雨顺，特别是去年，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罪。
正月初一，一元更始。正月初一是李正的生日，今年李正九岁了。一大早李正让李英从被窝里揪了出来，昨晚守岁睡得晚，李正起来还迷糊着，向老爹、老娘和哥哥先拜了年，再向青松也祝了贺，然后吃团团圆圆的汤圆。老爹送给李正的是一个大老虎牙，老娘送给李正的是一双鹿皮小靴，李英送给李正的是一套笔墨纸砚，青松送给李正的是一个金银喜钱。李正高高兴兴挂着大虎牙，穿着鹿皮靴，戴着金银钱，换上新衣服就跑出去拜年讨喜。
家里只有青松和李老爹，老娘和李英也出去耍了，新年第一天不能走亲戚。
青松是在客厅与李老爹开始的对话。
青松说：“李施主，贫道有些话想对你说，是关于小公子李正！”
老爹一惊，脸色一变：“难道李正有什么，什么那个不成？”
青松：“贫道的意思是关于李正今后的事请，李施主思量！”
老爹：“今后？你是说正儿以后的事？”
青松：“是的，请李施主听听贫道下面的话，再做思量”
青松说贫道是去年八月初八就上了山的，八月初八那天正是李正与小伙伴挖出宝剑的那天，青松亲眼看到了整个过程以及以后发生的抢水风波，但没有现身，一直到了九月初一这天。
老爹很怀疑青松的话，问道：“这样说道长一直在山上，那后来又为什么找到李正要水喝呢？李正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的，青松继续说道：我是受到那把剑的剑气所吸而来。
“剑？”老爹好像有点明白了，但又紧张的问道青松：“会不会对正儿有什么问题？”
青松静了静，又对李老爹说明了原由。
青松确实是受剑气所引。青松是西蜀峨嵋山上修道的道士，眼见巴山一带大旱，便下得山来帮助百姓找水。这天在这附近觉得有种气机扑面而来，就一路寻找到水潭，看到李正与李东打架，然后手指受伤，挖出剑后，忠牛护主祭泉，剑出泉涌一直到后面山民的疯狂抢水行为。
青松又说看到李正取出剑后，就暗中观察李正的一言一行，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在九月初一那天见李正一个人在水潭玩，就现身试探李正。最初李正是诚心端水送水，后面那三瓢水虽是好奇以试贫道能喝好多水，但其性格也可见纯良。
随后发生的事李老爹也知道，就是来家吃了二十四碗饭，并打赌呼风唤雨燕一直住到今天。但李老爹还是听不明白青松要说什么？这与李正有什么关系？
青松又说，贫道到你家就是想进一步观察李正。老爹也不由大为好奇问道青松看出李正什么来了。
青松正了正身子，对李老爹说道：“贫道下面请施主仔细思量。”李老爹有些紧张。
青松道：“贫道观看李正半天，李正具有大福气有大气运之人，可谓全山第一人！”
李老爹不由啊了一声。只又听青松又道：“因千般巧合万般机缘之下，李正取得潭中之剑，命数已有改变，贫道仔细观察四月，李正身上本福气笼照，鸿运旺盛，但现已有一丝灵气，却若有若无，断断续续，降临身上，贫道推测这与潭中之剑有关。”李老爹又紧张起来，不知这对李正是福是祸。
青松说：“李正因听信李四爷一句玩笑话而潭中找宝，因打架使了脾气，破了潭中之剑封印，又因伤指流血，让剑吸血出世，李火等挖出山泉，救了全山之人。若等天降洪涝，不知生还者还能有几人？”说完又道：“贫道研究很久，因此剑已认李正为主，与之血脉相连，气机相吸。这对李正是福是祸？贫道默运算术，推测不出。”
问青松：“那李正该何去何从？”
青松道：“李正本与吾道无缘，不是同道中人。但其命数已有变化，故与施主商量。”
李老爹这时才听明白了这前因后果。沉吟很久说：“恭请道长有何指教？”
青松道：“我观李正很久，又亲身教导，观其性子跳脱，性格善良，但恩怨分明，有仇必报。若留红尘俗世，仕者治理州县，商者腰缠万贯，农者安享天年，平安一生。”老爹心中大喜，又想起李正命数已发生了变化，又问道：“如随道长，又会如何？”
青松面色一紧，半天才回答：“吾道修身养性，求证长生久视。李正本无修道资质，若入吾道，进或克师。”克师？李老爹心中大骇，浑身气抖，在这个世道，克师克父是十大逆罪。
青松看出李老爹的紧张，又继续说：“进或克师，上或求道成仙，又或乱天下，退或成仁，下或身消运陨，又或祸人间！所以贫道举棋不定，进退无据。”
李老爹脸上本来就黑，现在更黑。又是克师又是道陨，又是乱天下又是祸人间。这个正儿究竟是什么人？这个青松又是什么人？难怪这青松来了就不走，一直住在李正房间，吃住一起，就是为了考查正儿吗？
青松也叹了一声。说道，李正的未来与前途，以贫道功力只能推测至此了，已交待清楚了，以报李家对我之情。
声明：
1、我是第一次写，是个菜鸟！
2、我是上班族，写的东西随意。特别是不擅写景写形。
3、前三十节主要表达的意思是，一个即将修道的孩子原来的生活；其生活是一种客观现实，探讨天命对人世的影响。
4、前三十节主要想表达的另一个意思是，我以下的故事将发生在一个乱世，一个在乱世怎样生存，怎样选择修道的故事。
5、我的故事是野史，是传闻，是听说，是故事，是龙门阵。
6、我的故事有些模仿，特别是有些情节可能跟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有类似情节。但绝不相同，不会有九世修为，三生有缘、前生注定和无上法功、法宝和事事前定，事事先知。。
第三十一节 知者乐水
李老爹心乱如麻，不知取舍，又惊恐万分，害怕莫名。但还是咬牙问道：“如正儿继续留在人间，又会如何？”青松道：“若命数不改，当有益无损，但命数已变，留有害无益。”李老爹又问：“如正儿修不了道成不了仙，又会如何？”青松道：“若真不成道，当教生存之技，以全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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