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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飞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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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江东称四果,江西称金刚禅,福建又称揭谛斋等。 

  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合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著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你浏览的小说来自七七手机网:http://77txt ;更多精彩热门电子书下载,请访问七七手机网)次是北宋未年,方腊教主教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为我教的法王。 

  后来的明太祖朱元璋,当时也是我明教中人。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象,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 

  萧意平听了东方飞凤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事情,我见识浅陋真是汗颜的很,唉,我武功不行,见识又低,这可怎么好?”想起龙前辈对他的一番话,登时对六大门派也是有了不同以往的看法,顿觉若有所失,心里轻飘飘的,全没著落处。 

  东方飞凤见他魂不守舍的,道:“你是怎么了?这是我教的事情,你以前是华山弟子,不知这些,又有什么奇怪?” 

  萧意平却是喃喃低语,口中咏颂诗句道:“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残躯,为自由故。”东方飞凤道:“这是我教的四十年前的一代教主所作,自他此诗流传后,我摩尼教众也便以魔教中人自居了。”说完不胜嘘吁。 

  萧意平至魔教时日尚短,却是对魔教的事情一览无余了,他以前以为魔教定是邪恶之帮,却谁知和以前想的大相径庭,对于以后如何行事,茫然不知所以,心情复杂,颇多感慨。 

  二人各怀心思,惆怅良久。东方飞凤笑道:“萧大哥,我们是出来散心的,却是说起前事,都是难过的很,我们还是去别处走走吧!”萧意平原来本有探看日月山的心思,以做他日之用,可是已全然明了了魔教的一切,以他的为人,再行探看又有何用?便恹恹地道:“我们回去可好?我不知怎地,有些累了!”东方飞凤道:“好吧,日后再出来玩耍吧。”偷眼看萧意平,隐约也是知道萧意平心里大是不痛快。 

  二人正行走间,忽地只听东方飞凤“哎哟”一声,坐在了地上,本来萧意平见东方飞凤要跌倒,本可扶住,但不知她要做什么,再想到男女之防,只一迟疑,便随她跌倒了,惊问道:“你是怎么了?”东方飞凤道:“却没什么,只不过地上不平,跌伤了脚。”萧意平狐疑地道:“你不是会武功吗?怎么还会如此?”东方飞凤皱眉道:“我武功低微,这又有什么稀罕了。再说大事都常败于忽微,何况是走路?我一时大意有什么奇怪?”萧意平听了大觉有理,看东方飞凤微颦双眉似乎大是痛楚,便忙看她伤势,却见东方飞凤的脚肿了一大团,倒吃了一惊,便替她点穴活血,触摸到她的纤足,虽隔了罗袜仍是大觉滑腻,不由心里一荡,忙抬头去看东方飞凤,却见她双颊晕红,虽颦著眉似乎有些痛楚,但嘴角带笑,大是温柔可人。萧意平不敢再看,匆匆给她弄妥了,说道:“伤势没有大碍,只要不运动,回去再敷上些药,只一,二天便可痊愈。”东方飞凤柔声道:“多谢萧大哥了。”萧意平踌躇道:“只是你脚伤了,怎么回去呢?不如我先回去叫人来抬你吧?”东方飞凤忙道:“不行,你留我一人在此,遇到虎狼怎么办?”萧意平见四周光突突地,惊奇地道:“这里怎么会有猛兽?”东方飞凤道:“就算没有猛兽,你留我一个人在此,我心里怕的很,好哥哥,你别丢下我。再说没有猛兽就不许有毒蛇吗?到时你别后悔莫及!”萧意平听了觉得很对,再说东方飞凤这样软语相求,就是没有因由他也不好走开。不禁踌躇地道:“你说,那该怎么办?”东方飞凤道:“我怎么会有办法?”见萧意平一脸的茫然,只好道:“要不你扶著我走走看吧!”萧意平忙搀著东方飞凤站起,二人相扶而行。 

  萧意平见东方飞凤只管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一只脚一点一点的,倒似自己拖著她走一般,又要躲开她软玉一样的身子,行来大是别扭。正感不舒服时,却见东方飞凤忽地推开他,坐在地上,哭泣道:“你自己走吧,叫我自己死在这里算了,反正我也是叫人讨厌的。”萧意平大是头痛,道:“好姑娘,你是怎么了,我哪里冒犯姑娘了?我可没有讨厌你啊!你快告诉我,你到底要待怎样?”东方飞凤心里暗骂傻子,却道:“我可没说要怎样,我定是 重的很,才叫人拖著走。”萧意平这才恍然,轻声道:“你……你叫我抱著你走吗?”东方飞凤脸色大红,低头害羞地道:“我不知道,我都听大哥你的。”萧意平道:“好吧,那我就不拘礼了,得罪了。”把东方飞凤抱起,东方飞凤却顺势把头埋在他怀里,根根柔丝不禁轻拂在萧意平脸上,又闻到东方飞凤身上的阵阵幽香,萧意平只觉非复是在人间,步子迈得也是轻飘飘的了。 

  二人都不说话,大是沉醉其中,忽地一阵微风吹来,萧意平倒是一醒,低眉见东方飞凤脸带微笑,大是陶醉,不由心里一凛,忙展开轻功奔去,快到了守卫处时,远远望见几个护卫,便忽地停住,,把东方飞凤轻轻放下,东方飞凤不悦地道:“怎么了?”萧意平道:“前面有人,这样大是不妥,有损教主清誉。不如你传令叫人迎接你吧。”东方飞凤痴痴地道:“那你叫常侍头过来。”萧意平做啸道:“常侍头大哥,教主有请,请到此说话。” 

  不一刻那人就急奔过来了,跪下道:“属下能亲听教主教诲不胜荣幸,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东方飞凤听他说话甚是满意,说道:“你传令下去,从这里的护卫,一直我的住所的护卫,都一律面墙而立,没有命令不许偷看,违者一律处死,外人更是要暂时不得通行。”常侍头领命而去。 

  萧意平听了东方飞凤的命令,见常侍头飞奔去了,惊异地道:“姑娘,你在做什么?怎么不叫人来接你啊?”东方飞凤迷茫地道:“哥哥,你不是说怕叫外人看见你抱著我,有损你的声誉吗?我这回叫他们不许偷瞧不就行了吗?”萧意平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道:“你是怎么了?和我清誉有何相干?我是怕损了姑娘的名声啊!”东方飞凤还是不解道:“怎么会啊?和我的名声有什么相干?我是心甘情愿的啊?再说我……我不是脚伤了吗?”萧意平正要说什么,却见常侍头已是过来复命了,施礼道:“教主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教主还有什么吩咐?”东方飞凤满意地道:“你做的不错,下去吧,没什么别的吩咐了。”常侍头又施礼去了。 

  东方飞凤张开双臂道:“好哥哥,我们不要再说别的了,反正不是按你的吩咐做了吗?你快抱我回去吧。”投进了萧意平的怀里,萧意平见东方飞凤娇憨无比,又温言软语,气不禁消了,再说也不好推开她,只好抱起了东方飞凤,这时有心为之,不禁心里大动,只觉异样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只想亲亲怀里的俏面佳人。 

  萧意平抱著东方飞凤,见路上侍卫都是面墙闭眼,大觉好笑,见东方飞凤在怀里笑嘻嘻地,只觉有趣,却不敢大笑出声,象做贼一样忙飞奔回居所。 

  过了大门,来到长廊,却见丫鬟小桃端著东西迎面走来,萧意平很是难堪,小桃见了二人也是一惊,忙背向二人,嘴里只是道:“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萧意平更是羞愧,喊道:“小桃,你家小姐腿伤了,你快过来扶她。”哪知小桃只是不理会,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东方飞凤嗔道:“萧大哥,不要理会她了,这丫头不知发著哪门子疯,你要等她明白,可是等不到了。”二人经过小桃身边时,东方飞凤道:“死丫头,还做什么痴?你去叫外面的侍卫门回复常态吧。”小桃也没回答,也不知听到没有。 

  萧意平一口气来到了东方飞凤的卧房,把她放在床上,东方飞凤却搂住他的脖子,也不放开,只道:“哥哥你真好,谢谢你了。”萧意平只闻幽香扑面,东方飞凤红唇欲滴近在咫尺,大是心动,又见东方飞凤胸口起伏,薄衫半开,肌肤赛雪,不觉胸中忽地腾起一股真气,一下子便跌在东方飞凤身上,双唇吻在东方飞凤嘴上,手上也是乱动,一时二人滚在一处,东方飞凤大是情动,心里欢喜得犹如炸了一样,嘴里不由娇声呼道:“萧郎,萧郎,凤儿高兴死了……”萧意平却听见东方飞凤的娇喘声,忽地坐起,脸色大变,一言不发,脸如死灰,忽地黯然落下泪来,轻声道:“原来我是这样卑鄙无良之人,到今日我方认识自己。”走下床来,向外走去,忽地大声道:“仰天大笑出门去,从此萧郎是路人。” 

  东方飞凤委于床上,痴痴无语,轻轻抚著如云的长发,却是无嗔无喜,心里感想万千,轻轻道:“岂得说言有痴爱,自来薄命皆红颜。”闭目慢慢睡去。 

  萧意平踉踉跄跄出了房门,漫无目的,也不知要去哪里。心中难过如死,如非东方飞凤娇呼他为“萧郎”令他想起谷弦儿,恐怕今日就要铸成大错了,萧意平对自己大是厌弃,只觉自己卑鄙无行,自己一直以来想做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可是临到考验时,却露出了意志不坚,贪恋红尘的本性,再加上萧意平了解了魔教的一切因由,又觉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双目如盲,想起以前杀过的魔教的一些人,不禁更是难过,心里只是大叫:“萧意平啊!萧意平!你卑鄙如狗见识如鼠,留在世上又有何用?还不如一堆瓦砾也可铺路搭桥。”萧意平胡思乱想,不知到了何处,忽听得一人道:“佷儿,你来了啊!快进屋中,这里痴站著做什么?”萧意平迷惑地抬起头,却见正是叔叔鬼哭狼嚎,原来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鬼哭狼嚎把萧意平让进屋里,见萧意平魂不守舍,大为担心,道:“贤佷,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和叔叔说说。”萧意平痛苦地道:“我见识浅陋又行为不知检点,再在教主居处大为不妥,不知能否在叔叔家里暂住!”鬼哭狼嚎听了颇为吃惊,心想:“莫非你得罪了教主?那可大是危险!哦,不会的,二人定是闹了别扭,这些年轻人都是免不了的。”便道:“那我就派人去教主处请示,说叔叔想念你了,叫你来陪我住上几日,如何?”萧意平道:“怎么样都好,总之我是不想回去了。”鬼哭狼嚎却知道情事最是难明,也不好多说,只是暗里叹了口气,然后派人去教主处请示。 

  过了不久,那去请示的下人回来,脸色苍白地道:“教主没有见著,不过传下话来说 ‘周大使者既要陪陪佷儿,可搬来我处住’”鬼哭狼嚎道:“就这话?你怎么那么害怕的样子?”那人道:“倒是教主的丫鬟说了两句,小人不敢说。”鬼哭狼嚎道:“但说无妨。”那人迟疑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道:“她们说鬼使专破坏人家好事,难怪无妻无子。”鬼哭狼嚎见这个下人还是没有转述原话,料是比这个还刻薄几倍,不由黯然道:“她们哪里知道老鬼的事情!哪知道我的一片心!” 

  萧意平原本在旁痴痴地听他们说话,这时方是一醒,道:“叔叔不要放在心上,佷儿一时心里不痛快,倒惹的叔叔不快了。我这就去了,看来教主不会放我了。”鬼哭狼嚎道:“我知道你的处境,却不知你们怎么遇到一起的,还有什么纠葛!教主对你如此,倒真是少见的,你不要理会什么礼教和别人的看法,喜欢谁就要谁吧!你是个好孩子,你怎么做,叔叔都支持你。”萧意平听了大是感动,心里一阵温馨,又磨蹭了良久才恋恋不舍的去了。 

  萧意平回到住所,心里忐忑不安,不知以何面目对待东方飞凤,东方飞凤又会怎么待他,就这样过了几日,不过奇怪的是东方飞凤却不见来了,想来是刻意回避萧意平。萧意平心里不安,走,东方飞凤又不放;留,又有何意思?开始每日大觉无聊,后来每天勤练牵引功法,心下却是定了,不觉又过了数日。 

  这天,萧意平练功完毕,丫鬟小桃进来,递给他一块丝帛,宛如双燕飞翔,栩栩如生,上面只有四个字:“双燕传书。”萧意平初时一愣,见上面没留名字,忙问道:“谁写来的?”小桃道:“自然是小姐。”说完笑著在房里自去做事去了,却是只把眼偷偷瞧著萧意平,萧意平浑身大是不自在。过了一会才凝神想了起来。 

  原来这双燕传书乃是一个典故,相传唐朝时,长安有个少妇叫绍兰,丈夫任宗去荆州做买卖。久出未归,音信杳无。绍兰日夜在思念中悲伤地过著日子。 

  一天,她正倚门遥盼,看见梁上嬉戏著一队燕子,翩然飞来停息,情深意长,不禁喃喃地说:“燕子啊!我听说你们从南海而来,往返必经过荆州;我夫君去那儿已经几年了,烦你捎信给他,行吗?”只见一只燕子绕著她飞行了一圈,停在她的膝盖上。绍兰悲情泉涌,在一块丝帛上题下了一首诗,然后把它卷在燕子的腿上,用红绳系好,双手捧起燕子。燕子腾身而出,双双绕屋梁转了三圈,往南 飞去。 

  那时,任宗正客居荆州,忙著做生意。一天,他见一双燕子在他头上盘旋飞鸣,久久不肯离去。只见一只燕子打了一个旋,停在他的肩膀上。任宗托起这只燕子,发现脚上捆著巾帛,就解了下来,一行熟悉的字迹扑入眼帘: 

  我媚去重湖,临窗泣血书。 

  殷勤凭燕翼,寄与薄情夫。 

  任宗读著这首悲恋凝聚的诗篇,潸然泪下。燕子鸣叫了几声,又飞去了。任宗归心似箭,加紧办货,就打点行装回家了。 

  这个故事萧意平是知道的,否则看了这四个字定会迷惑不解,倒也不是萧意平博学,而是记载这故事的书在东方飞凤的书房里有,萧意平是以看过,初始萧意平以为是谷弦儿所为,倒是大为贴切,没料到东方飞凤深情若此,竟隐讳地以夫君称他,如此美人恩情,又怎能叫人不为所动呢?萧意平只觉得就是为东方飞凤而死,也报答不了她的深情厚意,可是她要的却万万不能作到,真是此情何处,思量尽,总难说。 

  萧意平想了良久,如何给东方飞凤回书,真是难以下笔,他要想说的太多,岂是几句话能说的明白的,想要写“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借用罗敷女的故事,虽自觉还算贴切,但想来东方飞凤定会说:“你是男子,怎么能和女子比呢?”思索良久,才写了四个字,叫小桃给东方飞凤送还。 

  东方飞凤避开了萧意平,本以为过些日子,萧意平定会回心转意,低身俯就自己,却谁知真个是遇到个铁心汉,初始,东方飞凤自不免把萧意平咒骂了遍,过了些日子见他真是不理睬自己,气的恨不能杀了他,但又怎能舍得?芳心百转,最后实在是相思无尽处,便凭帛寄意,希望能打动萧意平。 

  东方飞凤坐立不安,见送信的小桃进来了,忙假装看书,小桃见了虽心知肚明,却不敢取笑,只把丝帛放在案上去了。东方飞凤思索良久,才鼓起勇气看了,只见上面也是四字:人言可畏。 

  东方飞凤看著这四字,不由痴了。这四字语出《诗经》,她自是知道来历。《诗经郑风》里原文为:将仲子兮,无逾我国,无折我树檀。岂敢爱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怀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大意是:请求仲子呀,别爬我家的园,别折我种的檀。我哪里是爱惜檀木,怕的是闲人说闲话。仲子你是多么的叫我怀念,闲人的闲话却又多么可怕! 

  东方飞凤想了良久,忽地一笑,如山花绽放,任谁瞧见了也要意荡神摇。轻声说道:“但令有瓶,何患无水。有情何患不成眷属。”拿出《续齐谐记》,找出一段来读,正是“但令有瓶,何患无水”这个故事。 

  这是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中秋的月亮无比皎洁,月光下树叶飘飘,悄然落地,心中惆怅的赵文韶唱起了《西乌夜风》,歌声如泣如诉。 

  忽然,月下走来一位婢女,身著青衣,上前道个万福,说:“书生稍候,我王家娘子有话对你讲。”刚刚说完,树下走来一位女子,年龄十八九岁,姿态婀娜多姿,姗姗走到近前。赵文韶一看,心都醉了,忙问:“小姐家在哪里?” 

  佳人手指王尚书府第,说:“刚才听到你的歌声,所以前来拜访,能不能再唱一曲?” 

  赵文韶会意,又唱起了《草生盘石》,音韵清亮流畅,在静寂的夜空回荡。 

  女子心领神会,说:“但令有瓶,何患无水?”回头对婢女说:“你回去取来箜篌,我为书生演奏一曲。” 

  一会儿,婢女来了,女子去出箜篌,拨弦弹了几下,弦声泠泠,让人倍增凄楚之情。她叫婢女歌唱《繁霜》,自己解下裙带,把箜篌系在腰上,敲击为她伴奏:日暮风吹,叶落依依。丹心寸意,愁君未知。 

  东方飞凤读完这个故事,心里舒服了许多,心想:“我不会那么命苦的,我生来就事事如意,人也很美,岂会不能讨人喜欢?”脸上不由洋溢著微笑。她的几个丫鬟见了都替东方飞凤欢喜,以为那丝帛写的定是很好很好的情话。 

  这晚,风云突变,天空下起大雨来,那雨如黄豆般大小,打在屋檐,瓦砾上啪啪直响,其中间杂隐隐的雷声,萧意平早被雷雨声惊醒,披衣坐在床上,享受这雨夜的异样情怀。他最喜欢下雨天,在雨中游玩,嬉戏,在华山的时候,经常一个人雨天独自去逛,那一番滋味别样动人。在雨天睡觉,读书也是他所喜欢的,听得雨声刷刷地响,心里格外宁静,睡觉时都做著好梦,读书也能更有滋味,总之,在雨天里,做任何事情都叫他兴趣盎然。这时,他在静夜里只闻雨声,心里什么都不想,又仿佛什么都在想,心情之愉快无法言述。 

  忽地,天空里打了一个大炸雷,仿佛就象打在头顶上一样,萧意平却也不害怕,仍旧面带微笑,耳听得那雨下得更加大了。萧意平正在冥想,忽听扣门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的娇呼声,似乎乃是东方飞凤。萧意平忙点灯开门,却见东方飞凤穿著白藕丝对衿的小褂,下穿著紫绡翠纹裙,轻衫半湿,满目惊恐,望著萧意平,想进又不敢进来,嘴上嗫嚅了一下,才低头轻轻道:“打雷,我……我害怕。”萧意平见东方飞凤深夜前来,开门倒是愣住了,及见东方飞凤如此,心里大是痛惜,一把把她拉了进来,说道:“好姑娘,快进来。打雷有什么好怕的,下雨就会打雷,就像你吹箫它就会发出声音一样,都是自然平常不过的事情。”见东方飞凤脸色苍白,明眸里还透出恐惧,纤手紧握,似乎很冷的样子,便把她拉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笑道:“虽是夏天,可是晚上下雨,这里也很冷。你别著凉了。”坐在床边,给她掩好被子,说道:“你听这簌簌的雨声多么好听,就象有人在弹奏音乐一样。”东方飞凤这时才平静下来,脸色转红,却咬著被角不说话。萧意平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这么一个酒店,立了条荒唐的规矩:凡是来店买酒的,谁要说酒酸,就把谁用铁链锁在柱子上。 

  这一天,一个买酒者因说酒有点酸味,便被锁在了柱子上。正巧这时,一位道士背著个大葫芦来到酒店里。道士见状,忙问店主是怎么回事。店主回答说,“这家伙谎说我的酒酸,因此才锁了他。”道士说:“我就不信,拿杯来让我尝尝,看看是不是这样。”店主忙命店小二端给道士一杯酒。道士咬著牙饮了一口,便匆匆往外跑去。 

  店主见他不说酸,非常高兴,指著一旁的大葫芦呼唤他:“你忘了拿葫芦了。”道士边跑边说:“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你留著踏扁了做醋招牌吧。”东方飞凤听完了“扑哧”一笑,萧意平心想:“她笑了,不害怕了。”哪知这时又是平地一声巨雷,震得房屋,门窗都是吱吱响,萧意平都觉得耳朵如聋了一样,好一会才好,东方飞凤被震得呆了,一会才醒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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